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女高怪谈
他苦笑一下：“比起揶揄我，不如想想明天你该怎么办。”
很明显徐同富今天让徐可可约她是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
“他们应该是遇到了什么情况所以没有换成唐笑的脸，否则许茹也不敢继续待在学校里当生活老师。”
徐瑾的话让池尔想到了什么，她斜倚在墙边，半仰着头看天花板上的灯管：“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想通，为什么唐笑的尸体一直没被找到，还有这个叶和萍，所有人都以为她是转学了，竟然没人知道她已经死了，她在这件事里扮演的又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舒情也附和：“就算同学们不知道她没了，难道她家长会不知道吗？”
阎磊脑瓜子一运作，提出一个可能：“会不会是她家里人被买通了？”
池尔屏蔽掉众人的叽叽喳喳，仔细回想在高三四班见到的叶和萍的模样。
作为一个灵体，池尔并没有很真切的看清她的全貌，去找姜娜娜次，她也只是看见了她的脸而已。
“那个，有没有可能，许茹现在用的这副身体，就是叶和萍的？”
舒情一句话把池尔从沉思中拉回现实。
“可她又为什么要在唐笑的记事本上写下误导人的日记呢？”阎磊很是不解。
“对啊，她们不是很要好的朋友吗？”
一直沉默着的冯钰钰突然也搭腔道。
众人纷纷提出自己的疑问，徐瑾好整以暇地看向池尔，似乎在等她解答。
小情侣见状，也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池尔：？
怎么都看着她？把她当什么，百度百科？
她语气有点无奈：“与其在这儿瞎猜，不如接着看聊天记录。”
众人再次把注意力放到了徐同富和空白的聊天记录上。
两人再次对话已经隔了十来天，从他们的对话来看，期间两人已经见过面。
徐同富火急火燎地询问空白：大师，这次换脸怎么会失败？
空白给出的答案是：这女子的命太硬，和你老婆八字相克得厉害，像这种是没办法硬换的，否则一定会出事端。
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得到一个如花似玉，火辣性感的DIY老婆，徐同富哪里肯轻易放弃，他继续询问空白：要不先给她把身子换了？我班里还有一个学生，长得平平无奇，那身材发育得……啧！相当诱人。
他给对方开了个高价，对方目的是为敛财，在徐同富的金钱诱惑之下同意了先为许茹换身体。
看到这儿，几人差不多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个畜牲他妈的真不是人！逮着班里的女生祸害！”阎磊义愤填膺怒骂道。
“看来舒情猜得八九不离十。”
池尔边说，边让阎磊继续往下翻。
两人之间的记录没回都隔着十来天左右，最后一段儿的记录停留在一天之前，依然是徐同富去找的空白。
他字里行间透露着兴奋：大师，我找到合适的脸了，这次这妞的脸可是极品，你无论如何都得给我换好喽！只要能成，价格不是问题。
底下还附带一张图片，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偷拍的池尔。
……
吃瓜吃到身边人身上，几人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她。
池尔表情无喜无怒，盯着照片上的自己出神。
“这个照片的背景，没看错的话，是在女寝吧？”
被偷拍的当事人语气镇定地找着照片上的蛛丝马迹。
“这应该是在大门口，这个角度和方位……”舒情皱眉凝视着照片，随后表情舒展开一拍大腿，“是值班台！”
“这，难道是许茹发给徐同富的？”
舒情不敢置信，想不通这个女人怎么甘心这么做。
池尔眼中露出一抹了然之色。
“难怪要让你单独来找他要名单，敢情这夫妻俩是雌雄双煞啊！”阎磊愤愤道。
“亏我之前看见她那个见义勇为的表彰信还以为她是个正直伟大的老师！靠，简直欺骗我的感情！”舒情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池尔，你怎么看？”
一直没说话的徐瑾忽然问起了她的看法。
“人是情感多样性的动物，或许她以前真的是个很爱学生的好老师呢？”池尔声音平淡无波，让人听不出她真实的想法。
冯钰钰在一边搭腔：“嘁，得了吧，还好老师，谁家好老师把女人往自己老公身边送啊？要我说，没准儿之前那两个也是被她坑了的。”
她话音刚落，没想到池尔居然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就算以前是个好老师，可容颜尽毁老公厌弃旁人嫌恶的眼神都是会让她慢慢扭曲的慢性毒药。”
冯钰钰和池尔顶嘴顶习惯了，猛地被池尔这么一肯定，她噎了噎，没再说什么。
众人重新把视线转移到电脑屏幕上。
最后一条空白的回复答应了徐同富的请求，并且与他约定好了时间地点。
他们约好的地方是徐同富家里，至于为什么徐同富要先把她约到高三四班的教室，她猜应该是选个平日里不会有人去的地方到时候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徐同富才方便下手。
