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那她们生病都去购买圣水，你这医馆，还能开下去吗？”楚宁歌突然想到这一点，问道。
这个对她很重要。
上山采药卖钱对于当下的她来说，是一个非常不错的赚钱方式，风险不高，收益极大，若是医馆因为没有病人而关闭，那这条赚钱路就断了。
如意坐在楚宁歌对面，闻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唉，不知道啊，再这样下去，恐怕真的开不下去了。”
离家之后，她来到这清水镇，开了这家医馆，可以说，医馆承载了她所有的心血，就这样丢下，她实在是不甘心。
但圣水在前，她这一身医术，也是真的没有用武之地。如意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萎靡的气息，她实在是想不出该怎么办了。
楚宁歌瞥了她一眼，敛了敛眸子，思索了片刻，道：“我叫楚宁歌，不知大夫如何称呼？”
如意依旧是蔫蔫的，声音透着无力：“如意，他们都叫我一声如意大夫。”
“好，如意大夫。”楚宁歌唤了她一声。
如意呆呆地点了点头，一双秋水般的眸子看向楚宁歌，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
如意今年二十八岁，可岁月并未在她的身上留下什么痕迹，看上去就跟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差不多，她到现在也没有娶夫郎，因为她只想在有生之年，好好地精进自己的医术，用自己的医术，拯救更多的人。
这是她的理想，这二十八年来，她一直为之奋斗。只可惜，她的奋斗到现在，似乎要停止了。
楚宁歌停止了这个话题，突然话锋一转，询问道：“对了，如意大夫，你知道镇子上哪里有卖灵植幼苗的吗？或者说，是特殊草药幼苗，跟我们常见的草药不同的。”
孟书兰说她地里种的灵植幼苗是在镇子上买的，楚宁歌也想买一些。
“灵植幼苗？”
“对，你知道哪里有卖的吗？”楚宁歌见如意的表情，就知道对方懂得她口中灵植是什么意思。
修仙界中，拥有特殊功能的植物被称为灵植，不止可以治病救人，有的还是画符制作法阵的材料，而在凡界中，没有灵符法阵，所以楚宁歌不清楚这里的人是叫灵植还是草药。
“你说的是修仙门派中才会种植的那种昂贵草药吧。”
“嗯，就是修仙门派中用的。”楚宁歌点头。
“那种灵植幼苗跟普通的草药不一样，种植条件各不相同，你可以去狗市看看，那里会卖很多不常见的东西，你可以去碰碰运气。”如意低头沉思了几秒，才给出了答案。
她之前逛狗市的时候，遇到过卖灵植的摊子，经过科普之后，才知道对方卖的是修仙门派中才会种植的灵植，她好奇买过几株灵植，可是自己种了没几天，就全死了，她就没了兴趣。
“那你知道狗市在哪吗？我这是第一次来镇子，不认识路。”楚宁歌眯着眼睛，笑着问如意。
这具身体跟她原身有九成像，少了一部分戾气凶狠，却多了一分柔和。这让本就漂亮的她，让人更想靠近，同性也不例外。
如意自打看到楚宁歌第一眼开始，就觉得对方不是普通人，身上透着从容不迫的气息，仿佛什么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再配上她那好看的外表，对她有种莫名的吸引。
感觉对方很强，各种意义上的强，而且还超美。
如意想到了什么，反问了句：“你这么说，是想买灵植来种植吗？”
“嗯，灵植卖得比较贵，想要种种试试。”楚宁歌大方承认。
屋后那一片地，只是用来种植蔬菜也太浪费了，吃的东西圈出一小块种植足以，剩下的她打算都种上灵植。
家里的房子迟早还要重修，需要花费的钱不少，种植灵植来卖钱，楚宁歌觉得这条路不错。
如意听到这，眉头皱了皱，想到自己种植失败的经历，如意还是决定稍微劝一下：“那个……恕我多嘴，你若是之前没有接触过种植灵植，还是慎重考虑的好，灵植没有那么好种。之前我买过几株，悉心照料了几天，但无一例外都死了，原因我都找不到。”
