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杨还穿的一身黑，外面裹着个大白棉袄，平常自己下班没什么，今天却老觉得自己这身衣服怎么看怎么难受。
“想吃什么？鸡翅堡、排骨煲别的什么？”
“都行……沈观。”
“嗯？”沈观把菜单递给服务员转过头头来，“怎么了？”
“嗯……以后如果我不在工作室的话，你就不要来接我了。”祁杨把自己脱下的棉袄放在一边，“工作室里有放便服，我穿这样出来感觉有点……和你不搭。”
沈观笑了一声，应道：“怎么不搭？”
“你长得这么帅，穿得还这么讲究，哪搭了？”祁杨也没藏着掩着，想什么就说什么。
沈观这才注意祁杨的穿搭，一身黑色工作服，衣缝处是银边，头发扎成低丸子头，朴素简单。
他莫名想起来一个人，和面前的祁杨还真是天差地别，但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哪有，你也很好看。”
祁杨愣了愣，顿时嘴角不受控制的弯了弯：“啊……是吗……”
“嗯。”
没有女生会不喜欢别人夸自己长得好看，更何况还是这么帅的男人，刚高兴了没多久，旁边就坐下一对情侣，女生打扮的花枝招展，男生虽然长得不赖，但祁杨觉得，比不上沈观。
沈观注意到了祁杨的目光，给她倒了杯水说道：“不用为了别人而去改变自己，最真实的就是最好看的。”
祁杨呼了口气：“你不是有‘洁癖’吗？我穿成这样，你不嫌弃啊。”
“谁跟你说我有洁癖？”沈观疑惑。
祁杨也瞪了瞪眼睛：“嗯？你没有吗？”
“没有吧。”
“之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看你带酒精喷雾了，我以为你有洁癖。”
沈观忍俊不禁：“带酒精喷雾就是洁癖啊，那是我办公室的，忘记放下了。”
祁杨连连点头：“我高中有一个同学，他就有洁癖，天天带个酒精喷雾，但是特别奇怪，别人喷了他，他不跟自己喷酒精，给别人喷酒精。”说着，祁杨的表情有些难以言喻。
“他给你喷过。”
“嗯。”
说话间，服务员把沈观刚刚店的鸡翅堡端了上来。
“不仅喷过，我又一次不小心踩了他一脚，他蹲下给我擦鞋……但是后来，他退学了，分班后我就没见过他，也就做了小两个月同班吧。”
沈观点头：“我觉得他会不会是之前经历过什么留下创伤？”
祁杨摇头：“不知道，但是有可能。”
两人做的是饭店单独出来的隔间，除了他们坐的这一桌，还有四个桌子，继刚才的一对情侣之后，又来了两对。
就跟集体聚餐一样，祁杨正疑惑着，就进来几个服务员，一个桌子前站一个。
祁杨眼皮跳了跳，好像已经知道下一秒要发生什么了。
“打扰一下，请问二位是情侣吗？”
果然。
祁杨瞄了眼沈观，就见对方放下茶杯，抬头问服务员：“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今天我们店推出情侣餐厅优惠活动，可以享受满五百二十加送零食拼盘哦。”
沈观接过活动海报没多看就递给了祁杨：“看看有想吃的吗？”
祁杨接了过来，又点来红糖糌粑和小馒头。
“喜欢吃甜的？”沈观问道。
祁杨点头：“以前喜欢，但现在就还好。”
-
吃完饭出来九点多了。
“还想去哪儿吗？不想转送你回家？”
祁杨想了想也没什么转的，心里还记挂着沈观车上的那袋东西，便摇头：“不了，回家吧。”
“好。”
祁杨上车习惯性的去拉安全带，拉出来了才想起刚刚安全带是坏的，这会儿又莫名其妙好了。
“我回我自己家，不是上次那个地方，那是我爸妈家。”
“好，那你给我调个导航。”
北市的晚上车也多，最近温度骤降，路上还结了冰，车都慢悠悠走着，沈观的车速也保持在50上下，不快不慢，祁杨听着导航的声音晃晃悠悠的靠在背靠上睡了。
红灯时沈观抬起手轻轻拍了两下她：“一会儿再睡？车上会着凉。”
祁杨睡得不深，听见沈观的声音睫毛抖了两下，本身睫毛就长，这两下轻颤便格外显眼，沈观莫名心跳颤了一下，收回了手，转身去够车后座的衣服，还没够着，祁杨就坐起身来，还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绿灯了。”说话的声音也闷闷的。
沈观少见的愣了愣，后面车按喇叭了才踩油门继续走。
“后面有衣服，穿上？”
祁杨把身上的棉袄裹紧：“没事，不用。”
“你是不是感冒了？”
“不知道，就是感觉有点冷。”说着祁杨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手是冰，也摸不出什么，“应该不会吧。”
沈观趁着堵了一下车伸出长臂还是把后座的外套的勾了出来：“披着吧。”
