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杨老妇是长辈，小姑娘们总不能和她吵，只能忍气吞声的由着杨老妇去。
小姑娘们难得有这种能赚钱的路子，做工的时候都非常的上心，也不偷懒，几个人不用人监督都把小作坊整理的井井有条，出货的质量和数量都非常的不错。
“姑娘们集合了。”杨晓苏和程雪提着两个篮子走进了小作坊里。
闻声大家都放下了手里的活，小跑到院子里，分做两排站好。
小姑娘们看向杨晓苏时都有些许的紧张，又有点小小期待。
今天可是杨晓苏说的试用期的最后一天，能不能拿底薪五百文一个月就看今天能不能留下来了。
杨晓苏放下篮子，站到她们面前道：“今天是你们上工一个月的最后一天，能招到你们来做工我感到非常地方荣幸，我对你们做出来的永生花也非常的满意，就是不知道你们做的习不习惯，开不开心。”
她的话音刚落，小姑娘们就争先恐后的回答道：“我们很习惯，也很开心。”
“好，我也很开心，今天我们发试用期的工钱，领完工钱就回去休息半天吧。”杨晓苏说。
“啊有领钱了！”有一两个姑娘兴奋的叫出了声。
一百文不多，但是她们还是觉得无比开心，这些钱可是她们靠双手赚的，而且以后还会赚更多。
“另外为庆祝你们正式成为正式工，我专门为大家买了一些糕点庆祝，等下一人领两包回去和家人们一起分享这份喜悦！”
“谢谢晓苏姐！”这也太开心了，发钱放假，还发福利，好在自己当初被晓苏姐看上。
杨晓苏摆摆手让大家安静，姑娘们立马站直，她从怀里拿出一打竹片坠子对姑娘们说道：“这坠子上刻着我们花云端的名字，还有你们的名字，今后你们就是我花云端花簪制作坊做花簪的娘子，简称簪娘，以后出去若是有人问起你们来自哪里，请你们一定要告诉他们，你们来自南康郡南康县灵溪镇是一位簪娘，让他们知道你们和掌柜，和伙计和马夫一样，你们有一技之长，能靠自己养活自己。”
女孩们被杨晓苏的一番话说的热血澎湃，有的女孩想到了在家里总有人说她是赔钱货，现在她能自己养活自己了，看谁还敢说。
有的女孩想到父母说她笨，说她蠢，什么都不会干，什么也干不好，以后嫁出去会被人退回家，现在她想说，她都能靠自己赚钱了，怎么会笨呢？
还有的女孩子想到自己赚钱了，娘的和弟弟能吃饱了，她也是可以支撑起一个家来的人。
女孩子们排好队，一个个的开始领月钱和糕点。
“谢谢晓苏姐。”
“谢谢晓苏姐。”
领月钱的时候姑娘们又开始纷纷道谢。
“不用谢这些都是……”
咚的一声一块石头从天而降，打断了杨晓苏的话，还惊着了边上好几个人。
这石头明显就是隔壁老杨家丢过来的。
杨晓苏皱眉问道：“隔壁经常丢石头过来吗？”
她除了刚开始几天是经常在这里，现在她都在外面跑业务，根本不知道杨老妇最近都干了什么。
之前她在的时候杨老妇也就经常发出噪音，或者坐门口骂人。
丢石头她还是头一回见。
“两三天丢一回。” 一个小姑娘无奈的回答。
好在大家都在屋里做工，并没有人被咂到过。
程雪捡起刚刚飞来的石头，在手里头颠了两下后优雅一甩，石头飞过围墙回到了自己的老家。
石头落地，杨老妇的骂声就响起：“反了天的，一群短命鬼还敢朝我这扔石子，砸到我你们赔的起吗？”
“杨老妇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这作坊我宗家的，你要是在乱丢石子伤着人，就别怪我打上门去。”程雪霸气回答。
“你那只眼睛看到是我扔的了？”对面杨老妇的声音明显有些虚了，“我懒得和你吵，没大没小的东西。”话音还未落下就听见围墙那边杨老妇回屋关门的声音。
杨晓苏佩服的朝程雪竖起了大拇指。
杨老妇关上门又狠狠的骂了几句，上次在杨家程雪抓着她的时候那是好大的力气，抓的她手臂都青了一大块，她是怕了程雪的。
夜里杨晓苏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用杨家的东屋来做制簪坊本就是权益之计，东屋面积太小，隔壁又住着个老杨家一家，至开业以来都是宗意远在制簪坊里守夜，就怕老杨家一家做坏事。
这买地建制簪坊的事情得开始筹备起来。
第二日晚边忙完杨晓苏就坐在院子里算账。
她打着蹩脚的算盘，写着歪七扭八的字，一页页的翻开狗看了都摇头的账本。
程雪端来一碗绿豆汤，看着杨晓苏满脸墨水在这抓耳挠腮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婶子你笑什么？”杨晓苏顶着一张花猫脸问着。
