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正欢心鼓舞地选衣服，收到了秦运的语音。
“我昨晚见到了神秘人，见面聊？”
“好。”
“山上有雪不好走，咖啡店也关门了，你来我这吧。”
秦运的小地盘与其说是工作室，倒更像个小酒吧，加之宋予印象里的秦运总是喝得晕晕乎乎，便也不意外。
“决定不跟公司，自己干？”宋予问。
“嗯，前两天在忙的事。”
“也好。”宋予听说，这样艺人好像可以有更多的话语权。
“坐，”秦运招呼宋予坐下，然后对着里面的房间叫道，“小齐，过来倒两杯水。”
宋予不知怎地连忙拒绝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话已递出，只好自己摸索着去吧台。
然后端了两杯热水出来，一杯递到秦运面前。
秦运坐得稳当：“谢谢。”
刚出门的小齐老远看到二人面前各有一杯水，和旁边的同事面面相觑。
秦运回头示意他不需要了，他才放心关门回屋。
宋予打趣道：“要不你也把我招来给你当助理得了，还能解决我假期社会实践的问题。”
“社会实践？”他当真了。
宋予连连摆手：“闹着玩的，我已经找好了，社区服务，很有意义。”
秦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放下水杯说道：“昨晚我梦到了那个人，跟他交换了一些信息，你有什么想知道的，或许刚好可以告诉你。”
“……”
她目光呆滞地看看他，又看看自己手里热乎乎的水。
宋予分明在来的路上想过很多问题，可眼下一个也想不起来。
“你容我想想。”
秦运刷起了手机。
怎么会想不起来呢，宋予明确记得自己上车前还在想着如何跟他多套些情报，记得这条路很漫长，穿过静谧的小树林时，汽车驰过，惊起一片麻雀。
可是内容呢，自己思考的内容飞去哪了。
就这么托腮思考了一会儿，宋予不得已还是笑嘻嘻地拍拍他的肩膀，心虚道：“不如你先说说吧。”
“难道你也见过他？因为信息已经基本掌握全面了，所以才无话可问。”
宋予丝毫没反应过来秦运的靠近，哪怕二人的鼻尖几乎要触到对方，她的眼里还是只有清澈的疑惑。
她不能容忍自己忘了什么。
“这么看来，你已经胸有成竹了，那为何不直接讲讲呢？”
也不能容忍别人知道的比自己多。
秦运摊摊手：“反正是我叫你来的，那我就说说吧——”
他扭头转向自己的一瞬，宋予眼看着秦运的半杯水被胳膊肘碰倒，平躺在桌面上，水则顺着桌面从杯底透过大理石桌面流淌到了自己的腿上。
世界变成了没学过物理的样子。
“第一次警告，已经跟你们两个说过不要关心别人了。本来小宋予做得很好，你这秦运怎么一点儿都不听劝呢。”
声音从窗外响起，二人的目光默契地四处搜寻，几乎同时对上彼此，一齐摇摇头。
没见到什么人。
转瞬，秦运一脸怀疑和不可置信：“你果然和他见过了。”
宋予：“我，我也只是见了一点点。”
声音再次响起：“你小子，别想着要什么情报了，你们不一样的。”
宋予对着声音来的方向开口问道：“这次算次数吗？”
秦运看着她，嘴角轻轻一勾。
“算你们俩各加一次，所以最好离彼此远点儿。对了，是秦运主动的，他多扣一次。”
察觉到身边人的笑容消失，宋予决定轻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秦运数着，她拍了两下，是第二次。
“哈哈哈，没事。”他这句话咬字格外清晰，像是机器。
宋予笑着点点头，看来秦运是第三次。
“难道我们每次交流你都要出来算次数吗，那这样我一会儿再来一次，是不是明天就能回去了？”秦运大声对着窗外调笑道，说完不忘扭头看看宋予。
窗外的声音显然有些发怒：“秦大影帝，这么想回去，是不是相见自己的儿子了。既然如此，我偏不叫你如意，你们二位就在这好好呆着到明天天亮，看看能不能回去。”
声音飘远，时空正常。
可是水已经全部浸湿到了宋予的裤子，凉飕飕的。
“我们惹怒他了。”宋予抬头眨眨眼，看着秦运。
秦运的内心并无波澜，安慰道：“没事，我今晚没工作。”
说完，跑到里面的隔间寻找小齐。
与此同时，宋予开始尝试开启各个门窗。
