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这里，脚在那里
这是个很长的梦境。
跳过了那些香喷喷的烤鱼、烤肉，以及奇幻的巧克力和糖果屋，画风就开始突变了。
梦中的情景变成了一场天灾。
最开始是城市——像她所生存的世界那样，繁华的，科技化的平凡都市，地震与酸雨毫无征兆的开始。
摩天大楼倾倒、人们落荒而逃。
很快，地面只剩下了黄沙。
而黄沙之下，似乎有什么高耸的东西，从地底冒出来。
整片大陆变染成绛色。
叶喻闲虽睡的很沉，但还有些朦胧的意识。
这，莫非是在暗示她所在的世界的背景吗？
荒芜的大地上，一片黑暗的城市重新建起。
在城市的边陲，矗立着无数个高耸的黑色的塔。那是军方的基地，环绕在黄沙的边缘。
而黄沙之中，不停不断的……有一些猎奇的怪异生物冒出来。
它们被称为污染物。
咳咳……咳。
一阵轻微的咳嗽后，叶喻闲的意识苏醒。
她睁开眼。
这个梦的结尾好奇怪。像是为她注入什么记忆一样。
拜托，她总不会在什么后末日的废土世界吧？
一阵鸡皮疙瘩后，她换了个想法。
眼前沉睡导致的短暂模糊开始消失。她视线聚焦，看到了屋里的场景。
许多冷灰色的机器、氧瓶，上面都有无数个按钮。看起来像是医用的，但也是原来世界没见过的……看上去像是个医院。但是一些器械上的文字看不懂，那些三角正方的文字很是抽象。
片刻之后……文字就变得可以阅读了。
‘污染后专用检测仪’
啊，语言文字自动转换功能都出现了？
这么说真的穿越了。
真是这样的话，也许生活会比996的苦逼码农刺激一点？
叶喻闲从病床上坐起来。
她坐直了，不知道是不是睡了太久，总觉得身上有些奇怪。
脖子似乎有点冷。
不对，不止。
奇怪。怎么身体每个部位都凉森森的？
这个奇怪的念头引得她向下看了一眼
……不看倒是还好，这一看！
她的脖子以下空空荡荡！
而大约在距离脖子下方三米处的一个桌子上，悬浮着一个自己的躯体。
躯体穿着白色的衬衫，但是四肢似乎消失了，袖子和裤筒空空荡荡。而再仔细一看，她的四只手脚分别出现在这房间的各个地方……
左手手臂从房门上生长出来。
一把椅子的边缘伸展出来一条大腿与脚。
还有一根手指，从腿的膝盖骨上生长出来。
叶喻闲：“……？？？”
——是不是刺激过头了？
叶喻闲一声惊悚的惨叫。
闻声，很快，走廊里传来的哒哒的脚步声。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圆脸女医生打开了门。
“哦，你醒了。”
看到叶喻闲飘在空中的头颅上震撼的神情，那娃娃脸的医生笑了一下，“别那么担心，你还算健康。”
叶喻闲眼神发直地盯着散落在四周的自己的肢体，感觉自己语言系统也出问题了：“你管这叫健康？”
女医生走进屋里：“嗯………因为你被污染了。”
被污染了。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话真的可以解释眼前这种离谱的状况吗？
医生跑过来：“好——先放松。”
她坐到了叶喻闲的头边，一只手伸到了叶喻闲的眼皮上方，开始扒她的眼皮。
“你看起来恢复的还可以。”医生说，“精神也不错！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还记得多少？”
叶喻闲盯着远处飘着的自己的手脚，有点透不过来气。
“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她也没说假话。
她记得她似乎曾悲惨的趴在一条巷子上。然后，就是各种各样美食的梦。
“原来如此。”女医生语重心长地回答，“那让我来告诉你吧，根据执行官们的说法，你被一个污染物袭击了。”
叶喻闲听着这些话。
随着她听到这些名词的时候，脑海里也附上了一些基本的解释。
