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紧张和刺激的修复过程后，蓝球带着系统光幕，顶着一大堆马赛克，重新出现在程曦面前。
蓝球系统咬牙切齿：【歹歹？给我起的什么破名字，叫魂呢你？】
所有系统都在支援总台的修复进程，一接入就听到程曦在那叫什么“歹歹”！
让它在千万系统面前丢脸！
程曦尴尬一笑。
那不是系统突然炸了，她有点着急么。
她试着转移话题，点了点上锁的界面：“我的任务呢？怎么就锁了？”
【还在修复中，能修复就偷着乐吧。】
…………
系统回来了，一时半会也修复不好，程曦突然感觉自己有些饿了。
被接二连三的变故折腾得，她险些忘了吃饭。
说起来……不管女主是什么性格什么人设，她首先是个人吧？
是人，就要吃饭！
所以别管这系统的歹毒任务她最后是不是只能吃到保底，至少一日三餐能够依靠系统奖池报销！
省下一大笔开销！
程曦嘴角上扬，向福满楼走去。
【警告！警告！】
【此行为奢靡，不符合女主性格，无法报销！】
程曦上扬的嘴角落了下来。
她不死心，试图和系统据理力争。
“小笼包哪里奢靡了！什么性格要省吃俭用成这样？系统你确定你的资料没问题？”
【如果您确有需求，您也可以使用个人资金自行购买。】
程曦：“……”
破系统看人真准！
兜里只有三百多块，要她自己花钱，她确实不会去买二十块钱一笼的包子。
程曦脚步一拐：“突然有点想念街边的油条了呢。”
…………
【喏，这个修好的快，先做这个吧。】
系统突然把任务1-3推到了程曦面前。
程曦愣了愣，怎么是崩坏的最严重的修复的最快啊？
任务1-3里，有关珠宝设计的内容被粗暴的抹去，整个任务显得有些怪异。
【任务1-3】
【通过不懈{努力}，她终于在{公司}发布了一款产品，收获了总裁大人的{关注}。】
好简单！好不知所云！
暗红色的任务条上，还有一些词被点了绿色高光。
程曦试探着问系统，任务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蓝球嘟嘟囔囔地说：总台给的文本，改不了格式。
程曦眨眨眼。
也就是说，那些绿字，是领导给的原文本，红色的则是系统自己添加的。
以程曦这么多年的社畜经验。领导给的，和下属凑的，这两个的重量级，绝对是不一样的。
…………
“两油条一豆浆，六块，码在这边。”
油条摊的老奶奶打断了程曦的思绪。
她掏出手机扫码付钱，下意识扫了一眼旁白的任务页面。
叮一声，支付成功，走的系统的账。
系统奖池减掉了六块。
程曦吸溜豆浆的动作猛地顿住，紧盯系统光屏。
任务1-3的进度条最左侧，染上了极细的一丝红色。
这意味着，在系统的计算中，程曦方才的行为，推进了一点点任务进度。
嗯？
动了？
买个早餐，怎么就推进进度了？
……难道说，这系统的尽力，包括氪金？
也对，我只有五十万，都花了，肯定尽力啊！
好像有空子可以钻！
程曦脑子飞速转动，眼睛唰地亮了起来。
虽然任务锁了，但她依稀记得锁前的第一组任务一共三条，现在的任务是1-3，也侧面印证了任务的大体格局没有变化。
那样的话，前两个任务无非是和霸总发生一些偶遇或者是意外，像是撒咖啡，擦肩而过什么的，实在没什么可氪金的。
1-3的产品就不一样了，这东西氪金起来，一石二鸟啊！
程曦咬着油条，点开手机，开始搜索注册公司的流程。
【宿主如果需要注册公司，系统可以代办。】
程曦侧目，含糊道：“歹歹，你也挺有用的嘛。”
蓝球是个好哄的统，它没有一直记宿主给它弄炸了的仇。
【请宿主给公司取个名字。】
程曦想了想：“潮汐。”
日日都有，毫无存在感，而且名字里带一个汐字。
汐是什么？是稀有度！
好兆头！
系统任务说要公司发布，又没说是哪个公司发布！
是湘岚还是潮汐，不都是公司吗？
她完全可以氪金搞出来一个产品，然后在自己公司发布！
程曦之前认真研究了一下系统分配个人奖金的重要指标——稀有度。
那个稀有度是说，做法越不被大众熟知，做法就越稀有，完成任务之后，能够得到的奖励也就越多。
