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
行动中少了一个人后，康纳就总是心不在焉。
为了行动快捷稳妥，队伍又分成了好几个小队，康纳被分进了以罗宾为队长的小队里，另一个队友则是斯蒂芬妮，她看起来很罗宾关系熟捻，而康纳则对这两个人都相对陌生。
说到底，他还是不理解为什么要把他塞在罗宾的队伍里，而巴特却可以继续和罗斯一起并肩作战。
康纳并不排斥交新朋友，但至少今天，他满脑子里想的都只是——如果阿什拉在，他一定就不会被分进这个队伍里了。
阿什拉……康纳尽管不愿意承认，但事实是，他的确非常依赖她。可至于为什么，他其实自己也不太懂。
或许是因为她占据了康纳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逛游乐园、第一次互相分享喜欢的事情、第一次并肩作战、第一次倾诉真正的心里话……其实偷偷喝醉给阿什拉打电话那次，康纳并不是真的的断片了，他只是事后觉得懊悔，同时又害怕这个新朋友会不会因为自己倾诉的负面情绪而逐渐远离他，于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忐忑地试探着对方的态度。
阿什拉说什么也没听到的时候，康纳既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种莫名的失落。
在知道阿什拉是兔狩的时候，康纳简直惊喜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如果她们之间的共同点比想象中的还要多的话，他是不是能够再进一步拉进彼此的关系？
于是他试探性提出了搭档的请求，阿什拉没有立刻回答，这让康纳又紧张又害怕——是不是太突然了？她会不会因此讨厌自己？为什么现实中说话不能撤回消息呢！
他开始讨厌自己的嘴巴了，为什么总那么爱说话呢？
超级大脑能够在短暂的时间里思考很多，而就在康纳在心里给自己打上了死刑的时候，阿什拉却同意了他的提议。
“当然，我也很期待和你一起并肩作战。”——她绝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多么美妙，像是圣经里能够救赎生命的上帝，一次又一次地把他从糟糕情绪里拉回。
波士顿的两天，康纳如愿以偿地体验了一把并肩作战的滋味，同时，她们还经历了一次难忘的露营。
露营的那天晚上，康纳没有睡觉，一方面是他本来也不需要睡觉，而另一方面则是，他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
呆在阿什拉身边的时候，一切总是令人安心——那些嘈杂的声音、讨厌的心事、对未来的迷茫都通通消失了。
当时他还弄不明白为什么。
直到摩天轮的那一次快问快答，那些被下意识隐藏起来的心事一下子被捅到了明面上，康纳发现，他似乎不能再继续装傻下去了。
在讨姑娘喜欢这方面上，康纳一向是佼佼者，每当他热情真切地夸赞她们的时候，姑娘们总是乐意献上同样热情的脸颊吻。
但在阿什拉面前，他却一句俏皮话也说不出口。
这感觉很奇妙。
当被她注视着的时候，康纳觉得呼吸都停下来了，接着脸颊就开始燥热。他引以为傲的口才仿佛一下子飞走了，留下一个只会嗯啊回应的傻子。
“遭了，有人触发了警报……有任何人发现目标吗？……我明白了，行动失败，我们要撤退了，康纳？你在听我说话吗？”
“呃，我在听，你们先走，我殿后。”
“……”罗宾深深地看了一眼魂不守舍的超级小子，微微地皱起眉头“我来殿后，你和搅局者先走。”
“好吧——”康纳耸了耸肩，跟着斯蒂芬妮往外离去。
但才走没多久，康纳又突然折返，他藏了起来，等待罗宾也接着离开之后才蹿了出来，又继续搜寻下一间屋子。
耳麦里传来交战的声音，应该是正义联盟的人回来了。但康纳没有回头，依旧顶着压力继续寻找。
阿什很迫切地需要那些资料，他不能就这样空手回去。
他收回走神分散走的注意力，精力集中地寻找着目标。
超级小子的透视眼和心灵遥感此刻大显身手，他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搜寻着每一处房间，很快就有了新的发现。
是一本外表很朴素的笔记本，被人随意放在桌子上，看上去没有值得在意的地方，但康纳却意外地停了下来。
他记得这个本子，在教堂寻找阿什的时候，它就夹在一堆资料的中间。
看上去，或许正义联盟的人也以为这是普通本子了，于是草率丢在一边。但也或许这就是她们的高明之处——把重要的东西摆在大家眼皮底下，而没有人会去翻一本没什么特殊的本子。
耳麦里的声音越来越激烈，康纳隐约听到了罗宾和蝙蝠侠的争吵声。
这次是真的要撤退了，他迅速做出反应。
……
行动失败后，团队迎来了大减员，就和当初罗斯巴特被家长强行带回家一样，正义联盟强行遣返了大部分成员，于是留下来的人只剩下了最开始的那几个人。
罗斯、康纳、巴特……还有刚从华盛顿往返的阿什拉。
“每个人都走了？”阿什拉脸上露出遗憾“真可惜，我买的礼物还没送出去呢。”
她看上去比走之前好了很多，眼里的疲惫减少了，脸色也红润了许多。
“我还以为你会大失所望？”罗斯忍不住开了个玩笑“你看上去简直脱胎换骨了，在华盛顿修行去了？”
“差不多吧，我和莫妮卡学了不少。不过最重要的是——我终于克服噩梦了!”
