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上古时候神族和魔族的最大战役神魔大战开启了,这次旷世大战打的神魔两族两败俱伤,死伤无数,整片盘古大陆也四分五裂,生灵涂炭,三十三重天也破碎了,最后是两大天帝东皇太一,帝俊以自身为封印把十大魔神镇压再来芦墟海中。因上清天的破碎,大陆上再也没有神的存在了……盘古大陆分成了五个世界,仙界瑶天,人界九州大陆,魔界蛮荒大陆,冥界地府,妖界万妖国度。仙界好像被排除在了世界之外,神魔大战之后便不知所踪了,地府却还有阎王,丰都大帝等神仙的存在,但是却出不来地府,至于妖魔两界则很多人来到了人界作乱,而人间界神魔大战后来就崛起了许多的修仙门派,而扶风城大安寺,毗陵茅山风道院,东海蓬莱岛,青阳灵截谷,汉州青衍宗,这是九州大陆上最大的五个门派!还有百来些小宗门小门派坐落在各个福天洞地,也有一些隐世宗门封门自修。但是当时有很多妖魔横行,在人间为非作歹,祸乱人间,人间秩序混乱,百姓苦不堪言,而修仙门派斩妖除魔,也还了我们人间一片秩序!” 这个头发花白,满面皱纹的古稀老人一边低头在地上仔细的观看,一边说着古时候的传说。忽然眼前一亮,“桔梗,找到了,知道了!”

    “阿翁,那我以后也要去拜师学艺去降妖伏魔,匡扶正义!”背着小背篓的的少女两手紧紧抓着背篓的小绳子,眼睛烔烔有神看着低头摘着药草的老人坚定地说道。

    “好,好,以后啊,我家小安也去拜师做个仙家弟子斩妖除魔去!”老人把药草放进少女背着的竹篓里,笑眯眯地说着,而后又抬头看了看天道“今个儿天也不早了,要回去!”

    “好的,阿翁!”少女点点头答到。

    “小安,阿翁考考你,白术,桔梗,决明子,车前子的功效!”

    “嗯…”少女低头想了想说“白术气味甘,性温,治风寒湿痹,除湿益燥,和中益气,温中,去脾胃中湿,除胃热,强脾胃,进饮食,止渴、安胎。桔梗根)辛、微温、有小毒 ,宣肺,利咽,祛痰,排脓,决明子性甘、苦、咸,微寒,有清热明目、润肠通便的作用。车前子味甘、咸,性微寒,入肺经,具有清热祛痰的功效,可用于暑湿泄泻、痰热咳嗽!”

    “对,对。回去后还要熟读医书才能增进医术!”老人满意的点点头。

    “阿翁,反正我都快及笄了,刚好今年青衍宗快要招新弟子了,反正我也是要去修仙的,不读也没什么啊!”少女眉头一蹙,不解道。

    “小安,修仙门派还有医修呢,你要去修仙之后不是做医修吗?”老人疑惑不解看向自己的孙女道。

    “当然不是,要做也是做剑修,可厉害了,出窍!刷!的一声,那剑就自己飞出来了!”少女说道两眼放光,此时她想到了那天去他们村子除妖的那一个弟子,激动地像他一样摆出出剑的姿势。

    “小安,以后啊你做什么你自己想好就行了!不过技多不压身,多学点总是没错的!”

    “知道了,阿翁!”少女用力点点头。

    推开院子的大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庭院里众多的木架,木架上晾晒着许多的药草,三间白墙青瓦有些旧得有裂痕的小屋,经过岁月的洗礼也是老屋子了。

