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燕清洗漱好后，躺在床上。思考着她后面的学习：第一关开学考已经闯关成功，接下来要为七中的月考准备了。
听田甜说，七中的第一场月考往往都是地狱级难度，能出更难的就不会出一般难的。
燕清还是不打算听老师讲课，在前面复习的时间里，燕清已经给自己制定较为完善的学习计划，接下来就是完成它。
“说到系统，不知道说突然要去开会的520什么时候回来。”燕清忽然地想起前几天说要去开会就消失不见了的520。
同时，燕清打开卷轴，看任务完成进度条。
【体验一刻100%的幸福进度40%】进度条灰蒙蒙的，和燕清第一次见到时一样。
燕清开学后生活平静，没有起什么波澜，要完成任务，得等到合适的契机出现。
随后不再多想，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要迟到了!”燕清睁开眼看到时间的第一想法。
匆匆忙忙收拾，拿着黄阿姨早上做出的包子燕清就蹿出了家门。
“诶，小清，路上小心点，注意安全。”黄阿姨在燕清后面高声提醒道。
燕清家离得学校不远，步行20分钟的距离。燕清全速跑起来，十分钟多一点也就到了校门口。
“呼——呼——”燕清的脚步慢下来，大口喘着气，调整着呼吸。
手里的包子也正好凉了下来，燕清边慢慢吃着包子边往教室走去。
昨晚燕清做了噩梦，梦见了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就记得好多人在那里推来搡去，吵个不停，让燕清一晚上都没睡好。
“燕清，你怎么这么晚才来，”田甜看着踩点早读铃声的燕清问道，平常燕清都是提前好久到的。
“起晚了，”燕清简单回应。
学习时间总是漫长而又短暂的，第三节课下课铃声响起时。
叩——叩——
燕清同桌楚锦敲着燕清的桌子，见燕清看过来便说道：“曾老师让我们第三节课下课时去学校大礼堂那里拍照。”
“走吧，路上和你说。”见燕清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楚锦边说边往门口走去。
楚锦梳着利落的马尾辫，脸上戴着幅金丝眼镜，穿着也板板正正，整整齐齐的。田甜曾这么跟夏果形容过楚锦：经典的精英洁癖好学生。
燕清跟上楚锦的脚步，第三节课下课是课间操时间，走廊上，楼梯间，挤满了学生。
燕清和楚锦都不太适应人挤人，两人都加快了速度，等脱离了去往操场的大部队之后，人就少了起来。
“七中有个光荣榜，榜上会张贴每次考试的年纪前十名。曾老师早读前来找你，见你没在，就让我带你去。”楚锦干脆利落地解释了原因。
“除了照片以外，还需要一句个人名言，你现在可以先想想。”楚锦又提醒道。
“好，谢谢！”
之后两人就没有说话，沉默地往大礼堂走去。
“到了，”楚锦推开门往里走去，燕清紧随其后。
进去的那一刻燕清眼睛被光刺了一下。
七中礼堂能容纳800人左右，现在里面灯全部打开，一片亮堂堂，将每个角落都照得清清楚楚的。
七中的礼堂和别的学校不一样，除了承担开会、讲座、各种晚会以外，还承担着每个月给各个年级前二十名拍照的重大责任。
每个月都可以拍，如果哪个学生有实力又有兴致的话，甚至可以在七中光荣榜上来一场换衣秀。
七中上一届校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除了将拍照地点定在了大礼堂，还去定了个正红色的背景板专门用来拍照。
舞台前的幕布被拉上，暗沉、低调的红大面积的展开，衬得放在前面的正红色背景板越发鲜艳，亮堂堂地红着人眼睛。
这次只拍高三的，来的人并不多，零星几个人在那里排着队，末尾两个女生在那里聊着天。
“今天来拍照的好像是高一的冯老师，我听别人说她拍照技术不错。”
“希望把我拍的好看点，最差也得比上张好看吧。”
“安啦，相信冯老师的技术，”女生看了下拍照那，又忍不住叹气道：“服了，学校这大红布到底能不能换呀？我本来就黑，被那个大红布一搞，都快成非洲人了。”
“别想了，这是学校的吉祥物之一，据说用这个那年七中高考成绩特别好，创新高那种，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换过。”
两个女生聊着聊着说话声音就小了下来，不自觉地打量着后面，不由得有点羡慕：毕竟新来的那个女生那么白，肯定不用担心被拍黑。嗯，也不用担心被拍丑。
等距离变近了，两个女生听到她们讨论的内容时，倒吸一口凉气：救命啊！怎么在讨论数学题啊!!!
