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第5章
演出还没开始，许亦说要去上厕所，拉着计境就去了。
等许亦的间隙，透过那面巨大的玻璃，计境目光沉沉看着外面，收回视线，与一双阴冷黑眸撞上。
两人不甘示弱地盯着对方，眼神同样凌厉，前者明显少了一丝沉稳，后者更多的是阴冷。
明明不认识对方，却从彼此的眼神里读到了对方对自己的敌意与不爽。
双方僵持不下，直到许亦出来，见此画面，拉了拉计境，“干嘛呢？走了，进去了。”
本是不认识的人，许亦也没多在意檀洲。
计境没动，倒是檀洲径直往演出厅那边走去。
落座后，开场是全部人一起，周思韫也在里面。
看见熟悉的身影，计辰忍不住想要尖叫，碍于场合，硬生生憋住了。
小幅度拉着旁边的许亦和计境，“快看，那是学姐！第一排！”
在看见那抹窈窕身姿时，计境再一次被震撼到了。
虽然混于所有舞蹈演员中，计境还是一眼捕捉到，当然还亏了计辰的温馨提示。
身着一袭浅绿渐变色薄纱长裙，清新脱俗，头发高高绾成了一个发髻，戴着简单的头饰，便已经美得无比动人。
一舞毕，幕布落下，接下来便是其他人的曲目，以及周燕来的独舞。
看了看台上已经退场的周思韫，许亦意有所指，“你这个前女友可真不简单啊。”
一时间计境看的呆了，视线追着那抹倩影，连许亦在旁边讲话都没反应。
泯然一笑，是不简单。
不是锦城人，那天却有家里人来接，还称呼她为小姐；明明学的中文系，跳起舞来摇曳生姿，一看应该是从小学舞蹈的；与赫赫有名的檀家少爷相识，关系似乎还不一般。
在锦城这几天，计境已经大概知道那天在锦大辅导员口中的“檀总”的身份了。
周燕来一曲独舞，计境他们显然也看出来了，这是那天在珠宝店里与周思韫一起逛街的那位女士。
计境蹙眉，是她的舞蹈老师吗？
最后压轴表演的周燕来与周思韫一起表演的，周思韫换了一套服装，发型发饰也略有变化。
坐在计辰和许亦中间，频频听到两人不时惊叹，面上看不出来什么情绪，目光也随着台上的周思韫移动。
计辰感叹“这下真没白来。”
“对，太值了。”许亦附和。
这下，更让计境确定，周燕来是周思韫的舞蹈老师。
曲停，舞毕，在掌声中，周思韫准备悄然退场，把舞台留给周燕来，与她的舞蹈生涯道别。周燕来，拉住了她。
主持人适时上台，把话筒递给周燕来。
周燕来接过，调整了呼吸“大家好，我是周燕来，很感谢各位朋友的到来，也谢谢这么多年
一直喜欢着我的粉丝朋友。我的一生都在跳舞，从三岁到四十五岁，我也累了，也想要去过过不跳舞的日子。
以前，因为舞蹈，我经常会忽略我的先生和孩子，但他们从来没有埋怨过。现在，我选择去陪伴我的家人。”
转头看了看周思韫，爱抚地摸了摸她的头，顿了顿，平复了一下情绪，似开玩笑：“虽然，退出了舞蹈团，但是我的舞蹈魂还在，我依然热爱他。舞蹈团里面有很多热爱舞蹈，为舞蹈而生的孩子，他们会继续闪闪发光，永远保持热爱，不停追梦。也祝愿他们，都心想事成，永远开心快乐地跳下去。谢谢。”
说完，向观众席深深鞠了一躬，整个厅内掌声雷动。
所有的舞蹈演员都上来拍照留念，有自己的朋友、家人、粉丝朋友都送上了鲜花。
周燕来的舞蹈生涯就此落幕，而那些年轻力量的梦想才刚开始。
“你们没有买花吗？”计境看着台上，用手碰了碰身边两人。
“没有。”
“没有。”
计境讪笑，“那还来看什么演出。”
“那不是不知道学姐在嘛。”挠了挠头，计辰不好意思嘿嘿了两句。
计境正欲出去，就看见檀洲抱着花上台，直接塞到了周思韫怀里。
“哥哥真是的，还说让我做梦呢，我现在是在做梦吗？”看见檀洲买了一大束花，捧着过来，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有意逗檀洲，凑着脸到檀洲面前明知故问，“我是在做梦吗？”
