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累
夜宵是豆沙铜锣烧和时蔬清粥。
铜锣烧口感绵密，味道香醇、清粥口感清爽，味道咸鲜。
两种美食都让人赞不绝口，就是送过来的人不是很友好。
压切长谷部：盯——
不知道送夜宵的人员为什么是这位，总之现在莫名有一种修罗场的感觉。
早川栀咽下最后一口粥，问道：“长谷部吃了吗？“
“……晚饭吃得很饱。“虽然很不爽旁边两人，但对早川栀的问题长谷部还是老老实实回道。
但经过早川栀的观察，晚饭时长谷部食欲也不是很高，只勉强吃了一半便放下了筷子。
她推测是受伤过重导致的，可能也有暗堕的成分在，毕竟心情压抑也会影响食欲。
嗯……暗堕是不可逆的，可以治好伤势，但是骨刺是永远没办法消除的。
要不、试试那个东西？
她放下勺子，跑去翻自己带来的行李箱，因为知道会发工作服，所以除了贴身衣物外一件衣服都没有，超大尺寸的行李
箱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原因就是她带了许多高危世界特产过来。
不是用来发放的，仅限于自己使用。
不要误会，危险物品肯定是带不过来的，这点时之政府也是有严格规定的。但在许可与不许可的界限上大鹏展翅……
“当当当当！“早川栀拿出一个布满封条的盒子，又从里面拿出一个密封的罐子，漆黑的颗粒质液体在里面翻涌，光是看着就给人一种很不妙的感觉。
总之，看见的第一眼就让在场的刀剑们警惕心一秒拉高，差点直接拔刀，长谷部身上的骨刺都有些蠢蠢欲动，好险没破衣而出。
“这是什么？！”一期一振皱紧了眉。
“啊，这个是我做的、特级咒物——八万空亡隙。”
八万空亡取自佛教语“饶他八万劫，终是空落亡。”在佛教里，千年以上的时间用‘劫‘来算。
隙为无数时间与空间碰撞下产生的扭曲间隙，在里面，无数世界的生线与死线交织，命运的每一种可能又延伸出无数的线。
如果说五条悟的无量空处是已有的全知，那么八万空亡隙就是未有的全知。当无数种平行世界的可能从你脑子中穿过，你将对自身的存在认知都开始瓦解。
早川栀捧着罐子走过去，有些羞涩又略带几分得意道：“因为想着要加快进度的话还是来场团建活动最合适。这个咒物可是花费了我很大力气做成的呢，不用这么警惕，虽然气息很危险，但它确实没有任何攻击性，而且稳定与惰性很高，不然时之政府的检验机器也没办法通过。”
也耗费了很多珍贵的材料，像两面宿傩手指强化系、御门疆空间系、异能结晶能量系，要不是脑花已经被审讯逼到了极限再不能榨取任何资料成为耗材也不可惜，她还得头疼去哪里再搞一个时间系材料。
倒也是，刀剑们对时之政府的科技水平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这么想着，气氛放松了几分。
“团建？”五虎退怯怯看着，脚边的两只小老虎们飞机耳都吓出来了，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威胁声。
“就是大家一起进行一场愉快的游戏，游戏需要互相协作和配合才能通关，所以团建成功后肯定能增进彼此间的距离的。”
早川栀肯定地点了点头。
“这里面的黑水是咒血的凝聚，真正的咒物是泡在里面的六眼，咒术届能看破分析一切咒力的六眼，这也是我买通了无数人才得到的载体材料呢。不过没有咒力的话也就没办法突破咒血看清楚了。“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有咒力，包括早川栀因为天予束缚导致的零咒力也没办法看见包裹在里面的咒物。
在扭曲的咒术世界规定下，制作者没办法看清自己的制作品，何其讽刺。
早川栀垂眸，细白的手指摩挲着冰凉的罐子外身，“它的发动条件很苛刻，一需要具有生命体特征的生物同时在它半径四米附近存在三个及以上，二需要30秒的位置固定，三需要咒力打击，这个无论强弱都行。“
“所以，只要不攻击它就行了。咒力是什么？“一期一振问。