“要是把这缜密的心思用在正道上该多好。”舒情很无奈地叹道，“池尔，明天还是老样子，我们跟在你后头？”
池尔摇摇头：“在教室里他不敢把我怎么样。”
“那怎么行，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阎磊也点点头赞同舒情的话。
把自己的队友置身险境不管不顾不是他俩的行事作风。
徐瑾正欲开口，池尔先一步打断了他：“这样，你们先按照这上头的地址过去，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先到他家里躲起来。”
“可万一他这种急色鬼想在教室对你……”舒情话音一顿，似乎是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
池尔拍拍她的肩膀宽慰道：“别担心，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虽然舒情依然不放心，但在池尔再三向她表示自己真的没问题之后，还是妥协答应了池尔。
池尔捏了捏她胳膊，朝众人道：“时间也不早了，要不大家还是先回寝室休息吧。”
外头夜色已深，众人没有异议。
回到寝室楼的时候许茹正坐在值班台前，见到几人回来，她抬起脑袋，义眼被便在一边的头发遮住，漏出那只完好的眼睛打量着众人，声音依然甜美温柔：“几位老师这么晚了怎么才回来？”
她虽然问的是几位老师，眼神却在一番巡扫之后毫不掩饰地停留在池尔脸上。
池尔对她礼貌微笑：“出去了一趟，许老师值班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说罢也不管牢牢锁在自己后背上的视线，和众人一起回了房间。
池尔刚从卫生间洗漱完出来，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她打开门，是姜娜和徐可可。
“你们怎么来了？”
把人拉进来，池尔关上房门。
姜娜和徐可可都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像是已经躺在床上但是又爬起来的样子。
“我睡不着。”徐可可说。
来得也算巧，池尔刚好有些话可以问问姜娜。
她把姜娜拉到一旁，问她：“你见过叶和萍一次，她身材怎么样？”
姜娜被她问得一懵，表情复杂地看向池尔，虽然不知道老师怎么想起来关心叶和萍的身材，还是如实回答：“她发育得不错，身材很好，虽然只见过一次但是我印象很深刻。”
语罢，就见池尔神神秘秘地放低了声音，看了眼徐可可的方向，好像是确定她在跟舒情说话没注意到她们这边才悄悄问她：“和许老师比起来呢？”
姜娜更懵了。
“嗯……好像，”她仔细地回想了下，忽然惊奇地发现，“老师你不说我没注意，但你这么一问我就想起来，她俩的身材还真的很像！”
同一副身体，能不像吗。
池尔拍拍她肩膀：“行了，你们俩明天还要上课，赶紧回去睡觉。”
徐可可走到池尔旁边，绞着自己的衣角，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
“老师，”徐可可抬眼看向她，“明天我能不能跟你们一起？”
“不行。”
池尔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明天的行动有危险不说，还关系到她能不能拿到前往下一站的车票，池尔不能冒险。
“可是，”徐可可看着她的眼睛，“可是……我和姜娜都有知情的权利。”
“等到事情结束，你们会知道你们想知道的一切。”
听她这意思，不光是她，姜娜也想跟着一起。
徐可可却执拗的说：“我们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池尔冷冷看着她，看得徐可可不寒而栗，没想到平时没什么正形的老师冷漠起来如此有震慑力。
“添不添麻烦不是你们说了算的。”
徐可可见让池尔松口无望，耷拉下脑袋，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老师，明天之后，我还能见到他们吗？”
池尔心沉了沉，房间里的空气像是凝滞了，所有人都不说话。
良久，姜娜过来揽住徐可可的肩膀轻声哄她：“好了，明天还要上课，咱们回去吧。”
两人与几人道了晚安，姜娜拉着徐可可的手出门上了楼。
房间里熄了灯，池尔和舒情肩并肩躺在一起，她没什么睡意，睁眼看着床板发呆。
黑暗里，舒情小声喊她的名字：“池尔，你睡不着？”
“嗯，在想事情。”
“想什么？”
池尔望着昏暗发黄的床板，语气没什么起伏：“在想……这站台里的NPC真的只是NPC吗？”
池尔明显感觉到这一站里的NPC和前一站不同，她们不似上一站交代任务的刻板NPC，每一个都显得情绪多样且鲜活。
舒情轻轻地笑了一声，靠她近了些：“那是因为随着你进站次数增加，进入的站台世界等级变高才会让你有这种感觉，不过……”
池尔翻了个身与她四目相对：“不过什么？”
“不过按理说才第二站的话，应该不会进入中等世界站台，可能是你运气不好，碰上游戏bug了。”
