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高三七班的同学对新来的转学生都是很好奇的，在开学前一天得知高三居然还有人转学之后，听说成绩还不错，长得也漂亮之后，七班的班群里消息更热闹了。
到了开学当天，从燕清到班主任办公室报道开始，就不断地有同学从前方转来消息：新来的转校生长得超好看！
学霸的传言，也大概率是真的。因为据某不知名同学透露，班主任曾老师脸上的笑容也就比他们班语文平均分拿下年级第一时差一点了。
在班主任带新同学来班级之前，七班同学就对她充满了好奇心。
曾老师带燕清来到七班以后。
“来，我们鼓掌欢迎一下新同学。燕清，你上来做个自我介绍。”
啪啪啪——七班同学使劲鼓起掌来。同时，坐得近的同学们忍不住你鼓捣我，我鼓捣你的。
毕竟，新来的同学真的——
“长得好漂亮啊！”七班资深颜控田甜同学在心里呐喊!
燕清皮肤很白，被早上的太阳照着，透着一层温润的光。
田甜双手托着下巴，美滋滋地看着讲台那边，发自内心地觉得：燕清光是站在亮堂堂的讲台上，就让她觉得开学第一天的教室都明媚了许多。
“大家好，我是燕清。高三一年请大家多多指教。”
同学们鼓掌声经久不息，试图让新同学感受到他们的热情。
“新——”有好事的男同学见燕清一句自我介绍就完了，刚大声想让燕清再多讲几句。
燕清随着声音的方向转头看过去，燕清的瞳孔极黑，是非常纯正的黑色，似黑洞般的也不透着光，配上一双眼尾上挑的猫眼状眼睛，面无表情看人的时候就带了点凶意。
那位男同学被看愣怔住了，话一停，也就不好意思再继续开口了。
等第一节课下课以后，也有附近同学想去和燕清打个招呼，结果走近了才发现燕清在认真学习，连头都没抬一下。
也不太好意思打扰新同学学习，打招呼的同学也就默默息声了，想着等燕清休息放松的时候再好好打个招呼吧。
然后，七班的同学就惊奇地发现，转学生燕清真的无时无刻不在学习，根本不带停的。
不管台上哪个老师在讲课，不管周边同学有多么吵闹，燕清都在埋头学习，她翻的书从高一到高三，从语文到化学。
七班同学们都好奇燕清是不是要在这十天内把整个高中知识过一遍，还有些同学专门打了个赌。
七班消息群里关于燕清的讨论越来越多，但现实里同学们也默认不再去打扰燕清。
直到这次开学考成绩出来，班里关于燕清的讨论才再次多起来。
当事人燕清并不知道她的同班同学对她的看法，也不了解她凭借着一己之力孤立了全班。
在休息了两天之后，燕清现在的精神状态特别好。
完全可以按照她制订的计划继续学习下去，燕清如同往常般翻开了书。
七班班主任曾芳这两天心情特别好。虽然进入了高三，工作量成几何倍增长。但刚开学，班里就来了个状元苗子，曾老师看到燕清以前的成绩单时就仰天大笑了三声。
现在，曾老师抖抖面前新鲜出炉的成绩单，又看了看她特意放到第一张面值138的语文试卷，这两天加班批改卷子的疲劳不翼而飞。
收拾好东西，曾老师大步走向七班。
啪——曾老师将卷子放在讲台上发出响声，七班同学默契地停下手上动作，看向讲台，声音也渐渐消失了。
“相信你们都知道开学考成绩已经出来了，”曾老师站在讲台上神色严肃地说道“这次开学考，老师们故意没提高难度，和高二学期末难度相差不大，但除了少数同学保持地比较稳定以外，大部分同学成绩都出现小部分的滑落……”曾老师就这次的考试成绩做出了一番总结。
“不过，”曾老师话锋一转，语气突然柔和起来，“我们班这次还是有人考的很好，超乎老师的想象。”边说曾老师边看向燕清，班上同学也同步跟着看过去。
突然被几十号人同时注视的燕清身体一僵，停下背书的节奏，抬眼望向老师。
“其他科我现在就不说了，单说说我教的语文，燕清同学语文成绩138，年级第一，作文得分48分。”
语文总分150，作文占了50分，也就是说燕清的作文只扣了两分。
哇——台下同学们立马讨论了起来，只扣了两分啊!
“总成绩燕清同学这次也不错，715分，班级第一年级第二。”曾老师继续说道。
吼——七班变得更吵闹了。
虽然一早就听说了转学生这次考得不错，可是实打实地听到715分这个数字还是让人觉得震撼。
“绝了，也不知道我下辈子重头开始好好学习能不能考到这分。”
同学们边议论纷边悄悄地看向燕清。
而燕清听到年级第二名时，向来面无表情的脸色看不出什么变化，手却把书攥得紧紧的。
“安静，”曾老师大声道。“总成绩和年级排名的事留到下午班会课的时候讲，现在就不讨论了。”
“正好今天第一节课就是我的语文课，那接下来按照我们班的老规矩，请燕清同学上台读一下她的作文，同学们鼓掌!”
