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mo9?天空是……
??艾丽卡·波旁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噩梦，她顺着地板的缝隙拼命地向外看，扭动着被紧紧绑着的双腿踢着一切能发出声音的东西。她觉得自己肯定是要被杀了，但她上方的地面上有人，即便希望渺茫，她也要求救。
??在后脑的先前的重击导致的眩晕彻底过去后，她才看清眼前的景象，她僵住了。如果这是她的梦境，那么她睡前一定是看多了小说，还是夜市里才会流通的小众口味。
??（文本缺失）
??缺氧的感觉涌上来，她彻底昏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她睁眼看到的是一片亮光，这让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眼睛逐渐适应之后，她发现自己在一架直升机上，面前是穿戴整齐的路法斯。
??仿佛之前她看到的，真的只是一次噩梦。
??注意到她醒了，路法斯瞥了她一眼，拿出一个信封交给她。
??她打开信封，发现里面是一张黑色的信用证。
??“三百万Gil，昨天你没有看到任何东西，没有见到任何人，你工作了一整天，晚上和你城市开发部的好朋友出去玩，最后睡在了她家。”路法斯说，全程没有看她，语调冷漠，“今天早上，你发现前几天买的莫古力奖金开奖了，你正是那个幸运儿，于是你决定辞职回家，拿着这些钱做点自己喜欢的事。”
??她发现自己在颤抖。
??“是，我知道了……”
??目送艾丽卡·波旁离开的曾认为，自己在短时间内难以忘记今早敲开尼柯丝·貚家门之后看到的东西。
??开门的意料之外，是高挑的女特种兵。
??她说：“你得拿一件衣服进来，不然他完全不能见人。”
??她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笑容，那笑容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他转身的时候听到路法斯的声音咬牙切齿地说：“还有恢复魔石。”
??“哎呀，我觉得这样的痕迹被看到也是种特殊的体验。”尼柯丝回头，还是带着那样狡黠的笑容，“要不要趁机试一试呢？”
??她向侧面一躲，柔软的枕头擦着她的耳边飞过，砸在门框上，被她接住了。
??“你们副总裁脾气一直都那样吗？”她对曾说，“还真是辛苦。”
??路法斯的语气听上去像要杀人：“曾，去拿衣服。”
??曾快速回想了一遍，谨慎地认为，还是尽快忘掉这段记忆对自己比较好。
??于是他对从直升机上跳下的路法斯说：“关于之前杰夫·卢德翰的事，雷诺和路德有消息要报告。”
??两位新入职的塔克斯第一次见到他们的顶头上司，看得出有些紧张，但该报告的信息一个没漏，条理清晰。特意让他们亲自报告，看来他们是曾的得力手下。
??他们带来了令人震惊的消息。
??第一，驻守在阳光海滩的警卫队证实，他们在码头看到了杰夫·卢德翰，他登上了一艘渔船，那艘渔船开往朱诺方向。
??第二，警卫队同样证实，陪同卢德翰一起的只有一个手下，那是个女人，金色短发，穿着白色的西装。
??听到这样的描述，路法斯立刻抬起头，问：“曾，这是怎么回事？”
??“之前的情报没有错误，我以个人的名义担保。”曾说，“清路司巷发生的事情，的确是总裁的直接指令。您在事件之后的第一次董事例会，就因为泄密的事受了处罚，也佐证了这一点。”
??路法斯思考了一会，说：“宝条。”
??“您说什么？”
??“宝条对杰夫·卢德翰的‘尸体’展现出了异常的兴趣。”路法斯交叠起双手，“我本以为他是把卢德翰当作难得的实验素材，但现在看来，没那么简单。”
??他心中泛起一阵狂喜，像是找到了追寻已久的一把钥匙，卢德翰、黑帝斯、神秘的女人，答案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门的背后，是黑帝斯·神罗那不可撼动的王座。
