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1 章
“接下来怎么办呢？”毛利兰好奇的问，“你要去找结城先生吗？”
“拿这种事麻烦结城哥，我有点……”来栖晓摇摇头，项链在手指上绕了几圈，“我准备去找莲。”
“这样啊，”毛利兰没有对他的决定提出疑问，只是点点头，“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来栖晓摆摆手，“正好我连晚饭也可以让他帮忙解决！”
虽然发出了蹭饭宣言，但来栖晓可以发誓，他不是单纯冲着蹭饭去的，即使出问题的可能性不高，他对于这件事的态度还是很认真的！
结城理在这方面的经验当然相当丰富，但是雨宫莲也有自己的优势，比如说……
“你从哪弄来的？”雨宫莲小心翼翼地提着项链问。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他们两个还特意兵分两路进入印象空间，然后在第一层的车站前会合。
“真的有问题？”来栖晓紧张起来。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疑心病发作了，结果居然是真的有问题吗？
“如果只是在店里买的那种普通的东西是不会有属性的，你知道吧？”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来栖晓点头，“我只记得结城哥会另外做加工……”
“我们的话也差不多，所以这个东西不是你从宫殿或者印象空间拿来的？”雨宫莲放下项链，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
“我是从店里直接买到的。”来栖晓摇头，“你的意思是它有附加技能吗？什么技能？”
来栖晓自己看不到饰品携带的属性，就算是在过去，能做到这件事的也只有结城理和山岸风花。其他人充其量只是对于装备的强度稍微有些预感。
他就想说不定雨宫莲也能做到，现在看来果然。
“虽然不是很强，但是他的效果是低概率为携带者附加负面状态。”雨宫莲皱着眉毛。
完完全全的负面影响，无论在战斗的哪一个阶段都可以为称作为垃圾的东西。
“对普通人也适用吗？”来栖晓想到所谓的“负面状态”都是些什么东西，忍不住也皱起了眉，“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很有可能。”雨宫莲丢开项链，“是谁在卖这些？”
眼看着雨宫莲一副怒气勃勃，要去找卖方算账的样子，来栖晓连忙解释：“我是从银座的一家店里买的，但是销售员还是个初中生，她应该不知情才对……”
来栖晓的话慢慢地停了下来。
他当然相信大桥舞子对此完全不知情，如果把这么特别的东西堆在角落里，她的母亲多半也不知情。
那这下这不是糟糕了吗？！
“你的意思是，供货商就有问题？”果然，雨宫莲和他想到了一起去，“得去问问供货商是谁吗？”
来栖晓想起了自己不久前和大桥舞子之间单方面的愉快对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就没有别的方法吗？你看，把一个初中生扯进这种事里也很不好意思……而且她也不一定清楚供货商是谁！”
眼看着雨宫莲不仅没有点头，表情还越发怀疑，来栖晓汗流浃背地补充道：“而且直接问这种问题不是很容易打草惊蛇吗？这是我的侦探经验给我的启示！”
“你一共也没有做过多久侦探吧，”雨宫莲锐评了胡言乱语的弟弟，倒也认同他说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那我们怎么办？这件事很严重，绝对不能放着不管。”
“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啦，”说到这件事，饶是来栖晓也忍不住自己叹气的欲望。
负面影响并不只是“心情不好”那么简单，绝望、混乱、暴怒，甚至还有睡眠都能被算在“负面影响”里，如果只是会让人随时随地倒下睡觉就已经很糟糕了，暴怒绝望之类的……
会出人命的吧。
“到底已经卖了多少出去了……”来栖晓抓抓头发，只觉得事件的棘手程度超出他的想象，“你觉得这种东西的数量多吗？一定是有人刻意制作的吗？”
“普通工艺品要怎么才会有这种效果啊，”摩尔加纳忍不住吐槽，“至于多不多……你刚才不是说那家店的老板把它随便塞在了货架的角落里吗？如果是很珍惜的东西才不会这么做吧。”