曾老师话音刚落下，七班教室里就响起来震雷般的掌声。三秒后，又整齐地结束，班级里安静地落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
燕清放下手中的书，上台拿过曾老师递给她的语文卷子，开始念起来了她的作文。
燕清一边念着，一边打量着曾老师放在讲台上的年级排名表。
在那张年级排名的纸上，燕清在第一行看到了一个她曾经看到过的名字：顾森西。
燕清抿了抿嘴，继续读下去。
“曾老师，打扰一下，”在燕清读完她的作文的时候，七班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燕清转头望去，一个男生站在门口。
实验七中是没有校服的，男生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短袖加运动长裤，碎发搭在额前，露出清俊的眉眼，眼神明亮，个子高高的，站的很直，给人一种挺拔的感觉。
在蓉城九月闷热的秋天，凭一张俊脸给人带来了清爽夏日的感觉。
“顾森西啊，来拿陈老师给我的东西是吧？”曾老师应着，又在讲桌上翻出个本子递过去。
“顾森西!”燕清听到这个名字就看了过去，打量着这次考试的年纪第一名。
顾森西走过前接过了本子，感受到旁边传来盯着的视线，顾森西想起前不久他的班主任老陈对他说的话，说是他要不努把力，加把油，小心持续了高中两年的第一名就被人抢走了。
被这个现在正盯着他，眼神里满满都是不高兴的女生超过去吗？
顾森西看了眼燕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在走出七班门口后，突然转身望向燕清，眼睛一弯，嘴角一挑，露出了一个标准且亲切的笑容来。
燕清手一紧，本来就有点皱巴的语文卷子彻底皱了。
友好，还是挑衅？燕清回到座位后想着顾森西刚刚那个莫名其妙的笑。
绝对是挑衅！燕清武断。
“下次考试，我肯定是第一！”日常情绪没什么大波动的燕清现在却难得的被一个笑容挑起了情绪，并暗自下定了决心。
“呼——”
“刷——刷——”燕清冷静下来，展开卷子，仔细查看她卷子上的错题，并仔细订正。
“叮——”第二节课的下课铃声响起，曾老师踩着下课的这一瞬间刚好将这一张语文卷子讲完，也不再拖堂。
七班的同学也渐渐吵闹了起来，但更多的人则是选择趴在桌子上补眠，打算睡个十分钟的回笼觉。
燕清倒是还在继续看书，并打算等晚上回家时去查一下曾老师刚刚课上讲的课外的一些文言文背诵。
“燕清，燕清，”坐在燕清后桌的女生轻声地叫着她的名字。
燕清愣了愣：叫她吗？又听到了她的名字，燕清才转过身去。
后桌女生留着眉毛以上的齐刘海，脸圆圆的，戴着一个黑框眼镜，一笑，露出整齐的牙齿来，显得可爱极了。
这个女孩正是田甜，自从考试完那天燕清在小吃街上和她说了话之后，她就一直计划着和燕清聊天。
只是，和现在一样，燕清脸白眼黑，一眼瞧过去就不好相处。
一旦和燕清近距离对视，田甜就会在燕清面无表情的注视下生出了自己是不是在打扰她浪费她时间的想法，不自觉地就怂了。
“不行，田甜，你要加油！”田甜在心里为自己打气。
“燕清，你的语文卷子可以给我看一下吗？刚刚老师说你的题答得特别好，我想参考一下。”
“而且刚刚老师有些讲得太快了，我有些题还没来得及订正，看你好像都写上了。”田甜一大串话咕噜咕噜地就冒了出来。
“好。”燕清并没有像田甜以为的那样拒绝她或是作出其他反应，只是简单的应下。
“谢谢！”田甜接过卷子乖乖道谢。
“我去，流弊啊!”田甜同桌对田甜竖个大拇指道，竟敢向七班新任学霸·新晋高冷第一人·十天话最少者发起问话，并且挑战成功获得精品试卷一份。
“嘿嘿，那是，”田甜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地应下了，完全没有显露出她在早上看到燕清时就在想着如何打这个招呼了。
“卷子过来点，我也看看作文48分的语文神卷。”
“我天，学霸不愧是学霸！这字，这写得！”田甜同桌看着燕清的卷子不断感叹。
“诶，诶，卷子往后一点，我们也想看看，”田甜后面的人也开口了。
渐渐地，田甜位置附近的人你看一眼，我瞅一眼的，然后凑过来看燕清的卷子。
“摸一摸，看一看，保佑我沾上学神气息，作文次次高分，默写字字都对。”
专注于学习的燕清自然不知道，位于她的身后，就她的语文卷子，七班来了一场小范围的迷信活动。
到了开学当天，从燕清到班主任办公室报道开始，就不断地有同学从前方转来消息：新来的转校生长得超好看！
学霸的传言，也大概率是真的。因为据某不知名同学透露，班主任曾老师脸上的笑容也就比他们班语文平均分拿下年级第一时差一点了。
在班主任带新同学来班级之前，七班同学就对她充满了好奇心。
曾老师带燕清来到七班以后。
“来，我们鼓掌欢迎一下新同学。燕清，你上来做个自我介绍。”
啪啪啪——七班同学使劲鼓起掌来。同时，坐得近的同学们忍不住你鼓捣我，我鼓捣你的。
毕竟，新来的同学真的——
“长得好漂亮啊！”七班资深颜控田甜同学在心里呐喊!
