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很好，看来不是完全没听课。”宋峻凌指着一道题，“把这个做了。”
我肖想跟你谈感情，你让我做题。
姜萤扫了一眼，诚实道：“我只会第一小问。”
“第二问，老师上课讲过类似的。”
“……”
“姜茶茶。”少年抬头看她，声音带着些冷意，“这是高中，如果你还想像初中那样自学成才，别想考好大学了。”
他鲜少这样一本正经甚至有点生气地和她说话，姜萤有一秒愣住了。
好凶。
可是我是你的什么人呢？为什么要比我还在意我的学习。
“……我知道了。”
“别哭。我给你讲。”
她哭了吗？姜萤本来还在酝酿情绪，现在直接被气笑了。
“我没哭。”
“嗯。过来看题。”
还没讲到一半，徐雪宁就抱着本书过来了。
宋峻凌头也没抬：“我在给我同桌讲题，你下节课来问吧。”
姜萤莫名觉得有点开心。
“啊好。”徐雪宁低下头，“我先在这听一会儿吧。”
等到讲完时，徐雪宁突然开口：“这道题……我记得，姜萤同学进来的成绩不是全班第三吗？”
这话已经很明显了，你个全班第三的连这种题都不会，笑话。
很好，姜萤感受到了被羞辱。
还没想好怎么怼回去呢，宋峻凌就说话了：“她走神了一节课，还能做出第一问。”
他补充：“我不行。”
贬低自己抬高她。
姜萤第一次感受到了这么明显的偏爱。
徐雪宁尴尬笑两声：“哈哈班长太谦虚了吧……”
“实话。”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徐雪宁脸上微变，旋即恢复正常：“那姜同学以后上课还是不要走神的好，高中不像初中，走神就完了。”
完？完什么。
姜萤大方怼回去：“肯定不会了，刚刚我同桌已经告诫过了。倒是徐同学，还要再努努力，放眼全班好像就你问题最多，每节下课都要来。”
“你！”
“怎么了？”
“我先走了。”
徐雪宁离开后，姜萤冲宋峻凌浅浅地笑：“没想到你这么会怼人。”
“还不是为了你？”
“是嘛是嘛。”
可你为什么要为了我这样呢？
喜欢一旦占据大脑，人们就会患得患失，简称——妄想症。
因为喜欢，所以会留意他的一举一动。他一点细枝末节，都会捕捉到。或许，在他看来，这就是很正常的举动，你却慌了神。
心理学家把这种行为叫自作多情。
所以我在自作多情吗？
相比物理，姜萤简直爱死了语文。
语文老师是是个脸圆圆的小姐姐，特别可爱，姜萤特别喜欢她，连带着语文课都听得津津有味。
年轻老师喜欢整活，课堂特别生动。
那次他们正在讲课文《氓》，语文老师赵羡之说：“这篇课文，主要讲的是女子嫁给男子后，男子得到了不珍惜，不仅冷落女子甚至还家暴，女子不得不回娘家。”
“其实我们都知道，古代女子的地位挺低。她回娘家后，可想而知会受到怎样的待遇了。”
她笑盈盈地说：“学了这篇课文，咱们班的男生以后可不要当渣男哈。”
“哇哦～”班上女生纷纷起哄，男生都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姜萤用手指戳宋峻凌肩，一本正经道：“听到没？以后不要当渣男。”
“我看着像吗？”
姜萤很想说，你长得就不老实。
“像。”
宋峻凌简直被气笑：“怎么看出来的？”
“直觉。”
“那你直觉真不准。”少年眉梢微挑，笑得肆意又张扬，“以后我娶到的女生，定是喜欢了很久的，我只会对她好。”
正常人听到这种话都会被甜到，但姜萤不。
她亲爸当初和她妈结婚时，估计也是爱惨了对方，可结果，呵呵。
有句话说得很对。
从不质疑真心，但真心瞬息万变。
姜萤：“那女生是谁？”
等等，她在说什么了？
她一定是脑抽了，把想问的直接脱口而出了。