燕清倒不知道她和楚锦讨论数学题给别人带来了压力。路上楚锦问她，就顺势讨论起来了。
“哦，对，这里导一下就可以不用算那么久了，简单多了，”楚锦镜片下的眼睛闪亮亮的，“谢谢！”
燕清摇摇头，示意不用那么客气。
拍照很快就轮到了燕清。
燕清站在大红色背景板前，望向正前方。礼堂的灯大大地亮着，为了拍照好看，侧前方也有两盏大灯。
光太亮了，燕清不自觉的眯了眯眼睛。
“同学，眼睛睁开，”冯老师摆弄着摄像机提醒。
燕清努力睁大了眼睛，燕清的瞳仁太黑，平时又冷静过头，眼睛就带点无机质的冷漠。
可现在，不知道是光太亮了，还是努力睁大眼睛后眼里溢出的水光，燕清的眼睛也闪闪发着光，让燕清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
咔嚓——拍照技术很好的冯老师捕捉到了这一刻并留了下来。
“拍得很好看，”燕清来到楚锦身边时，楚锦夸赞道。
“谢谢，”燕清顿了顿，“你也很好看。”
可楚锦那句话就像是一个社交礼仪，说完以后楚锦立马就问起了学习：“昨天物理老师布置的作业最后一道大题你是怎么写的？”
燕清也不觉得奇怪，和楚锦边走边谈。
“燕清，你干嘛去了，我就低头收拾了下书包，你就不见了。”燕清刚到教室，就收到了田甜的抱怨。
“去拍照了。”
“啊？那拍的好看吗？我都没看到，下次考试完我们一起去拍照吧，好不好？”田甜兴致勃勃道。
燕清认为一张照片够用就好，没必要再多去拍一张。
“好不好吗？好不好吗？”见燕清不答应，田甜伸手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道。
燕清能清晰地感知田甜手的温度，没说出拒绝的话，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噢耶，那我努努力，下次考个第三名，争取照片和你放在一起，”田甜刚激动说完，又一脸被噎住的神色。
“算了算了，第三名不是我可以染指的，我还是争取你下面那个位置吧，”田甜悻悻道。
除了多出来的拍照，燕清今天的学习和昨天的没有区别。
晚自习后，燕清走在回家的路上。
今晚天气很不错，一轮满月挂在天空，月亮的光辉慷慨地洒在人世间，将一切都照亮了。
燕清抬头看了看天，望着满月，又往前走了走，走到树冠下。蓉城的绿化做得很不错：路边的树都是树干粗壮，枝桠茂盛的大树。
就连路灯都被罩在了大大的树冠里，昏暗、蒙亮的光先是照亮了树叶，再是照亮了马路。
9月，蓉城的夏天还没真正过去，树叶仍然绿的深沉，生机勃勃。
每个晚上，燕清都喜欢这样抬头看看这些树叶，是她在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浪费的十天里难得的放松。
一日复一日，直到燕清注意到树叶开始泛黄了的时候，国庆就要来了，也意味着第一次月考要来了。
考试和假期都将降临的七中，校园氛围都躁动了许多。
七班内，刚上完一节数学课。
班里的哀嚎声不断传来，七班数学老师有个习惯，每次考试前都会花一节课来讲一道大题，这道大题的难度和月考的倒数第一道或者第二道难度差不多。
当然，题目内容是不一样的，比如，上次月考数学老师考前讲的三角形，考试考的是导数。
这次数学老师讲的题目极其变态，在七班，也只来得及把原题讲透，来不及讲其他变形。
就连往日里活泼的田甜也跟灵魂出窍一样的瘫在桌子上。
“燕——清——”连喊人都是有气无力的了。
