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大家都睡了场好觉。
闻警官手机的闹钟，早上叮叮叮响了三次，人才醒来。发现日已六更，给自己来了巴掌，往常是怎么都睡不踏实，昨晚还神神叨叨起来擦美梦的口水，恍了神里面又睡了过去。
闻警官没睡床上是坐着睡的，两个小年轻挤到里面，大刘睡在边缘。
闻警官见三人鼾睡，不客气地拍着同穿制服的友人，一拍一声响，“醒醒，都给我醒醒，一个个的也不看看现在是几点了。”
闻警官把手腕上的老旧手表往迷迷糊糊的刘警官面前凑。
“看看，看看！”
刘警官拍打着闻警官的手，露出几分讥笑，皱纹一勾神气就来了，“老闻啊老闻，这屋子你就算是放我眼睛里，我也看不清！”
闻警官啧了下嘴，见旁边的小李已经起来了，开起玩笑，“那说明你老了。”
“行啊老闻，有种别让我回警局把你睡觉起来迷迷糊糊擦口水的事说出来给大伙听听乐。”
刘警官指着自己的双眼，看着闻警官笑道:“我这两双眼睛都看见了。”
刘警官人是爱说笑的，人已经站起来，理着褶皱的衣袖。他抬眼看着平日唯案子在心头的闻警官，一觉起来，只傻楞楞盯着人。
“嘿，我说老闻，平日里干什么都想着案子，怎么今儿个有雅趣同我伴嘴了？”
“还不是你……”
想顺话的闻警官，意识到不对，厚重的眼皮撑起，“不对，从昨天开始就有些怪怪的……赶紧去睡人的屋子看看，有没有人少！”
闻警官说得急，不过办事没有马虎，目光在说完事，已经再次扫过房间。
我们是和谁一起睡的？
刚打着哈欠的小李和小刘听着命令，把脚往鞋子一套，也不管有没有穿好，急急忙忙去别的屋子搜。
陈敏住的屋除了她就陆芸，两人听着乱腾腾的声，才从被子里钻出来，两眼皆是欲昏欲睡，低着嗓，眼眯着看向门口的光源，“怎么了？”
小李倒吸一口凉气，咳了咳，“抱歉，昨天那小女孩和你们在一起吗？。”
“没有。”
“打搅了，你们继续睡吧。”
说完，轻轻关门，准备跑去另一间屋子，见大家都汇集在大堂，把自己得到的情报简单说明了一下。
“怎么都找不到那两个孩子，还有柳昭。”
站着的闻警官狠狠拍了旁边的桌子，“我们赶紧收拾一下，在附近搜，找找那三个人的踪影。”
“好。”
几人分头行动，走之前不得已把屋里的两个女人都叫上。
她们虽然某种情况排除了嫌疑，但还要到警局走一趟，帮助理清事件。
鸡鸣日升，村子里的多数老人，干不了重活，闲来无事就坐在院子里一起聊聊家长。
最近聚在一起的阿婆阿公嘴里都是讨论前几天的事，村里除了庄稼收成，儿女成绩工作状况，这种事不说上十天半载，嘴里也不踏实，容易索然无味。
人正聊着，有牙的人还能啃啃瓜子，放养的鸡时不时到脚底来偷食。
聊到兴处，有人眼尖，一把抓住了往台阶下跑的身影，和和气气地笑问:“诶诶诶，小同志事情查出什么苗头了吗？”
小李跑得满头大汗，趁机拿下帽子擦着额前虚汗，“差不多了，马上就可以结案了，各位不要瞎想也不要担心。”
“是吗？我今儿个还看见柳六的儿子急得跑到村门口。”
小李陪着笑，抬手指着手腕的表，“大爷，那是几点啊？”
大爷细眯着眼，往天上望去，嘴里摸索着时间。一想到，细小的眼睛泛着光，高兴地露出老黄牙，“凌晨4点多，我记得清清楚楚。昨晚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好不容易眯一会，又突然被吓醒了。”
“诶，老陆呀，我昨天也是奇了怪了，怎么也睡不着，眯到什么时候就突然醒了，冒了一身的汗。今早，我还同我闺女说这事来着。”
““嘿，巧了，我也是……”
不是那个调查局的人把鬼都给灭了吗？在场的人都看见那“刘敏文”叫成什么样，一下子人就消失了。