    “阿翁,我去烧饭了!”少女放下背篓跟老人说道。

    “晓得,你先去烧饭吧,今儿早上李叔给的鱼也一并煮了吧!”老人把竹篓里的药草倒出来分开挑选。

    “阿翁,今晚我做个您爱吃的红烧鱼!”少女从大门的角落那里拎起木桶里扎着草绳的大卢鱼说着便去膳房烧饭。

    看着自家孙女在膳房里忙碌的身影,对于这个懂事的孙女老人是非常满意的。谁也不知道这个孙子并不是他亲孙女。不觉间想到了十四年前的那年,那时他还刚知命之年,那时在各地奔波的当个走方郎中,他一生都未成亲,一直在奔波有时做个义诊,有时也会采些药草换些银子,他是个孤儿,唯一的亲人就是他的师傅,后来师傅去世后就留下了一个小屋子,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了,干脆四处行医,有时间就回来历山村里看看。

    当时回到毗陵路过无锡县外的一个山脚下救了一个即将生产的妇人。刚到无锡县去找客栈,没找到的都是满客的,眼看天就要黑了,干脆到县外的一个山脚那个破庙去休息一晚上。正巧看见个倒在地上□□的妇人,她逢头垢面,身上衣裳又破又沾满了泥土,,但是看料子就知道是华贵的衣裳,看来是个落难的贵人。那妇人肚子看起来也有八九个月大了看样子是要生了,妇人疼得汗流满面,湿了凌乱的头发,躺在地上呜呜得大声叫唤。 “夫人,夫人,你没事吧?”老郎中举挎着药箱打着灯笼往妇人前方站着大声问道。妇人疼得脸色发青,汗如雨下,咬紧唇点了点头。老郎中看这里前不着店后不见村的实在一个人都难找到,更何况大晚上的四处又黑又冷,阴风阵阵,要是遇到妖邪那真是要把命留在这里了,不管如何也不能把一个即将生产的妇人抛在这里。“夫人,这附近有座荒庙,要不要过去那里生产?”妇人艰难的点头同意,老郎中就把妇人抱到附近的那个一个破败寺庙中。

    “佛祖莫怪,佛祖莫怪!实在是情非得已啊!”老郎中放下产妇向着满是飞尘蜘蛛网的佛像拜了拜。才和妇人小心问道“夫人,可否让在下把一下脉,在下是一位走方郎中!”妇人嘴唇发白,紧咬贝齿点头。老郎中把着脉说道“应该是能顺利生产的,夫人若有任何事便叫我一声!”老郎中说完出去外面等着。夜晚的山里确实是很阴凉,老郎中缩了缩肩膀,里面一声声痛苦的叫喊,打破了寂静的夜。

    忽然,一个金色的东西飞快的从远处飞到产妇生产的庙顶上方不停旋转着,这是个金色的大钟,身上刻满了流动的金色符文,大钟四周旋转着一圈圈金色的圆轮把钟围在里面,从未见过如此现象的老郎中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大钟忽然发出一道冲破天际的金光,把夜里的庙宇周围都照亮了,金光刺得老郎中睁不开眼睛,他急忙用宽大的衣袖遮挡住金光。大钟冲破了破庙的屋顶,进入了破庙。一声清脆稚嫩的啼哭响起宣示着他的出生。老郎中急忙跑进来,只见产妇的裙摆下方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正握紧拳头大声啼哭,而产妇则安静的躺着茅草堆上,已无一丝动静。老郎中急忙抱起孩子看到婴儿额头浮现一个金钟法印不一会就隐去了。老郎中探探产妇的鼻息已经没有气了。老郎中摇摇头,决定明天安葬完产妇就收养这个出生前并不平凡的孩子。

    安葬完人后,老郎中看着怀里安静睡着的婴孩点了点他稚嫩的小脸“以后啊,就和我这个老头一起生活吧,有我一口饭吃也不会饿着你!”说完便慢慢走远了。而老郎中不知道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衣裳带着白色面具的人从坟包不远处看着老人的身影走远了。

    因为这个孩子的母亲早早去世老郎中也不知道她姓什么干脆随自己姓端木。老郎中给她取名安,希望他一生平平安安的,取字悦已。自从收养了孩子,老郎中就回到恩师的房子住了,就在村里当个给人看病的坐堂大夫,大多时间坐堂看诊,有时候也会上山采药,然后给县里的药铺送药材换钱。现如今,也有十四年个年头了。

    爷孙俩一大早就早早起来用完早膳就打算出门上山采药。才刚出大门就听见有人再叫的的声音由远而近传来“端木大夫!端木大夫!”只见一个穿着玄色圆领窄袖袍杉的中年男子小跑着过来行了拱手礼,爷孙俩还之行礼。“端木大夫,某家犬子脚部受伤了,被刀砍了一刀,伤口很深,希望大夫能随某一同前去医治犬子!”中年男子道。“既是这样,待我取下药箱便随你去!”老郎中说完便对自家孙儿道“你去山上采下所需的药草,今天阿翁便不与你一同去了!”