他记得早川栀之前说过诅咒师和咒术师这类拥有超凡力量的群体，既然字里都有一个咒，那么双方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
“咒力啊……”
“诞生于人类的负面情绪，普通人无法操控咒力，从身体被溢出的咒力会形成咒灵，越多咒力诞生的咒灵越强，咒灵以玩弄虐杀人类为乐。”
“而有一批人类能够从负面情绪中提炼咒力，化为自己的力量对咒灵进行拔除。”
早川栀认真解释道，她把罐子放在桌面上，又盘腿坐了下来。
“这类人被称为咒术师，叛逃后则沦为诅咒师。说起来，虽然我是完全的零咒力者，但也有幸在诅咒师通缉榜上名列前茅呢，来之前赏金已经叠加到了十亿，完全不用担心没钱的那天哈哈哈。”
从某种角度来说，她也是身价十亿的人了。
只要这么一想，早川栀就会忍不住笑出声。
一期一振：“……”
压切长谷部：“……”
五虎退：“……主公。”
为什么你是零咒力还会沦为诅咒师，为什么你的赏金这么高，为什么你还能笑出来？！你是和三日月呆一起太久被传染了吗？！
问题太多导致槽多无口。
一期一振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还没说，一股无法抵抗的吸力传来，房间内四人包括两只小老虎瞬间消失在原地。
透明的罐子稳稳立在桌面上，翻涌的黑水里，一抹苍蓝若隐若现。
像是被丢进了滚筒洗衣机，在旋转中五脏六腑都要被移位，无数画面从记忆深处涌现，但又如打上礁石的泡沫一般迅速消退。
等再落在坚实的地面上，睁开眼，四周环境全然陌生，纯白的大雪席裹了大地和树枝，没有一丝阳光的山林里阴冷无比，连一丝鸟叫声也无的诡异静谧蔓延。
整座山，像是彻底死掉了一样。
幽幽的声音响起：“欢迎开启本丸首次团建活动，此次活动持续时间为十五天，现实时间流速一刻钟，活动期间自由探索无任务，但高危世界请保证生命健康安全，祝各位团建愉快。”
早川栀一本正经播报完，然后吸了吸鼻子，“好冷。”
她把地上还在晕头转向的小老虎抱起来，塞给五虎退一只，自己抱着一只作暖手宝，厚实的毛发也能抵挡一些寒风。
用惯了安稳的时空转换器，头一次对上这么粗暴的传送，三把刀剑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不是说不攻击就不会发动吗？”
一期一振手握刀柄，警惕地看着四周。
早川栀按住蠢蠢欲动想要脱衣服给她的长谷部，大家都是轻装上阵，她还好穿了两件虽然薄但裹得严实，长谷部只穿了一件，裸奔打咩。
她解释道：“ 但是咒血本身就含有咒力啊，从那个封印箱子里拿出来开始，第三个条件就被满足了。”
早川栀环视了一圈四周，有些高兴道：“我们运气还不错，落地还算和平。“至少没有开局对上咒灵的大嘴。
就是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哪个分支上的，时间又是在哪个时间线上了。
话音刚落，草丛里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一个一头白发，脸上排列着奇怪的红色圆斑的孩子钻了出来，他用没被头发遮住的右眼看着眼前的一行人，赤红的眼白昭示他非人的身份。
没见过的物种，是全新的世界吗？早川栀想着，对白发孩童道：“你好，请问这里是哪里，我们是过来旅行的，不小心迷路了，有什么地方可以暂住一晚吗？”
“……那田蜘蛛山。”白发孩童打量着早川栀，漂亮的巫女服看起来精致又昂贵，温柔的神情配上瓷白的面孔，无疑这是一个离家游玩的贵女。
周围守护她的两位带剑武士更是证实了这一点，不过有个小孩子，大概是她的弟弟。
其中一位武士身上有着明显的血腥气，受伤绝对不轻，既然如此，那真相就明了。
他们遭遇了山贼，被抢走了行李和衣物，在反抗中虽然成功逃跑但也受了伤。
都这么狼狈了，居然还会去捡动物为自己平添麻烦。
柔软、天真、弱小。
