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怀疑，拐走omega的不止一个人，而是一个团伙。”
“这里是□□的地盘，我白天去现场查看过，附近没有别的出口，只有一个通往下水道的井渠。”
阳月站在会议桌前面报告道。
这是调查局的办公室，墙壁上贴满了各种地图、证人、疑犯的线索，用图钉与绳子连在一起。
其中最瞩目的就是中间的大屏幕，正在显示着一段监控录像。
监控中的omega先是被一个高大的蒙面alpha打晕带走，然后拖到监控死角位，两人都离奇地消失了。
阳月拿著文件站起来，为会议的同事解说案件背景。“到目前为止，失踪者都是外貌上等的omega……”
他顿了一下，“直白一点来说，我们怀疑是人口贩卖的活动。”
会议室的气氛顿时诡异地沉默了一下，几名制服堂堂的alpha男性围着坐，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同性的劣根性。
“所以你是说，拐走omega的犯人是通过地下通道逃走的？”
“这怎么查？”
“你知道这个城市的地下水道，有多错综复杂吗？”
其他的调查局alpha们纷纷议论起来。
陆骞凡坐在主位，用锐利的眼神一目十行地瞟过所有线索。
他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才冷静地开口说道，“他们一定有一个中转站。”
“查出所有omega失踪的地点，对比下水道的位置。”
“其中好几个失踪的omega有alpha的标记，但我们还是追踪失败了，他们很可能有信息素清洗装置。”
阳月很快就反应过来，“下水道与供电系统重叠的地方。”
“对。”陆骞凡微微一点头，高大的身影站起来说，“让情报科的人过来整理资料，散会。”
其他调查员纷纷走出会议室。
陆骞凡叫住了阳月，“关于莫婷的前男友，你有找到什么吗？”
“……你知道吗？你听起来很像那种跟踪狂变态。”阳月无奈地摊手说。“你连名字都没有给我，我要怎样找？”
“去问陈希希，她跟阿婷不是曾经是朋友吗？”
“那还不如你自己问莫婷比较可靠吧……”
阳月说到一半，又露出看好戏似的眼神，“说实话。”
陆骞凡皱着眉头，对着好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我问不出口，你满意了？”
莫婷明显受过很严重的性伤害。
当她流露出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惊惧眼神时，他什么都不想问，只想把她抱进怀里。
“噢，我们最顶尖的审问专家，曾经把一个纵火犯拷问到泪流满面——”阳月发出怪声的调笑，“居然对他的小女朋友问不出一句简单的问题？”
“……你到底要不要帮我问？”
陆骞凡皱着眉头。
他回头看了一眼案件发生的地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不断增加的omega失踪案，连起来就像圆蕊一样。
随着时间越来越近的作案地点，中间是——莫婷居住的街区。
……
无名：怎么改吃沙拉了？
无名：这种东西吃得习惯吗
无名：放心，我会来接你的，你不用等太久
无名：然后我会洗走你身上所有不属于我的味道
莫婷放下手中的金属叉子，顿时对午餐胃口全无。
她警惕地环视了一样四周的环境。
轻食店的落地玻璃透亮得像每天都要擦三遍，外面人来人往，看不出他藏在哪里。
还有最近她住所的信箱，都被白色的咖啡花与垃圾信件塞满了，夹杂了不祥的鲜红卡片——
上面用花体写着“致我亲爱的”。
莫婷平静生活了一段时间。
这一天还是来了，她以为自己会很惊慌，但实际上她只是呼吸急促了几下，冷静到连自己都感到惊讶。
她把这些物品全都放进密封袋里，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我想把一些东西寄来鉴定指纹。”莫婷对着话筒说，她找的是有鉴定所的私人侦探。