檀洲没好气地直接伸手，掐了周思韫的脸一把，“对，你在做梦。”
周思韫笑得更欢了。
看见台上角落里两人的举动，计境心里一阵没来由的烦躁，刚刚还布满笑意的脸，这下直接晴转阴天了。
拉着计辰他们准备出去了，不然还留在这里看人家拍照！
“檀洲，囡囡过来拍照。”檀父把兄妹俩喊过去，一家四口拍照。
“周老师，您可真幸福，有一位好先生，还有一双好儿女。”摄影师是认识周燕来的，也知道周思韫。
看得出来，周燕来很开心，“谢谢。”
拍完照，檀洲接了个电话出去了。现在演出厅里面人也散了不少，檀父陪着周燕来去和其他人拍照。
周思韫去后台套了一件长款外套，去外面的卫生间，本来服装就很薄，深秋的夜晚还很凉。
计境一行人还没走出演出厅，就看见一个女生靠坐在最后一排的地上，似乎是不舒服。
“小姐，你怎么了？”许亦最先发现，也是第一个冲过去准备扶起她。
“我没事，有点低血糖。”林素问微低着头，头发有一缕滑落下来，挡住了半边脸。
计辰认出来是给他们票的那个女生，“是你。”
闻言，计境暗暗腹诽，自己弟弟到底是张了一双什么眼睛，视力那么好？
三个大男生许是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
“不好意思，我有点低血糖，可以帮我买瓶可乐或是糖吗？”
就在他们还在呆愣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姐姐？”演出厅的灯不算很暗，但是他们靠于最后排角落，她也不是很确定是不是她。
林素问还处于刚刚那个状态，头晕眼花，但还是很确定听见周思韫的声音，缓缓开口：“思韫。”
确定是林素问，周思韫立马上前，碰到她的手十分冰冷，衣服穿的也不多，没有丝毫犹豫，伸手把刚刚套上去的外套脱了下来，给她穿上。
又“跶跶跶”跑回去，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块巧克力和一个保温杯。
周思韫的一番操作，旁边三个男生简直自愧不如。
周思韫知道林素问有低血糖的毛病，至于为什么她包里也有巧克力，是因为她也有低血糖。巧克力是周燕来买了，让她时刻带着的。
把巧克力撕开递给她，又给她拿了自己的小杯子，“你快吃，这个保温杯是我的，但是小杯子我刚刚洗过了。”
保温杯的款式是那种带一个小杯子的，也可以当盖子用的。
林素问在四个人的注视下，缓慢咀嚼着巧克力，不时喝口温水。
“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们。”
看着林素问虚弱的样子，周思韫想起了那天在南亚商场哥哥说看见她的事情。
林素问努力扯了扯嘴角，“我只是路过的。”
周思韫撇了撇嘴，不拆穿她，路过，谁信啊？
“你冷吗？”计境冷不防出声，一时间所有人视线都落在他身上。
周思韫觉得她要疯了，怎么刚刚没注意到他也在啊！
虽然说是前男友，但是两人毕竟没好好见过面，这一下子还有点尴尬和害羞。
脸一下子有些涨红了，不过还好，光线比较暗，看不出来。
眼睛努力看着林素问，故作淡定，“不冷。”
她确实不冷，室内现在还开着空调的。
“思韫，你可不可以……”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周思韫懂。
“我知道，我不会说的。”
看着两个女生奇怪的互动，三个男生选择缄默不语。
