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知名企业白家集团太子竟然！】
这八卦营销号起的标题大同小异，谈妍看到“白家”这两个关键字，下意识就点了进去。
营销号用跌宕起伏的语言描述了一个人神共愤的故事。
谈妍凭着职业习惯把那些华丽、夸张、煽动人心的文字概括一番——白扬不仅嗑药，还强迫男女关系。
最重要的是，他被人留下了证据，被害者准备起诉他。
谈妍眉头一皱，瞬间就联想起几日前，当时韩洲泊怎么说来着，他给白伟诚的证据都是原件，没有备份，没有第三者看过。
现在这……
其实，和白扬相关的这种帖子，过段时间就会出现一个，每次都言之凿凿，但最终都没有下文，仿佛白扬不过是代表豪门符号的流量密码，吸引一波人们关注的眼神。
白家不在乎，看热闹的观众每次各持两派，谈妍以前在调查白家的时候见过许多次。
【又来！没人关心这些太子爷们干什么，有空多搬块砖吧！】
【这什么绝世人渣！严查！@平安A市】
【这都多少次了，前面的别被骗了，就是营销号要流量。】
【白家太子爷也挺惨的，时不时就要被拉出来当流量密码，不就是多换几个女朋友吗？人家有钱怎么了。】
【或许是人家只手摭天呢？！干嘛共情有钱人！】
【支持彻查！支持彻查！】
【笑看愚蠢的网民被别人当刀子使。】
这一次的评论区，和上一次、上上次都没有什么区别，似是而非的帖子时不时出现，看客都脱敏了。
在谈妍之前收到的调查报告里，这些帖子里描述的事，没有留下过实证，还是那句话，白扬是个纨绔，但他只出现过在花边新闻里，从没出现过在社会版面里。
可是这次，不知为何，谈妍却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谈妍在看到这新闻后瞄了一眼白慧，发现她神色和往常一样，没有丝毫异常。
谈妍之前猜测过韩洲泊是用白扬的罪证威胁了白家，当时她只觉得韩洲泊连内心最后一丝底线也放弃了，可后来回家想想，韩洲泊哪里来的证据？
她记得，白慧来公司的第一天，就和韩洲泊单独聊了20分钟，那之后，韩白两家合作案几乎变成了韩洲泊和白慧单独进行，其他团队成员全部被排除在外，就连谈妍也不例外。
韩洲泊手上那份证据，白慧真的不知情？还是说……这就是白慧提供的？
她图什么？
那可是她亲弟弟。
一般这种财阀豪门，不都讲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吗？
而且，她对亲爹白伟诚的态度……挺尊敬顺从的啊？
白慧在谈妍眼中，一直是个矛盾的复合体，自从知道她和系统有关联后，谈妍本以为抓住了白慧的行为逻辑，可过几天却又觉得白慧更加神秘莫测，难以看透。
她轻轻叹了口气，这时候就不得不感叹他们这种出身豪门的人的好处了，有钱啊。
有钱就能聘请专业的调查机构对一个人的生平进行调查，像韩洲泊之前在合作案之前也队白家做过的，只不过当时只调查了个大概，谈妍作为联系人和报告总结人，也没看出什么猫腻。
只记得当时对白慧的调查结果是低调，还有接受名媛教育，现在看来，也不能说有错，只能说真的只看到了白慧对外的表象罢了。
如果谈妍现在要是也像韩洲泊这么有钱，她就请个业内最好的调查公司，把白慧从小到大的生平都查个清清楚楚，她就不信了，就算背后有系统，白慧也能一丝破绽都不露。
至少多多少少能看出她所求为何吧……
“谈助理？”
“啊？”
谈妍被一声叫唤，从思绪中抽离了出来，就看到白慧一脸古怪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谈妍瞬间清醒了过来，恢复了往日无懈可击的样子。
白慧微微一笑，“我看你一直看着我，还以为有什么事要让我做呢。”
谈妍有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发了一下呆。”
她警惕地看了一眼韩洲泊的办公室，“你别和老板揭穿我。”
白慧心领神会地一笑，“没事，要是他出来了我提醒你。”
一副绝世好同事的样子。
谈妍笑着道谢，重新看回了自己的电脑。
白慧是真的不知情，还是装的？系统里不会有什么演技课程吧？这人演起戏来怎么这么自然。
没等谈妍想出个所以然来，三日后，一则社会新闻霸榜了当日的传统媒体和网络媒体的头条。
【@平安A市：经举报调查，白某（男，22岁）因涉嫌吸食违禁药物并□□罪，目前已被A市公安局依法刑事拘留，案件侦办工作正在进一步开展。】
白某？白扬？！
谈妍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还在犹豫要不要和韩洲泊汇报，座机电话已响。
“谈助，有一个白家公司打来的电话，要求接CEO室。”对面的声音有点犹豫，“……对方好像情绪不太好。”