说到这，如意心中抽痛了几下，一脸欲哭无泪。
灵植幼苗的价格比普通草药幼苗贵得多得多，她一共买了五株灵植幼苗，花了她足足二两银子。
对方说若是能成功种出来，一株至少能卖一两银子。
可她种着种着全死了，毛都没有得到一根！
如意希望自己这一番话，能让对方醒悟过来，至少不要什么都没有准备，就走种植灵植这条路。
一点也不好走！
“哈哈。”楚宁歌瞧见对方声情并茂描述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不信我吗？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意急了，对方这是一点没有听进去？
“没有，我听进去了。”楚宁歌摆了摆手，笑着解释：“每一种灵植的种植方式都各不相同，若是没有经验，的确会是你这种情况。”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对种植灵植还是有些经验的，品质先不说，至少能将它们都种到成熟。”
这点信心楚宁歌还是有的。
好歹也是天圣山的四长老，在修仙界活了四百多年，要是连那些最基础的灵植都种不出来，传回修仙界，岂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如意上下打量楚宁歌，看她那副表情，觉得对方并不是在撒谎。
“好吧，狗市距离这有些距离，要不我带你去吧。”如意大手一挥，决定亲自带楚宁歌去狗市。
楚宁歌原只是想问路自己去，没想到对方居然要亲自带她去，看着这偌大的医馆，楚宁歌发出疑问：“你带我去，这医馆你不开了？”
刚才也没在医馆看到药童之类的其他人，她一走，医馆岂不是没人了。
“嗯，反正也没什么人。看着马上快要中午了，这个时间，没准我们能捡到些便宜。”如意边说边起身，开始朝着外面走。
楚宁歌见状，也不再多说，跟了上去。
“那就多谢了。”
“没事，反正我闲着也没事做。”如意自嘲地笑了笑。
圣水一出，半个月她就遇到了今早那一位患者，医馆开或者不开，没有太大区别，反正没患者。
“不过要是遇到灵植，你可以给我讲一些它们的药效和种植方法吗？我其实也挺好奇的，那些卖的人，什么都不知道，就只管卖。”
说到这，如意又想跟楚宁歌大大地吐槽一顿，但街上人多，如意最终忍住了。
“可以。”楚宁歌淡淡一笑，同意了。
如意回身，刚好看到这一幕。楚宁歌整个人站在阳光下，神态优雅，嘴角轻微上扬，美得像是一幅画一样，让人见了就自动屏蔽周围一切，独独将她留下来，反复观看。
“注意看路，后面有人。”楚宁歌没有注意如意看呆了的表情，出声提醒了她身后的情况。
这人干嘛呢，怎么不看路。
如意瞬间回神，侧过身子绕过去，她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努力将刚才那一幕忘掉。
她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会长得这么漂亮！弄得她一个女人都忍不住疯狂心动。
后面的路上，许是如意担心自己又开始胡思乱想，没敢再看楚宁歌，走在前面兢兢业业地带路。
“到了，这里就是狗市了，这里卖的东西种类超级多，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不过买的时候要擦亮眼睛，里面也混了一些骗子，要慎重些。”
狗市入口的地上摆了一块半人高石头，上面刻着金色的“狗市”两个大字，让人一目了然。
狗市外面是宽阔整洁的街道，跨过那块石头，里面则是一条小巷，光线比外面暗不少，狗市中的人很多，各种交谈声混在一起，看上去倒是有种别样的热闹。
“走，我们进去？”如意带着楚宁歌来到石头旁边，问。
“嗯，进去。”楚宁歌应声，二人一前一后进入狗市。
一踏过那块石头，狗市的气息扑面而来，周围都是各种摊贩的叫卖声，还有客人与其讨价还价的声音，偶尔也有争吵的，但不是很多。