过了约莫两分钟，周思韫突然站起来，“我会装作今天没有见到你，也不会和任何人说起，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林素问已经恢复很多了，还有些苍白的脸尚挂着一抹苦涩的笑容，“你说。”
“抛开别的不谈，你还是我很喜欢的姐姐，我希望你能够好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为自己好好的活着。”
“外套你穿着回去，保温杯不用还我，还有你回来我哥不可能不知道，上一次他看见你了。你一会儿先别出去，等我们走了以后，我给你发消息你再出来。”说完就转身离去。
“思韫，谢谢。”也不知道周思韫有没有听见。
这一来一回，众人也知道个大概了。
“谢谢你们，我没事了。”
当事人都说没事了，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起身准备离开。
在门口就撞上了准备离开的舞蹈团一行人和檀家四口。
舞蹈演员们都卸了妆，衣服也换成了自己的，简单绾着头发或是披散着。
“转眼间思韫都这么大了，那个时候我记得她才三岁多吧，檀洲经常背着她来这里等你回家呢。”团长看着舞蹈团门口那一级一级的台阶，不由感叹。
“是啊，那个时候他们两个每天都会来这等我回家。”
周燕来也回忆起从前，指了指旁边的一根圆柱，圆柱下面有一块平整的石块，一脸骄傲“檀洲每天背着他妹妹过来，来了以后我还没出来，思韫就会乖乖地坐在那个小石块上，小小一只。特别听话，每次练完舞很累，但一看到这两个孩子啊，我心里都是甜的。”
从后面出来的计境一行人，自然是听见了他们的谈话。
“哇，学姐居然是周老师的女儿，难怪不姓檀，原来是跟着妈妈姓啊。”
她是周老师的女儿，檀洲是她哥哥。
那这一切就说得通了，计境笑得如沐春风，瞬间觉得心情好了。
演出还没开始，许亦说要去上厕所，拉着计境就去了。
等许亦的间隙，透过那面巨大的玻璃，计境目光沉沉看着外面，收回视线，与一双阴冷黑眸撞上。
两人不甘示弱地盯着对方，眼神同样凌厉，前者明显少了一丝沉稳，后者更多的是阴冷。
明明不认识对方，却从彼此的眼神里读到了对方对自己的敌意与不爽。
双方僵持不下，直到许亦出来，见此画面，拉了拉计境，“干嘛呢？走了，进去了。”
本是不认识的人，许亦也没多在意檀洲。
计境没动，倒是檀洲径直往演出厅那边走去。
落座后，开场是全部人一起，周思韫也在里面。
看见熟悉的身影，计辰忍不住想要尖叫，碍于场合，硬生生憋住了。
小幅度拉着旁边的许亦和计境，“快看，那是学姐！第一排！”
在看见那抹窈窕身姿时，计境再一次被震撼到了。
虽然混于所有舞蹈演员中，计境还是一眼捕捉到，当然还亏了计辰的温馨提示。
身着一袭浅绿渐变色薄纱长裙，清新脱俗，头发高高绾成了一个发髻，戴着简单的头饰，便已经美得无比动人。
一舞毕，幕布落下，接下来便是其他人的曲目，以及周燕来的独舞。
看了看台上已经退场的周思韫，许亦意有所指，“你这个前女友可真不简单啊。”
一时间计境看的呆了，视线追着那抹倩影，连许亦在旁边讲话都没反应。
泯然一笑，是不简单。
不是锦城人，那天却有家里人来接，还称呼她为小姐；明明学的中文系，跳起舞来摇曳生姿，一看应该是从小学舞蹈的；与赫赫有名的檀家少爷相识，关系似乎还不一般。
在锦城这几天，计境已经大概知道那天在锦大辅导员口中的“檀总”的身份了。
周燕来一曲独舞，计境他们显然也看出来了，这是那天在珠宝店里与周思韫一起逛街的那位女士。
计境蹙眉，是她的舞蹈老师吗？
最后压轴表演的周燕来与周思韫一起表演的，周思韫换了一套服装，发型发饰也略有变化。
