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后面的项目和过山车相比远远不算刺激，林岁欢还是有些害怕，但也没再说不玩。
游玩过程中，大家都心有灵犀的，留他们两个人坐一起，两人虽不介意，但也没再故意避嫌，玩跳楼机的时候因为害怕，林岁欢甚至紧紧地握住了方决的手。
到下午七点，有意思的项目基本都玩过一遍了，他们才离开。
园区太大，他们不是在排队就是在去排队的路上，坐地铁的时候大家都蔫了，话都没说几句。
出了地铁站时已经八点多了，林岁欢和方决一个方向，剩下四人走另一个方向。
分别时，李司棋还不忘打趣道：“哟，才第一天就一起回家了，进展神速啊。”
林岁欢给了他一个无语的眼神，警告他：“再说我就把你微信删了，以后见到当不认识。”
李司棋夸张地捂着嘴，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说了。
“我和她住一个小区。”方决开口解释。
孟思意和黄怡然对视一眼，笑得别有深意。
林岁欢没再说什么，和他们挥挥手：“走了。”
－
路上，林岁欢接了个电话，应该是她家里打来的。电话那头不知道在说什么，林岁欢一脸不耐烦地用家乡话回着。
“怎么了？”林岁欢挂断电话后，方决问道。
“我姐回来了，我妈叫我赶紧回家吃饭，说买了蛋糕。”
连她生日都会忘记的父母，却在姐姐放假归家后给她买了蛋糕。
方决对她家的事情知道不多，林岁欢不主动说，他无法确定她想不想让自己知道，就也不会主动问，但方决能感受到林岁欢的低落情绪，她现在并不想回家，方决于是把脚步放慢了些，两人无言地走在小区的走道上。
林岁欢并不讨厌姐姐，相反，姐姐在某些事情上帮了她很多，但她讨厌父母偏心姐姐，只要姐姐一回来，她在家里的存在感直线下降，父母记得姐姐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却不记得她的。
在林岁欢再三表示自己对芒果过敏后，家里最经常出现的水果还是芒果。
因为姐姐爱吃。
绕了一圈，林岁欢终于开口，她扯了扯他衣角，小声问：“能去你家吗？”
－
两人还没吃晚饭，方决去厨房煮了两包面，林岁欢坐在沙发上，摁着遥控器在选台。
方决将锅端了过来，又拿了两个碗。
林岁欢看了一圈都没有好看的，干脆打开了电视上的视频软件。
首页推荐的第一个就是那晚他们俩看的电影，林岁欢身体一顿，突然又回想起了那天的事。
方决在低头盛面，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
林岁欢快速摁键，切掉这个页面，翻了几页后选了一个比较经典的悬疑剧。
两人在沙发上盘着腿，边看电视边吃着面。
林岁欢熟练地从冰箱拿出两瓶酸奶，递给方决一瓶。
“凶手应该就是那个男的。”林岁欢用下巴指了指电视上正在说话的男人，“他说他有个女儿，但这个角色一直没出现，很可能就是第一个死者。”
“他女儿出场了，刚刚警局里第一个来的就是他女儿。”方决无情推翻了她的推理。
“那就是这个男的，他也很可疑。”林岁欢又指了下。
方决戳破她：“你在凭直觉瞎猜吗？”
林岁欢咬着吸管，尴尬地笑了声。
剧情进入高潮，主角得到了最重要的线索，整队前往嫌疑人住处实行抓捕。
“林岁欢。”
“嗯？”听到方决突然喊她，林岁欢随意用鼻音应了下。
方决沉默了几秒后，语速很慢。林岁欢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心慢慢提了起来。
“你之前……”
她心跳漏了一拍，不由自主停下了动作。
“为什么亲我？”
脸变得很热，林岁欢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要怎么回答？她要怎么回答？
她承认这是自己单方面的鬼迷心窍，不过亲就亲了，对他们十几年的友谊造成不了什么影响，只要他不放心上，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说不定以后开玩笑时还能拿出来调侃。
他一如既往地和她相处，没表现出其他情绪，她还以为他不介意。
林岁欢没有出声，电视上，林岁欢刚刚指的那个男人正歇斯底里地质问前来抓捕他的警察。