“……谢谢”祁杨战战兢兢的接了过来，“那我拿回家洗了再给你。”
沈观笑了一声：“不用。”
沈观的衣服上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淡淡的洗涤剂香味，闻了还想闻：“你用的什么牌子的洗衣液，闻着好香。”
沈观说了个牌子，祁杨默默的记下了。
-
祁杨住的弄堂小巷里车进不去，只能停在外面路上。
“我感觉我好像‘倒霉熊’。”祁杨裹着自己的白棉袄，还披着沈观的外套。
沈观转头看：“确实有点像，挺可爱的。”
祁杨心顿了顿，和沈观走在自己每天下班回家的巷子里，莫名有了种好像他们认识很长时间的感觉。
好像从认识到现在，沈观就没有和她保持很生疏的关系。
和他相处，还挺舒服的。
想着想着，她又想到了两人发生关系的那天晚上。
“在想什么？”
祁杨回过神来，抬头看沈观，一张脸毫无瑕疵，自己是上辈子救了多少人相亲都能相到这么好的极品，而且，这极品，还被自己睡了。
霎时脸就有点红了，但戴着围巾脸看不太出来，耳朵却透过路灯明显。
“没想什么。”
“那耳朵怎么这么红。”
祁杨一惊，抬手摸了摸耳垂，还有点烫，但脑子里的废料肯定不能说出来：“真的没有，就是……突然感觉有点热。”
沈观皱了皱眉头：“你家还远吗？”
“不远，就这栋。”
祁杨右拐进一栋楼里，停了下来。
“谢谢你送我回来，外套……我还是洗了在给你吧。”
沈观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手抬起来放在了祁杨的额头上。
男人的手一直插在大衣兜里，手掌温热，不冰，但激得祁杨抖了一下。
“你发烧了。”
“嗯？”
祁杨一打开门就打了个哆嗦，浑身都感觉有点热，想脱外套和棉袄却被沈观拦住：“一会儿在脱，先温一会儿。
“我家只有一双拖鞋，不用穿了，直接进来吧。”
回了家一股一股的热气喷在脸上祁杨更感觉昏昏欲睡，头重脚轻，迷迷糊糊自己回了卧室，脱下外套棉袄躺进了被子里。
朦胧之间好像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才睁开一道缝：“谁啊……”
沈观坐在床边上，眉头微微皱着，温声应道：“我是沈观。”
“哦……”
刚刚还好好的，就这么一会儿就意识不清了，不知道家里有没有多余的被子，也不好擅自去找，只好拉过堆在椅子上的棉袄和外套盖了上去。
起身去了厨房，冰箱里倒是应有尽有，拿了一盒牛奶和半块姜，准备做个姜撞奶。
弄好了又想起来下午祁杨说自己喜欢吃甜的，左右看了看，在顶柜上正好看到了白砂糖放了少半勺。
“祁杨？”
“嗯……”
“起来先吃点东西。”
祁杨皱着眉头坐起了身，沈观手虚扶着，把碗端了过来，结果刚抿了一口，祁杨眉头就皱的更深，勺子放下说不想喝了。
“太辣了。”
“那喝点热水？刚刚吃了饭，熬粥怕你喝不进去。”
祁杨靠在床头，刚刚躺了一会儿，意识回笼了不少，愣愣的点了点头。
刚刚出来的时候沈观就正好热了水，倒了一杯拿了进去。
“小心烫。”
祁杨慢吞吞的喝完半杯水就出了一头汗，沈观接过杯子放在桌子上，转头就看见祁杨要下床：“怎么了？”
“上卫生间。”
走到卫生间余光瞄到玄关处放着的纸袋，祁杨停了停，还是过去一并带去了卫生间。
沈观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没见人出来，有点怀疑人是不是在里面睡着了，刚准备出去，手机来电话了。
是他科室的副主任。
“喂，宋主任。”
“沈观，你在哪儿呢？”
宋引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起伏，看来没有什么大事，沈观暗暗放下了心，不然他走了，祁杨一个人他也不放心。
“我……我在我朋友家。”
“哦……男的还是女的。”
沈观疑惑，移开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也不是他姨妈啊，他便如实说道：“女的。”
“哦，行，那你忙吧。”
“等等。”沈观反应过来，“姨夫，是宋文让你问的吧。”
趴在宋引手机上的宋文立马躲开，宋引讪讪的笑了几声，说道：“哪有，姨父这不是看你没在医院关心关心你。”
沈观笑了一声说道：“她有点发烧，我照顾照顾她。”
“行，行，你好好照顾人家姑娘，今天晚上宋文替你值班。”
宋文瞪大眼睛看擅自替自己做决定的宋引，嘴张着但有口难言。
“好，我知道了，后天我替他。”
“想吃什么？鸡翅堡、排骨煲别的什么？”
“都行……沈观。”
“嗯？”沈观把菜单递给服务员转过头头来，“怎么了？”