程雪将绿豆汤递给杨晓苏后说道：“看见这这般模样想起了我年轻的时候，那时候我娘天天逼着我看账本，打算盘，那时候我和你现在是一模一样，不但经常算错，还弄得满脸是墨。”
杨晓苏抬手想要摸摸自己的脸，却看见自己手也有好多墨汁，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肩膀瘫坐着。
程雪失笑，拿出帕子将其打湿后温柔的替杨晓苏擦脸，她说：“算账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你若要长久经商定是要找一师傅好好学的。”
杨晓苏想到程雪刚刚说她年轻的时候也学过，她问道：“婶子，你不是说你年轻的时候学过吗？你能教我吗？”
“我可不行，我到现在打算盘的水准都和你差不多。”程雪摇头，找知道现在能用着，她当初就该好好学的。
脸擦干净了，杨晓苏端起绿豆汤舀了一勺到程雪的嘴边，她好奇的问：“婶子你娘家是做什么的呀，为什么你娘会逼着你学这些？”
程雪的眼神暗淡了下来，她喝了一口绿豆汤慢悠悠的回答：“我娘家是京里的大户人家，小时候我爹娘常年在外，家里就我和祖父，祖父是个粗人，那里会教女孩子，所以从小我就是和个男子一样，天天上树抓鸟，下河摸鱼，大字识不了几个，一点不像个女孩子，后来到了快出嫁的年纪，我爹娘回来看，我娘就天天逼着我学这些。”
她叹了口气摊摊手接着说：“她天天逼着我学也没用，直到我出嫁我也没有学会。”
“婶子你肯定没学多久，不然以你的脑子怎么可能学不会。”杨晓苏一点也不惊讶程雪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她喝了一口绿豆汤又给程雪喂了一勺。
“我对这没兴趣……”
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绿豆汤聊着小天。
夕阳西下，又是美满的一天。
虽然杨晓苏帐没有算清楚，但是手里的钱确是实打实有二十两银子。
这钱她想还给程雪，但是程雪说现在家里的开销都是杨晓苏在出，她又没有花钱的地方，这钱她不要。
这点钱买地盖房子是不够的，她还要在存一段时间。
灵溪镇的集市上一男子人的脸上挂着汗珠，他的衣角随着急促的步伐微微飘动，一路小跑而去，最后停在了杨晓苏的花簪摊位上。
杨晓苏正要开口询问，来人抢先说道：“我要一百件永生花，今日就要你可有？”
“不好意思，没有。”杨晓苏摇头解释道；“您来晚了一步，刚刚有位客人定走了一部分，今日只剩下二十件了，您若需要，我这就给你拿上。”
男子懊恼的一拍大腿，无奈的点点头。
杨晓苏拿出剩下的花簪全部打包交给了男子。
男子接过忍不住的对杨晓苏说道：“杨老板，你好歹也租个铺子，这永生花现在是风靡杨州，你还只是摆个小摊这显得你没实力。”
确实是没有实力，永生花现在是卖的好，但是不出量呀，这钱赚的真不算多。
“您说的是，我已经在托牙行在找了，到时候开业劳烦您赏脸来吃顿便饭。”杨晓苏回答。
灵溪镇早市才开始不久，杨晓苏的东西就已经是卖的光了，她收拾收拾去了牙行。
确实是应该租个店铺了，现在手里的钱买地也不够，她的制簪坊又多招了一批女工，现在产量好不错，一个小摊位确实是容不下她这尊大佛了。
牙行办事效率极高，她只是大概的说了一下自己的需求，就带他她去看了一两处店铺。
“您就是运气好，这店铺的房主本是打算自己开店的，连柜台买好了，要不是他朋友让他去徽州，他这铺子绝不会拿出来出租。”人牙子哐哐一顿说。
杨晓苏喜欢第个店铺，这里离早市不远，店铺是不大但是房子很新，后面还有一个小院子。
“多少钱？”杨晓苏问。
“不多十六两一年。”
“十三两，现在立马付定金，写契书。 ”杨晓苏还价。
人牙子都没带思考的，直接摇头：“这是最低价了，谢绝还价。”
杨晓苏咬咬牙，从怀里掏出几个碎银递给人牙子：“就要这个了。”
“好嘞，我这就给你写字据。”人牙子立马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笔墨纸砚，他一边写着一边对杨晓苏说道：“杨老板您这人爽快，这日后办理商贾证照您可以在找我，我给您打折。”
“好。”杨晓苏点点头，这商贾证照应该就是古代的营业执照，办理肯定是要走程序的，这种事情自然是要交给专业的人办理。
