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我原本都做好了淋湿的准备，但没想到这雨只下了一阵，等到我拿好笔站在雨伞区思考要买雨衣还是雨伞的时候，康纳却拉住我的衣袖示意我往窗外看——天气已经放晴了。
“这雨下得那么快就没了？”我看着身上还湿着的风衣，觉得这个阴晴不定的天气应该过来给我的衣服道个歉。
哎，行吧，不下雨也就不会发现献祭的事情了，我想这或许就是命中注定吧。
既然如此，就必须要查到这背后的邪教并且端了它！
付完钱出门，外面的环境变得像是加了滤镜一样漂亮，似乎那场大雨把城市里的阴霾一扫而空了，所以呈现在人眼睛里会显得更漂亮了。
这本来是一个特别适合游玩的日子。
但我们却已经完全没有玩的念头了。
“正好天晴了，我们去昆西市场买点吃的吧，顺便找个位置坐下来让你画画。”或许是见识多了，我在一开始的惊吓后就立刻调整好了情绪，但我注意到康纳并没有像他表现的那样没有影响。
其实会害怕会难受都是正常的：任何一个人见到这样的场景都不能冷静面对，哪怕是超级小子也一样，而我则是那个例外。
顾及到青少年的薄脸皮，我没有直接点出这件事，而是想要通过稍微迂和的方式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而逛市场就是一个很好的方式。
“呃，好啊！你饿了吗？”
好吧，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现在是吃不下一点东西了……我希望这不会影响他太久，否则我就要带他去看心理医生了。
……
靠逛市场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失败了。
康纳一开始还装作有兴趣的模样左顾右盼，但很快就打回了原型。于是在第四次出现我说这个他答那个的牛头不对马嘴的情况后，我终于放弃了迂回战术。
“康纳。”
“是的我也觉得这个还不错。”
“……”
“Hello？还在线吗？紧急呼叫康纳肯特！你需要回到地球了！”
终于，康纳回神了。
“怎么了？”
“应该是我来问你怎么了。”我皱眉看着他“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了，或者我们现在就去找心理医生。”
“……什么？我觉得没什么要谈的，我很好，真的，或许你应该买好吃的然后我们坐下来把肖像画给解决了。噢，那个龙虾卷看起了很不错，你觉得它会比大都会的三明治好吃吗？”
“如果你坚持嘴硬的话，我有的是办法把你打晕见医生，又或者我们需要找一下超人先生，我想你的监护人有权——”
“不！”康纳想也没想地反驳“超人他很忙，他不会想管这件事的。”
“所以我们能好好谈谈了吗？”我抱起手挑眉，同时侧身接过对面摊主递过来的龙虾卷。
“你什么时候买的？”
“在某人掉线的时候。”
说完，我拍了他的手一下，示意康纳跟上我的脚步“别走丢了，我们去外面坐着。”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康纳抱怨了一句，显然是对走丢的形容感到不满。
对此我不作任何回答。
或许是刚下完雨的缘故，外面的人不多，很容易就让我们找到了一个干净的位置。
我把包甩到桌面，掏出几张纸巾擦了擦桌子和座位上的水渍，最后把湿漉漉的纸团丢进了垃圾桶，同时拿出包里的纸笔摆到康纳面前。
“既然你一直惦记着，那就先画画吧。”我说着坐到了康纳的对面位置。
“你不找我谈谈了？”
“我问了你就会说吗？”
答案显然不会。
康纳于是不说话了，拿起纸笔开始认真地画了起来。
期间我没有打扰他，而是拿着另一本本子重新梳理起线索，并顺手品尝起龙虾卷。
不管怎么样，一日三餐必须得规律。
……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几分钟，对面的沙沙声停下来了，我于是也放下笔，抬头看向康纳。
“画完了？”
康纳点点头“我觉得差不多了。”
我于是接过他递来的本子。
“喔哦，画的可真好……”我看着纸上惟妙惟肖的人物肖像，对康纳又新增一条认知“这哪是差不多，简直一模一样！你也太厉害了，有没有考虑去兼职点类似的工作？比如给人画肖像那种的？”
他甚至把死者渗人的表情改成了正常的微笑！
“……我会考虑的。”他不自在地转了转手腕，又问道“这画像能起到作用吗？”
“那是当然！我们现在就去警局报警说朋友失踪了让她们帮忙找。”
“可人不是已经……”他突然挑起眉“你是想用这个借口得知死者身份？”
我点点头“我刚刚查过了，死者身上的西装是名牌货——这至少说明他不是一个流浪汉，并且有正当（？）财富来源，既然如此，或许他身边的朋友或者同事会留意到他的消失，从而在警局留下失踪人口的申报。”
“那要是没有人报警呢？”