小李偶尔听局里的“老人”说起一二，也没亲眼见过。头一会见，出面的人还是个毛头小子，办事什么的都不解释，自己心里也隐隐不安。
他望着台上笑着谈话的老人，自己满腹疑惑，也无人解答。小李同各位乡亲道了别，往山脚的村口跑去。
-
“嘿，你们这两小兔崽子，昨晚干什么去了？”
闻警官掐着没点的烟，放嘴里过过嘴瘾，严肃地看着在三轮车后背坐着的两人。
闻警官刚给两人一脑袋一记，两人正同步抱着痛得要死的脑瓜，“欣赏月色。”
闻警官掐着人中，手扶着腰来维持即将颠倒的稳定，指着两人。
“后半夜显示小雨，不会有够你们欣赏一晚上的月亮。”
“揉什么揉，我都没用力。”
白业闻自若地从车后背跳下来，顺便把边缘的洛络灵也抱了下来，“这不是老闻你糊涂吗？山里瞬息万变，怎么说是就是。何况我来时也是说的晴天结果天都黑了。”
洛络灵看着瞎说大实话的白业闻，内心偷偷给了个大拇指，好厉害的胡言乱语，不适合作镇灵师，当谎鬼合适。
不过再在无聊的事情上纠结，那……就太没有意义了。
洛络灵揉着被打的地方，小眼泪汪汪的，“叔叔，怎么了吗？瞧你那眉头，那黑到墨黑的黑眼圈，还有……。”
“停，别给我瞎扯这些，你们有没有看到柳昭人？”
洛络灵环视四周，沉默几秒后，坚定地指着前路，“柳昭？我见过那位叔叔，他当时急急忙忙地骑车往那走了。”
“走了？”
“嗯。”
小李边跑边拿出对讲机把情报一一说明，闻警官已经让刘警官先回镇上，自己在原地等小刘带那两位女人过来，“你们有什么其他线索？”
“没有，除了说有看见柳昭骑车跑的。”
闻警官看着众人的神情，“那好，小刘你留下来看近期村上有没有柳昭的行踪，一有情况立马上报，其他人都坐着车子回去。”
“好。”
闻警官让两位妇女坐上小轿车，小李骑摩托车回去，两孩子再各塞一个。
白业闻这时过来，客气地摆手，“不用警官操心，我可以带这小鬼回去，别担心我来时也是自己来的。”
闻警官不放心地问:“电充满了。”
白业闻信誓旦旦拍着胸脯，“警官请相信我，我可是自己骑车过来的。”
两人执意要一起走，闻警官只好作罢，拉着白业闻再次叮嘱一二。
白业闻走时闹肚子，花了接近二十分钟，两人才开始出发。
两人走时已经十点多了，坐着的车，时不时颠簸一下，两人也跟着一上一下。
这路也修了好几年了，有些路段有小块凹凸，山上的路不好重修，所以路上指不定哪里就冒出个大洞。
偏偏每回都能被两人踩中。
洛络灵没事干，就开始唱歌，刚开始白业闻还起哄让她放出美丽的歌喉，现在只想求她停止，“小鬼，别唱着催眠曲，小心咱俩一起作鬼去！”
“切，你干嘛要还钱，我那是一本正经的救命食物，不需要你还钱。”
“别多想，是你这小鬼不懂当今，你要是以后跟哥一行，这些事被扒出来，你是一天都做不了。”
“怎么你们还怕这些？”
“不怕呀，就是以后每次都在夜晚行动，容易风寒，不容易睡觉，容易当困鬼。”
洛络灵瘪下嘴，真是无聊的生活，这路还要开多久，他也不允许自己在车上吃东西。
当然洛络灵偷偷塞的东西都被白业闻半路扔进山沟里。
“喂，那我以后要在人群前叫你什么，大哥～哥～”
白业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瞥了眼洛络灵，淡笑，“闻哥就好。”
洛络灵是真不知道，自己天天吃的生硬的食物，本来嗓子就不好，人还喜欢唱歌，声音现在是一等一的低压不好听。
白业闻见小姑娘嘴里偷偷喊着自己的名字，高兴地解释，“你记住我是你第一位哥哥哟！”
洛络灵之前就觉得不对劲，自己在平坦的水泥地上都开始颠簸，“知道了，闻哥，你不觉得我们慢下来了吗？”
“有吗？我车速踩最大了，刚才我们不还咻一阵下来了。”
“刚才是下坡，现在是上坡。”
白业闻一个劲踩着加速器，脑袋往后望去，除了拐角铁栏，后面的都被山给挡住了。
