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次聚会后,杨文斌没过几天就和二姐说离职。因为他离上大学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了,二姐肉串店的经历给了他接触社会的短暂经历。他和每个人告别,但几个人还是那种性格,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人,可能已经见怪不怪了。社会也许就是这样,没有人在意你的任何得失与来去。每个人都想着自己的工作的赚钱的问题,也许他们心里都知道这个小伙来的时候就体验社会、不会干长,有脏活累活都让他做,
就连杨文斌经常帮忙的张哥也显得很平常一样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常回来看看小斌”。
只有刷碗的史姨对自己说了祝福的话语,让他好好学习,不能再做这样的工作了。
“我想,如果史姨健在的话,现在也得有快90岁的年纪了。她是真的不错,也真的好。殷切的祝福我的一个人,把我看成孩子一样,并不想他们那种冷血”杨文斌回忆道:
“二姐并没有扣我请假的钱,反而多给我开了200块。对我说小斌,在二姐这儿这几个月辛苦你,马上去上学了,多给你开200块钱当做给你的路费,好好努力。以后多回来看看。”
杨文斌那时候还是个学生,他真真不懂得社会这个圈子的冷漠和残酷,没有人体谅你有没有累、辛苦不辛苦?更没有人问你吃的好不好?喝的好不好,没有人在意你日后去哪里,因为他们觉得和自己无关的事情无意义。商人呢永远是商人,二姐这样的商人也极为多见,表面上她对杨文斌很照顾,给了二百块钱,可这二百块钱是杨文斌应得的,他是所有人工资最低并且干活最多的,二姐也看在眼里。不太忍心才多给了杨文斌。
而杨文斌却还心怀感激,他感激二姐多给他二百块。殊不知这是商人的一贯特征,可能出于善良,又可能因为他头次迈向社会,不懂得社会的残酷、又或者他年轻,我们就不得而知了。总之,杨文斌离职那天拿到了不满一个月的工资加上多给的二百块钱,一共355元。
这次,母亲朱贵芝却没有要儿子给他的355元,让他自己支配,旨在教育孩子,辛苦赚来的钱。看你怎么花……
杨文斌和母亲说了自己的想法:
拿出一部分钱买菜请高中和初中同学吃个饭,剩下的钱买火车票。母亲没有反驳儿子,但她只说如果不够爸妈填。
“明天晚上要请你们同学,半夜我们就得坐火车去你们学校了,那你准备在哪里吃呢?”母亲朱贵芝边给儿子收拾行李边对他说
杨文斌知道自己赚的这355元工资很不容易,又不让家里拿钱,因为他觉得这次应该靠自己的能力。
“在家里吃,妈”母亲朱贵芝突如其来的意外觉得杨文斌肯定会选择外边,但他却说在家里吃。这让母亲很惊讶并且问儿子“为什么”
杨文斌并没有说任何,因为他想这次在家里吃饭是很有意义的,这是他第一次准备要离开家乡,尝尝家里的家乡菜是最亲切的。他对家的概念是很重。虽然家里整天争吵,他也想早点离开这个家,不过明天就要真正的离开故土,确实心里空落落的。
“多带点衣服,裤子,头一次离开家,你一定要注意,收收你的性格,你这孩子太莽撞、爱冲动,可不能这样,我和你说话,你到底听到没?”
朱贵芝看着杨文斌弹着吉他并没有真正理会自己说的话,抢过吉他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妈,你都说了很多遍了”杨文斌对母亲不耐烦的说道
“你这孩子一天没个正经事儿总考虑没用的,上了大学就是大人了,别嫌妈和你唠叨,不能和同学打架,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要好好照顾自己。钱不够就往家打电话。这个鞋子带着不?”朱贵芝指了指那双耐克说道
“拿着吧,妈你放心吧。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你们这样让我感觉压力很大”
“大个屁,小兔崽子……”
第二天早上,朱贵芝告诉杨文斌去买菜,让他捡自己愿意吃的买。杨文斌第一次自己买菜精打细算的感觉,因为他的手上抛出三张绿皮火车票的钱只剩下200多块了。还想着自己留点儿,估计是不可能了,因为这次他邀请的很多同学不能在同学面前丢面子:
初中同学:任雪松、史真、张伟、李晓红、王璐。还有几个杨文斌自己有点忘记了的同学,他记忆中是7、8个的样子。孙倩很不是有时间,推掉了此次聚会,但她拖李晓红给杨文斌带了一个很大的蛋糕。