??而在他的眼里，王座的基石，已然开始崩塌。
??“起死复生？”他冷笑一声，“这种违背循环的事情，还是少发生的为好。”
??待两名塔克斯离开，曾说：“关于第五区贫民窟的那位，发生了一点小状况。”
??“前两天我们发现她在夜晚有外出的情况，但碍于和艾米娜夫人的约定，我们不能在贫民窟自由活动，因此没能查清她的去向。”
??路法斯嗯了一声，看上去并不是很在意。
??“但是……”曾话锋一转，“有情报员说，看见她最近时常在终端机上发消息，不知道是否和外出有关。”
??路法斯看了他一眼，“对象呢？”
??“报告没有体现具体的名字，对方的消息备注是……”曾犹豫了一下，“‘好像是马上要升上一等特种兵的人’……”
??过了一会儿，路法斯说：“操。”
??壳宝在清晨时分轻盈地跳进房间，那动静弄醒了尼柯丝。她和壳宝相互看着，最后灰白斑纹的短毛猫扭头走向角落，吃饭去了。
??然后塔克斯的人过来敲了门，把路法斯也弄醒了。
??“开门。”他嘟囔着，显然不是一个习惯早起的人。他踢了尼柯丝一脚，力度和角度都活像是壳宝的翻版。
??于是她起床开了门，塔克斯带走了路法斯，顺便也捡走了在她地板底下昏迷了一个晚上的艾丽卡·波旁。
??心情极好的她下楼走进清路司巷，却在酒吧门口碰见了扎克斯。
??扎克斯身边，站着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漂亮女孩，挽着他的胳膊。
??“操。”尼柯丝说，“你什么时候谈的女朋友。”
??扎克斯慌乱地摆手：“不是不是，这是我最近刚认识的朋友……”
??“我叫爱丽丝，你好！”那红棕色头发的少女笑得灿烂，“最近在和扎克斯一起做生意哦！我们是商业伙伴！”
??他们此时身处清路司，范茹得显然很喜欢爱丽丝，端出了一个小蛋糕请她吃。女孩子非常惊喜地道了谢，边吃边发出美味的感叹。
??这让蛋糕的实际制作者尼柯丝也非常受用。
??于是她问出了以下问题：“你怎么就看上了扎克斯？”
??“喂，你。”
??爱丽丝手握着餐叉，抬头思考着，说：“扎克斯的头脑可灵光了，想出了我这么多年都没想过的生意。有头脑这么好的人做合伙人，我觉得我们一定能一起赚很多钱。”
??尼柯丝笑了一声刚想说话，就被范茹得隔着吧台捂住了嘴。高大的酒吧老板说：“你们想要做什么生意？说不定我能给你们出出主意。”
??“扎克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爱丽丝笑着看向旁边黑发的特种兵。
??“米德加鲜花绽放，钱包里鼓鼓囊囊。”扎克斯和她对视，也笑着回答。
??“原来是卖花。”范茹得点点头，“不介意的话，我想当你们的第一个客人，可以吗？”
??“哇！”爱丽丝惊得从座位上跳起来，“真的可以吗！”
??“当然当然。”范茹得把尼柯丝拉住他的手扯开，笑眯眯地说，“我正在考虑要重新装饰一下酒吧，如果你能替我看看怎么用花装点，那就太好了。”
??“真的可以吗，范茹得？”扎克斯皱起眉头。
??“最近客人变多了，可得趁热打铁，不能再保持这样普通的样子。”范茹得坚定地说，“米德加酒鬼遍地，钱包里鼓鼓囊囊！”
??爱丽丝噗嗤一声笑了：“可不是这么说的呀！”
??欢笑声中，尼柯丝低声对范茹得说：“所以你才赚不了钱，真花可不便宜。”
??“做生意就是要互相扶持。”范茹得面不改色地说，“所以你才当不了老板。”
??他看见尼柯丝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说：“你猜怎么着，我当不了老板，但我可以上我的老板。”
??范茹得先是露出迷惑的表情，紧接着像是明白了什么，惊恐地喊：“扎克斯！”
??正在和爱丽丝商量着什么的扎克斯探出头，“什么？”
??“没，没事，回头再说。”顾及着爱丽丝，范茹得咽下了到嘴边的话，低声快速地对尼柯丝说，“如果你害得我好不容易招来的客人跑了，我……我……”
??“我昨天刚弄坏了人家三百万Gil的外套，所以应该没问题吧？”尼柯丝不在意地摆摆手。
