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学业始成

    “21岁,你知道21岁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什么阿?不就是又长大一岁吗?”

    陈见巡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嗯,可以和另一个人拥有相同的两个证。”

    金昔推推他,声音有点淡,“陈见巡,现在你能不能别跟我说这些,我没想过,咱们先说好谈恋爱的事不行吗?”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提了。”

    他也是后悔,到嘴的话就那么说出来了,完全不过大脑,那些话包裹的意思他从来没想过。

    突兀得很,不怪乎金昔恼他。

    “嘻嘻,我好喜欢你,我从来没有这么幸运遇到你过,更幸运的是你成为了我的女朋友,一想到我们还有以后,我就充满了期待憧憬。”

    他又开启了告白模式,金昔面上微红半羞赧的看着他,期待他接下来说的话的样子。

    “我无比意外的庆幸的在那天碰到了你,你就像一只梅花鹿一样,惊了我浪荡已久的心。自此住到了我的心间,舍不得你不在,需要我娇养呵护着。”

    金昔似是被说的感动了,她去握上他的手,“巡哥,我都知道,谢谢你。”

    游轮驶了好大一会,陈见巡去底下告诉驾驶员准备返航,金昔接到了许知望的电话,想着他不会无缘无故把打她平时的手机,她接通听他说话。

    “怎么了望哥,怎么不说话?”

    “金昔,我……恩,我在说话。”

    他的声音有点模糊,金昔猜测的问,“望哥你喝酒了?”

    “喝了点百加得朗姆,我没事,突然,有话给你说,就想和你说说话。”

    金昔嘘一声,怪不得,醉的都迷糊了,看来是喝的不少。她放松身子倚在横栏上,不太认真的和他说话。

    对于醉鬼,他们是分不清你说什么的,他们只会自言自语,偏偏还要你去回应他们说的话。

    “嘻嘻,你在打电话吗?”

    被撞见了。

    她有点忘了时间,没想到正好被抓包。

    金昔心里迟疑一个想法忽的出来,她说:“是许知望。”

    陈见巡夺过手机,一顿大骂,“许知望你什么意思?要不要脸,那天说的还不够是不是?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金昔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还骚扰她干什么!”

    金昔怕他喝醉了脑子迷糊,仔细听着那边的回话,他停了会倒是没出纰漏。

    “……呵,她是我前女友,你说我找她个什么,当然是复合不分手。”

    “去你的,我告诉你再敢来找她我废了你。”

    “你谁啊?她的姘头?野男人?我也告诉你,我叫她来她就得乖乖听话。”

    “呵!你别叫我截住你,老子给你点颜色看看叫你知道什么是……”

    那头不等他说完先挂断了电话,陈见巡啐了一声骂,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落他面子了,绝计要把他揪出来给一顿教训。

    见他挂断电脸色不好,金昔没立刻去他身边,臭着脸的陈见巡有点吓人。

    “他又来找你了?嘻嘻,你怎么没跟我说?”

    金昔咬唇,心虚着,“他拿了我的照片,合成了一些内容很不……雅观,他威胁我不让我说出去,我害怕。”

    陈见巡更生气了,“这个人渣!”

    “你呢?你对这种拿人合成照片威胁人的事怎么看?”

    “当然是唾弃了,这种事我是肯定不会去做的,报复一个人有很多手段,我看不上这样做事,也不回去做。”

    金昔点点头,眼里闪过计较,那些照片,除了陈见巡之外的最大可能就是夏惊湍。

    既然不是他,那就是夏惊湍了。

    &

    大四这年,金昔顺利毕业,毕业典礼那天来的是许知望,金昔借口把陈见巡支开了,在这个比较特殊的日子她暂时不想看见他。

    照完毕业照处理完琐事,两人肩并肩漫步在校园里。

    “怎么,来看我还是来看你的母校?我警告你啊好好说话,不然今天的毕业生金昔就不请你吃饭了。”

    “看你看你好吧,要是你不在这所学校我连看一眼都不会看,把它看作空气,更别提现在在校园里和为了某个金某人的一顿饭言不由衷。”

    五月的毕业季温度不算太高,她没化妆,简单的编了个双尾麻花辫,配着黑色的学士服有点端庄。

    校园里大多还是绿意青葱,一两株彩色的月季隐藏在大树之间,给这绿色添了些别的点缀。

    “哼哼,我看你也是为了一顿饭而折腰的人,还什么言不由衷,假不假你。”

    “呵,我假我假好了吧。”

    “看来你还知道自己秉性嘛。”

    路过低矮的绿丛围着的红色的、淡黄绿色的石榴花柿子花,金昔指指说:“你们那时候摘过学校里的石榴柿子吗?”

