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之间,他目光中闪过一丝别样的光芒,气势陡然一变。

    只见他猛地伸手一拽,唐念猝不及防,整个人便被拉了过去,稳稳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唐念轻呼一声,刚要挣扎,李淮清便凑近她的耳朵,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轻声却充满魅惑地说道:“我让你感受一下,我到底行不行。”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魔力,让唐念的心猛地一颤。

    此时,唐念清晰地感觉到,有一股滚烫而坚硬的力量正从屁股下缓缓升起,带着一种陌生的触感。李淮清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原本搂着唐念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唐念的脸瞬间红透,但她很快镇定下来,故意说道:“就算你的腰真不行,也没关系,不是还有我。”说罢,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就等着看李淮清气急败坏的样子。

    李淮清气得脸都青了,双眼圆睁,怒喝道:“你到底是从哪知道的这些?是不是逼着我今晚就让你当新娘?”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是被唐念的话气得不轻。

    唐念被他这一吼,气势顿时一弱,眼神有些慌乱地躲闪着,小声嘟囔道:“我……我是从话本上看到的,逗逗你而已!”至于这么生气吗?

    李淮清满脸无奈,语重心长地说道:“念念,以后可不准再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书。”

    唐念撅着嘴嘟囔:“知道了,知道了。”心中却不以为然,想想她前世生活的时代,婚前性行为这么正常的一件事。

    随即又想起李淮清腰上的伤,便说道:“我要看看你腰上的伤。”

    李淮清轻轻摸了摸唐念的头,温柔地说:“以后会给你看。放心,真的没事了。”

    唐念看着他,眼中满是关心:“那你以前在战场上,是不是经常受伤?”说着,眼眶微微泛红,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李淮清命悬一线的画面,让她心疼不已。

    李淮清微笑着安慰她:“战场凶险,受伤在所难免,但都过去了,你瞧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唐念却忍不住落泪,伸手轻轻抱住李淮清:“你以后不许再受伤了,我会好好疼你,再也不让你一个人面对那些危险了。”她把脸贴在李淮清的胸膛上,紧紧地抱着他,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爱和关怀都传递给他。

    李淮清身子微微一颤,他环抱住唐念,将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顶,嗅着她发间的芬芳,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有你这句话,过往那些伤痛都值了。念念,我庆幸我曾去了战场,去了金陵,才能让我有幸遇到你。”

    此时,书房里静谧而温馨,似乎在这一刻,两人都不觉得夏季炎热。

    过了一会儿,唐念抬起头,看着李淮清问道:“康王府的宴会,你要去参加吗?”说完,她嘴角微微一撇,语气中满是不屑地继续说道:“可真是厚脸皮!办个宴会就办宴会呗,非要扯出太子姐夫。”

    李淮清轻轻刮了唐念那小巧可爱的鼻子,眼神中满是宠溺:“你不想去就别勉强自己了,我自是要去的,毕竟场面上的事,不去不行。”说着,眼神中也闪过一丝不耐:“无非是想借着太子的名头来抬高自己罢了。”

    唐念皱了皱小巧的鼻子,双臂抱胸,气呼呼地说:“我才不想去呢,想起康王我就觉得恶心。你去的时候可要小心点,别被他们算计了。”

    李淮清笑着点点头:“放心吧,念念,我心里有数。”

    这会儿,唐念和李淮清还不知道,康王府的宴会是专门为他们设的局。

    康王府的宴会转瞬即至,锦书按平日里的穿着替小姐打扮好,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丢在角落里的请柬,忍不住开口道:“小姐,今日康王府的宴会您真的不打算去了吗?”

    唐念皱起眉头,语气有些不耐:“不是早和你们说过吗,怎么现在还来问?”

    锦书刚要解释,一旁的云雀急忙抢着说道:“小姐,您想想,今日这京城中所有的贵女恐怕都会去参加宴会呢。要是有那些心怀不轨、痴心妄想的人,妄图攀附凌王,使出些下三滥的手段来算计王爷,那可如何是好?”

    唐念本想脱口而出说她相信李淮清,可话还没来得及说,心却突然像被什么撞击了一下,猛地狂跳起来。心中有些不安。

    思索片刻后,唐念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像是下定了决心。让锦书拿来笔墨,拿起笔在纸上迅速写下两句话,然后递给云雀,吩咐道:“你现在就把这个送去凌王府给封老,再把他给你的东西带回来,速度要快。”

    云雀深知此事紧急,丝毫不敢耽搁,连忙应了一声,转身就出了屋子,风风火火地去安排相关事宜了。

    唐念这才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锦书在旁轻声询问:“小姐,要不要重新梳妆?”

