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周六日，龙桑桑老老实实地呆在公寓。多亏她上次留几件便衣在这，有衣服更换，否则整套校服都被药膏的药味腌臭。
她是大姨妈量多但天数少的体质，大姨妈到了周日几乎干净。
周日下午，龙桑桑和顾雪州清洁公寓，然后一起回学校。
校门口人来人往，时而有学生在校道上散步。
几名男生双手插兜，百无聊赖地在校门口徘徊。当望见一高一矮的身影走进校门，他们马上给段浪发信息。
狗腿段浪懂得讨好的窍门，迫不及待地去敲段子麒寝室的门，把好消息带给他。哪知，室友告诉他段子麒早就出去了。
“他去哪？”段浪吃惊。
“说什么等人。”
正对校门的教学楼，屋檐下的红发少年捧着一本书阅读。射进屋檐下的阳光照亮他半张脸，红发如火，然而他冷漠的表情沾不上阳光和发色的温度。
他并没有一心一意看书，时常抬眼。
一刹那，阳光在他的眼中晕染开去，琥珀色的眼睛像在阳光下融化的蜜蜡。
望见龙桑桑与身旁的高个男生说说笑笑，他飞快地合上书本。
“希望别让我们补作业吧。”龙桑桑想双手合十祈祷，奈何左手依然挂着夹板。
顾雪州侧目莞尔：“做得慢的人要被提问，怎么样？”
“不要，你别老想着玩那种游戏。”
他垂眸：“或许是最后一次玩了。”
“最后一次？”她正想追问，被一声呼唤打断。
“龙桑。”红发少年走在阳光下，短袖下的胳膊，阳光晕染肌肉轮廓。
“卫少延！”她喜上眉梢。“好巧，你要出学校吗？”
“不是，我在等你。”卫少延一瞥顾雪州，感受到她对顾雪州的善意，比对自己的强烈很多倍，心底莫名烦躁。
而卫少延的坦然，令顾雪州皱眉。
她受宠若惊：“可是我没有告诉你具体的时间，你等多久了？”
“不知道，在看书。”卫少延抬起手里的书——《狂热分子》。
顾雪州轻描淡写地扫一眼。“你对群众心理学感兴趣？”
卫少延面无表情：“我对一个智慧种族如何陷入愚蠢的自毁漩涡感兴趣。”
顾雪州毫不退让：“人类是具有多面性的种族，有的人类愿意牺牲自我奉献，有的人类极端自私，正因如此，人类文明是地球上发展最长久的文明。”
卫少延沉静地盯着他，初次理解为什么雄性的野兽讨厌外来者侵占自己的地盘。
龙桑桑感到二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打圆场笑道：“卫少延，我要回宿舍收拾，到时找你聊。”
卫少延走在龙桑桑的另一侧。
顾雪州对他的行为熟视无睹。
而不远处的段子麒盯着三人的背影，咬牙懊恼自己晚了一步。没多久，他想起什么，悄然返回。
进了宿舍楼，龙桑桑和顾雪州回到402室，颇有默契的两人首先检查各自的物品有没有被碰过。
龙桑桑到卫生间换上休闲卫衣，然后收到段子麒的信息。她回复完，走到折叠衣物的顾雪州前。“我等会出去吃饭，要给你打包粥回来吗？”
他停下折叠的动作。“你是去食堂吗？”
“不是，是段子麒找我出去吃饭。”
顾雪州微眯双眼。“只有你们两个吗？”
“对啊。”
他垂眸攥紧怀里的衣物。“不用帮我打包。你记得你要忌口的食物，祝你们用餐愉快。”
龙桑桑腹诽他的语气怪怪的。
下午五点多，伫立阳台的顾雪州俯视楼下——那个脸皮厚的家伙直接在C栋的楼下等她。
他们远去的背影比夕阳刺眼。
顾雪州抓紧栏杆，天知道他多么想喊她别去，可是他没有资格阻止。
“敌人是什么能力？居然把你伤成这样。”段子麒自从看见她悬挂胸前的夹板，眉心一直紧皱。
她苦笑：“皮肤变成金属，打不坏。”