田甜喊人的声音太小了，燕清依旧坐得挺直的。
“燕——清——!”这回声音大了点，让燕清转过了身。
“怎么？”燕清转过头问。
“刚刚的题太难了，你再给我讲一下，好不好？”
燕清点点头，拿起笔在田甜的草稿本上开始讲。
“唉，燕清，你说明天考试我不会连题目都看不懂吧？”田甜听完燕清讲题后忍不住担忧道。
燕清停下笔，看向一脸明天我就要完了神色的田甜。
“你不知道，高二有一次考试，数学最后一道大题是用文言文出的，就那次，我连题目都差点没读懂!!!”即使已经是高二的考试，田甜提起依然语气愤怒，脸上也满是不平之色，可以想象她的心理阴影有多深。
“决定了，”田甜右手握拳捶向左手掌心，想一出是一出：“今天晚上，找夏果突击一下文言文，她可是文科优秀分子”
“你要不要一起？”田甜询问燕清。
燕清摇摇头表示不用。
“嘿嘿，好，那你就努力复习，拿下年级第一，为我们七班争光。”田甜右手作加油状。
“燕清，加油！”田甜同桌也来凑热闹。虽然，燕清看着还是很高冷不好接近，但她凭着田甜可是蹭了好多次燕清的讲题小课堂啦。
何况，隔壁都那么多次第一了，他们七班来一个第一又怎么了。
“嗯，没问题，”燕清挑挑眉，脸上满是自信。
她才不会再输第二次呢。
听田甜说，七中的第一场月考往往都是地狱级难度，能出更难的就不会出一般难的。
燕清还是不打算听老师讲课，在前面复习的时间里，燕清已经给自己制定较为完善的学习计划，接下来就是完成它。
“说到系统，不知道说突然要去开会的520什么时候回来。”燕清忽然地想起前几天说要去开会就消失不见了的520。
同时，燕清打开卷轴，看任务完成进度条。
【体验一刻100%的幸福进度40%】进度条灰蒙蒙的，和燕清第一次见到时一样。
燕清开学后生活平静，没有起什么波澜，要完成任务，得等到合适的契机出现。
随后不再多想，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要迟到了!”燕清睁开眼看到时间的第一想法。
匆匆忙忙收拾，拿着黄阿姨早上做出的包子燕清就蹿出了家门。
“诶，小清，路上小心点，注意安全。”黄阿姨在燕清后面高声提醒道。
燕清家离得学校不远，步行20分钟的距离。燕清全速跑起来，十分钟多一点也就到了校门口。
“呼——呼——”燕清的脚步慢下来，大口喘着气，调整着呼吸。
手里的包子也正好凉了下来，燕清边慢慢吃着包子边往教室走去。
昨晚燕清做了噩梦，梦见了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就记得好多人在那里推来搡去，吵个不停，让燕清一晚上都没睡好。
“燕清，你怎么这么晚才来，”田甜看着踩点早读铃声的燕清问道，平常燕清都是提前好久到的。
“起晚了，”燕清简单回应。
学习时间总是漫长而又短暂的，第三节课下课铃声响起时。
叩——叩——
燕清同桌楚锦敲着燕清的桌子，见燕清看过来便说道：“曾老师让我们第三节课下课时去学校大礼堂那里拍照。”
“走吧，路上和你说。”见燕清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楚锦边说边往门口走去。
楚锦梳着利落的马尾辫，脸上戴着幅金丝眼镜，穿着也板板正正，整整齐齐的。田甜曾这么跟夏果形容过楚锦：经典的精英洁癖好学生。
燕清跟上楚锦的脚步，第三节课下课是课间操时间，走廊上，楼梯间，挤满了学生。