这些放在攻略霸总上或许很难。
但放在发布产品上，这不就是……普普通通的血本无归吗？
砸钱回本不容易，砸钱亏光……
那还不是轻轻松松！
区区五十万，实打实砸下去也起不来什么水花。
最后只要想办法把成品怼到霸总眼前，以霸总的商业头脑，用一个愚蠢的赔钱产品，收获一个注视……
那还不简简单单？
这任务不就完成了？
何况，她有个绝妙的点子。
包赔的！
…………
程曦的绝妙点子，来自她们学校隔壁的电影学院。
那边每年都有学生作品需要拉投资。
学生作品诶！
而且现在时间有些紧张了，要是厉害的学生，早就被人挑走了。还没拉到投资的，肯定不是什么有潜力的。
包赔的！
程曦按照这个思路，绕了一大圈，找到了安茜。
加上了联系方式，简单说明来意，程曦开口问价。
安茜的声音有气无力：“您好女士，我们大概需要二十万，至少能为您的产品展示十分钟。”
刨除各类人情，投资方投资这些学生作品，都是为了打广告。即便没有爆火的可能，至少也可以显得自己的品牌“亲民”。
程曦听到对面的声音，就觉得自己找对人了！
听听这有气无力的声音！
看看这直接简单的说法！
完全就是在说，你给钱，我就塞广告。
艺术追求？提都不带提一句的！
如果真是想投资艺术的老板，听了这话转头就走的概率绝对不小。
但是程曦不一样，程曦只是需要把这五十万找个稳妥地方砸进去。
对方唯一需要满足的，就是能够挂在她公司名下。
只想毕业，没有追求？
要的就是没有追求！
就是这价，有点太低了……奖池花不完，氪金力度不够大，不够尽力啊！
“二十万啊……”
安茜听到对面的声音，心中暗叹。
在她找投资的这段时间里，不是没有人联系她。
北城电影学院的毕业季名声在外，周围学校的学生都会去凑热闹，是个还不错的宣传时间。
然而，听到她的报价之后，找借口推辞的还算是有礼貌的。还有很多是会直接响起忙音的。
对于很多当地的小企业，二十万买个小范围的名声，太贵了。
“如果您有意向，我们最低可以十八……”
“不行！”
程曦打断了安茜的话。
开什么玩笑，二十万都够少的了，就算留些给其他任务和做生活成本，她也至少要在安茜这里砸进去四十多万！
安茜居然还想降？！
门都没有！
“四十万，合同一签就可以打过去，但同时，我有一些要求。”
安茜倒吸了一口气。
不仅没讲价，还加价了！
“您说。”
“作品要挂在我公司名下。”
“这您放心。”
大部分学生作品不会有什么火的可能，全资的金主挂名，也算是约定俗成的事情了。
“我需要指定题材。”
安茜冷静道：“可以，您说了算。”
她就知道，肯定有事情等着。
投资方要按产品定制自己的影片也是常有的事，这种投资方因为要求比较高，所以比较大方。
几天前的安茜都不会愿意接这种投资。
但现在，不就是指定题材吗？她行。
程曦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别的需求了。
“那就签合同吧。”
电子合同，一式两份，几分钟签署完毕。
四十万块到了账上，安茜才有点回过神来。
就这么…打钱了？一次性？
自己都还没有问，题材是什么。
“程总想要指定什么题材呢？”
刚刚砸了四十万块听响的程曦，正坐在街边的花坛边上，瞄了一下旁边大屏幕的选秀宣传，心生一歹计。
“选秀。”
安茜那边，过了足足一分钟才回复：“您是想做网络视频选秀吗？我们资金不够，哪怕是没什么名气的明星，也请不起。”
选秀这种节目，要卖给电视台，是需要特殊审批的。程曦如果要做，只能是网络。
虽然程曦给的钱远超她的预期，但对于这种靠着辐射度和讨论度来吸引观众打投的节目，如果不能卖给电视台，人员再没有热度，有多少钱就能亏多少钱。
安茜的说法相当委婉，直说完全就是：这点钱做选秀？不得赔死？
“请不起刚好，我这有几个要求。”
“第一，不请明星。”
“第二，不许打投。”
虽然必赔，程曦还是顺手加了几道安全锁。
破坏选秀模式，从根本上杜绝火起来的可能性！
这任务1-3的稀有度，她拿定了！
程曦这样想着，突然想起来北城电影学院的平均颜值这件事。