??“……你的前后逻辑，倒是有很大的问题。”
??终端机的响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扎克斯掏出自己的终端机，“是我的……好像有任务。”
??“奇怪，我没收到。”尼柯丝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你又没充电吧？”
??“开着呢。”尼柯丝打开终端机，说。
??“任务说，召集一等特种兵集合，奇怪，我什么时候成了一等特种兵？”
??“你不早就在等着升职了吗？”
??“可这不应该有个仪式什么的……总裁亲自授予职称什么的……任务地点是……五台？”
??尼柯丝皱了眉头，声音低沉下来：“扎克斯，一等特种兵专属的任务，保密等级是很高的。”
??扎克斯如梦初醒，看了爱丽丝一眼，后者立刻摇头：“我什么都没听到。没听到啊没听到！”
??“我相信她。”扎克斯对尼柯丝说。
??“我知道了。”尼柯丝点点头。
??扎克斯又对爱丽丝说了几句话，拿起身边的制式剑就离开了。
??电视在扎克斯离开之后自动开启，新闻主播以严肃的表情开始播报强制观看的新闻。
??尼柯丝这才明白，保不保密都已经没有意义。
??因为战争又开始了。
??与其说是“又”，不如说，五台战争从来没被宣告过正式结束。大大小小的冲突依然在发生，人们依然在死去。
??“神罗公司将在本节目之后直播发表对市民的讲话，我们现在将镜头交给直播。”
??屏幕上出现的是路法斯·神罗的脸。
??“无论是面对五台，还是受五台指使的恐怖分子，无论是雪崩，还是幽路流，神罗都从不屈服，并将以强硬的立场和态度对其施以制裁。”路法斯语调冷漠，“如果你们认为可以轻易打倒神罗，那就来试试看，结果只会是一个。”
??“就好像在……挑衅一样。”
??尼柯丝回头，看见爱丽丝满是不安的脸。
??“以前说这种话的，都是总裁本人吧？”爱丽丝无意识地上前扯住了尼柯丝，“为什么这次，是他在讲话？”
??尼柯丝无话可说，抬头看向屏幕，直播已经结束，路法斯已经被放在主播的左上方，作为背景资料向公众展示。
??头疼适时地到来。她眯起眼睛，尽管不愿承认，但她的心里还是泛起了隐隐的担忧。
??在后脑的先前的重击导致的眩晕彻底过去后，她才看清眼前的景象，她僵住了。如果这是她的梦境，那么她睡前一定是看多了小说，还是夜市里才会流通的小众口味。
??（文本缺失）
??缺氧的感觉涌上来，她彻底昏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她睁眼看到的是一片亮光，这让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眼睛逐渐适应之后，她发现自己在一架直升机上，面前是穿戴整齐的路法斯。
??仿佛之前她看到的，真的只是一次噩梦。
??注意到她醒了，路法斯瞥了她一眼，拿出一个信封交给她。
??她打开信封，发现里面是一张黑色的信用证。
??“三百万Gil，昨天你没有看到任何东西，没有见到任何人，你工作了一整天，晚上和你城市开发部的好朋友出去玩，最后睡在了她家。”路法斯说，全程没有看她，语调冷漠，“今天早上，你发现前几天买的莫古力奖金开奖了，你正是那个幸运儿，于是你决定辞职回家，拿着这些钱做点自己喜欢的事。”
??她发现自己在颤抖。
??“是，我知道了……”
??目送艾丽卡·波旁离开的曾认为，自己在短时间内难以忘记今早敲开尼柯丝·貚家门之后看到的东西。
??开门的意料之外，是高挑的女特种兵。
??她说：“你得拿一件衣服进来，不然他完全不能见人。”
??她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笑容，那笑容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他转身的时候听到路法斯的声音咬牙切齿地说：“还有恢复魔石。”
??“哎呀，我觉得这样的痕迹被看到也是种特殊的体验。”尼柯丝回头，还是带着那样狡黠的笑容，“要不要趁机试一试呢？”