“而且那么不在意的话，它可能还很便宜？”雨宫莲向来栖晓投去询问的目光。
来栖晓愁眉苦脸地吐出一个数字。
“果然！”摩尔加纳点点头，“所以背后的问题果然很大——说实话，如果阵仗这么大的话，那我有一个猜想。”
“你不要说。”来栖晓有气无力地说。
摩尔加纳对于来栖晓的抗议充耳不闻：“多半是那个组织做的，比起问那个初中生，你还不如去问明智。”
这下连雨宫莲也愁眉苦脸起来了：“但是他现在的处境也很危险——”
“你们几个有谁的处境是不危险的吗？”一句话打击了两个人，摩尔加纳像个战神一样洋洋得意地摆着尾巴，“我只是提议，明智也不一定知道这些事。”
“总之，下周我会去调查一下，”雨宫莲抹把脸，把项链装进自己的书包里，“如果真的有一个那么大的供货商，那其他的店里应该也有类似的东西。”
虽然两人都希望事情没有闹得那么夸张……
来栖晓想想东京这些年愈发不正常的命案数量，在心里给自己的美好愿望悲伤地下了死亡通知书。
以前还觉得是大城市压力很大，或者是东京人格外易怒的问题，现在看来其实不是那么一回事吗！
“你打算去哪里调查？”来栖晓有点好奇地问，“银座吗？舞子认识我，所以可能会很麻烦也说不定？”
“我去别的店里调查就好了，”雨宫莲不慌不忙地背起背包，“反正我也能看到这些东西的属性，直接看就好了。”
“虽然我希望不要这么顺利就是了。”来栖晓叹了口气。
如果每家店都有这些破东西，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来栖晓只是想一想就觉得自己的头有些痛。
但他也发现了，自从来了东京，自己的计划好像就没有能成功实行的时候。离他们买到项链刚刚才过去了两天，雨宫莲那里就传来了调查进展。
“你不是说他打算下周再去调查？”今天毛利小五郎去和老朋友喝酒，江户川柯南干脆留宿阿笠博士家，毛利兰和来栖晓干脆在波洛解决晚饭。毛利兰放下蛋糕，奇怪地问，“是我记错了吗？”
“你没记错，”来栖晓看了一眼手机屏幕，雨宫莲的消息还在一条接一条地跳出来，“他今天本来要去涉谷那边打工的，路过的时候看了一眼那里的饰品店……”
“那里也有吗？”毛利兰睁大了眼睛。
就是这样。
雨宫莲平时不大注意那家店，只是最近调查和饰品有关的事，他的目光才不自觉地往那个方向飘了飘，结果这一眼就看见了同款。
雨宫莲皱着眉给来栖晓发了几条消息，随后把手机放回口袋，摩尔加纳在背包里小声喵喵叫：“你觉得那个和晓给你的一样吗？”
“过去看看就知道了。”雨宫莲几乎不动嘴唇地说了一句，随后挂上他冒充乖孩子时最常用的腼腆表情，走到了店里。
他的手鬼使神差地拐了个弯，拿起了一旁的蝴蝶结发饰。
“莲？”摩尔加纳疑惑地问。
“这个也有，”雨宫莲用气声对摩尔加纳说，转而捻起了一旁的一个普普通通的银白戒指，“这个也是。”
“都有吗？！”摩尔加纳一时间没压住音量，店内的其他人都朝这个方向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雨宫莲压了压眼镜，也做出疑惑的样子向某处看去。摩尔加纳赶紧闭上嘴，感谢店里嘈杂的人声，他的声音倒也没有那么明显。
摩尔加纳松了口气，抬起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雨宫莲的眼睛散发着幽幽的红光，只是被镜片挡着，所以不大清晰。
“原来你在现实里也有这个能力吗？”摩尔加纳迟疑地说。
雨宫莲有一个叫做“第三只眼”的能力，能够发现周围环境的异常之处。之前他就靠着这个能力在机关密布的宫殿里无往不利，但是摩尔加纳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在现实里用这个能力。
雨宫莲倒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晓他们还能在现实里召唤面具。”
“说的也是，”摩尔加纳立刻被说服了，“你发现了什么吗？”
雨宫莲点点头。
“这里，”他的手指比划了一下自己面前的货架，又滑向墙壁另一边的货架，“到那里，上面的商品都有问题。”
摩尔加纳在背包里捂住脸：“所以要买下来销毁也是不可能的——到底是谁做了这种事啊！”
雨宫莲耸耸肩：“刚才那个蝴蝶结甚至还是中等概率。”
“什么？！”
“看来我不用等到周末去银座了。”雨宫莲耸耸肩，伸出手打算再拿一个看看效果有没有什么不同。
“怎么，怪盗团现在连货架商品都要调查了吗？”一个女声从他的身后传来。
雨宫莲好像听到了摩尔加纳的叹气声。