不成，就算没有传统模式，只是年轻好看的俊男美女，也会吸引人气。
大投资的选秀当然不能只靠这些，但程曦也就打算投入四十多万，万一火了一个，还真有可能回本。
“第三，不许露脸。”
程曦决定当一回霸道甲方。
至于安茜怎么做这个不能露脸的网络选秀……程曦决定不去思考。
“我找到你，就是相信你的能力，你不用有顾虑，放手去做，赔了也是我担着！”
程曦说得大义凌然。
安茜怕什么？怕赔钱？
她要的就是赔钱！
反正她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去为难安茜，让安茜发挥自己想象力就好了！
这回，安茜那边足足安静了五分钟。
“既然您这样说了，我没问题。”
成了！
程曦大喜。
把安茜忽悠住了，她这个任务组的奖金就成了一半。
就算霸总那边想不到太好的方法拉高稀有度，至少也有这边垫底了！
美好未来！
她来了！
…………
程曦似乎完全忘记了攻略目标的存在。
蓝球隐约觉得，现在这样，似乎，有点问题。
但它只是一个系统。
既然总台没有给出警告，那应该是没问题吧。
蓝球这样想着。
…………
傅氏集团。
总裁办公室。
傅瑜盯着眼前的浅粉色光球，神色晦暗不明。
面前的光幕上，两行大字十分惹眼。
【您的流动资产冻结9/10】
【请您努力完成任务，早日解锁~】
傅瑜哼笑一声。
“咖啡？我身上这套西装二十多万，你那个攻略目标撒了咖啡，钱没还清之前，还敢来见我第二面？”
【宿主，请努力完成任务！】
粉球的声音明显加大。
傅瑜神色未动。
他私下对被冻结的钱款做了追踪，不得不承认，系统是他目前还无法对抗的东西。
但攻略人物不一样。
那是个人。
是人就会有弱点。
傅瑜心中冷笑。
一个需要靠系统帮助才能靠近他，才敢来接近他，妄图通过攀附他获得好处的人，能有什么本事？
等他确认攻略人物的身份……
一切问题就都能解决了。
系统不可能只对他一方有限制。
恐怕那人很快就沉不住气，主动过来找他了。
“整理一份最近入职的人员资料给我。”
傅瑜对特助说道。
蓝球系统咬牙切齿：【歹歹？给我起的什么破名字，叫魂呢你？】
所有系统都在支援总台的修复进程，一接入就听到程曦在那叫什么“歹歹”！
让它在千万系统面前丢脸！
程曦尴尬一笑。
那不是系统突然炸了，她有点着急么。
她试着转移话题，点了点上锁的界面：“我的任务呢？怎么就锁了？”
【还在修复中，能修复就偷着乐吧。】
…………
系统回来了，一时半会也修复不好，程曦突然感觉自己有些饿了。
被接二连三的变故折腾得，她险些忘了吃饭。
说起来……不管女主是什么性格什么人设，她首先是个人吧？
是人，就要吃饭！
所以别管这系统的歹毒任务她最后是不是只能吃到保底，至少一日三餐能够依靠系统奖池报销！
省下一大笔开销！
程曦嘴角上扬，向福满楼走去。
【警告！警告！】
【此行为奢靡，不符合女主性格，无法报销！】
程曦上扬的嘴角落了下来。
她不死心，试图和系统据理力争。
“小笼包哪里奢靡了！什么性格要省吃俭用成这样？系统你确定你的资料没问题？”
【如果您确有需求，您也可以使用个人资金自行购买。】
程曦：“……”
破系统看人真准！
兜里只有三百多块，要她自己花钱，她确实不会去买二十块钱一笼的包子。
程曦脚步一拐：“突然有点想念街边的油条了呢。”
…………
【喏，这个修好的快，先做这个吧。】
系统突然把任务1-3推到了程曦面前。
程曦愣了愣，怎么是崩坏的最严重的修复的最快啊？
任务1-3里，有关珠宝设计的内容被粗暴的抹去，整个任务显得有些怪异。
【任务1-3】
【通过不懈{努力}，她终于在{公司}发布了一款产品，收获了总裁大人的{关注}。】
好简单！好不知所云！
暗红色的任务条上，还有一些词被点了绿色高光。
程曦试探着问系统，任务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蓝球嘟嘟囔囔地说：总台给的文本，改不了格式。
程曦眨眨眼。