    唐念随意摆了摆手:“不用了,就这样吧。”

    她今日身着一身浅紫色的衣裳,这是她平日在府里常穿的打扮。衣裳的颜色宛如夏日里盛开的薰衣草,清新淡雅,在炎炎夏日中给人一种视觉上的清凉之感。款式极为简单,没有过多的装饰和复杂的花纹,却巧妙地利用了布料的垂坠感,显得自然而流畅。这衣裳是唐念自己改良过的,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她的独特品味。穿在她身上,竟别有一番风味,将她的气质衬托得更加出众。唐念今日参加宴会本就不是为了惊艳众人,这样低调的装扮,正合她意。

    待云雀从凌王府回来,唐念才带着两个丫鬟蹬上了前往康王府的马车。

    因中途耽搁,唐念到康王府的时辰较晚,康王府门外早已没了前面那车水马龙的场面。

    只剩下寥寥几个家丁继续侯着来客。

    康王府内,众宾云集,已经有几拔人注意到唐念没来,即有人庆幸,亦有人惋惜。

    云喜也一直盯着门外,见宴会都要开始了,还不见唐小姐的影子,便对小姐说道:“小姐,唐小姐怕是不会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外面传来一阵细微的喧闹声,众人纷纷转头看去。只见唐念身着浅紫色衣裳,身姿婀娜地出现在门口。她虽只是略施粉黛,穿着也是极为简约,但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气质却让她在众人中脱颖而出,宛如夏日里的一朵青莲,淡雅而高洁。两个丫鬟紧随其后,主仆三人踏入宴会厅,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林婉清位置靠后,又是一身白衣,与周围那些身着五彩斑斓、华丽服饰的贵女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唐念一眼就瞧见了她,林婉清正好朝她望去,两人对视。

    唐念如骄傲孔雀般点头向林婉清打着招呼,而林婉清则是嘴角轻扬,露出一抹轻柔的微笑。

    随即,唐念便在康王府丫鬟的引领下,朝她的席位走去。

    唐相身居高位,唐家因此满门荣耀。作为唐家千金的唐念,身份自然尊贵非凡。更何况,她与凌王的婚事早已是板上钉钉,众人皆知,她便是那未来的凌王妃,身份更是水涨船高。

    如此一来,在这康王府的宴会之上,她的席位被安排在较为显眼的位置,周围皆是郡主、郡王妃之类的皇亲贵胄。

    唐念坐落不久,宴会就正式开始。男女的宴席是分开的,男宾在东侧,女宾在西侧,中间隔着一个厅,厅上正有戏班子在唱戏。

    那戏班子唐念瞧着也眼熟,正是清音楼的戏班子。

    心中暗衬,康王倒是大手笔,据她所知,清音楼是不接外活的,只会在清音楼唱戏。

    唐念正听的津津有味,险些要忘了她今日赴宴的目的。

    不远处,正有一双不怀好意的目光正盯着她,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沈芊翎也在席上,她身形消瘦了不少,原本圆润的脸颊如今有些凹陷,下巴也变得尖细,那精致的五官因这消瘦而显得有些凌厉。瞧着唐念的背影,眼神中充满着怨恨。

    但很快,又想起今日的目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沈芊翎的席位正处在唐念与林婉清之间,开宴前沈君翊特地托林婉清照看一下沈芊翎,毕竟沈芊翎也是她未来的小姑子,于情于理林婉清都自然应承下来。

    云喜这会儿正忙着盯着沈芊翎,一刻都不敢放松。

    心中却有些埋怨成安伯世子,小姐身边就她一人照顾,沈芊翎又不是小孩,身边还有两个丫鬟呢,哪需要小姐照顾。

    正想着,就见沈芊翎留下一个丫鬟,带着另一个丫鬟离开了席位。

    云喜低头在小姐耳边一番,林婉清蹙眉,迟疑了下,便道:“你跟去看看吧,我一人没事。”

    云喜犹豫了下,便朝沈芊翎离开的方向追去。

    没过一会儿,就见她匆匆跑了回来,神色慌张。脚步踉跄,额头上满是汗珠,原本梳得整齐的发丝也有些凌乱。

    林婉清见状,心中咯噔一下,忙起身朝云喜走了过去,“可是出什么事了?”

    云喜急急说道:“我瞧见沈小姐鬼鬼祟祟地尾随了一个男子,朝着男宾的客房方向去了。那男子背影看上去像是凌王,而且走路摇摇晃晃的,像是醉酒了一般。我怕沈小姐对凌王心怀不轨,就赶忙回来告知小姐您了。”云喜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擦着额头冒出的热汗。

    林婉清闻言,眉头皱得更深,对云喜吩咐道:“你赶紧去前面,把唐小姐叫过来,就说我有急事找她。”

    云喜不敢耽搁,立刻提起裙摆,快步朝着唐念的席位方向走去。

    然而,当她赶到时,却发现唐念主仆三人也没了踪影,急忙四处张望,见靠近戏台的位置还有一道小门。

    云喜心中一紧,立刻转身,脚步匆匆地折回去找自家小姐。

    唐念此刻脸色也有些难看,她正看戏,却被康王府丫鬟打翻的茶水泼了一身。

    云雀去马车取衣服,锦书陪着唐念随康王府的丫鬟朝客房走去。

    唐念刚要踏入院子,就被身后一道急切的声音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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