“好难吃。”魔王评价道。
这话如果是维克多说的，那么她肯定惴惴不安，想要改善味道。但是是魔王……她的内心一点起伏都没有。
所以她脸上的表情毫无变化，依旧怔怔地盯着魔王。
非常不合时宜的，她想到一个略有些羞耻的问题。
她的目光缓缓移动，落在那些翻滚的触手上。
魔王的袍子底下，触手是从哪里长出来的？
魔王似乎是长了腿的，所以那些触手是从腹部长出来的吗？
可是看他的袍子腹部那边也不大啊。
尤利娅神游天外，等到回过神来魔王已经站在面前，碧绿的好似宝石一般的双眼中，竖瞳细细的，倒映着她的脸。
随着他靠近，空气变得粘稠，浑浊，就像是搅动的蜂蜜一般。
这香气无所不在，从巨大的天花板上扑下来，从石质墙壁里溢出来，从冰冷的池子里飘出来。
尤利娅避无可避，毫无防备地吸入。
她的眼睛霎时红了，被蛊惑一般，她轻轻握住一只翻滚的触手，用脸颊贴了贴那黏腻的吸盘。
蠕动的触手柔软湿滑，在她的掌心里能感觉到生命的跳动。
尤利娅的头皮隐隐作痛，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角……
脑海中一闪而过锋利的刀片，它割开头皮，刮着里面的血肉。
尤利娅猛然惊醒，这样的痛苦，她再也不要尝试！
她从高大的椅子上滚下去，疼痛让她的神志清醒了不少。她满头大汗，不知道刚刚自己是怎么了。
她喘息着，目光对上冰冷的魔王。
高大的男人站在面前，触手都变得粗壮有力，黏黏答答的液体从触手上接连坠落。他的眼睛变了，虽然还是那双绿色的纯洁的眼眸，可却很阴冷。
尤利娅是真的觉得冷，她似乎不小心冒犯了魔王。
看他打量的表情，分明是在考虑该怎么杀自己。
她害怕地抖了抖。
魔王冷冰冰地哼了一声。
“维克多最近在干吗？”他问道。
尤利娅张了张嘴，极小声地说；“没干什么。”
一根触手劈头盖脸地卷了过来，它勒住尤利娅的脖子，像雨林中猎食的蟒蛇，紧紧缠绕着尤利娅。
粘液糊了她一眼，她一开始还挣扎着惨叫一声，双腿乱蹬，双手扑腾着想扯开触手。
可是触手的力量实在太大太强了，她脸色被勒得通红，口水控制不住地被挤出来，包括胸腔里那为数不多的空气，一起被从喉咙里挤出去。
她艰难地咳嗽着，喉咙宛如刀割。脸色从涨红逐渐变为青白。她的五指掐进触手的吸盘，这一举动彻底惹恼魔王，有力的触手更加收紧了。
尤利娅似乎听到自己脆弱的脖颈，即将被折断的声音。
她脑海里闪过很多，母亲的面容，骑士的面容，维克多的面容……杰斯汀，她喃喃地呼唤，伸出双手想要拥抱配着细长名剑的男人。
在意识完全消失前，魔王的触手把她高高举起，把她砸向地面。
尤利娅脸朝下，被砸得短暂地失去意识。
可能是一秒，也可能是一个小时，意识里迷迷糊糊的，等醒来时她以为自己还呆在黑塔里。她从地上爬起来，双眼迷茫，“大人？”
冰冷的雪白墙壁唤醒了她的记忆，她睁大眼，捂着喉咙，低低地咳嗽。
差一点点，又死了。
嗓子好痛，眼泪顺着苍白的脸流下。饶是如此，她顺从地跪坐在一边，不敢再发出一点细微的声音。
巨大阴冷的房间里，只有眼泪掉落的声音。
男人模样的魔王坐在一旁，比起男孩模样的无辜稚嫩，他更可怕，更强大，稍有不耐就会付诸暴力。
他一饮而尽杯中的酒。他的听觉敏锐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尤利娅落泪的声音，在他耳中，清清楚楚。
他“砰”地放下酒杯，铜制的酒杯和桌面撞击发出巨大的声响。
尤利娅被吓了一跳，眼泪更加汹涌地涌出。
但她也隐隐约约明白斯图尔特发怒的原因，连忙用袖子使劲擦掉眼泪，苍白的脸颊上被擦得红通通的。
她闭紧嘴，此刻只希望回到黑塔，回到维克多身边。
这次她一定要告诉维克多，不管代价是什么，她都要告诉维克多自己被魔王契约了。
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魔王转身，他的五官挺拔深邃，黑色卷发一绺一绺地搭在脑后。
“为什么你还抱有这种想法？”他的声音很平静，暴风雨来前的平静，蕴藏着极大的不耐和警告。
尤利娅瑟瑟发抖，她萌生出想逃跑的欲望，但是身体却没骨气地瘫软在地。
魔王一步步朝她走来，他的步子带着某种紧迫感，像是一首哀歌，在为尤利娅吟唱。
尤利娅想到无数血腥的、折磨人的方法，她干脆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
“作为我的奴仆，以后，我问什么，你就要立即回答。”魔王在她面前站定，“想要告诉维克多？”他嘲讽道，“你跟我缔结了契约，他应该会是第一个想要杀掉你的人。”