也就是说，那些绿字，是领导给的原文本，红色的则是系统自己添加的。
以程曦这么多年的社畜经验。领导给的，和下属凑的，这两个的重量级，绝对是不一样的。
…………
“两油条一豆浆，六块，码在这边。”
油条摊的老奶奶打断了程曦的思绪。
她掏出手机扫码付钱，下意识扫了一眼旁白的任务页面。
叮一声，支付成功，走的系统的账。
系统奖池减掉了六块。
程曦吸溜豆浆的动作猛地顿住，紧盯系统光屏。
任务1-3的进度条最左侧，染上了极细的一丝红色。
这意味着，在系统的计算中，程曦方才的行为，推进了一点点任务进度。
嗯？
动了？
买个早餐，怎么就推进进度了？
……难道说，这系统的尽力，包括氪金？
也对，我只有五十万，都花了，肯定尽力啊！
好像有空子可以钻！
程曦脑子飞速转动，眼睛唰地亮了起来。
虽然任务锁了，但她依稀记得锁前的第一组任务一共三条，现在的任务是1-3，也侧面印证了任务的大体格局没有变化。
那样的话，前两个任务无非是和霸总发生一些偶遇或者是意外，像是撒咖啡，擦肩而过什么的，实在没什么可氪金的。
1-3的产品就不一样了，这东西氪金起来，一石二鸟啊！
程曦咬着油条，点开手机，开始搜索注册公司的流程。
【宿主如果需要注册公司，系统可以代办。】
程曦侧目，含糊道：“歹歹，你也挺有用的嘛。”
蓝球是个好哄的统，它没有一直记宿主给它弄炸了的仇。
【请宿主给公司取个名字。】
程曦想了想：“潮汐。”
日日都有，毫无存在感，而且名字里带一个汐字。
汐是什么？是稀有度！
好兆头！
系统任务说要公司发布，又没说是哪个公司发布！
是湘岚还是潮汐，不都是公司吗？
她完全可以氪金搞出来一个产品，然后在自己公司发布！
程曦之前认真研究了一下系统分配个人奖金的重要指标——稀有度。
那个稀有度是说，做法越不被大众熟知，做法就越稀有，完成任务之后，能够得到的奖励也就越多。
这些放在攻略霸总上或许很难。
但放在发布产品上，这不就是……普普通通的血本无归吗？
砸钱回本不容易，砸钱亏光……
那还不是轻轻松松！
区区五十万，实打实砸下去也起不来什么水花。
最后只要想办法把成品怼到霸总眼前，以霸总的商业头脑，用一个愚蠢的赔钱产品，收获一个注视……
那还不简简单单？
这任务不就完成了？
何况，她有个绝妙的点子。
包赔的！
…………
程曦的绝妙点子，来自她们学校隔壁的电影学院。
那边每年都有学生作品需要拉投资。
学生作品诶！
而且现在时间有些紧张了，要是厉害的学生，早就被人挑走了。还没拉到投资的，肯定不是什么有潜力的。
包赔的！
程曦按照这个思路，绕了一大圈，找到了安茜。
加上了联系方式，简单说明来意，程曦开口问价。
安茜的声音有气无力：“您好女士，我们大概需要二十万，至少能为您的产品展示十分钟。”
刨除各类人情，投资方投资这些学生作品，都是为了打广告。即便没有爆火的可能，至少也可以显得自己的品牌“亲民”。
程曦听到对面的声音，就觉得自己找对人了！
听听这有气无力的声音！
看看这直接简单的说法！
完全就是在说，你给钱，我就塞广告。
艺术追求？提都不带提一句的！
如果真是想投资艺术的老板，听了这话转头就走的概率绝对不小。
但是程曦不一样，程曦只是需要把这五十万找个稳妥地方砸进去。
对方唯一需要满足的，就是能够挂在她公司名下。
只想毕业，没有追求？
要的就是没有追求！
就是这价，有点太低了……奖池花不完，氪金力度不够大，不够尽力啊！
“二十万啊……”
安茜听到对面的声音，心中暗叹。
在她找投资的这段时间里，不是没有人联系她。
北城电影学院的毕业季名声在外，周围学校的学生都会去凑热闹，是个还不错的宣传时间。
然而，听到她的报价之后，找借口推辞的还算是有礼貌的。还有很多是会直接响起忙音的。
对于很多当地的小企业，二十万买个小范围的名声，太贵了。
“如果您有意向，我们最低可以十八……”
“不行！”
程曦打断了安茜的话。
开什么玩笑，二十万都够少的了，就算留些给其他任务和做生活成本，她也至少要在安茜这里砸进去四十多万！
安茜居然还想降？！
门都没有！