真是不错的玩具。把这一行人视为囊中之物的白发孩童心中发笑，面上仍然一片冷沉道：
“我叫累，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在我家留宿。我的家人们都会很欢迎的。”
“那真是太感谢了，累君”无视对方看猎物般的眼神，早川栀行了一礼，纤长的脖颈微曲，姿态柔弱。
温柔又漂亮的姐姐……真是适合啊。
累冷冷看着，转身为他们带路。
被看轻了啊。付丧神们对这种眼神很是熟悉，毕竟前任审神者就经常把这种目光落在他们身上。
一期一振倒是很少被这种眼神盯着，但弟弟们的经历也让他很了解。
“走吧。”不过当务之急确实是找个落脚点，而且刀剑们对自己的实力都很自信，会用生命去保护早川栀。
但长谷部还是有话要说。
“请随时站在我们身后，主。”压切长谷部凶狠握刀，低声道：“等到了地方，我就会把他们都杀了。”
你是芥川附体吗？
“……不。”早川栀抽了抽嘴角，“我们需要关于这个世界的情报，在对方没露出杀意前请务必不要撕破脸。”
末了，早川栀又加上，“等到了需要动手的时候，就拜托你了长谷部様。”
“好的，请交给我。定将最好的结果，呈现给主。”长谷部被成功顺毛。
走了一会儿，结实的木屋出现在一片空地上。
一位身着的女子站在屋外迎接他们，她与累的长相十分相似，乍一看就知道二者有着亲密的血缘关系，柔软的长发披散着，她低眉顺目道：“欢迎回家，累。”
“母亲，我回来了。”累慢条斯理地笑了，“今天有客人哦，要好好招待才行。”
早川栀看着被喊作母亲的人因为惧怕而产生细微颤抖的身体，抱着小老虎的手指动了动。
内部不和，关系存疑，可以运作。
“这位美丽的夫人，我们是不小心迷路的旅者，今晚借宿在贵所真是感激不尽。”
身边带着的都是不适合作为外交人员的刀剑男，早川栀只好自己上，还好面对女性时她还是比较放得开的。
“……不，不，请安心留宿，我会给大家准备好食物和卧具。”
虽然本丸已经到了晚上，但这里却还是白天，不过看天色也离天黑不远了。
早川栀：好耶，又能白嫖一餐了。
铜锣烧口感绵密，味道香醇、清粥口感清爽，味道咸鲜。
两种美食都让人赞不绝口，就是送过来的人不是很友好。
压切长谷部：盯——
不知道送夜宵的人员为什么是这位，总之现在莫名有一种修罗场的感觉。
早川栀咽下最后一口粥，问道：“长谷部吃了吗？“
“……晚饭吃得很饱。“虽然很不爽旁边两人，但对早川栀的问题长谷部还是老老实实回道。
但经过早川栀的观察，晚饭时长谷部食欲也不是很高，只勉强吃了一半便放下了筷子。
她推测是受伤过重导致的，可能也有暗堕的成分在，毕竟心情压抑也会影响食欲。
嗯……暗堕是不可逆的，可以治好伤势，但是骨刺是永远没办法消除的。
要不、试试那个东西？
她放下勺子，跑去翻自己带来的行李箱，因为知道会发工作服，所以除了贴身衣物外一件衣服都没有，超大尺寸的行李
箱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原因就是她带了许多高危世界特产过来。
不是用来发放的，仅限于自己使用。
不要误会，危险物品肯定是带不过来的，这点时之政府也是有严格规定的。但在许可与不许可的界限上大鹏展翅……
“当当当当！“早川栀拿出一个布满封条的盒子，又从里面拿出一个密封的罐子，漆黑的颗粒质液体在里面翻涌，光是看着就给人一种很不妙的感觉。
总之，看见的第一眼就让在场的刀剑们警惕心一秒拉高，差点直接拔刀，长谷部身上的骨刺都有些蠢蠢欲动，好险没破衣而出。
“这是什么？！”一期一振皱紧了眉。
“啊，这个是我做的、特级咒物——八万空亡隙。”
八万空亡取自佛教语“饶他八万劫，终是空落亡。”在佛教里，千年以上的时间用‘劫‘来算。
隙为无数时间与空间碰撞下产生的扭曲间隙，在里面，无数世界的生线与死线交织，命运的每一种可能又延伸出无数的线。
如果说五条悟的无量空处是已有的全知，那么八万空亡隙就是未有的全知。当无数种平行世界的可能从你脑子中穿过，你将对自身的存在认知都开始瓦解。