【‘执行官’——军方机构黑塔之中，负责处理污染物事件的人。】
【‘污染物’——末日前的产物在末日后由于未知原因而产生了污染化。它们拥有相当诡异的力量，是人类的灾难。】
“你说我被袭击了？”叶喻闲并不记得这件事，“它把我切成这样？”
什么仇什么怨？
女医生却被她逗笑了。
“什么…怎么可能是被切成这样的？我说过了，你只是被污染了。你现在成为了变异者。”
“变异者？”
【‘变异者’——受到污染物侵袭之后，没有死亡或精神失常，只在能力上进行了变异的人。】
医生看出了她的意外。虽然她觉得叶喻闲有些奇怪，因为她好像对常识了解得不多，但是她不介意多解释一些：
“有百分之六十的人，受到污染物的侵害不会特别发病，只会留下伤口。百分之二十的人，会产生不同程度的精神疾病。剩下的百分之十九，会遭到污染，进行变异而死亡。”
“最后那不到百分之一的，会携带污染物的基因进行变异，吸取到一定的能力。”
医生顿了顿。
“而不幸中的幸运是，你就是那百分之一。当时赶到现场的执行官们，发现了横死的污染物和你。他们很快给你进行了检查，好消息是你虽然受到了污染，但不会死亡，也不会有精神上的问题。至于这个身体嘛……因为那盏吊灯，也就是伤害你的东西，它拥有分裂肢体的能力，所以你也感染上了这种力量。”
她说这是种力量？
叶喻闲懵了一会，盯着自己飘到门口附近的手。努力用意识控制的话……手朝自己飘过来了。
她继续用集中注意力，头回到躯干上，身体也基本能拼合起来了。
医生眼睛一亮：“哦，你天赋不错。你这么快就能控制污染的力量了？”
“这么说，这算是种超能力么。”
叶喻闲问。虽然她暂时不能想象这种超能到底能干什么。
但很快，医生就苦笑了一下，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超能力？天啊，你这种想法也太乐观了。”
医生有些无奈地继续说道：“人们讨厌变异者。因为…虽然只要变异者不行恶，官方对变异者没有任何的制裁措施，但大多数变异者都并没有从事正当的勾当。”
她顿了顿，“当然，更多的是那种一生也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内的污染的。我曾经见过几个，一个因为能听见周围方圆200里的声音，而永远无法休息精神崩溃。一个因为噩梦而无法分清现实，早早的就离开了。像你这种情况…你也极有可能一辈子要守着这种残破的、很难控制的肢体。”
医生说的大概是有道理的。
因为就算她极力控制，错位也很惊人。
手臂与身体交叉得仿佛穿模一般。摊开手掌，掌心之中忽然出现了一张嘴。是自己的嘴。
叶喻闲扭过头，看向病房里的一面镜子。
相比肢体，五官什么错乱更为严重。清瘦的一张脸上。左眼与右眼在脸上的位置调转，说不出来的怪异。
叶喻闲就是极力控制，也很难让五官变得正常。而精神稍一松弛，一切就崩坏的更严重了。
这还真是个棘手的问题。
她沉默了一会，最终问那名医生：“那像我这种情况一般要怎么办？”
医生一只手支在病床上，还是为叶喻闲想了个办法：“一般来说，变异者们去往黑塔附近，是最好的。因为黑塔紧邻禁区，是最多污染物出现的地方，管理相对混杂。那里，大家对变异者的态度会好很多。也有很多药剂和地下医师，来辅助变异。作为一个变异者，去那里是最好的选择。”
叶喻闲听着这些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触发到了什么关键词，眼前忽然亮了一片。
紧接着，一面系统出现她的眼前。
【名称：叶喻闲】
【年龄：22岁】
【性别：女】
【身份：10区普通居民/工地的搬砖工】
叶喻闲：“…”
果然在哪都是搬砖的命。
【变异能力：分裂肢体lv1】
【力量：5】
【速度：15】
【灵敏度：10】
【体力值：7/20】
【脑力：100】
【综合实力：极低】