燕清皮肤很白，被早上的太阳照着，透着一层温润的光。
田甜双手托着下巴，美滋滋地看着讲台那边，发自内心地觉得：燕清光是站在亮堂堂的讲台上，就让她觉得开学第一天的教室都明媚了许多。
“大家好，我是燕清。高三一年请大家多多指教。”
同学们鼓掌声经久不息，试图让新同学感受到他们的热情。
“新——”有好事的男同学见燕清一句自我介绍就完了，刚大声想让燕清再多讲几句。
燕清随着声音的方向转头看过去，燕清的瞳孔极黑，是非常纯正的黑色，似黑洞般的也不透着光，配上一双眼尾上挑的猫眼状眼睛，面无表情看人的时候就带了点凶意。
那位男同学被看愣怔住了，话一停，也就不好意思再继续开口了。
等第一节课下课以后，也有附近同学想去和燕清打个招呼，结果走近了才发现燕清在认真学习，连头都没抬一下。
也不太好意思打扰新同学学习，打招呼的同学也就默默息声了，想着等燕清休息放松的时候再好好打个招呼吧。
然后，七班的同学就惊奇地发现，转学生燕清真的无时无刻不在学习，根本不带停的。
不管台上哪个老师在讲课，不管周边同学有多么吵闹，燕清都在埋头学习，她翻的书从高一到高三，从语文到化学。
七班同学们都好奇燕清是不是要在这十天内把整个高中知识过一遍，还有些同学专门打了个赌。
七班消息群里关于燕清的讨论越来越多，但现实里同学们也默认不再去打扰燕清。
直到这次开学考成绩出来，班里关于燕清的讨论才再次多起来。
当事人燕清并不知道她的同班同学对她的看法，也不了解她凭借着一己之力孤立了全班。
在休息了两天之后，燕清现在的精神状态特别好。
完全可以按照她制订的计划继续学习下去，燕清如同往常般翻开了书。
七班班主任曾芳这两天心情特别好。虽然进入了高三，工作量成几何倍增长。但刚开学，班里就来了个状元苗子，曾老师看到燕清以前的成绩单时就仰天大笑了三声。
现在，曾老师抖抖面前新鲜出炉的成绩单，又看了看她特意放到第一张面值138的语文试卷，这两天加班批改卷子的疲劳不翼而飞。
收拾好东西，曾老师大步走向七班。
啪——曾老师将卷子放在讲台上发出响声，七班同学默契地停下手上动作，看向讲台，声音也渐渐消失了。
“相信你们都知道开学考成绩已经出来了，”曾老师站在讲台上神色严肃地说道“这次开学考，老师们故意没提高难度，和高二学期末难度相差不大，但除了少数同学保持地比较稳定以外，大部分同学成绩都出现小部分的滑落……”曾老师就这次的考试成绩做出了一番总结。
“不过，”曾老师话锋一转，语气突然柔和起来，“我们班这次还是有人考的很好，超乎老师的想象。”边说曾老师边看向燕清，班上同学也同步跟着看过去。
突然被几十号人同时注视的燕清身体一僵，停下背书的节奏，抬眼望向老师。
“其他科我现在就不说了，单说说我教的语文，燕清同学语文成绩138，年级第一，作文得分48分。”
语文总分150，作文占了50分，也就是说燕清的作文只扣了两分。
哇——台下同学们立马讨论了起来，只扣了两分啊!
“总成绩燕清同学这次也不错，715分，班级第一年级第二。”曾老师继续说道。
吼——七班变得更吵闹了。
虽然一早就听说了转学生这次考得不错，可是实打实地听到715分这个数字还是让人觉得震撼。
“绝了，也不知道我下辈子重头开始好好学习能不能考到这分。”
同学们边议论纷边悄悄地看向燕清。
而燕清听到年级第二名时，向来面无表情的脸色看不出什么变化，手却把书攥得紧紧的。
“安静，”曾老师大声道。“总成绩和年级排名的事留到下午班会课的时候讲，现在就不讨论了。”
“正好今天第一节课就是我的语文课，那接下来按照我们班的老规矩，请燕清同学上台读一下她的作文，同学们鼓掌!”