高中同学:王岩请了假、赵宏鹏推掉了自己的一些事情。而孙梅一直都联系不上,刘曦出国、张鹏去世、倪敏去了蓝翔。使得杨文斌的圈子只剩下王岩和赵宏鹏了。
朱贵芝炒了16个菜,杨文斌的钱根本就不够,这点母亲考虑的很全面,所以提前没告诉就买好了一些菜。
16道菜宛如一场盛宴。红烧肉泛着诱人的油光,色泽红亮,每一块都炖煮得软糯可口,入口即化。糖醋排骨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金,酸甜的酱汁包裹着鲜嫩的排骨,咬下去,酸甜在舌尖舞动。清蒸鱼安静地躺在盘中,鱼身铺着葱姜丝,淋上热油后散发出的香气直钻鼻腔,鱼肉鲜嫩得像豆腐。四喜丸子圆润饱满,寓意吉祥,肉香四溢。麻婆豆腐红通通的,麻辣味刺激着味蕾,豆腐软嫩得一抿就碎。回锅肉那独特的焦香和蒜苗的清香完美融合,五花肉片卷曲着,泛着微微的焦色。宫保鸡丁色彩斑斓,花生米的香脆、鸡肉的滑嫩、黄瓜的清爽和辣椒的火辣交织在一起。油焖大虾个个通红,虾壳酥脆,虾肉紧实鲜甜。鱼香肉丝那独特的鱼香味,木耳的脆、笋丝的嫩和肉丝的滑在口中奏响交响曲。地三鲜中茄子绵软、土豆香浓、青椒爽脆。水煮肉片在红汤中翻滚,肉片嫩滑,麻辣过瘾。凉拌黄瓜清新爽口,黄瓜的汁水在齿间迸溅。糖拌西红柿酸酸甜甜,像是夏日里的一阵凉风。老醋花生香脆可口,醋香和花生香巧妙融合。再加上一份紫菜蛋汤,蛋花轻盈,紫菜爽滑,温暖了胃。这16道菜,是2002年记忆里的美味画卷。
几个同学和朋友都相继到来,杨文斌和初中的同学以及高中的同学互相的介绍,因为人比较少,所以母亲准备了一桌。这些初中同学都是杨文斌上次聚会的大多数同学,唯独缺少了闻晓亮,他觉得上次和闻晓亮闹成那样,再没必要去找他了……
宴会前,杨恩波买了一个1000响的大地红和几个二踢脚。叮叮当当的放着旋绕着自己儿子考上了大学。
母亲朱贵芝首先感谢了各位同学的到来,参加杨文斌的所谓的升学宴。因为那个年代并没有什么叫做升学宴一说,只是几个小伙伴聚在一起,并且没有送礼啥的,也就是这样,那个年代的氛围在金钱和利益面前显得格外的珍贵……
父亲和母亲并没有在酒桌上吃多一会儿,只是象征意义的表示下感谢,然后就对杨文斌说:“好好照顾照顾你的同学,不能喝太多酒,晚上半夜还要坐火车。我和你爸上你爷爷家坐下”
杨文斌很明白父母什么意思,叫他和同学们好好聚聚,他也能看出来几个小伙伴们在杨文斌父母在身边,应该是太拘束。随便应付了句“放心吧,妈”
待父母走后,杨文斌脱掉外套举起酒杯站了起来感觉是要敞开量喝了,对在座的几位同学说道:“各位初中、高中的同学、兄弟们、同志们”
“咋地,你还要作报告啊?”任雪松打趣的说道
“九□□八不得了,粮食大丰收,洪水被赶跑。百姓安居乐业,齐夸党的领导。尤其人民军队,更是天下难找……”杨文斌边笑边背诵赵本山老师在98年春晚上小品的台词。
“你快别他妈扯犊子了,说点有用地。大家都饿了,快点你的开场白”赵宏鹏耻笑的说道
“你们大家先吃,我说几句话,真的。感谢你们大家,我杨文斌打小就学习不好,成绩不佳,同闻晓亮那天说的一样,如果我再从来一回可能我也不会学习很好。可,我知道我身边有你们这帮兄弟、朋友、同学在,很欣慰。虽然我考上了一个成人大学,不如史真那样……”杨文斌边说边看着史真文质彬彬的名牌大学的高材生继续的说道:“我知道,我没办法和大家比,可能我如同张伟说的,自己很早就输在了起跑线上,可时间不可能倒流,有的只是那种淡淡的忧伤和悔恨……”杨文斌有些激动的说道
“我跟你说,这小子上初中喜欢一个女孩叫做李睿”任雪松怼了怼旁边的王岩小声的说道
“李睿是谁?”王岩对着正在讲话的杨文斌说道
“……”见杨文斌不语,大家也没做声,就连喜欢开玩笑的任雪松也收起了笑容。
“我想对大家说,我没谈过一次恋爱,甚至从小到大没有过一次。没关系,雪松,今天我可以坦然不公的去说说我的恋情”杨文斌也没有避讳自己的情感,因为他知道他要离开这片故土了,可能就要将高中和初中的情感作一个总结。
史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放下了手上的筷子,静静的听杨文斌的继续讲述。
李晓红经过出国之前高冰和杨文斌的劝导也有些对生活的向往,开始有了笑容,而王璐很是好奇着杨文斌讲述自己的情感,拖着下巴认真的听着。
“你他妈快点儿得了”赵宏鹏催促着杨文斌继续
只见杨文斌将杯里的酒倒上又喝倒上又喝连续三次,中间一口菜也没吃,他家里的杯子可不是像现在有三两的、二两半的。因为父亲很喜欢喝酒,都是用的大杯,四两的,三杯下去就是一斤多。期间王璐还多次劝杨文斌少喝点少喝点,都被杨文斌制止住了。
