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摩克利斯之剑。”

    格兰芬多那里这一年还真是倒霉。

    罗恩还没好呢,哈利就也躺进去了。

    “我真是都快忘了是谁拿的福灵剂了。”路易丝对此调侃道。

    哈利受伤是因为被麦克拉根做为替补守门员非要指点击球手,然后抡起球棍给了哈利结实的一击。

    格兰芬多这一场和赫奇帕奇的对决可想而知就输得很惨了。

    “你这样想?我们可不是那种作弊的小人!我们输也虽败犹荣!”没想到金妮正好从路易丝身后的方向来,她走得很快,路过路易丝时还不忘瞪她一眼。

    和金妮一起的卢娜也是一样的冷漠。

    “这还能嘴硬呢?”阿比盖尔闷哼了一声,“输得这么难看应该是史无前例吧?”

    金妮停止了脚步,转过身,气势汹汹地走到路易丝和阿比盖尔面前直到迫使她们俩先停下脚步,她才停下。

    “噢?你们斯莱特林的战绩可真好看。”金妮讥讽道。

    这一年斯莱特林的战绩确实也不够看。

    金妮绝对是韦斯莱家族里和双胞胎最像的那一个。傲睨一世的样子,绝不退让的样子,慨当以慷的样子,都和她那两个哥哥像极了。想到这里,路易丝嘴角忍不住上扬。她一直很喜欢乔治的这个妹妹,那姑娘像风,自由而凛冽。

    “笑什么?”金妮捕捉到这一点,却相当不爽。

    “金妮,我们走吧。”卢娜用她空灵的声音说着。

    路易丝依旧保持着笑容:“格兰芬多输得很难看,但你很厉害,金妮。”

    “呵。”金妮冷笑一声,“你懂魁地奇吗?你以为乔治夸过你击球动作漂亮,就真的是行家了?”

    “我没有这样想过。”路易丝并不想和金妮起冲突。

    这个姑娘是直脾气,而且现在应该算是恨她。

    “到底是谁在咄咄逼人啊?”阿比盖尔皱起眉头,“我们输的时候你们损我们几句,你们输的时候我们笑话几句,不是早就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对,我就是来找茬的。”金妮扬起脑袋,那红色的长发在身后潇洒地摆动了一下,“你说那些被我听见了,我就是想找你麻烦,路易丝·坎贝尔。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背信弃义的人!”

    “如果我讨厌一个人,我连和她说话都不愿意。”路易丝淡淡地说。

    金妮噎住了,久久没有说话,似乎做了很久的心里斗争,最后拉着卢娜离开了。

    路易丝的目光没有在金妮的背影上停留太久,就挽住阿比盖尔的胳膊:“好饿噢,去厨房找万能的小精灵看看能不能要点橘子汽水吧。”

    “那是饿了会想到的东西吗?”

    “橘子汽水——橘子汽水——”

    后来路易丝才知道,金妮和她的男朋友迪安好像最近起了不少冲突。她也不知道这个小姑娘那天和自己吵架是不是因为本身就很愤怒。

    而且路易丝还是在开哈利的玩笑。

    金妮原本很喜欢哈利的,路易丝还记得。

    但可能因为身在斯莱特林,路易丝的感受是德拉科对哈利的在意应该也是不少的。

    然后最近就听德拉科说,哈利似乎在密切注意他。

    当然,路易丝现在没心情开什么“双向奔赴”的玩笑,她知道德拉科在给她传递一个讯息——哈利注意到他的异动了。

    只不过路易丝不为所动,毕竟德拉科的异动,甚至一举一动,邓布利多都了如指掌。

    德拉科对此还对坐怀不乱的路易丝显得有些佩服。

    “你自己不能慌啊。”路易丝是这样说的,“再心虚也要装出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样子。你就这样给自己洗脑,就可以演得很像了。”

    “可我最近什么也没做。”德拉科说,“说实话,我没想到什么新的办法。我认为等到入侵霍格沃茨那天动手确实是最好的机会。”

    “其实你也努力了,只不过这件事哪有那么容易。”路易丝宽慰道,“有没有想过找人帮忙?”

