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亲如家人
陈毅乐是带着内勤组的叶章勤去拜访吕思源一家。
叶章勤是除了李树研外，最好的内勤技术员。虽然她长得高高大大，看似有些傻乎乎的，其实做事十分细心，为人也踏实肯干，和她满肚子花花肠子、热衷于追名逐利的直属上司李树研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据陈毅乐所知，叶章勤十分崇拜王声远。陈毅乐也不太清楚具体原因，毕竟不是她组下的人，她猜测可能是老大帮过她什么。
毕竟王声远本身是个老好人，只要是她认可的下属，她都会尽可能庇护他们。别看大家平常喜欢吐槽王声远的乌鸦嘴，实际上大家心里还是十分敬重和喜爱她的。
两人走进了别墅区。虽然这位吕老师不算是大富大贵，但能在共育中心里担任教师，确实收入还可以的，她的孩子收入也不错，但应该还是无法入住最核心地段的别墅区。之所以能入住，估计主要是和她的富豪学生程思路有关。
就是不知道这是程思路的真心报恩，还是被操纵后的做法。陈毅乐从来不愿意高估人性，否则很容易错过线索。
“陈队，前面好像就到啦。”叶章勤指向前方的门牌号。
陈毅乐点点头，往前走去，按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留着微卷及肩长发年轻女人，她的头发挑染了银灰色，手上纹了一个覆盖掌背的骷髅，嘴上还挂着唇环。
虽然和资料上朴素打扮实在差得有些多，但两人还是勉强认出来了，这就是吕思源刚毕业的小女儿吕脉脉。而有异能的是大女儿吕纳川，应该稍后就会下班回来了。
两人故意是挑这个时间段过来，希望一个个问询和对比异能，也能看到两人不同的反应。
“你们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吕脉脉主动询问出声。和她显眼的装扮不一样，对比起来，她的用词实在文雅得有些微妙。
“你好，我们是异能事件处理部的警察，我是陈毅乐。”
“我是叶章勤。”
两人单刀直入，展示自己的证件后，陈毅乐解释道：“我们收到一起异能操纵的报案，因为你们一家和被操纵者认识，因此我们来了解一下情况。”
从看到证件开始，吕脉脉的脸色就显得有些警惕和微妙。
叶章勤很明显察觉到她的表情异常，温柔地询问：“是有什么疑问吗？”
吕脉脉有些紧张，不自觉轻轻地咬了咬唇，但马上僵硬地笑了笑企图掩饰过去：“没什么。进来吧，两位警察姐姐。”
陈毅乐和叶勤章在吕脉脉背后对视了一眼，陈毅乐微微挑眉表示有情况，叶勤章微微点了点头认可。快速无声交流后，两人便跟着吕脉脉进屋了。
陈毅乐打量着这间屋子，对比起这里高昂的楼价，里面的装修、家具和摆饰都显得有些平凡和朴素，看起来程思路并没有帮得很细致。
坐下后，吕脉脉给两人沏了壶茶，接着就有些忐忑地问：“你们想了解什么呀？”
叶章勤看她那么紧张，便先开口安抚她：“你不用太担心，我们只是循例进行一些排查而已。报案人是程思路，我们已经在她身上提取了异能波动，只要你妈妈和姐姐提供一下异能对比就可以了。”
“啊？思路姐？”吕脉脉先是有些诧异，随后便放松下来，不再紧张，转而有些担忧问道，“思路姐没事吧？她被操纵去干什么了？”
陈毅乐看见她的表情变化，不禁有了一个猜测：“你也异能者，是吗？”
吕脉脉整个人就僵住了，完全没法掩饰年轻脸庞上的慌乱。
陈毅乐尽量用柔和的语气和她说话：“你不用太担心，我们只管报案了的。”
吕脉脉忐忑地点点头：“是的，和我妈、大姐一样，都是操控类的异能。但我异能很弱，几乎没有什么效果，只能集中精神近距离操控一个人。所以我家人都不知道我有异能，我不想说，这么弱，太丢人了。”