“我,小的时候。就稀罕李睿,就连她给我的大白兔奶糖,我都记忆犹新,张伟小的时候你还记得不?”杨文斌说到这儿对张伟说道
“你他妈喜欢李睿的记忆,和我有什么关系,操,我怎么会记得那么久远的事情。”张伟边摇了摇头边说道
“你他妈的,算了。不过,当年李睿给我的印象,真的是很清纯,她细细的马尾辫,大大的眼睛、委婉的笑声,每一刻都让我倾倒,那时候小,不懂的什么叫做爱情。也许我对李睿的好感可能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有了吧”杨文斌坐了下来缓了缓自己的思绪说道
“这么说,你属于那种早熟了?”史真很疑惑的问道
“不是,那时候的情感属于玩伴,并不是真实。就好比小男孩愿意和小女孩玩过家家撒尿和泥一样”杨文斌的话语惹得大家哈哈大笑,只有李晓红很认真和期待的听着。
“到后来,我,上了初中,不好好学习,整天搞小动作、溜号、交头接耳的,没少欺负史真”杨文斌敬酒给史真,史真微笑着摇摇手说都过去了。
“李睿到我们班,和我是同桌。我们那个时候真的很甜蜜,后来,老师觉得我总耽误人家史真学习,把我安排到了第一张座,是不是雪松?”杨文斌对任雪松说道
“是,我和你俩讲,就这逼。可有意思了,上课的时候总踢踢这个、踹踹那个的,一点不老师。我们班主任那时候总找杨文斌家长,可是找了之后他还那样,老师没办法无奈了,把他弄到第一张座,你们不知道,并不是说严格意义的第一张座,他的座位是单独的,和讲台一齐,我们看老师都要抬头看,这B一转头就看到老师了”任雪松边手舞足蹈的形容一边和王岩、赵宏鹏说道。
他二人边哈哈打小边说,傻逼从来没和我们说过还有这经历。旁边的王璐说道:“你们别打岔,继续听他说……”
杨文斌并没有理会他们说的啥继续说:“我和李睿的同桌时光告一段落后,也不知道为何,李睿的成绩逐渐下滑,而我呢,经常上课时候“咳嗽”所谓的咳嗽只有李睿能知道,因为我一咳嗽,往后看,李睿也往我这边看”杨文斌边讲边回忆那段美好的日子
李晓红开口说道:“哦?哦,杨文斌,我终于知道你上课总咳嗽是因为啥了,原来是为了看李睿。”
“是,你说的对。我那时候不是单独的喜欢李睿,而是双方面的,李睿接到我的所谓“呼应”也知道看我,她很害羞。尤其看我的时候好多好多次都微笑着瞪我一眼,转过头去,然后再看我……”杨文斌真的是想李睿,没成想这样的记忆他都能想到。
张伟抢过杨文斌的话语说道:“你们大家不知道,这傻逼吧,那时候总有意无意的对我说,他喜欢李睿,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其实大家都知道,他俩那种微妙的关系,你记不记得有一次,咱们一起在那个废旧铁道上的事情?”
“记得,张伟,这些我都记得。后来在李睿走后,我想她的时候经常独自一人去那个铁道上坐着,李睿曾经和我说,有什么心里不舒服的时候,等火车开鸣笛,你就对它大喊”杨文斌又一次想起那个废旧铁道。
大家都不作声了,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杨文斌是个重情重义的年轻人,同学看来他不仅仅对友情,而今对待所谓的爱情上也是很看重的。
“天意啊,李睿转学去卫校的时候就暗示过我,并且和我说过她喜欢我,还骂我傻,到后来她随她姐姐去了广州,临别前,只告诉了我,她左等右等也没等到我的出现,但我真的去了,火车开动的时候,我疯狂的追着火车跑,可是又能怎样?至始至终我也没有对李睿说过任何一句喜欢她的话语,我失去了李睿,可能我真的失去了她…”杨文斌眼泪留了下来,这泪水真的是真实的,苦涩的,夹着那段青涩的回忆。
“杨文斌,振作起来。我们相信李睿会过的很好,李睿如果在广州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她不想看到的”史真举起酒杯碰了下杨文斌的酒杯说道
“让你们笑话了……”杨文斌碰了下史真的酒杯一饮而尽
“你说说谁会笑话你?在座这几位哪位会笑话你?都是兄弟朋友同学,大家为你送行,谁会笑话你?”王岩还是那种明事理的人
赵宏鹏突如其来的边鼓掌边说“这二逼,我真没发现。原来是这么懂情感的,考试之前二逼和我分享了李睿的故事,我也和他说了我初中的同桌……哎,算了不提了”赵宏鹏想到了自己初中的去世的同桌心里隐隐作痛。
杨文斌拍了拍赵宏鹏,意思是让他释怀,可是他们俩谁能真的释怀呢?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杨文斌起头唱起了这首老狼的《同桌的你》这可能也是为了纪念初中的同桌,又可能是纪念赵宏鹏、杨文斌的同桌,又冥冥中有可能他们一起是在纪念那段青春的岁月,以至于大家一起合唱起来。