“小齐消失了。”
“门窗都没有上锁，可是就是打不开。”
秦运拿起手机说：“打个电话试试。”
宋予摇摇自己的手机，表示只是徒劳：“没信号的，紧急通话也无法拨出。”
工作室选在山边新建的园区里，为了营造良好的工作环境，园区多为楼层不高但封闭性极好的独栋，且植被茂盛。但由于价格高昂，几乎没什么人。
秦运当时选了顶楼四楼，带阁楼和天窗。
“我们能跳下去吗？”宋予站在露台，楼下是三楼的阳台，堆满了杂物。
“很危险的，我建议不要尝试。”
秦运和那天一样，依靠在门内，望着宋予的异想天开。
“我还是试试。”
刚听到尾音，就见宋予双手扒着，很快登上露台的围栏，却因没站稳歪七扭八地向下跌去。
“哎！”秦运迅速向围栏边奔去，大胯几步就到达了，却还是没能拉住宋予。
向下望去，空无一人。
秦运向四处奋力呼喊着：“宋予——宋予——”
外面化雪中，正是寒冷的天气。秦运的额头却瞬时渗出了浓密的汗珠，险些被吓到虚脱，此时竟还有些缺氧，双眼模糊。
“我在这！”
屋里传来少女嘹亮的嗓音。
宋予躺在阁楼的沙发上，加上两边的抱枕刚好将她严丝合缝地围住。
她右手扶着沙发靠背，撑了撑却没能起来。后背有些肿痛，脖子也有点酸酸的。
“你没事吧。”秦运上楼赶过来，扶住她的另一只手。
“背好痛，我起不来。”
秦运坐在沙发边轻轻扶起她的双肩，稍一用力就将她揽了起来。
宋予由于脖子酸痛抬不起头，身体也无法使上力气，只得就这么被秦运扶着。
突然，秦运感觉几滴温热陆续往自己的怀里掉。
“我约了人，我下午还约了人。”
宋予的声音粘带着哭腔，秦运一时间慌了神。
“你约了谁？”他也不知道该不该问。
“同，同学......”
秦运突的轻笑一声，并不强烈，但宋予听来伤害性极强。
“你为什么笑我？”
宋予想要抬头看他，却抬不起来，抬到一半卡在胳膊下面。
“我头歪了，”眼下发生什么宋予都不觉得奇怪了，“我头是不是歪了？”
秦运忍俊不禁：“放心，你头好好的，是身子歪了，我帮你扶正。”
宋予察觉自己的身子确实动了动。
“你每次心虚或者说谎的时候，都会有点结巴。”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说谎？”秦运问道，比如刚才......自己多少有点酸涩。
宋予收回情绪，嘴里小声念着，不经意间有点委屈：“人总有不想立即让别人知道的事，我也有，可是我却不能掩饰。”
秦运温柔地低声道：“好，那我就当没听到。”
“嗯。”
宋予不知为何想起宋女士曾经训斥自己结巴的模样，眼角不觉有些酸涩。本不愿再想那些往日时光里的亲情流水账，可眼泪仍然止不住地向下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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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呆了一会儿，秦运的胳膊有些酸了，想将她靠在沙发靠背上，却想起她的背还在疼，于心不忍，只好继续保持着。
“秦运......我好像能动了。”
“嗯？”
宋予的身体像睡了一觉后苏醒，从秦运的双手中将自己解放出来，伸了个懒腰，又左右捏捏肩膀。
抬头看看天，恢复时看见了斜天窗边上的积雪。
程治，怕是今天不能和你一起吃那顿饭了。
秦运看着她独自出神，转身下楼。
傍晚，天边又飘起了几片雪花。
工作室里没什么吃的，只有咖啡、一些洋酒和小齐买的充饥零食。秦运先饿了，自己拆了一包鸡胸肉，又扔了一包给在玩蜘蛛纸牌的宋予。
“谢谢。”宋予冲他嘿嘿笑。
迅速通关，宋予转换场地，来吧台和秦运坐着一起吃。
“秦运，”宋予开始没话找话，“你和我哥怎么认识的？”
“临上大学的那个暑假，从学校论坛上，我们当时都喜欢打篮球。”
宋予疑惑：“可是我记得我哥从大学开始就不打篮球了。”
秦运微微笑道：“对啊，快开学的时候我们两个一起去简大的篮球场，碰到了两三个专业选手抢场地，我们俩被打爆了。你哥这人据说是之前从来没输过，所以就......”
