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平静
夜色淡淡，晋老出来后静静立在台阶前望着夜幕，慕容素心走来问道：“晋前辈，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呀，我看您好像一口没吃。”
晋老没答而是问道：“丫头，你今天是怎么认出我的。”
晋老自诩自己的易容术已登峰造极，少有人能认出，可没想到一见这丫头就破功了。
慕容素心笑道：“因为晋前辈，笑起来眼睛眯眯的特别慈祥，人间少有！”
晋老哈哈一笑似已了然，他只会对熟悉或者感觉放心的人笑，因此不算是太大的破绽，大不了以后易容不笑就是。
然后饶有兴致道：“丫头，想不想跟我学武呀？”
慕容素心露出古灵精怪的笑容：“前辈，你不会是中午偷听了我和我娘讲话了吧？”
慕容素心相信高手听觉一点异常灵敏，再说今天看到的那一幕让她对晋老的评价已经超出高手范畴了。
晋老胡须直起连忙否认：“你这丫头，别乱说话啊。”
慕容素心看着胡子啧啧称奇，然后道：“前辈，你为什么要来帮我们？”
这回轮到晋老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冲着你们来的？”
慕容素心扬起下巴道：“直觉。”
慕容素心是想问关于那位公子的事的，但面对着这看起来跟那位公子很熟的长辈，心里的话兜兜转转怎么也说不出口。
晋老开门见山道：“那挺准的，是主上预测到会有这一切，所以让我来的保护你的，但到了之后我观察你根骨极佳，我觉得授人以鱼更好过授人以渔了，就想教你习武了。”
晋老观察着她的表情道：“还有啊，记得上次你遇袭的事吗？是天下第一楼干的。”
慕容素心瞪大了眼睛：“天下第一楼！！”
身为官家，又是知府千金，慕容素心自然知道这是何等庞然大物，难怪父亲到目前为止都没跟她说，那天刺杀她的是谁，因为那幕后的黑手完全是慕容府招惹不起的存在。
晋老道：“没错，而你知道主上干了件什么事吗？”
慕容素心的心开始莫名悸动：“什么事？”
晋老：“把天下第一楼灭了，为了你。”
“那他！…”慕容素心脸上的慌乱、害怕、失神晋老都看在眼里，其实有些话他可以不用说，但一想到主上为慕容丫头做了那么多，若慕容丫头却半点不知，那他便会很难受的，好在如今看来苍天有眼，主上没看错人。
晋老语气更慈祥了些：“放心吧丫头，他没事。”
慕容素心急道：“怎么可能没事！那可是被称国本之一的天下第一楼，前辈你好好告诉我行吗？”
晋老有点慌了，没想到这丫头会为主上这么着急。连忙道：“真的没事，要是有啥事他会派我来吗？”见她还一急色，晋老又道：“再说了主上乃当朝二皇子，这区区一个小破楼灭了就灭了！”
慕容素心听了这才舒一口气，然后反应过来刚才的自己不由脸红，不过没想到他会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二皇子李天意吗，这名字也好呢。晋老指着夜幕道：“额…丫头，我需要出去一趟，你等会儿跟你父亲说一声，然后早点睡啊，明天起来习武。”
说完不待慕容素心说什么，就急忙运功飞走了，慕容素心见状不由一笑，道：“前辈也早点回来呀。”然后背着手蹦蹦跳跳的去往宴会方向，看到娘亲已坐在陆青儿旁边。
子时，在一间宽大不显逼仄且内部布置错落有致的客房内烛火幽微，慕容胆生笑容恭维道：“大人，到底会是谁人呢？”孙笑山揉着太阳穴一副困意袭身的模样：“这个时间太过催促，本官已叫人去查了，还没结果。”
慕容胆生笑道：“不急哈哈，劳烦大人了，那大人歇息吧！下官先行告退。”孙笑山：“慕容大人，明天带我到处转转吧，好久没逛过这慕容诚了。”慕容胆生：“哈哈哈，好啊，好。”孙笑山点了点头。