“你上了高中后的情感是啥样的?能分享出来吗?”李晓红继续追问着杨文斌。
“我说了,我没有真正的恋爱过,李睿是有头无尾的爱情,却不能算作初恋。后来,我上了这个成人高中”
“孙梅,我来给你们介绍吧,这逼喜欢我们班的孙梅”赵宏鹏从失落中又开始扯东扯西了“他刚上学就对我们班孙梅有兴趣,并且一系列的攻势,可是人家不喜欢他,和我们班另外一个同学张鹏,处了对象,哦张鹏……”赵宏鹏可能就随嘴一说提到了张鹏就戛然而止了。
王岩怼了怼赵宏鹏,意思是别提了。可是杨文斌却很自然的说:“他,说的很对,我上成人高中,喜欢孙梅,今天我可以负责任的对你们讲,我们都是好朋友,孙梅只不过是李睿的一个替代品。”
赵宏鹏和王岩都很惊讶对杨文斌的话语,尤其赵宏鹏说了句你真他妈混蛋。
“没有”杨文斌对大家说:“最开始的时候,我发现我从李睿的影子里边走不出来,令补丁出现一个自己挺喜欢的人,为了告慰和安慰自己的心灵才选择追求了孙梅”
“啊?杨文斌,你是花花公子……”任雪松说
“你别老打岔,让他说”王璐很生气的对任雪松说道
“孙梅,最开始她就拒绝了我,她觉得我们不合适。我也不知道我哪里不合适,可能就是那种没有眼缘吧,直到后来我们班有个叫张鹏的人出现,孙梅好像眼睛发了绿光一样。王璐,我和你说,你要看到了这个张鹏,你都会喜欢,他好像你的偶像谢霆锋”杨文斌还记得王璐的偶像是谢霆锋。
王璐惊讶的对杨文斌说:“真的啊,他在哪里?能不能带我去找他?还有人和谢霆锋长的像的”
王岩和赵宏鹏哈哈大笑,尤其赵宏鹏说:“我劝你还是别去找他,他不好找,找到他对你不好”
杨文斌也微笑着对王璐说道:“他去世了……”
王璐轻轻打了一下杨文斌说:“你不早说,大喘气啊。臭小子”
任雪松也搭趣道:“王璐,你去找吧,哈哈”
杨文斌继续的说道:“行了,不要拿我去世的朋友开玩笑。”
任雪松却没有继续调侃说道:“那不是你情敌麽,怎么还成朋友了”
直至杨文斌有些气愤的眼神,任雪松才制止住了调侃。
杨文斌继续说道:“孙梅后来知道张鹏花花公子后,想找我,但我觉得我那时候就是个备胎,没有答应。直至张鹏去世前他和我说,让我好好照顾孙梅,我想,从那时起,我对孙梅可能从好感就转化成了一种责任的体现……”杨文斌不知道孙梅失踪的原因,才缓缓的说道:“我那个苦命的朋友去世后,孙梅在考试完毕也失踪了,不知道上了哪里,所以我说啊,我没有爱情,有的只是你们这些朋友的友情…来,我们大家举起杯一起敬我们的友情万岁…”
是啊,虽然杨文斌说自己没有爱情,但他身边却有这些朋友在。虽然他没有尝试过爱情的甜蜜,但他却有朋友的互帮互助,虽然他没有爱情的向往和憧憬,但他却有对青春的祭奠和怀念…
“我还是那句话,杨文斌,这位兄弟叫王岩和赵宏鹏。虽然你们三人现在的处境是很艰难。两人上了成人大学一人上了技校,但我相信,以你们的聪明才智和善良的品格高尚的情操,不远的将来一定会有成就的。张伟,咱们是同学一场,同学没有谁瞧不起谁,我们都是一样的,虽然你现在很辛苦,但我相信你能打拼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你们不要想我现在什么一本大学、名牌大学的,我们永远都是同学,永远都是好朋友,李晓红,我也奉劝你,从自己的阴霾中尽快的走出来,王旭,我们想提及的原因都在你,刚刚你也听了杨文斌讲述自己的爱情,哎,谁没有真实经历和真情实感?只不过好多人不愿意说罢了。任雪松、王璐,虽然你们也考上了大学,专科或者本科,但也希望你们不要骄傲,平等的看待我们同学,努力的奋斗,相信我们大家以后的路都会好的。”史真语重心长的将所有人都评价了一遍。
大家听了史真的话语,激动的都鼓起掌来。连久久不能平静的李晓红都留下了激动的泪水。
是啊,青春可能是暂时的,也可能是短暂的,更可能是永恒的。谁的青春不迷茫,谁的青春不彷徨,谁的青春没有身不由己?有谁能说自己的青春很淡然?没有。有的只是那淡淡的青涩的忧伤罢了……
史真的话语代表着聚会的结束,又可能代表着新的生活开始。
几个小伙伴临走陆续都向杨文斌送行,张伟和王岩及赵宏鹏留了下来继续喝酒,因为他们三个要送杨文斌上火车……
如果再回到从前,所有一切重演,我是否会明白生活重点,不怕挫折打击,没有空虚埋怨,让我看得更远。
如果再回到从前,还是与你相恋,你是否会在乎永不永远,还是热恋以后,简短说声再见,给我一点空间。
我不再轻许诺言,不再为谁而把自己改变,历经生活试验,爱情挫折难免,我依然期待明天。
如果再回到从前,还是与你相恋,你是否会在乎永不永远,还是热恋以后,简短说声再见,给我一点空间。
