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的日子
（六）
哥谭也立起了一座碑。
上面没有刻上一个字。哥谭死去的没有名字的人太多了，多到哥谭政府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韦恩企业捐赠了这一座无名碑，上面一个字都不刻，纪念那些在灾难中死去的人，有姓名的、没有姓名的。
包括蝙蝠侠。
他是作为一个无名之人被无名碑所纪念的。
但布鲁斯·韦恩不是，他的名字被刻在了大都会的碑林上。
很多哥谭人都是这样做的，一些有名有姓的哥谭人在大都会的碑林里占据了一小片空间，韦恩家的这个不幸的阔佬就在其中。
莉娜在这从早上坐到了下午，她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超人满世界飞救人，来来去去，他没有上前打扰莉娜，就像是莉娜也没有打扰他一样。
至尊法师是突然出现的，发着光的圈圈在莉娜旁边出现，他坐到了莉娜身边。
莉娜没有看他，他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样静坐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之前和她约好时间来接的司机发消息告诉她车已经到了，停在纪念园门口。
这里离门口不远，莉娜隐约能看见司机的身影，她起身往纪念园门口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又突然停下，回过头来看了眼至尊法师。
至尊法师对她比了个五，又对她比了个一。
莉娜看清了，她移开了视线。
（七）
时间可以抚平很多伤痕。
就像小鸟们已经习惯了莉娜每天呆在家里晒晒太阳，然后研究一下药剂，偶尔出去遛个弯的日子一样。
就像迪克接任了蝙蝠侠的披风成为了二代蝙蝠侠，而三年前的达米安又从迪克手中接过了披风成为第三代蝙蝠侠一样。
小鸟们已经可以很轻松地在莉娜前面提起布鲁斯，而莉娜也可以用轻松的语气给他们讲述一些她和布鲁斯的故事。伤口确实被抚平了，但他们都知道，这并不意味着这一道伤口已经愈合。
有些伤口还是需要一个人静静地去舔舐回忆。
（八）
灾难发生后的第五年。
至尊法师敲响了韦恩大宅的门。
他带来了复仇者联盟的消息，托尼·斯塔克希望正义联盟可以作为这次计划的瞄，阻止一些因为宇宙的改变而出现的危险。
“一分钟。”他说，“他们需要一分钟的时间进行时空的穿梭，但一分钟所能带来的变量太多了。”
正义联盟到了纽约，少年泰坦接手外界的防护。
阿尔弗雷德再次送蝙蝠侠出征，莉娜强迫小鸟们带上了她新做出来的药剂。
“不许受伤，平安回来。”她说。
“受伤记得用药剂，剩下一口气都能给你救回来。”莉娜给了每个孩子一个紧紧拥抱和包含着爱意的亲吻，“这是女巫给你们加持的好运光环。”
“早点回来，说不定能赶上吃晚饭。”
他们坐上飞机前往纽约，莉娜支开了阿福来到花园打开了准备已久的阵法。
蕴含着高浓度黑暗元素的魔力往莉娜身下的开启的阵法涌去，阵法上的一条条纹路依次亮起，为绞杀可能会形成的平行宇宙做准备。
复联的行动推演是让这个宇宙的时间线成为一个稳定的闭环，而三年前来找她的那一次，至尊法师是想要让莉娜作为监控者防止平行宇宙的形成导致行动失败。
莉娜答应了。
魔力的迅速输出让她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填满这个魔法阵所需要用到的魔力比她想象中还多一点，不过没什么大碍，多一点少一点也都不会影响到最终的结果。
（九）
莉娜在休息了半个小时之后脸色恢复了一点，她坐在摇椅上晒着太阳，摇椅微微晃动，带着一点嘎吱声，让人昏昏欲睡。
一道阴影悄无声息地笼罩在了莉娜身上，莉娜睁开眼，张开了手向来人讨要一个拥抱。
“布鲁斯～我还想再睡会～”
被冰冷的蝙蝠战甲抱住的莉娜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前，向爱人撒娇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布鲁斯·韦恩低头打量着怀里的妻子，他觉得离上一次见面才没过多久，但事实上他已经离开她五年了。
“别哭。”他一只手圈着莉娜的腰，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我回来了。”
（十）
收到了求助信号的蝙蝠侠再次奔赴了战场，给莉娜留下了一句等我回来。
而精神上越来越疲惫的莉娜微阖了双眼，想要再睡一觉。
她突然想起了那个离她而去的孩子，一个不到三周，还不能被称为小生命的胚胎。
莉娜稍微有点想它了。
在放任自己的精神下沉到最底时，她忽然就庆幸了起来。
莉娜·艾尔和布鲁斯·韦恩留给对方的最后一个表情，终于不是隐忍与愤怒了。
而莉娜·艾尔最后对布鲁斯·韦恩说的话，也终于不是“我讨厌这样的你”了。
