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来了
“困于心魔境与死了又有何区别。”景湛神色淡淡，那语气与往日无异，看着不似有假。
向掌事微沉眉，很快便做出了判断，景湛为人说一不二，更不屑于说谎，他如此说辞想来是真的了。于是表示认同地点了点头。“那便好，困于心魔境比出了封魔岭不知所踪的结局更为喜人。只是这封魔岭又是如何被毁的呢？”
景湛心中一紧，面上却不显。他不知炙阳是否提到了凰羽的真正身份，稳了稳心神，扫了炙阳一眼。
炙阳表情异样，似乎向景湛传达着什么，可被向掌事扫了一眼后又中规中矩地坐好，摇晃着手中的折扇，差不多盖住了自己半张脸。
“这点可就要问仙督了！”景湛眸光骤冷，既然被发现了，便把火往景湛身上烧。
炙阳很会抓时机，赶紧接了话茬，将自己刚刚已交代的内容向景湛露个底，“你这可不能冤枉我啊！我怎么知道时光轮忽然自己就开了，露出的凤凰真火会毁了这封魔岭。”
“真的是凤凰真火！”现场的人们顿时兴奋起来，相互交换着眼神，欣喜之情溢于言表，“消失了十三年的凤凰真火真的找到了，太好了！”
向掌事待众人的讨论声弱了才接着说道，“凤凰真火乃凤仙留下的真火，非凤凰不可召唤，可据我所知，凤仙乃世间最后一只凤凰，已陨落于与孤启的神魔之战中，凤凰真火即使真的重现也不可能被使用，不知石宗主可看出是何人在操控它。”
“无人操控！”
“......”这无人操控的观点与炙阳先前交代的一模一样，众人的议论声又起，这在理论上确实是说不通的。可连石宗主也如此说了，看来不似有假。
“这是时光轮运转的结果！”
景湛的言论一波比一波炸裂，现场众人的情绪被调动起来了，有甚者为了显示自己的博学，把自己压箱底的知识理论都搬出来了。
“时光轮乃大地之母的法器，能穿梭过去和未来，她乃世间最后一个神了。在神魔大战中，用灵魂和身躯封印了心魔境，已与上古魔神一起陨落，时光轮作为她的法器也被封印，长埋于境虚湖内，由凤凰真火看护着。十三年前却被魔族圣女盗走，从此下落不明，没想到时光轮与凤凰真火居然都在封魔岭之中！还被启动了，难道是大地之母显灵了？”
“盗走封魔岭的不是魔族圣女。”景湛的声音不大，但足以平息场内高昂的议论声。
景湛稍微思索了一番，觉得此时时光轮已出，凤凰真火现世，向掌事又掌握了灵澈这一个人质，凰羽的身份迟早要曝光，因此先给她洗脱上一世的冤屈最为重要。
“什么？”有的宗主直接从位置上跳了起来。“不是魔族圣女盗走的？怎么可能？当年为了这至宝，她杀了逍遥宗前宗主和霹雳宗少主。此事可是很多弟子都目睹了！”
对于这样的答案，众人一脸不可置信，毕竟魔族圣女盗走时光轮和凤凰真火，并且杀害了逍遥宗前宗主的“真相”已深入人心，甚至被制成不同版本的话本传说了十多年，石景湛今日忽然为魔族圣女平反，确实难以让人信服。
炙阳此刻也停下手中的动作，眸子里带着不可置信，他知道灵澈还活着的事实迟早要曝光，可是却诶想到景湛在如此幻境就将他供了出来。
“此次心魔境内我们遇到了一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了景湛身上，眼巴巴地等着他继续宣布答案。
“还请向掌事将你从心魔境外带回的那人带到这里来。”
“何人？”向掌事疑惑地看着景湛。
景湛看出了向掌事有意隐瞒，但也算沉得住气，语调依旧平缓“霹雳宗已故少主钟少典。”钟少典乃灵澈的全名，灵澈是他的字。
“钟少典？他不是十三年前就死了吗？”
“对啊！是被魔族圣女所杀，如果他没死，那么是不是意味着......”