坐在计辰和许亦中间，频频听到两人不时惊叹，面上看不出来什么情绪，目光也随着台上的周思韫移动。
计辰感叹“这下真没白来。”
“对，太值了。”许亦附和。
这下，更让计境确定，周燕来是周思韫的舞蹈老师。
曲停，舞毕，在掌声中，周思韫准备悄然退场，把舞台留给周燕来，与她的舞蹈生涯道别。周燕来，拉住了她。
主持人适时上台，把话筒递给周燕来。
周燕来接过，调整了呼吸“大家好，我是周燕来，很感谢各位朋友的到来，也谢谢这么多年
一直喜欢着我的粉丝朋友。我的一生都在跳舞，从三岁到四十五岁，我也累了，也想要去过过不跳舞的日子。
以前，因为舞蹈，我经常会忽略我的先生和孩子，但他们从来没有埋怨过。现在，我选择去陪伴我的家人。”
转头看了看周思韫，爱抚地摸了摸她的头，顿了顿，平复了一下情绪，似开玩笑：“虽然，退出了舞蹈团，但是我的舞蹈魂还在，我依然热爱他。舞蹈团里面有很多热爱舞蹈，为舞蹈而生的孩子，他们会继续闪闪发光，永远保持热爱，不停追梦。也祝愿他们，都心想事成，永远开心快乐地跳下去。谢谢。”
说完，向观众席深深鞠了一躬，整个厅内掌声雷动。
所有的舞蹈演员都上来拍照留念，有自己的朋友、家人、粉丝朋友都送上了鲜花。
周燕来的舞蹈生涯就此落幕，而那些年轻力量的梦想才刚开始。
“你们没有买花吗？”计境看着台上，用手碰了碰身边两人。
“没有。”
“没有。”
计境讪笑，“那还来看什么演出。”
“那不是不知道学姐在嘛。”挠了挠头，计辰不好意思嘿嘿了两句。
计境正欲出去，就看见檀洲抱着花上台，直接塞到了周思韫怀里。
“哥哥真是的，还说让我做梦呢，我现在是在做梦吗？”看见檀洲买了一大束花，捧着过来，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有意逗檀洲，凑着脸到檀洲面前明知故问，“我是在做梦吗？”
檀洲没好气地直接伸手，掐了周思韫的脸一把，“对，你在做梦。”
周思韫笑得更欢了。
看见台上角落里两人的举动，计境心里一阵没来由的烦躁，刚刚还布满笑意的脸，这下直接晴转阴天了。
拉着计辰他们准备出去了，不然还留在这里看人家拍照！
“檀洲，囡囡过来拍照。”檀父把兄妹俩喊过去，一家四口拍照。
“周老师，您可真幸福，有一位好先生，还有一双好儿女。”摄影师是认识周燕来的，也知道周思韫。
看得出来，周燕来很开心，“谢谢。”
拍完照，檀洲接了个电话出去了。现在演出厅里面人也散了不少，檀父陪着周燕来去和其他人拍照。
周思韫去后台套了一件长款外套，去外面的卫生间，本来服装就很薄，深秋的夜晚还很凉。
计境一行人还没走出演出厅，就看见一个女生靠坐在最后一排的地上，似乎是不舒服。
“小姐，你怎么了？”许亦最先发现，也是第一个冲过去准备扶起她。
“我没事，有点低血糖。”林素问微低着头，头发有一缕滑落下来，挡住了半边脸。
计辰认出来是给他们票的那个女生，“是你。”
闻言，计境暗暗腹诽，自己弟弟到底是张了一双什么眼睛，视力那么好？
三个大男生许是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
“不好意思，我有点低血糖，可以帮我买瓶可乐或是糖吗？”
就在他们还在呆愣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姐姐？”演出厅的灯不算很暗，但是他们靠于最后排角落，她也不是很确定是不是她。
林素问还处于刚刚那个状态，头晕眼花，但还是很确定听见周思韫的声音，缓缓开口：“思韫。”
确定是林素问，周思韫立马上前，碰到她的手十分冰冷，衣服穿的也不多，没有丝毫犹豫，伸手把刚刚套上去的外套脱了下来，给她穿上。