    路易丝现在很希望得到德拉科的信任。这样他再有什么举动,她或许都能及时止损一下,不用像之前那么慌乱。

    “格雷伯克和我们家关系很好,但我不觉得狼人能对付他。”

    “芬里尔·格雷伯克啊——”路易丝回想着巴蒂对他的评价,“马尔福交的朋友是这种好拿捏的噢。”

    “你看不起格雷伯克图有力气吗?”德拉科摇摇头,“他嗜血如命,是个战士。”他忽然想到什么,“之前那个卢平就是因为他才变成狼人的。”

    路易丝的脑子里顿时雷声大作般轰隆一声巨响。

    “如果有什么杀伤力很强的武器就好了。”德拉科啧了一声。

    杀伤力很强的武器。

    德拉科提醒了路易丝很久没有去见蛇怪了。或许还有一个原因是路易丝对格雷伯克起了杀心。

    这些该死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路易丝心里一直有一个名单,而现在上面的人名越来越多。

    她揉了揉太阳穴,她总觉得自己杀心大起的时候有一股很疯狂的冲动。她怕是黑魔法对她的影响发作了,于是才不再和德拉科攀谈。

    “好久不见啊——路易丝——”

    桃金娘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路易丝抬起头,看到桃金娘以一个极度扭曲的姿势看着她。路易丝对桃金娘已经没有那么警惕了,她可以找各种有意思的理由支开这个对她还算敞开心扉的幽灵。

    “好久不见,桃金娘。”路易丝说。

    “你很久没来找我,但我不在意。”桃金娘耸耸肩,往另一个方向飘,似乎想回到她常待的马桶,然后回到水管里,“我早就有新朋友了。”

    “谁?”路易丝问。

    “那是个男孩。”

    “噢?”

    “你们学院的。”

    “我们学院的?”路易丝愕然,“我们学院可能——或许——就是有学生喜欢和幽灵做朋友。”

    你信吗,路易丝?

    路易丝问自己。

    不信。

    路易丝自己回答。

    “他很特别——”

    “我以为你一般只在盥洗室社交,没想到现在扩大范围了——”

    “没有啊,我是在男生盥洗室遇到他的。”

    路易丝石化了。

    这句话对她的冲击力不亚于多年前桃金娘告诉她她会去男级长浴室。

    “他是挺特别。”路易丝有些哑口无言,“在男生盥洗室和女性鬼魂交朋友。”

    “真失礼。”桃金娘尖声抗议道。

    “你甚至还觉得我失礼。”路易丝抗议道。

    “你不懂,我觉得他喜欢我。”桃金娘的声音变得甜腻了些。

    “怎么说?”路易丝还是喜欢听八卦的。

    “我们之间有很多共同点,我相信他一定也感觉到了……”

    “比如呢?”

    “他很敏感,他也被人欺负,觉得孤独,没有人可以信任,他不怕暴露自己的感情,想哭就哭。”

    “我们学院有这样的人吗?”路易丝一下子搜索不到对应的任务,“叫什么名字?”

    “我保证过不告诉任何人。”

    “那好吧。”路易丝理解地点点头。

    “你不该觉得委屈的,路易丝。你已经多久没来看我了?”桃金娘哼了一声,“不过算了,每个人都是这样的,来了走,走了来——”

    她说着就慢悠悠地飘进了墙里,不知道到哪去了。

    路易丝看桃金娘走了,也就安心地进了密室。

    这一天,斯内普给路易丝递了消息,让她到办公室去。等路易丝敲开他的门,走进一看,等着自己的是邓布利多。

    “你终于有时间了!邓布利多教授!”路易丝难以表达自己有多兴奋。她急忙关上门,坐到邓布利多面前去。

    “这一年我是稍微繁忙了些,对你疏于关心了。”邓布利多半月形的眼镜后是同样月牙似的笑眯眯的眼睛,“你还好吗?路易丝。”

    “我还好,德拉科就不一定了。”路易丝说,“他为了刺杀你看起来苍老了十岁。”

    “他是瘦削了很多。”邓布利多说,“可你真的还好吗?”