忽然人群中站起一人，打断了现场的讨论，此人约莫三十来岁，一身深蓝色长袍，粗眉，厚唇，乃是霹雳宗副宗主冷战，“石宗主，我敬你是逍遥宗宗主，可你也应知，以你的身份说出来的话能影响整个修仙宗门的认知，所以你所说之事得慎重。你说我们钟少典乃偷盗凤凰真火与时光轮之人，你这是要至我们霹雳宗于何地啊？”
“是与不是，让向掌事将他从心魔境外带回的那人带上来，答案自会分晓。”
“石宗主这么一说，我确实想起来了，是带回了那么一人，但是不是霹雳宗的少主却不敢确认。来人啊！将此人带上来。”听到向掌事吩咐，便有弟子出了门，不到一会又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行了礼，神色慌张，“那人......他跑了！”
“跑了？你们是怎么看的人？”向掌事的声音沉了下去，满脸怒意。
“他灵力实在是太高了，还有人接应，伤了我们不少弟子。”那弟子想起刚刚那满地躺着哀嚎的看守人便心有余悸。
“我去看看。”向掌事说完便匆匆出了门，其他宗门之人急于求证景湛所说之语的真伪，也跟着向掌事的身后出了门。
留在后头的炙阳见众人都出了门，赶紧缩到景湛身边，低声问道：“你为何将灵澈供出来？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机。”
“那什么时候是好时机，等着薛漫漫醒过来，为了维护她的丈夫先下手为强还是等着灵澈为自保编出无数谎言再次将凰羽推到风口浪尖？”
“没有你想的那么悲观，灵澈和薛漫漫与我们相识已久，之前的事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
景湛扫了灵澈一眼，态度强硬，“当年我们都以为灵澈死了，如今他活生生地回来了，所以我们的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你信薛漫漫和灵澈，本座不信！于我而言，只要涉及凰羽，任何险都不可以冒。”
炙阳觉得景湛所思所想有些极端，但是他发现自己却无力反驳。灵澈还活着这个事实确实匪夷所思，十三年前的许多事都变得难以解释了！
正当二人相对沉默不语时，跑进来一小弟子，神色慌张地看着景湛，“宗......宗主......”
“你把气喘匀了再说，有什么事值得你如此失态！”炙阳瞧着小弟子呼吸上气不接下气的，他实在难受得慌。
“打......打起来了！”
“谁和谁打起来了？”炙阳接话，景湛朝炙眼扫了一眼，内里的意思很明显，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薛长老和那位姑娘打起来了！”
“那位姑娘......难道是凰羽？”炙阳再看景湛时早已没了他的影子。
炙阳看热闹的心永远是最虔诚的，虽然晚走一步，最后居然与景湛并肩到达，没到门口便听到屋子里劈里啪啦的东西碎裂之声。
门口站着两名弟子，焦急地击打着手背，便朝屋内观看边朝楼梯处张望，巴望着援兵，一眼便瞧见了出现在走廊尽头的景湛和炙阳。赶紧上前报告，“宗主，我们不是薛长老的对手，根本进不去。”
景湛不搭话，快速来到了门口，不用推门便可以透过破碎的房门看到了屋内的情景。凰羽被薛漫漫骑在身上，紧紧摁在地上，二人均头发凌乱，满红耳赤，如同市井泼妇。
景湛正要上前搭救，却被灵澈一把扯住了，“薛漫漫没有下死手，灵力都没用，先看看再说，有些事必须他们自己解决。”
景湛细看，发现薛漫漫的手确实只是摁住了凰羽，并未有旁的动作。
“你凭什么让我再次欠了你！明明灵澈的死与你无关，你当年为何不否认！”薛漫漫双眼通红，目光复杂。