现在要是没电，车必定会滑到栏杆上，更糟糕的情况下就直接掉山里。
洛络灵拍拍白业闻的肩，顺手解开安全带，郑重其事地说:“闻哥，我先走一步，你保重下辈子我们再一起做鬼。”
洛络灵打开车门跳到旁边的小沟里，手护着脑袋，直直砸在山壁上。
白业闻就这么看着狂风侵略着他俊美的脸皮。他亲眼看着电降到零点，三轮车缓缓后退，他松开脚，腰带他也早解了，身子往晃动的空门侧，整个人摔到了地面，滚到了同一条小沟。
三轮车撞上了栏杆，一滚再滚，滚到了山下。
白业闻深呼吸，一瘸一拐起身，找到车落地的地方，从腰带系紧的袋子里拿出别人给符纸。
他念叨着，符纸往下贴紧车子，上面的火慢慢熄灭。
忽然想到旁边的人，白业闻赶紧走过去去看，见小姑娘左手臂都是血，小臂好像不怎么能抬得起。
“喂，小鬼没事吧？”
白业闻不敢摇，轻轻揽过幼小的身躯，“你跳那么用力干什么？又死不了。”
洛络灵艰难地睁开眼，脸上也有些小血迹，“我不早跳，又怎么知道自己活得了！”
“现在怎么办？”
“打电话救援！放心，我一个电话，我姐立马到。”
白业闻摸摸口袋，没找手机，左右看看，找到了一个破碎的孤零零躺在半路的手机。
手机啊，你别死太快，让我打完电话先。
白业闻放好洛络灵，单脚跳过去，一把弯腰拿住手机。
“喂，姐……是我小闻，我现在被困到南暇镇到柳家村的路上，麻烦来接我们一下。”
没得到答复，对面就挂了。
白业闻高兴地坐在洛络灵旁边，听到两人
“你姐会来吗？”
“放宽心，只要三个小时。”
从私人飞机再坐两个小时我们就会相见。
我亲爱的姐，你不来就等着鬼来找你吧。
闻警官手机的闹钟，早上叮叮叮响了三次，人才醒来。发现日已六更，给自己来了巴掌，往常是怎么都睡不踏实，昨晚还神神叨叨起来擦美梦的口水，恍了神里面又睡了过去。
闻警官没睡床上是坐着睡的，两个小年轻挤到里面，大刘睡在边缘。
闻警官见三人鼾睡，不客气地拍着同穿制服的友人，一拍一声响，“醒醒，都给我醒醒，一个个的也不看看现在是几点了。”
闻警官把手腕上的老旧手表往迷迷糊糊的刘警官面前凑。
“看看，看看！”
刘警官拍打着闻警官的手，露出几分讥笑，皱纹一勾神气就来了，“老闻啊老闻，这屋子你就算是放我眼睛里，我也看不清！”
闻警官啧了下嘴，见旁边的小李已经起来了，开起玩笑，“那说明你老了。”
“行啊老闻，有种别让我回警局把你睡觉起来迷迷糊糊擦口水的事说出来给大伙听听乐。”
刘警官指着自己的双眼，看着闻警官笑道:“我这两双眼睛都看见了。”
刘警官人是爱说笑的，人已经站起来，理着褶皱的衣袖。他抬眼看着平日唯案子在心头的闻警官，一觉起来，只傻楞楞盯着人。
“嘿，我说老闻，平日里干什么都想着案子，怎么今儿个有雅趣同我伴嘴了？”
“还不是你……”
想顺话的闻警官，意识到不对，厚重的眼皮撑起，“不对，从昨天开始就有些怪怪的……赶紧去睡人的屋子看看，有没有人少！”
闻警官说得急，不过办事没有马虎，目光在说完事，已经再次扫过房间。
我们是和谁一起睡的？
刚打着哈欠的小李和小刘听着命令，把脚往鞋子一套，也不管有没有穿好，急急忙忙去别的屋子搜。
陈敏住的屋除了她就陆芸，两人听着乱腾腾的声，才从被子里钻出来，两眼皆是欲昏欲睡，低着嗓，眼眯着看向门口的光源，“怎么了？”
小李倒吸一口凉气，咳了咳，“抱歉，昨天那小女孩和你们在一起吗？。”
“没有。”
“打搅了，你们继续睡吧。”
说完，轻轻关门，准备跑去另一间屋子，见大家都汇集在大堂，把自己得到的情报简单说明了一下。
“怎么都找不到那两个孩子，还有柳昭。”
站着的闻警官狠狠拍了旁边的桌子，“我们赶紧收拾一下，在附近搜，找找那三个人的踪影。”
“好。”
几人分头行动，走之前不得已把屋里的两个女人都叫上。
