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圣水？”楚宁歌闻言看向陈冬，不解地问。
“你不知道？”陈冬没想到现在还有人不知道圣水，圣水的神奇功效，整个清水镇上无人不知。她又转头看向一旁的秦怀玉，突然想到他说他的这位家主似乎之前一直卧病在床，这样似乎也正常。
陈冬跟楚宁歌解释：“这圣水，据说是修仙之人制作的。半个月前，她来到我们清水镇，说清水镇人杰地灵，非常适合修炼，便在镇子上的王家落脚，之后，王家开始出售圣水，据说重病之人喝了圣水，一夜之间恢复如初，圣水的功效神奇，久而久之，大家一生病，就会去王家买圣水。”
“楚小姐，我听怀玉说你之前卧病在床，要不你也去王家买一碗圣水试试？”
陈冬看楚宁歌的模样，不像是有病的样子，有些好奇楚宁歌到底生了什么病。
“原来如此。”楚宁歌点了点头，而后继续道，“不过我去医馆不是为了医病，我上山采了一些药材，想去看看医馆收不收。”
她这次来镇子上主要是为了卖东西，至于那功效神奇的圣水，她没什么兴趣。
况且修仙之人……她自己就修仙，更没什么好奇的了。
“啊？没生病……那个没生病好，医馆离这里不远，朝这边直走，穿过两条小巷就能看到。”陈冬见是自己误会了，有些尴尬，抬手给楚宁歌指了方向。
“多谢。”楚宁歌跟陈冬道谢，背上背篓，朝着她刚才指的方向走。
上午的清水镇很热闹，街道两侧有不少小摊，卖吃的玩的都有。
“这位小姐，我们这儿新到的一批簪子，您要不要看看有没有喜欢的，送给自己的夫郎，他一定会很高兴的。”一个摊贩瞧见楚宁歌气质不凡，努力跟楚宁歌推销。
楚宁歌走过去，拿起了一支通体碧色的簪子，簪子的上方还雕刻了一朵栩栩如生的海棠花，很是娇艳。
“哎呦，小姐您的眼光真好，这簪子可是这里最好的一支，您瞧它的颜色，还有雕工，那都是一等一的好。”
楚宁歌将手中的簪子放回原处，摇了摇头道：“这簪子是你这里面最好的一支不假，但也就那样，品质连下等都算不上。”
在天圣山，这样种水的玉石，连铺路都没资格，更何况是雕刻成簪子戴在头上，也就雕工好一些。
“小姐您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您不买，也不能这么说啊！我看你也不是诚心买，赶紧走吧，别耽误我做生意！”摊贩急了，挥手驱赶楚宁歌离开。
还以为会是一位大方的客人，没想到是个没钱还嘴硬的。
这簪子哪里不好了，明明就好得很！
是她不识货。
楚宁歌见状，也不再多言，转身离开。
再穿过一条巷子，就能到达医馆门口，楚宁歌走着，突然听到一阵争吵声。
“桃花，你为什么就不能听我的，圣水真的比这医馆里的药有用得多，你若是真想救你父亲，就跟我去王家求圣水吧。”
“小秋，你是我的朋友，我很珍重你，但这件事你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桃花，圣水真的比那些什么药有用得多，喝下就能痊愈，是真的，我不会骗你的。”
“小秋，圣水的价格一升再升，我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况且我觉得如意大夫医术很好，一定可以救我的父亲。”
那是两个年纪不大的小女孩，在医馆门口争吵，谁也不让着谁。
这是楚宁歌第二次听到“圣水”了，她不由得上前了些，想仔细听听。
那个扎了两个辫子身穿橙色衣裙的女孩态度很坚定，拉着另外那个女孩的手就想带她离开，可对方并不愿意，努力从她的手中挣脱开来。
“小秋，实话跟你说，我觉得那圣水就是骗人的。若是那仙人真的想救我们，为什么圣水的价格会那么高，难道她只是想拯救有钱人吗？普通人不配被拯救，她又为什么说出要救济天下人那种冠冕堂皇的话！”
桃花说完，便不顾对方的阻拦，毅然决然朝着医馆走去。
简秋正愣在原地，想开口叫住好友，脑海中却不断重复刚才桃花说的话。
