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白家这事……你为什么这么做？”柯华月的声音中难掩失望。
韩洲泊猛地抬起头，“不是我！”
柯华月摇了摇头，更失望了。
“用这种卑鄙的方式竞争，还敢做不敢认，韩洲泊，我是这么教你的吗？”
柯华月对韩洲泊向来温和，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严厉地和他说话。
历来稳重的韩洲泊此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母亲，“妈，我说了不是我做的，我现在做的最多不过顺水推舟，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他这样子在柯华月眼中和狡辩无异。
柯华月不停地回忆这些年来对韩洲泊的教育，不知道到底是哪一环出了问题，她光明磊落的儿子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这么一想，自然想到了林沁沁。
一切的变化都是从这个女孩出现的时候开始的。
柯华月沉了沉眼，韩洲泊虽然是她的儿子，但同时，她还是韩氏集团的掌权人！
她不能拿整个集团上上下下这么多员工的未来给儿子作陪。
韩洲泊还想说什么，却听到柯华月说，“这段时间，你先休息一段时间吧，公司里的事情你暂时不用插手了。”
这孩子要是能掰正回来，那韩氏就按照原计划交给他，如果不行……
请个职业经理人，让韩洲泊下半辈子当个富贵闲人也行。
韩氏这艘大船，绝不能因为她的私情沉了！
韩洲泊不可置信地站了起来，“妈——”
“我是你妈。”柯华月的话掷地有声，“但同时，我也是韩氏集团的柯董。”
“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毁了韩氏。”
韩洲泊无力地倒回椅子，定制的老板椅此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毁了韩氏。
这些年，韩氏充满了他的心血，一个励志要把韩氏带上更高一层光辉的人，现在竟然被说成要毁了韩氏。
韩洲泊从小心志坚定，但此时此刻，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能做什么，他该怎么做。
他那副丧失了精气神的模样更令柯华月坚定了自己的决定，如果连这种挫折都走不出来，韩洲泊就无法扛起韩氏的通天大楼。
——
谈妍送柯华月进了韩洲泊办公室后就关上了门，他们母子二人在里面聊了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
只是等柯华月出来的时候，韩洲泊却没跟出来送一下。
柯华月对着谈妍一如既往地温和，“小谈，明天我会派一个新的人来接手洲泊的位置，你代替洲泊和他好好交接一下，这段时间辛苦一下，交接完就回总部吧，子公司对你来说屈才了。”
啊？
啊？！
谈妍傻了，柯华月这意思……不会是直接停了韩洲泊的职吧？
谈妍也不敢问，只郑重应声，把柯华月送了出去，却没发现白慧隐在阴影处，看不清神色。
回来后，办公室里静悄悄的。
谈妍四处张望了一下，别说成天不知所踪的林沁沁，就连白慧竟然也不见踪影。
韩洲泊的办公室大门紧闭，偌大的办公室里好像就只有她一人。
“请宿主安慰男主，增强男主好感度（完成后奖励100点交易点，请宿主积极完成）。”
谈妍目光微微一顿，雷击惩罚又没了。
这雷击到底关联了什么？谈妍总觉得自己快要抓住解开谜团的线头，可细细一看，还是一团乱麻。
不过虽然如此，谈妍还是轻蔑一笑，“系统，我以为我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你是看不懂呢？还是看不懂呢？”
系统没有回话。
谈妍继续嘲讽道，“如果你听不懂人话，我不介意说得再直白一点，我不会去攻略韩洲泊，也不会继续做你的任务。”
“我知道你在和别的系统比赛，别指望了，你输定了。”
系统“滋滋”了两声，传来的声音掺杂了电波不稳的嘈杂声，“宿主就没想过本系统输了，你会怎么样吗？”
谈妍当然想过，不过，她最讨厌认输。
“那又怎么样？就算同归于尽，有系统你给我陪葬，我也不亏啊！”
心里就算再慌，气势上也不能输！
她和系统的关系本就不平等，想要以下克上，没点觉悟怎么够。
系统对她的回答万分不解，可它的傲慢也刻在骨子里，“本系统就没见过宿主这么蠢的人，白白放弃这么好的机缘。”
谈妍无谓耸肩，“我也没见过你这么蠢的系统，绑定谁不好绑我。”
系统又沉默了。
不仅沉默，还消失了。
谈妍在心里多讽刺了几句，也没听到系统的声音回来，好像它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见系统消失，谈妍也有些丧气地坐回椅子上去，系统说的，也是她担心的。