虽然听上去很损，但肖青临确实如此，很难接受自己的失败。
“那你呢？”宋予问道。
“当时篮球差点砸到我脸，太危险。”
宋予想想就觉得好笑，觉得有些熟悉：“想起来了，你好像在综艺上说过这件事，原来是和肖青临一起。”
“是啊，”秦运说道，“而且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是谁？”
“简大出来的。”说着，秦运凑到宋予的耳边，轻声说了三个字。
宋予瞪大了眼睛：“我的天哪，那他有没有看到那个片段？”
秦运一脸得意地说：“当时都上热搜了，他跟我道歉，约我出来打球，我拒绝了。”
宋予的八卦之魂让二人很快打开了话匣子，直到夜幕降临，周围的环境逐渐变暗。秦运起身开灯，哒哒两下，屋里的电器突然全部消失了。
不离身的手机飞到了天花板上，各自关机。
宋予扶额心想：以后再也不要激怒那个乌鸡人了。
“我昨晚见到了神秘人，见面聊？”
“好。”
“山上有雪不好走，咖啡店也关门了，你来我这吧。”
秦运的小地盘与其说是工作室，倒更像个小酒吧，加之宋予印象里的秦运总是喝得晕晕乎乎，便也不意外。
“决定不跟公司，自己干？”宋予问。
“嗯，前两天在忙的事。”
“也好。”宋予听说，这样艺人好像可以有更多的话语权。
“坐，”秦运招呼宋予坐下，然后对着里面的房间叫道，“小齐，过来倒两杯水。”
宋予不知怎地连忙拒绝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话已递出，只好自己摸索着去吧台。
然后端了两杯热水出来，一杯递到秦运面前。
秦运坐得稳当：“谢谢。”
刚出门的小齐老远看到二人面前各有一杯水，和旁边的同事面面相觑。
秦运回头示意他不需要了，他才放心关门回屋。
宋予打趣道：“要不你也把我招来给你当助理得了，还能解决我假期社会实践的问题。”
“社会实践？”他当真了。
宋予连连摆手：“闹着玩的，我已经找好了，社区服务，很有意义。”
秦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放下水杯说道：“昨晚我梦到了那个人，跟他交换了一些信息，你有什么想知道的，或许刚好可以告诉你。”
“……”
她目光呆滞地看看他，又看看自己手里热乎乎的水。
宋予分明在来的路上想过很多问题，可眼下一个也想不起来。
“你容我想想。”
秦运刷起了手机。
怎么会想不起来呢，宋予明确记得自己上车前还在想着如何跟他多套些情报，记得这条路很漫长，穿过静谧的小树林时，汽车驰过，惊起一片麻雀。
可是内容呢，自己思考的内容飞去哪了。
就这么托腮思考了一会儿，宋予不得已还是笑嘻嘻地拍拍他的肩膀，心虚道：“不如你先说说吧。”
“难道你也见过他？因为信息已经基本掌握全面了，所以才无话可问。”
宋予丝毫没反应过来秦运的靠近，哪怕二人的鼻尖几乎要触到对方，她的眼里还是只有清澈的疑惑。
她不能容忍自己忘了什么。
“这么看来，你已经胸有成竹了，那为何不直接讲讲呢？”
也不能容忍别人知道的比自己多。
秦运摊摊手：“反正是我叫你来的，那我就说说吧——”
他扭头转向自己的一瞬，宋予眼看着秦运的半杯水被胳膊肘碰倒，平躺在桌面上，水则顺着桌面从杯底透过大理石桌面流淌到了自己的腿上。