是啊，若仙人真的想要救济天下人，为什么圣水的价格那么高。
可她才拜入仙人门下，修习法术，实在是不想这样想自己的师傅，她摇了摇头，最终离开了医馆门口。
医馆门口清净，没什么人，二人的争吵并未引起过多人的关注。
楚宁歌见那个橙色衣服的小女孩离开，也抬步朝着医馆走去。
医馆内跟医馆外面一样清冷。
医馆内，一个身着青色衣袍的女子，正轻声安慰着刚才跑进来的女孩，见到楚宁歌进来，诧异地问道。
“你也是来看病的？”如意困惑，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有两个人走进了她的医馆。
自从那位仙人来到清水镇，并让王家向外出售圣水，她的医馆就没什么人来了。
大家都觉得圣水比她的医术好用得多，只要喝下圣水，无论什么病症，一晚上就能痊愈，而上她这里治疗，还需要有疗养周期，实在太过漫长。
再这样下去，如意要考虑要不要转行了。
“不是，我是来卖草药的。”楚宁歌摇了摇头，将身后的背篓放到地上。
她看向那个脸上布满泪痕的小姑娘，又道：“我不着急，她似乎家人生病了，你可以先出诊。”
回村子要傍晚才行，她的时间还算充裕。
“也好，那你先坐这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如意闻言，点了点头，拿上药箱，跟着小姑娘离开。
如意跟人走后，楚宁歌坐在一把木制的椅子上休息。
如意出诊的期间内，没有一位患者上门，这也在如意的预料之内，要不她也不可能跟桃花离开。
“抱歉，让你久等了，你要卖什么药材，拿来我看看。”如意回来后，就赶忙来到楚宁歌身前。
她甚至都没休息一会儿，累得喘着粗气。
楚宁歌见状，非常自然地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对方倒了一杯水，“不急，你先喝杯水休息一下吧。”
如意没想到对方如此自来熟，这里明明是她的医馆，现在倒像是对方的一样。不过如意也顾不得这些，她是跑着回来的，此刻累得不行，接过对方递来的水，一饮而尽。
她坐到楚宁歌对面，道：“好了，你要卖什么草药，拿出来看看吧。”
医馆现在没什么人来看病，可遇到好的药材，如意还是会收的。大不了以后去没有圣水的地方开医馆，她就不信那圣水无处不在。
“好。”
楚宁歌将背篓中的草药拿了出来，最底下，是她昨日抛出来的那枚猪苦胆。
苦胆一拿出来，整个空间都充斥着一股腥臭味儿，如意下意识捂住了鼻子，朝后仰了仰身子道：“那是什么，怎么这么臭？”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楚宁歌倒是淡定，将外层包裹的叶子一点点剥开，露出里面的猪苦胆。
“这是一枚成年野猪的猪苦胆，昨日才获得的，很新鲜。”
她说着，还往如意的方向递了递。
如意闻言，脸上表情十分嫌弃，可手上的动作却是接过了那枚猪苦胆。
她检查了下，苦胆保存的很完整，而且很新鲜，还不错。
“嗯……你也看到了，我这医馆因为圣水的缘故，已经没什么人来了，这枚苦胆我能收，但是价格不会太高，一口价，四百文钱，再多就算了。”如意说着，屏住呼吸，将那枚猪苦胆外层的叶子重新包上。
她也想给对方一个好价收，可医馆现在几乎不赚钱，甚至还在赔钱，能收就不错了。
楚宁歌并不知道一枚猪苦胆的价格能到多少，对方肯出钱手收，她觉得已经很不错了。
“可以。”楚宁歌同意了。
如意一愣，没想到对方回答得这么迅速。
“那行，我再看看这些。”如意查看了楚宁歌背篓中的其他草药。
草药挖出来的形态很完整，并且保存得很好，有些不能离开泥土的，下面还带了湿泥巴，一看就是专业的。
背篓里面草药有不少，如意心中计算了一下，道：“这些草药加上那枚猪苦胆，一共可以给到你三两银子。”
草药中有一颗五十年以上的人参，给到这个价格并不算高，现在医馆落寞了，要按之前，她能给到四两银子。