大学时期她也曾经被Ｘ这样骚扰过，但报警帮不到她。
所以她自此就找了私人侦探长期联络，希望有一天能找出他的指纹，报案并且成功摆脱Ｘ。
“好的，莫小姐。我们很快会给你结果。”另一边传来专业的回答。
她已经是这间私人侦探所的长期客户了，每次Ｘ寄来什么东西，他都会送去鉴定指纹。
尽管她从来都没有成功过，每次的结果都是“没有找到任何指纹”，但她不会放弃任何一次机会。
对方之后又好心地问，“您现在安全吗？”
莫婷抿起嘴唇思考了一会，说道，“安全。”
陆骞凡已经上过她的家了，而Ｘ知道这一点。
Ｘ确实是很疯狂的alpha，但本质上他是一个很谨慎的男人，不会随便靠近有警官的地方。
莫婷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自嘲。
——她这是在用自己换来别的alpha的保护啊，真是天杀的像一个omega会做的事。
她不太清楚，自己应该怎样看待这段像恋爱似的关系。
尽管她明确地说过不想要长期牵扯，但当陆骞凡又一次邀请她吃晚饭的时候，她没有拒绝。
陆骞凡看出了她的闷闷不乐，连带着盘子里的食物都没有动多少。
“怎么了，在公司受气了？”他扬起眉头问。“你的老对手宋朝翔做了什么吗？”
莫婷跟他聊过很多生活上的琐事。
所以他还算了解她的生活圈子，宋朝翔还经常出现在她的描述里，主要是作为手下败将和令人烦厌的纠缠者。
“没什么。”莫婷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盘子里的意粉。
她曾经对他说过自己被跟踪的事情，但他轻描淡写地否定了。
那大概是一个拒绝帮助的讯号。
但实话实说，光是用他的存在来寻找安全感，已经足够让她觉得羞耻了，所以她不会再要求更多。
陆骞凡不知道她为什么看起来心情那么差。
就算他的观察力顶尖，也没有读心术。
他只是思考片刻，就说，“如果你实在受不了现在的工作，你可以来我家工作。”
“你家？”
“我可能没有说过吧，我家是干建筑的。”
陆骞凡罕见的稍微有些不自在。
他递出一张他极少给他人看的卡片——不是他作为调查局的小警察，而是作为他家的继承人陆骞凡。
莫婷一看就不可置信地僵硬了。
陆氏集团，从地产业到化妆品都有涉猎，旗下的子公司收购了不少品牌。
但这个家的人很低调，所以她也从没把陆骞凡跟那个大集团连系在一起。
这一句“干建筑的”可谦虚了不少。
“你才认识我多久，就要给我这样的好处吗？”她呼出一口气，心事重重的脸庞失笑了。“不，我不会去你家的公司工作。”
“为什么？没有人会再刁难你，你可以专心准备考试。”
“可是我不想，我是读建筑的，如果我知道你的背景，我就不应该跟你混在一起……”
这句话似乎刺中了陆骞凡，他隐隐流露出属于alpha的不快，“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
但莫婷对他的神情感到困惑，“你有没有想过，外面那群alpha会怎样看我？”
“你为什么要在乎他们怎样想？”
“因为我要是去你手下工作，我看起来会是什么样子——最终还是臣服于alpha的beta？还是陆骞凡的小情人？”
陆骞凡不赞同地说，“你那么优秀，他们会看到的。”
他确实抱着把她纳入自己的地盘的考量。
毕竟这就是alpha的本能——想保护自己喜欢的人，想她无时无刻都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想占据她的一切。
这有什么错呢？
“对，这就是重点。”莫婷身体前倾，眼睛瞪得很大，“我是建筑系第一名毕业生，外面好几个offer等着我挑。”
也许是Ｘ的存在终究还是让她的神经。
也许她觉得像omega一样，受alpha庇护的感觉太糟糕了。
她的情绪带着焦虑，只是飞快地低声说道。“我努力了那么久，不是为了让别人在背后说我靠出卖身体换来工作的。”
好一会，都没有人说话。
啊，她把气氛搞僵了。莫婷稍微冷静下来就意识到这点。不过这样也好，可能不会再有下一次约会了吧。
陆骞凡却没有如她所想的甩袖而去。