    “知晓的,阿翁!”端安背着竹篓回道。所幸她也自己采过几次药草自己前去也能行。老郎中进去取下药箱与男子急急忙忙地过去。

    端木安一手攀着一处石头一手小心翼翼地把长在崖边的一株药草小心攀过来才一甩拔掉了药草。木看着手边的药草笑了笑“这是最后的白及,采到了!”

    端木安把手里的白及扔到竹篓里抓起他便往回走,在弯曲的小路边正好能看到这个历山村的景色全收眼底,今天的历山村冒着许多烟,而此时还不到平常煮晚膳的时间怎么会冒起烟来,真是奇怪!端木安疑惑不解,总感觉心里很不安定,像是发生了什么事一样。脚步也不自觉的加快下山。

    当看到村里的样子木安大叫一声,只见地上凌乱的趴着十几具尸体,血流成河。都是被人从乱刀砍死的,心里咯噔一下,越往里走越是感到害怕和急切,到处都是尸体,老人的,孩童的,妇人的到处都是,不是被砍去了头颅,就是身上砍了几刀,或是直接一刀毙命的血溅得到处都是,简直是人间地狱一样。各种东西都是散落一地,一些屋子还起了火。害怕,恐惧,急迫几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整颗心都像是被人揪住一样,喘不过起来,眼泪聚在了眼眶边上直流下来,一颗颗得落在衣衫上。阿翁,不要有事啊!你有事我可怎么办啊?跑着到家,只见大门大开着,一个老人的尸体趴在地上鲜血淋漓,眼睛睁得圆圆的显然是死不瞑目。前面还站着一群带着白色面具穿着黑色圆领袍拿着大刀的男人,大刀还占满着鲜血有点还在往下滴,领头的一个负手而立,像是专门等着他一样。

    看到老人的尸体端木安嘴唇颤抖,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是不敢置信的。看着站在老人前面的凶手们哪怕心里害怕恐惧终是痛恨战胜了一切拿起镰刀不顾一切的往前冲,只见领头的面具人一脚提过少年的腹部,踢出了几米远。腹部像是被踢碎了肝脏一样剧烈疼痛,喉咙涌上一股腥甜,嘴角溢流下一道血丝顺流而下,终是喷出了一口血来。捂着疼痛的肚子拿起镰刀站起来,大叫着砍过去。领头的左手一把抓着端木安的手腕逐渐用力,端木安的手痛得松开了镰刀,镰刀就掉下来了。只见面具人一个转手用手臂卡住了司徒安的脖子,看着少女咬牙切齿的表情面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你的眼神还不错!”木安还是挣扎不开,一只手被抓着一只手在底下挣扎着抓扯,像是扯掉了什么东西。“不过要杀我还太嫩了!”一个反转,面具人用脚大力一踩踩在了司徒安的背上,又是一口鲜血吐出,面具人放下脚,举起手运用法力隔空举起这个狼狈的少女,手慢慢收紧,被叉着脖子的感觉喘不过气来,双手不停在脖子处抓着想要把不存在的那双叉着他脖子的手扳开。面具人手一松,少女便重重地摔下来,周身一痛,像是血肉都被震出去一样,却终于得以喘口气,但是眼皮不停的下垂,视线也模糊了起来。不要睡过去,要报仇!要清醒!即使想要扭一下自己的手臂却酸痛无力,眼皮像粘糊一样睁不开,终于还是合上了,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晴空当日,万里无云,早已是第二天差不多午时了。“阿翁!”忽然惊醒,大口喘气着坐了起来,显然是被吓得不轻。这是在自家房子里,那群黑衣人早已不见了。“阿翁!”端木安不远处就是老郎中僵硬的尸体,鲜血早已凝固干枯成红褐色粘在地上,衣服也是粘固着大片的血。急忙跑过去把老郎中抱近怀里,痛哭流涕“阿翁,等着我…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覆手慢慢帮老郎中合上双眼。“我一定要他们血债血偿!”端木安深吸一口气,拽着老郎中冰冷僵硬的手掌,哭的红肿的双眼里早已不含曾经的天真反而布满仇恨和阴鸷,心里翻滚着想要毁灭一起的仇恨!自责为什么他这么弱小,连自己的最亲的亲人都救不了!她的心里叫器着变强,一定要变强!然后把那些东西都宰了!