他懊恼自己没有参加英语演讲比赛，不然他就能在现场帮忙，烧掉那劳什子金属。“我天天带你吃好的，把身体养回来。”
“不用了，食堂的饭菜清淡，反而适合我。”
他努嘴：“我也能带你吃清淡的。”
说到做到，段子麒带她到粤菜馆，仔细询问她忌口什么。于是，他点了酿豆腐、肉沫蒸蛋、上汤菠菜和一道黄豆大骨汤。
“当时只有你和你的室友吗？”他有意无意地打听。
“对啊。”
“这几天你都和你的室友一起？”
她不假思索地点头。
段子麒却色变，凝重地放下茶壶。“他也受伤了吗？也住你的姐姐家里？”
“对啊。”
她倒是轻描淡写，难为不安的段子麒想揪她的室友过来盘问清楚。
“你们两个都受伤，谁来照顾你们？”
她没想太多，她现在是男生的身份，在外人看来两个男生住一起不奇怪。“他的伤很快好了，而且我还有右手能动，没什么不便。”
段子麒欲言又止。
他多么想问那个家伙有没有对她做奇怪的事，多么想提醒她男女共处一室是危险的事情。
然而看见她理直气壮的表情，他假装漫不经心。
“那些坏人可能会报复，如果你下次有事离开学校，我可以陪你。”他说。
他运用家里的势力调查出袭击者的来头。起初，他不明白一个邪恶组织为什么对两个家庭普通的高中生出手。后来他又查到他们俩涉及一起出现地狱边界的案子，担心了好几晚。
“谢谢你的关心。”她粲然一笑：“没有必要的话我不会离开学校了。”
“嗯，学校比较安全。”
粤菜馆的菜品比川菜清淡，味道很好，她惊喜道：“很好吃。你经常出来吃吧，知道有这么多好吃的馆子。”
“对啊，食堂的饭菜太寡淡。下次再来。”他仗着她单手不方便，频频帮她夹菜，害龙桑桑有点难为情。
“我可以自己来。”
“你负责吃就行了。”
结账的时候，龙桑桑提出AA。
段子麒不开心：“说好这顿我请，下次轮到你请就好了。”
“也行。”
他眉开眼笑：“我等你约。”
晚上，林嘉叙来402室串门，王飞星像是跟来的。
“太可惜了，你们错过昨晚的宿舍活动。”林嘉叙扼腕叹息。
她和顾雪州却在心里欢呼万幸。
“龙桑，你要好好养伤，我已经提前帮你向老周申请暂停体能训练，你养精蓄锐等月考。”林嘉叙轻轻地拍她的右肩。
顾雪州冷冷地瞥去。
“谢谢班长。”
临走前，王飞星不紧不慢地说：“我破了你的仰卧起坐的纪录，快点追上我。”
她咧嘴：“纪录就是用来打破的，等着吧你！”
顾雪州注视王飞星的背影，若有所思。
周一早上，本该轮到龙桑桑站岗校门的安检处，由于她负伤，段子麒没有给她安排。
她在边上观看完同班同学的晨跑，和他们一起去食堂吃早餐，遭到他们七嘴八舌地打听遇袭的情况。
课间升旗，校长在升旗台上对于学生遇袭作重要的讲话，提醒学生到校外要紧跟老师巴拉巴拉……最后点名龙桑桑和顾雪州上台。
不是要当众批评吧？
心里嘀咕的龙桑桑不情不愿地走上升旗台，和顾雪州并肩站。
出乎意料，周老师和5班的班主任送来两面红色的锦旗。
“什么情况？”她不动声色地和顾雪州窃窃私语。
他低声说：“一个巴掌一个枣。”
拿着麦克风的校长又说：“在上周五，龙桑和顾雪州同学协助警方成功抓捕嫌疑人，警局为了感谢两位同学，特意送来两面锦旗。”
自豪的周老师把一面锦旗递给龙桑桑。
两面锦旗的寄语一模一样：年少有为，浩然正气。
赠：圣澜男子高中高三（10）班龙桑／圣澜男子高中高三（5）班顾雪州
落款是市级警局的全称。
龙桑桑和顾雪州提着各自的锦旗，与校长、两位班主任和年级主任合影留念。
台下掌声如雷。
薄九星笑眯眯地鼓掌。
“希望大家向有勇有谋的两位同学学习，当社会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勇敢地给予援手！”