楚宁歌目光所到之处，将各个摊子上卖的东西都记了下来。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她习惯将一切都记下，这样遇到危险，她可以快速判断危险来源，快速做出反击。
逃跑她是不会的，打就完了！
“来，瞧一瞧看一看喽，刚下山的百年人参，妥妥的新鲜，快来看一看，瞧一瞧！”
“京城凝香阁出品的百花丸一枚，绝对的货真价实，感兴趣的可以来聊一聊。这百花丸的功效可不得了，买回去让自己的夫郎服下，只需一枚，便可玉体生香，香味儿持续整整一个月都不会散去。”
楚宁歌：？
楚宁歌扭头看去，视线落到那个摊贩手中的玉瓶上。
百花丸，有什么用？让人变香？
“楚小姐，卖灵植的地方快到了，你……哎？”如意回头想提醒楚宁歌，这里人多，她们没法走得太近，可她一扭头，却没见到熟悉的人。
人呢？
如意瞳孔皱缩，以为自己把人弄丢了。眼睛慌忙寻找，终于，如意在距离自己五十步之外的一个摊子前，锁定了楚宁歌的身影。
她松了一口气，走了过去。
离得近了，如意才发现楚宁歌面前的摊子是卖百花丸的。她是大夫，各种香丸的作用她也懂，百花丸是用来增加闺房之乐的。
如意看了眼认真观看的楚宁歌，又看了看摊贩手上的玉瓶，最终又将视线重新落回到楚宁歌身上。
这个漂亮美人有夫郎了？
究竟是哪个男人那么好命！整天对着这么一张脸，想想就幸福。
如意从未觉得自己这么想有哪里不对劲儿，她是个颜控，二十八年也没遇到一个自己看得上的夫郎，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合自己心意的，可惜是女的。
不过……她依然喜欢。
如意伸出一根手指，悄悄戳了戳楚宁歌的胳膊，试探性地询问：“楚小姐，你要买这个？百花丸？”
楚宁歌闻言，收回视线，看向身后的如意，说：“不买，摊贩说一枚要十两银子，太贵了，买不起。”
她全部身家只有七两银子，虽然好奇吃下去为什么身体会变香，变香了有什么用，但她实力有限，也只能想想了。
如意瞧着楚宁歌那一脸遗憾的表情，想说些什么，可又觉得那话说出来不妥。
正当她犹豫之际，一道清润的男声从她们背后响起。
“这枚百花丸本少爷要了。”
这个对她很重要。
上山采药卖钱对于当下的她来说，是一个非常不错的赚钱方式，风险不高，收益极大，若是医馆因为没有病人而关闭，那这条赚钱路就断了。
如意坐在楚宁歌对面，闻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唉，不知道啊，再这样下去，恐怕真的开不下去了。”
离家之后，她来到这清水镇，开了这家医馆，可以说，医馆承载了她所有的心血，就这样丢下，她实在是不甘心。
但圣水在前，她这一身医术，也是真的没有用武之地。如意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萎靡的气息，她实在是想不出该怎么办了。
楚宁歌瞥了她一眼，敛了敛眸子，思索了片刻，道：“我叫楚宁歌，不知大夫如何称呼？”
如意依旧是蔫蔫的，声音透着无力：“如意，他们都叫我一声如意大夫。”
“好，如意大夫。”楚宁歌唤了她一声。
如意呆呆地点了点头，一双秋水般的眸子看向楚宁歌，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
如意今年二十八岁，可岁月并未在她的身上留下什么痕迹，看上去就跟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差不多，她到现在也没有娶夫郎，因为她只想在有生之年，好好地精进自己的医术，用自己的医术，拯救更多的人。
这是她的理想，这二十八年来，她一直为之奋斗。只可惜，她的奋斗到现在，似乎要停止了。
楚宁歌停止了这个话题，突然话锋一转，询问道：“对了，如意大夫，你知道镇子上哪里有卖灵植幼苗的吗？或者说，是特殊草药幼苗，跟我们常见的草药不同的。”
孟书兰说她地里种的灵植幼苗是在镇子上买的，楚宁歌也想买一些。
“灵植幼苗？”
“对，你知道哪里有卖的吗？”楚宁歌见如意的表情，就知道对方懂得她口中灵植是什么意思。