“……举个例子而已。”宋峻凌轻拍一下她的头，“好好学习，别想着早恋。”
“你！”算了，自己确实在想。姜萤不看他，偏过头去看书。
下课后，云念念冲过来，抱着姜萤呵呵笑：“茶茶，你看这些男的，古往今来都一个德行，渣得不行。”
姜萤扫了一眼附近，感觉云念念会被群殴。
果然，陈笙唰地一下回过头，目光不善：“那只是个例，不要以偏概全好吧？”
云念念最讨厌别人当众怼她，直接耍赖：“我这叫举一隅而以三隅反。”
“……孔子知道你这样乱用他的话，直接被气活。”
“那正好，我巴不得孔子爬出棺材板再现呢。一代伟人被我气活过来，这多好的事，我直接上新闻。”
“你！”
“我什么？不服来辩啊。”
两人怎么从互怼延伸到面对面扳手腕，姜萤看不明白。
周围不少同学回过头，看他们这把生死局。
姜萤轻拍一下云念念肩膀：“念念，加油。”
“放心，我待会完虐他。”
姜萤可不相信云念念能完虐陈笙，她只希望陈笙能悠着点，别让人输太快。
结果，可能是心中有气，陈笙三秒钟干完了这局。
周围人：“……？”
云念念盯着陈笙看。
一秒。
两秒。
三秒。
转身回了自己的位置。
姜萤跟着过去安慰她。
陈笙满脸疑惑，两手一摊：“不是，她们女生都这么奇怪的吗？刚刚不是还挺凶，怎么变脸这么快？”
宋峻凌：“她奇不奇怪不知道，但是你再不去安慰一下你就完了。”
陈笙顺着看过去。
我靠，哭什么啊。
“她不会去告老师吧？”
“谁知道。”
“我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吗？”陈笙简直欲哭无泪。
“去看看。”
那个年龄特别敏感，云念念最多感觉有点丢人，但没想过哭。
谁知道身体不受控制，直接泪失禁了。
陈笙想，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不屑于跟个小姑娘计较。
走过去，拍了一下趴着的女孩：“大姐，我错了。”
没反应。
陈笙看一眼姜萤，姜萤摇摇头，表示没办法。
“大姐，别哭了。”
云念念忽然抬起头，没有流眼泪了，只是眼眶有点红：“你再叫个大姐试试？”
“好好好，不叫了。”
“我不是矫情的人，刚刚那么说确实以偏概全了，我的错，我向你道歉。哭也不是因为你，只是泪失禁，没忍住。”
“我的错我的错，你本来就没和我说话，我还直接怼上去。”
少年的心事真的很简单。
明明上一秒还闹得不可开交，但你只要稍微服个软，我就立马接住。
反正自那以后，陈笙和云念念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有时候云念念来找姜萤聊天，他也会很自然地插进来。
国庆的前一天，外面淅淅沥沥下着冷雨，体育课取消改为自由活动。
放假的前一天甚至比放假当天更让人兴奋。
同学们在教室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商量放假怎么玩。
窗外是斜斜的雨，校园里的树都在风雨中摇晃着，像茫茫大海上的一叶孤舟。或许是因为这几天降了温，大雨中还弥漫着薄薄的雾气。
云念念和姜萤共享一个板凳，她高兴得不得了：“茶茶，放假你来我家玩吧，我给你做好吃的。”
一听吃的姜萤眼睛就亮起来：“什么好吃的啊？”
“我会很多呢。炸鸡，酸辣粉，土豆泥拌饭，关东煮……你想吃什么跟我说。”
“我都想吃。”
“大馋丫头。”
云念念说：“那你二号来行不？国庆那天有部新电影上映，我们去看。”
“什么类型的？”
“科幻。”
“哇哇哇。”姜萤兴奋地说，“我要幸福死了。”
陈笙还在和他同桌聊天，一听这个不淡定了，转过来问：“是关于星际大战吗？”