谈妍立刻道，“直接转韩总办公室，他在办公室里。”
对面如临大赦，“好的，我马上转过去。”
谈妍的想法是，对方的枪明晃晃地指向韩洲泊，她和同事这种小喽啰还是别掺和他们大佬级别的吵架比较好。
韩洲泊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谈妍听不到里面的谈话声，办公室里充斥着一种诡异的平静。
没过多久，韩洲泊办公室门打开了。
“谈妍，进来一下。”
韩洲泊虽然皱着眉，但情绪还算平静。
谈妍拿着本子和笔，就走了进去。
韩洲泊揉了揉眉间，似乎很疲惫，“白慧去哪里了？”
谈妍以为他要对自己直接把电话转了进去兴师问罪，没想到他竟然是问白慧的去向。
那他刚才打开办公室门张望了一眼，是为了找白慧？
心中思考不妨碍谈妍回答韩洲泊的问题，“白助理今天身体不适，临时请假了。”
白慧这个假请的真的很临时，早上谈妍还在地铁上的时候收到了她的信息，说是身体不适，想请个假。
韩洲泊是老板，哪有精力管哪个员工请假不请假这种事，所以总经理办公室里的人请假都是经过谈妍同意就可以了。
女孩子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谈妍又不是资本家，反而同是天涯打工人，一个办公室又不会因为有一个人不在而转不动，这种临时请假她连原因都不会细问，隔日过来补个请假申请就可以了。
不过唯一要说谈妍今天没做好的，就是没有报告韩洲泊一声。
倒也不是她忘了，韩洲泊今天一大早就有个视频会议，一直到现在，她也抽不出空隙报告他。
韩洲泊听了，没什么反应，他那张冷冰冰的脸上一直就难以看出情绪，现在也是。
谈妍：“需要我通知白助理过来吗？”
韩洲泊手指点着桌子，思虑良久，“不必了。”
说完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老板没让走，谈妍也不敢走，韩洲泊在思考，谈妍也在思考，刚刚看到的新闻，要不要和韩洲泊说？
很快，谈妍就做出了决定。
“韩总，有件事和您汇报一下。”
韩洲泊抬起头，就听到谈妍说，“今天新闻报道，白扬好像涉嫌吸毒□□，被拘留了。”
刚刚打电话来的是白家人，应该就是为了这事找韩洲泊的，身为助理，谈妍现在不说，等着韩洲泊问她为什么不及时汇报秋后算账吗？
韩洲泊又捏了捏眉间，“这事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再好好想想。”
谈妍应了声“好”，刚走到办公室门旁，就听到韩洲泊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谈妍。”
谈妍转过头。
韩洲泊不带温度的眼睛看着她，一字一句说道，“去找个调查机构，查一下白慧，我要详细的调查报告。”
谈妍一顿，抓着笔记本的手下意识握紧，“好的。”
“您想要什么时候出报告。”
韩洲泊目光沉沉，“尽快。”
“我明白了。”
瞌睡来了送枕头，前几天谈妍还在可惜自己没有钱不能享受尊贵服务，韩洲泊今天就送上门来当这个散财童子。
她身为中间联系人，到时候蹭一份调查报告不过分吧。
谈妍心里美滋滋的，脸上却保持着严肃的表情。
在谈妍要出门前，韩洲泊再一次叫住了她，“这次调查……别让任何人知道。”
谈妍郑重应下，瞬间觉得自己好像警匪片里的接头线人。
白家自从那日打了一个电话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韩洲泊，白慧请假后的第二天，就正常出现在公司里，毫无异样。
据谈妍观察，她正常地工作，韩洲泊也正常地工作，两个人至少没有在工作时间内私下交流。
而白扬的新闻却一天一个样。
【仙人跳？原来有的人真的指望用这种方式攀上豪门】
【白某？白家集团太子爷！】
【被害者联盟成立！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律师函已发，造谣者一夜消失？】
【看看白某那些年的女朋友，各个肤白貌美大长腿】
谈妍对舆论操作方面涉及不深，毕竟那是宣传部和公关部的事，但好歹作为什么都会一点的总经理助理，她也能看出这几天的喧嚣中有多家下场。
白家自然是要保白扬的，转移视线、或者发律师函都是常规操作，但还有些落井下石的，怕是有各家公司的影子在。
别说白家这些年来因竞争手段过于狠毒而树敌颇多，就算他一直光明正大，如果有机会能咬一口，大家也不会放弃。
谈妍隐隐觉得，韩洲泊几日前还是想避其锋芒的，但这几日，他的战略布局已经转换了过来，墙倒众人推，他都明摆着承受了白家的怒火怨恨了，不趁着这么好的机会分一口白家的羹，岂不白白便宜了别人。