世界变成了没学过物理的样子。
“第一次警告，已经跟你们两个说过不要关心别人了。本来小宋予做得很好，你这秦运怎么一点儿都不听劝呢。”
声音从窗外响起，二人的目光默契地四处搜寻，几乎同时对上彼此，一齐摇摇头。
没见到什么人。
转瞬，秦运一脸怀疑和不可置信：“你果然和他见过了。”
宋予：“我，我也只是见了一点点。”
声音再次响起：“你小子，别想着要什么情报了，你们不一样的。”
宋予对着声音来的方向开口问道：“这次算次数吗？”
秦运看着她，嘴角轻轻一勾。
“算你们俩各加一次，所以最好离彼此远点儿。对了，是秦运主动的，他多扣一次。”
察觉到身边人的笑容消失，宋予决定轻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秦运数着，她拍了两下，是第二次。
“哈哈哈，没事。”他这句话咬字格外清晰，像是机器。
宋予笑着点点头，看来秦运是第三次。
“难道我们每次交流你都要出来算次数吗，那这样我一会儿再来一次，是不是明天就能回去了？”秦运大声对着窗外调笑道，说完不忘扭头看看宋予。
窗外的声音显然有些发怒：“秦大影帝，这么想回去，是不是相见自己的儿子了。既然如此，我偏不叫你如意，你们二位就在这好好呆着到明天天亮，看看能不能回去。”
声音飘远，时空正常。
可是水已经全部浸湿到了宋予的裤子，凉飕飕的。
“我们惹怒他了。”宋予抬头眨眨眼，看着秦运。
秦运的内心并无波澜，安慰道：“没事，我今晚没工作。”
说完，跑到里面的隔间寻找小齐。
与此同时，宋予开始尝试开启各个门窗。
“小齐消失了。”
“门窗都没有上锁，可是就是打不开。”
秦运拿起手机说：“打个电话试试。”
宋予摇摇自己的手机，表示只是徒劳：“没信号的，紧急通话也无法拨出。”
工作室选在山边新建的园区里，为了营造良好的工作环境，园区多为楼层不高但封闭性极好的独栋，且植被茂盛。但由于价格高昂，几乎没什么人。
秦运当时选了顶楼四楼，带阁楼和天窗。
“我们能跳下去吗？”宋予站在露台，楼下是三楼的阳台，堆满了杂物。
“很危险的，我建议不要尝试。”
秦运和那天一样，依靠在门内，望着宋予的异想天开。
“我还是试试。”
刚听到尾音，就见宋予双手扒着，很快登上露台的围栏，却因没站稳歪七扭八地向下跌去。
“哎！”秦运迅速向围栏边奔去，大胯几步就到达了，却还是没能拉住宋予。
向下望去，空无一人。
秦运向四处奋力呼喊着：“宋予——宋予——”
外面化雪中，正是寒冷的天气。秦运的额头却瞬时渗出了浓密的汗珠，险些被吓到虚脱，此时竟还有些缺氧，双眼模糊。
“我在这！”
屋里传来少女嘹亮的嗓音。
宋予躺在阁楼的沙发上，加上两边的抱枕刚好将她严丝合缝地围住。
她右手扶着沙发靠背，撑了撑却没能起来。后背有些肿痛，脖子也有点酸酸的。
“你没事吧。”秦运上楼赶过来，扶住她的另一只手。
“背好痛，我起不来。”
秦运坐在沙发边轻轻扶起她的双肩，稍一用力就将她揽了起来。
宋予由于脖子酸痛抬不起头，身体也无法使上力气，只得就这么被秦运扶着。
突然，秦运感觉几滴温热陆续往自己的怀里掉。
“我约了人，我下午还约了人。”
宋予的声音粘带着哭腔，秦运一时间慌了神。
“你约了谁？”他也不知道该不该问。
“同，同学......”