说到这里，吕脉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马上又非常认真地澄清：“我只是因为有个男的天天骚扰我朋友，每天都跑来说要追求她，甚至还跟踪她，还威胁和她说过话的男生，真的有些变态了。如果不是那么过分，我才忍无可忍操控他让他在我们宿舍外面扮狗，然后大喊自己是猥琐男、跟踪狂，让他丢大脸之后，再也不敢过来而已。”
澄清完，她还是怕陈毅乐她们不相信，又强调，”真的，那天我们这栋宿舍很少人，大家基本都去了参加学校组织的户外活动了。围观他的人，还是我特地请来的一些朋友。她们也想帮忙，所以也留在宿舍没有出门，这事后来也没有流传出去的。”
叶章勤差点没有忍住笑出声，她赶紧用拳头捂住了自己的嘴，假装喉咙有些不舒服咳嗽了两声。
其实这种问题，大多数就算报案，也至多口头警告，如果被操控者坚持要控告，那还要能找到留下的证据。即使找到证据，也就至多民事拘留，不会留下案底的。而且这个被操控者本身做的事情，也会被拘留，况且他还威胁他人，情节严重的话，甚至可能会面临刑事拘留。
可能吕脉脉是第一次用异能，对这些不太了解，所以才格外害怕。
陈毅乐瞥了叶章勤一眼，便对着吕脉脉笑道：“不用太担心，下次注意就好。下次遇到这类情况，可以报警。不要随便自己的处理，不然出了什么问题，你还是需要负责的。有时候，没处理好，可能还会反过来危害你们自己的人生安全。”
吕脉脉听完，老老实实地点头。
叶章勤缓过来，简单回答了一下吕脉脉最初的担心：“程小姐呢，暂时问题不大，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实际的伤害，但是我们担心如果不尽快找出犯人，后续问题会加剧。”
陈毅乐接着说：“既然你也有异能，那也需要对比你的异能的。”
“没问题啊！”吕脉脉笑着一口答应，“警察姐姐，我妈和我姐也不会干这种事的。思路姐经常来我们家，我们是一起长大的，除了没有被我妈领养之外，我感觉她比我姐都更像是我亲姐。”
陈毅乐看着她笑得一脸单纯明媚，相信她一定不知道，这类操纵案，90%以上的犯人是最亲近的家人和朋友。陈毅乐也没打算说明，免得提高吕脉脉的警惕心，只是附和道：“那就好，反正我们按流程测试而已。”
这么顺利就愿意给结果的吕脉脉，果然一测就是没有问题的。实际上她本身的犯案可能性就很小，她的异能太弱了，不太可能这样操控程思路，除非她直接和程思路住一屋。
接下来就是吕思源了。
“我妈在楼上床上躺着。最近她不小心崴到脚了。她最近可能是更年期吧，脾气老暴躁啦。”吕脉脉一边小声说，一边把人领上楼。
其实考虑到吕思源的年纪，吕思源直接犯案的可能性也比较小，只是不排除她是主谋。所以，陈毅乐俩人本以为测试会很顺利的，结果意外地碰壁了。
“你们说我操控思路？简直含血喷人！”吕思路拍着床头桌反驳，“我没有！我不要测！”
吕脉脉微微转头，小声道歉：“不好意思啊，我妈老了后的性格有些古怪。”
“妈妈~”吕脉脉解释完，马上变脸向吕思源走去，轻轻摇着吕思源的手，撒着娇说，“哎呀，你就配合一下警官的工作嘛。”
吕思路的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只是依旧不太愿意配合：“我不要。简直莫名奇妙。你们说觉得思路开始学习一些天文学知识，所以觉得她被操控？”
“是的，吕老师。”叶章勤点了点头。
“我是很赞同思路现在的工作的，虽然没有实现她儿时的梦想，但毕竟是她的选择，只要她开心就好，她做什么我都是很支持的。”吕思源话头一转，“但你非要我说，按照我对思路的了解，我觉得就算她不从事天文学有关的工作，完全放下这方面的爱好才奇怪呢。”
叶章勤并没有马上搭话，毕竟按照吕思源的个人理解，加上拒绝测试，理论上只是加重了她的嫌疑。这样的分析，如果直接和吕思源说，按照她前面的表现，可能会更刺激她。