我不再轻许诺言,不再为谁而把自己改变,历经生活试验,爱情挫折难免,我依然期待明天。
如果再回到从前,所有一切重演,我是否会明白生活重点,不怕挫折打击,没有空虚埋怨,让我看得更远。
如果再回到从前,还是与你相恋,你是否会在乎永不永远,还是热恋以后,简短说声再见,给我一点空间 。
就连杨文斌经常帮忙的张哥也显得很平常一样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常回来看看小斌”。
只有刷碗的史姨对自己说了祝福的话语,让他好好学习,不能再做这样的工作了。
“我想,如果史姨健在的话,现在也得有快90岁的年纪了。她是真的不错,也真的好。殷切的祝福我的一个人,把我看成孩子一样,并不想他们那种冷血”杨文斌回忆道:
“二姐并没有扣我请假的钱,反而多给我开了200块。对我说小斌,在二姐这儿这几个月辛苦你,马上去上学了,多给你开200块钱当做给你的路费,好好努力。以后多回来看看。”
杨文斌那时候还是个学生,他真真不懂得社会这个圈子的冷漠和残酷,没有人体谅你有没有累、辛苦不辛苦?更没有人问你吃的好不好?喝的好不好,没有人在意你日后去哪里,因为他们觉得和自己无关的事情无意义。商人呢永远是商人,二姐这样的商人也极为多见,表面上她对杨文斌很照顾,给了二百块钱,可这二百块钱是杨文斌应得的,他是所有人工资最低并且干活最多的,二姐也看在眼里。不太忍心才多给了杨文斌。
而杨文斌却还心怀感激,他感激二姐多给他二百块。殊不知这是商人的一贯特征,可能出于善良,又可能因为他头次迈向社会,不懂得社会的残酷、又或者他年轻,我们就不得而知了。总之,杨文斌离职那天拿到了不满一个月的工资加上多给的二百块钱,一共355元。
这次,母亲朱贵芝却没有要儿子给他的355元,让他自己支配,旨在教育孩子,辛苦赚来的钱。看你怎么花……
杨文斌和母亲说了自己的想法:
拿出一部分钱买菜请高中和初中同学吃个饭,剩下的钱买火车票。母亲没有反驳儿子,但她只说如果不够爸妈填。
“明天晚上要请你们同学,半夜我们就得坐火车去你们学校了,那你准备在哪里吃呢?”母亲朱贵芝边给儿子收拾行李边对他说
杨文斌知道自己赚的这355元工资很不容易,又不让家里拿钱,因为他觉得这次应该靠自己的能力。
“在家里吃,妈”母亲朱贵芝突如其来的意外觉得杨文斌肯定会选择外边,但他却说在家里吃。这让母亲很惊讶并且问儿子“为什么”
杨文斌并没有说任何,因为他想这次在家里吃饭是很有意义的,这是他第一次准备要离开家乡,尝尝家里的家乡菜是最亲切的。他对家的概念是很重。虽然家里整天争吵,他也想早点离开这个家,不过明天就要真正的离开故土,确实心里空落落的。
“多带点衣服,裤子,头一次离开家,你一定要注意,收收你的性格,你这孩子太莽撞、爱冲动,可不能这样,我和你说话,你到底听到没?”
朱贵芝看着杨文斌弹着吉他并没有真正理会自己说的话,抢过吉他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妈,你都说了很多遍了”杨文斌对母亲不耐烦的说道
“你这孩子一天没个正经事儿总考虑没用的,上了大学就是大人了,别嫌妈和你唠叨,不能和同学打架,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要好好照顾自己。钱不够就往家打电话。这个鞋子带着不?”朱贵芝指了指那双耐克说道
“拿着吧,妈你放心吧。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你们这样让我感觉压力很大”
“大个屁,小兔崽子……”
第二天早上,朱贵芝告诉杨文斌去买菜,让他捡自己愿意吃的买。杨文斌第一次自己买菜精打细算的感觉,因为他的手上抛出三张绿皮火车票的钱只剩下200多块了。还想着自己留点儿,估计是不可能了,因为这次他邀请的很多同学不能在同学面前丢面子:
初中同学:任雪松、史真、张伟、李晓红、王璐。还有几个杨文斌自己有点忘记了的同学,他记忆中是7、8个的样子。孙倩很不是有时间,推掉了此次聚会,但她拖李晓红给杨文斌带了一个很大的蛋糕。
高中同学:王岩请了假、赵宏鹏推掉了自己的一些事情。而孙梅一直都联系不上,刘曦出国、张鹏去世、倪敏去了蓝翔。使得杨文斌的圈子只剩下王岩和赵宏鹏了。
朱贵芝炒了16个菜,杨文斌的钱根本就不够,这点母亲考虑的很全面,所以提前没告诉就买好了一些菜。