    邓布利多的关心绝不是多余的,他能从路易丝的眼里看到疲惫和压力。她本是多么鲜活的姑娘,他作为教授还是很清楚的

    “我真的还好啊。”路易丝坚持道,“你呢?你还好吗?”

    “我把该教给哈利的课,都顺利上完了。”邓布利多乐呵呵地笑着,就像他不是等着赴死而是打算退休那样。

    “你是在告诉我,你可以赴死了吗?”路易丝不开心地说。

    “我知道你的好意,也很感激你为我很费心。”邓布利多耐心地说,“但我想斯内普教授也把其中利弊和你一起分析过了。”

    “可我依然坚持!”路易丝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桌面上,“我们虽然还没有办法,但活着才有希望!你不应该死掉。”

    “我不应该死掉?我可是活了一百多年了,孩子,说实话死亡对我而言和对你而言绝对是不同的概念。还是觉得老头子应该寿终正寝才是最好的归宿。”邓布利多轻声说,那只焦黑的手一直明晃晃地放在桌面,没有一点掩藏的意思,“我的死,我想可以称为牺牲。”

    路易丝沉默了,但她还是很执拗。

    邓布利多与伏地魔对抗了这么多年,他布了好大的局,筹划了好长的阵线。他是这一场战争中的主帅,他是牺牲在战场上,对他而言这不可惜,同样有意义。

    “又或者说,什么叫做我不该死?”邓布利多又问,“你觉得我是个好人,是个好教师,所以不应该死?”

    路易丝抿着嘴,点点头。

    对,就是这样简单的理由。

    “你怎么知道我曾经有没有做过什么天理不容的事?”邓布利多的眼里闪过一丝忧伤的色彩,“你才认识了我六年,你确定你真的了解我吗?”

    “你想迷惑我让我讨厌你。”路易丝说,“这样我就不会管你了。”

    “好,那乌姆里奇就该死吗?”

    这个问题很尖锐,路易丝的脑子里忽然响起了地狱审判般的钟声。

    “你是怎么判断乌姆里奇就该死的?”邓布利多问,“她是做过很多坏事,但有法律,有阿兹卡班。她的所作所为是该被判死刑的吗?”他饶有兴趣地问,“在你心里执行死刑的标准,究竟是什么呢?”

    路易丝低头盯着桌面,咬咬牙:“因为她伤害我的朋友——”

    “德拉科也伤害你的朋友。”邓布利多说,“你能对德拉科痛下杀手吗?”

    “对,我没有标准。”路易丝终于抬起头,“那就是我一瞬间的决定。我知道我受到黑魔法的影响会被杀戮吸引,但我可以控制住。”她坚定地说,“我说不上来,但乌姆里奇在我这里就是死刑。我没有标准,但我相信我的判断。她该死,你不该死。”

    “路易丝,我给哈利上完课,现在轮到你了。”邓布利多双手交叠,“既然你也说到你有判断,你也可以自控。我教你的第一节课,凤凰社从来不杀战俘。”他的身子前倾,带来巨大的压迫感,“我问你,留活口,可以带来什么?”

    “俘虏……逼供……”路易丝小声说,“不落入暴戾的口实,在民众那里树立形象。”

    邓布利多笑了起来:“所以,学会留活口,可以吗?”

    “你怕我被黑魔法吞没……”路易丝再次耷拉着脑袋,“谢谢。”

    “我不能让德拉科杀我,就是因为这不是他这个年纪应该承受的。”邓布利多说,“你当然也一样。”

    “可我杀过了,我愿意做你的刀!”