“这可真让人吃惊!怎么做到的？”罗斯这下是真的惊讶了，她脸上的一丝郁闷一扫而空，同时发自内心地为阿什拉感到高兴。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起了作用，但好像和心境有关？当我放空大脑感知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之后，一切的负面情绪就通通消失了。”她说完，又很快摆了摆手，从大包里拿出几个挂件，依次塞到罗斯、巴特以及康纳的手里。
“这就是你说的伴手礼？”
“没错，是不是很有意思？”阿什拉说到这里的时候，挂件正分发到康纳手上。回答罗斯的时候她转了头，于是没看清康纳的表情，但手指却似乎被勾了一下。
是她抽手的时候太慢了吗？阿什拉没太在意，转过身继续和罗斯交流“噢对了，其实关于这次行动不算是完全失败，芭芭拉刚刚给我发消息说她们的抗争已经有了初步成效，我想应该过不了多久，蝙蝠侠就会让步……”
在无人在意的身后，康纳的耳根已经红透了，他小心翼翼地捏着手里的超级小子挂件，脑海里却在不断回忆刚刚的触感。
好吧康纳，你也太没出息了，只是勾了一下手指，没什么大不了……
“咦，康纳你什么时候偷喝酒了吗？”巴特突然蹿到他身边，大着嗓门说道“怎么脸那么——”
他眼疾手快地捂住巴特的嘴，悄悄地把他拖到了小房间里。
“送你最新版的游戏机，刚刚的事情不许说出去!”
“那个我已经偷偷玩过了，能换一个吗？”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都还没玩过!”康纳气愤地开口，随即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呼，你想要哪个？”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典藏版的那个——”
“那个想都别想!我是不会让你碰的!”
“玩一下也不行吗？我保证不弄坏它——我举双手、双脚保证!”
“……不许碰我的存档。”康纳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忍痛割爱了“你以后看到什么都不能说!否则你别想在我这边碰到任何东西!”
“当然，我保证。”巴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不过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你不直接告诉她？虽然拉拉看起来好像没那个意思，但你不告诉她的话，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吧？”
“我当然——有我的打算。总之这件事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只要别捣乱就可以了。”说到一半被打断导致不敢再说第二遍的康纳·肯特痛苦地闭上了眼。
比起述说心意，他更怕被拒绝后再也没办法站她的身边。
……
阿什拉回来之后，很快就回归了义警生活，康纳一直想找个机会把那本笔记本送出去，但阿什拉的身边总是围着很多的人，他根本没法找到一个恰当的时间把她约出来。
但很快，新的转机出现了，阿什拉突然提议想去农场看小氪。
康纳想也不想地同意了。
临走之前，他还想打个电话给玛莎，但阿什拉阻拦了他的动作“只是看一眼小氪而已，就不要麻烦玛莎奶奶了。”
好吧，他本来还希望让玛莎和阿什见一面呢，或许她还会因此留下来睡一晚。
抱着这样的遗憾回到农场的康纳打开家门，却猝不及防地挨了一脸礼花。
开礼花的是罗斯，但往他脸上打的则是另一边的巴特。
康纳有些茫然地退出去了一步，确认这里的确是熟悉的农场后又更加摸不清头脑地往前迈了几步。
进了房子后，他才发现屋子里不止罗斯和巴特，都是熟悉的面孔——有关系还不错的茜茜和卡西，也有并不熟捻但印象都挺好的芭芭拉、卡珊、斯蒂芬妮以及罗宾。而更令他震惊的是，这里面还有洋溢着笑容的夜翼以及露出友好微笑的唐娜!