“你怎么突然来和我搭话？”他转过身，看向跟踪了他这么长时间的学生会长。
“拿这种事麻烦结城哥，我有点……”来栖晓摇摇头，项链在手指上绕了几圈，“我准备去找莲。”
“这样啊，”毛利兰没有对他的决定提出疑问，只是点点头，“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来栖晓摆摆手，“正好我连晚饭也可以让他帮忙解决！”
虽然发出了蹭饭宣言，但来栖晓可以发誓，他不是单纯冲着蹭饭去的，即使出问题的可能性不高，他对于这件事的态度还是很认真的！
结城理在这方面的经验当然相当丰富，但是雨宫莲也有自己的优势，比如说……
“你从哪弄来的？”雨宫莲小心翼翼地提着项链问。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他们两个还特意兵分两路进入印象空间，然后在第一层的车站前会合。
“真的有问题？”来栖晓紧张起来。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疑心病发作了，结果居然是真的有问题吗？
“如果只是在店里买的那种普通的东西是不会有属性的，你知道吧？”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来栖晓点头，“我只记得结城哥会另外做加工……”
“我们的话也差不多，所以这个东西不是你从宫殿或者印象空间拿来的？”雨宫莲放下项链，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
“我是从店里直接买到的。”来栖晓摇头，“你的意思是它有附加技能吗？什么技能？”
来栖晓自己看不到饰品携带的属性，就算是在过去，能做到这件事的也只有结城理和山岸风花。其他人充其量只是对于装备的强度稍微有些预感。
他就想说不定雨宫莲也能做到，现在看来果然。
“虽然不是很强，但是他的效果是低概率为携带者附加负面状态。”雨宫莲皱着眉毛。
完完全全的负面影响，无论在战斗的哪一个阶段都可以为称作为垃圾的东西。
“对普通人也适用吗？”来栖晓想到所谓的“负面状态”都是些什么东西，忍不住也皱起了眉，“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很有可能。”雨宫莲丢开项链，“是谁在卖这些？”
眼看着雨宫莲一副怒气勃勃，要去找卖方算账的样子，来栖晓连忙解释：“我是从银座的一家店里买的，但是销售员还是个初中生，她应该不知情才对……”
来栖晓的话慢慢地停了下来。
他当然相信大桥舞子对此完全不知情，如果把这么特别的东西堆在角落里，她的母亲多半也不知情。
那这下这不是糟糕了吗？！
“你的意思是，供货商就有问题？”果然，雨宫莲和他想到了一起去，“得去问问供货商是谁吗？”
来栖晓想起了自己不久前和大桥舞子之间单方面的愉快对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就没有别的方法吗？你看，把一个初中生扯进这种事里也很不好意思……而且她也不一定清楚供货商是谁！”
眼看着雨宫莲不仅没有点头，表情还越发怀疑，来栖晓汗流浃背地补充道：“而且直接问这种问题不是很容易打草惊蛇吗？这是我的侦探经验给我的启示！”
“你一共也没有做过多久侦探吧，”雨宫莲锐评了胡言乱语的弟弟，倒也认同他说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那我们怎么办？这件事很严重，绝对不能放着不管。”
“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啦，”说到这件事，饶是来栖晓也忍不住自己叹气的欲望。
负面影响并不只是“心情不好”那么简单，绝望、混乱、暴怒，甚至还有睡眠都能被算在“负面影响”里，如果只是会让人随时随地倒下睡觉就已经很糟糕了，暴怒绝望之类的……
会出人命的吧。
“到底已经卖了多少出去了……”来栖晓抓抓头发，只觉得事件的棘手程度超出他的想象，“你觉得这种东西的数量多吗？一定是有人刻意制作的吗？”
“普通工艺品要怎么才会有这种效果啊，”摩尔加纳忍不住吐槽，“至于多不多……你刚才不是说那家店的老板把它随便塞在了货架的角落里吗？如果是很珍惜的东西才不会这么做吧。”
“而且那么不在意的话，它可能还很便宜？”雨宫莲向来栖晓投去询问的目光。
来栖晓愁眉苦脸地吐出一个数字。
“果然！”摩尔加纳点点头，“所以背后的问题果然很大——说实话，如果阵仗这么大的话，那我有一个猜想。”