??她向侧面一躲，柔软的枕头擦着她的耳边飞过，砸在门框上，被她接住了。
??“你们副总裁脾气一直都那样吗？”她对曾说，“还真是辛苦。”
??路法斯的语气听上去像要杀人：“曾，去拿衣服。”
??曾快速回想了一遍，谨慎地认为，还是尽快忘掉这段记忆对自己比较好。
??于是他对从直升机上跳下的路法斯说：“关于之前杰夫·卢德翰的事，雷诺和路德有消息要报告。”
??两位新入职的塔克斯第一次见到他们的顶头上司，看得出有些紧张，但该报告的信息一个没漏，条理清晰。特意让他们亲自报告，看来他们是曾的得力手下。
??他们带来了令人震惊的消息。
??第一，驻守在阳光海滩的警卫队证实，他们在码头看到了杰夫·卢德翰，他登上了一艘渔船，那艘渔船开往朱诺方向。
??第二，警卫队同样证实，陪同卢德翰一起的只有一个手下，那是个女人，金色短发，穿着白色的西装。
??听到这样的描述，路法斯立刻抬起头，问：“曾，这是怎么回事？”
??“之前的情报没有错误，我以个人的名义担保。”曾说，“清路司巷发生的事情，的确是总裁的直接指令。您在事件之后的第一次董事例会，就因为泄密的事受了处罚，也佐证了这一点。”
??路法斯思考了一会，说：“宝条。”
??“您说什么？”
??“宝条对杰夫·卢德翰的‘尸体’展现出了异常的兴趣。”路法斯交叠起双手，“我本以为他是把卢德翰当作难得的实验素材，但现在看来，没那么简单。”
??他心中泛起一阵狂喜，像是找到了追寻已久的一把钥匙，卢德翰、黑帝斯、神秘的女人，答案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门的背后，是黑帝斯·神罗那不可撼动的王座。
??而在他的眼里，王座的基石，已然开始崩塌。
??“起死复生？”他冷笑一声，“这种违背循环的事情，还是少发生的为好。”
??待两名塔克斯离开，曾说：“关于第五区贫民窟的那位，发生了一点小状况。”
??“前两天我们发现她在夜晚有外出的情况，但碍于和艾米娜夫人的约定，我们不能在贫民窟自由活动，因此没能查清她的去向。”
??路法斯嗯了一声，看上去并不是很在意。
??“但是……”曾话锋一转，“有情报员说，看见她最近时常在终端机上发消息，不知道是否和外出有关。”
??路法斯看了他一眼，“对象呢？”
??“报告没有体现具体的名字，对方的消息备注是……”曾犹豫了一下，“‘好像是马上要升上一等特种兵的人’……”
??过了一会儿，路法斯说：“操。”
??壳宝在清晨时分轻盈地跳进房间，那动静弄醒了尼柯丝。她和壳宝相互看着，最后灰白斑纹的短毛猫扭头走向角落，吃饭去了。
??然后塔克斯的人过来敲了门，把路法斯也弄醒了。
??“开门。”他嘟囔着，显然不是一个习惯早起的人。他踢了尼柯丝一脚，力度和角度都活像是壳宝的翻版。
??于是她起床开了门，塔克斯带走了路法斯，顺便也捡走了在她地板底下昏迷了一个晚上的艾丽卡·波旁。
??心情极好的她下楼走进清路司巷，却在酒吧门口碰见了扎克斯。
??扎克斯身边，站着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漂亮女孩，挽着他的胳膊。
??“操。”尼柯丝说，“你什么时候谈的女朋友。”
??扎克斯慌乱地摆手：“不是不是，这是我最近刚认识的朋友……”
??“我叫爱丽丝，你好！”那红棕色头发的少女笑得灿烂，“最近在和扎克斯一起做生意哦！我们是商业伙伴！”
??他们此时身处清路司，范茹得显然很喜欢爱丽丝，端出了一个小蛋糕请她吃。女孩子非常惊喜地道了谢，边吃边发出美味的感叹。
??这让蛋糕的实际制作者尼柯丝也非常受用。
??于是她问出了以下问题：“你怎么就看上了扎克斯？”
??“喂，你。”
??爱丽丝手握着餐叉，抬头思考着，说：“扎克斯的头脑可灵光了，想出了我这么多年都没想过的生意。有头脑这么好的人做合伙人，我觉得我们一定能一起赚很多钱。”
??尼柯丝笑了一声刚想说话，就被范茹得隔着吧台捂住了嘴。高大的酒吧老板说：“你们想要做什么生意？说不定我能给你们出出主意。”