尤利娅睁开眼，虽然一语不发，但是魔王从她眼里看出了一种倔强。
她此刻就和他见过的那些无数的白痴一样。
他哈哈大笑：“不信你可以回去试着告诉他，看看作为你的主人，他能否容许自己的恶魔被第二个人契约，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仇敌。”
“一个仆人，两个主人。”他蹲下来，“除了我，没有任何人敢接受这种形式的契约。”
尤利娅的眼里，水蓝色的光芒渐渐黯淡。
“作为对你这次不听话的惩罚，”他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笑，阴冷至极，尤利娅恐惧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会做什么……
折断她的手脚？折断她的脖颈？再用触手勒死她吗？
人们通常决绝地赴死，可死亡的过程是无比痛苦的。
她瑟缩地往后退，开始求饶：“魔王大人，我……我错了，我不该向您隐瞒他的事的。您……您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您……”
“嘘。”魔王伸手，挡在她的唇前，制止她的求饶。
“我讨厌别人哭闹。”他五指插.入她的发间，摸索着头皮，“是这里吧？”
尤利娅一瞬间明白了他想做什么，同时心里浮现惊涛骇浪的恐惧。
他似乎真的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无尽的恐惧像海水一样涌来，她几乎不能呼吸。
“到底是哪里？”他把尤利娅拽到身前，终于摸到了额前一小块凸起的地方。
一股难以容忍的痛感从头皮传开，尤利娅痛呼出声，失去理智。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会惹到魔王，伸出手去推他。
红色的恶魔角在魔王的催动下，飞速生长，很快顶破头皮，如同雨后春笋，破土而出。
刚长来的角软软的，沾着一点血迹。
魔王按住挣扎的尤利娅，大手轻轻抚摸着那根角。恶魔的角通常都是两只，但是尤利娅只有一只。
它并不坚硬，似乎只有装饰的用途。
尤利娅躺在他的面前，害怕地想夺自己的角，“大人，维克多最近在召唤恶魔。”她出卖了维克多，神情痛苦，“您就放过我吧。”
魔王的手很像动物的爪子，又长又细，指甲尖锐锋利。
他握住那根角，手心蕴含的力量奇大无比。
他毫不犹豫地拔掉了那根角。
恶魔角连着头骨，在被拔.出的那一刹，她听到血肉撕裂的声音。
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顺着额头流到下巴。
魔王再次变成了少年，他好奇地把玩着恶魔角，还观察她的伤口。但是没一会儿他就失去兴趣，把恶魔角丢回到她的怀里。
尤利娅的意识出现了几十秒的空白，她想起了母亲的那把刀。那天她喝了药还是如此的疼，但是今天，似乎疼过头了……
疼过头就不疼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满心苦涩，还是止不住地想到维克多。
此时此刻，如果他在身边……她啜泣着用袖子擦掉鲜血。
魔王无聊地盯着她哭，好一会儿他欺身上前，手心在她的脑门上一按，血一下就止住了。
“这样就好了嘛。”他拍拍她的额头，“以后要听话。”
尤利娅垂下眼眸，低声说道；“好。”
无数触手钻进水池，拍打着水面。魔王坐在水池前，托着下巴问：“你说维克多最近在召唤恶魔。”
“是。”
“他召唤出来了吗？”
“没有，之前只召唤出一个我，后来有一个虽然召唤出来了，但是攻击他被他杀死了。自那以后一直没有召唤出来。”
“他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尤利娅：“应该还是召唤恶魔吧，目前他天天呆在实验室，用自己的血召唤恶魔。”
“自己的血……”魔王陷入沉思。
玩够了水，他的视线又落到尤利娅身上。她安安静静的，看来已经吃足了教训。
“这才对，作为我的奴仆，听话是有奖励的。”他把尤利娅卷到身前，问她：“你想要什么奖励？”
尤利娅张了张嘴，谦恭地垂下头颅：“服侍大人是我的荣幸，不需要奖励。”
一只触手拍了拍她的头，“你比那些人好，他们都很贪婪。但是奖励还是要给的。”
斯图尔特皱眉思索半天，“我只有财宝，你需要这个嘛？”
尤利娅的笑容很牵强：“大人，真的不用。”
“不行。”魔王一定要给，但是尤利娅似乎又不需要这些。
“我有一颗龙蛋，你要吗？”