高三5班和10班的掌声最热烈。
锦旗挂在教室的墙壁，热烈的鲜红色是燃烧青春的烈火。
龙桑桑和顾雪州一起去食堂吃午饭成了习惯，尽管他只买一碗汤，她也见怪不怪。
下午放学，她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溜到艺术楼的六楼，鬼鬼祟祟地观察锁起来的办公室。
听说，这儿就是学生会会长的办公室。近在眼前，可惜她进不去。
“你在这里做什么？”
突然出现到声音吓她一跳。
看见来人头顶的金色魂体，她稍微松一口气。“来参观。”
“参观？”段子麒挑眉。
“你在这里做什么？”她反问。
他气笑：“问得好，我专用的办公室就在旁边，你现在才知道吗？”
龙桑桑反驳：“我加入学生会不久，当然不知道。”
糟了，原来旁边还有一个办公室，她潜入会长办公室的计划难度升级。
“来都来了，你进来参观吧。”段子麒指着他敞开大门的办公室。
她原本就心虚，连忙拒绝。
段子麒却不容她拒绝，拉她的右手，拉她进去。
他的办公室有沙发和办公桌椅，还有放在角落的篮球，书柜的展示架放满摩托车模型。
她好奇地端详模型。
段子麒的注意力早就飞了，他多想关上门留下她。
“旁边的办公室也这么大吗？”
他回神：“旁边？”
“旁边是会长的办公室吧？”她借机打听。
“谁知道，我没进过他的办公室。”一提到死对头，段子麒一阵烦闷。
“就在隔壁，你居然没进过？”她失望。
“有事就在门口吼，干嘛要进去！”
“……”
他们的关系是真的很差。
段子麒迅速转移话题，麦色脸庞薄红。“你要是喜欢这里，我随时欢迎你来。”
“不合规矩……”她讪笑着挪向门口。“副会长日理万机，身为小虾米的我不可以经常打扰！再见！”
他眼睁睁看着小兔子溜出办公室，落荒而逃。
他咬后槽牙，安慰自己不能着急。
她是大姨妈量多但天数少的体质，大姨妈到了周日几乎干净。
周日下午，龙桑桑和顾雪州清洁公寓，然后一起回学校。
校门口人来人往，时而有学生在校道上散步。
几名男生双手插兜，百无聊赖地在校门口徘徊。当望见一高一矮的身影走进校门，他们马上给段浪发信息。
狗腿段浪懂得讨好的窍门，迫不及待地去敲段子麒寝室的门，把好消息带给他。哪知，室友告诉他段子麒早就出去了。
“他去哪？”段浪吃惊。
“说什么等人。”
正对校门的教学楼，屋檐下的红发少年捧着一本书阅读。射进屋檐下的阳光照亮他半张脸，红发如火，然而他冷漠的表情沾不上阳光和发色的温度。
他并没有一心一意看书，时常抬眼。
一刹那，阳光在他的眼中晕染开去，琥珀色的眼睛像在阳光下融化的蜜蜡。
望见龙桑桑与身旁的高个男生说说笑笑，他飞快地合上书本。
“希望别让我们补作业吧。”龙桑桑想双手合十祈祷，奈何左手依然挂着夹板。
顾雪州侧目莞尔：“做得慢的人要被提问，怎么样？”
“不要，你别老想着玩那种游戏。”
他垂眸：“或许是最后一次玩了。”
“最后一次？”她正想追问，被一声呼唤打断。
“龙桑。”红发少年走在阳光下，短袖下的胳膊，阳光晕染肌肉轮廓。
“卫少延！”她喜上眉梢。“好巧，你要出学校吗？”
“不是，我在等你。”卫少延一瞥顾雪州，感受到她对顾雪州的善意，比对自己的强烈很多倍，心底莫名烦躁。
而卫少延的坦然，令顾雪州皱眉。
她受宠若惊：“可是我没有告诉你具体的时间，你等多久了？”
“不知道，在看书。”卫少延抬起手里的书——《狂热分子》。
顾雪州轻描淡写地扫一眼。“你对群众心理学感兴趣？”
卫少延面无表情：“我对一个智慧种族如何陷入愚蠢的自毁漩涡感兴趣。”
