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江渊去京城，章叔一路护送，夫子老迈不宜奔波就留了下来。
我猜是夫子上了年纪，可江渊来信却说是夫子主动跟他提的，还说是喜欢几个丫头在身旁吵闹，就像看自己孙女一样。
这日，二妹跟良大夫去了码头收药材，倒是给我放了半天假。
我索性睡了个懒觉，醒来发现三妹已经在跟着夫子背诵了。
最近，我发现三妹总是学一些极为复杂的内容，不光是文史和算筹，夫子嘴里最近说的最多是星象和卦术。
待夫子晌午休憩时，我偷偷问三妹。
“阿念，你这是在学周易？”
阿念小嘴叭叭的跟我说了不少，大概翻译下来就是一句话，学夜观天象能算命。
她还说夫子其实最擅长这个，当官时就是经管此事的，夫子一卦皇亲国戚千金难求。
小丫头好奇心重，她央着夫子给我算了一卦，乐呵呵地说我前途无量、一世荣华、长命百岁，说到桃花运便说事在人为。
小妹笑闹着跑了，十岁的丫头能懂姻缘吗，我猜她是开玩笑。
我笑着寻了舒服位置侧躺，抬头看天。
同样的蓝天白云之下，一副如玉的面孔突然一笑……
不对，为何发呆时会想到江渊？
兴许是昨日才收到他的信件的缘故吧。
……
二妹学有所成，每日回来都要给我号脉，美名其曰平安脉。
良大夫陪着她给我开了个号称”养颜”的方子，我拗不过阿想，只能答应。
这外貌一事我从未留意过，当特工时只讲效率，做任务时见过我的也都不会再说话了，这脸白净与否并不重要。
这些时日，我只留心着林家的动作，顺便赚钱、吃药、哄两个丫头开心，生活竟是前所未有的松弛。
晚膳之后，三妹送夫子回去，我自己独自看着手心发呆，这些日子身子长了许多肉，太久没动刀子，感觉自己都钝了。
还是在院里练练吧。
……
平静的日子如流水，安静地有些不太真实。
这些时日，李婶子来镇上看我，见了我惊呼不已。
“你这丫头，真是阿殊？
这镇上就是养人，离了林家也宽心不少吧！
看你这小脸可真是俊！阿殊你这丫头，小时候婶子就说你是个美人坯子，你看婶子这眼光，怎么样！”
我尴尬一笑，我说最近出门，路人不少看我的，原来是脸白了缘故。
李婶子还带了林家的消息，林云月嫁人了。
“阿殊，我和大郎媳妇那天看得真真的，那人一看就是个贵府管家，送了两个大箱子沉甸甸的，四个人给抬进院子的！”
李婶子看我无动于衷，以为是我想起了伤心事，要转移话题。
“没事的，李婶，林家的事不光是我，阿想阿念她们都看开了，但说无妨。”
李婶子拍拍我的手，笑着调侃我果然人美心也美。
“我们日日都能听着，这林云月自从意外摔瞎了左眼、天天在家里号哭，陈氏和老二不在，林老婶子就用棍子揍她，我瞅着倒是挺可怜的。”
“哦？”
说起来三妹那日意外磕到头，林家当时只有林云月在家，我也不是没怀疑过她偷偷放的石头，只是没有证据罢了。
看我感兴趣，李婶子索性敞开了说。
“这丫头也是心比天高，还惦记着嫁给江家少爷，说为人妻不当妾之类的美事，谁不知道当官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净做美梦！更别提她瞎了眼睛，长得又黑丑……”
当官的都是三妻四妾？
……
也对，这是古代，又不是现代。
我嘲笑自己，竟有过同林云月一样的美梦，如今李婶子的话倒是给我拉回现实。
“不过还真别说，大力家的说娶她那家还真是娶妻，不过是个续弦，年纪比林老爷子还大几岁，好像姓谷，是个老员外！怪不得家里不差钱。”
李婶子拉着我说到天黑，我不放心她独自回去，留她住了两日才送她走。
李婶子还说，林家转头就将这两箱子都换成银票，一部分还了最近欠下的债，剩下的都让老二林孝带去京城，给林云远和林云明考学用。
只不过，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林家就缺这个。