如意说完，还担心楚宁歌会不同意这个价格，偷偷打量楚宁歌的表情。
楚宁歌抬眼瞥了如意一眼，随后点了点头：“行，成交。”
三两银子，对于现在这个家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镇子上的医馆只有这一家，这些草药除了这里，也没其他去处。
如意没想到楚宁歌答应得这么爽快，震惊地眨了眨眼睛，“好，那……我这就去给你取银子。”
如意带走了桌子上的草药，放到后面的院子，然后又从钱匣子中取了三两银子，递到楚宁歌面前。
“给，三两银子，正好的。”
楚宁歌收下银子，和刚才卖的四两银子放到一起。
现在她身上一共有七两银子了，一会儿可以去镇子上买一些生活物资，尤其是食物，家里的米已经没了，面也没有，都要买一些回去。
如意见楚宁歌收了钱，还没要走的意思，忍不住问道：“那个，你还有什么事吗？”
看着这么健康，总不能是来看病的吧，她又不是没钱去买圣水。
现在如意已经默认镇子上的大家，生病就会去买圣水了。刚才那个小姑娘，只是个特殊的例子。
“刚才我听那个小姑娘在门口跟人争吵，说圣水什么的，这圣水到底是什么，真有她们说的那么神奇？”楚宁歌觉得这种有治疗效果的水，问大夫一定比普通人知道得多。
提到圣水，如意叹了一口气，整个人突然变得十分无力，她两只手搭在桌子上撑住自己的脸，语气无力道：“我也不知道。”
“圣水我之前买过一碗，看着就是一碗很普通的水，透明的，没有任何特殊的味道，可生病的人喝了之后，只需一晚便能痊愈，恢复如初。我研究了几天，什么都没研究出来。”
好歹她也是医学世家出来的，从会说话开始便学习辨认使用药材，医术更是苦心研究了二十多年。
本以为离家后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却不想半路败给了一碗圣水。
偏偏她还看不懂圣水之中的奥秘。
感觉前面那些年都白学了。
“你不知道？”陈冬没想到现在还有人不知道圣水，圣水的神奇功效，整个清水镇上无人不知。她又转头看向一旁的秦怀玉，突然想到他说他的这位家主似乎之前一直卧病在床，这样似乎也正常。
陈冬跟楚宁歌解释：“这圣水，据说是修仙之人制作的。半个月前，她来到我们清水镇，说清水镇人杰地灵，非常适合修炼，便在镇子上的王家落脚，之后，王家开始出售圣水，据说重病之人喝了圣水，一夜之间恢复如初，圣水的功效神奇，久而久之，大家一生病，就会去王家买圣水。”
“楚小姐，我听怀玉说你之前卧病在床，要不你也去王家买一碗圣水试试？”
陈冬看楚宁歌的模样，不像是有病的样子，有些好奇楚宁歌到底生了什么病。
“原来如此。”楚宁歌点了点头，而后继续道，“不过我去医馆不是为了医病，我上山采了一些药材，想去看看医馆收不收。”
她这次来镇子上主要是为了卖东西，至于那功效神奇的圣水，她没什么兴趣。
况且修仙之人……她自己就修仙，更没什么好奇的了。
“啊？没生病……那个没生病好，医馆离这里不远，朝这边直走，穿过两条小巷就能看到。”陈冬见是自己误会了，有些尴尬，抬手给楚宁歌指了方向。
“多谢。”楚宁歌跟陈冬道谢，背上背篓，朝着她刚才指的方向走。
上午的清水镇很热闹，街道两侧有不少小摊，卖吃的玩的都有。
“这位小姐，我们这儿新到的一批簪子，您要不要看看有没有喜欢的，送给自己的夫郎，他一定会很高兴的。”一个摊贩瞧见楚宁歌气质不凡，努力跟楚宁歌推销。
楚宁歌走过去，拿起了一支通体碧色的簪子，簪子的上方还雕刻了一朵栩栩如生的海棠花，很是娇艳。
“哎呦，小姐您的眼光真好，这簪子可是这里最好的一支，您瞧它的颜色，还有雕工，那都是一等一的好。”
楚宁歌将手中的簪子放回原处，摇了摇头道：“这簪子是你这里面最好的一支不假，但也就那样，品质连下等都算不上。”
在天圣山，这样种水的玉石，连铺路都没资格，更何况是雕刻成簪子戴在头上，也就雕工好一些。