陈毅乐则接过了话头：“吕老师，你的想法我们会参考的。但是，你也别为难我们了，我们也就是工作嘛。”
吕思源依旧用沉默来拒绝。她整个人感觉气鼓鼓的，仿佛一测了，就污蔑了她的人品一般。
正当陈毅乐思考着需不需要态度强烈一些，让吕思源配合，突然听到大门开启的声音。
吕脉脉一听，便大喊：“大姐！上楼！来老妈的房间！”
看来是吕纳川提前下班回家了。
吕纳川听到喊声后，脚步声停了一下，然后便一步步地往这房间走来。
“怎么了？脉脉？”吕纳川人未到，先是问了一句，进门后，才看到了陈毅乐俩人，“你们好，请问你们是？”
吕纳川年纪和程思路差不多大，留着利落的短发，带着眼镜，身上穿着贴身的西装，整个人感觉很像吕思源。
“大姐，”吕脉脉走到她的面前，介绍道，“这两位是异处部的警察。思路姐被操控了，她们走访对比异能呢。老妈死都不肯配合。”最后一句她说得很小声，似乎是害怕被吕思源骂。陈毅乐站得近，才听到这句话。
吕纳川听完便皱起眉头，首先确认程思路的安危：“思路？她没事吧？”
“没事呢。警察姐姐说暂时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害怕犯人会越来越过分，才要及时确认的。”吕脉脉说。
吕纳川这才放松下来，走向吕思源：“妈，你这是倔什么啊？配合就完了嘛，不然，还耽误人警察的调查进度。到时候，害思路受伤了怎么办？”
“可是，那不就是说我会害思路吗？”在大女儿面前，吕思源的气势明显弱了许多，只是嘴里呐呐道。
吕纳川有些好笑，继续耐心地劝说：“警察都是按程序办事的，你没害人，可是其他案件的嫌疑人会害啊。人人都说自己没问题，不配合警察工作，那还怎么调查？”
吕思源别扭地磨蹭了一会儿，才同意：“你说得也有道理，行吧。”
其实还没有测，陈毅乐两人心中也已经知道，估计不是她们这家人了。
测完后，果然都没有关系。非要说，就只有可能她们在外面请人犯案，但几率已经低很多了，毕竟她们最近半年的账户也没有什么资金异常。
叶章勤是除了李树研外，最好的内勤技术员。虽然她长得高高大大，看似有些傻乎乎的，其实做事十分细心，为人也踏实肯干，和她满肚子花花肠子、热衷于追名逐利的直属上司李树研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据陈毅乐所知，叶章勤十分崇拜王声远。陈毅乐也不太清楚具体原因，毕竟不是她组下的人，她猜测可能是老大帮过她什么。
毕竟王声远本身是个老好人，只要是她认可的下属，她都会尽可能庇护他们。别看大家平常喜欢吐槽王声远的乌鸦嘴，实际上大家心里还是十分敬重和喜爱她的。
两人走进了别墅区。虽然这位吕老师不算是大富大贵，但能在共育中心里担任教师，确实收入还可以的，她的孩子收入也不错，但应该还是无法入住最核心地段的别墅区。之所以能入住，估计主要是和她的富豪学生程思路有关。
就是不知道这是程思路的真心报恩，还是被操纵后的做法。陈毅乐从来不愿意高估人性，否则很容易错过线索。
“陈队，前面好像就到啦。”叶章勤指向前方的门牌号。
陈毅乐点点头，往前走去，按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留着微卷及肩长发年轻女人，她的头发挑染了银灰色，手上纹了一个覆盖掌背的骷髅，嘴上还挂着唇环。
虽然和资料上朴素打扮实在差得有些多，但两人还是勉强认出来了，这就是吕思源刚毕业的小女儿吕脉脉。而有异能的是大女儿吕纳川，应该稍后就会下班回来了。
两人故意是挑这个时间段过来，希望一个个问询和对比异能，也能看到两人不同的反应。
“你们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吕脉脉主动询问出声。和她显眼的装扮不一样，对比起来，她的用词实在文雅得有些微妙。
“你好，我们是异能事件处理部的警察，我是陈毅乐。”