早川栀捧着罐子走过去，有些羞涩又略带几分得意道：“因为想着要加快进度的话还是来场团建活动最合适。这个咒物可是花费了我很大力气做成的呢，不用这么警惕，虽然气息很危险，但它确实没有任何攻击性，而且稳定与惰性很高，不然时之政府的检验机器也没办法通过。”
也耗费了很多珍贵的材料，像两面宿傩手指强化系、御门疆空间系、异能结晶能量系，要不是脑花已经被审讯逼到了极限再不能榨取任何资料成为耗材也不可惜，她还得头疼去哪里再搞一个时间系材料。
倒也是，刀剑们对时之政府的科技水平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这么想着，气氛放松了几分。
“团建？”五虎退怯怯看着，脚边的两只小老虎们飞机耳都吓出来了，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威胁声。
“就是大家一起进行一场愉快的游戏，游戏需要互相协作和配合才能通关，所以团建成功后肯定能增进彼此间的距离的。”
早川栀肯定地点了点头。
“这里面的黑水是咒血的凝聚，真正的咒物是泡在里面的六眼，咒术届能看破分析一切咒力的六眼，这也是我买通了无数人才得到的载体材料呢。不过没有咒力的话也就没办法突破咒血看清楚了。“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有咒力，包括早川栀因为天予束缚导致的零咒力也没办法看见包裹在里面的咒物。
在扭曲的咒术世界规定下，制作者没办法看清自己的制作品，何其讽刺。
早川栀垂眸，细白的手指摩挲着冰凉的罐子外身，“它的发动条件很苛刻，一需要具有生命体特征的生物同时在它半径四米附近存在三个及以上，二需要30秒的位置固定，三需要咒力打击，这个无论强弱都行。“
“所以，只要不攻击它就行了。咒力是什么？“一期一振问。
他记得早川栀之前说过诅咒师和咒术师这类拥有超凡力量的群体，既然字里都有一个咒，那么双方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
“咒力啊……”
“诞生于人类的负面情绪，普通人无法操控咒力，从身体被溢出的咒力会形成咒灵，越多咒力诞生的咒灵越强，咒灵以玩弄虐杀人类为乐。”
“而有一批人类能够从负面情绪中提炼咒力，化为自己的力量对咒灵进行拔除。”
早川栀认真解释道，她把罐子放在桌面上，又盘腿坐了下来。
“这类人被称为咒术师，叛逃后则沦为诅咒师。说起来，虽然我是完全的零咒力者，但也有幸在诅咒师通缉榜上名列前茅呢，来之前赏金已经叠加到了十亿，完全不用担心没钱的那天哈哈哈。”
从某种角度来说，她也是身价十亿的人了。
只要这么一想，早川栀就会忍不住笑出声。
一期一振：“……”
压切长谷部：“……”
五虎退：“……主公。”
为什么你是零咒力还会沦为诅咒师，为什么你的赏金这么高，为什么你还能笑出来？！你是和三日月呆一起太久被传染了吗？！
问题太多导致槽多无口。
一期一振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还没说，一股无法抵抗的吸力传来，房间内四人包括两只小老虎瞬间消失在原地。
透明的罐子稳稳立在桌面上，翻涌的黑水里，一抹苍蓝若隐若现。
像是被丢进了滚筒洗衣机，在旋转中五脏六腑都要被移位，无数画面从记忆深处涌现，但又如打上礁石的泡沫一般迅速消退。
等再落在坚实的地面上，睁开眼，四周环境全然陌生，纯白的大雪席裹了大地和树枝，没有一丝阳光的山林里阴冷无比，连一丝鸟叫声也无的诡异静谧蔓延。
整座山，像是彻底死掉了一样。
幽幽的声音响起：“欢迎开启本丸首次团建活动，此次活动持续时间为十五天，现实时间流速一刻钟，活动期间自由探索无任务，但高危世界请保证生命健康安全，祝各位团建愉快。”
早川栀一本正经播报完，然后吸了吸鼻子，“好冷。”
她把地上还在晕头转向的小老虎抱起来，塞给五虎退一只，自己抱着一只作暖手宝，厚实的毛发也能抵挡一些寒风。