门一关，慕容胆生转身笑容全无，在庭前等候的赵括察觉到了慕容胆生的情绪道：“大人。”慕容胆生：“走。”
丑时左右，皇官天牢。
一个老太监模样的人拿着食盒，在皇子号牢门前停了下来，看着呼吸沉沉而均匀的李天意，总算安心了下来，将食盒一碟一碟拆下来从牢门底下推了过去，然后运起缩骨功就这么缩了过去。
看着睡地正香的李天意，晋老有心疼又无语，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道：“主上，主上……”
李天意迷迷糊糊睁开眼，起猛了看到一天老太监在学晋老叫自己主上，不对！
李天意完全醒了，道：“晋老你怎么这副模样这幅装扮啊？”说着就要伸手。
“哎呦主上，别乱来还在，还在。”
李天意也不开玩笑了，他知道晋老明明可以用迷烟类的东西的，之所以这样费周折，是不想迷到自己，哪怕有解药。
看着面前他最爱吃的几样菜都有，李天意没说什么，两人之间也不用多言，拍了拍晋老：“一起吃吧。”晋老：“好。”
晋老道：“主上，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非要在牢受苦。”
外人或许不知，晋老知道以主上的聪慧和手段，要离开这里根本就是轻而易举，但主上还是选择待在这。
李天意大快朵颐，含糊道：“晋老知道否极泰来吗？可还有看过太极图，事物衰败到极点就是它要兴盛的时候…”
“世间也是，最高明的手段往往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如今困顿，那如今就是他最放松警惕，最薄弱的时候。”
说完李天意笑道：“你可懂？”
晋老低头道：“主上之才果真深不可测。”
李天意将叫花鸡的骨头放回盘上，道：“慕容府那边怎么样？”
晋老笑了笑：“没啥大问题，王葑已死，大皇子再怎么想为难慕容府也得有证据。”
“有一件特别好的事，我看那慕容姑娘对你的情愫，比你对她的有过之无不及啊。”
李天意开心一笑，却心事重重道：“你把这次从遇见慕容家以后的事都跟我说说。”
晋老没答而是问道：“丫头，你今天是怎么认出我的。”
晋老自诩自己的易容术已登峰造极，少有人能认出，可没想到一见这丫头就破功了。
慕容素心笑道：“因为晋前辈，笑起来眼睛眯眯的特别慈祥，人间少有！”
晋老哈哈一笑似已了然，他只会对熟悉或者感觉放心的人笑，因此不算是太大的破绽，大不了以后易容不笑就是。
然后饶有兴致道：“丫头，想不想跟我学武呀？”
慕容素心露出古灵精怪的笑容：“前辈，你不会是中午偷听了我和我娘讲话了吧？”
慕容素心相信高手听觉一点异常灵敏，再说今天看到的那一幕让她对晋老的评价已经超出高手范畴了。
晋老胡须直起连忙否认：“你这丫头，别乱说话啊。”
慕容素心看着胡子啧啧称奇，然后道：“前辈，你为什么要来帮我们？”
这回轮到晋老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冲着你们来的？”
慕容素心扬起下巴道：“直觉。”
慕容素心是想问关于那位公子的事的，但面对着这看起来跟那位公子很熟的长辈，心里的话兜兜转转怎么也说不出口。
晋老开门见山道：“那挺准的，是主上预测到会有这一切，所以让我来的保护你的，但到了之后我观察你根骨极佳，我觉得授人以鱼更好过授人以渔了，就想教你习武了。”
晋老观察着她的表情道：“还有啊，记得上次你遇袭的事吗？是天下第一楼干的。”
慕容素心瞪大了眼睛：“天下第一楼！！”
身为官家，又是知府千金，慕容素心自然知道这是何等庞然大物，难怪父亲到目前为止都没跟她说，那天刺杀她的是谁，因为那幕后的黑手完全是慕容府招惹不起的存在。
晋老道：“没错，而你知道主上干了件什么事吗？”
慕容素心的心开始莫名悸动：“什么事？”
晋老：“把天下第一楼灭了，为了你。”
