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砸过男人的左脸，除了手背发麻，魏眠栀并无其他感觉。
男人被突如其来的疼痛给整懵了，愣在原地好几秒都没反应过来。
魏眠栀还嫌不够解气，用装着菜的塑料袋又狠狠地在他身上砸了好几下才跑出巷子。
一口气跑了好几米远，确认看不到巷子口后她才放心大口呼吸空气。
回到家门口，看见程砚驰站在外面，手里还在捣鼓着不知什么东西。
她出于礼貌还是关怀了一下邻居：“你在干嘛？”
程砚驰见魏眠栀过来了，眼神重新回到家门口的面容识别系统上，回道：“电子密码锁失灵了，我看看怎么回事。”
魏眠栀边输入指纹边说：“喔，为了自身安全还是快点找人来修吧。”
程砚驰应了声，在魏眠栀即将踏进家门的时候，他叫住她：“要来我家吃饭吗？”
他音调略微拔高，因为紧张而导致差点破音。
魏眠栀顿足，仿佛那两秒钟真的有在思考要不要答应程砚驰的邀请。
程砚驰见她犹豫不决，续道：“我妈送来的菜，来吧，不然我也吃不完。”
魏眠栀瞬间晃神。
他的声音本来就好听，平常说话时总会带着股不正经的意味，可真当他声线压低，软下来声调，并没有油腻的感觉，反而像摇晃过后的夏日冰镇的清爽橘子汽水，咕噜咕噜的气泡直击她的心间。
橘子汽水喝多了也会让人头脑发晕吗？
魏眠栀稀里糊涂地走进了程砚驰的家，身后还跟着条小尾巴。
程砚驰将保温饭盒里的菜一一拿出来用微波炉热了，魏眠栀觉得自己闲着手在一旁挺不好意思的，于是主动去橱柜里拿碗筷。
……
经过了一天的工作，又被变态男骚扰，魏眠栀真真是又累又饿，一开始还能控制住自己吃饭的速度，但程砚驰妈妈做的饭菜实在是太好吃了，她不知不觉就开始狼吞虎咽。
程砚驰像发现了新大陆，饶有趣味地看着魏眠栀吃饭。
魏眠栀啃完一块排骨，将骨头扔进垃圾桶，抬起眼的瞬间发现程砚驰正看着她。
完了，忘记是在程砚驰家了。
羞耻感瞬间遍布魏眠栀全身每个角落。
她认命似的闭了闭眼睛，埋下头扒拉碗里的米饭。
程砚驰将她见底的玻璃杯里续满果汁，慢悠悠地开口：“看来这道可乐小排深得你心啊。”
桌上的菜只有这道即将见底。
魏眠栀抿了抿唇角的酱汁，说话都柔和了：“嗯，很好吃。”
程砚驰满意道：“那，你明天晚上来找我就还有小排吃。”
魏眠栀用上目线看他。
“程砚驰，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对方笑出了声，用手背虚虚掩着唇，别过头。
“那倒没有。”他笑完，重新直视魏眠栀。
“喔。”
魏眠栀虽然很喜欢可乐小排，但这是程砚驰妈妈做的，她和程砚驰之间没任何关系，怎么还能麻烦她妈妈做好饭菜送过来，那未免也太过分了。
程砚驰的眼睛快要长到魏眠栀脸上了。
他轻咳一声，说：“不用麻烦我妈，你来就行了。”
魏眠栀随口问：“难道你还会做吗？”
程砚驰以为魏眠栀在小瞧他，面露得意之色，“怎么不能。”
他顿了顿，注视魏眠栀，用好听的、轻缓的声音蛊惑她：“明天也来我家吃饭吧，看你吃饭比较下饭，但最重要的是想和你一起吃饭。”
……
于是，次日晚上魏眠栀下班时在店门口看见了程砚驰。
起初魏眠栀以为他只是路过，但当他对自己露出笑容外加乔樱起哄时，她才敢确定她是来找自己的。
乔樱用肩膀轻轻撞了下魏眠栀，眉飞色舞道：“栀栀姐，你的桃花呀？”
魏眠栀无奈地笑了下，并未正面回答乔樱，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回道：“你先回去吧。”
“好，我不打扰你们～”乔樱拉长音调，俏皮地眨眼，将手里的甜品袋交给魏眠栀后离去。
黄昏时分，整座城市染上金黄，像新鲜出炉的面包的颜色。
魏眠栀欲朝程砚驰方向走去，对方已经大步向她走来。
他的腿真的好长，一步似乎顶得上自己三步。宽松的休闲裤版型很正，穿在他身上一点也不显邋遢。
不过眨眼之际，男人已经在她面前站定，周身所散发的氛围是令魏眠栀熟悉的，那股隐隐约约的皂粉香，是清爽的，像海边风温柔地扑在自己的脸颊上。
魏眠栀喜欢这种味道，不禁多闻了两下。
头顶传来轻快地笑声，问她：“闻什么呢？”
魏眠栀尴尬地揉了揉鼻子，想说没什么。
“闻我啊，那你凑近点儿？”他又往前迈了一小步，拉近了与魏眠栀的距离。