用惯了安稳的时空转换器，头一次对上这么粗暴的传送，三把刀剑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不是说不攻击就不会发动吗？”
一期一振手握刀柄，警惕地看着四周。
早川栀按住蠢蠢欲动想要脱衣服给她的长谷部，大家都是轻装上阵，她还好穿了两件虽然薄但裹得严实，长谷部只穿了一件，裸奔打咩。
她解释道：“ 但是咒血本身就含有咒力啊，从那个封印箱子里拿出来开始，第三个条件就被满足了。”
早川栀环视了一圈四周，有些高兴道：“我们运气还不错，落地还算和平。“至少没有开局对上咒灵的大嘴。
就是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哪个分支上的，时间又是在哪个时间线上了。
话音刚落，草丛里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一个一头白发，脸上排列着奇怪的红色圆斑的孩子钻了出来，他用没被头发遮住的右眼看着眼前的一行人，赤红的眼白昭示他非人的身份。
没见过的物种，是全新的世界吗？早川栀想着，对白发孩童道：“你好，请问这里是哪里，我们是过来旅行的，不小心迷路了，有什么地方可以暂住一晚吗？”
“……那田蜘蛛山。”白发孩童打量着早川栀，漂亮的巫女服看起来精致又昂贵，温柔的神情配上瓷白的面孔，无疑这是一个离家游玩的贵女。
周围守护她的两位带剑武士更是证实了这一点，不过有个小孩子，大概是她的弟弟。
其中一位武士身上有着明显的血腥气，受伤绝对不轻，既然如此，那真相就明了。
他们遭遇了山贼，被抢走了行李和衣物，在反抗中虽然成功逃跑但也受了伤。
都这么狼狈了，居然还会去捡动物为自己平添麻烦。
柔软、天真、弱小。
真是不错的玩具。把这一行人视为囊中之物的白发孩童心中发笑，面上仍然一片冷沉道：
“我叫累，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在我家留宿。我的家人们都会很欢迎的。”
“那真是太感谢了，累君”无视对方看猎物般的眼神，早川栀行了一礼，纤长的脖颈微曲，姿态柔弱。
温柔又漂亮的姐姐……真是适合啊。
累冷冷看着，转身为他们带路。
被看轻了啊。付丧神们对这种眼神很是熟悉，毕竟前任审神者就经常把这种目光落在他们身上。
一期一振倒是很少被这种眼神盯着，但弟弟们的经历也让他很了解。
“走吧。”不过当务之急确实是找个落脚点，而且刀剑们对自己的实力都很自信，会用生命去保护早川栀。
但长谷部还是有话要说。
“请随时站在我们身后，主。”压切长谷部凶狠握刀，低声道：“等到了地方，我就会把他们都杀了。”
你是芥川附体吗？
“……不。”早川栀抽了抽嘴角，“我们需要关于这个世界的情报，在对方没露出杀意前请务必不要撕破脸。”
末了，早川栀又加上，“等到了需要动手的时候，就拜托你了长谷部様。”
“好的，请交给我。定将最好的结果，呈现给主。”长谷部被成功顺毛。
走了一会儿，结实的木屋出现在一片空地上。
一位身着的女子站在屋外迎接他们，她与累的长相十分相似，乍一看就知道二者有着亲密的血缘关系，柔软的长发披散着，她低眉顺目道：“欢迎回家，累。”
“母亲，我回来了。”累慢条斯理地笑了，“今天有客人哦，要好好招待才行。”
早川栀看着被喊作母亲的人因为惧怕而产生细微颤抖的身体，抱着小老虎的手指动了动。
内部不和，关系存疑，可以运作。
“这位美丽的夫人，我们是不小心迷路的旅者，今晚借宿在贵所真是感激不尽。”
身边带着的都是不适合作为外交人员的刀剑男，早川栀只好自己上，还好面对女性时她还是比较放得开的。
“……不，不，请安心留宿，我会给大家准备好食物和卧具。”
虽然本丸已经到了晚上，但这里却还是白天，不过看天色也离天黑不远了。
早川栀：好耶，又能白嫖一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