    “做我的刀——”他拖着声音,“怎么用,可是听我的噢。”

    路易丝顿时泄气了,重新坐回椅子上:“但我坚持,你不能就这样牺牲,为了胜利就能把自己的生命都算进去吗……”

    邓布利多却正色道:“为什么不能?”

    “……”路易丝的手指搅在一起,“那可能因为我是个斯莱特林,确实不懂你们格兰芬多的大义。”

    “斯莱特林有斯莱特林的精神,格兰芬多有格兰芬多的精神。本来就各自有各自的精彩,两个学院水火不容就是因为他们相互指责本来不相干的事——”邓布利多又笑了起来,“你现在就在做这件事。”

    “谁说不相干。”路易丝的目光落在自己的鞋尖,“我喜欢你,邓布利多教授。你死了,和我不相干吗?真过分……”

    “你看你看,我就是这样一个很过分的人啊。”邓布利多顺水推舟地说,“你知道我为了胜利,还让斯内普来杀我,从此背负罪名。”但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变得冷淡了些,“我还让我的学生一直置身在危险之中——”

    “你怎么会这样说——”

    “好了,今天最重要的一课——”邓布利多打断了路易丝,“今天叫你来,是为了魂器。”

    “魂器?”路易丝坐直了。

    “关于魂器,斯拉格霍恩教授掌握了很重要的消息,但他对我有所隐瞒。所以我让哈利帮我这个忙,而他在昨天已经成功找到了我要的消息。”

    路易丝认真地听着,都不敢眨眼。

    “现在大概可以确认他的魂器。首先,伏地魔问过,七不是最有魔力的数字吗?我认为把灵魂分成七片对伏地魔很有吸引力。“

    “七个?”路易丝皱起眉头,“这么多。”

    “不是七个魂器,是六个。第七部分灵魂,无论怎样残破,仍在他复活的身体里,就是这一部分的他在多年流亡中以幽灵般的形式存在着,没有它,他就没有了自己。这第七部分灵魂将是想要杀死伏地魔的人最后必须攻击的对象——他体内的那一片。”

    “那就是六个。”路易丝点点头。

    “还剩四个。”邓布利多说,“我们一人毁了一个。”

    “日记本和戒指。”路易丝又是点着头,“马尔福的落败也还有这个日记本的原因啊——”她忽然想起来,“卢修斯·马尔福居然敢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拿出来?这一定是他走得最险也最错的棋。”

    “剩下的四个,我可以确认三个。”邓布利多直截了当地说,“我相信伏地魔会偏爱本身高贵的物品。因此我仔细搜索伏地魔的过去,看能否找到这种物品在他周围消失的痕迹。我打赌是学院创始人留下的宝物,现在可以确认的应该是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和赫奇帕奇的金杯。格兰芬多的宝剑一直在我这里,我猜测最后一个是属于拉文克劳的。”

    “他像有收集癖。”路易丝评价道。

    邓布利多笑了起来。

    “至于第六个,我对他的长角水蛇带有一定的怀疑态度。”

    “那条蛇他总是形影不离。”路易丝说,“我怕他生疑,从来不在他面前说蛇佬腔。而那条蛇也很安静,不怎么开口。所以我了解的不多。”

    邓布利多慢慢点点头:“我们目前就只能推知这么多。我或许可以判断其中一个在学校里,还有一个我会和哈利去取。”

    “你要亲自教他怎么找?”

    “毕竟以后这个课题就留给他了。”

    “我可以帮忙啊。”

    “这也是我要和你说的。”邓布利多说,“你如果有什么消息,我希望你找机会递给哈利。”

    路易丝马上应下了:“等到魂器全部给销毁了,伏地魔就能被杀死了。”

    “我听说了你对他下了反诅咒的事。”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说实话,我佩服你的胆识和魄力。但你记得你刚刚说的吗?你不能理解为了胜利牺牲自己的人。”

    路易丝听懂了其中的意思,笑了起来:“我本来就是在苟且偷生的人,我才不会牺牲自己。”

    “答应我,无论如何也不要用自己去换伏地魔。”邓布利多严肃地说,“那才是不值得。”

    “我明白。”

    “我有个信要给你。”邓布利多打了个响指,一封信笺就落在他的手心,“但不是现在看,我要你到最后关头再打开,可以吗?”

