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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库完全敞开，无限量供应的机枪榴弹和火箭炮流泄得满地都是，如同网络上莫名其妙的弹窗那样泛滥。
她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拖出精神病院的，两武装防暴车在前后开路，她透过厚重的防弹玻璃，看见火光点燃了政务大楼的平顶，像蛋糕上的樱桃。
秩序好像崩坏了。
但她发现自己并不是很在乎。
她转头，沈然就坐在她旁边，比她高，比她壮，比她不安，但试图保护她：“情况是有点糟糕，但我很会用枪的，你放心。”
她笑起来，感到纯粹的快乐。她抓住他的手，他的手颤抖一下，这极大地取悦了她，于是她进一步把头靠到他肩膀上，感受那饱满肌肉细微的战栗。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她怎么了？”沈然神色怪异地把副驾驶的座位一把扯到面前，小声但愠怒地问，“你们是又把她脑子搞坏了吗？”
“她干什么了？”前座挣扎着往后看。
“她为什么这样？一句话也不说，这么亲近人，还一脸傻笑？”沈然恶狠狠道，“这不正常，你们倒底对她干了什么？”
“没有什么，”她坐直，翻了个隐秘的白眼，懒散地瘫在后座上，“进化的副作用，不耽误我拯救世界。”
“这才正常。”沈然松了一口气。
“现在谁能给你们未来的救世主一根巧克力？我非常需要巧克力，哦，还有大范围一点的火箭炮或者手榴弹之类的。”
“你要干嘛？”沈然从兜里掏出一块松露巧克力。
她塞到嘴里，从前座接过那个手榴弹，对司机挥挥糖纸道：“别担心，我要是想跑，你们也制止不了。”
她把车窗降下来，热浪铺面，满世界都是爆炸。她赶紧把手榴弹往外一扔，抽出沈然的枪，对着半空中的手榴弹就是一枪。
空中炸开绚丽的烟火。
街道沉默下来。
政务大楼的防御蓝光一亮，顶楼焦黑地寂灭下来；街边一对相撞的跑车和小轿车上方，火焰跳动两下，如同视频特效那样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连续几个月经久不绝的枪声和爆炸声潮汐般褪去，像枪战游戏的射击音效被关掉了那样彻底。
整个世界废墟一样安静下来。
只有车子向前开的声音。还有糖纸声。
赵云卿转头，很不满足地搓着巧克力的糖纸，还满脸深陷恋爱中的愉悦：
“还有吗？糖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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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库完全敞开，无限量供应的机枪榴弹和火箭炮流泄得满地都是，如同网络上莫名其妙的弹窗那样泛滥。
她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拖出精神病院的，两武装防暴车在前后开路，她透过厚重的防弹玻璃，看见火光点燃了政务大楼的平顶，像蛋糕上的樱桃。
秩序好像崩坏了。
但她发现自己并不是很在乎。
她转头，沈然就坐在她旁边，比她高，比她壮，比她不安，但试图保护她：“情况是有点糟糕，但我很会用枪的，你放心。”
她笑起来，感到纯粹的快乐。她抓住他的手，他的手颤抖一下，这极大地取悦了她，于是她进一步把头靠到他肩膀上，感受那饱满肌肉细微的战栗。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她怎么了？”沈然神色怪异地把副驾驶的座位一把扯到面前，小声但愠怒地问，“你们是又把她脑子搞坏了吗？”
“她干什么了？”前座挣扎着往后看。
“她为什么这样？一句话也不说，这么亲近人，还一脸傻笑？”沈然恶狠狠道，“这不正常，你们倒底对她干了什么？”
“没有什么，”她坐直，翻了个隐秘的白眼，懒散地瘫在后座上，“进化的副作用，不耽误我拯救世界。”
“这才正常。”沈然松了一口气。
“现在谁能给你们未来的救世主一根巧克力？我非常需要巧克力，哦，还有大范围一点的火箭炮或者手榴弹之类的。”
“你要干嘛？”沈然从兜里掏出一块松露巧克力。
她塞到嘴里，从前座接过那个手榴弹，对司机挥挥糖纸道：“别担心，我要是想跑，你们也制止不了。”
她把车窗降下来，热浪铺面，满世界都是爆炸。她赶紧把手榴弹往外一扔，抽出沈然的枪，对着半空中的手榴弹就是一枪。
空中炸开绚丽的烟火。
街道沉默下来。
政务大楼的防御蓝光一亮，顶楼焦黑地寂灭下来；街边一对相撞的跑车和小轿车上方，火焰跳动两下，如同视频特效那样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连续几个月经久不绝的枪声和爆炸声潮汐般褪去，像枪战游戏的射击音效被关掉了那样彻底。
整个世界废墟一样安静下来。
只有车子向前开的声音。还有糖纸声。
赵云卿转头，很不满足地搓着巧克力的糖纸，还满脸深陷恋爱中的愉悦：
“还有吗？糖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