“嗯……以后如果我不在工作室的话，你就不要来接我了。”祁杨把自己脱下的棉袄放在一边，“工作室里有放便服，我穿这样出来感觉有点……和你不搭。”
沈观笑了一声，应道：“怎么不搭？”
“你长得这么帅，穿得还这么讲究，哪搭了？”祁杨也没藏着掩着，想什么就说什么。
沈观这才注意祁杨的穿搭，一身黑色工作服，衣缝处是银边，头发扎成低丸子头，朴素简单。
他莫名想起来一个人，和面前的祁杨还真是天差地别，但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哪有，你也很好看。”
祁杨愣了愣，顿时嘴角不受控制的弯了弯：“啊……是吗……”
“嗯。”
没有女生会不喜欢别人夸自己长得好看，更何况还是这么帅的男人，刚高兴了没多久，旁边就坐下一对情侣，女生打扮的花枝招展，男生虽然长得不赖，但祁杨觉得，比不上沈观。
沈观注意到了祁杨的目光，给她倒了杯水说道：“不用为了别人而去改变自己，最真实的就是最好看的。”
祁杨呼了口气：“你不是有‘洁癖’吗？我穿成这样，你不嫌弃啊。”
“谁跟你说我有洁癖？”沈观疑惑。
祁杨也瞪了瞪眼睛：“嗯？你没有吗？”
“没有吧。”
“之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看你带酒精喷雾了，我以为你有洁癖。”
沈观忍俊不禁：“带酒精喷雾就是洁癖啊，那是我办公室的，忘记放下了。”
祁杨连连点头：“我高中有一个同学，他就有洁癖，天天带个酒精喷雾，但是特别奇怪，别人喷了他，他不跟自己喷酒精，给别人喷酒精。”说着，祁杨的表情有些难以言喻。
“他给你喷过。”
“嗯。”
说话间，服务员把沈观刚刚店的鸡翅堡端了上来。
“不仅喷过，我又一次不小心踩了他一脚，他蹲下给我擦鞋……但是后来，他退学了，分班后我就没见过他，也就做了小两个月同班吧。”
沈观点头：“我觉得他会不会是之前经历过什么留下创伤？”
祁杨摇头：“不知道，但是有可能。”
两人做的是饭店单独出来的隔间，除了他们坐的这一桌，还有四个桌子，继刚才的一对情侣之后，又来了两对。
就跟集体聚餐一样，祁杨正疑惑着，就进来几个服务员，一个桌子前站一个。
祁杨眼皮跳了跳，好像已经知道下一秒要发生什么了。
“打扰一下，请问二位是情侣吗？”
果然。
祁杨瞄了眼沈观，就见对方放下茶杯，抬头问服务员：“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今天我们店推出情侣餐厅优惠活动，可以享受满五百二十加送零食拼盘哦。”
沈观接过活动海报没多看就递给了祁杨：“看看有想吃的吗？”
祁杨接了过来，又点来红糖糌粑和小馒头。
“喜欢吃甜的？”沈观问道。
祁杨点头：“以前喜欢，但现在就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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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出来九点多了。
“还想去哪儿吗？不想转送你回家？”
祁杨想了想也没什么转的，心里还记挂着沈观车上的那袋东西，便摇头：“不了，回家吧。”
“好。”
祁杨上车习惯性的去拉安全带，拉出来了才想起刚刚安全带是坏的，这会儿又莫名其妙好了。
“我回我自己家，不是上次那个地方，那是我爸妈家。”
“好，那你给我调个导航。”
北市的晚上车也多，最近温度骤降，路上还结了冰，车都慢悠悠走着，沈观的车速也保持在50上下，不快不慢，祁杨听着导航的声音晃晃悠悠的靠在背靠上睡了。
红灯时沈观抬起手轻轻拍了两下她：“一会儿再睡？车上会着凉。”
祁杨睡得不深，听见沈观的声音睫毛抖了两下，本身睫毛就长，这两下轻颤便格外显眼，沈观莫名心跳颤了一下，收回了手，转身去够车后座的衣服，还没够着，祁杨就坐起身来，还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绿灯了。”说话的声音也闷闷的。
沈观少见的愣了愣，后面车按喇叭了才踩油门继续走。
“后面有衣服，穿上？”
祁杨把身上的棉袄裹紧：“没事，不用。”
“你是不是感冒了？”
“不知道，就是感觉有点冷。”说着祁杨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手是冰，也摸不出什么，“应该不会吧。”
沈观趁着堵了一下车伸出长臂还是把后座的外套的勾了出来：“披着吧。”