她们虽然某种情况排除了嫌疑，但还要到警局走一趟，帮助理清事件。
鸡鸣日升，村子里的多数老人，干不了重活，闲来无事就坐在院子里一起聊聊家长。
最近聚在一起的阿婆阿公嘴里都是讨论前几天的事，村里除了庄稼收成，儿女成绩工作状况，这种事不说上十天半载，嘴里也不踏实，容易索然无味。
人正聊着，有牙的人还能啃啃瓜子，放养的鸡时不时到脚底来偷食。
聊到兴处，有人眼尖，一把抓住了往台阶下跑的身影，和和气气地笑问:“诶诶诶，小同志事情查出什么苗头了吗？”
小李跑得满头大汗，趁机拿下帽子擦着额前虚汗，“差不多了，马上就可以结案了，各位不要瞎想也不要担心。”
“是吗？我今儿个还看见柳六的儿子急得跑到村门口。”
小李陪着笑，抬手指着手腕的表，“大爷，那是几点啊？”
大爷细眯着眼，往天上望去，嘴里摸索着时间。一想到，细小的眼睛泛着光，高兴地露出老黄牙，“凌晨4点多，我记得清清楚楚。昨晚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好不容易眯一会，又突然被吓醒了。”
“诶，老陆呀，我昨天也是奇了怪了，怎么也睡不着，眯到什么时候就突然醒了，冒了一身的汗。今早，我还同我闺女说这事来着。”
““嘿，巧了，我也是……”
不是那个调查局的人把鬼都给灭了吗？在场的人都看见那“刘敏文”叫成什么样，一下子人就消失了。
小李偶尔听局里的“老人”说起一二，也没亲眼见过。头一会见，出面的人还是个毛头小子，办事什么的都不解释，自己心里也隐隐不安。
他望着台上笑着谈话的老人，自己满腹疑惑，也无人解答。小李同各位乡亲道了别，往山脚的村口跑去。
-
“嘿，你们这两小兔崽子，昨晚干什么去了？”
闻警官掐着没点的烟，放嘴里过过嘴瘾，严肃地看着在三轮车后背坐着的两人。
闻警官刚给两人一脑袋一记，两人正同步抱着痛得要死的脑瓜，“欣赏月色。”
闻警官掐着人中，手扶着腰来维持即将颠倒的稳定，指着两人。
“后半夜显示小雨，不会有够你们欣赏一晚上的月亮。”
“揉什么揉，我都没用力。”
白业闻自若地从车后背跳下来，顺便把边缘的洛络灵也抱了下来，“这不是老闻你糊涂吗？山里瞬息万变，怎么说是就是。何况我来时也是说的晴天结果天都黑了。”
洛络灵看着瞎说大实话的白业闻，内心偷偷给了个大拇指，好厉害的胡言乱语，不适合作镇灵师，当谎鬼合适。
不过再在无聊的事情上纠结，那……就太没有意义了。
洛络灵揉着被打的地方，小眼泪汪汪的，“叔叔，怎么了吗？瞧你那眉头，那黑到墨黑的黑眼圈，还有……。”
“停，别给我瞎扯这些，你们有没有看到柳昭人？”
洛络灵环视四周，沉默几秒后，坚定地指着前路，“柳昭？我见过那位叔叔，他当时急急忙忙地骑车往那走了。”
“走了？”
“嗯。”
小李边跑边拿出对讲机把情报一一说明，闻警官已经让刘警官先回镇上，自己在原地等小刘带那两位女人过来，“你们有什么其他线索？”
“没有，除了说有看见柳昭骑车跑的。”
闻警官看着众人的神情，“那好，小刘你留下来看近期村上有没有柳昭的行踪，一有情况立马上报，其他人都坐着车子回去。”
“好。”
闻警官让两位妇女坐上小轿车，小李骑摩托车回去，两孩子再各塞一个。
白业闻这时过来，客气地摆手，“不用警官操心，我可以带这小鬼回去，别担心我来时也是自己来的。”
闻警官不放心地问:“电充满了。”
白业闻信誓旦旦拍着胸脯，“警官请相信我，我可是自己骑车过来的。”
两人执意要一起走，闻警官只好作罢，拉着白业闻再次叮嘱一二。
白业闻走时闹肚子，花了接近二十分钟，两人才开始出发。
两人走时已经十点多了，坐着的车，时不时颠簸一下，两人也跟着一上一下。
这路也修了好几年了，有些路段有小块凹凸，山上的路不好重修，所以路上指不定哪里就冒出个大洞。