说道这人牙子又想到了些事情，他问道：“杨老板您家应该没有读书人吧！”
小姑娘们难得有这种能赚钱的路子，做工的时候都非常的上心，也不偷懒，几个人不用人监督都把小作坊整理的井井有条，出货的质量和数量都非常的不错。
“姑娘们集合了。”杨晓苏和程雪提着两个篮子走进了小作坊里。
闻声大家都放下了手里的活，小跑到院子里，分做两排站好。
小姑娘们看向杨晓苏时都有些许的紧张，又有点小小期待。
今天可是杨晓苏说的试用期的最后一天，能不能拿底薪五百文一个月就看今天能不能留下来了。
杨晓苏放下篮子，站到她们面前道：“今天是你们上工一个月的最后一天，能招到你们来做工我感到非常地方荣幸，我对你们做出来的永生花也非常的满意，就是不知道你们做的习不习惯，开不开心。”
她的话音刚落，小姑娘们就争先恐后的回答道：“我们很习惯，也很开心。”
“好，我也很开心，今天我们发试用期的工钱，领完工钱就回去休息半天吧。”杨晓苏说。
“啊有领钱了！”有一两个姑娘兴奋的叫出了声。
一百文不多，但是她们还是觉得无比开心，这些钱可是她们靠双手赚的，而且以后还会赚更多。
“另外为庆祝你们正式成为正式工，我专门为大家买了一些糕点庆祝，等下一人领两包回去和家人们一起分享这份喜悦！”
“谢谢晓苏姐！”这也太开心了，发钱放假，还发福利，好在自己当初被晓苏姐看上。
杨晓苏摆摆手让大家安静，姑娘们立马站直，她从怀里拿出一打竹片坠子对姑娘们说道：“这坠子上刻着我们花云端的名字，还有你们的名字，今后你们就是我花云端花簪制作坊做花簪的娘子，简称簪娘，以后出去若是有人问起你们来自哪里，请你们一定要告诉他们，你们来自南康郡南康县灵溪镇是一位簪娘，让他们知道你们和掌柜，和伙计和马夫一样，你们有一技之长，能靠自己养活自己。”
女孩们被杨晓苏的一番话说的热血澎湃，有的女孩想到了在家里总有人说她是赔钱货，现在她能自己养活自己了，看谁还敢说。
有的女孩想到父母说她笨，说她蠢，什么都不会干，什么也干不好，以后嫁出去会被人退回家，现在她想说，她都能靠自己赚钱了，怎么会笨呢？
还有的女孩子想到自己赚钱了，娘的和弟弟能吃饱了，她也是可以支撑起一个家来的人。
女孩子们排好队，一个个的开始领月钱和糕点。
“谢谢晓苏姐。”
“谢谢晓苏姐。”
领月钱的时候姑娘们又开始纷纷道谢。
“不用谢这些都是……”
咚的一声一块石头从天而降，打断了杨晓苏的话，还惊着了边上好几个人。
这石头明显就是隔壁老杨家丢过来的。
杨晓苏皱眉问道：“隔壁经常丢石头过来吗？”
她除了刚开始几天是经常在这里，现在她都在外面跑业务，根本不知道杨老妇最近都干了什么。
之前她在的时候杨老妇也就经常发出噪音，或者坐门口骂人。
丢石头她还是头一回见。
“两三天丢一回。” 一个小姑娘无奈的回答。
好在大家都在屋里做工，并没有人被咂到过。
程雪捡起刚刚飞来的石头，在手里头颠了两下后优雅一甩，石头飞过围墙回到了自己的老家。
石头落地，杨老妇的骂声就响起：“反了天的，一群短命鬼还敢朝我这扔石子，砸到我你们赔的起吗？”
“杨老妇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这作坊我宗家的，你要是在乱丢石子伤着人，就别怪我打上门去。”程雪霸气回答。
“你那只眼睛看到是我扔的了？”对面杨老妇的声音明显有些虚了，“我懒得和你吵，没大没小的东西。”话音还未落下就听见围墙那边杨老妇回屋关门的声音。
杨晓苏佩服的朝程雪竖起了大拇指。
杨老妇关上门又狠狠的骂了几句，上次在杨家程雪抓着她的时候那是好大的力气，抓的她手臂都青了一大块，她是怕了程雪的。
夜里杨晓苏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用杨家的东屋来做制簪坊本就是权益之计，东屋面积太小，隔壁又住着个老杨家一家，至开业以来都是宗意远在制簪坊里守夜，就怕老杨家一家做坏事。
这买地建制簪坊的事情得开始筹备起来。
第二日晚边忙完杨晓苏就坐在院子里算账。
她打着蹩脚的算盘，写着歪七扭八的字，一页页的翻开狗看了都摇头的账本。
程雪端来一碗绿豆汤，看着杨晓苏满脸墨水在这抓耳挠腮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婶子你笑什么？”杨晓苏顶着一张花猫脸问着。
程雪将绿豆汤递给杨晓苏后说道：“看见这这般模样想起了我年轻的时候，那时候我娘天天逼着我看账本，打算盘，那时候我和你现在是一模一样，不但经常算错，还弄得满脸是墨。”