“对！”云念念问，“你也看过它的预告片啊？”
“看过，看着还行。”
“那得了呗，我们一号一起去看。四人团购还送一桶爆米花。”
“行。”陈笙答应得很干脆，看着宋峻凌问，“宋哥，国庆去看电影吗？”
宋峻凌正在桌肚里看手机，闻言抬起头：“听到了。去吧。”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说：“再加个人。”
“谁啊？你女朋友？”
一听到这个，姜萤不淡定了。
陈笙说得很随意，仿佛宋峻凌是一直都有女朋友的，只是单纯问她来不来。
宋峻凌踹他板凳，回答：“谢泽远。”
“竟然是远哥，他国庆居然舍得出来玩？”
“又不是吃斋念佛的，你说得他像是要修仙。”
陈笙眉目带笑：“开个玩笑，毕竟他不怎么喜欢热闹。”
姜萤脑子里全是那句话“你女朋友”，她平静不下来。
她收敛起眼底的情绪，尽可能平静地问：“班长你有女朋友？”
陈笙嗤笑一声：“他要是有女朋友就好了，省得做兄弟的一天为他操碎心。”
宋峻凌一个眼神扫过去：“你有？”
“……”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扎心了。
看来他确实没女朋友。
姜萤又开心起来。
云念念兴奋地说：“哇！谢泽远就是年级第一那个神吗？”
陈笙：“是。你喜欢？”
“我呸。”云念念大惊失色，嘀咕道，“我就问问。”
姜萤莫名感觉这个名字有点耳熟，顺口问：“很帅吗？”
宋峻凌看她一眼：“还行，没我帅。”
陈笙简直被逗笑：“宋哥，我记得你以前不在意这些啊。”
宋峻凌踹他板凳一脚。
姜萤想着上次他毕竟帮过自己，还是不要让他在兄弟面前失脸面。
她清清嗓子，目光真诚：“你确实超帅。”
宋峻凌：“……”
云念念：“……”
陈笙：“……”
“很好，看来不是完全没听课。”宋峻凌指着一道题，“把这个做了。”
我肖想跟你谈感情，你让我做题。
姜萤扫了一眼，诚实道：“我只会第一小问。”
“第二问，老师上课讲过类似的。”
“……”
“姜茶茶。”少年抬头看她，声音带着些冷意，“这是高中，如果你还想像初中那样自学成才，别想考好大学了。”
他鲜少这样一本正经甚至有点生气地和她说话，姜萤有一秒愣住了。
好凶。
可是我是你的什么人呢？为什么要比我还在意我的学习。
“……我知道了。”
“别哭。我给你讲。”
她哭了吗？姜萤本来还在酝酿情绪，现在直接被气笑了。
“我没哭。”
“嗯。过来看题。”
还没讲到一半，徐雪宁就抱着本书过来了。
宋峻凌头也没抬：“我在给我同桌讲题，你下节课来问吧。”
姜萤莫名觉得有点开心。
“啊好。”徐雪宁低下头，“我先在这听一会儿吧。”
等到讲完时，徐雪宁突然开口：“这道题……我记得，姜萤同学进来的成绩不是全班第三吗？”
这话已经很明显了，你个全班第三的连这种题都不会，笑话。
很好，姜萤感受到了被羞辱。
还没想好怎么怼回去呢，宋峻凌就说话了：“她走神了一节课，还能做出第一问。”
他补充：“我不行。”
贬低自己抬高她。
姜萤第一次感受到了这么明显的偏爱。
徐雪宁尴尬笑两声：“哈哈班长太谦虚了吧……”
“实话。”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徐雪宁脸上微变，旋即恢复正常：“那姜同学以后上课还是不要走神的好，高中不像初中，走神就完了。”
完？完什么。
姜萤大方怼回去：“肯定不会了，刚刚我同桌已经告诫过了。倒是徐同学，还要再努努力，放眼全班好像就你问题最多，每节下课都要来。”
“你！”
“怎么了？”
“我先走了。”