    “这是什么绝招?”路易丝压低声音问,“是留到最后迫不得已的时候用的吗?”

    “恐怕你要失望了,并不是。”邓布利多和蔼地说,“这就是我给你的信。这里记录了很多信息和故事,我怕意外也怕它们变成遗憾。”

    路易丝应了声好。

    “能给我看看你的戒指吗?”邓布利多问,路易丝把双手都放到桌面上,他开起了玩笑,“斯莱特林最漂亮的姑娘连手都是这样的漂亮,真让人羡慕,看来我确实不该为了魂器毁掉我的手。”

    “是啊,你知道就好。”路易丝看着邓布利多一挥魔杖,那封信就在她戴尾戒的地方消失了。

    “到时候再打开。”邓布利多说,“藏在你的尾戒里了。”

    “我会保护好它的。”

    “还有一件事,路易丝。”邓布利多说,“你能不能告诉我,除了蛇怪,除了如尼纹蛇,你还有其他蛇朋友吗?”

    “伏地魔在上学的时候也有很多蛇朋友吗?”路易丝问。

    “如果他有认为那是他的朋友的话。”邓布利多点头。

    路易丝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了温尼,用蛇语说:“这是温尼。还有斯达瑞和纳吉尼,两条大蛇,目前在帮我保护卢卡斯和看家。”

    “纳……纳吉尼。”邓布利多像是有意外收获那样,“你是说,中了血魔咒的——”

    “你知道!”路易丝噌的一下站起身,“你知道纳吉尼?”

    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会,才点点头:“她还好吗?瞧我问了个傻问题,她在你身边,一定过得很快乐。”

    “我其实挺对不起她,让她一个人待在那里。”路易丝说,“如果可以我想把她待在身边的。邓布利多教授,你是不是认识还是巫师时期的纳吉尼?”

    邓布利多的魔杖伸向太阳穴,从中拉出了一条银色的发着光的细丝。那股细丝缠绕着,盘旋在杖尖,等路易丝的魔杖伸去时,移动到了她那里。

    “看那,那是冥想盆。”邓布利多为路易丝指了个方向,“你把这段回忆放进去,再把脑袋伸进盆里,就可以看到那些往事。”

    路易丝的胸脯上下起伏着,她很兴奋又很紧张。

    邓布利多显然很能理解这份情绪:“等你看完了,你可以决定要不要告诉她。”

    这反而让路易丝停下了脚步,能让邓布利多说出这句话的,一定是相当沉重。

    “有些时候,遗忘也好。”

    “可我觉得——”路易丝不这样认为,“如果那是属于自己的经历,无论如何,我都不想忘。”

    “所以我说,你来决定。”邓布利多说。

    路易丝走向冥想盆,她走得很慢,但还是鼓起勇气把记忆放入其中。

    就在这时,她忽然想起什么:“校长先生,我还是希望你再考虑一下我的方案。”她固执地说,“我提前说一声,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你说服斯内普教授也别纵容我,我一个人也会做的。”

    邓布利多显得有些无奈。

    “我联系了乔治,他说他们买下了霍格莫德的佐科,但因为局势紧张所以不会急着开店。于是那里是荒废的,平日里也不会被起疑。假死计划开启之后,你可以到那里暂居。”路易丝说,“我或许能力不够,但我能做的我在所不辞。”

    她说完鞠了一躬,才重新面对冥想盆。

    “你很有能力,路易丝。”

    邓布利多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记住,你很强大,因为你心里有爱。”

    路易丝把脑袋伸进了冥想盆中。

章节目录

HP你的小朋友请签收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零九破只为原作者谁抢了我的松子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谁抢了我的松子并收藏HP你的小朋友请签收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