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沈明谦任劳任怨地伺候了我一晚上，到第二天拂晓，我们才睡着。
日上三竿，在他还没醒之前，我轻手轻脚收拾东西，离开了酒店。
半个小时后，我收到沈明谦的电话。前两次我没接，到第三次，我接起来，听见他问：“瑶瑶，你去哪儿了？”
我冷淡道：“沈先生，我去哪儿用得着跟你汇报？”
他的语气瞬间弱下来，“瑶瑶。”他用亲昵的口气叫我，“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期间我能联系你么？”
“等我通知。”我说。
“你可以发消息。”
“我心情好会回。”
到了中午，沈明谦给我发消息，他说他会在巴黎多待两天。
之后，他像孔雀开屏一样，给我分享他的午饭、晚饭，还有工作进度。
我晾着没回。
一周之后，之前买我画的那位女士邀我去参加慈善拍卖会。
拍卖会上，我遇到了沈明谦。他坐在台下，手里拿着号码牌。
轮到我的画时，主持人介绍说：“这幅画的作者是一位新人画家，她叫Victoria，是巴黎美术学院的一位学生……”
“她今天也来到了现场。”
突然被cue，我有些不好意思。工作人员向我递话筒，我站起来，鼓起勇气介绍我的画作。
“这幅画名叫《玫瑰》……”
我画的是少女与白玫瑰，说完灵感来源和创作意图后，我交还话筒，在位置上坐下来。
接着开始拍卖，起拍价10万欧元。10万欧元，折合人民币78万。
第一个人加了5千欧，第二个人喊到20万，就在我以为要成交的时候，沈明谦举牌，“50万。”
我愣住，扭头去看他。
他平静地坐在位置上，脸上不悲不喜，让人看不出情绪。
最终画作以50万成交，我的剩下两幅画也被他以同样的价格买走。
散场后，我上了他的车。
我质问他：“沈明谦，你疯了吗？有钱没处使了？”
150万欧，约1100多万。我扪心自问，我还没火到这个程度。
沈明谦冲我笑笑，捏了捏我的耳朵说：“瑶瑶你生气的样子好美。”
我看着他无话可说。
良久，才从牙缝里蹦出一句：“沈明谦，你疯了。”
他不以为然，“疯了又怎样？只要你看得到我，我做什么都愿意。”
“你看，你肯理我了。”
我看着他痴迷的目光，默默收回了心底的嘲讽。
我忽然有些迷茫。
沈明谦……
他真的爱我吗？
【19】
之后一年，我和沈明谦保持着秘密情人的关系。
我没答应他的告白，对他挥之即来，召之即去。
我想让他知难而退，但他并没有。
28岁的夏天，我从巴黎美术学院毕业。拿到硕士毕业证后，我在这里找了一份设计师的工作。
沈明谦飞过来陪我庆祝，我问他：“你这么两地跑不累吗？”
他回答我：“累。”
“但这是我应得的。”
我不说话。
不远处，埃菲尔铁塔变换着色彩，一簇簇烟花从地面升起，于漆黑的天幕下绽放。
我们坐在露天餐厅。
我看着他，心一点点变柔软：“沈明谦，如果你现在再问一次那个问题，我可能会给不同的答案。”
沈明谦切牛排的手一顿，他放下刀叉，颤抖着声音问我：“瑶瑶，我可以追你么？”
我点头，“嗯。”
沈明谦激动地红了眼，他拉着我的手，久久无言。
【20】
沈明谦带我去了巴黎最豪华的酒店，我们在浴缸里嬉戏，隔着窗帘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亲吻、厮混。
房间里铺满玫瑰，我躺在花海里，沈明谦温柔地吻我，入｜到｜深｜处，一遍又一遍地问：“瑶瑶，喜欢么？”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肌肤止不住颤栗。我叫他的名字，想让他悠着点，他发疯似的撩我，像是要把这些年失去的都补回来。
快意达到顶峰，我胡乱叫了一个人名，双眼迷离的看着他。
沈明谦蓦地愣住，抱着我说对不起，我咬他喉结，喘息着回：“沈明谦，我们两清。”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只是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像当初那样爱你了。”
“那个单纯的、傻乎乎的姜瑶已经死了，如果你接受不了，我们……嗯……我们趁早分手……”
他堵住我的唇，不让我提分手，“我接受。”
“我全都接受，瑶瑶。”
我哭着回吻他，坚硬的心随着身体上的快乐一点点融化。
认识他的第八年。
我又进入了同一条河流。
只是这一次。
情况稍有不同了。