可这一日，柯华月来到了韩洲泊的办公室。
这八卦营销号起的标题大同小异，谈妍看到“白家”这两个关键字，下意识就点了进去。
营销号用跌宕起伏的语言描述了一个人神共愤的故事。
谈妍凭着职业习惯把那些华丽、夸张、煽动人心的文字概括一番——白扬不仅嗑药，还强迫男女关系。
最重要的是，他被人留下了证据，被害者准备起诉他。
谈妍眉头一皱，瞬间就联想起几日前，当时韩洲泊怎么说来着，他给白伟诚的证据都是原件，没有备份，没有第三者看过。
现在这……
其实，和白扬相关的这种帖子，过段时间就会出现一个，每次都言之凿凿，但最终都没有下文，仿佛白扬不过是代表豪门符号的流量密码，吸引一波人们关注的眼神。
白家不在乎，看热闹的观众每次各持两派，谈妍以前在调查白家的时候见过许多次。
【又来！没人关心这些太子爷们干什么，有空多搬块砖吧！】
【这什么绝世人渣！严查！@平安A市】
【这都多少次了，前面的别被骗了，就是营销号要流量。】
【白家太子爷也挺惨的，时不时就要被拉出来当流量密码，不就是多换几个女朋友吗？人家有钱怎么了。】
【或许是人家只手摭天呢？！干嘛共情有钱人！】
【支持彻查！支持彻查！】
【笑看愚蠢的网民被别人当刀子使。】
这一次的评论区，和上一次、上上次都没有什么区别，似是而非的帖子时不时出现，看客都脱敏了。
在谈妍之前收到的调查报告里，这些帖子里描述的事，没有留下过实证，还是那句话，白扬是个纨绔，但他只出现过在花边新闻里，从没出现过在社会版面里。
可是这次，不知为何，谈妍却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谈妍在看到这新闻后瞄了一眼白慧，发现她神色和往常一样，没有丝毫异常。
谈妍之前猜测过韩洲泊是用白扬的罪证威胁了白家，当时她只觉得韩洲泊连内心最后一丝底线也放弃了，可后来回家想想，韩洲泊哪里来的证据？
她记得，白慧来公司的第一天，就和韩洲泊单独聊了20分钟，那之后，韩白两家合作案几乎变成了韩洲泊和白慧单独进行，其他团队成员全部被排除在外，就连谈妍也不例外。
韩洲泊手上那份证据，白慧真的不知情？还是说……这就是白慧提供的？
她图什么？
那可是她亲弟弟。
一般这种财阀豪门，不都讲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吗？
而且，她对亲爹白伟诚的态度……挺尊敬顺从的啊？
白慧在谈妍眼中，一直是个矛盾的复合体，自从知道她和系统有关联后，谈妍本以为抓住了白慧的行为逻辑，可过几天却又觉得白慧更加神秘莫测，难以看透。
她轻轻叹了口气，这时候就不得不感叹他们这种出身豪门的人的好处了，有钱啊。
有钱就能聘请专业的调查机构对一个人的生平进行调查，像韩洲泊之前在合作案之前也队白家做过的，只不过当时只调查了个大概，谈妍作为联系人和报告总结人，也没看出什么猫腻。
只记得当时对白慧的调查结果是低调，还有接受名媛教育，现在看来，也不能说有错，只能说真的只看到了白慧对外的表象罢了。
如果谈妍现在要是也像韩洲泊这么有钱，她就请个业内最好的调查公司，把白慧从小到大的生平都查个清清楚楚，她就不信了，就算背后有系统，白慧也能一丝破绽都不露。
至少多多少少能看出她所求为何吧……
“谈助理？”
“啊？”
谈妍被一声叫唤，从思绪中抽离了出来，就看到白慧一脸古怪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谈妍瞬间清醒了过来，恢复了往日无懈可击的样子。
白慧微微一笑，“我看你一直看着我，还以为有什么事要让我做呢。”
谈妍有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发了一下呆。”
她警惕地看了一眼韩洲泊的办公室，“你别和老板揭穿我。”
白慧心领神会地一笑，“没事，要是他出来了我提醒你。”
一副绝世好同事的样子。
谈妍笑着道谢，重新看回了自己的电脑。
白慧是真的不知情，还是装的？系统里不会有什么演技课程吧？这人演起戏来怎么这么自然。
没等谈妍想出个所以然来，三日后，一则社会新闻霸榜了当日的传统媒体和网络媒体的头条。
【@平安A市：经举报调查，白某（男，22岁）因涉嫌吸食违禁药物并□□罪，目前已被A市公安局依法刑事拘留，案件侦办工作正在进一步开展。】
白某？白扬？！
谈妍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还在犹豫要不要和韩洲泊汇报，座机电话已响。
“谈助，有一个白家公司打来的电话，要求接CEO室。”对面的声音有点犹豫，“……对方好像情绪不太好。”
谈妍立刻道，“直接转韩总办公室，他在办公室里。”
对面如临大赦，“好的，我马上转过去。”