魏眠栀连忙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我又不是小狗。”她抓紧包包带子，眼神不自觉地飘忽。
程砚驰：“我没说你是小狗。”
他自然地伸手，魏眠栀疑惑地看他，他啧了声，从她手里拿过甜品袋子和另外一个装杂物的塑料袋。
魏眠栀这才了然：原来是要帮她提东西。不过就这么一点东西，帮不帮也无所谓。
“走吧。”
“干嘛去？”
程砚驰差点翻个白眼。
“昨天晚上不是答应我去我家吃饭吗。”他微微弯腰，眯眼审视魏眠栀，“忘了是吧。”
“我……”
程砚驰直起身，看似无所谓，语气平常：“没想过你能记住，所以我来接你。”
魏眠栀走在他身边，风吹来时，她能感受到他的温度从自己身边掠过。
“在想什么？”程砚驰见魏眠栀不说话，就知道她的思绪肯定飘远了。
也许是程砚驰的声音太温柔，此时的氛围太过于美好，魏眠栀嘴比脑子快，没反应过来之时，话就说完了。
“上一次跟我这样一起走的还是谈昼。”
她跟谈昼还在恋爱期间时，谈昼经常会接她下晚自习，再带她去小吃街买些吃的垫垫肚子，送她回寝室。
魏眠栀发觉身边无人应答，抬头，眼里映进程砚驰略微阴沉的面容。
“你怎么了？”
看起来很不舒服。
魏眠栀将后半句话咽回肚子里。
程砚驰看向她的视线里多了几种她从未见过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万分复杂。
魏眠栀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的话，张嘴想解释什么，但迎上程砚驰直白的目光，她心下想：为什么要解释，她和程砚驰之间没有到要解释自己跟前男友关系的地步吧。
程砚驰知道魏眠栀在犹豫，他想等等她，看她会说些什么。可他也明白，自己如果不主动些，魏眠栀就会一直一直往前跑。
程砚驰被自己的矫情惹笑了。
“魏眠栀，跟我在一块的时候就别提你前男友了呗。”
“我只是……无意间提起的。”魏眠栀说，下意识地低头看水泥地，脚尖划拉着地面。
程砚驰哦了声，慢慢悠悠地讲：“你提他我心里堵。”
有股子小孩子赌气时发言的味道。
魏眠栀想嗅嗅周围的空气，是不是变得不太一样。
程砚驰瞬间挡在她面前，阴影落在她身上。
魏眠栀被程砚驰凝视也不过几秒，可却好像过了有几个小时之久。她的心脏在心房里怦怦乱跳，呼吸也快要变得紊乱。
程砚驰的目光总是惹得她手足无措。
尽管是很平常的，又或者是带着调侃的、温柔的，都会令她心律失常。
魏眠栀把这一切都归于：程砚驰太帅了，被帅哥看而紧张是常有的事。
但她不知道，程砚驰被她看着，也会紧张。
因为……
“我喜欢你，所以你提前男友我会吃醋。”程砚驰口吻如常，实则声线在发颤。
沉默。
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停止流动了。
魏眠栀攥着手，将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
汽车鸣笛声这才重新刺激她的耳膜。
“明明是我表白，怎么你比我还紧张。”程砚驰将她的小动作收尽眼底。
魏眠栀结结巴巴地说：“……不是，没有。”
她垂下头，敛去眼底的情绪。
“你喜欢我？”
程砚驰挑眉：“嗯。”
“但是我目前没有恋爱的打算。”
“你也说了是目前。”程砚驰提醒，“保不齐，以后你会和我恋爱。”
“你蛮有自信。”魏眠栀嘀咕着。
“偷摸说我什么呢。”
魏眠栀摇头。
“你很好，只是我……”
“给我发好人卡呢？”程砚驰将她的话头截断，尾音微扬，眼眸闪烁着光亮。
魏眠栀抿唇，最终还是止住话。
程砚驰深吸了口气，又吐出，认真地、一字一句地同魏眠栀诉说自己的心意：“我对你告白并不是为了让你产生困扰。”
他伸手，克制不住地想揉魏眠栀的发顶，但最终还是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要知道，主动权在你魏眠栀手里。”
魏眠栀心下一动，程砚驰像一阵微风，悄无声息地掠过她的心脏，惹得一阵清脆铃响。
程砚驰见她不说话，连忙补上一句：“今晚还会去我家吃可乐小排的吧。”
魏眠栀听到最后，没忍住笑出了声。