    当她平静下来目光不经意间瞥见地上一个小东西时,急忙放下老郎中的尸身,大踏几步过去拾起来,是一串玉佩和绿穗子串联在一起的男子配饰。他们家根本没有佩戴玉佩的习惯,更何况一般都是达官显贵,文人雅士,修仙宗门此类人随身佩戴的,他们平门百姓根本就很少带这个。她爷爷也从来没有见他带过,所以初步判断就是那些恶人的。这个玉佩只有半个巴掌大小莹润剔透,是白玉玉佩,雕琢着的是单调的麒麟兽。难道是以杀戮为乐的麒麟帮吗?屠杀他们村子的恶人难道跟他们有关系吗?如果真的是麒麟帮,为什么要把他们一个村子除了他都屠杀殆尽?为什么没有杀了她?木安大拇指用力磨砂着玉佩,陷入了深思。仿佛过了许久,才又看向这个玉佩,不管如何,青衍宗是去定了,只有强大了才能调查清楚!报仇雪恨!

    端木安拖着沉重的身体挨个把村里的尸体都拖出去村子后面挖坑掩埋,后来又有一些村子的幸存者回到了村子他们足足忙活了两天才把村里上百多口人全部埋掉。村后一片都是密密麻麻的坟冢,寂静而萧瑟。端木安头发凌乱,眼下乌青,嘴唇干裂,一直忙着都没睡多少,一直忙了两天多。跪在坟墓前的这个年仅十四岁的少女衣着单薄,弱小的躯体扛起了报仇的重担,像是千斤重的大山一样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她也想过,为什么那些人不杀了她,还留着他干什么呢!她跪下拜了三拜,心里发誓一定要报仇雪恨。只有强大起来才能查出真相帮村里人报仇!

    回到家里收拾了一些必须要带的东西还有干粮包成包伏就出门了。

    “哎,端木家小娘子,等等!”一阵男子厚实的叫唤从身后传来。转过头看去,原来就是那些因为没有回村而躲过了屠杀的村里人,林家郎君和他家妻子,还有买豆腐的李婆婆。李阿婆抱着个包袱过来了,显然是早有准备的。

    “端木家小娘子,这是我们给你准备的一些干粮和银子!你一个人去路上也要有些盘缠。我们也没什么能帮得上忙的,也只能尽这份力了!”李阿婆把手里的小包袱递到木安手上道。

    “这些东西就收好路上也用得到!我们村子发生的事也不是普通人干的,牵连了修仙界所以也禀报给仙策府了,就是不知道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查清楚凶手!既然你想去拜师青衍宗想要报仇也岂非易事,我们也只能这样帮下忙了!”林郎君说道。

    “其实不用的,盘缠我有,你们就拿回去吧!”端木安拿着有些沉甸甸的包袱又要塞回去李阿婆手里,被李阿婆推回去。

    “我们之后就到县城里不回来啦,李阿婆她儿子过两天也要接她走了!这些东西也不值什么银子,看在都是一村人的份上端木家小娘子就莫要推辞了!”林夫人细声说着。

    “既然如此,我便收了去,多谢诸位!”端木安郑重的像他们行了一礼背着包袱便前往青衍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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