“……”这点我还没有想到“那就说这人欠钱不还，让她们帮我找出这个人的身份？”
“这样你会抓起来吧？”
会吗？
好吧我没怎么跟警察打过交道。
“呃，这都不重要!到时候现编就完了，反正现在就去警局问一圈试试看，万一拿到消息了呢？”
“我预感我们会白跑一趟。”
“别乌鸦嘴，康纳！”
……
康纳的乌鸦嘴灵验了，警局那边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
而且不仅如此，他们还不愿意帮我找人，甚至透露出了要把我抓起来的眼神？！
喂，有没有搞错啊，我可不是潜在犯罪分子！这年头是警察也不能随意污蔑人啊！
“看来警局这边查不到什么线索了，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康纳说道。
“……只能从墙上的东西下手了。”我有些头疼，毕竟破案这种事情虽然听起来和看起来都很酷很帅，但谁叫我一点也不会呢？但这样不能怪我啊，要怪也得怪刺客联盟，就那种极端的教育背景，我每天脑子里想得都是怎么完成任务，哪有那么多时间花在思考上？
不都说脑子不转会变笨吗，我这笨脑子肯定就是因为这原因废掉的。
“要一点一点地把墙上的内容分析出来吗？”康纳想到那面黑乎乎乌压压的墙，满脸头疼的表情。
“我去问问米拉有没有能干这活的朋友好了，她人脉挺广，认识的人什么职业的都有。”
我现在这个□□也是她给我推荐的人办的，只要钱到位，靠谱性十足。
“那现在回去？”
“嗯……感觉这样效率有点慢。要不我打车回去找米拉，你就去一趟博物馆问问神奇女侠有没有类似的消息？”我说完，又想到康纳说和女侠关系没那么好的言论，于是立马补充道“你不想一个人去也行，找完米拉后我们再一起去。”
“嘿，我可不是做什么都要陪的小孩。你之前和米拉的对话我可都知道，你不能把正常人的年龄标准放在我身上，我已经十六岁了，货真价实的十六岁，别摆出一副姐姐的模样，我不需要特殊照顾！”
“……抱歉？”
我被康纳突然来的情绪吓了一跳。
“……”康纳沉默了会儿，情绪又平复了下来“我才该说抱歉。我只是……我希望你把我当做朋友和并肩作战的伙伴，而不是一个需要特殊照顾的小孩。”
“呃，当然没问题，但是我没把你当做需要照顾的小孩。”我觉得有必要给自己辩解几句“一开始我只是觉得作为把你邀请来的人，得要你这两天玩得开心。至于后面，我也是因为担心你会不会有心理阴影，毕竟那的确不是什么友好的画面。”
“那你就能接受的了？”
我几乎没什么犹豫的点点头“一开始确实被吓了一跳，但后来就没什么感觉了。”
“为什么？”
“为什么……这要我怎么说。”我有些纠结地抓着背包的肩带“你先答应我，不论待会听到什么都不能不和我做朋友了。”
“我绝对不会那么做的。”康纳甚至还伸出手发誓，接着又好奇心爆棚地追问我“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因为你曾经遇到过类似的事情？”
“也不算是。”我突然提出了一个看似和现在聊的内容无关的话题“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那么厉害吗？我可不是外星人，也没有半神的血统，更没有经历过改造和变异。”
康纳开始皱起眉思考。
我没打算接着卖关子，很快就揭晓了答案“我是在一个叫做刺客联盟的杀手组织里长大的，所以我接受训练，同时也需要外出做一些她们派下来的任务：大多数都是杀·人，形式多种多样，怎么处理的都有。而这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什么反应的原因。”
“……我并不是有意向你隐瞒这些事，只是我很害怕、我害怕我的朋友因为这些选择远离我，或者和我敌对。”把过去展示在其她人面前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我总会面对这些。
其实我是完全能够编一个谎言给康纳的，我很会说谎，尽管我大部分时间不愿意说谎，但我的确有说谎的天赋。
促使我把过去坦白的原因是我遇到了知道我糟糕过去但还选择接纳我的朋友们。
于是我愿意再赌一次。
“这确实是我没想到的原因。”康纳耸耸肩“但你已经不干那行了不是吗？而且我曾经也给卢瑟干活呢，超级大坏蛋的助手，所以我也和你差不多吧。”
“那哪能一样，而且你也没得选。”
“当杀手也不是你情愿干的活吧？”见我还皱着眉，康纳学着我之前的样子搭上我的肩安抚我“虽然已经发生的我们改变不了，但至少我们可以选择以后，就当做赎罪也行。没有人能完美无缺，你不能总拿圣人的要求督促自己——超人都没这么干过呢。”
“你没讨厌我已经让我感觉好多了。”我叹了口气，打算把现在弥漫着的奇怪氛围打破“既然你没问题了，那现在就出发找神奇女侠吧，我们手机联系。”