16道菜宛如一场盛宴。红烧肉泛着诱人的油光,色泽红亮,每一块都炖煮得软糯可口,入口即化。糖醋排骨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金,酸甜的酱汁包裹着鲜嫩的排骨,咬下去,酸甜在舌尖舞动。清蒸鱼安静地躺在盘中,鱼身铺着葱姜丝,淋上热油后散发出的香气直钻鼻腔,鱼肉鲜嫩得像豆腐。四喜丸子圆润饱满,寓意吉祥,肉香四溢。麻婆豆腐红通通的,麻辣味刺激着味蕾,豆腐软嫩得一抿就碎。回锅肉那独特的焦香和蒜苗的清香完美融合,五花肉片卷曲着,泛着微微的焦色。宫保鸡丁色彩斑斓,花生米的香脆、鸡肉的滑嫩、黄瓜的清爽和辣椒的火辣交织在一起。油焖大虾个个通红,虾壳酥脆,虾肉紧实鲜甜。鱼香肉丝那独特的鱼香味,木耳的脆、笋丝的嫩和肉丝的滑在口中奏响交响曲。地三鲜中茄子绵软、土豆香浓、青椒爽脆。水煮肉片在红汤中翻滚,肉片嫩滑,麻辣过瘾。凉拌黄瓜清新爽口,黄瓜的汁水在齿间迸溅。糖拌西红柿酸酸甜甜,像是夏日里的一阵凉风。老醋花生香脆可口,醋香和花生香巧妙融合。再加上一份紫菜蛋汤,蛋花轻盈,紫菜爽滑,温暖了胃。这16道菜,是2002年记忆里的美味画卷。
几个同学和朋友都相继到来,杨文斌和初中的同学以及高中的同学互相的介绍,因为人比较少,所以母亲准备了一桌。这些初中同学都是杨文斌上次聚会的大多数同学,唯独缺少了闻晓亮,他觉得上次和闻晓亮闹成那样,再没必要去找他了……
宴会前,杨恩波买了一个1000响的大地红和几个二踢脚。叮叮当当的放着旋绕着自己儿子考上了大学。
母亲朱贵芝首先感谢了各位同学的到来,参加杨文斌的所谓的升学宴。因为那个年代并没有什么叫做升学宴一说,只是几个小伙伴聚在一起,并且没有送礼啥的,也就是这样,那个年代的氛围在金钱和利益面前显得格外的珍贵……
父亲和母亲并没有在酒桌上吃多一会儿,只是象征意义的表示下感谢,然后就对杨文斌说:“好好照顾照顾你的同学,不能喝太多酒,晚上半夜还要坐火车。我和你爸上你爷爷家坐下”
杨文斌很明白父母什么意思,叫他和同学们好好聚聚,他也能看出来几个小伙伴们在杨文斌父母在身边,应该是太拘束。随便应付了句“放心吧,妈”
待父母走后,杨文斌脱掉外套举起酒杯站了起来感觉是要敞开量喝了,对在座的几位同学说道:“各位初中、高中的同学、兄弟们、同志们”
“咋地,你还要作报告啊?”任雪松打趣的说道
“九□□八不得了,粮食大丰收,洪水被赶跑。百姓安居乐业,齐夸党的领导。尤其人民军队,更是天下难找……”杨文斌边笑边背诵赵本山老师在98年春晚上小品的台词。
“你快别他妈扯犊子了,说点有用地。大家都饿了,快点你的开场白”赵宏鹏耻笑的说道
“你们大家先吃,我说几句话,真的。感谢你们大家,我杨文斌打小就学习不好,成绩不佳,同闻晓亮那天说的一样,如果我再从来一回可能我也不会学习很好。可,我知道我身边有你们这帮兄弟、朋友、同学在,很欣慰。虽然我考上了一个成人大学,不如史真那样……”杨文斌边说边看着史真文质彬彬的名牌大学的高材生继续的说道:“我知道,我没办法和大家比,可能我如同张伟说的,自己很早就输在了起跑线上,可时间不可能倒流,有的只是那种淡淡的忧伤和悔恨……”杨文斌有些激动的说道
“我跟你说,这小子上初中喜欢一个女孩叫做李睿”任雪松怼了怼旁边的王岩小声的说道
“李睿是谁?”王岩对着正在讲话的杨文斌说道
“……”见杨文斌不语,大家也没做声,就连喜欢开玩笑的任雪松也收起了笑容。
“我想对大家说,我没谈过一次恋爱,甚至从小到大没有过一次。没关系,雪松,今天我可以坦然不公的去说说我的恋情”杨文斌也没有避讳自己的情感,因为他知道他要离开这片故土了,可能就要将高中和初中的情感作一个总结。
史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放下了手上的筷子,静静的听杨文斌的继续讲述。
李晓红经过出国之前高冰和杨文斌的劝导也有些对生活的向往,开始有了笑容,而王璐很是好奇着杨文斌讲述自己的情感,拖着下巴认真的听着。
“你他妈快点儿得了”赵宏鹏催促着杨文斌继续
只见杨文斌将杯里的酒倒上又喝倒上又喝连续三次,中间一口菜也没吃,他家里的杯子可不是像现在有三两的、二两半的。因为父亲很喜欢喝酒,都是用的大杯,四两的,三杯下去就是一斤多。期间王璐还多次劝杨文斌少喝点少喝点,都被杨文斌制止住了。
“我,小的时候。就稀罕李睿,就连她给我的大白兔奶糖,我都记忆犹新,张伟小的时候你还记得不?”杨文斌说到这儿对张伟说道
“你他妈喜欢李睿的记忆,和我有什么关系,操,我怎么会记得那么久远的事情。”张伟边摇了摇头边说道
“你他妈的,算了。不过,当年李睿给我的印象,真的是很清纯,她细细的马尾辫,大大的眼睛、委婉的笑声,每一刻都让我倾倒,那时候小,不懂的什么叫做爱情。也许我对李睿的好感可能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有了吧”杨文斌坐了下来缓了缓自己的思绪说道