杨晓苏抬手想要摸摸自己的脸，却看见自己手也有好多墨汁，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肩膀瘫坐着。
程雪失笑，拿出帕子将其打湿后温柔的替杨晓苏擦脸，她说：“算账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你若要长久经商定是要找一师傅好好学的。”
杨晓苏想到程雪刚刚说她年轻的时候也学过，她问道：“婶子，你不是说你年轻的时候学过吗？你能教我吗？”
“我可不行，我到现在打算盘的水准都和你差不多。”程雪摇头，找知道现在能用着，她当初就该好好学的。
脸擦干净了，杨晓苏端起绿豆汤舀了一勺到程雪的嘴边，她好奇的问：“婶子你娘家是做什么的呀，为什么你娘会逼着你学这些？”
程雪的眼神暗淡了下来，她喝了一口绿豆汤慢悠悠的回答：“我娘家是京里的大户人家，小时候我爹娘常年在外，家里就我和祖父，祖父是个粗人，那里会教女孩子，所以从小我就是和个男子一样，天天上树抓鸟，下河摸鱼，大字识不了几个，一点不像个女孩子，后来到了快出嫁的年纪，我爹娘回来看，我娘就天天逼着我学这些。”
她叹了口气摊摊手接着说：“她天天逼着我学也没用，直到我出嫁我也没有学会。”
“婶子你肯定没学多久，不然以你的脑子怎么可能学不会。”杨晓苏一点也不惊讶程雪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她喝了一口绿豆汤又给程雪喂了一勺。
“我对这没兴趣……”
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绿豆汤聊着小天。
夕阳西下，又是美满的一天。
虽然杨晓苏帐没有算清楚，但是手里的钱确是实打实有二十两银子。
这钱她想还给程雪，但是程雪说现在家里的开销都是杨晓苏在出，她又没有花钱的地方，这钱她不要。
这点钱买地盖房子是不够的，她还要在存一段时间。
灵溪镇的集市上一男子人的脸上挂着汗珠，他的衣角随着急促的步伐微微飘动，一路小跑而去，最后停在了杨晓苏的花簪摊位上。
杨晓苏正要开口询问，来人抢先说道：“我要一百件永生花，今日就要你可有？”
“不好意思，没有。”杨晓苏摇头解释道；“您来晚了一步，刚刚有位客人定走了一部分，今日只剩下二十件了，您若需要，我这就给你拿上。”
男子懊恼的一拍大腿，无奈的点点头。
杨晓苏拿出剩下的花簪全部打包交给了男子。
男子接过忍不住的对杨晓苏说道：“杨老板，你好歹也租个铺子，这永生花现在是风靡杨州，你还只是摆个小摊这显得你没实力。”
确实是没有实力，永生花现在是卖的好，但是不出量呀，这钱赚的真不算多。
“您说的是，我已经在托牙行在找了，到时候开业劳烦您赏脸来吃顿便饭。”杨晓苏回答。
灵溪镇早市才开始不久，杨晓苏的东西就已经是卖的光了，她收拾收拾去了牙行。
确实是应该租个店铺了，现在手里的钱买地也不够，她的制簪坊又多招了一批女工，现在产量好不错，一个小摊位确实是容不下她这尊大佛了。
牙行办事效率极高，她只是大概的说了一下自己的需求，就带他她去看了一两处店铺。
“您就是运气好，这店铺的房主本是打算自己开店的，连柜台买好了，要不是他朋友让他去徽州，他这铺子绝不会拿出来出租。”人牙子哐哐一顿说。
杨晓苏喜欢第个店铺，这里离早市不远，店铺是不大但是房子很新，后面还有一个小院子。
“多少钱？”杨晓苏问。
“不多十六两一年。”
“十三两，现在立马付定金，写契书。 ”杨晓苏还价。
人牙子都没带思考的，直接摇头：“这是最低价了，谢绝还价。”
杨晓苏咬咬牙，从怀里掏出几个碎银递给人牙子：“就要这个了。”
“好嘞，我这就给你写字据。”人牙子立马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笔墨纸砚，他一边写着一边对杨晓苏说道：“杨老板您这人爽快，这日后办理商贾证照您可以在找我，我给您打折。”
“好。”杨晓苏点点头，这商贾证照应该就是古代的营业执照，办理肯定是要走程序的，这种事情自然是要交给专业的人办理。
说道这人牙子又想到了些事情，他问道：“杨老板您家应该没有读书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