凰羽也不是省油的灯，拼灵力不行，拼打架技巧她还没输过，趁着薛漫漫分神，又有花花的帮忙，掐住薛漫漫的脖子，身体一挺，翻了个身，反而将薛漫漫按在了身下。
炙阳见两个弟子看得起劲，怕薛漫漫和凰羽会吵出什么惊天秘密，赶紧支开了两人。
“否认，我凭什么否认，那时的我百口莫辩，一桩桩、一件件都是针对我的，否认，我否认得过来吗？”凰羽坐在薛漫漫身上，也有些火了，上一世的一切她自己都觉得憋屈得很，好不容易看开了，她居然问她为何当时没反抗。“我不过就是一个魔族里打酱油的，魔尊不过觉得我长得灵巧，与我多说了几句话，就被好事想拉关系的喊成了魔族圣女，这又与我何干？但是就是因为这个身份，我的辩解都只能成为狡辩。”
景湛与炙阳均是一愣，在门口一时回不过神来。
“但这也得怪我自己，魔族王宫的膳食确实美味，为了口腹之欲，甜言蜜语讨好魔尊，他为了取乐确实时时带我入王宫用膳，这也算是密切接触了。”
景湛想起他所见过的凰羽的童年，她常年饥寒交迫，对美食的渴望却是比常人更为迫切，忽然间觉得自己心头被堵得满满的，难受极了。
凰羽毕竟身子瘦弱了些，而薛漫漫常年练功，气力大，挣扎了几下又将凰羽压在了身下，“你说你并非魔族奸细，那你为何要杀了前任逍遥宗宗主，他可是你师傅啊！这些都是有众多弟子亲眼目睹，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凰羽已脱力，将手安放在两侧，彻底躺平。薛漫漫见凰羽不再挣扎便松了手上的力度，但是依旧禁锢她在地上。
凰羽叹了一口气，每每回忆师傅的身体穿过她手中的初凰时，她总是悔得恨不得撕了脑中那画面重头开始。叹了口气，“如果我说是师傅故意撞上我的剑的，你信吗？”
向掌事微沉眉，很快便做出了判断，景湛为人说一不二，更不屑于说谎，他如此说辞想来是真的了。于是表示认同地点了点头。“那便好，困于心魔境比出了封魔岭不知所踪的结局更为喜人。只是这封魔岭又是如何被毁的呢？”
景湛心中一紧，面上却不显。他不知炙阳是否提到了凰羽的真正身份，稳了稳心神，扫了炙阳一眼。
炙阳表情异样，似乎向景湛传达着什么，可被向掌事扫了一眼后又中规中矩地坐好，摇晃着手中的折扇，差不多盖住了自己半张脸。
“这点可就要问仙督了！”景湛眸光骤冷，既然被发现了，便把火往景湛身上烧。
炙阳很会抓时机，赶紧接了话茬，将自己刚刚已交代的内容向景湛露个底，“你这可不能冤枉我啊！我怎么知道时光轮忽然自己就开了，露出的凤凰真火会毁了这封魔岭。”
“真的是凤凰真火！”现场的人们顿时兴奋起来，相互交换着眼神，欣喜之情溢于言表，“消失了十三年的凤凰真火真的找到了，太好了！”
向掌事待众人的讨论声弱了才接着说道，“凤凰真火乃凤仙留下的真火，非凤凰不可召唤，可据我所知，凤仙乃世间最后一只凤凰，已陨落于与孤启的神魔之战中，凤凰真火即使真的重现也不可能被使用，不知石宗主可看出是何人在操控它。”
“无人操控！”
“......”这无人操控的观点与炙阳先前交代的一模一样，众人的议论声又起，这在理论上确实是说不通的。可连石宗主也如此说了，看来不似有假。
“这是时光轮运转的结果！”
景湛的言论一波比一波炸裂，现场众人的情绪被调动起来了，有甚者为了显示自己的博学，把自己压箱底的知识理论都搬出来了。
“时光轮乃大地之母的法器，能穿梭过去和未来，她乃世间最后一个神了。在神魔大战中，用灵魂和身躯封印了心魔境，已与上古魔神一起陨落，时光轮作为她的法器也被封印，长埋于境虚湖内，由凤凰真火看护着。十三年前却被魔族圣女盗走，从此下落不明，没想到时光轮与凤凰真火居然都在封魔岭之中！还被启动了，难道是大地之母显灵了？”
“盗走封魔岭的不是魔族圣女。”景湛的声音不大，但足以平息场内高昂的议论声。