他很冷静成熟地沉吟了一会，然后诚恳地看着她道歉，“对不起，阿婷。”
莫婷愣了一下。
“那就不去了。”陆骞凡用温暖的手心握住她的手背，自然地在上面摩挲。“我不是为了让你难过，才这样问的。”
“我只是想照顾你。”他耐心地说。
莫婷一瞬间说不出话。
她遇过很多alpha，功利的、尖锐的、暴躁的……但她从来没有见过陆骞凡这样的alpha——稳定成熟，游刃有余，而且充满暖意。
虽然说“暖意”有些奇怪，但他确实给她这样的感觉。
“总之我不会在你手下工作，你别想当我老板。”她移开视线说。
“知道了，莫老板。”陆骞凡笑了一声说。
莫婷忍不住跟著笑了出來。
两人间气氛一下子轻松下来，但她的内心又意识到，他一定很擅长操纵别人的心理。
“近日本市接连发生多名Omega失踪事件。”
主播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她转头一看，是广场的大屏幕在播出新闻。
“家属泣不成声，警方已展开调查，并呼吁市民提供任何可能的线索，失踪者名单如下……”
“你很担心那些事情吗？”陆骞凡问她。
莫婷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拒绝了帮她摆脱跟踪狂，又来问她对新闻事件的感想。
……恶趣味吗？
莫婷这样想着，尽量表现得自然，“我只是有些羡慕他们的家庭，因为如果失踪的人是我，没有人会在乎。”
“我只是一个beta。”她自嘲地笑笑说。
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人重视的beta。
啊不，Ｘ也许是在乎她的，但他在乎到不惜伤害她，也要让她不能拥有自己的生活，不能看任何人一眼。
陆骞凡放下切牛排的刀叉说，“如果有一天你失踪了，我会倾尽所有去找你。”
“那真是谢谢你了，警官先生。”莫婷忍不住笑起来，以为他在随口调情。
但陆骞凡看着她的表情却没有笑，就像许下承诺一样。
他的眼神认真到让她怔住了。
“这里是□□的地盘，我白天去现场查看过，附近没有别的出口，只有一个通往下水道的井渠。”
阳月站在会议桌前面报告道。
这是调查局的办公室，墙壁上贴满了各种地图、证人、疑犯的线索，用图钉与绳子连在一起。
其中最瞩目的就是中间的大屏幕，正在显示着一段监控录像。
监控中的omega先是被一个高大的蒙面alpha打晕带走，然后拖到监控死角位，两人都离奇地消失了。
阳月拿著文件站起来，为会议的同事解说案件背景。“到目前为止，失踪者都是外貌上等的omega……”
他顿了一下，“直白一点来说，我们怀疑是人口贩卖的活动。”
会议室的气氛顿时诡异地沉默了一下，几名制服堂堂的alpha男性围着坐，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同性的劣根性。
“所以你是说，拐走omega的犯人是通过地下通道逃走的？”
“这怎么查？”
“你知道这个城市的地下水道，有多错综复杂吗？”
其他的调查局alpha们纷纷议论起来。
陆骞凡坐在主位，用锐利的眼神一目十行地瞟过所有线索。
他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才冷静地开口说道，“他们一定有一个中转站。”
“查出所有omega失踪的地点，对比下水道的位置。”
“其中好几个失踪的omega有alpha的标记，但我们还是追踪失败了，他们很可能有信息素清洗装置。”
阳月很快就反应过来，“下水道与供电系统重叠的地方。”
“对。”陆骞凡微微一点头，高大的身影站起来说，“让情报科的人过来整理资料，散会。”
其他调查员纷纷走出会议室。
陆骞凡叫住了阳月，“关于莫婷的前男友，你有找到什么吗？”
“……你知道吗？你听起来很像那种跟踪狂变态。”阳月无奈地摊手说。“你连名字都没有给我，我要怎样找？”
“去问陈希希，她跟阿婷不是曾经是朋友吗？”
“那还不如你自己问莫婷比较可靠吧……”