叶喻闲盯着那个极低看了一会。
骂的的好大声…
好不容易穿越怎么还能是个极低？
而文字最下方还有个红字提示：
【任务提示：请立刻前往黑塔】
就算女医生说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自己的系统说的总不会错吧。叶喻闲思忖着。
“怎么忽然愣住了？”女医生看叶喻闲突然不动了，以为她的脑子还是出了问题，连忙用手扶住叶喻闲的额头。却发现叶喻闲没有发烧。
“我没事。”叶喻闲轻声道。
也许是太难接受了吧……女医生也理解。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成为变异者，代表人生就完了。
她谈了一口气，准备多给她留点独立的时间，便从床边的椅子上起来，准备离开病房去。
而这时候，叶喻闲的视线从面板上移开，问了女医生一个问题。
“对了，医生，我还想知道一件事。”
“什么？”医生转过头。
“为什么那个污染物要攻击我？”叶喻闲问。
如果原主和那种东西有纠葛，那她还是早点知道的好。
医生回答：“你知道的，污染物攻击人类也不需要那么多逻辑。”
“可是我的身上也没有伤口。”
叶喻闲奇怪地说。听刚刚医生的话，似乎是需要有伤口才会被污染的。
医生也僵持了一会，才蹙眉：“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是执行官们把你送过来的。说你当时出现在现场，至于伤口吗，也可能是看不见。你有什么症状吗？”
叶喻闲诚实地回答：“我感觉很撑。”
“……”
听到这个回答的同时，女医生颇无奈地笑了一声。她全然不在意的回答：“据我所知，没有任何腹胀是会由于接触了污染物而造成的。这点我可以像你打包票。”
医生的回答没有问题。
毕竟，医生当然不会想象到当时的情况也并不是吊灯伤害了叶喻闲。
且与此恰恰相反，是叶喻闲伤害了那只吊灯。
跳过了那些香喷喷的烤鱼、烤肉，以及奇幻的巧克力和糖果屋，画风就开始突变了。
梦中的情景变成了一场天灾。
最开始是城市——像她所生存的世界那样，繁华的，科技化的平凡都市，地震与酸雨毫无征兆的开始。
摩天大楼倾倒、人们落荒而逃。
很快，地面只剩下了黄沙。
而黄沙之下，似乎有什么高耸的东西，从地底冒出来。
整片大陆变染成绛色。
叶喻闲虽睡的很沉，但还有些朦胧的意识。
这，莫非是在暗示她所在的世界的背景吗？
荒芜的大地上，一片黑暗的城市重新建起。
在城市的边陲，矗立着无数个高耸的黑色的塔。那是军方的基地，环绕在黄沙的边缘。
而黄沙之中，不停不断的……有一些猎奇的怪异生物冒出来。
它们被称为污染物。
咳咳……咳。
一阵轻微的咳嗽后，叶喻闲的意识苏醒。
她睁开眼。
这个梦的结尾好奇怪。像是为她注入什么记忆一样。
拜托，她总不会在什么后末日的废土世界吧？
一阵鸡皮疙瘩后，她换了个想法。
眼前沉睡导致的短暂模糊开始消失。她视线聚焦，看到了屋里的场景。
许多冷灰色的机器、氧瓶，上面都有无数个按钮。看起来像是医用的，但也是原来世界没见过的……看上去像是个医院。但是一些器械上的文字看不懂，那些三角正方的文字很是抽象。
片刻之后……文字就变得可以阅读了。
‘污染后专用检测仪’
啊，语言文字自动转换功能都出现了？
这么说真的穿越了。
真是这样的话，也许生活会比996的苦逼码农刺激一点？
叶喻闲从病床上坐起来。
她坐直了，不知道是不是睡了太久，总觉得身上有些奇怪。
脖子似乎有点冷。
不对，不止。
奇怪。怎么身体每个部位都凉森森的？
这个奇怪的念头引得她向下看了一眼
……不看倒是还好，这一看！
她的脖子以下空空荡荡！
而大约在距离脖子下方三米处的一个桌子上，悬浮着一个自己的躯体。
躯体穿着白色的衬衫，但是四肢似乎消失了，袖子和裤筒空空荡荡。而再仔细一看，她的四只手脚分别出现在这房间的各个地方……