??“扎克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爱丽丝笑着看向旁边黑发的特种兵。
??“米德加鲜花绽放，钱包里鼓鼓囊囊。”扎克斯和她对视，也笑着回答。
??“原来是卖花。”范茹得点点头，“不介意的话，我想当你们的第一个客人，可以吗？”
??“哇！”爱丽丝惊得从座位上跳起来，“真的可以吗！”
??“当然当然。”范茹得把尼柯丝拉住他的手扯开，笑眯眯地说，“我正在考虑要重新装饰一下酒吧，如果你能替我看看怎么用花装点，那就太好了。”
??“真的可以吗，范茹得？”扎克斯皱起眉头。
??“最近客人变多了，可得趁热打铁，不能再保持这样普通的样子。”范茹得坚定地说，“米德加酒鬼遍地，钱包里鼓鼓囊囊！”
??爱丽丝噗嗤一声笑了：“可不是这么说的呀！”
??欢笑声中，尼柯丝低声对范茹得说：“所以你才赚不了钱，真花可不便宜。”
??“做生意就是要互相扶持。”范茹得面不改色地说，“所以你才当不了老板。”
??他看见尼柯丝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说：“你猜怎么着，我当不了老板，但我可以上我的老板。”
??范茹得先是露出迷惑的表情，紧接着像是明白了什么，惊恐地喊：“扎克斯！”
??正在和爱丽丝商量着什么的扎克斯探出头，“什么？”
??“没，没事，回头再说。”顾及着爱丽丝，范茹得咽下了到嘴边的话，低声快速地对尼柯丝说，“如果你害得我好不容易招来的客人跑了，我……我……”
??“我昨天刚弄坏了人家三百万Gil的外套，所以应该没问题吧？”尼柯丝不在意地摆摆手。
??“……你的前后逻辑，倒是有很大的问题。”
??终端机的响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扎克斯掏出自己的终端机，“是我的……好像有任务。”
??“奇怪，我没收到。”尼柯丝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你又没充电吧？”
??“开着呢。”尼柯丝打开终端机，说。
??“任务说，召集一等特种兵集合，奇怪，我什么时候成了一等特种兵？”
??“你不早就在等着升职了吗？”
??“可这不应该有个仪式什么的……总裁亲自授予职称什么的……任务地点是……五台？”
??尼柯丝皱了眉头，声音低沉下来：“扎克斯，一等特种兵专属的任务，保密等级是很高的。”
??扎克斯如梦初醒，看了爱丽丝一眼，后者立刻摇头：“我什么都没听到。没听到啊没听到！”
??“我相信她。”扎克斯对尼柯丝说。
??“我知道了。”尼柯丝点点头。
??扎克斯又对爱丽丝说了几句话，拿起身边的制式剑就离开了。
??电视在扎克斯离开之后自动开启，新闻主播以严肃的表情开始播报强制观看的新闻。
??尼柯丝这才明白，保不保密都已经没有意义。
??因为战争又开始了。
??与其说是“又”，不如说，五台战争从来没被宣告过正式结束。大大小小的冲突依然在发生，人们依然在死去。
??“神罗公司将在本节目之后直播发表对市民的讲话，我们现在将镜头交给直播。”
??屏幕上出现的是路法斯·神罗的脸。
??“无论是面对五台，还是受五台指使的恐怖分子，无论是雪崩，还是幽路流，神罗都从不屈服，并将以强硬的立场和态度对其施以制裁。”路法斯语调冷漠，“如果你们认为可以轻易打倒神罗，那就来试试看，结果只会是一个。”
??“就好像在……挑衅一样。”
??尼柯丝回头，看见爱丽丝满是不安的脸。
??“以前说这种话的，都是总裁本人吧？”爱丽丝无意识地上前扯住了尼柯丝，“为什么这次，是他在讲话？”
??尼柯丝无话可说，抬头看向屏幕，直播已经结束，路法斯已经被放在主播的左上方，作为背景资料向公众展示。
??头疼适时地到来。她眯起眼睛，尽管不愿承认，但她的心里还是泛起了隐隐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