“……谢谢”祁杨战战兢兢的接了过来，“那我拿回家洗了再给你。”
沈观笑了一声：“不用。”
沈观的衣服上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淡淡的洗涤剂香味，闻了还想闻：“你用的什么牌子的洗衣液，闻着好香。”
沈观说了个牌子，祁杨默默的记下了。
-
祁杨住的弄堂小巷里车进不去，只能停在外面路上。
“我感觉我好像‘倒霉熊’。”祁杨裹着自己的白棉袄，还披着沈观的外套。
沈观转头看：“确实有点像，挺可爱的。”
祁杨心顿了顿，和沈观走在自己每天下班回家的巷子里，莫名有了种好像他们认识很长时间的感觉。
好像从认识到现在，沈观就没有和她保持很生疏的关系。
和他相处，还挺舒服的。
想着想着，她又想到了两人发生关系的那天晚上。
“在想什么？”
祁杨回过神来，抬头看沈观，一张脸毫无瑕疵，自己是上辈子救了多少人相亲都能相到这么好的极品，而且，这极品，还被自己睡了。
霎时脸就有点红了，但戴着围巾脸看不太出来，耳朵却透过路灯明显。
“没想什么。”
“那耳朵怎么这么红。”
祁杨一惊，抬手摸了摸耳垂，还有点烫，但脑子里的废料肯定不能说出来：“真的没有，就是……突然感觉有点热。”
沈观皱了皱眉头：“你家还远吗？”
“不远，就这栋。”
祁杨右拐进一栋楼里，停了下来。
“谢谢你送我回来，外套……我还是洗了在给你吧。”
沈观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手抬起来放在了祁杨的额头上。
男人的手一直插在大衣兜里，手掌温热，不冰，但激得祁杨抖了一下。
“你发烧了。”
“嗯？”
祁杨一打开门就打了个哆嗦，浑身都感觉有点热，想脱外套和棉袄却被沈观拦住：“一会儿在脱，先温一会儿。
“我家只有一双拖鞋，不用穿了，直接进来吧。”
回了家一股一股的热气喷在脸上祁杨更感觉昏昏欲睡，头重脚轻，迷迷糊糊自己回了卧室，脱下外套棉袄躺进了被子里。
朦胧之间好像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才睁开一道缝：“谁啊……”
沈观坐在床边上，眉头微微皱着，温声应道：“我是沈观。”
“哦……”
刚刚还好好的，就这么一会儿就意识不清了，不知道家里有没有多余的被子，也不好擅自去找，只好拉过堆在椅子上的棉袄和外套盖了上去。
起身去了厨房，冰箱里倒是应有尽有，拿了一盒牛奶和半块姜，准备做个姜撞奶。
弄好了又想起来下午祁杨说自己喜欢吃甜的，左右看了看，在顶柜上正好看到了白砂糖放了少半勺。
“祁杨？”
“嗯……”
“起来先吃点东西。”
祁杨皱着眉头坐起了身，沈观手虚扶着，把碗端了过来，结果刚抿了一口，祁杨眉头就皱的更深，勺子放下说不想喝了。
“太辣了。”
“那喝点热水？刚刚吃了饭，熬粥怕你喝不进去。”
祁杨靠在床头，刚刚躺了一会儿，意识回笼了不少，愣愣的点了点头。
刚刚出来的时候沈观就正好热了水，倒了一杯拿了进去。
“小心烫。”
祁杨慢吞吞的喝完半杯水就出了一头汗，沈观接过杯子放在桌子上，转头就看见祁杨要下床：“怎么了？”
“上卫生间。”
走到卫生间余光瞄到玄关处放着的纸袋，祁杨停了停，还是过去一并带去了卫生间。
沈观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没见人出来，有点怀疑人是不是在里面睡着了，刚准备出去，手机来电话了。
是他科室的副主任。
“喂，宋主任。”
“沈观，你在哪儿呢？”
宋引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起伏，看来没有什么大事，沈观暗暗放下了心，不然他走了，祁杨一个人他也不放心。
“我……我在我朋友家。”
“哦……男的还是女的。”
沈观疑惑，移开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也不是他姨妈啊，他便如实说道：“女的。”
“哦，行，那你忙吧。”
“等等。”沈观反应过来，“姨夫，是宋文让你问的吧。”
趴在宋引手机上的宋文立马躲开，宋引讪讪的笑了几声，说道：“哪有，姨父这不是看你没在医院关心关心你。”
沈观笑了一声说道：“她有点发烧，我照顾照顾她。”
“行，行，你好好照顾人家姑娘，今天晚上宋文替你值班。”
宋文瞪大眼睛看擅自替自己做决定的宋引，嘴张着但有口难言。
“好，我知道了，后天我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