科幻片、怪谈奇事、就连系统相关的小说，她最近都研究了不少，可没一个能对应上自己现在的情况。
她是想摆脱系统，但同归于尽？她一个和平年间长大的孩子，就算有觉悟也不至于到这份上，只不过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罢了。
谈妍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提起了精神，要不还是试着和白慧探探口风吧，大家都是人类，白慧总不至于站在系统那头不站她吧？
应该吧……
谈妍刚想得头秃，就看到白慧从韩洲泊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谈妍双眼一眯，白慧什么时候进去的？对面是不是也是和自己这边同样的任务？
白慧见她看着自己，友善地笑了笑，“谈助理，韩总让你进去呢。”
谈妍抑制住自己内心的疑问，笑着应声，当她走向韩洲泊办公室，越过白慧的时候，脑海里好像传来了系统“滋滋”的响声。
谈妍下意识转头，就对上白慧深不可测的眼睛。
突然，她眼中似乎有惊讶闪过，不过很快就遮掩过去，对着谈妍微微一笑，转头就走。
看着她的背影，谈妍微微皱眉，白慧刚才是不是想对自己做什么？
谈妍带着对白慧的疑惑进了韩洲泊办公室，就见他双手撑着额头，一副颓然丧气的模样。
一直以来都意气风发的韩洲泊何时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
“韩总？”
韩洲泊抬起头，见是谈妍，一秒收好了眼中的自我怀疑。
“谈助理，刚才柯董应该和你说过了，明天会有人来接替我的位置，到时候你帮忙交接一下。”
说着，他将要自己能想到的细节之处，都一一和谈妍吩咐清楚，务必做到没有纰漏。
这时候，他还能保持这种程度的情绪稳定，不愧是韩洲泊。
谈妍虽然不喜韩洲泊，但对工作，还是很认真负责的，虽然她心里每天都想着跑路，但这不是还没跑成吗？
韩洲泊细细交代了许久，终于把他能想到的注意点都说了一遍，他脑中回忆再三，发现已经没什么好说的时候，肉眼可见的，他的眼中蒙上了一层灰暗。
工作狂被剥夺了工作，应该不好受。
谈妍不敢多说什么，免得被系统判定她安慰了韩洲泊，成功完成了任务，见韩洲泊无话可说了，她顿了顿，“那韩总，我先出去了？”
韩洲泊没有说话，谈妍站着等了等，韩洲泊才抬起头。
“之前让你调查的报告……再去催一催。”
“尽量这周内给我。”
哦？
刚刚白慧进来和韩洲泊说了什么？
怎么突然开始催报告了。
谈妍认真应下，“好的，我去催一催，不过加急可能……”
“没关系，预算不成问题。”
谈妍点了点头，果然是霸总，钱从来不是他要考虑的因素。
不过韩洲泊已经不当这个总经理了……
谈妍正色问道，“韩总，到时候报告我是直接让他们发您邮箱还是？”
话还没说完，韩洲泊就认认真真打量起谈妍了。
谈妍被他这突然的眼神看得寒毛直竖，却见韩洲泊似是下定了决心一样，“你把报告整理一下，到时候发到我私人邮箱。”
谈妍一楞。
韩洲泊这……
“我相信你，谈助理。”
——
韩洲泊那日的话言犹在耳，谈妍捏着手中的报告心中纠结万分。
那日，韩洲泊在和谈妍说完话后，就自己整理了自己的私人物品，离开了公司。
谈妍从总部秘书室的同事们处听说，韩洲泊的确被停了职，而且柯华月不准他接触公司现有的所有业务，不知是她铁血女王的威严犹在，还是韩洲泊这段时间的确不得人心，高层中竟然没一个帮韩洲泊开口说话。
林沁沁在韩洲泊走后第二天就提了离职申请，硬气得隔日就不来了。
好在她手上也没什么重要的业务跟进，倒是不会对工作交接产生什么影响，只是她走时那眼神，仿佛大家都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弄得大家都有点心里不舒服罢了。
林沁沁走后，白慧也向跟谈妍提出了离职申请，韩白两家现在这关系，她在这儿上班也的确不合适，不过人是柯华月让她进来了，谈妍谨慎起见还是报告了柯华月知道。
“小慧这孩子也不容易，别卡她流程，让她顺利点走吧。”
柯华月都开口了，人事部工作效率极高，当天下午就处理好了白慧离职所需的所有资料、证明，许是她这段时间太得人心，走得这么仓促，大家还为她买了花欢送。
与林沁沁走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慧走时似有深意地看了谈妍一眼，笑着对她伸出了手，“谈助理，今天说再见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祝你一切都好。”
谈妍与她握了握手，“也祝你心想事成。”
听她这么说，白慧明艳一笑，眼中是灼灼夺目的光彩，“那就承谈助理吉言了。”
白慧走后的第二天，调查机构就发来了信息。