这话如果是维克多说的，那么她肯定惴惴不安，想要改善味道。但是是魔王……她的内心一点起伏都没有。
所以她脸上的表情毫无变化，依旧怔怔地盯着魔王。
非常不合时宜的，她想到一个略有些羞耻的问题。
她的目光缓缓移动，落在那些翻滚的触手上。
魔王的袍子底下，触手是从哪里长出来的？
魔王似乎是长了腿的，所以那些触手是从腹部长出来的吗？
可是看他的袍子腹部那边也不大啊。
尤利娅神游天外，等到回过神来魔王已经站在面前，碧绿的好似宝石一般的双眼中，竖瞳细细的，倒映着她的脸。
随着他靠近，空气变得粘稠，浑浊，就像是搅动的蜂蜜一般。
这香气无所不在，从巨大的天花板上扑下来，从石质墙壁里溢出来，从冰冷的池子里飘出来。
尤利娅避无可避，毫无防备地吸入。
她的眼睛霎时红了，被蛊惑一般，她轻轻握住一只翻滚的触手，用脸颊贴了贴那黏腻的吸盘。
蠕动的触手柔软湿滑，在她的掌心里能感觉到生命的跳动。
尤利娅的头皮隐隐作痛，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角……
脑海中一闪而过锋利的刀片，它割开头皮，刮着里面的血肉。
尤利娅猛然惊醒，这样的痛苦，她再也不要尝试！
她从高大的椅子上滚下去，疼痛让她的神志清醒了不少。她满头大汗，不知道刚刚自己是怎么了。
她喘息着，目光对上冰冷的魔王。
高大的男人站在面前，触手都变得粗壮有力，黏黏答答的液体从触手上接连坠落。他的眼睛变了，虽然还是那双绿色的纯洁的眼眸，可却很阴冷。
尤利娅是真的觉得冷，她似乎不小心冒犯了魔王。
看他打量的表情，分明是在考虑该怎么杀自己。
她害怕地抖了抖。
魔王冷冰冰地哼了一声。
“维克多最近在干吗？”他问道。
尤利娅张了张嘴，极小声地说；“没干什么。”
一根触手劈头盖脸地卷了过来，它勒住尤利娅的脖子，像雨林中猎食的蟒蛇，紧紧缠绕着尤利娅。
粘液糊了她一眼，她一开始还挣扎着惨叫一声，双腿乱蹬，双手扑腾着想扯开触手。
可是触手的力量实在太大太强了，她脸色被勒得通红，口水控制不住地被挤出来，包括胸腔里那为数不多的空气，一起被从喉咙里挤出去。
她艰难地咳嗽着，喉咙宛如刀割。脸色从涨红逐渐变为青白。她的五指掐进触手的吸盘，这一举动彻底惹恼魔王，有力的触手更加收紧了。
尤利娅似乎听到自己脆弱的脖颈，即将被折断的声音。
她脑海里闪过很多，母亲的面容，骑士的面容，维克多的面容……杰斯汀，她喃喃地呼唤，伸出双手想要拥抱配着细长名剑的男人。
在意识完全消失前，魔王的触手把她高高举起，把她砸向地面。
尤利娅脸朝下，被砸得短暂地失去意识。
可能是一秒，也可能是一个小时，意识里迷迷糊糊的，等醒来时她以为自己还呆在黑塔里。她从地上爬起来，双眼迷茫，“大人？”
冰冷的雪白墙壁唤醒了她的记忆，她睁大眼，捂着喉咙，低低地咳嗽。
差一点点，又死了。
嗓子好痛，眼泪顺着苍白的脸流下。饶是如此，她顺从地跪坐在一边，不敢再发出一点细微的声音。
巨大阴冷的房间里，只有眼泪掉落的声音。
男人模样的魔王坐在一旁，比起男孩模样的无辜稚嫩，他更可怕，更强大，稍有不耐就会付诸暴力。
他一饮而尽杯中的酒。他的听觉敏锐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尤利娅落泪的声音，在他耳中，清清楚楚。
他“砰”地放下酒杯，铜制的酒杯和桌面撞击发出巨大的声响。
尤利娅被吓了一跳，眼泪更加汹涌地涌出。
但她也隐隐约约明白斯图尔特发怒的原因，连忙用袖子使劲擦掉眼泪，苍白的脸颊上被擦得红通通的。
她闭紧嘴，此刻只希望回到黑塔，回到维克多身边。
这次她一定要告诉维克多，不管代价是什么，她都要告诉维克多自己被魔王契约了。
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魔王转身，他的五官挺拔深邃，黑色卷发一绺一绺地搭在脑后。
“为什么你还抱有这种想法？”他的声音很平静，暴风雨来前的平静，蕴藏着极大的不耐和警告。
尤利娅瑟瑟发抖，她萌生出想逃跑的欲望，但是身体却没骨气地瘫软在地。
魔王一步步朝她走来，他的步子带着某种紧迫感，像是一首哀歌，在为尤利娅吟唱。
尤利娅想到无数血腥的、折磨人的方法，她干脆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
“作为我的奴仆，以后，我问什么，你就要立即回答。”魔王在她面前站定，“想要告诉维克多？”他嘲讽道，“你跟我缔结了契约，他应该会是第一个想要杀掉你的人。”
尤利娅睁开眼，虽然一语不发，但是魔王从她眼里看出了一种倔强。