徐雪宁离开后，姜萤冲宋峻凌浅浅地笑：“没想到你这么会怼人。”
“还不是为了你？”
“是嘛是嘛。”
可你为什么要为了我这样呢？
喜欢一旦占据大脑，人们就会患得患失，简称——妄想症。
因为喜欢，所以会留意他的一举一动。他一点细枝末节，都会捕捉到。或许，在他看来，这就是很正常的举动，你却慌了神。
心理学家把这种行为叫自作多情。
所以我在自作多情吗？
相比物理，姜萤简直爱死了语文。
语文老师是是个脸圆圆的小姐姐，特别可爱，姜萤特别喜欢她，连带着语文课都听得津津有味。
年轻老师喜欢整活，课堂特别生动。
那次他们正在讲课文《氓》，语文老师赵羡之说：“这篇课文，主要讲的是女子嫁给男子后，男子得到了不珍惜，不仅冷落女子甚至还家暴，女子不得不回娘家。”
“其实我们都知道，古代女子的地位挺低。她回娘家后，可想而知会受到怎样的待遇了。”
她笑盈盈地说：“学了这篇课文，咱们班的男生以后可不要当渣男哈。”
“哇哦～”班上女生纷纷起哄，男生都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姜萤用手指戳宋峻凌肩，一本正经道：“听到没？以后不要当渣男。”
“我看着像吗？”
姜萤很想说，你长得就不老实。
“像。”
宋峻凌简直被气笑：“怎么看出来的？”
“直觉。”
“那你直觉真不准。”少年眉梢微挑，笑得肆意又张扬，“以后我娶到的女生，定是喜欢了很久的，我只会对她好。”
正常人听到这种话都会被甜到，但姜萤不。
她亲爸当初和她妈结婚时，估计也是爱惨了对方，可结果，呵呵。
有句话说得很对。
从不质疑真心，但真心瞬息万变。
姜萤：“那女生是谁？”
等等，她在说什么了？
她一定是脑抽了，把想问的直接脱口而出了。
“……举个例子而已。”宋峻凌轻拍一下她的头，“好好学习，别想着早恋。”
“你！”算了，自己确实在想。姜萤不看他，偏过头去看书。
下课后，云念念冲过来，抱着姜萤呵呵笑：“茶茶，你看这些男的，古往今来都一个德行，渣得不行。”
姜萤扫了一眼附近，感觉云念念会被群殴。
果然，陈笙唰地一下回过头，目光不善：“那只是个例，不要以偏概全好吧？”
云念念最讨厌别人当众怼她，直接耍赖：“我这叫举一隅而以三隅反。”
“……孔子知道你这样乱用他的话，直接被气活。”
“那正好，我巴不得孔子爬出棺材板再现呢。一代伟人被我气活过来，这多好的事，我直接上新闻。”
“你！”
“我什么？不服来辩啊。”
两人怎么从互怼延伸到面对面扳手腕，姜萤看不明白。
周围不少同学回过头，看他们这把生死局。
姜萤轻拍一下云念念肩膀：“念念，加油。”
“放心，我待会完虐他。”
姜萤可不相信云念念能完虐陈笙，她只希望陈笙能悠着点，别让人输太快。
结果，可能是心中有气，陈笙三秒钟干完了这局。
周围人：“……？”
云念念盯着陈笙看。
一秒。
两秒。
三秒。
转身回了自己的位置。
姜萤跟着过去安慰她。
陈笙满脸疑惑，两手一摊：“不是，她们女生都这么奇怪的吗？刚刚不是还挺凶，怎么变脸这么快？”
宋峻凌：“她奇不奇怪不知道，但是你再不去安慰一下你就完了。”
陈笙顺着看过去。
我靠，哭什么啊。
“她不会去告老师吧？”
“谁知道。”
“我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吗？”陈笙简直欲哭无泪。
“去看看。”
那个年龄特别敏感，云念念最多感觉有点丢人，但没想过哭。
谁知道身体不受控制，直接泪失禁了。
陈笙想，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不屑于跟个小姑娘计较。