“我是叶章勤。”
两人单刀直入，展示自己的证件后，陈毅乐解释道：“我们收到一起异能操纵的报案，因为你们一家和被操纵者认识，因此我们来了解一下情况。”
从看到证件开始，吕脉脉的脸色就显得有些警惕和微妙。
叶章勤很明显察觉到她的表情异常，温柔地询问：“是有什么疑问吗？”
吕脉脉有些紧张，不自觉轻轻地咬了咬唇，但马上僵硬地笑了笑企图掩饰过去：“没什么。进来吧，两位警察姐姐。”
陈毅乐和叶勤章在吕脉脉背后对视了一眼，陈毅乐微微挑眉表示有情况，叶勤章微微点了点头认可。快速无声交流后，两人便跟着吕脉脉进屋了。
陈毅乐打量着这间屋子，对比起这里高昂的楼价，里面的装修、家具和摆饰都显得有些平凡和朴素，看起来程思路并没有帮得很细致。
坐下后，吕脉脉给两人沏了壶茶，接着就有些忐忑地问：“你们想了解什么呀？”
叶章勤看她那么紧张，便先开口安抚她：“你不用太担心，我们只是循例进行一些排查而已。报案人是程思路，我们已经在她身上提取了异能波动，只要你妈妈和姐姐提供一下异能对比就可以了。”
“啊？思路姐？”吕脉脉先是有些诧异，随后便放松下来，不再紧张，转而有些担忧问道，“思路姐没事吧？她被操纵去干什么了？”
陈毅乐看见她的表情变化，不禁有了一个猜测：“你也异能者，是吗？”
吕脉脉整个人就僵住了，完全没法掩饰年轻脸庞上的慌乱。
陈毅乐尽量用柔和的语气和她说话：“你不用太担心，我们只管报案了的。”
吕脉脉忐忑地点点头：“是的，和我妈、大姐一样，都是操控类的异能。但我异能很弱，几乎没有什么效果，只能集中精神近距离操控一个人。所以我家人都不知道我有异能，我不想说，这么弱，太丢人了。”
说到这里，吕脉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马上又非常认真地澄清：“我只是因为有个男的天天骚扰我朋友，每天都跑来说要追求她，甚至还跟踪她，还威胁和她说过话的男生，真的有些变态了。如果不是那么过分，我才忍无可忍操控他让他在我们宿舍外面扮狗，然后大喊自己是猥琐男、跟踪狂，让他丢大脸之后，再也不敢过来而已。”
澄清完，她还是怕陈毅乐她们不相信，又强调，”真的，那天我们这栋宿舍很少人，大家基本都去了参加学校组织的户外活动了。围观他的人，还是我特地请来的一些朋友。她们也想帮忙，所以也留在宿舍没有出门，这事后来也没有流传出去的。”
叶章勤差点没有忍住笑出声，她赶紧用拳头捂住了自己的嘴，假装喉咙有些不舒服咳嗽了两声。
其实这种问题，大多数就算报案，也至多口头警告，如果被操控者坚持要控告，那还要能找到留下的证据。即使找到证据，也就至多民事拘留，不会留下案底的。而且这个被操控者本身做的事情，也会被拘留，况且他还威胁他人，情节严重的话，甚至可能会面临刑事拘留。
可能吕脉脉是第一次用异能，对这些不太了解，所以才格外害怕。
陈毅乐瞥了叶章勤一眼，便对着吕脉脉笑道：“不用太担心，下次注意就好。下次遇到这类情况，可以报警。不要随便自己的处理，不然出了什么问题，你还是需要负责的。有时候，没处理好，可能还会反过来危害你们自己的人生安全。”
吕脉脉听完，老老实实地点头。
叶章勤缓过来，简单回答了一下吕脉脉最初的担心：“程小姐呢，暂时问题不大，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实际的伤害，但是我们担心如果不尽快找出犯人，后续问题会加剧。”
陈毅乐接着说：“既然你也有异能，那也需要对比你的异能的。”
“没问题啊！”吕脉脉笑着一口答应，“警察姐姐，我妈和我姐也不会干这种事的。思路姐经常来我们家，我们是一起长大的，除了没有被我妈领养之外，我感觉她比我姐都更像是我亲姐。”
陈毅乐看着她笑得一脸单纯明媚，相信她一定不知道，这类操纵案，90%以上的犯人是最亲近的家人和朋友。陈毅乐也没打算说明，免得提高吕脉脉的警惕心，只是附和道：“那就好，反正我们按流程测试而已。”