又“跶跶跶”跑回去，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块巧克力和一个保温杯。
周思韫的一番操作，旁边三个男生简直自愧不如。
周思韫知道林素问有低血糖的毛病，至于为什么她包里也有巧克力，是因为她也有低血糖。巧克力是周燕来买了，让她时刻带着的。
把巧克力撕开递给她，又给她拿了自己的小杯子，“你快吃，这个保温杯是我的，但是小杯子我刚刚洗过了。”
保温杯的款式是那种带一个小杯子的，也可以当盖子用的。
林素问在四个人的注视下，缓慢咀嚼着巧克力，不时喝口温水。
“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们。”
看着林素问虚弱的样子，周思韫想起了那天在南亚商场哥哥说看见她的事情。
林素问努力扯了扯嘴角，“我只是路过的。”
周思韫撇了撇嘴，不拆穿她，路过，谁信啊？
“你冷吗？”计境冷不防出声，一时间所有人视线都落在他身上。
周思韫觉得她要疯了，怎么刚刚没注意到他也在啊！
虽然说是前男友，但是两人毕竟没好好见过面，这一下子还有点尴尬和害羞。
脸一下子有些涨红了，不过还好，光线比较暗，看不出来。
眼睛努力看着林素问，故作淡定，“不冷。”
她确实不冷，室内现在还开着空调的。
“思韫，你可不可以……”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周思韫懂。
“我知道，我不会说的。”
看着两个女生奇怪的互动，三个男生选择缄默不语。
过了约莫两分钟，周思韫突然站起来，“我会装作今天没有见到你，也不会和任何人说起，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林素问已经恢复很多了，还有些苍白的脸尚挂着一抹苦涩的笑容，“你说。”
“抛开别的不谈，你还是我很喜欢的姐姐，我希望你能够好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为自己好好的活着。”
“外套你穿着回去，保温杯不用还我，还有你回来我哥不可能不知道，上一次他看见你了。你一会儿先别出去，等我们走了以后，我给你发消息你再出来。”说完就转身离去。
“思韫，谢谢。”也不知道周思韫有没有听见。
这一来一回，众人也知道个大概了。
“谢谢你们，我没事了。”
当事人都说没事了，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起身准备离开。
在门口就撞上了准备离开的舞蹈团一行人和檀家四口。
舞蹈演员们都卸了妆，衣服也换成了自己的，简单绾着头发或是披散着。
“转眼间思韫都这么大了，那个时候我记得她才三岁多吧，檀洲经常背着她来这里等你回家呢。”团长看着舞蹈团门口那一级一级的台阶，不由感叹。
“是啊，那个时候他们两个每天都会来这等我回家。”
周燕来也回忆起从前，指了指旁边的一根圆柱，圆柱下面有一块平整的石块，一脸骄傲“檀洲每天背着他妹妹过来，来了以后我还没出来，思韫就会乖乖地坐在那个小石块上，小小一只。特别听话，每次练完舞很累，但一看到这两个孩子啊，我心里都是甜的。”
从后面出来的计境一行人，自然是听见了他们的谈话。
“哇，学姐居然是周老师的女儿，难怪不姓檀，原来是跟着妈妈姓啊。”
她是周老师的女儿，檀洲是她哥哥。
那这一切就说得通了，计境笑得如沐春风，瞬间觉得心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