走过去，拍了一下趴着的女孩：“大姐，我错了。”
没反应。
陈笙看一眼姜萤，姜萤摇摇头，表示没办法。
“大姐，别哭了。”
云念念忽然抬起头，没有流眼泪了，只是眼眶有点红：“你再叫个大姐试试？”
“好好好，不叫了。”
“我不是矫情的人，刚刚那么说确实以偏概全了，我的错，我向你道歉。哭也不是因为你，只是泪失禁，没忍住。”
“我的错我的错，你本来就没和我说话，我还直接怼上去。”
少年的心事真的很简单。
明明上一秒还闹得不可开交，但你只要稍微服个软，我就立马接住。
反正自那以后，陈笙和云念念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有时候云念念来找姜萤聊天，他也会很自然地插进来。
国庆的前一天，外面淅淅沥沥下着冷雨，体育课取消改为自由活动。
放假的前一天甚至比放假当天更让人兴奋。
同学们在教室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商量放假怎么玩。
窗外是斜斜的雨，校园里的树都在风雨中摇晃着，像茫茫大海上的一叶孤舟。或许是因为这几天降了温，大雨中还弥漫着薄薄的雾气。
云念念和姜萤共享一个板凳，她高兴得不得了：“茶茶，放假你来我家玩吧，我给你做好吃的。”
一听吃的姜萤眼睛就亮起来：“什么好吃的啊？”
“我会很多呢。炸鸡，酸辣粉，土豆泥拌饭，关东煮……你想吃什么跟我说。”
“我都想吃。”
“大馋丫头。”
云念念说：“那你二号来行不？国庆那天有部新电影上映，我们去看。”
“什么类型的？”
“科幻。”
“哇哇哇。”姜萤兴奋地说，“我要幸福死了。”
陈笙还在和他同桌聊天，一听这个不淡定了，转过来问：“是关于星际大战吗？”
“对！”云念念问，“你也看过它的预告片啊？”
“看过，看着还行。”
“那得了呗，我们一号一起去看。四人团购还送一桶爆米花。”
“行。”陈笙答应得很干脆，看着宋峻凌问，“宋哥，国庆去看电影吗？”
宋峻凌正在桌肚里看手机，闻言抬起头：“听到了。去吧。”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说：“再加个人。”
“谁啊？你女朋友？”
一听到这个，姜萤不淡定了。
陈笙说得很随意，仿佛宋峻凌是一直都有女朋友的，只是单纯问她来不来。
宋峻凌踹他板凳，回答：“谢泽远。”
“竟然是远哥，他国庆居然舍得出来玩？”
“又不是吃斋念佛的，你说得他像是要修仙。”
陈笙眉目带笑：“开个玩笑，毕竟他不怎么喜欢热闹。”
姜萤脑子里全是那句话“你女朋友”，她平静不下来。
她收敛起眼底的情绪，尽可能平静地问：“班长你有女朋友？”
陈笙嗤笑一声：“他要是有女朋友就好了，省得做兄弟的一天为他操碎心。”
宋峻凌一个眼神扫过去：“你有？”
“……”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扎心了。
看来他确实没女朋友。
姜萤又开心起来。
云念念兴奋地说：“哇！谢泽远就是年级第一那个神吗？”
陈笙：“是。你喜欢？”
“我呸。”云念念大惊失色，嘀咕道，“我就问问。”
姜萤莫名感觉这个名字有点耳熟，顺口问：“很帅吗？”
宋峻凌看她一眼：“还行，没我帅。”
陈笙简直被逗笑：“宋哥，我记得你以前不在意这些啊。”
宋峻凌踹他板凳一脚。
姜萤想着上次他毕竟帮过自己，还是不要让他在兄弟面前失脸面。
她清清嗓子，目光真诚：“你确实超帅。”
宋峻凌：“……”
云念念：“……”
陈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