哥谭也立起了一座碑。
上面没有刻上一个字。哥谭死去的没有名字的人太多了，多到哥谭政府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韦恩企业捐赠了这一座无名碑，上面一个字都不刻，纪念那些在灾难中死去的人，有姓名的、没有姓名的。
包括蝙蝠侠。
他是作为一个无名之人被无名碑所纪念的。
但布鲁斯·韦恩不是，他的名字被刻在了大都会的碑林上。
很多哥谭人都是这样做的，一些有名有姓的哥谭人在大都会的碑林里占据了一小片空间，韦恩家的这个不幸的阔佬就在其中。
莉娜在这从早上坐到了下午，她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超人满世界飞救人，来来去去，他没有上前打扰莉娜，就像是莉娜也没有打扰他一样。
至尊法师是突然出现的，发着光的圈圈在莉娜旁边出现，他坐到了莉娜身边。
莉娜没有看他，他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样静坐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之前和她约好时间来接的司机发消息告诉她车已经到了，停在纪念园门口。
这里离门口不远，莉娜隐约能看见司机的身影，她起身往纪念园门口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又突然停下，回过头来看了眼至尊法师。
至尊法师对她比了个五，又对她比了个一。
莉娜看清了，她移开了视线。
（七）
时间可以抚平很多伤痕。
就像小鸟们已经习惯了莉娜每天呆在家里晒晒太阳，然后研究一下药剂，偶尔出去遛个弯的日子一样。
就像迪克接任了蝙蝠侠的披风成为了二代蝙蝠侠，而三年前的达米安又从迪克手中接过了披风成为第三代蝙蝠侠一样。
小鸟们已经可以很轻松地在莉娜前面提起布鲁斯，而莉娜也可以用轻松的语气给他们讲述一些她和布鲁斯的故事。伤口确实被抚平了，但他们都知道，这并不意味着这一道伤口已经愈合。
有些伤口还是需要一个人静静地去舔舐回忆。
（八）
灾难发生后的第五年。
至尊法师敲响了韦恩大宅的门。
他带来了复仇者联盟的消息，托尼·斯塔克希望正义联盟可以作为这次计划的瞄，阻止一些因为宇宙的改变而出现的危险。
“一分钟。”他说，“他们需要一分钟的时间进行时空的穿梭，但一分钟所能带来的变量太多了。”
正义联盟到了纽约，少年泰坦接手外界的防护。
阿尔弗雷德再次送蝙蝠侠出征，莉娜强迫小鸟们带上了她新做出来的药剂。
“不许受伤，平安回来。”她说。
“受伤记得用药剂，剩下一口气都能给你救回来。”莉娜给了每个孩子一个紧紧拥抱和包含着爱意的亲吻，“这是女巫给你们加持的好运光环。”
“早点回来，说不定能赶上吃晚饭。”
他们坐上飞机前往纽约，莉娜支开了阿福来到花园打开了准备已久的阵法。
蕴含着高浓度黑暗元素的魔力往莉娜身下的开启的阵法涌去，阵法上的一条条纹路依次亮起，为绞杀可能会形成的平行宇宙做准备。
复联的行动推演是让这个宇宙的时间线成为一个稳定的闭环，而三年前来找她的那一次，至尊法师是想要让莉娜作为监控者防止平行宇宙的形成导致行动失败。
莉娜答应了。
魔力的迅速输出让她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填满这个魔法阵所需要用到的魔力比她想象中还多一点，不过没什么大碍，多一点少一点也都不会影响到最终的结果。
（九）
莉娜在休息了半个小时之后脸色恢复了一点，她坐在摇椅上晒着太阳，摇椅微微晃动，带着一点嘎吱声，让人昏昏欲睡。
一道阴影悄无声息地笼罩在了莉娜身上，莉娜睁开眼，张开了手向来人讨要一个拥抱。
“布鲁斯～我还想再睡会～”
被冰冷的蝙蝠战甲抱住的莉娜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前，向爱人撒娇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布鲁斯·韦恩低头打量着怀里的妻子，他觉得离上一次见面才没过多久，但事实上他已经离开她五年了。
“别哭。”他一只手圈着莉娜的腰，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我回来了。”
（十）
收到了求助信号的蝙蝠侠再次奔赴了战场，给莉娜留下了一句等我回来。
而精神上越来越疲惫的莉娜微阖了双眼，想要再睡一觉。
她突然想起了那个离她而去的孩子，一个不到三周，还不能被称为小生命的胚胎。
莉娜稍微有点想它了。
在放任自己的精神下沉到最底时，她忽然就庆幸了起来。
莉娜·艾尔和布鲁斯·韦恩留给对方的最后一个表情，终于不是隐忍与愤怒了。
而莉娜·艾尔最后对布鲁斯·韦恩说的话，也终于不是“我讨厌这样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