整个空间只剩下电视的声音。
方决侧头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良久，林岁欢才开口，声音很轻：“忘了。”
林岁欢自知理亏，只得老实回答，但她确实没什么动机，只是在当时的氛围下，鬼迷心窍就亲了上去。
就是……鬼迷心窍。
林岁欢心虚地和他对视了两秒。
方决似乎对这个含糊的答案并不满意，正皱眉看着她，想要个她的说法，林岁欢又不自然地移开目光，补充道：“就……想亲就亲了。”
林岁欢也不敢继续看他，方决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现在的处境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流氓，随意地非礼了自己的朋友。
她只得低着头窝着沙发里，想着说些什么补救。
是不是得和他道歉？
虽说是自己主动的，但他当时也亲了回来，还托着她后脑勺方便她仰头，这也不能算是她一个人的错吧。
林岁欢越想越纠结，丝毫没注意和方决之间渐渐缩短的距离。
他看着她，慢慢贴近，林岁欢一侧头，才发现他离她很近，方决的唇在她微微向前就能碰到的距离。
林岁欢因为两人意外的距离往后缩了一下脖子，但也没有躲开。
她能闻到方决身上的气息，和那天早上一模一样。
林岁欢觉得方决在故意勾引她，等她上钩。
缄默了两三秒，林岁欢凑了上去，主动抹去这点距离，两人的唇碰到了一起。
愿者上钩。
方决的动作带着些急切，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在沙发靠背上，林岁欢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两人呼吸交缠在一起。
这次他们都清醒着，感觉要比上次强烈得多，林岁欢虽然坐着，却感觉腿在发软，彻底被方决的气息包裹，她沉溺在他的怀抱里，忘情地回吻。
他们明明在接吻，却有一种溺水的感觉，想要贪婪地从对方那获取氧气。
亲了很久两人才分开，林岁欢后知后觉有些害羞，他们又恢复成刚刚的坐姿，那部电视剧已经在播放片尾曲，他们还没看到最后的结局。
林岁欢的呼吸没调整过来，在慢慢地喘着。
客厅里电视的音量并不小，但林岁欢只听得到自己轰鸣的心跳声。
咚……
咚……
耳边传来方决低沉的声音，声音带着些哑，向她发问。
“刚刚也是想亲就亲了吗？”
林岁欢听出了他话语里的试探，但她也同时确定了，不止是她想亲，他也想。
因着这次是方决先主动，她才亲了上去，林岁欢顿时不再心虚，甚至有些理直气壮。
她还不敢看他，只得转回头盯着已经退出播放的电视，装作镇定地回道：“嗯，感觉还不错，你挺会亲的。”
方决低声笑了下，学她坐直身体，肩挨着她的肩，轻声说：“你也不赖。”
－
方决高考完后就报名了考驾照，这两天的白天都不在家，林岁欢无聊得很，只好继续窝在家看小说。
不得不说，给她推荐书的舍长品味很好，林岁欢看了好几本，就没有情节拉胯的。
舍长也很乐于继续和她分享，因着她每次都有认真反馈。
这天，舍长再次小窗私聊林岁欢，给她分享最近收集到的好东西。
舍长：这个，绝对是仙品，和小说里描写的场景一模一样。
林岁欢不解，点开链接后才发现不是小说，是一段视频。
里面是两个赤\\裸的人，看样子是欧美那边的，男生身材很好，手臂上还有一大块纹身。
林岁欢托腮，看着他们从亲吻，到开始脱衣服。
看着看着，她突然就瞪大了眼睛，因为这个视频，没有马赛克。
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也因为太过清楚，让林岁欢有点受到视觉上的冲击。
视频的主角开始发出舒服的声音，林岁欢虽然带着耳机，还是心虚地反复检查有没有不小心外放。
完完整整看下来，林岁欢脸上很烫，感觉思想到达了一个新的高度。
两个人堆叠在一起的姿势，很奇怪，但又有点美，不知是因为主角身材都很好，还是这个姿势本来就具备美感。
这时，手机突然一震，林岁欢被吓了一跳，有种被抓包的感觉。
是方决发来的信息：吃豆花吗？
林岁欢赶紧关掉视频，缓了下才点开对话框，回道：啊，行。
方决：那你下来，我已经到了。
林岁欢收拾好情绪，连忙换了件衣服，穿着拖鞋就出了门。