偏偏每回都能被两人踩中。
洛络灵没事干，就开始唱歌，刚开始白业闻还起哄让她放出美丽的歌喉，现在只想求她停止，“小鬼，别唱着催眠曲，小心咱俩一起作鬼去！”
“切，你干嘛要还钱，我那是一本正经的救命食物，不需要你还钱。”
“别多想，是你这小鬼不懂当今，你要是以后跟哥一行，这些事被扒出来，你是一天都做不了。”
“怎么你们还怕这些？”
“不怕呀，就是以后每次都在夜晚行动，容易风寒，不容易睡觉，容易当困鬼。”
洛络灵瘪下嘴，真是无聊的生活，这路还要开多久，他也不允许自己在车上吃东西。
当然洛络灵偷偷塞的东西都被白业闻半路扔进山沟里。
“喂，那我以后要在人群前叫你什么，大哥～哥～”
白业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瞥了眼洛络灵，淡笑，“闻哥就好。”
洛络灵是真不知道，自己天天吃的生硬的食物，本来嗓子就不好，人还喜欢唱歌，声音现在是一等一的低压不好听。
白业闻见小姑娘嘴里偷偷喊着自己的名字，高兴地解释，“你记住我是你第一位哥哥哟！”
洛络灵之前就觉得不对劲，自己在平坦的水泥地上都开始颠簸，“知道了，闻哥，你不觉得我们慢下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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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是下坡，现在是上坡。”
白业闻一个劲踩着加速器，脑袋往后望去，除了拐角铁栏，后面的都被山给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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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络灵拍拍白业闻的肩，顺手解开安全带，郑重其事地说:“闻哥，我先走一步，你保重下辈子我们再一起做鬼。”
洛络灵打开车门跳到旁边的小沟里，手护着脑袋，直直砸在山壁上。
白业闻就这么看着狂风侵略着他俊美的脸皮。他亲眼看着电降到零点，三轮车缓缓后退，他松开脚，腰带他也早解了，身子往晃动的空门侧，整个人摔到了地面，滚到了同一条小沟。
三轮车撞上了栏杆，一滚再滚，滚到了山下。
白业闻深呼吸，一瘸一拐起身，找到车落地的地方，从腰带系紧的袋子里拿出别人给符纸。
他念叨着，符纸往下贴紧车子，上面的火慢慢熄灭。
忽然想到旁边的人，白业闻赶紧走过去去看，见小姑娘左手臂都是血，小臂好像不怎么能抬得起。
“喂，小鬼没事吧？”
白业闻不敢摇，轻轻揽过幼小的身躯，“你跳那么用力干什么？又死不了。”
洛络灵艰难地睁开眼，脸上也有些小血迹，“我不早跳，又怎么知道自己活得了！”
“现在怎么办？”
“打电话救援！放心，我一个电话，我姐立马到。”
白业闻摸摸口袋，没找手机，左右看看，找到了一个破碎的孤零零躺在半路的手机。
手机啊，你别死太快，让我打完电话先。
白业闻放好洛络灵，单脚跳过去，一把弯腰拿住手机。
“喂，姐……是我小闻，我现在被困到南暇镇到柳家村的路上，麻烦来接我们一下。”
没得到答复，对面就挂了。
白业闻高兴地坐在洛络灵旁边，听到两人
“你姐会来吗？”
“放宽心，只要三个小时。”
从私人飞机再坐两个小时我们就会相见。
我亲爱的姐，你不来就等着鬼来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