“其实还有点……”康纳小声嘀咕了一下。
“什么？”
“我是说，收到！”……
“这雨下得那么快就没了？”我看着身上还湿着的风衣，觉得这个阴晴不定的天气应该过来给我的衣服道个歉。
哎，行吧，不下雨也就不会发现献祭的事情了，我想这或许就是命中注定吧。
既然如此，就必须要查到这背后的邪教并且端了它！
付完钱出门，外面的环境变得像是加了滤镜一样漂亮，似乎那场大雨把城市里的阴霾一扫而空了，所以呈现在人眼睛里会显得更漂亮了。
这本来是一个特别适合游玩的日子。
但我们却已经完全没有玩的念头了。
“正好天晴了，我们去昆西市场买点吃的吧，顺便找个位置坐下来让你画画。”或许是见识多了，我在一开始的惊吓后就立刻调整好了情绪，但我注意到康纳并没有像他表现的那样没有影响。
其实会害怕会难受都是正常的：任何一个人见到这样的场景都不能冷静面对，哪怕是超级小子也一样，而我则是那个例外。
顾及到青少年的薄脸皮，我没有直接点出这件事，而是想要通过稍微迂和的方式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而逛市场就是一个很好的方式。
“呃，好啊！你饿了吗？”
好吧，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现在是吃不下一点东西了……我希望这不会影响他太久，否则我就要带他去看心理医生了。
……
靠逛市场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失败了。
康纳一开始还装作有兴趣的模样左顾右盼，但很快就打回了原型。于是在第四次出现我说这个他答那个的牛头不对马嘴的情况后，我终于放弃了迂回战术。
“康纳。”
“是的我也觉得这个还不错。”
“……”
“Hello？还在线吗？紧急呼叫康纳肯特！你需要回到地球了！”
终于，康纳回神了。
“怎么了？”
“应该是我来问你怎么了。”我皱眉看着他“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了，或者我们现在就去找心理医生。”
“……什么？我觉得没什么要谈的，我很好，真的，或许你应该买好吃的然后我们坐下来把肖像画给解决了。噢，那个龙虾卷看起了很不错，你觉得它会比大都会的三明治好吃吗？”
“如果你坚持嘴硬的话，我有的是办法把你打晕见医生，又或者我们需要找一下超人先生，我想你的监护人有权——”
“不！”康纳想也没想地反驳“超人他很忙，他不会想管这件事的。”
“所以我们能好好谈谈了吗？”我抱起手挑眉，同时侧身接过对面摊主递过来的龙虾卷。
“你什么时候买的？”
“在某人掉线的时候。”
说完，我拍了他的手一下，示意康纳跟上我的脚步“别走丢了，我们去外面坐着。”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康纳抱怨了一句，显然是对走丢的形容感到不满。
对此我不作任何回答。
或许是刚下完雨的缘故，外面的人不多，很容易就让我们找到了一个干净的位置。
我把包甩到桌面，掏出几张纸巾擦了擦桌子和座位上的水渍，最后把湿漉漉的纸团丢进了垃圾桶，同时拿出包里的纸笔摆到康纳面前。
“既然你一直惦记着，那就先画画吧。”我说着坐到了康纳的对面位置。
“你不找我谈谈了？”
“我问了你就会说吗？”
答案显然不会。
康纳于是不说话了，拿起纸笔开始认真地画了起来。
期间我没有打扰他，而是拿着另一本本子重新梳理起线索，并顺手品尝起龙虾卷。
不管怎么样，一日三餐必须得规律。
……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几分钟，对面的沙沙声停下来了，我于是也放下笔，抬头看向康纳。
“画完了？”
康纳点点头“我觉得差不多了。”
我于是接过他递来的本子。
“喔哦，画的可真好……”我看着纸上惟妙惟肖的人物肖像，对康纳又新增一条认知“这哪是差不多，简直一模一样！你也太厉害了，有没有考虑去兼职点类似的工作？比如给人画肖像那种的？”
他甚至把死者渗人的表情改成了正常的微笑！
“……我会考虑的。”他不自在地转了转手腕，又问道“这画像能起到作用吗？”
“那是当然！我们现在就去警局报警说朋友失踪了让她们帮忙找。”
“可人不是已经……”他突然挑起眉“你是想用这个借口得知死者身份？”
我点点头“我刚刚查过了，死者身上的西装是名牌货——这至少说明他不是一个流浪汉，并且有正当（？）财富来源，既然如此，或许他身边的朋友或者同事会留意到他的消失，从而在警局留下失踪人口的申报。”
“那要是没有人报警呢？”
“……”这点我还没有想到“那就说这人欠钱不还，让她们帮我找出这个人的身份？”
“这样你会抓起来吧？”
会吗？
好吧我没怎么跟警察打过交道。