阳月说到一半，又露出看好戏似的眼神，“说实话。”
陆骞凡皱着眉头，对着好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我问不出口，你满意了？”
莫婷明显受过很严重的性伤害。
当她流露出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惊惧眼神时，他什么都不想问，只想把她抱进怀里。
“噢，我们最顶尖的审问专家，曾经把一个纵火犯拷问到泪流满面——”阳月发出怪声的调笑，“居然对他的小女朋友问不出一句简单的问题？”
“……你到底要不要帮我问？”
陆骞凡皱着眉头。
他回头看了一眼案件发生的地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不断增加的omega失踪案，连起来就像圆蕊一样。
随着时间越来越近的作案地点，中间是——莫婷居住的街区。
……
无名：怎么改吃沙拉了？
无名：这种东西吃得习惯吗
无名：放心，我会来接你的，你不用等太久
无名：然后我会洗走你身上所有不属于我的味道
莫婷放下手中的金属叉子，顿时对午餐胃口全无。
她警惕地环视了一样四周的环境。
轻食店的落地玻璃透亮得像每天都要擦三遍，外面人来人往，看不出他藏在哪里。
还有最近她住所的信箱，都被白色的咖啡花与垃圾信件塞满了，夹杂了不祥的鲜红卡片——
上面用花体写着“致我亲爱的”。
莫婷平静生活了一段时间。
这一天还是来了，她以为自己会很惊慌，但实际上她只是呼吸急促了几下，冷静到连自己都感到惊讶。
她把这些物品全都放进密封袋里，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我想把一些东西寄来鉴定指纹。”莫婷对着话筒说，她找的是有鉴定所的私人侦探。
大学时期她也曾经被Ｘ这样骚扰过，但报警帮不到她。
所以她自此就找了私人侦探长期联络，希望有一天能找出他的指纹，报案并且成功摆脱Ｘ。
“好的，莫小姐。我们很快会给你结果。”另一边传来专业的回答。
她已经是这间私人侦探所的长期客户了，每次Ｘ寄来什么东西，他都会送去鉴定指纹。
尽管她从来都没有成功过，每次的结果都是“没有找到任何指纹”，但她不会放弃任何一次机会。
对方之后又好心地问，“您现在安全吗？”
莫婷抿起嘴唇思考了一会，说道，“安全。”
陆骞凡已经上过她的家了，而Ｘ知道这一点。
Ｘ确实是很疯狂的alpha，但本质上他是一个很谨慎的男人，不会随便靠近有警官的地方。
莫婷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自嘲。
——她这是在用自己换来别的alpha的保护啊，真是天杀的像一个omega会做的事。
她不太清楚，自己应该怎样看待这段像恋爱似的关系。
尽管她明确地说过不想要长期牵扯，但当陆骞凡又一次邀请她吃晚饭的时候，她没有拒绝。
陆骞凡看出了她的闷闷不乐，连带着盘子里的食物都没有动多少。
“怎么了，在公司受气了？”他扬起眉头问。“你的老对手宋朝翔做了什么吗？”
莫婷跟他聊过很多生活上的琐事。
所以他还算了解她的生活圈子，宋朝翔还经常出现在她的描述里，主要是作为手下败将和令人烦厌的纠缠者。
“没什么。”莫婷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盘子里的意粉。
她曾经对他说过自己被跟踪的事情，但他轻描淡写地否定了。
那大概是一个拒绝帮助的讯号。
但实话实说，光是用他的存在来寻找安全感，已经足够让她觉得羞耻了，所以她不会再要求更多。
陆骞凡不知道她为什么看起来心情那么差。
就算他的观察力顶尖，也没有读心术。
他只是思考片刻，就说，“如果你实在受不了现在的工作，你可以来我家工作。”
“你家？”
“我可能没有说过吧，我家是干建筑的。”
陆骞凡罕见的稍微有些不自在。
他递出一张他极少给他人看的卡片——不是他作为调查局的小警察，而是作为他家的继承人陆骞凡。