左手手臂从房门上生长出来。
一把椅子的边缘伸展出来一条大腿与脚。
还有一根手指，从腿的膝盖骨上生长出来。
叶喻闲：“……？？？”
——是不是刺激过头了？
叶喻闲一声惊悚的惨叫。
闻声，很快，走廊里传来的哒哒的脚步声。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圆脸女医生打开了门。
“哦，你醒了。”
看到叶喻闲飘在空中的头颅上震撼的神情，那娃娃脸的医生笑了一下，“别那么担心，你还算健康。”
叶喻闲眼神发直地盯着散落在四周的自己的肢体，感觉自己语言系统也出问题了：“你管这叫健康？”
女医生走进屋里：“嗯………因为你被污染了。”
被污染了。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话真的可以解释眼前这种离谱的状况吗？
医生跑过来：“好——先放松。”
她坐到了叶喻闲的头边，一只手伸到了叶喻闲的眼皮上方，开始扒她的眼皮。
“你看起来恢复的还可以。”医生说，“精神也不错！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还记得多少？”
叶喻闲盯着远处飘着的自己的手脚，有点透不过来气。
“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她也没说假话。
她记得她似乎曾悲惨的趴在一条巷子上。然后，就是各种各样美食的梦。
“原来如此。”女医生语重心长地回答，“那让我来告诉你吧，根据执行官们的说法，你被一个污染物袭击了。”
叶喻闲听着这些话。
随着她听到这些名词的时候，脑海里也附上了一些基本的解释。
【‘执行官’——军方机构黑塔之中，负责处理污染物事件的人。】
【‘污染物’——末日前的产物在末日后由于未知原因而产生了污染化。它们拥有相当诡异的力量，是人类的灾难。】
“你说我被袭击了？”叶喻闲并不记得这件事，“它把我切成这样？”
什么仇什么怨？
女医生却被她逗笑了。
“什么…怎么可能是被切成这样的？我说过了，你只是被污染了。你现在成为了变异者。”
“变异者？”
【‘变异者’——受到污染物侵袭之后，没有死亡或精神失常，只在能力上进行了变异的人。】
医生看出了她的意外。虽然她觉得叶喻闲有些奇怪，因为她好像对常识了解得不多，但是她不介意多解释一些：
“有百分之六十的人，受到污染物的侵害不会特别发病，只会留下伤口。百分之二十的人，会产生不同程度的精神疾病。剩下的百分之十九，会遭到污染，进行变异而死亡。”
“最后那不到百分之一的，会携带污染物的基因进行变异，吸取到一定的能力。”
医生顿了顿。
“而不幸中的幸运是，你就是那百分之一。当时赶到现场的执行官们，发现了横死的污染物和你。他们很快给你进行了检查，好消息是你虽然受到了污染，但不会死亡，也不会有精神上的问题。至于这个身体嘛……因为那盏吊灯，也就是伤害你的东西，它拥有分裂肢体的能力，所以你也感染上了这种力量。”
她说这是种力量？
叶喻闲懵了一会，盯着自己飘到门口附近的手。努力用意识控制的话……手朝自己飘过来了。
她继续用集中注意力，头回到躯干上，身体也基本能拼合起来了。
医生眼睛一亮：“哦，你天赋不错。你这么快就能控制污染的力量了？”
“这么说，这算是种超能力么。”
叶喻闲问。虽然她暂时不能想象这种超能到底能干什么。
但很快，医生就苦笑了一下，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超能力？天啊，你这种想法也太乐观了。”
医生有些无奈地继续说道：“人们讨厌变异者。因为…虽然只要变异者不行恶，官方对变异者没有任何的制裁措施，但大多数变异者都并没有从事正当的勾当。”