顾雪州毫不退让：“人类是具有多面性的种族，有的人类愿意牺牲自我奉献，有的人类极端自私，正因如此，人类文明是地球上发展最长久的文明。”
卫少延沉静地盯着他，初次理解为什么雄性的野兽讨厌外来者侵占自己的地盘。
龙桑桑感到二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打圆场笑道：“卫少延，我要回宿舍收拾，到时找你聊。”
卫少延走在龙桑桑的另一侧。
顾雪州对他的行为熟视无睹。
而不远处的段子麒盯着三人的背影，咬牙懊恼自己晚了一步。没多久，他想起什么，悄然返回。
进了宿舍楼，龙桑桑和顾雪州回到402室，颇有默契的两人首先检查各自的物品有没有被碰过。
龙桑桑到卫生间换上休闲卫衣，然后收到段子麒的信息。她回复完，走到折叠衣物的顾雪州前。“我等会出去吃饭，要给你打包粥回来吗？”
他停下折叠的动作。“你是去食堂吗？”
“不是，是段子麒找我出去吃饭。”
顾雪州微眯双眼。“只有你们两个吗？”
“对啊。”
他垂眸攥紧怀里的衣物。“不用帮我打包。你记得你要忌口的食物，祝你们用餐愉快。”
龙桑桑腹诽他的语气怪怪的。
下午五点多，伫立阳台的顾雪州俯视楼下——那个脸皮厚的家伙直接在C栋的楼下等她。
他们远去的背影比夕阳刺眼。
顾雪州抓紧栏杆，天知道他多么想喊她别去，可是他没有资格阻止。
“敌人是什么能力？居然把你伤成这样。”段子麒自从看见她悬挂胸前的夹板，眉心一直紧皱。
她苦笑：“皮肤变成金属，打不坏。”
他懊恼自己没有参加英语演讲比赛，不然他就能在现场帮忙，烧掉那劳什子金属。“我天天带你吃好的，把身体养回来。”
“不用了，食堂的饭菜清淡，反而适合我。”
他努嘴：“我也能带你吃清淡的。”
说到做到，段子麒带她到粤菜馆，仔细询问她忌口什么。于是，他点了酿豆腐、肉沫蒸蛋、上汤菠菜和一道黄豆大骨汤。
“当时只有你和你的室友吗？”他有意无意地打听。
“对啊。”
“这几天你都和你的室友一起？”
她不假思索地点头。
段子麒却色变，凝重地放下茶壶。“他也受伤了吗？也住你的姐姐家里？”
“对啊。”
她倒是轻描淡写，难为不安的段子麒想揪她的室友过来盘问清楚。
“你们两个都受伤，谁来照顾你们？”
她没想太多，她现在是男生的身份，在外人看来两个男生住一起不奇怪。“他的伤很快好了，而且我还有右手能动，没什么不便。”
段子麒欲言又止。
他多么想问那个家伙有没有对她做奇怪的事，多么想提醒她男女共处一室是危险的事情。
然而看见她理直气壮的表情，他假装漫不经心。
“那些坏人可能会报复，如果你下次有事离开学校，我可以陪你。”他说。
他运用家里的势力调查出袭击者的来头。起初，他不明白一个邪恶组织为什么对两个家庭普通的高中生出手。后来他又查到他们俩涉及一起出现地狱边界的案子，担心了好几晚。
“谢谢你的关心。”她粲然一笑：“没有必要的话我不会离开学校了。”
“嗯，学校比较安全。”
粤菜馆的菜品比川菜清淡，味道很好，她惊喜道：“很好吃。你经常出来吃吧，知道有这么多好吃的馆子。”
“对啊，食堂的饭菜太寡淡。下次再来。”他仗着她单手不方便，频频帮她夹菜，害龙桑桑有点难为情。
“我可以自己来。”
“你负责吃就行了。”
结账的时候，龙桑桑提出AA。
段子麒不开心：“说好这顿我请，下次轮到你请就好了。”
“也行。”
他眉开眼笑：“我等你约。”
晚上，林嘉叙来402室串门，王飞星像是跟来的。
“太可惜了，你们错过昨晚的宿舍活动。”林嘉叙扼腕叹息。
她和顾雪州却在心里欢呼万幸。