“小姐您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您不买，也不能这么说啊！我看你也不是诚心买，赶紧走吧，别耽误我做生意！”摊贩急了，挥手驱赶楚宁歌离开。
还以为会是一位大方的客人，没想到是个没钱还嘴硬的。
这簪子哪里不好了，明明就好得很！
是她不识货。
楚宁歌见状，也不再多言，转身离开。
再穿过一条巷子，就能到达医馆门口，楚宁歌走着，突然听到一阵争吵声。
“桃花，你为什么就不能听我的，圣水真的比这医馆里的药有用得多，你若是真想救你父亲，就跟我去王家求圣水吧。”
“小秋，你是我的朋友，我很珍重你，但这件事你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桃花，圣水真的比那些什么药有用得多，喝下就能痊愈，是真的，我不会骗你的。”
“小秋，圣水的价格一升再升，我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况且我觉得如意大夫医术很好，一定可以救我的父亲。”
那是两个年纪不大的小女孩，在医馆门口争吵，谁也不让着谁。
这是楚宁歌第二次听到“圣水”了，她不由得上前了些，想仔细听听。
那个扎了两个辫子身穿橙色衣裙的女孩态度很坚定，拉着另外那个女孩的手就想带她离开，可对方并不愿意，努力从她的手中挣脱开来。
“小秋，实话跟你说，我觉得那圣水就是骗人的。若是那仙人真的想救我们，为什么圣水的价格会那么高，难道她只是想拯救有钱人吗？普通人不配被拯救，她又为什么说出要救济天下人那种冠冕堂皇的话！”
桃花说完，便不顾对方的阻拦，毅然决然朝着医馆走去。
简秋正愣在原地，想开口叫住好友，脑海中却不断重复刚才桃花说的话。
是啊，若仙人真的想要救济天下人，为什么圣水的价格那么高。
可她才拜入仙人门下，修习法术，实在是不想这样想自己的师傅，她摇了摇头，最终离开了医馆门口。
医馆门口清净，没什么人，二人的争吵并未引起过多人的关注。
楚宁歌见那个橙色衣服的小女孩离开，也抬步朝着医馆走去。
医馆内跟医馆外面一样清冷。
医馆内，一个身着青色衣袍的女子，正轻声安慰着刚才跑进来的女孩，见到楚宁歌进来，诧异地问道。
“你也是来看病的？”如意困惑，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有两个人走进了她的医馆。
自从那位仙人来到清水镇，并让王家向外出售圣水，她的医馆就没什么人来了。
大家都觉得圣水比她的医术好用得多，只要喝下圣水，无论什么病症，一晚上就能痊愈，而上她这里治疗，还需要有疗养周期，实在太过漫长。
再这样下去，如意要考虑要不要转行了。
“不是，我是来卖草药的。”楚宁歌摇了摇头，将身后的背篓放到地上。
她看向那个脸上布满泪痕的小姑娘，又道：“我不着急，她似乎家人生病了，你可以先出诊。”
回村子要傍晚才行，她的时间还算充裕。
“也好，那你先坐这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如意闻言，点了点头，拿上药箱，跟着小姑娘离开。
如意跟人走后，楚宁歌坐在一把木制的椅子上休息。
如意出诊的期间内，没有一位患者上门，这也在如意的预料之内，要不她也不可能跟桃花离开。
“抱歉，让你久等了，你要卖什么药材，拿来我看看。”如意回来后，就赶忙来到楚宁歌身前。
她甚至都没休息一会儿，累得喘着粗气。
楚宁歌见状，非常自然地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对方倒了一杯水，“不急，你先喝杯水休息一下吧。”
如意没想到对方如此自来熟，这里明明是她的医馆，现在倒像是对方的一样。不过如意也顾不得这些，她是跑着回来的，此刻累得不行，接过对方递来的水，一饮而尽。