修仙界中，拥有特殊功能的植物被称为灵植，不止可以治病救人，有的还是画符制作法阵的材料，而在凡界中，没有灵符法阵，所以楚宁歌不清楚这里的人是叫灵植还是草药。
“你说的是修仙门派中才会种植的那种昂贵草药吧。”
“嗯，就是修仙门派中用的。”楚宁歌点头。
“那种灵植幼苗跟普通的草药不一样，种植条件各不相同，你可以去狗市看看，那里会卖很多不常见的东西，你可以去碰碰运气。”如意低头沉思了几秒，才给出了答案。
她之前逛狗市的时候，遇到过卖灵植的摊子，经过科普之后，才知道对方卖的是修仙门派中才会种植的灵植，她好奇买过几株灵植，可是自己种了没几天，就全死了，她就没了兴趣。
“那你知道狗市在哪吗？我这是第一次来镇子，不认识路。”楚宁歌眯着眼睛，笑着问如意。
这具身体跟她原身有九成像，少了一部分戾气凶狠，却多了一分柔和。这让本就漂亮的她，让人更想靠近，同性也不例外。
如意自打看到楚宁歌第一眼开始，就觉得对方不是普通人，身上透着从容不迫的气息，仿佛什么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再配上她那好看的外表，对她有种莫名的吸引。
感觉对方很强，各种意义上的强，而且还超美。
如意想到了什么，反问了句：“你这么说，是想买灵植来种植吗？”
“嗯，灵植卖得比较贵，想要种种试试。”楚宁歌大方承认。
屋后那一片地，只是用来种植蔬菜也太浪费了，吃的东西圈出一小块种植足以，剩下的她打算都种上灵植。
家里的房子迟早还要重修，需要花费的钱不少，种植灵植来卖钱，楚宁歌觉得这条路不错。
如意听到这，眉头皱了皱，想到自己种植失败的经历，如意还是决定稍微劝一下：“那个……恕我多嘴，你若是之前没有接触过种植灵植，还是慎重考虑的好，灵植没有那么好种。之前我买过几株，悉心照料了几天，但无一例外都死了，原因我都找不到。”
说到这，如意心中抽痛了几下，一脸欲哭无泪。
灵植幼苗的价格比普通草药幼苗贵得多得多，她一共买了五株灵植幼苗，花了她足足二两银子。
对方说若是能成功种出来，一株至少能卖一两银子。
可她种着种着全死了，毛都没有得到一根！
如意希望自己这一番话，能让对方醒悟过来，至少不要什么都没有准备，就走种植灵植这条路。
一点也不好走！
“哈哈。”楚宁歌瞧见对方声情并茂描述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不信我吗？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意急了，对方这是一点没有听进去？
“没有，我听进去了。”楚宁歌摆了摆手，笑着解释：“每一种灵植的种植方式都各不相同，若是没有经验，的确会是你这种情况。”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对种植灵植还是有些经验的，品质先不说，至少能将它们都种到成熟。”
这点信心楚宁歌还是有的。
好歹也是天圣山的四长老，在修仙界活了四百多年，要是连那些最基础的灵植都种不出来，传回修仙界，岂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如意上下打量楚宁歌，看她那副表情，觉得对方并不是在撒谎。
“好吧，狗市距离这有些距离，要不我带你去吧。”如意大手一挥，决定亲自带楚宁歌去狗市。
楚宁歌原只是想问路自己去，没想到对方居然要亲自带她去，看着这偌大的医馆，楚宁歌发出疑问：“你带我去，这医馆你不开了？”
刚才也没在医馆看到药童之类的其他人，她一走，医馆岂不是没人了。
“嗯，反正也没什么人。看着马上快要中午了，这个时间，没准我们能捡到些便宜。”如意边说边起身，开始朝着外面走。
楚宁歌见状，也不再多说，跟了上去。
“那就多谢了。”
“没事，反正我闲着也没事做。”如意自嘲地笑了笑。
圣水一出，半个月她就遇到了今早那一位患者，医馆开或者不开，没有太大区别，反正没患者。
“不过要是遇到灵植，你可以给我讲一些它们的药效和种植方法吗？我其实也挺好奇的，那些卖的人，什么都不知道，就只管卖。”