“龙桑，你要好好养伤，我已经提前帮你向老周申请暂停体能训练，你养精蓄锐等月考。”林嘉叙轻轻地拍她的右肩。
顾雪州冷冷地瞥去。
“谢谢班长。”
临走前，王飞星不紧不慢地说：“我破了你的仰卧起坐的纪录，快点追上我。”
她咧嘴：“纪录就是用来打破的，等着吧你！”
顾雪州注视王飞星的背影，若有所思。
周一早上，本该轮到龙桑桑站岗校门的安检处，由于她负伤，段子麒没有给她安排。
她在边上观看完同班同学的晨跑，和他们一起去食堂吃早餐，遭到他们七嘴八舌地打听遇袭的情况。
课间升旗，校长在升旗台上对于学生遇袭作重要的讲话，提醒学生到校外要紧跟老师巴拉巴拉……最后点名龙桑桑和顾雪州上台。
不是要当众批评吧？
心里嘀咕的龙桑桑不情不愿地走上升旗台，和顾雪州并肩站。
出乎意料，周老师和5班的班主任送来两面红色的锦旗。
“什么情况？”她不动声色地和顾雪州窃窃私语。
他低声说：“一个巴掌一个枣。”
拿着麦克风的校长又说：“在上周五，龙桑和顾雪州同学协助警方成功抓捕嫌疑人，警局为了感谢两位同学，特意送来两面锦旗。”
自豪的周老师把一面锦旗递给龙桑桑。
两面锦旗的寄语一模一样：年少有为，浩然正气。
赠：圣澜男子高中高三（10）班龙桑／圣澜男子高中高三（5）班顾雪州
落款是市级警局的全称。
龙桑桑和顾雪州提着各自的锦旗，与校长、两位班主任和年级主任合影留念。
台下掌声如雷。
薄九星笑眯眯地鼓掌。
“希望大家向有勇有谋的两位同学学习，当社会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勇敢地给予援手！”
高三5班和10班的掌声最热烈。
锦旗挂在教室的墙壁，热烈的鲜红色是燃烧青春的烈火。
龙桑桑和顾雪州一起去食堂吃午饭成了习惯，尽管他只买一碗汤，她也见怪不怪。
下午放学，她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溜到艺术楼的六楼，鬼鬼祟祟地观察锁起来的办公室。
听说，这儿就是学生会会长的办公室。近在眼前，可惜她进不去。
“你在这里做什么？”
突然出现到声音吓她一跳。
看见来人头顶的金色魂体，她稍微松一口气。“来参观。”
“参观？”段子麒挑眉。
“你在这里做什么？”她反问。
他气笑：“问得好，我专用的办公室就在旁边，你现在才知道吗？”
龙桑桑反驳：“我加入学生会不久，当然不知道。”
糟了，原来旁边还有一个办公室，她潜入会长办公室的计划难度升级。
“来都来了，你进来参观吧。”段子麒指着他敞开大门的办公室。
她原本就心虚，连忙拒绝。
段子麒却不容她拒绝，拉她的右手，拉她进去。
他的办公室有沙发和办公桌椅，还有放在角落的篮球，书柜的展示架放满摩托车模型。
她好奇地端详模型。
段子麒的注意力早就飞了，他多想关上门留下她。
“旁边的办公室也这么大吗？”
他回神：“旁边？”
“旁边是会长的办公室吧？”她借机打听。
“谁知道，我没进过他的办公室。”一提到死对头，段子麒一阵烦闷。
“就在隔壁，你居然没进过？”她失望。
“有事就在门口吼，干嘛要进去！”
“……”
他们的关系是真的很差。
段子麒迅速转移话题，麦色脸庞薄红。“你要是喜欢这里，我随时欢迎你来。”
“不合规矩……”她讪笑着挪向门口。“副会长日理万机，身为小虾米的我不可以经常打扰！再见！”
他眼睁睁看着小兔子溜出办公室，落荒而逃。
他咬后槽牙，安慰自己不能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