这么顺利就愿意给结果的吕脉脉，果然一测就是没有问题的。实际上她本身的犯案可能性就很小，她的异能太弱了，不太可能这样操控程思路，除非她直接和程思路住一屋。
接下来就是吕思源了。
“我妈在楼上床上躺着。最近她不小心崴到脚了。她最近可能是更年期吧，脾气老暴躁啦。”吕脉脉一边小声说，一边把人领上楼。
其实考虑到吕思源的年纪，吕思源直接犯案的可能性也比较小，只是不排除她是主谋。所以，陈毅乐俩人本以为测试会很顺利的，结果意外地碰壁了。
“你们说我操控思路？简直含血喷人！”吕思路拍着床头桌反驳，“我没有！我不要测！”
吕脉脉微微转头，小声道歉：“不好意思啊，我妈老了后的性格有些古怪。”
“妈妈~”吕脉脉解释完，马上变脸向吕思源走去，轻轻摇着吕思源的手，撒着娇说，“哎呀，你就配合一下警官的工作嘛。”
吕思路的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只是依旧不太愿意配合：“我不要。简直莫名奇妙。你们说觉得思路开始学习一些天文学知识，所以觉得她被操控？”
“是的，吕老师。”叶章勤点了点头。
“我是很赞同思路现在的工作的，虽然没有实现她儿时的梦想，但毕竟是她的选择，只要她开心就好，她做什么我都是很支持的。”吕思源话头一转，“但你非要我说，按照我对思路的了解，我觉得就算她不从事天文学有关的工作，完全放下这方面的爱好才奇怪呢。”
叶章勤并没有马上搭话，毕竟按照吕思源的个人理解，加上拒绝测试，理论上只是加重了她的嫌疑。这样的分析，如果直接和吕思源说，按照她前面的表现，可能会更刺激她。
陈毅乐则接过了话头：“吕老师，你的想法我们会参考的。但是，你也别为难我们了，我们也就是工作嘛。”
吕思源依旧用沉默来拒绝。她整个人感觉气鼓鼓的，仿佛一测了，就污蔑了她的人品一般。
正当陈毅乐思考着需不需要态度强烈一些，让吕思源配合，突然听到大门开启的声音。
吕脉脉一听，便大喊：“大姐！上楼！来老妈的房间！”
看来是吕纳川提前下班回家了。
吕纳川听到喊声后，脚步声停了一下，然后便一步步地往这房间走来。
“怎么了？脉脉？”吕纳川人未到，先是问了一句，进门后，才看到了陈毅乐俩人，“你们好，请问你们是？”
吕纳川年纪和程思路差不多大，留着利落的短发，带着眼镜，身上穿着贴身的西装，整个人感觉很像吕思源。
“大姐，”吕脉脉走到她的面前，介绍道，“这两位是异处部的警察。思路姐被操控了，她们走访对比异能呢。老妈死都不肯配合。”最后一句她说得很小声，似乎是害怕被吕思源骂。陈毅乐站得近，才听到这句话。
吕纳川听完便皱起眉头，首先确认程思路的安危：“思路？她没事吧？”
“没事呢。警察姐姐说暂时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害怕犯人会越来越过分，才要及时确认的。”吕脉脉说。
吕纳川这才放松下来，走向吕思源：“妈，你这是倔什么啊？配合就完了嘛，不然，还耽误人警察的调查进度。到时候，害思路受伤了怎么办？”
“可是，那不就是说我会害思路吗？”在大女儿面前，吕思源的气势明显弱了许多，只是嘴里呐呐道。
吕纳川有些好笑，继续耐心地劝说：“警察都是按程序办事的，你没害人，可是其他案件的嫌疑人会害啊。人人都说自己没问题，不配合警察工作，那还怎么调查？”
吕思源别扭地磨蹭了一会儿，才同意：“你说得也有道理，行吧。”
其实还没有测，陈毅乐两人心中也已经知道，估计不是她们这家人了。
测完后，果然都没有关系。非要说，就只有可能她们在外面请人犯案，但几率已经低很多了，毕竟她们最近半年的账户也没有什么资金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