景湛稍微思索了一番，觉得此时时光轮已出，凤凰真火现世，向掌事又掌握了灵澈这一个人质，凰羽的身份迟早要曝光，因此先给她洗脱上一世的冤屈最为重要。
“什么？”有的宗主直接从位置上跳了起来。“不是魔族圣女盗走的？怎么可能？当年为了这至宝，她杀了逍遥宗前宗主和霹雳宗少主。此事可是很多弟子都目睹了！”
对于这样的答案，众人一脸不可置信，毕竟魔族圣女盗走时光轮和凤凰真火，并且杀害了逍遥宗前宗主的“真相”已深入人心，甚至被制成不同版本的话本传说了十多年，石景湛今日忽然为魔族圣女平反，确实难以让人信服。
炙阳此刻也停下手中的动作，眸子里带着不可置信，他知道灵澈还活着的事实迟早要曝光，可是却诶想到景湛在如此幻境就将他供了出来。
“此次心魔境内我们遇到了一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了景湛身上，眼巴巴地等着他继续宣布答案。
“还请向掌事将你从心魔境外带回的那人带到这里来。”
“何人？”向掌事疑惑地看着景湛。
景湛看出了向掌事有意隐瞒，但也算沉得住气，语调依旧平缓“霹雳宗已故少主钟少典。”钟少典乃灵澈的全名，灵澈是他的字。
“钟少典？他不是十三年前就死了吗？”
“对啊！是被魔族圣女所杀，如果他没死，那么是不是意味着......”
忽然人群中站起一人，打断了现场的讨论，此人约莫三十来岁，一身深蓝色长袍，粗眉，厚唇，乃是霹雳宗副宗主冷战，“石宗主，我敬你是逍遥宗宗主，可你也应知，以你的身份说出来的话能影响整个修仙宗门的认知，所以你所说之事得慎重。你说我们钟少典乃偷盗凤凰真火与时光轮之人，你这是要至我们霹雳宗于何地啊？”
“是与不是，让向掌事将他从心魔境外带回的那人带上来，答案自会分晓。”
“石宗主这么一说，我确实想起来了，是带回了那么一人，但是不是霹雳宗的少主却不敢确认。来人啊！将此人带上来。”听到向掌事吩咐，便有弟子出了门，不到一会又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行了礼，神色慌张，“那人......他跑了！”
“跑了？你们是怎么看的人？”向掌事的声音沉了下去，满脸怒意。
“他灵力实在是太高了，还有人接应，伤了我们不少弟子。”那弟子想起刚刚那满地躺着哀嚎的看守人便心有余悸。
“我去看看。”向掌事说完便匆匆出了门，其他宗门之人急于求证景湛所说之语的真伪，也跟着向掌事的身后出了门。
留在后头的炙阳见众人都出了门，赶紧缩到景湛身边，低声问道：“你为何将灵澈供出来？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机。”
“那什么时候是好时机，等着薛漫漫醒过来，为了维护她的丈夫先下手为强还是等着灵澈为自保编出无数谎言再次将凰羽推到风口浪尖？”
“没有你想的那么悲观，灵澈和薛漫漫与我们相识已久，之前的事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
景湛扫了灵澈一眼，态度强硬，“当年我们都以为灵澈死了，如今他活生生地回来了，所以我们的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你信薛漫漫和灵澈，本座不信！于我而言，只要涉及凰羽，任何险都不可以冒。”
炙阳觉得景湛所思所想有些极端，但是他发现自己却无力反驳。灵澈还活着这个事实确实匪夷所思，十三年前的许多事都变得难以解释了！
正当二人相对沉默不语时，跑进来一小弟子，神色慌张地看着景湛，“宗......宗主......”