‘我一定是在做梦。’康纳喃喃念道，一时间连超级大脑都思考不出来现在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下一秒，屋子突然黑了，热闹的声音一扫而空。
康纳松了口气——果然是梦。
然而下一秒，有蜡烛的光亮从厨房而来。
一身便装的克拉克推着一个大蛋糕逐渐往康纳走去，与此同时，周围传来语调不齐的生日快乐歌。
蛋糕停在康纳的面前。他有些费力地转动着大脑，脸上露出像是被人打了一拳的茫然无措。
“生日快乐，康纳。”克拉克轻柔地开口“对着蜡烛许个愿吧。”
“许愿？”康纳缓缓低下头，发现蛋糕上正画着他自己的简笔造型，并写着一句祝福语——祝世界上最棒的超级小子生日快乐。
虽然没有署名，但康纳一眼就看出了这是谁的手笔。会强调他是世界上最棒的超级小子的那个人——他下意识回头寻找阿什拉的踪影，但什么也没看到。
“许一个你最渴望实现的愿望，说不定就能实现。”克拉克给他做起了示范“对着蜡烛闭上眼睛许愿，然后再吹灭它们就可以了。”
康纳学着他的姿势闭上眼睛。
“我希望……”
许一个什么愿望呢？
康纳犹豫了一下。
如果真的能灵验的话，我希望，我们能够顺利度过这次危机，让今天的快乐继续延续下去。
康纳吹灭了蜡烛。
为了行动快捷稳妥，队伍又分成了好几个小队，康纳被分进了以罗宾为队长的小队里，另一个队友则是斯蒂芬妮，她看起来很罗宾关系熟捻，而康纳则对这两个人都相对陌生。
说到底，他还是不理解为什么要把他塞在罗宾的队伍里，而巴特却可以继续和罗斯一起并肩作战。
康纳并不排斥交新朋友，但至少今天，他满脑子里想的都只是——如果阿什拉在，他一定就不会被分进这个队伍里了。
阿什拉……康纳尽管不愿意承认，但事实是，他的确非常依赖她。可至于为什么，他其实自己也不太懂。
或许是因为她占据了康纳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逛游乐园、第一次互相分享喜欢的事情、第一次并肩作战、第一次倾诉真正的心里话……其实偷偷喝醉给阿什拉打电话那次，康纳并不是真的的断片了，他只是事后觉得懊悔，同时又害怕这个新朋友会不会因为自己倾诉的负面情绪而逐渐远离他，于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忐忑地试探着对方的态度。
阿什拉说什么也没听到的时候，康纳既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种莫名的失落。
在知道阿什拉是兔狩的时候，康纳简直惊喜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如果她们之间的共同点比想象中的还要多的话，他是不是能够再进一步拉进彼此的关系？
于是他试探性提出了搭档的请求，阿什拉没有立刻回答，这让康纳又紧张又害怕——是不是太突然了？她会不会因此讨厌自己？为什么现实中说话不能撤回消息呢！
他开始讨厌自己的嘴巴了，为什么总那么爱说话呢？
超级大脑能够在短暂的时间里思考很多，而就在康纳在心里给自己打上了死刑的时候，阿什拉却同意了他的提议。
“当然，我也很期待和你一起并肩作战。”——她绝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多么美妙，像是圣经里能够救赎生命的上帝，一次又一次地把他从糟糕情绪里拉回。
波士顿的两天，康纳如愿以偿地体验了一把并肩作战的滋味，同时，她们还经历了一次难忘的露营。
露营的那天晚上，康纳没有睡觉，一方面是他本来也不需要睡觉，而另一方面则是，他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
呆在阿什拉身边的时候，一切总是令人安心——那些嘈杂的声音、讨厌的心事、对未来的迷茫都通通消失了。
当时他还弄不明白为什么。