说到这，如意又想跟楚宁歌大大地吐槽一顿，但街上人多，如意最终忍住了。
“可以。”楚宁歌淡淡一笑，同意了。
如意回身，刚好看到这一幕。楚宁歌整个人站在阳光下，神态优雅，嘴角轻微上扬，美得像是一幅画一样，让人见了就自动屏蔽周围一切，独独将她留下来，反复观看。
“注意看路，后面有人。”楚宁歌没有注意如意看呆了的表情，出声提醒了她身后的情况。
这人干嘛呢，怎么不看路。
如意瞬间回神，侧过身子绕过去，她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努力将刚才那一幕忘掉。
她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会长得这么漂亮！弄得她一个女人都忍不住疯狂心动。
后面的路上，许是如意担心自己又开始胡思乱想，没敢再看楚宁歌，走在前面兢兢业业地带路。
“到了，这里就是狗市了，这里卖的东西种类超级多，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不过买的时候要擦亮眼睛，里面也混了一些骗子，要慎重些。”
狗市入口的地上摆了一块半人高石头，上面刻着金色的“狗市”两个大字，让人一目了然。
狗市外面是宽阔整洁的街道，跨过那块石头，里面则是一条小巷，光线比外面暗不少，狗市中的人很多，各种交谈声混在一起，看上去倒是有种别样的热闹。
“走，我们进去？”如意带着楚宁歌来到石头旁边，问。
“嗯，进去。”楚宁歌应声，二人一前一后进入狗市。
一踏过那块石头，狗市的气息扑面而来，周围都是各种摊贩的叫卖声，还有客人与其讨价还价的声音，偶尔也有争吵的，但不是很多。
楚宁歌目光所到之处，将各个摊子上卖的东西都记了下来。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她习惯将一切都记下，这样遇到危险，她可以快速判断危险来源，快速做出反击。
逃跑她是不会的，打就完了！
“来，瞧一瞧看一看喽，刚下山的百年人参，妥妥的新鲜，快来看一看，瞧一瞧！”
“京城凝香阁出品的百花丸一枚，绝对的货真价实，感兴趣的可以来聊一聊。这百花丸的功效可不得了，买回去让自己的夫郎服下，只需一枚，便可玉体生香，香味儿持续整整一个月都不会散去。”
楚宁歌：？
楚宁歌扭头看去，视线落到那个摊贩手中的玉瓶上。
百花丸，有什么用？让人变香？
“楚小姐，卖灵植的地方快到了，你……哎？”如意回头想提醒楚宁歌，这里人多，她们没法走得太近，可她一扭头，却没见到熟悉的人。
人呢？
如意瞳孔皱缩，以为自己把人弄丢了。眼睛慌忙寻找，终于，如意在距离自己五十步之外的一个摊子前，锁定了楚宁歌的身影。
她松了一口气，走了过去。
离得近了，如意才发现楚宁歌面前的摊子是卖百花丸的。她是大夫，各种香丸的作用她也懂，百花丸是用来增加闺房之乐的。
如意看了眼认真观看的楚宁歌，又看了看摊贩手上的玉瓶，最终又将视线重新落回到楚宁歌身上。
这个漂亮美人有夫郎了？
究竟是哪个男人那么好命！整天对着这么一张脸，想想就幸福。
如意从未觉得自己这么想有哪里不对劲儿，她是个颜控，二十八年也没遇到一个自己看得上的夫郎，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合自己心意的，可惜是女的。
不过……她依然喜欢。
如意伸出一根手指，悄悄戳了戳楚宁歌的胳膊，试探性地询问：“楚小姐，你要买这个？百花丸？”
楚宁歌闻言，收回视线，看向身后的如意，说：“不买，摊贩说一枚要十两银子，太贵了，买不起。”
她全部身家只有七两银子，虽然好奇吃下去为什么身体会变香，变香了有什么用，但她实力有限，也只能想想了。
如意瞧着楚宁歌那一脸遗憾的表情，想说些什么，可又觉得那话说出来不妥。
正当她犹豫之际，一道清润的男声从她们背后响起。
“这枚百花丸本少爷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