我猜是夫子上了年纪，可江渊来信却说是夫子主动跟他提的，还说是喜欢几个丫头在身旁吵闹，就像看自己孙女一样。
这日，二妹跟良大夫去了码头收药材，倒是给我放了半天假。
我索性睡了个懒觉，醒来发现三妹已经在跟着夫子背诵了。
最近，我发现三妹总是学一些极为复杂的内容，不光是文史和算筹，夫子嘴里最近说的最多是星象和卦术。
待夫子晌午休憩时，我偷偷问三妹。
“阿念，你这是在学周易？”
阿念小嘴叭叭的跟我说了不少，大概翻译下来就是一句话，学夜观天象能算命。
她还说夫子其实最擅长这个，当官时就是经管此事的，夫子一卦皇亲国戚千金难求。
小丫头好奇心重，她央着夫子给我算了一卦，乐呵呵地说我前途无量、一世荣华、长命百岁，说到桃花运便说事在人为。
小妹笑闹着跑了，十岁的丫头能懂姻缘吗，我猜她是开玩笑。
我笑着寻了舒服位置侧躺，抬头看天。
同样的蓝天白云之下，一副如玉的面孔突然一笑……
不对，为何发呆时会想到江渊？
兴许是昨日才收到他的信件的缘故吧。
……
二妹学有所成，每日回来都要给我号脉，美名其曰平安脉。
良大夫陪着她给我开了个号称”养颜”的方子，我拗不过阿想，只能答应。
这外貌一事我从未留意过，当特工时只讲效率，做任务时见过我的也都不会再说话了，这脸白净与否并不重要。
这些时日，我只留心着林家的动作，顺便赚钱、吃药、哄两个丫头开心，生活竟是前所未有的松弛。
晚膳之后，三妹送夫子回去，我自己独自看着手心发呆，这些日子身子长了许多肉，太久没动刀子，感觉自己都钝了。
还是在院里练练吧。
……
平静的日子如流水，安静地有些不太真实。
这些时日，李婶子来镇上看我，见了我惊呼不已。
“你这丫头，真是阿殊？
这镇上就是养人，离了林家也宽心不少吧！
看你这小脸可真是俊！阿殊你这丫头，小时候婶子就说你是个美人坯子，你看婶子这眼光，怎么样！”
我尴尬一笑，我说最近出门，路人不少看我的，原来是脸白了缘故。
李婶子还带了林家的消息，林云月嫁人了。
“阿殊，我和大郎媳妇那天看得真真的，那人一看就是个贵府管家，送了两个大箱子沉甸甸的，四个人给抬进院子的！”
李婶子看我无动于衷，以为是我想起了伤心事，要转移话题。
“没事的，李婶，林家的事不光是我，阿想阿念她们都看开了，但说无妨。”
李婶子拍拍我的手，笑着调侃我果然人美心也美。
“我们日日都能听着，这林云月自从意外摔瞎了左眼、天天在家里号哭，陈氏和老二不在，林老婶子就用棍子揍她，我瞅着倒是挺可怜的。”
“哦？”
说起来三妹那日意外磕到头，林家当时只有林云月在家，我也不是没怀疑过她偷偷放的石头，只是没有证据罢了。
看我感兴趣，李婶子索性敞开了说。
“这丫头也是心比天高，还惦记着嫁给江家少爷，说为人妻不当妾之类的美事，谁不知道当官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净做美梦！更别提她瞎了眼睛，长得又黑丑……”
当官的都是三妻四妾？
……
也对，这是古代，又不是现代。
我嘲笑自己，竟有过同林云月一样的美梦，如今李婶子的话倒是给我拉回现实。
“不过还真别说，大力家的说娶她那家还真是娶妻，不过是个续弦，年纪比林老爷子还大几岁，好像姓谷，是个老员外！怪不得家里不差钱。”
李婶子拉着我说到天黑，我不放心她独自回去，留她住了两日才送她走。
李婶子还说，林家转头就将这两箱子都换成银票，一部分还了最近欠下的债，剩下的都让老二林孝带去京城，给林云远和林云明考学用。
只不过，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林家就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