直到摩天轮的那一次快问快答，那些被下意识隐藏起来的心事一下子被捅到了明面上，康纳发现，他似乎不能再继续装傻下去了。
在讨姑娘喜欢这方面上，康纳一向是佼佼者，每当他热情真切地夸赞她们的时候，姑娘们总是乐意献上同样热情的脸颊吻。
但在阿什拉面前，他却一句俏皮话也说不出口。
这感觉很奇妙。
当被她注视着的时候，康纳觉得呼吸都停下来了，接着脸颊就开始燥热。他引以为傲的口才仿佛一下子飞走了，留下一个只会嗯啊回应的傻子。
“遭了，有人触发了警报……有任何人发现目标吗？……我明白了，行动失败，我们要撤退了，康纳？你在听我说话吗？”
“呃，我在听，你们先走，我殿后。”
“……”罗宾深深地看了一眼魂不守舍的超级小子，微微地皱起眉头“我来殿后，你和搅局者先走。”
“好吧——”康纳耸了耸肩，跟着斯蒂芬妮往外离去。
但才走没多久，康纳又突然折返，他藏了起来，等待罗宾也接着离开之后才蹿了出来，又继续搜寻下一间屋子。
耳麦里传来交战的声音，应该是正义联盟的人回来了。但康纳没有回头，依旧顶着压力继续寻找。
阿什很迫切地需要那些资料，他不能就这样空手回去。
他收回走神分散走的注意力，精力集中地寻找着目标。
超级小子的透视眼和心灵遥感此刻大显身手，他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搜寻着每一处房间，很快就有了新的发现。
是一本外表很朴素的笔记本，被人随意放在桌子上，看上去没有值得在意的地方，但康纳却意外地停了下来。
他记得这个本子，在教堂寻找阿什的时候，它就夹在一堆资料的中间。
看上去，或许正义联盟的人也以为这是普通本子了，于是草率丢在一边。但也或许这就是她们的高明之处——把重要的东西摆在大家眼皮底下，而没有人会去翻一本没什么特殊的本子。
耳麦里的声音越来越激烈，康纳隐约听到了罗宾和蝙蝠侠的争吵声。
这次是真的要撤退了，他迅速做出反应。
……
行动失败后，团队迎来了大减员，就和当初罗斯巴特被家长强行带回家一样，正义联盟强行遣返了大部分成员，于是留下来的人只剩下了最开始的那几个人。
罗斯、康纳、巴特……还有刚从华盛顿往返的阿什拉。
“每个人都走了？”阿什拉脸上露出遗憾“真可惜，我买的礼物还没送出去呢。”
她看上去比走之前好了很多，眼里的疲惫减少了，脸色也红润了许多。
“我还以为你会大失所望？”罗斯忍不住开了个玩笑“你看上去简直脱胎换骨了，在华盛顿修行去了？”
“差不多吧，我和莫妮卡学了不少。不过最重要的是——我终于克服噩梦了!”
“这可真让人吃惊!怎么做到的？”罗斯这下是真的惊讶了，她脸上的一丝郁闷一扫而空，同时发自内心地为阿什拉感到高兴。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起了作用，但好像和心境有关？当我放空大脑感知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之后，一切的负面情绪就通通消失了。”她说完，又很快摆了摆手，从大包里拿出几个挂件，依次塞到罗斯、巴特以及康纳的手里。
“这就是你说的伴手礼？”
“没错，是不是很有意思？”阿什拉说到这里的时候，挂件正分发到康纳手上。回答罗斯的时候她转了头，于是没看清康纳的表情，但手指却似乎被勾了一下。
是她抽手的时候太慢了吗？阿什拉没太在意，转过身继续和罗斯交流“噢对了，其实关于这次行动不算是完全失败，芭芭拉刚刚给我发消息说她们的抗争已经有了初步成效，我想应该过不了多久，蝙蝠侠就会让步……”
在无人在意的身后，康纳的耳根已经红透了，他小心翼翼地捏着手里的超级小子挂件，脑海里却在不断回忆刚刚的触感。
好吧康纳，你也太没出息了，只是勾了一下手指，没什么大不了……
“咦，康纳你什么时候偷喝酒了吗？”巴特突然蹿到他身边，大着嗓门说道“怎么脸那么——”
他眼疾手快地捂住巴特的嘴，悄悄地把他拖到了小房间里。
“送你最新版的游戏机，刚刚的事情不许说出去!”