燕清和楚锦都不太适应人挤人，两人都加快了速度，等脱离了去往操场的大部队之后，人就少了起来。
“七中有个光荣榜，榜上会张贴每次考试的年纪前十名。曾老师早读前来找你，见你没在，就让我带你去。”楚锦干脆利落地解释了原因。
“除了照片以外，还需要一句个人名言，你现在可以先想想。”楚锦又提醒道。
“好，谢谢！”
之后两人就没有说话，沉默地往大礼堂走去。
“到了，”楚锦推开门往里走去，燕清紧随其后。
进去的那一刻燕清眼睛被光刺了一下。
七中礼堂能容纳800人左右，现在里面灯全部打开，一片亮堂堂，将每个角落都照得清清楚楚的。
七中的礼堂和别的学校不一样，除了承担开会、讲座、各种晚会以外，还承担着每个月给各个年级前二十名拍照的重大责任。
每个月都可以拍，如果哪个学生有实力又有兴致的话，甚至可以在七中光荣榜上来一场换衣秀。
七中上一届校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除了将拍照地点定在了大礼堂，还去定了个正红色的背景板专门用来拍照。
舞台前的幕布被拉上，暗沉、低调的红大面积的展开，衬得放在前面的正红色背景板越发鲜艳，亮堂堂地红着人眼睛。
这次只拍高三的，来的人并不多，零星几个人在那里排着队，末尾两个女生在那里聊着天。
“今天来拍照的好像是高一的冯老师，我听别人说她拍照技术不错。”
“希望把我拍的好看点，最差也得比上张好看吧。”
“安啦，相信冯老师的技术，”女生看了下拍照那，又忍不住叹气道：“服了，学校这大红布到底能不能换呀？我本来就黑，被那个大红布一搞，都快成非洲人了。”
“别想了，这是学校的吉祥物之一，据说用这个那年七中高考成绩特别好，创新高那种，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换过。”
两个女生聊着聊着说话声音就小了下来，不自觉地打量着后面，不由得有点羡慕：毕竟新来的那个女生那么白，肯定不用担心被拍黑。嗯，也不用担心被拍丑。
等距离变近了，两个女生听到她们讨论的内容时，倒吸一口凉气：救命啊！怎么在讨论数学题啊!!!
燕清倒不知道她和楚锦讨论数学题给别人带来了压力。路上楚锦问她，就顺势讨论起来了。
“哦，对，这里导一下就可以不用算那么久了，简单多了，”楚锦镜片下的眼睛闪亮亮的，“谢谢！”
燕清摇摇头，示意不用那么客气。
拍照很快就轮到了燕清。
燕清站在大红色背景板前，望向正前方。礼堂的灯大大地亮着，为了拍照好看，侧前方也有两盏大灯。
光太亮了，燕清不自觉的眯了眯眼睛。
“同学，眼睛睁开，”冯老师摆弄着摄像机提醒。
燕清努力睁大了眼睛，燕清的瞳仁太黑，平时又冷静过头，眼睛就带点无机质的冷漠。
可现在，不知道是光太亮了，还是努力睁大眼睛后眼里溢出的水光，燕清的眼睛也闪闪发着光，让燕清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
咔嚓——拍照技术很好的冯老师捕捉到了这一刻并留了下来。
“拍得很好看，”燕清来到楚锦身边时，楚锦夸赞道。
“谢谢，”燕清顿了顿，“你也很好看。”
可楚锦那句话就像是一个社交礼仪，说完以后楚锦立马就问起了学习：“昨天物理老师布置的作业最后一道大题你是怎么写的？”
燕清也不觉得奇怪，和楚锦边走边谈。
“燕清，你干嘛去了，我就低头收拾了下书包，你就不见了。”燕清刚到教室，就收到了田甜的抱怨。
“去拍照了。”