舒情说完，借着月光看见池尔嘴边噙上一抹笑。
“可能吧。”
很明显徐同富今天让徐可可约她是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
“他们应该是遇到了什么情况所以没有换成唐笑的脸，否则许茹也不敢继续待在学校里当生活老师。”
徐瑾的话让池尔想到了什么，她斜倚在墙边，半仰着头看天花板上的灯管：“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想通，为什么唐笑的尸体一直没被找到，还有这个叶和萍，所有人都以为她是转学了，竟然没人知道她已经死了，她在这件事里扮演的又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舒情也附和：“就算同学们不知道她没了，难道她家长会不知道吗？”
阎磊脑瓜子一运作，提出一个可能：“会不会是她家里人被买通了？”
池尔屏蔽掉众人的叽叽喳喳，仔细回想在高三四班见到的叶和萍的模样。
作为一个灵体，池尔并没有很真切的看清她的全貌，去找姜娜娜次，她也只是看见了她的脸而已。
“那个，有没有可能，许茹现在用的这副身体，就是叶和萍的？”
舒情一句话把池尔从沉思中拉回现实。
“可她又为什么要在唐笑的记事本上写下误导人的日记呢？”阎磊很是不解。
“对啊，她们不是很要好的朋友吗？”
一直沉默着的冯钰钰突然也搭腔道。
众人纷纷提出自己的疑问，徐瑾好整以暇地看向池尔，似乎在等她解答。
小情侣见状，也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池尔：？
怎么都看着她？把她当什么，百度百科？
她语气有点无奈：“与其在这儿瞎猜，不如接着看聊天记录。”
众人再次把注意力放到了徐同富和空白的聊天记录上。
两人再次对话已经隔了十来天，从他们的对话来看，期间两人已经见过面。
徐同富火急火燎地询问空白：大师，这次换脸怎么会失败？
空白给出的答案是：这女子的命太硬，和你老婆八字相克得厉害，像这种是没办法硬换的，否则一定会出事端。
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得到一个如花似玉，火辣性感的DIY老婆，徐同富哪里肯轻易放弃，他继续询问空白：要不先给她把身子换了？我班里还有一个学生，长得平平无奇，那身材发育得……啧！相当诱人。
他给对方开了个高价，对方目的是为敛财，在徐同富的金钱诱惑之下同意了先为许茹换身体。
看到这儿，几人差不多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个畜牲他妈的真不是人！逮着班里的女生祸害！”阎磊义愤填膺怒骂道。
“看来舒情猜得八九不离十。”
池尔边说，边让阎磊继续往下翻。
两人之间的记录没回都隔着十来天左右，最后一段儿的记录停留在一天之前，依然是徐同富去找的空白。
他字里行间透露着兴奋：大师，我找到合适的脸了，这次这妞的脸可是极品，你无论如何都得给我换好喽！只要能成，价格不是问题。
底下还附带一张图片，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偷拍的池尔。
……
吃瓜吃到身边人身上，几人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她。
池尔表情无喜无怒，盯着照片上的自己出神。
“这个照片的背景，没看错的话，是在女寝吧？”
被偷拍的当事人语气镇定地找着照片上的蛛丝马迹。
“这应该是在大门口，这个角度和方位……”舒情皱眉凝视着照片，随后表情舒展开一拍大腿，“是值班台！”
“这，难道是许茹发给徐同富的？”
舒情不敢置信，想不通这个女人怎么甘心这么做。
池尔眼中露出一抹了然之色。
“难怪要让你单独来找他要名单，敢情这夫妻俩是雌雄双煞啊！”阎磊愤愤道。
“亏我之前看见她那个见义勇为的表彰信还以为她是个正直伟大的老师！靠，简直欺骗我的感情！”舒情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池尔，你怎么看？”
一直没说话的徐瑾忽然问起了她的看法。
“人是情感多样性的动物，或许她以前真的是个很爱学生的好老师呢？”池尔声音平淡无波，让人听不出她真实的想法。
冯钰钰在一边搭腔：“嘁，得了吧，还好老师，谁家好老师把女人往自己老公身边送啊？要我说，没准儿之前那两个也是被她坑了的。”
她话音刚落，没想到池尔居然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就算以前是个好老师，可容颜尽毁老公厌弃旁人嫌恶的眼神都是会让她慢慢扭曲的慢性毒药。”
冯钰钰和池尔顶嘴顶习惯了，猛地被池尔这么一肯定，她噎了噎，没再说什么。
众人重新把视线转移到电脑屏幕上。
最后一条空白的回复答应了徐同富的请求，并且与他约定好了时间地点。
他们约好的地方是徐同富家里，至于为什么徐同富要先把她约到高三四班的教室，她猜应该是选个平日里不会有人去的地方到时候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徐同富才方便下手。