曾老师话音刚落下，七班教室里就响起来震雷般的掌声。三秒后，又整齐地结束，班级里安静地落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
燕清放下手中的书，上台拿过曾老师递给她的语文卷子，开始念起来了她的作文。
燕清一边念着，一边打量着曾老师放在讲台上的年级排名表。
在那张年级排名的纸上，燕清在第一行看到了一个她曾经看到过的名字：顾森西。
燕清抿了抿嘴，继续读下去。
“曾老师，打扰一下，”在燕清读完她的作文的时候，七班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燕清转头望去，一个男生站在门口。
实验七中是没有校服的，男生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短袖加运动长裤，碎发搭在额前，露出清俊的眉眼，眼神明亮，个子高高的，站的很直，给人一种挺拔的感觉。
在蓉城九月闷热的秋天，凭一张俊脸给人带来了清爽夏日的感觉。
“顾森西啊，来拿陈老师给我的东西是吧？”曾老师应着，又在讲桌上翻出个本子递过去。
“顾森西!”燕清听到这个名字就看了过去，打量着这次考试的年纪第一名。
顾森西走过前接过了本子，感受到旁边传来盯着的视线，顾森西想起前不久他的班主任老陈对他说的话，说是他要不努把力，加把油，小心持续了高中两年的第一名就被人抢走了。
被这个现在正盯着他，眼神里满满都是不高兴的女生超过去吗？
顾森西看了眼燕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在走出七班门口后，突然转身望向燕清，眼睛一弯，嘴角一挑，露出了一个标准且亲切的笑容来。
燕清手一紧，本来就有点皱巴的语文卷子彻底皱了。
友好，还是挑衅？燕清回到座位后想着顾森西刚刚那个莫名其妙的笑。
绝对是挑衅！燕清武断。
“下次考试，我肯定是第一！”日常情绪没什么大波动的燕清现在却难得的被一个笑容挑起了情绪，并暗自下定了决心。
“呼——”
“刷——刷——”燕清冷静下来，展开卷子，仔细查看她卷子上的错题，并仔细订正。
“叮——”第二节课的下课铃声响起，曾老师踩着下课的这一瞬间刚好将这一张语文卷子讲完，也不再拖堂。
七班的同学也渐渐吵闹了起来，但更多的人则是选择趴在桌子上补眠，打算睡个十分钟的回笼觉。
燕清倒是还在继续看书，并打算等晚上回家时去查一下曾老师刚刚课上讲的课外的一些文言文背诵。
“燕清，燕清，”坐在燕清后桌的女生轻声地叫着她的名字。
燕清愣了愣：叫她吗？又听到了她的名字，燕清才转过身去。
后桌女生留着眉毛以上的齐刘海，脸圆圆的，戴着一个黑框眼镜，一笑，露出整齐的牙齿来，显得可爱极了。
这个女孩正是田甜，自从考试完那天燕清在小吃街上和她说了话之后，她就一直计划着和燕清聊天。
只是，和现在一样，燕清脸白眼黑，一眼瞧过去就不好相处。
一旦和燕清近距离对视，田甜就会在燕清面无表情的注视下生出了自己是不是在打扰她浪费她时间的想法，不自觉地就怂了。
“不行，田甜，你要加油！”田甜在心里为自己打气。
“燕清，你的语文卷子可以给我看一下吗？刚刚老师说你的题答得特别好，我想参考一下。”
“而且刚刚老师有些讲得太快了，我有些题还没来得及订正，看你好像都写上了。”田甜一大串话咕噜咕噜地就冒了出来。
“好。”燕清并没有像田甜以为的那样拒绝她或是作出其他反应，只是简单的应下。
“谢谢！”田甜接过卷子乖乖道谢。
“我去，流弊啊!”田甜同桌对田甜竖个大拇指道，竟敢向七班新任学霸·新晋高冷第一人·十天话最少者发起问话，并且挑战成功获得精品试卷一份。
“嘿嘿，那是，”田甜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地应下了，完全没有显露出她在早上看到燕清时就在想着如何打这个招呼了。
“卷子过来点，我也看看作文48分的语文神卷。”
“我天，学霸不愧是学霸！这字，这写得！”田甜同桌看着燕清的卷子不断感叹。
“诶，诶，卷子往后一点，我们也想看看，”田甜后面的人也开口了。
渐渐地，田甜位置附近的人你看一眼，我瞅一眼的，然后凑过来看燕清的卷子。
“摸一摸，看一看，保佑我沾上学神气息，作文次次高分，默写字字都对。”
专注于学习的燕清自然不知道，位于她的身后，就她的语文卷子，七班来了一场小范围的迷信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