她顿了顿，“当然，更多的是那种一生也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内的污染的。我曾经见过几个，一个因为能听见周围方圆200里的声音，而永远无法休息精神崩溃。一个因为噩梦而无法分清现实，早早的就离开了。像你这种情况…你也极有可能一辈子要守着这种残破的、很难控制的肢体。”
医生说的大概是有道理的。
因为就算她极力控制，错位也很惊人。
手臂与身体交叉得仿佛穿模一般。摊开手掌，掌心之中忽然出现了一张嘴。是自己的嘴。
叶喻闲扭过头，看向病房里的一面镜子。
相比肢体，五官什么错乱更为严重。清瘦的一张脸上。左眼与右眼在脸上的位置调转，说不出来的怪异。
叶喻闲就是极力控制，也很难让五官变得正常。而精神稍一松弛，一切就崩坏的更严重了。
这还真是个棘手的问题。
她沉默了一会，最终问那名医生：“那像我这种情况一般要怎么办？”
医生一只手支在病床上，还是为叶喻闲想了个办法：“一般来说，变异者们去往黑塔附近，是最好的。因为黑塔紧邻禁区，是最多污染物出现的地方，管理相对混杂。那里，大家对变异者的态度会好很多。也有很多药剂和地下医师，来辅助变异。作为一个变异者，去那里是最好的选择。”
叶喻闲听着这些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触发到了什么关键词，眼前忽然亮了一片。
紧接着，一面系统出现她的眼前。
【名称：叶喻闲】
【年龄：22岁】
【性别：女】
【身份：10区普通居民/工地的搬砖工】
叶喻闲：“…”
果然在哪都是搬砖的命。
【变异能力：分裂肢体lv1】
【力量：5】
【速度：15】
【灵敏度：10】
【体力值：7/20】
【脑力：100】
【综合实力：极低】
叶喻闲盯着那个极低看了一会。
骂的的好大声…
好不容易穿越怎么还能是个极低？
而文字最下方还有个红字提示：
【任务提示：请立刻前往黑塔】
就算女医生说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自己的系统说的总不会错吧。叶喻闲思忖着。
“怎么忽然愣住了？”女医生看叶喻闲突然不动了，以为她的脑子还是出了问题，连忙用手扶住叶喻闲的额头。却发现叶喻闲没有发烧。
“我没事。”叶喻闲轻声道。
也许是太难接受了吧……女医生也理解。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成为变异者，代表人生就完了。
她谈了一口气，准备多给她留点独立的时间，便从床边的椅子上起来，准备离开病房去。
而这时候，叶喻闲的视线从面板上移开，问了女医生一个问题。
“对了，医生，我还想知道一件事。”
“什么？”医生转过头。
“为什么那个污染物要攻击我？”叶喻闲问。
如果原主和那种东西有纠葛，那她还是早点知道的好。
医生回答：“你知道的，污染物攻击人类也不需要那么多逻辑。”
“可是我的身上也没有伤口。”
叶喻闲奇怪地说。听刚刚医生的话，似乎是需要有伤口才会被污染的。
医生也僵持了一会，才蹙眉：“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是执行官们把你送过来的。说你当时出现在现场，至于伤口吗，也可能是看不见。你有什么症状吗？”
叶喻闲诚实地回答：“我感觉很撑。”
“……”
听到这个回答的同时，女医生颇无奈地笑了一声。她全然不在意的回答：“据我所知，没有任何腹胀是会由于接触了污染物而造成的。这点我可以像你打包票。”
医生的回答没有问题。
毕竟，医生当然不会想象到当时的情况也并不是吊灯伤害了叶喻闲。
且与此恰恰相反，是叶喻闲伤害了那只吊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