“你不要说。”来栖晓有气无力地说。
摩尔加纳对于来栖晓的抗议充耳不闻：“多半是那个组织做的，比起问那个初中生，你还不如去问明智。”
这下连雨宫莲也愁眉苦脸起来了：“但是他现在的处境也很危险——”
“你们几个有谁的处境是不危险的吗？”一句话打击了两个人，摩尔加纳像个战神一样洋洋得意地摆着尾巴，“我只是提议，明智也不一定知道这些事。”
“总之，下周我会去调查一下，”雨宫莲抹把脸，把项链装进自己的书包里，“如果真的有一个那么大的供货商，那其他的店里应该也有类似的东西。”
虽然两人都希望事情没有闹得那么夸张……
来栖晓想想东京这些年愈发不正常的命案数量，在心里给自己的美好愿望悲伤地下了死亡通知书。
以前还觉得是大城市压力很大，或者是东京人格外易怒的问题，现在看来其实不是那么一回事吗！
“你打算去哪里调查？”来栖晓有点好奇地问，“银座吗？舞子认识我，所以可能会很麻烦也说不定？”
“我去别的店里调查就好了，”雨宫莲不慌不忙地背起背包，“反正我也能看到这些东西的属性，直接看就好了。”
“虽然我希望不要这么顺利就是了。”来栖晓叹了口气。
如果每家店都有这些破东西，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来栖晓只是想一想就觉得自己的头有些痛。
但他也发现了，自从来了东京，自己的计划好像就没有能成功实行的时候。离他们买到项链刚刚才过去了两天，雨宫莲那里就传来了调查进展。
“你不是说他打算下周再去调查？”今天毛利小五郎去和老朋友喝酒，江户川柯南干脆留宿阿笠博士家，毛利兰和来栖晓干脆在波洛解决晚饭。毛利兰放下蛋糕，奇怪地问，“是我记错了吗？”
“你没记错，”来栖晓看了一眼手机屏幕，雨宫莲的消息还在一条接一条地跳出来，“他今天本来要去涉谷那边打工的，路过的时候看了一眼那里的饰品店……”
“那里也有吗？”毛利兰睁大了眼睛。
就是这样。
雨宫莲平时不大注意那家店，只是最近调查和饰品有关的事，他的目光才不自觉地往那个方向飘了飘，结果这一眼就看见了同款。
雨宫莲皱着眉给来栖晓发了几条消息，随后把手机放回口袋，摩尔加纳在背包里小声喵喵叫：“你觉得那个和晓给你的一样吗？”
“过去看看就知道了。”雨宫莲几乎不动嘴唇地说了一句，随后挂上他冒充乖孩子时最常用的腼腆表情，走到了店里。
他的手鬼使神差地拐了个弯，拿起了一旁的蝴蝶结发饰。
“莲？”摩尔加纳疑惑地问。
“这个也有，”雨宫莲用气声对摩尔加纳说，转而捻起了一旁的一个普普通通的银白戒指，“这个也是。”
“都有吗？！”摩尔加纳一时间没压住音量，店内的其他人都朝这个方向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雨宫莲压了压眼镜，也做出疑惑的样子向某处看去。摩尔加纳赶紧闭上嘴，感谢店里嘈杂的人声，他的声音倒也没有那么明显。
摩尔加纳松了口气，抬起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雨宫莲的眼睛散发着幽幽的红光，只是被镜片挡着，所以不大清晰。
“原来你在现实里也有这个能力吗？”摩尔加纳迟疑地说。
雨宫莲有一个叫做“第三只眼”的能力，能够发现周围环境的异常之处。之前他就靠着这个能力在机关密布的宫殿里无往不利，但是摩尔加纳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在现实里用这个能力。
雨宫莲倒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晓他们还能在现实里召唤面具。”
“说的也是，”摩尔加纳立刻被说服了，“你发现了什么吗？”
雨宫莲点点头。
“这里，”他的手指比划了一下自己面前的货架，又滑向墙壁另一边的货架，“到那里，上面的商品都有问题。”
摩尔加纳在背包里捂住脸：“所以要买下来销毁也是不可能的——到底是谁做了这种事啊！”
雨宫莲耸耸肩：“刚才那个蝴蝶结甚至还是中等概率。”
“什么？！”
“看来我不用等到周末去银座了。”雨宫莲耸耸肩，伸出手打算再拿一个看看效果有没有什么不同。
“怎么，怪盗团现在连货架商品都要调查了吗？”一个女声从他的身后传来。
雨宫莲好像听到了摩尔加纳的叹气声。
“你怎么突然来和我搭话？”他转过身，看向跟踪了他这么长时间的学生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