“你把气喘匀了再说，有什么事值得你如此失态！”炙阳瞧着小弟子呼吸上气不接下气的，他实在难受得慌。
“打......打起来了！”
“谁和谁打起来了？”炙阳接话，景湛朝炙眼扫了一眼，内里的意思很明显，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薛长老和那位姑娘打起来了！”
“那位姑娘......难道是凰羽？”炙阳再看景湛时早已没了他的影子。
炙阳看热闹的心永远是最虔诚的，虽然晚走一步，最后居然与景湛并肩到达，没到门口便听到屋子里劈里啪啦的东西碎裂之声。
门口站着两名弟子，焦急地击打着手背，便朝屋内观看边朝楼梯处张望，巴望着援兵，一眼便瞧见了出现在走廊尽头的景湛和炙阳。赶紧上前报告，“宗主，我们不是薛长老的对手，根本进不去。”
景湛不搭话，快速来到了门口，不用推门便可以透过破碎的房门看到了屋内的情景。凰羽被薛漫漫骑在身上，紧紧摁在地上，二人均头发凌乱，满红耳赤，如同市井泼妇。
景湛正要上前搭救，却被灵澈一把扯住了，“薛漫漫没有下死手，灵力都没用，先看看再说，有些事必须他们自己解决。”
景湛细看，发现薛漫漫的手确实只是摁住了凰羽，并未有旁的动作。
“你凭什么让我再次欠了你！明明灵澈的死与你无关，你当年为何不否认！”薛漫漫双眼通红，目光复杂。
凰羽也不是省油的灯，拼灵力不行，拼打架技巧她还没输过，趁着薛漫漫分神，又有花花的帮忙，掐住薛漫漫的脖子，身体一挺，翻了个身，反而将薛漫漫按在了身下。
炙阳见两个弟子看得起劲，怕薛漫漫和凰羽会吵出什么惊天秘密，赶紧支开了两人。
“否认，我凭什么否认，那时的我百口莫辩，一桩桩、一件件都是针对我的，否认，我否认得过来吗？”凰羽坐在薛漫漫身上，也有些火了，上一世的一切她自己都觉得憋屈得很，好不容易看开了，她居然问她为何当时没反抗。“我不过就是一个魔族里打酱油的，魔尊不过觉得我长得灵巧，与我多说了几句话，就被好事想拉关系的喊成了魔族圣女，这又与我何干？但是就是因为这个身份，我的辩解都只能成为狡辩。”
景湛与炙阳均是一愣，在门口一时回不过神来。
“但这也得怪我自己，魔族王宫的膳食确实美味，为了口腹之欲，甜言蜜语讨好魔尊，他为了取乐确实时时带我入王宫用膳，这也算是密切接触了。”
景湛想起他所见过的凰羽的童年，她常年饥寒交迫，对美食的渴望却是比常人更为迫切，忽然间觉得自己心头被堵得满满的，难受极了。
凰羽毕竟身子瘦弱了些，而薛漫漫常年练功，气力大，挣扎了几下又将凰羽压在了身下，“你说你并非魔族奸细，那你为何要杀了前任逍遥宗宗主，他可是你师傅啊！这些都是有众多弟子亲眼目睹，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凰羽已脱力，将手安放在两侧，彻底躺平。薛漫漫见凰羽不再挣扎便松了手上的力度，但是依旧禁锢她在地上。
凰羽叹了一口气，每每回忆师傅的身体穿过她手中的初凰时，她总是悔得恨不得撕了脑中那画面重头开始。叹了口气，“如果我说是师傅故意撞上我的剑的，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