谈妍当天下午就去了对方公司，现在手中正打算打开密封的档案袋。
韩洲泊猛地抬起头，“不是我！”
柯华月摇了摇头，更失望了。
“用这种卑鄙的方式竞争，还敢做不敢认，韩洲泊，我是这么教你的吗？”
柯华月对韩洲泊向来温和，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严厉地和他说话。
历来稳重的韩洲泊此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母亲，“妈，我说了不是我做的，我现在做的最多不过顺水推舟，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他这样子在柯华月眼中和狡辩无异。
柯华月不停地回忆这些年来对韩洲泊的教育，不知道到底是哪一环出了问题，她光明磊落的儿子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这么一想，自然想到了林沁沁。
一切的变化都是从这个女孩出现的时候开始的。
柯华月沉了沉眼，韩洲泊虽然是她的儿子，但同时，她还是韩氏集团的掌权人！
她不能拿整个集团上上下下这么多员工的未来给儿子作陪。
韩洲泊还想说什么，却听到柯华月说，“这段时间，你先休息一段时间吧，公司里的事情你暂时不用插手了。”
这孩子要是能掰正回来，那韩氏就按照原计划交给他，如果不行……
请个职业经理人，让韩洲泊下半辈子当个富贵闲人也行。
韩氏这艘大船，绝不能因为她的私情沉了！
韩洲泊不可置信地站了起来，“妈——”
“我是你妈。”柯华月的话掷地有声，“但同时，我也是韩氏集团的柯董。”
“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毁了韩氏。”
韩洲泊无力地倒回椅子，定制的老板椅此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毁了韩氏。
这些年，韩氏充满了他的心血，一个励志要把韩氏带上更高一层光辉的人，现在竟然被说成要毁了韩氏。
韩洲泊从小心志坚定，但此时此刻，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能做什么，他该怎么做。
他那副丧失了精气神的模样更令柯华月坚定了自己的决定，如果连这种挫折都走不出来，韩洲泊就无法扛起韩氏的通天大楼。
——
谈妍送柯华月进了韩洲泊办公室后就关上了门，他们母子二人在里面聊了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
只是等柯华月出来的时候，韩洲泊却没跟出来送一下。
柯华月对着谈妍一如既往地温和，“小谈，明天我会派一个新的人来接手洲泊的位置，你代替洲泊和他好好交接一下，这段时间辛苦一下，交接完就回总部吧，子公司对你来说屈才了。”
啊？
啊？！
谈妍傻了，柯华月这意思……不会是直接停了韩洲泊的职吧？
谈妍也不敢问，只郑重应声，把柯华月送了出去，却没发现白慧隐在阴影处，看不清神色。
回来后，办公室里静悄悄的。
谈妍四处张望了一下，别说成天不知所踪的林沁沁，就连白慧竟然也不见踪影。
韩洲泊的办公室大门紧闭，偌大的办公室里好像就只有她一人。
“请宿主安慰男主，增强男主好感度（完成后奖励100点交易点，请宿主积极完成）。”
谈妍目光微微一顿，雷击惩罚又没了。
这雷击到底关联了什么？谈妍总觉得自己快要抓住解开谜团的线头，可细细一看，还是一团乱麻。
不过虽然如此，谈妍还是轻蔑一笑，“系统，我以为我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你是看不懂呢？还是看不懂呢？”
系统没有回话。
谈妍继续嘲讽道，“如果你听不懂人话，我不介意说得再直白一点，我不会去攻略韩洲泊，也不会继续做你的任务。”
“我知道你在和别的系统比赛，别指望了，你输定了。”
系统“滋滋”了两声，传来的声音掺杂了电波不稳的嘈杂声，“宿主就没想过本系统输了，你会怎么样吗？”
谈妍当然想过，不过，她最讨厌认输。
“那又怎么样？就算同归于尽，有系统你给我陪葬，我也不亏啊！”
心里就算再慌，气势上也不能输！
她和系统的关系本就不平等，想要以下克上，没点觉悟怎么够。
系统对她的回答万分不解，可它的傲慢也刻在骨子里，“本系统就没见过宿主这么蠢的人，白白放弃这么好的机缘。”
谈妍无谓耸肩，“我也没见过你这么蠢的系统，绑定谁不好绑我。”
系统又沉默了。
不仅沉默，还消失了。
谈妍在心里多讽刺了几句，也没听到系统的声音回来，好像它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见系统消失，谈妍也有些丧气地坐回椅子上去，系统说的，也是她担心的。
科幻片、怪谈奇事、就连系统相关的小说，她最近都研究了不少，可没一个能对应上自己现在的情况。