莫婷一看就不可置信地僵硬了。
陆氏集团，从地产业到化妆品都有涉猎，旗下的子公司收购了不少品牌。
但这个家的人很低调，所以她也从没把陆骞凡跟那个大集团连系在一起。
这一句“干建筑的”可谦虚了不少。
“你才认识我多久，就要给我这样的好处吗？”她呼出一口气，心事重重的脸庞失笑了。“不，我不会去你家的公司工作。”
“为什么？没有人会再刁难你，你可以专心准备考试。”
“可是我不想，我是读建筑的，如果我知道你的背景，我就不应该跟你混在一起……”
这句话似乎刺中了陆骞凡，他隐隐流露出属于alpha的不快，“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
但莫婷对他的神情感到困惑，“你有没有想过，外面那群alpha会怎样看我？”
“你为什么要在乎他们怎样想？”
“因为我要是去你手下工作，我看起来会是什么样子——最终还是臣服于alpha的beta？还是陆骞凡的小情人？”
陆骞凡不赞同地说，“你那么优秀，他们会看到的。”
他确实抱着把她纳入自己的地盘的考量。
毕竟这就是alpha的本能——想保护自己喜欢的人，想她无时无刻都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想占据她的一切。
这有什么错呢？
“对，这就是重点。”莫婷身体前倾，眼睛瞪得很大，“我是建筑系第一名毕业生，外面好几个offer等着我挑。”
也许是Ｘ的存在终究还是让她的神经。
也许她觉得像omega一样，受alpha庇护的感觉太糟糕了。
她的情绪带着焦虑，只是飞快地低声说道。“我努力了那么久，不是为了让别人在背后说我靠出卖身体换来工作的。”
好一会，都没有人说话。
啊，她把气氛搞僵了。莫婷稍微冷静下来就意识到这点。不过这样也好，可能不会再有下一次约会了吧。
陆骞凡却没有如她所想的甩袖而去。
他很冷静成熟地沉吟了一会，然后诚恳地看着她道歉，“对不起，阿婷。”
莫婷愣了一下。
“那就不去了。”陆骞凡用温暖的手心握住她的手背，自然地在上面摩挲。“我不是为了让你难过，才这样问的。”
“我只是想照顾你。”他耐心地说。
莫婷一瞬间说不出话。
她遇过很多alpha，功利的、尖锐的、暴躁的……但她从来没有见过陆骞凡这样的alpha——稳定成熟，游刃有余，而且充满暖意。
虽然说“暖意”有些奇怪，但他确实给她这样的感觉。
“总之我不会在你手下工作，你别想当我老板。”她移开视线说。
“知道了，莫老板。”陆骞凡笑了一声说。
莫婷忍不住跟著笑了出來。
两人间气氛一下子轻松下来，但她的内心又意识到，他一定很擅长操纵别人的心理。
“近日本市接连发生多名Omega失踪事件。”
主播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她转头一看，是广场的大屏幕在播出新闻。
“家属泣不成声，警方已展开调查，并呼吁市民提供任何可能的线索，失踪者名单如下……”
“你很担心那些事情吗？”陆骞凡问她。
莫婷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拒绝了帮她摆脱跟踪狂，又来问她对新闻事件的感想。
……恶趣味吗？
莫婷这样想着，尽量表现得自然，“我只是有些羡慕他们的家庭，因为如果失踪的人是我，没有人会在乎。”
“我只是一个beta。”她自嘲地笑笑说。
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人重视的beta。
啊不，Ｘ也许是在乎她的，但他在乎到不惜伤害她，也要让她不能拥有自己的生活，不能看任何人一眼。
陆骞凡放下切牛排的刀叉说，“如果有一天你失踪了，我会倾尽所有去找你。”
“那真是谢谢你了，警官先生。”莫婷忍不住笑起来，以为他在随口调情。
但陆骞凡看着她的表情却没有笑，就像许下承诺一样。
他的眼神认真到让她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