“四十万，合同一签就可以打过去，但同时，我有一些要求。”
安茜倒吸了一口气。
不仅没讲价，还加价了！
“您说。”
“作品要挂在我公司名下。”
“这您放心。”
大部分学生作品不会有什么火的可能，全资的金主挂名，也算是约定俗成的事情了。
“我需要指定题材。”
安茜冷静道：“可以，您说了算。”
她就知道，肯定有事情等着。
投资方要按产品定制自己的影片也是常有的事，这种投资方因为要求比较高，所以比较大方。
几天前的安茜都不会愿意接这种投资。
但现在，不就是指定题材吗？她行。
程曦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别的需求了。
“那就签合同吧。”
电子合同，一式两份，几分钟签署完毕。
四十万块到了账上，安茜才有点回过神来。
就这么…打钱了？一次性？
自己都还没有问，题材是什么。
“程总想要指定什么题材呢？”
刚刚砸了四十万块听响的程曦，正坐在街边的花坛边上，瞄了一下旁边大屏幕的选秀宣传，心生一歹计。
“选秀。”
安茜那边，过了足足一分钟才回复：“您是想做网络视频选秀吗？我们资金不够，哪怕是没什么名气的明星，也请不起。”
选秀这种节目，要卖给电视台，是需要特殊审批的。程曦如果要做，只能是网络。
虽然程曦给的钱远超她的预期，但对于这种靠着辐射度和讨论度来吸引观众打投的节目，如果不能卖给电视台，人员再没有热度，有多少钱就能亏多少钱。
安茜的说法相当委婉，直说完全就是：这点钱做选秀？不得赔死？
“请不起刚好，我这有几个要求。”
“第一，不请明星。”
“第二，不许打投。”
虽然必赔，程曦还是顺手加了几道安全锁。
破坏选秀模式，从根本上杜绝火起来的可能性！
这任务1-3的稀有度，她拿定了！
程曦这样想着，突然想起来北城电影学院的平均颜值这件事。
不成，就算没有传统模式，只是年轻好看的俊男美女，也会吸引人气。
大投资的选秀当然不能只靠这些，但程曦也就打算投入四十多万，万一火了一个，还真有可能回本。
“第三，不许露脸。”
程曦决定当一回霸道甲方。
至于安茜怎么做这个不能露脸的网络选秀……程曦决定不去思考。
“我找到你，就是相信你的能力，你不用有顾虑，放手去做，赔了也是我担着！”
程曦说得大义凌然。
安茜怕什么？怕赔钱？
她要的就是赔钱！
反正她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去为难安茜，让安茜发挥自己想象力就好了！
这回，安茜那边足足安静了五分钟。
“既然您这样说了，我没问题。”
成了！
程曦大喜。
把安茜忽悠住了，她这个任务组的奖金就成了一半。
就算霸总那边想不到太好的方法拉高稀有度，至少也有这边垫底了！
美好未来！
她来了！
…………
程曦似乎完全忘记了攻略目标的存在。
蓝球隐约觉得，现在这样，似乎，有点问题。
但它只是一个系统。
既然总台没有给出警告，那应该是没问题吧。
蓝球这样想着。
…………
傅氏集团。
总裁办公室。
傅瑜盯着眼前的浅粉色光球，神色晦暗不明。
面前的光幕上，两行大字十分惹眼。
【您的流动资产冻结9/10】
【请您努力完成任务，早日解锁~】
傅瑜哼笑一声。
“咖啡？我身上这套西装二十多万，你那个攻略目标撒了咖啡，钱没还清之前，还敢来见我第二面？”
【宿主，请努力完成任务！】
粉球的声音明显加大。
傅瑜神色未动。
他私下对被冻结的钱款做了追踪，不得不承认，系统是他目前还无法对抗的东西。
但攻略人物不一样。
那是个人。
是人就会有弱点。
傅瑜心中冷笑。
一个需要靠系统帮助才能靠近他，才敢来接近他，妄图通过攀附他获得好处的人，能有什么本事？
等他确认攻略人物的身份……
一切问题就都能解决了。
系统不可能只对他一方有限制。
恐怕那人很快就沉不住气，主动过来找他了。
“整理一份最近入职的人员资料给我。”
傅瑜对特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