“这么说,你属于那种早熟了?”史真很疑惑的问道
“不是,那时候的情感属于玩伴,并不是真实。就好比小男孩愿意和小女孩玩过家家撒尿和泥一样”杨文斌的话语惹得大家哈哈大笑,只有李晓红很认真和期待的听着。
“到后来,我,上了初中,不好好学习,整天搞小动作、溜号、交头接耳的,没少欺负史真”杨文斌敬酒给史真,史真微笑着摇摇手说都过去了。
“李睿到我们班,和我是同桌。我们那个时候真的很甜蜜,后来,老师觉得我总耽误人家史真学习,把我安排到了第一张座,是不是雪松?”杨文斌对任雪松说道
“是,我和你俩讲,就这逼。可有意思了,上课的时候总踢踢这个、踹踹那个的,一点不老师。我们班主任那时候总找杨文斌家长,可是找了之后他还那样,老师没办法无奈了,把他弄到第一张座,你们不知道,并不是说严格意义的第一张座,他的座位是单独的,和讲台一齐,我们看老师都要抬头看,这B一转头就看到老师了”任雪松边手舞足蹈的形容一边和王岩、赵宏鹏说道。
他二人边哈哈打小边说,傻逼从来没和我们说过还有这经历。旁边的王璐说道:“你们别打岔,继续听他说……”
杨文斌并没有理会他们说的啥继续说:“我和李睿的同桌时光告一段落后,也不知道为何,李睿的成绩逐渐下滑,而我呢,经常上课时候“咳嗽”所谓的咳嗽只有李睿能知道,因为我一咳嗽,往后看,李睿也往我这边看”杨文斌边讲边回忆那段美好的日子
李晓红开口说道:“哦?哦,杨文斌,我终于知道你上课总咳嗽是因为啥了,原来是为了看李睿。”
“是,你说的对。我那时候不是单独的喜欢李睿,而是双方面的,李睿接到我的所谓“呼应”也知道看我,她很害羞。尤其看我的时候好多好多次都微笑着瞪我一眼,转过头去,然后再看我……”杨文斌真的是想李睿,没成想这样的记忆他都能想到。
张伟抢过杨文斌的话语说道:“你们大家不知道,这傻逼吧,那时候总有意无意的对我说,他喜欢李睿,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其实大家都知道,他俩那种微妙的关系,你记不记得有一次,咱们一起在那个废旧铁道上的事情?”
“记得,张伟,这些我都记得。后来在李睿走后,我想她的时候经常独自一人去那个铁道上坐着,李睿曾经和我说,有什么心里不舒服的时候,等火车开鸣笛,你就对它大喊”杨文斌又一次想起那个废旧铁道。
大家都不作声了,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杨文斌是个重情重义的年轻人,同学看来他不仅仅对友情,而今对待所谓的爱情上也是很看重的。
“天意啊,李睿转学去卫校的时候就暗示过我,并且和我说过她喜欢我,还骂我傻,到后来她随她姐姐去了广州,临别前,只告诉了我,她左等右等也没等到我的出现,但我真的去了,火车开动的时候,我疯狂的追着火车跑,可是又能怎样?至始至终我也没有对李睿说过任何一句喜欢她的话语,我失去了李睿,可能我真的失去了她…”杨文斌眼泪留了下来,这泪水真的是真实的,苦涩的,夹着那段青涩的回忆。
“杨文斌,振作起来。我们相信李睿会过的很好,李睿如果在广州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她不想看到的”史真举起酒杯碰了下杨文斌的酒杯说道
“让你们笑话了……”杨文斌碰了下史真的酒杯一饮而尽
“你说说谁会笑话你?在座这几位哪位会笑话你?都是兄弟朋友同学,大家为你送行,谁会笑话你?”王岩还是那种明事理的人
赵宏鹏突如其来的边鼓掌边说“这二逼,我真没发现。原来是这么懂情感的,考试之前二逼和我分享了李睿的故事,我也和他说了我初中的同桌……哎,算了不提了”赵宏鹏想到了自己初中的去世的同桌心里隐隐作痛。
杨文斌拍了拍赵宏鹏,意思是让他释怀,可是他们俩谁能真的释怀呢?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杨文斌起头唱起了这首老狼的《同桌的你》这可能也是为了纪念初中的同桌,又可能是纪念赵宏鹏、杨文斌的同桌,又冥冥中有可能他们一起是在纪念那段青春的岁月,以至于大家一起合唱起来。
“你上了高中后的情感是啥样的?能分享出来吗?”李晓红继续追问着杨文斌。
“我说了,我没有真正的恋爱过,李睿是有头无尾的爱情,却不能算作初恋。后来,我上了这个成人高中”
“孙梅,我来给你们介绍吧,这逼喜欢我们班的孙梅”赵宏鹏从失落中又开始扯东扯西了“他刚上学就对我们班孙梅有兴趣,并且一系列的攻势,可是人家不喜欢他,和我们班另外一个同学张鹏,处了对象,哦张鹏……”赵宏鹏可能就随嘴一说提到了张鹏就戛然而止了。