秦运突的轻笑一声，并不强烈，但宋予听来伤害性极强。
“你为什么笑我？”
宋予想要抬头看他，却抬不起来，抬到一半卡在胳膊下面。
“我头歪了，”眼下发生什么宋予都不觉得奇怪了，“我头是不是歪了？”
秦运忍俊不禁：“放心，你头好好的，是身子歪了，我帮你扶正。”
宋予察觉自己的身子确实动了动。
“你每次心虚或者说谎的时候，都会有点结巴。”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说谎？”秦运问道，比如刚才......自己多少有点酸涩。
宋予收回情绪，嘴里小声念着，不经意间有点委屈：“人总有不想立即让别人知道的事，我也有，可是我却不能掩饰。”
秦运温柔地低声道：“好，那我就当没听到。”
“嗯。”
宋予不知为何想起宋女士曾经训斥自己结巴的模样，眼角不觉有些酸涩。本不愿再想那些往日时光里的亲情流水账，可眼泪仍然止不住地向下坠落。
--
就这么呆了一会儿，秦运的胳膊有些酸了，想将她靠在沙发靠背上，却想起她的背还在疼，于心不忍，只好继续保持着。
“秦运......我好像能动了。”
“嗯？”
宋予的身体像睡了一觉后苏醒，从秦运的双手中将自己解放出来，伸了个懒腰，又左右捏捏肩膀。
抬头看看天，恢复时看见了斜天窗边上的积雪。
程治，怕是今天不能和你一起吃那顿饭了。
秦运看着她独自出神，转身下楼。
傍晚，天边又飘起了几片雪花。
工作室里没什么吃的，只有咖啡、一些洋酒和小齐买的充饥零食。秦运先饿了，自己拆了一包鸡胸肉，又扔了一包给在玩蜘蛛纸牌的宋予。
“谢谢。”宋予冲他嘿嘿笑。
迅速通关，宋予转换场地，来吧台和秦运坐着一起吃。
“秦运，”宋予开始没话找话，“你和我哥怎么认识的？”
“临上大学的那个暑假，从学校论坛上，我们当时都喜欢打篮球。”
宋予疑惑：“可是我记得我哥从大学开始就不打篮球了。”
秦运微微笑道：“对啊，快开学的时候我们两个一起去简大的篮球场，碰到了两三个专业选手抢场地，我们俩被打爆了。你哥这人据说是之前从来没输过，所以就......”
虽然听上去很损，但肖青临确实如此，很难接受自己的失败。
“那你呢？”宋予问道。
“当时篮球差点砸到我脸，太危险。”
宋予想想就觉得好笑，觉得有些熟悉：“想起来了，你好像在综艺上说过这件事，原来是和肖青临一起。”
“是啊，”秦运说道，“而且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是谁？”
“简大出来的。”说着，秦运凑到宋予的耳边，轻声说了三个字。
宋予瞪大了眼睛：“我的天哪，那他有没有看到那个片段？”
秦运一脸得意地说：“当时都上热搜了，他跟我道歉，约我出来打球，我拒绝了。”
宋予的八卦之魂让二人很快打开了话匣子，直到夜幕降临，周围的环境逐渐变暗。秦运起身开灯，哒哒两下，屋里的电器突然全部消失了。
不离身的手机飞到了天花板上，各自关机。
宋予扶额心想：以后再也不要激怒那个乌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