“那个我已经偷偷玩过了，能换一个吗？”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都还没玩过!”康纳气愤地开口，随即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呼，你想要哪个？”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典藏版的那个——”
“那个想都别想!我是不会让你碰的!”
“玩一下也不行吗？我保证不弄坏它——我举双手、双脚保证!”
“……不许碰我的存档。”康纳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忍痛割爱了“你以后看到什么都不能说!否则你别想在我这边碰到任何东西!”
“当然，我保证。”巴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不过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你不直接告诉她？虽然拉拉看起来好像没那个意思，但你不告诉她的话，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吧？”
“我当然——有我的打算。总之这件事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只要别捣乱就可以了。”说到一半被打断导致不敢再说第二遍的康纳·肯特痛苦地闭上了眼。
比起述说心意，他更怕被拒绝后再也没办法站她的身边。
……
阿什拉回来之后，很快就回归了义警生活，康纳一直想找个机会把那本笔记本送出去，但阿什拉的身边总是围着很多的人，他根本没法找到一个恰当的时间把她约出来。
但很快，新的转机出现了，阿什拉突然提议想去农场看小氪。
康纳想也不想地同意了。
临走之前，他还想打个电话给玛莎，但阿什拉阻拦了他的动作“只是看一眼小氪而已，就不要麻烦玛莎奶奶了。”
好吧，他本来还希望让玛莎和阿什见一面呢，或许她还会因此留下来睡一晚。
抱着这样的遗憾回到农场的康纳打开家门，却猝不及防地挨了一脸礼花。
开礼花的是罗斯，但往他脸上打的则是另一边的巴特。
康纳有些茫然地退出去了一步，确认这里的确是熟悉的农场后又更加摸不清头脑地往前迈了几步。
进了房子后，他才发现屋子里不止罗斯和巴特，都是熟悉的面孔——有关系还不错的茜茜和卡西，也有并不熟捻但印象都挺好的芭芭拉、卡珊、斯蒂芬妮以及罗宾。而更令他震惊的是，这里面还有洋溢着笑容的夜翼以及露出友好微笑的唐娜!
‘我一定是在做梦。’康纳喃喃念道，一时间连超级大脑都思考不出来现在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下一秒，屋子突然黑了，热闹的声音一扫而空。
康纳松了口气——果然是梦。
然而下一秒，有蜡烛的光亮从厨房而来。
一身便装的克拉克推着一个大蛋糕逐渐往康纳走去，与此同时，周围传来语调不齐的生日快乐歌。
蛋糕停在康纳的面前。他有些费力地转动着大脑，脸上露出像是被人打了一拳的茫然无措。
“生日快乐，康纳。”克拉克轻柔地开口“对着蜡烛许个愿吧。”
“许愿？”康纳缓缓低下头，发现蛋糕上正画着他自己的简笔造型，并写着一句祝福语——祝世界上最棒的超级小子生日快乐。
虽然没有署名，但康纳一眼就看出了这是谁的手笔。会强调他是世界上最棒的超级小子的那个人——他下意识回头寻找阿什拉的踪影，但什么也没看到。
“许一个你最渴望实现的愿望，说不定就能实现。”克拉克给他做起了示范“对着蜡烛闭上眼睛许愿，然后再吹灭它们就可以了。”
康纳学着他的姿势闭上眼睛。
“我希望……”
许一个什么愿望呢？
康纳犹豫了一下。
如果真的能灵验的话，我希望，我们能够顺利度过这次危机，让今天的快乐继续延续下去。
康纳吹灭了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