－
林岁欢一出电梯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抱手倚在墙边，眉眼带笑看着她。
林岁欢走上前，挽着他的手：“你今天不是去练车吗，这么早就回来了？”
“没约到考试，这几天可以先不去。”
“那你接下来干什么？”
方决想了想，摇头：“没事干。”
林岁欢摇摇他的手：“陪我打游戏吧，我有好几个双人的游戏想玩，上次那个也还没通关。”
方决说：“玩可以，但不许熬夜玩。”
已经熬了好几个大夜看小说的林岁欢顿时有点心虚。
不过为了让方决陪她玩，林岁欢想着先答应再说，万一玩到太晚，两人都不想睡，不就自然而然熬夜了嘛。
想到这，她嘴上应付着回道：“行，那就白天玩。”
-
下午豆花店的人不多，他们一进店就找了个位置坐，一人点了一碗豆花。
方决对甜的东西不太感兴趣，但林岁欢很喜欢，特别是甜豆花。
她几乎隔个一两天就要来小区门口这家店吃一次。
这家店的豆花加料很丰富，芋圆、草莓、小丸子、花生碎，拌上白糖，甜度适中，口感滑嫩，很适合夏天吃。
一份豆花的分量很大，但林岁欢三两下就吃完了，方决还剩一大半。
林岁欢于是将她的勺子伸过去，帮他加快速度解决掉碗里的豆花。
两人吃完后，又回了方决家。
一进门，林岁欢转身踮脚，双手勾住方决的脖子，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低下头，以便林岁欢能够到他的唇。
方决配合，弯腰抱住她，然后吻上她，慢慢在她唇上辗转着，轻柔吮吸，两人交换着气息，沉浸在这个吻里。
自上次在沙发上接吻以后，他们像是上瘾一样，每次见面都会亲。
有时在他家，有时在楼下。
如同情侣一般。
亲了好一会，林岁欢才松开他，心满意足地往房间跑去。
她正要开电脑，发现电脑没有反应，她又查看了下插座，插座的指示灯也没亮。
林岁欢起身尝试打开房间的灯，发现还是没反应，对外面喊道：“方决，是不是停电了？”
游玩过程中，大家都心有灵犀的，留他们两个人坐一起，两人虽不介意，但也没再故意避嫌，玩跳楼机的时候因为害怕，林岁欢甚至紧紧地握住了方决的手。
到下午七点，有意思的项目基本都玩过一遍了，他们才离开。
园区太大，他们不是在排队就是在去排队的路上，坐地铁的时候大家都蔫了，话都没说几句。
出了地铁站时已经八点多了，林岁欢和方决一个方向，剩下四人走另一个方向。
分别时，李司棋还不忘打趣道：“哟，才第一天就一起回家了，进展神速啊。”
林岁欢给了他一个无语的眼神，警告他：“再说我就把你微信删了，以后见到当不认识。”
李司棋夸张地捂着嘴，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说了。
“我和她住一个小区。”方决开口解释。
孟思意和黄怡然对视一眼，笑得别有深意。
林岁欢没再说什么，和他们挥挥手：“走了。”
－
路上，林岁欢接了个电话，应该是她家里打来的。电话那头不知道在说什么，林岁欢一脸不耐烦地用家乡话回着。
“怎么了？”林岁欢挂断电话后，方决问道。
“我姐回来了，我妈叫我赶紧回家吃饭，说买了蛋糕。”
连她生日都会忘记的父母，却在姐姐放假归家后给她买了蛋糕。
方决对她家的事情知道不多，林岁欢不主动说，他无法确定她想不想让自己知道，就也不会主动问，但方决能感受到林岁欢的低落情绪，她现在并不想回家，方决于是把脚步放慢了些，两人无言地走在小区的走道上。
林岁欢并不讨厌姐姐，相反，姐姐在某些事情上帮了她很多，但她讨厌父母偏心姐姐，只要姐姐一回来，她在家里的存在感直线下降，父母记得姐姐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却不记得她的。
在林岁欢再三表示自己对芒果过敏后，家里最经常出现的水果还是芒果。
因为姐姐爱吃。
绕了一圈，林岁欢终于开口，她扯了扯他衣角，小声问：“能去你家吗？”
－
两人还没吃晚饭，方决去厨房煮了两包面，林岁欢坐在沙发上，摁着遥控器在选台。
方决将锅端了过来，又拿了两个碗。
林岁欢看了一圈都没有好看的，干脆打开了电视上的视频软件。
首页推荐的第一个就是那晚他们俩看的电影，林岁欢身体一顿，突然又回想起了那天的事。