谈妍的想法是，对方的枪明晃晃地指向韩洲泊，她和同事这种小喽啰还是别掺和他们大佬级别的吵架比较好。
韩洲泊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谈妍听不到里面的谈话声，办公室里充斥着一种诡异的平静。
没过多久，韩洲泊办公室门打开了。
“谈妍，进来一下。”
韩洲泊虽然皱着眉，但情绪还算平静。
谈妍拿着本子和笔，就走了进去。
韩洲泊揉了揉眉间，似乎很疲惫，“白慧去哪里了？”
谈妍以为他要对自己直接把电话转了进去兴师问罪，没想到他竟然是问白慧的去向。
那他刚才打开办公室门张望了一眼，是为了找白慧？
心中思考不妨碍谈妍回答韩洲泊的问题，“白助理今天身体不适，临时请假了。”
白慧这个假请的真的很临时，早上谈妍还在地铁上的时候收到了她的信息，说是身体不适，想请个假。
韩洲泊是老板，哪有精力管哪个员工请假不请假这种事，所以总经理办公室里的人请假都是经过谈妍同意就可以了。
女孩子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谈妍又不是资本家，反而同是天涯打工人，一个办公室又不会因为有一个人不在而转不动，这种临时请假她连原因都不会细问，隔日过来补个请假申请就可以了。
不过唯一要说谈妍今天没做好的，就是没有报告韩洲泊一声。
倒也不是她忘了，韩洲泊今天一大早就有个视频会议，一直到现在，她也抽不出空隙报告他。
韩洲泊听了，没什么反应，他那张冷冰冰的脸上一直就难以看出情绪，现在也是。
谈妍：“需要我通知白助理过来吗？”
韩洲泊手指点着桌子，思虑良久，“不必了。”
说完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老板没让走，谈妍也不敢走，韩洲泊在思考，谈妍也在思考，刚刚看到的新闻，要不要和韩洲泊说？
很快，谈妍就做出了决定。
“韩总，有件事和您汇报一下。”
韩洲泊抬起头，就听到谈妍说，“今天新闻报道，白扬好像涉嫌吸毒□□，被拘留了。”
刚刚打电话来的是白家人，应该就是为了这事找韩洲泊的，身为助理，谈妍现在不说，等着韩洲泊问她为什么不及时汇报秋后算账吗？
韩洲泊又捏了捏眉间，“这事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再好好想想。”
谈妍应了声“好”，刚走到办公室门旁，就听到韩洲泊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谈妍。”
谈妍转过头。
韩洲泊不带温度的眼睛看着她，一字一句说道，“去找个调查机构，查一下白慧，我要详细的调查报告。”
谈妍一顿，抓着笔记本的手下意识握紧，“好的。”
“您想要什么时候出报告。”
韩洲泊目光沉沉，“尽快。”
“我明白了。”
瞌睡来了送枕头，前几天谈妍还在可惜自己没有钱不能享受尊贵服务，韩洲泊今天就送上门来当这个散财童子。
她身为中间联系人，到时候蹭一份调查报告不过分吧。
谈妍心里美滋滋的，脸上却保持着严肃的表情。
在谈妍要出门前，韩洲泊再一次叫住了她，“这次调查……别让任何人知道。”
谈妍郑重应下，瞬间觉得自己好像警匪片里的接头线人。
白家自从那日打了一个电话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韩洲泊，白慧请假后的第二天，就正常出现在公司里，毫无异样。
据谈妍观察，她正常地工作，韩洲泊也正常地工作，两个人至少没有在工作时间内私下交流。
而白扬的新闻却一天一个样。
【仙人跳？原来有的人真的指望用这种方式攀上豪门】
【白某？白家集团太子爷！】
【被害者联盟成立！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律师函已发，造谣者一夜消失？】
【看看白某那些年的女朋友，各个肤白貌美大长腿】
谈妍对舆论操作方面涉及不深，毕竟那是宣传部和公关部的事，但好歹作为什么都会一点的总经理助理，她也能看出这几天的喧嚣中有多家下场。
白家自然是要保白扬的，转移视线、或者发律师函都是常规操作，但还有些落井下石的，怕是有各家公司的影子在。
别说白家这些年来因竞争手段过于狠毒而树敌颇多，就算他一直光明正大，如果有机会能咬一口，大家也不会放弃。
谈妍隐隐觉得，韩洲泊几日前还是想避其锋芒的，但这几日，他的战略布局已经转换了过来，墙倒众人推，他都明摆着承受了白家的怒火怨恨了，不趁着这么好的机会分一口白家的羹，岂不白白便宜了别人。
可这一日，柯华月来到了韩洲泊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