她此刻就和他见过的那些无数的白痴一样。
他哈哈大笑：“不信你可以回去试着告诉他，看看作为你的主人，他能否容许自己的恶魔被第二个人契约，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仇敌。”
“一个仆人，两个主人。”他蹲下来，“除了我，没有任何人敢接受这种形式的契约。”
尤利娅的眼里，水蓝色的光芒渐渐黯淡。
“作为对你这次不听话的惩罚，”他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笑，阴冷至极，尤利娅恐惧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会做什么……
折断她的手脚？折断她的脖颈？再用触手勒死她吗？
人们通常决绝地赴死，可死亡的过程是无比痛苦的。
她瑟缩地往后退，开始求饶：“魔王大人，我……我错了，我不该向您隐瞒他的事的。您……您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您……”
“嘘。”魔王伸手，挡在她的唇前，制止她的求饶。
“我讨厌别人哭闹。”他五指插.入她的发间，摸索着头皮，“是这里吧？”
尤利娅一瞬间明白了他想做什么，同时心里浮现惊涛骇浪的恐惧。
他似乎真的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无尽的恐惧像海水一样涌来，她几乎不能呼吸。
“到底是哪里？”他把尤利娅拽到身前，终于摸到了额前一小块凸起的地方。
一股难以容忍的痛感从头皮传开，尤利娅痛呼出声，失去理智。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会惹到魔王，伸出手去推他。
红色的恶魔角在魔王的催动下，飞速生长，很快顶破头皮，如同雨后春笋，破土而出。
刚长来的角软软的，沾着一点血迹。
魔王按住挣扎的尤利娅，大手轻轻抚摸着那根角。恶魔的角通常都是两只，但是尤利娅只有一只。
它并不坚硬，似乎只有装饰的用途。
尤利娅躺在他的面前，害怕地想夺自己的角，“大人，维克多最近在召唤恶魔。”她出卖了维克多，神情痛苦，“您就放过我吧。”
魔王的手很像动物的爪子，又长又细，指甲尖锐锋利。
他握住那根角，手心蕴含的力量奇大无比。
他毫不犹豫地拔掉了那根角。
恶魔角连着头骨，在被拔.出的那一刹，她听到血肉撕裂的声音。
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顺着额头流到下巴。
魔王再次变成了少年，他好奇地把玩着恶魔角，还观察她的伤口。但是没一会儿他就失去兴趣，把恶魔角丢回到她的怀里。
尤利娅的意识出现了几十秒的空白，她想起了母亲的那把刀。那天她喝了药还是如此的疼，但是今天，似乎疼过头了……
疼过头就不疼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满心苦涩，还是止不住地想到维克多。
此时此刻，如果他在身边……她啜泣着用袖子擦掉鲜血。
魔王无聊地盯着她哭，好一会儿他欺身上前，手心在她的脑门上一按，血一下就止住了。
“这样就好了嘛。”他拍拍她的额头，“以后要听话。”
尤利娅垂下眼眸，低声说道；“好。”
无数触手钻进水池，拍打着水面。魔王坐在水池前，托着下巴问：“你说维克多最近在召唤恶魔。”
“是。”
“他召唤出来了吗？”
“没有，之前只召唤出一个我，后来有一个虽然召唤出来了，但是攻击他被他杀死了。自那以后一直没有召唤出来。”
“他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尤利娅：“应该还是召唤恶魔吧，目前他天天呆在实验室，用自己的血召唤恶魔。”
“自己的血……”魔王陷入沉思。
玩够了水，他的视线又落到尤利娅身上。她安安静静的，看来已经吃足了教训。
“这才对，作为我的奴仆，听话是有奖励的。”他把尤利娅卷到身前，问她：“你想要什么奖励？”
尤利娅张了张嘴，谦恭地垂下头颅：“服侍大人是我的荣幸，不需要奖励。”
一只触手拍了拍她的头，“你比那些人好，他们都很贪婪。但是奖励还是要给的。”
斯图尔特皱眉思索半天，“我只有财宝，你需要这个嘛？”
尤利娅的笑容很牵强：“大人，真的不用。”
“不行。”魔王一定要给，但是尤利娅似乎又不需要这些。
“我有一颗龙蛋，你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