方决在低头盛面，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
林岁欢快速摁键，切掉这个页面，翻了几页后选了一个比较经典的悬疑剧。
两人在沙发上盘着腿，边看电视边吃着面。
林岁欢熟练地从冰箱拿出两瓶酸奶，递给方决一瓶。
“凶手应该就是那个男的。”林岁欢用下巴指了指电视上正在说话的男人，“他说他有个女儿，但这个角色一直没出现，很可能就是第一个死者。”
“他女儿出场了，刚刚警局里第一个来的就是他女儿。”方决无情推翻了她的推理。
“那就是这个男的，他也很可疑。”林岁欢又指了下。
方决戳破她：“你在凭直觉瞎猜吗？”
林岁欢咬着吸管，尴尬地笑了声。
剧情进入高潮，主角得到了最重要的线索，整队前往嫌疑人住处实行抓捕。
“林岁欢。”
“嗯？”听到方决突然喊她，林岁欢随意用鼻音应了下。
方决沉默了几秒后，语速很慢。林岁欢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心慢慢提了起来。
“你之前……”
她心跳漏了一拍，不由自主停下了动作。
“为什么亲我？”
脸变得很热，林岁欢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要怎么回答？她要怎么回答？
她承认这是自己单方面的鬼迷心窍，不过亲就亲了，对他们十几年的友谊造成不了什么影响，只要他不放心上，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说不定以后开玩笑时还能拿出来调侃。
他一如既往地和她相处，没表现出其他情绪，她还以为他不介意。
林岁欢没有出声，电视上，林岁欢刚刚指的那个男人正歇斯底里地质问前来抓捕他的警察。
整个空间只剩下电视的声音。
方决侧头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良久，林岁欢才开口，声音很轻：“忘了。”
林岁欢自知理亏，只得老实回答，但她确实没什么动机，只是在当时的氛围下，鬼迷心窍就亲了上去。
就是……鬼迷心窍。
林岁欢心虚地和他对视了两秒。
方决似乎对这个含糊的答案并不满意，正皱眉看着她，想要个她的说法，林岁欢又不自然地移开目光，补充道：“就……想亲就亲了。”
林岁欢也不敢继续看他，方决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现在的处境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流氓，随意地非礼了自己的朋友。
她只得低着头窝着沙发里，想着说些什么补救。
是不是得和他道歉？
虽说是自己主动的，但他当时也亲了回来，还托着她后脑勺方便她仰头，这也不能算是她一个人的错吧。
林岁欢越想越纠结，丝毫没注意和方决之间渐渐缩短的距离。
他看着她，慢慢贴近，林岁欢一侧头，才发现他离她很近，方决的唇在她微微向前就能碰到的距离。
林岁欢因为两人意外的距离往后缩了一下脖子，但也没有躲开。
她能闻到方决身上的气息，和那天早上一模一样。
林岁欢觉得方决在故意勾引她，等她上钩。
缄默了两三秒，林岁欢凑了上去，主动抹去这点距离，两人的唇碰到了一起。
愿者上钩。
方决的动作带着些急切，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在沙发靠背上，林岁欢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两人呼吸交缠在一起。
这次他们都清醒着，感觉要比上次强烈得多，林岁欢虽然坐着，却感觉腿在发软，彻底被方决的气息包裹，她沉溺在他的怀抱里，忘情地回吻。
他们明明在接吻，却有一种溺水的感觉，想要贪婪地从对方那获取氧气。
亲了很久两人才分开，林岁欢后知后觉有些害羞，他们又恢复成刚刚的坐姿，那部电视剧已经在播放片尾曲，他们还没看到最后的结局。
林岁欢的呼吸没调整过来，在慢慢地喘着。
客厅里电视的音量并不小，但林岁欢只听得到自己轰鸣的心跳声。
咚……
咚……
耳边传来方决低沉的声音，声音带着些哑，向她发问。
“刚刚也是想亲就亲了吗？”