王岩怼了怼赵宏鹏,意思是别提了。可是杨文斌却很自然的说:“他,说的很对,我上成人高中,喜欢孙梅,今天我可以负责任的对你们讲,我们都是好朋友,孙梅只不过是李睿的一个替代品。”
赵宏鹏和王岩都很惊讶对杨文斌的话语,尤其赵宏鹏说了句你真他妈混蛋。
“没有”杨文斌对大家说:“最开始的时候,我发现我从李睿的影子里边走不出来,令补丁出现一个自己挺喜欢的人,为了告慰和安慰自己的心灵才选择追求了孙梅”
“啊?杨文斌,你是花花公子……”任雪松说
“你别老打岔,让他说”王璐很生气的对任雪松说道
“孙梅,最开始她就拒绝了我,她觉得我们不合适。我也不知道我哪里不合适,可能就是那种没有眼缘吧,直到后来我们班有个叫张鹏的人出现,孙梅好像眼睛发了绿光一样。王璐,我和你说,你要看到了这个张鹏,你都会喜欢,他好像你的偶像谢霆锋”杨文斌还记得王璐的偶像是谢霆锋。
王璐惊讶的对杨文斌说:“真的啊,他在哪里?能不能带我去找他?还有人和谢霆锋长的像的”
王岩和赵宏鹏哈哈大笑,尤其赵宏鹏说:“我劝你还是别去找他,他不好找,找到他对你不好”
杨文斌也微笑着对王璐说道:“他去世了……”
王璐轻轻打了一下杨文斌说:“你不早说,大喘气啊。臭小子”
任雪松也搭趣道:“王璐,你去找吧,哈哈”
杨文斌继续的说道:“行了,不要拿我去世的朋友开玩笑。”
任雪松却没有继续调侃说道:“那不是你情敌麽,怎么还成朋友了”
直至杨文斌有些气愤的眼神,任雪松才制止住了调侃。
杨文斌继续说道:“孙梅后来知道张鹏花花公子后,想找我,但我觉得我那时候就是个备胎,没有答应。直至张鹏去世前他和我说,让我好好照顾孙梅,我想,从那时起,我对孙梅可能从好感就转化成了一种责任的体现……”杨文斌不知道孙梅失踪的原因,才缓缓的说道:“我那个苦命的朋友去世后,孙梅在考试完毕也失踪了,不知道上了哪里,所以我说啊,我没有爱情,有的只是你们这些朋友的友情…来,我们大家举起杯一起敬我们的友情万岁…”
是啊,虽然杨文斌说自己没有爱情,但他身边却有这些朋友在。虽然他没有尝试过爱情的甜蜜,但他却有朋友的互帮互助,虽然他没有爱情的向往和憧憬,但他却有对青春的祭奠和怀念…
“我还是那句话,杨文斌,这位兄弟叫王岩和赵宏鹏。虽然你们三人现在的处境是很艰难。两人上了成人大学一人上了技校,但我相信,以你们的聪明才智和善良的品格高尚的情操,不远的将来一定会有成就的。张伟,咱们是同学一场,同学没有谁瞧不起谁,我们都是一样的,虽然你现在很辛苦,但我相信你能打拼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你们不要想我现在什么一本大学、名牌大学的,我们永远都是同学,永远都是好朋友,李晓红,我也奉劝你,从自己的阴霾中尽快的走出来,王旭,我们想提及的原因都在你,刚刚你也听了杨文斌讲述自己的爱情,哎,谁没有真实经历和真情实感?只不过好多人不愿意说罢了。任雪松、王璐,虽然你们也考上了大学,专科或者本科,但也希望你们不要骄傲,平等的看待我们同学,努力的奋斗,相信我们大家以后的路都会好的。”史真语重心长的将所有人都评价了一遍。
大家听了史真的话语,激动的都鼓起掌来。连久久不能平静的李晓红都留下了激动的泪水。
是啊,青春可能是暂时的,也可能是短暂的,更可能是永恒的。谁的青春不迷茫,谁的青春不彷徨,谁的青春没有身不由己?有谁能说自己的青春很淡然?没有。有的只是那淡淡的青涩的忧伤罢了……
史真的话语代表着聚会的结束,又可能代表着新的生活开始。
几个小伙伴临走陆续都向杨文斌送行,张伟和王岩及赵宏鹏留了下来继续喝酒,因为他们三个要送杨文斌上火车……
如果再回到从前,所有一切重演,我是否会明白生活重点,不怕挫折打击,没有空虚埋怨,让我看得更远。
如果再回到从前,还是与你相恋,你是否会在乎永不永远,还是热恋以后,简短说声再见,给我一点空间。
我不再轻许诺言,不再为谁而把自己改变,历经生活试验,爱情挫折难免,我依然期待明天。
如果再回到从前,还是与你相恋,你是否会在乎永不永远,还是热恋以后,简短说声再见,给我一点空间。
我不再轻许诺言,不再为谁而把自己改变,历经生活试验,爱情挫折难免,我依然期待明天。
如果再回到从前,所有一切重演,我是否会明白生活重点,不怕挫折打击,没有空虚埋怨,让我看得更远。
如果再回到从前,还是与你相恋,你是否会在乎永不永远,还是热恋以后,简短说声再见,给我一点空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