“啊？那拍的好看吗？我都没看到，下次考试完我们一起去拍照吧，好不好？”田甜兴致勃勃道。
燕清认为一张照片够用就好，没必要再多去拍一张。
“好不好吗？好不好吗？”见燕清不答应，田甜伸手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道。
燕清能清晰地感知田甜手的温度，没说出拒绝的话，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噢耶，那我努努力，下次考个第三名，争取照片和你放在一起，”田甜刚激动说完，又一脸被噎住的神色。
“算了算了，第三名不是我可以染指的，我还是争取你下面那个位置吧，”田甜悻悻道。
除了多出来的拍照，燕清今天的学习和昨天的没有区别。
晚自习后，燕清走在回家的路上。
今晚天气很不错，一轮满月挂在天空，月亮的光辉慷慨地洒在人世间，将一切都照亮了。
燕清抬头看了看天，望着满月，又往前走了走，走到树冠下。蓉城的绿化做得很不错：路边的树都是树干粗壮，枝桠茂盛的大树。
就连路灯都被罩在了大大的树冠里，昏暗、蒙亮的光先是照亮了树叶，再是照亮了马路。
9月，蓉城的夏天还没真正过去，树叶仍然绿的深沉，生机勃勃。
每个晚上，燕清都喜欢这样抬头看看这些树叶，是她在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浪费的十天里难得的放松。
一日复一日，直到燕清注意到树叶开始泛黄了的时候，国庆就要来了，也意味着第一次月考要来了。
考试和假期都将降临的七中，校园氛围都躁动了许多。
七班内，刚上完一节数学课。
班里的哀嚎声不断传来，七班数学老师有个习惯，每次考试前都会花一节课来讲一道大题，这道大题的难度和月考的倒数第一道或者第二道难度差不多。
当然，题目内容是不一样的，比如，上次月考数学老师考前讲的三角形，考试考的是导数。
这次数学老师讲的题目极其变态，在七班，也只来得及把原题讲透，来不及讲其他变形。
就连往日里活泼的田甜也跟灵魂出窍一样的瘫在桌子上。
“燕——清——”连喊人都是有气无力的了。
田甜喊人的声音太小了，燕清依旧坐得挺直的。
“燕——清——!”这回声音大了点，让燕清转过了身。
“怎么？”燕清转过头问。
“刚刚的题太难了，你再给我讲一下，好不好？”
燕清点点头，拿起笔在田甜的草稿本上开始讲。
“唉，燕清，你说明天考试我不会连题目都看不懂吧？”田甜听完燕清讲题后忍不住担忧道。
燕清停下笔，看向一脸明天我就要完了神色的田甜。
“你不知道，高二有一次考试，数学最后一道大题是用文言文出的，就那次，我连题目都差点没读懂!!!”即使已经是高二的考试，田甜提起依然语气愤怒，脸上也满是不平之色，可以想象她的心理阴影有多深。
“决定了，”田甜右手握拳捶向左手掌心，想一出是一出：“今天晚上，找夏果突击一下文言文，她可是文科优秀分子”
“你要不要一起？”田甜询问燕清。
燕清摇摇头表示不用。
“嘿嘿，好，那你就努力复习，拿下年级第一，为我们七班争光。”田甜右手作加油状。
“燕清，加油！”田甜同桌也来凑热闹。虽然，燕清看着还是很高冷不好接近，但她凭着田甜可是蹭了好多次燕清的讲题小课堂啦。
何况，隔壁都那么多次第一了，他们七班来一个第一又怎么了。
“嗯，没问题，”燕清挑挑眉，脸上满是自信。
她才不会再输第二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