“没人会和可乐小排过不去。”
男人被突如其来的疼痛给整懵了，愣在原地好几秒都没反应过来。
魏眠栀还嫌不够解气，用装着菜的塑料袋又狠狠地在他身上砸了好几下才跑出巷子。
一口气跑了好几米远，确认看不到巷子口后她才放心大口呼吸空气。
回到家门口，看见程砚驰站在外面，手里还在捣鼓着不知什么东西。
她出于礼貌还是关怀了一下邻居：“你在干嘛？”
程砚驰见魏眠栀过来了，眼神重新回到家门口的面容识别系统上，回道：“电子密码锁失灵了，我看看怎么回事。”
魏眠栀边输入指纹边说：“喔，为了自身安全还是快点找人来修吧。”
程砚驰应了声，在魏眠栀即将踏进家门的时候，他叫住她：“要来我家吃饭吗？”
他音调略微拔高，因为紧张而导致差点破音。
魏眠栀顿足，仿佛那两秒钟真的有在思考要不要答应程砚驰的邀请。
程砚驰见她犹豫不决，续道：“我妈送来的菜，来吧，不然我也吃不完。”
魏眠栀瞬间晃神。
他的声音本来就好听，平常说话时总会带着股不正经的意味，可真当他声线压低，软下来声调，并没有油腻的感觉，反而像摇晃过后的夏日冰镇的清爽橘子汽水，咕噜咕噜的气泡直击她的心间。
橘子汽水喝多了也会让人头脑发晕吗？
魏眠栀稀里糊涂地走进了程砚驰的家，身后还跟着条小尾巴。
程砚驰将保温饭盒里的菜一一拿出来用微波炉热了，魏眠栀觉得自己闲着手在一旁挺不好意思的，于是主动去橱柜里拿碗筷。
……
经过了一天的工作，又被变态男骚扰，魏眠栀真真是又累又饿，一开始还能控制住自己吃饭的速度，但程砚驰妈妈做的饭菜实在是太好吃了，她不知不觉就开始狼吞虎咽。
程砚驰像发现了新大陆，饶有趣味地看着魏眠栀吃饭。
魏眠栀啃完一块排骨，将骨头扔进垃圾桶，抬起眼的瞬间发现程砚驰正看着她。
完了，忘记是在程砚驰家了。
羞耻感瞬间遍布魏眠栀全身每个角落。
她认命似的闭了闭眼睛，埋下头扒拉碗里的米饭。
程砚驰将她见底的玻璃杯里续满果汁，慢悠悠地开口：“看来这道可乐小排深得你心啊。”
桌上的菜只有这道即将见底。
魏眠栀抿了抿唇角的酱汁，说话都柔和了：“嗯，很好吃。”
程砚驰满意道：“那，你明天晚上来找我就还有小排吃。”
魏眠栀用上目线看他。
“程砚驰，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对方笑出了声，用手背虚虚掩着唇，别过头。
“那倒没有。”他笑完，重新直视魏眠栀。
“喔。”
魏眠栀虽然很喜欢可乐小排，但这是程砚驰妈妈做的，她和程砚驰之间没任何关系，怎么还能麻烦她妈妈做好饭菜送过来，那未免也太过分了。
程砚驰的眼睛快要长到魏眠栀脸上了。
他轻咳一声，说：“不用麻烦我妈，你来就行了。”
魏眠栀随口问：“难道你还会做吗？”
程砚驰以为魏眠栀在小瞧他，面露得意之色，“怎么不能。”
他顿了顿，注视魏眠栀，用好听的、轻缓的声音蛊惑她：“明天也来我家吃饭吧，看你吃饭比较下饭，但最重要的是想和你一起吃饭。”
……
于是，次日晚上魏眠栀下班时在店门口看见了程砚驰。
起初魏眠栀以为他只是路过，但当他对自己露出笑容外加乔樱起哄时，她才敢确定她是来找自己的。
乔樱用肩膀轻轻撞了下魏眠栀，眉飞色舞道：“栀栀姐，你的桃花呀？”
魏眠栀无奈地笑了下，并未正面回答乔樱，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回道：“你先回去吧。”
“好，我不打扰你们～”乔樱拉长音调，俏皮地眨眼，将手里的甜品袋交给魏眠栀后离去。
黄昏时分，整座城市染上金黄，像新鲜出炉的面包的颜色。
魏眠栀欲朝程砚驰方向走去，对方已经大步向她走来。
他的腿真的好长，一步似乎顶得上自己三步。宽松的休闲裤版型很正，穿在他身上一点也不显邋遢。
不过眨眼之际，男人已经在她面前站定，周身所散发的氛围是令魏眠栀熟悉的，那股隐隐约约的皂粉香，是清爽的，像海边风温柔地扑在自己的脸颊上。
魏眠栀喜欢这种味道，不禁多闻了两下。
头顶传来轻快地笑声，问她：“闻什么呢？”
魏眠栀尴尬地揉了揉鼻子，想说没什么。
“闻我啊，那你凑近点儿？”他又往前迈了一小步，拉近了与魏眠栀的距离。
魏眠栀连忙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我又不是小狗。”她抓紧包包带子，眼神不自觉地飘忽。