“呃，这都不重要!到时候现编就完了，反正现在就去警局问一圈试试看，万一拿到消息了呢？”
“我预感我们会白跑一趟。”
“别乌鸦嘴，康纳！”
……
康纳的乌鸦嘴灵验了，警局那边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
而且不仅如此，他们还不愿意帮我找人，甚至透露出了要把我抓起来的眼神？！
喂，有没有搞错啊，我可不是潜在犯罪分子！这年头是警察也不能随意污蔑人啊！
“看来警局这边查不到什么线索了，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康纳说道。
“……只能从墙上的东西下手了。”我有些头疼，毕竟破案这种事情虽然听起来和看起来都很酷很帅，但谁叫我一点也不会呢？但这样不能怪我啊，要怪也得怪刺客联盟，就那种极端的教育背景，我每天脑子里想得都是怎么完成任务，哪有那么多时间花在思考上？
不都说脑子不转会变笨吗，我这笨脑子肯定就是因为这原因废掉的。
“要一点一点地把墙上的内容分析出来吗？”康纳想到那面黑乎乎乌压压的墙，满脸头疼的表情。
“我去问问米拉有没有能干这活的朋友好了，她人脉挺广，认识的人什么职业的都有。”
我现在这个□□也是她给我推荐的人办的，只要钱到位，靠谱性十足。
“那现在回去？”
“嗯……感觉这样效率有点慢。要不我打车回去找米拉，你就去一趟博物馆问问神奇女侠有没有类似的消息？”我说完，又想到康纳说和女侠关系没那么好的言论，于是立马补充道“你不想一个人去也行，找完米拉后我们再一起去。”
“嘿，我可不是做什么都要陪的小孩。你之前和米拉的对话我可都知道，你不能把正常人的年龄标准放在我身上，我已经十六岁了，货真价实的十六岁，别摆出一副姐姐的模样，我不需要特殊照顾！”
“……抱歉？”
我被康纳突然来的情绪吓了一跳。
“……”康纳沉默了会儿，情绪又平复了下来“我才该说抱歉。我只是……我希望你把我当做朋友和并肩作战的伙伴，而不是一个需要特殊照顾的小孩。”
“呃，当然没问题，但是我没把你当做需要照顾的小孩。”我觉得有必要给自己辩解几句“一开始我只是觉得作为把你邀请来的人，得要你这两天玩得开心。至于后面，我也是因为担心你会不会有心理阴影，毕竟那的确不是什么友好的画面。”
“那你就能接受的了？”
我几乎没什么犹豫的点点头“一开始确实被吓了一跳，但后来就没什么感觉了。”
“为什么？”
“为什么……这要我怎么说。”我有些纠结地抓着背包的肩带“你先答应我，不论待会听到什么都不能不和我做朋友了。”
“我绝对不会那么做的。”康纳甚至还伸出手发誓，接着又好奇心爆棚地追问我“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因为你曾经遇到过类似的事情？”
“也不算是。”我突然提出了一个看似和现在聊的内容无关的话题“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那么厉害吗？我可不是外星人，也没有半神的血统，更没有经历过改造和变异。”
康纳开始皱起眉思考。
我没打算接着卖关子，很快就揭晓了答案“我是在一个叫做刺客联盟的杀手组织里长大的，所以我接受训练，同时也需要外出做一些她们派下来的任务：大多数都是杀·人，形式多种多样，怎么处理的都有。而这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什么反应的原因。”
“……我并不是有意向你隐瞒这些事，只是我很害怕、我害怕我的朋友因为这些选择远离我，或者和我敌对。”把过去展示在其她人面前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我总会面对这些。
其实我是完全能够编一个谎言给康纳的，我很会说谎，尽管我大部分时间不愿意说谎，但我的确有说谎的天赋。
促使我把过去坦白的原因是我遇到了知道我糟糕过去但还选择接纳我的朋友们。
于是我愿意再赌一次。
“这确实是我没想到的原因。”康纳耸耸肩“但你已经不干那行了不是吗？而且我曾经也给卢瑟干活呢，超级大坏蛋的助手，所以我也和你差不多吧。”
“那哪能一样，而且你也没得选。”
“当杀手也不是你情愿干的活吧？”见我还皱着眉，康纳学着我之前的样子搭上我的肩安抚我“虽然已经发生的我们改变不了，但至少我们可以选择以后，就当做赎罪也行。没有人能完美无缺，你不能总拿圣人的要求督促自己——超人都没这么干过呢。”
“你没讨厌我已经让我感觉好多了。”我叹了口气，打算把现在弥漫着的奇怪氛围打破“既然你没问题了，那现在就出发找神奇女侠吧，我们手机联系。”
“其实还有点……”康纳小声嘀咕了一下。
“什么？”
“我是说，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