她坐到楚宁歌对面，道：“好了，你要卖什么草药，拿出来看看吧。”
医馆现在没什么人来看病，可遇到好的药材，如意还是会收的。大不了以后去没有圣水的地方开医馆，她就不信那圣水无处不在。
“好。”
楚宁歌将背篓中的草药拿了出来，最底下，是她昨日抛出来的那枚猪苦胆。
苦胆一拿出来，整个空间都充斥着一股腥臭味儿，如意下意识捂住了鼻子，朝后仰了仰身子道：“那是什么，怎么这么臭？”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楚宁歌倒是淡定，将外层包裹的叶子一点点剥开，露出里面的猪苦胆。
“这是一枚成年野猪的猪苦胆，昨日才获得的，很新鲜。”
她说着，还往如意的方向递了递。
如意闻言，脸上表情十分嫌弃，可手上的动作却是接过了那枚猪苦胆。
她检查了下，苦胆保存的很完整，而且很新鲜，还不错。
“嗯……你也看到了，我这医馆因为圣水的缘故，已经没什么人来了，这枚苦胆我能收，但是价格不会太高，一口价，四百文钱，再多就算了。”如意说着，屏住呼吸，将那枚猪苦胆外层的叶子重新包上。
她也想给对方一个好价收，可医馆现在几乎不赚钱，甚至还在赔钱，能收就不错了。
楚宁歌并不知道一枚猪苦胆的价格能到多少，对方肯出钱手收，她觉得已经很不错了。
“可以。”楚宁歌同意了。
如意一愣，没想到对方回答得这么迅速。
“那行，我再看看这些。”如意查看了楚宁歌背篓中的其他草药。
草药挖出来的形态很完整，并且保存得很好，有些不能离开泥土的，下面还带了湿泥巴，一看就是专业的。
背篓里面草药有不少，如意心中计算了一下，道：“这些草药加上那枚猪苦胆，一共可以给到你三两银子。”
草药中有一颗五十年以上的人参，给到这个价格并不算高，现在医馆落寞了，要按之前，她能给到四两银子。
如意说完，还担心楚宁歌会不同意这个价格，偷偷打量楚宁歌的表情。
楚宁歌抬眼瞥了如意一眼，随后点了点头：“行，成交。”
三两银子，对于现在这个家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镇子上的医馆只有这一家，这些草药除了这里，也没其他去处。
如意没想到楚宁歌答应得这么爽快，震惊地眨了眨眼睛，“好，那……我这就去给你取银子。”
如意带走了桌子上的草药，放到后面的院子，然后又从钱匣子中取了三两银子，递到楚宁歌面前。
“给，三两银子，正好的。”
楚宁歌收下银子，和刚才卖的四两银子放到一起。
现在她身上一共有七两银子了，一会儿可以去镇子上买一些生活物资，尤其是食物，家里的米已经没了，面也没有，都要买一些回去。
如意见楚宁歌收了钱，还没要走的意思，忍不住问道：“那个，你还有什么事吗？”
看着这么健康，总不能是来看病的吧，她又不是没钱去买圣水。
现在如意已经默认镇子上的大家，生病就会去买圣水了。刚才那个小姑娘，只是个特殊的例子。
“刚才我听那个小姑娘在门口跟人争吵，说圣水什么的，这圣水到底是什么，真有她们说的那么神奇？”楚宁歌觉得这种有治疗效果的水，问大夫一定比普通人知道得多。
提到圣水，如意叹了一口气，整个人突然变得十分无力，她两只手搭在桌子上撑住自己的脸，语气无力道：“我也不知道。”
“圣水我之前买过一碗，看着就是一碗很普通的水，透明的，没有任何特殊的味道，可生病的人喝了之后，只需一晚便能痊愈，恢复如初。我研究了几天，什么都没研究出来。”
好歹她也是医学世家出来的，从会说话开始便学习辨认使用药材，医术更是苦心研究了二十多年。
本以为离家后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却不想半路败给了一碗圣水。
偏偏她还看不懂圣水之中的奥秘。
感觉前面那些年都白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