林岁欢听出了他话语里的试探，但她也同时确定了，不止是她想亲，他也想。
因着这次是方决先主动，她才亲了上去，林岁欢顿时不再心虚，甚至有些理直气壮。
她还不敢看他，只得转回头盯着已经退出播放的电视，装作镇定地回道：“嗯，感觉还不错，你挺会亲的。”
方决低声笑了下，学她坐直身体，肩挨着她的肩，轻声说：“你也不赖。”
－
方决高考完后就报名了考驾照，这两天的白天都不在家，林岁欢无聊得很，只好继续窝在家看小说。
不得不说，给她推荐书的舍长品味很好，林岁欢看了好几本，就没有情节拉胯的。
舍长也很乐于继续和她分享，因着她每次都有认真反馈。
这天，舍长再次小窗私聊林岁欢，给她分享最近收集到的好东西。
舍长：这个，绝对是仙品，和小说里描写的场景一模一样。
林岁欢不解，点开链接后才发现不是小说，是一段视频。
里面是两个赤\\裸的人，看样子是欧美那边的，男生身材很好，手臂上还有一大块纹身。
林岁欢托腮，看着他们从亲吻，到开始脱衣服。
看着看着，她突然就瞪大了眼睛，因为这个视频，没有马赛克。
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也因为太过清楚，让林岁欢有点受到视觉上的冲击。
视频的主角开始发出舒服的声音，林岁欢虽然带着耳机，还是心虚地反复检查有没有不小心外放。
完完整整看下来，林岁欢脸上很烫，感觉思想到达了一个新的高度。
两个人堆叠在一起的姿势，很奇怪，但又有点美，不知是因为主角身材都很好，还是这个姿势本来就具备美感。
这时，手机突然一震，林岁欢被吓了一跳，有种被抓包的感觉。
是方决发来的信息：吃豆花吗？
林岁欢赶紧关掉视频，缓了下才点开对话框，回道：啊，行。
方决：那你下来，我已经到了。
林岁欢收拾好情绪，连忙换了件衣服，穿着拖鞋就出了门。
－
林岁欢一出电梯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抱手倚在墙边，眉眼带笑看着她。
林岁欢走上前，挽着他的手：“你今天不是去练车吗，这么早就回来了？”
“没约到考试，这几天可以先不去。”
“那你接下来干什么？”
方决想了想，摇头：“没事干。”
林岁欢摇摇他的手：“陪我打游戏吧，我有好几个双人的游戏想玩，上次那个也还没通关。”
方决说：“玩可以，但不许熬夜玩。”
已经熬了好几个大夜看小说的林岁欢顿时有点心虚。
不过为了让方决陪她玩，林岁欢想着先答应再说，万一玩到太晚，两人都不想睡，不就自然而然熬夜了嘛。
想到这，她嘴上应付着回道：“行，那就白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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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豆花店的人不多，他们一进店就找了个位置坐，一人点了一碗豆花。
方决对甜的东西不太感兴趣，但林岁欢很喜欢，特别是甜豆花。
她几乎隔个一两天就要来小区门口这家店吃一次。
这家店的豆花加料很丰富，芋圆、草莓、小丸子、花生碎，拌上白糖，甜度适中，口感滑嫩，很适合夏天吃。
一份豆花的分量很大，但林岁欢三两下就吃完了，方决还剩一大半。
林岁欢于是将她的勺子伸过去，帮他加快速度解决掉碗里的豆花。
两人吃完后，又回了方决家。
一进门，林岁欢转身踮脚，双手勾住方决的脖子，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低下头，以便林岁欢能够到他的唇。
方决配合，弯腰抱住她，然后吻上她，慢慢在她唇上辗转着，轻柔吮吸，两人交换着气息，沉浸在这个吻里。
自上次在沙发上接吻以后，他们像是上瘾一样，每次见面都会亲。
有时在他家，有时在楼下。
如同情侣一般。
亲了好一会，林岁欢才松开他，心满意足地往房间跑去。
她正要开电脑，发现电脑没有反应，她又查看了下插座，插座的指示灯也没亮。
林岁欢起身尝试打开房间的灯，发现还是没反应，对外面喊道：“方决，是不是停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