“要是把这缜密的心思用在正道上该多好。”舒情很无奈地叹道，“池尔，明天还是老样子，我们跟在你后头？”
池尔摇摇头：“在教室里他不敢把我怎么样。”
“那怎么行，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阎磊也点点头赞同舒情的话。
把自己的队友置身险境不管不顾不是他俩的行事作风。
徐瑾正欲开口，池尔先一步打断了他：“这样，你们先按照这上头的地址过去，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先到他家里躲起来。”
“可万一他这种急色鬼想在教室对你……”舒情话音一顿，似乎是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
池尔拍拍她的肩膀宽慰道：“别担心，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虽然舒情依然不放心，但在池尔再三向她表示自己真的没问题之后，还是妥协答应了池尔。
池尔捏了捏她胳膊，朝众人道：“时间也不早了，要不大家还是先回寝室休息吧。”
外头夜色已深，众人没有异议。
回到寝室楼的时候许茹正坐在值班台前，见到几人回来，她抬起脑袋，义眼被便在一边的头发遮住，漏出那只完好的眼睛打量着众人，声音依然甜美温柔：“几位老师这么晚了怎么才回来？”
她虽然问的是几位老师，眼神却在一番巡扫之后毫不掩饰地停留在池尔脸上。
池尔对她礼貌微笑：“出去了一趟，许老师值班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说罢也不管牢牢锁在自己后背上的视线，和众人一起回了房间。
池尔刚从卫生间洗漱完出来，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她打开门，是姜娜和徐可可。
“你们怎么来了？”
把人拉进来，池尔关上房门。
姜娜和徐可可都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像是已经躺在床上但是又爬起来的样子。
“我睡不着。”徐可可说。
来得也算巧，池尔刚好有些话可以问问姜娜。
她把姜娜拉到一旁，问她：“你见过叶和萍一次，她身材怎么样？”
姜娜被她问得一懵，表情复杂地看向池尔，虽然不知道老师怎么想起来关心叶和萍的身材，还是如实回答：“她发育得不错，身材很好，虽然只见过一次但是我印象很深刻。”
语罢，就见池尔神神秘秘地放低了声音，看了眼徐可可的方向，好像是确定她在跟舒情说话没注意到她们这边才悄悄问她：“和许老师比起来呢？”
姜娜更懵了。
“嗯……好像，”她仔细地回想了下，忽然惊奇地发现，“老师你不说我没注意，但你这么一问我就想起来，她俩的身材还真的很像！”
同一副身体，能不像吗。
池尔拍拍她肩膀：“行了，你们俩明天还要上课，赶紧回去睡觉。”
徐可可走到池尔旁边，绞着自己的衣角，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
“老师，”徐可可抬眼看向她，“明天我能不能跟你们一起？”
“不行。”
池尔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明天的行动有危险不说，还关系到她能不能拿到前往下一站的车票，池尔不能冒险。
“可是，”徐可可看着她的眼睛，“可是……我和姜娜都有知情的权利。”
“等到事情结束，你们会知道你们想知道的一切。”
听她这意思，不光是她，姜娜也想跟着一起。
徐可可却执拗的说：“我们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池尔冷冷看着她，看得徐可可不寒而栗，没想到平时没什么正形的老师冷漠起来如此有震慑力。
“添不添麻烦不是你们说了算的。”
徐可可见让池尔松口无望，耷拉下脑袋，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老师，明天之后，我还能见到他们吗？”
池尔心沉了沉，房间里的空气像是凝滞了，所有人都不说话。
良久，姜娜过来揽住徐可可的肩膀轻声哄她：“好了，明天还要上课，咱们回去吧。”
两人与几人道了晚安，姜娜拉着徐可可的手出门上了楼。
房间里熄了灯，池尔和舒情肩并肩躺在一起，她没什么睡意，睁眼看着床板发呆。
黑暗里，舒情小声喊她的名字：“池尔，你睡不着？”
“嗯，在想事情。”
“想什么？”
池尔望着昏暗发黄的床板，语气没什么起伏：“在想……这站台里的NPC真的只是NPC吗？”
池尔明显感觉到这一站里的NPC和前一站不同，她们不似上一站交代任务的刻板NPC，每一个都显得情绪多样且鲜活。
舒情轻轻地笑了一声，靠她近了些：“那是因为随着你进站次数增加，进入的站台世界等级变高才会让你有这种感觉，不过……”
池尔翻了个身与她四目相对：“不过什么？”
“不过按理说才第二站的话，应该不会进入中等世界站台，可能是你运气不好，碰上游戏bug了。”
舒情说完，借着月光看见池尔嘴边噙上一抹笑。
“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