    “我们那时候有吗?没摘过。”

    金昔沉默了,她和以今去摘过,那是9月份,学校里的柿子还没有成熟,底下的被人早早摘走了,以今自告奋勇爬上树枝,金昔在地下接过她摘下来的果子。

    她们拿回去买了好几个苹果一起封在纸箱里,静等乙烯催化下翠绿的柿子变成红灿灿的模样。

    让许知望在外面等着,金昔对他说自己去找下老师告别,去见固实之前,金昔去了顶楼。

    这大概是金昔最后一次留在秦大,之后她毕业工作,无意外的话她不会再留在这,那这里的一切人、事,都要永别了。

    金昔在楼下摘了朵月季,粉白色的花瓣,新鲜翠青。

    她轻放到地上,目光看向远方,神若怀念。

    “今今,我们毕业了。”

    “毕业快乐。”

    金昔去固实办公室找到了他,她敲门,“老师,我来看看您。”

    固实乐呵呵的叫她进来,接了杯水,“今年就毕业了吧?时间过得真快阿。”

    “老师,我是向您拜别的。从今往后各自分别,我们再次见面就要讲究缘分了。”

    他笑,“这是当然的阿,你们幼鸟就是要离了巢穴高高的飞向天空中,不用留念我们这些守巢人,我们希望看到的是你们好。”

    “您的比喻真形象。”

    他又问:“未来职业有什么变动?”

    “我大三在一家公司实习,待遇还不错,今年毕业过去就是正式员工了,我想先在那工作几年,找找职场的感觉。”

    “好事啊,毕业不愁工作,说明你的专业能力很好。”

    “承蒙您的夸奖,我专业还可以,虽然不是头名,但也绝对不差。”

    “哈哈哈,就知道你这不服输的性子,看起来不争不抢的,实则倔强认准了不服输阿。”

    固实说的不错,金昔性子就是这,改不了,而她也没打算改。

    ……

    陈见巡圈子里的朋友新开了一家会所,邀他们几个人去玩玩,他去的时候他们已经玩了好大一会,气氛燃的火热。

    井碘拂开女伴缠上的手,拎瓶开封的酒过去,“哥,你现在可是稀客啊,我们十个人请你十次你才勉强赏脸来,看你多难请。”

    陈见巡推推他,“行了啊,我来多给你面子,知足吧。”

    “哥,我记得你好久没来了吧?怎么的嫂子管你严?”

    “去你的,我不想来还要什么理由吗?”他不乐意他们说她一点不好的话。

    井碘拿来玻璃杯给两人倒上酒,谈着闲话般的说:“话说哥你这次恋爱谈了多久了?你这次认真了?”

    陈见巡被问住,迟迟没有说话,井碘轻叹一声,语重心长道:“哥,我是一路陪着你过来的,你要是心有归处弟弟我自然是为你高兴的,但是家里边会接受吗?你的婚姻他们肯定大有用处,你想了这么久的东西甘心拱手让出去吗?”

    他说的陈见巡都懂,出生在陈家这样的人家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从小锦衣玉食,巴结的人不断,但暗地里的操控□□一点不少。

    他如果想和金昔结婚,势必要和家里面闹翻,钱权什么的他一无所有,那些都是陈家的,不单单属于他陈见巡,而他一直以来生活在陈颂的阴影之下,野心筹谋了这么久他甘心一朝放弃吗?

    陈见巡上次就试探过金昔对于结婚的态度,她是有点抵触的,他真的有耐心等到金昔答应的那天吗?

    他忽然觉得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而且必须要给出一个答案来。

    陈见巡还是提早离开了他们的小聚,他开着车来到秦大,把车熄火,静静的抽了大半盒的烟。

    他看着黑曜的天空,微弱的月光映着稀疏的树枝,更显得寂寥空静。

    陈见巡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金昔的时候,清纯干净美好,一下子击中他的心窝,情难自抑,再到她被男朋友欺负,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分明就是天神一般,他如她所愿把她拉出来,用陪伴帮助她走出来,

    陈见巡必须要承认,他对于金昔一开始的确是见色起意,气氛正好,正好戳中他的心窝,完全是按照他的审美来长的模样,但是后来他发现,她金昔然柔软,但性格很坚韧,他喜欢于她的外表,情陷于她的性格灵魂。

    想了很久,陈见巡悠悠的叹了口气,怎么能不担心,自己拉起来的姑娘自己不看着,不一直守在她的身边,我怎么放得下心?

    所有他不可能放手,金昔现在不答应那就等阿,一年,二年,十年,总有她被打动松口的一天吧?

    一辈子这么短,人生这么索然无味,怎么能连心爱的姑娘都追不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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