“那他！…”慕容素心脸上的慌乱、害怕、失神晋老都看在眼里，其实有些话他可以不用说，但一想到主上为慕容丫头做了那么多，若慕容丫头却半点不知，那他便会很难受的，好在如今看来苍天有眼，主上没看错人。
晋老语气更慈祥了些：“放心吧丫头，他没事。”
慕容素心急道：“怎么可能没事！那可是被称国本之一的天下第一楼，前辈你好好告诉我行吗？”
晋老有点慌了，没想到这丫头会为主上这么着急。连忙道：“真的没事，要是有啥事他会派我来吗？”见她还一急色，晋老又道：“再说了主上乃当朝二皇子，这区区一个小破楼灭了就灭了！”
慕容素心听了这才舒一口气，然后反应过来刚才的自己不由脸红，不过没想到他会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二皇子李天意吗，这名字也好呢。晋老指着夜幕道：“额…丫头，我需要出去一趟，你等会儿跟你父亲说一声，然后早点睡啊，明天起来习武。”
说完不待慕容素心说什么，就急忙运功飞走了，慕容素心见状不由一笑，道：“前辈也早点回来呀。”然后背着手蹦蹦跳跳的去往宴会方向，看到娘亲已坐在陆青儿旁边。
子时，在一间宽大不显逼仄且内部布置错落有致的客房内烛火幽微，慕容胆生笑容恭维道：“大人，到底会是谁人呢？”孙笑山揉着太阳穴一副困意袭身的模样：“这个时间太过催促，本官已叫人去查了，还没结果。”
慕容胆生笑道：“不急哈哈，劳烦大人了，那大人歇息吧！下官先行告退。”孙笑山：“慕容大人，明天带我到处转转吧，好久没逛过这慕容诚了。”慕容胆生：“哈哈哈，好啊，好。”孙笑山点了点头。
门一关，慕容胆生转身笑容全无，在庭前等候的赵括察觉到了慕容胆生的情绪道：“大人。”慕容胆生：“走。”
丑时左右，皇官天牢。
一个老太监模样的人拿着食盒，在皇子号牢门前停了下来，看着呼吸沉沉而均匀的李天意，总算安心了下来，将食盒一碟一碟拆下来从牢门底下推了过去，然后运起缩骨功就这么缩了过去。
看着睡地正香的李天意，晋老有心疼又无语，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道：“主上，主上……”
李天意迷迷糊糊睁开眼，起猛了看到一天老太监在学晋老叫自己主上，不对！
李天意完全醒了，道：“晋老你怎么这副模样这幅装扮啊？”说着就要伸手。
“哎呦主上，别乱来还在，还在。”
李天意也不开玩笑了，他知道晋老明明可以用迷烟类的东西的，之所以这样费周折，是不想迷到自己，哪怕有解药。
看着面前他最爱吃的几样菜都有，李天意没说什么，两人之间也不用多言，拍了拍晋老：“一起吃吧。”晋老：“好。”
晋老道：“主上，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非要在牢受苦。”
外人或许不知，晋老知道以主上的聪慧和手段，要离开这里根本就是轻而易举，但主上还是选择待在这。
李天意大快朵颐，含糊道：“晋老知道否极泰来吗？可还有看过太极图，事物衰败到极点就是它要兴盛的时候…”
“世间也是，最高明的手段往往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如今困顿，那如今就是他最放松警惕，最薄弱的时候。”
说完李天意笑道：“你可懂？”
晋老低头道：“主上之才果真深不可测。”
李天意将叫花鸡的骨头放回盘上，道：“慕容府那边怎么样？”
晋老笑了笑：“没啥大问题，王葑已死，大皇子再怎么想为难慕容府也得有证据。”
“有一件特别好的事，我看那慕容姑娘对你的情愫，比你对她的有过之无不及啊。”
李天意开心一笑，却心事重重道：“你把这次从遇见慕容家以后的事都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