她是想摆脱系统，但同归于尽？她一个和平年间长大的孩子，就算有觉悟也不至于到这份上，只不过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罢了。
谈妍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提起了精神，要不还是试着和白慧探探口风吧，大家都是人类，白慧总不至于站在系统那头不站她吧？
应该吧……
谈妍刚想得头秃，就看到白慧从韩洲泊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谈妍双眼一眯，白慧什么时候进去的？对面是不是也是和自己这边同样的任务？
白慧见她看着自己，友善地笑了笑，“谈助理，韩总让你进去呢。”
谈妍抑制住自己内心的疑问，笑着应声，当她走向韩洲泊办公室，越过白慧的时候，脑海里好像传来了系统“滋滋”的响声。
谈妍下意识转头，就对上白慧深不可测的眼睛。
突然，她眼中似乎有惊讶闪过，不过很快就遮掩过去，对着谈妍微微一笑，转头就走。
看着她的背影，谈妍微微皱眉，白慧刚才是不是想对自己做什么？
谈妍带着对白慧的疑惑进了韩洲泊办公室，就见他双手撑着额头，一副颓然丧气的模样。
一直以来都意气风发的韩洲泊何时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
“韩总？”
韩洲泊抬起头，见是谈妍，一秒收好了眼中的自我怀疑。
“谈助理，刚才柯董应该和你说过了，明天会有人来接替我的位置，到时候你帮忙交接一下。”
说着，他将要自己能想到的细节之处，都一一和谈妍吩咐清楚，务必做到没有纰漏。
这时候，他还能保持这种程度的情绪稳定，不愧是韩洲泊。
谈妍虽然不喜韩洲泊，但对工作，还是很认真负责的，虽然她心里每天都想着跑路，但这不是还没跑成吗？
韩洲泊细细交代了许久，终于把他能想到的注意点都说了一遍，他脑中回忆再三，发现已经没什么好说的时候，肉眼可见的，他的眼中蒙上了一层灰暗。
工作狂被剥夺了工作，应该不好受。
谈妍不敢多说什么，免得被系统判定她安慰了韩洲泊，成功完成了任务，见韩洲泊无话可说了，她顿了顿，“那韩总，我先出去了？”
韩洲泊没有说话，谈妍站着等了等，韩洲泊才抬起头。
“之前让你调查的报告……再去催一催。”
“尽量这周内给我。”
哦？
刚刚白慧进来和韩洲泊说了什么？
怎么突然开始催报告了。
谈妍认真应下，“好的，我去催一催，不过加急可能……”
“没关系，预算不成问题。”
谈妍点了点头，果然是霸总，钱从来不是他要考虑的因素。
不过韩洲泊已经不当这个总经理了……
谈妍正色问道，“韩总，到时候报告我是直接让他们发您邮箱还是？”
话还没说完，韩洲泊就认认真真打量起谈妍了。
谈妍被他这突然的眼神看得寒毛直竖，却见韩洲泊似是下定了决心一样，“你把报告整理一下，到时候发到我私人邮箱。”
谈妍一楞。
韩洲泊这……
“我相信你，谈助理。”
——
韩洲泊那日的话言犹在耳，谈妍捏着手中的报告心中纠结万分。
那日，韩洲泊在和谈妍说完话后，就自己整理了自己的私人物品，离开了公司。
谈妍从总部秘书室的同事们处听说，韩洲泊的确被停了职，而且柯华月不准他接触公司现有的所有业务，不知是她铁血女王的威严犹在，还是韩洲泊这段时间的确不得人心，高层中竟然没一个帮韩洲泊开口说话。
林沁沁在韩洲泊走后第二天就提了离职申请，硬气得隔日就不来了。
好在她手上也没什么重要的业务跟进，倒是不会对工作交接产生什么影响，只是她走时那眼神，仿佛大家都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弄得大家都有点心里不舒服罢了。
林沁沁走后，白慧也向跟谈妍提出了离职申请，韩白两家现在这关系，她在这儿上班也的确不合适，不过人是柯华月让她进来了，谈妍谨慎起见还是报告了柯华月知道。
“小慧这孩子也不容易，别卡她流程，让她顺利点走吧。”
柯华月都开口了，人事部工作效率极高，当天下午就处理好了白慧离职所需的所有资料、证明，许是她这段时间太得人心，走得这么仓促，大家还为她买了花欢送。
与林沁沁走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慧走时似有深意地看了谈妍一眼，笑着对她伸出了手，“谈助理，今天说再见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祝你一切都好。”
谈妍与她握了握手，“也祝你心想事成。”
听她这么说，白慧明艳一笑，眼中是灼灼夺目的光彩，“那就承谈助理吉言了。”
白慧走后的第二天，调查机构就发来了信息。
谈妍当天下午就去了对方公司，现在手中正打算打开密封的档案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