程砚驰：“我没说你是小狗。”
他自然地伸手，魏眠栀疑惑地看他，他啧了声，从她手里拿过甜品袋子和另外一个装杂物的塑料袋。
魏眠栀这才了然：原来是要帮她提东西。不过就这么一点东西，帮不帮也无所谓。
“走吧。”
“干嘛去？”
程砚驰差点翻个白眼。
“昨天晚上不是答应我去我家吃饭吗。”他微微弯腰，眯眼审视魏眠栀，“忘了是吧。”
“我……”
程砚驰直起身，看似无所谓，语气平常：“没想过你能记住，所以我来接你。”
魏眠栀走在他身边，风吹来时，她能感受到他的温度从自己身边掠过。
“在想什么？”程砚驰见魏眠栀不说话，就知道她的思绪肯定飘远了。
也许是程砚驰的声音太温柔，此时的氛围太过于美好，魏眠栀嘴比脑子快，没反应过来之时，话就说完了。
“上一次跟我这样一起走的还是谈昼。”
她跟谈昼还在恋爱期间时，谈昼经常会接她下晚自习，再带她去小吃街买些吃的垫垫肚子，送她回寝室。
魏眠栀发觉身边无人应答，抬头，眼里映进程砚驰略微阴沉的面容。
“你怎么了？”
看起来很不舒服。
魏眠栀将后半句话咽回肚子里。
程砚驰看向她的视线里多了几种她从未见过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万分复杂。
魏眠栀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的话，张嘴想解释什么，但迎上程砚驰直白的目光，她心下想：为什么要解释，她和程砚驰之间没有到要解释自己跟前男友关系的地步吧。
程砚驰知道魏眠栀在犹豫，他想等等她，看她会说些什么。可他也明白，自己如果不主动些，魏眠栀就会一直一直往前跑。
程砚驰被自己的矫情惹笑了。
“魏眠栀，跟我在一块的时候就别提你前男友了呗。”
“我只是……无意间提起的。”魏眠栀说，下意识地低头看水泥地，脚尖划拉着地面。
程砚驰哦了声，慢慢悠悠地讲：“你提他我心里堵。”
有股子小孩子赌气时发言的味道。
魏眠栀想嗅嗅周围的空气，是不是变得不太一样。
程砚驰瞬间挡在她面前，阴影落在她身上。
魏眠栀被程砚驰凝视也不过几秒，可却好像过了有几个小时之久。她的心脏在心房里怦怦乱跳，呼吸也快要变得紊乱。
程砚驰的目光总是惹得她手足无措。
尽管是很平常的，又或者是带着调侃的、温柔的，都会令她心律失常。
魏眠栀把这一切都归于：程砚驰太帅了，被帅哥看而紧张是常有的事。
但她不知道，程砚驰被她看着，也会紧张。
因为……
“我喜欢你，所以你提前男友我会吃醋。”程砚驰口吻如常，实则声线在发颤。
沉默。
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停止流动了。
魏眠栀攥着手，将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
汽车鸣笛声这才重新刺激她的耳膜。
“明明是我表白，怎么你比我还紧张。”程砚驰将她的小动作收尽眼底。
魏眠栀结结巴巴地说：“……不是，没有。”
她垂下头，敛去眼底的情绪。
“你喜欢我？”
程砚驰挑眉：“嗯。”
“但是我目前没有恋爱的打算。”
“你也说了是目前。”程砚驰提醒，“保不齐，以后你会和我恋爱。”
“你蛮有自信。”魏眠栀嘀咕着。
“偷摸说我什么呢。”
魏眠栀摇头。
“你很好，只是我……”
“给我发好人卡呢？”程砚驰将她的话头截断，尾音微扬，眼眸闪烁着光亮。
魏眠栀抿唇，最终还是止住话。
程砚驰深吸了口气，又吐出，认真地、一字一句地同魏眠栀诉说自己的心意：“我对你告白并不是为了让你产生困扰。”
他伸手，克制不住地想揉魏眠栀的发顶，但最终还是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要知道，主动权在你魏眠栀手里。”
魏眠栀心下一动，程砚驰像一阵微风，悄无声息地掠过她的心脏，惹得一阵清脆铃响。
程砚驰见她不说话，连忙补上一句：“今晚还会去我家吃可乐小排的吧。”
魏眠栀听到最后，没忍住笑出了声。
“没人会和可乐小排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