（完）
沈明谦任劳任怨地伺候了我一晚上，到第二天拂晓，我们才睡着。
日上三竿，在他还没醒之前，我轻手轻脚收拾东西，离开了酒店。
半个小时后，我收到沈明谦的电话。前两次我没接，到第三次，我接起来，听见他问：“瑶瑶，你去哪儿了？”
我冷淡道：“沈先生，我去哪儿用得着跟你汇报？”
他的语气瞬间弱下来，“瑶瑶。”他用亲昵的口气叫我，“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期间我能联系你么？”
“等我通知。”我说。
“你可以发消息。”
“我心情好会回。”
到了中午，沈明谦给我发消息，他说他会在巴黎多待两天。
之后，他像孔雀开屏一样，给我分享他的午饭、晚饭，还有工作进度。
我晾着没回。
一周之后，之前买我画的那位女士邀我去参加慈善拍卖会。
拍卖会上，我遇到了沈明谦。他坐在台下，手里拿着号码牌。
轮到我的画时，主持人介绍说：“这幅画的作者是一位新人画家，她叫Victoria，是巴黎美术学院的一位学生……”
“她今天也来到了现场。”
突然被cue，我有些不好意思。工作人员向我递话筒，我站起来，鼓起勇气介绍我的画作。
“这幅画名叫《玫瑰》……”
我画的是少女与白玫瑰，说完灵感来源和创作意图后，我交还话筒，在位置上坐下来。
接着开始拍卖，起拍价10万欧元。10万欧元，折合人民币78万。
第一个人加了5千欧，第二个人喊到20万，就在我以为要成交的时候，沈明谦举牌，“50万。”
我愣住，扭头去看他。
他平静地坐在位置上，脸上不悲不喜，让人看不出情绪。
最终画作以50万成交，我的剩下两幅画也被他以同样的价格买走。
散场后，我上了他的车。
我质问他：“沈明谦，你疯了吗？有钱没处使了？”
150万欧，约1100多万。我扪心自问，我还没火到这个程度。
沈明谦冲我笑笑，捏了捏我的耳朵说：“瑶瑶你生气的样子好美。”
我看着他无话可说。
良久，才从牙缝里蹦出一句：“沈明谦，你疯了。”
他不以为然，“疯了又怎样？只要你看得到我，我做什么都愿意。”
“你看，你肯理我了。”
我看着他痴迷的目光，默默收回了心底的嘲讽。
我忽然有些迷茫。
沈明谦……
他真的爱我吗？
【19】
之后一年，我和沈明谦保持着秘密情人的关系。
我没答应他的告白，对他挥之即来，召之即去。
我想让他知难而退，但他并没有。
28岁的夏天，我从巴黎美术学院毕业。拿到硕士毕业证后，我在这里找了一份设计师的工作。
沈明谦飞过来陪我庆祝，我问他：“你这么两地跑不累吗？”
他回答我：“累。”
“但这是我应得的。”
我不说话。
不远处，埃菲尔铁塔变换着色彩，一簇簇烟花从地面升起，于漆黑的天幕下绽放。
我们坐在露天餐厅。
我看着他，心一点点变柔软：“沈明谦，如果你现在再问一次那个问题，我可能会给不同的答案。”
沈明谦切牛排的手一顿，他放下刀叉，颤抖着声音问我：“瑶瑶，我可以追你么？”
我点头，“嗯。”
沈明谦激动地红了眼，他拉着我的手，久久无言。
【20】
沈明谦带我去了巴黎最豪华的酒店，我们在浴缸里嬉戏，隔着窗帘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亲吻、厮混。
房间里铺满玫瑰，我躺在花海里，沈明谦温柔地吻我，入｜到｜深｜处，一遍又一遍地问：“瑶瑶，喜欢么？”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肌肤止不住颤栗。我叫他的名字，想让他悠着点，他发疯似的撩我，像是要把这些年失去的都补回来。
快意达到顶峰，我胡乱叫了一个人名，双眼迷离的看着他。
沈明谦蓦地愣住，抱着我说对不起，我咬他喉结，喘息着回：“沈明谦，我们两清。”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只是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像当初那样爱你了。”
“那个单纯的、傻乎乎的姜瑶已经死了，如果你接受不了，我们……嗯……我们趁早分手……”
他堵住我的唇，不让我提分手，“我接受。”
“我全都接受，瑶瑶。”
我哭着回吻他，坚硬的心随着身体上的快乐一点点融化。
认识他的第八年。
我又进入了同一条河流。
只是这一次。
情况稍有不同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