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手机屏幕一闪，小说最新章节“徐清林的梦”发出，内容正是徐清林方才叙述的一切。
“梦境一层叠一层，我分不清哪里是真实的，哪里是虚假的。”徐清林颤抖着扯紧衣摆，目光惊恐，说话时的呼吸都显得急促，“每次都要熬夜后才敢确认还在现实。我现在根本不敢睡，就怕下一次睁眼，认识的人都在眼前变成怪物。”
阮之云扶住她战栗的身体，试图给些安慰。
对梦境的叙述让她回忆起恐怖的情景，她歇了一阵，调整好状态后继续道：“后来，我在校园论坛上看到学校解剖楼的事情，问了其中一个说那是灵异事件的ID。他说我们学校其实有学生是驱邪师，我就抱着一丝希望往下查。最后发现有社团一直在调查学校里奇怪的事情，就找到这里了。”
话到此处，徐清林抬起头，用恳求的目光看向季昀。
季昀眉毛一挑，没想到真是因为自己来的。
阮之云补充：“当时她在论坛上和社团的账号联络，我就让她今天过来，准备问清楚情况后再看怎么办。”
她安抚地给徐清林递上杯水，示意她先平复情绪。随后走到季昀身边，拉她到一旁，小声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鬼缠上了她，想起来你又是画符又是见到过鬼的，就让她先过来，好让你看看。”
徐清林的身上并没有太多的黑色气息。季昀垂眸，看了眼手机里的章节，还没等她说话，旁边的苏晴先道：“她的黑气的确比一般人要重。”
季昀想起他对鬼怪的感知能力，也点了点头。她好奇地问：“就算是灵异事件，要是我不愿掺和这事呢？”
这个问题显然让阮之云愣了一下，她低头思考了一阵，似乎下定了决心：“咱们社团就是为了解决学校的灵异事件才成立的，就算你不加入，那我也要帮她。”
停顿了一下，她难得正了脸色，继续说：“单是我上学的三年里，校园里的死亡事件就有四五起，更别说其他没闹大但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事情了。偏偏学校消息压得快，加上时间分散和杂七杂八的消息混杂，我都是在事后才知道的。现在是第一次有人相信协会，并且在悲剧发生前就来找我们。如果真的和学校里的灵异事件有关，我想尽己所能做些什么，哪怕只是相信她所说的一切。”
苏晴：“三年死四个，咱们这到底是大学还是鬼宅啊……”
冷不丁的一句调侃，让原本凝重的氛围瞬间被冲淡，季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憋了回去：“我既然进了协会，自然要帮一把。”
徐清林因她来的，小说又已经更新，于情于理她都要插手，刚才的问题不过是想试探阮之云的反应。
“太好了，就知道拉你入会是对的。”听见季昀同意，阮之云高兴得咧嘴笑起来，又转头问苏晴，”那你呢？”
苏晴摊开手：“我跟着季昀加入。”
就在阮之云准备继续说些什么时，“咚”的轻声从身后传来。
三个人都转过身，苏晴道：“她好像因为太困，睡着了。”
徐清林坐在椅子上，身体前倾，脑袋抵在桌面上，双眼紧闭，呼吸倒是平稳，方才的咚声便是脑袋磕在桌面的声音。一缕黑气从她身上散发出来，这一次，季昀看得清清楚楚。
小说页面一闪，竟然直接进入后台草稿箱，光标闪烁，蓄势待发。季昀扫了一眼，捏紧腕上的玉佩，此时，徐清林竟直挺挺地坐了起来，只是眼睛没有睁开。
阮之云喃喃道：“这样好像梦游。”
季昀否认：“不是梦游，但她的情况确实和鬼怪有关。”
季昀拿着玉佩和符箓朝徐清林靠近。黑气从坐着的女生身上溢出，包裹住整具身体。徐清林张开口哼起不知名的曲调，但因为还在梦中，口齿含糊，季昀他们只能听出些断断续续的调子。
季昀倾耳细听，仔细分辨，但无法从含糊不清的音乐中听出词。
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季昀回头，是阮之云也在靠近。她咬紧唇，眸中满是惊疑：“等等，这首歌……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屏幕上，文字跳跃而出。
【阮之云眸光微闪，皱着眉，脸上满是疑惑。她先是跟着调子轻哼，最后缓缓唱出一段曲子：
“板凳板凳坐歪歪，小小娃儿不乖乖。阿大落河，二娃捞，三娃是个赖哭猫，四仔五仔满地跑，六七八九莫得药，十仔落地哇哇叫。阿嫲日愁夜也愁，阿嫲奈呀奈不活。”】
歌唱得很碎，却全和徐清林哼出的对上了。
“这是什么歌？”苏晴问。
季昀皱眉：“不知道。”
这首歌像是一首民谣，且唱的歌词是方言。如果没有小说上的文字提示，身为外地人的季昀根本不知道唱了些什么。
阮之云和着歌唱了一遍，眼神变得困惑，而徐清林哼了几次后终于没了声音，低垂下头，季昀急忙伸手托住她的脑袋，才避免她的头再次磕到桌面。
她身上的黑气还在，变化不大，就在季昀准备将玉佩贴到她身上时，徐清林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猛地挥舞手臂，朝身边人一推。
季昀没有丝毫准备，被猝不及防地一甩，往后踉跄了基本。好在苏晴还站在身后，及时将她扶住。
“别、别过来！”徐清林睁开眼，歇斯底里地大喊，脸上满是恐惧。
她显然还沉浸在梦境里，惊魂未定。眼见着季昀等人不再接近自己，徐清林也不敢掉以轻心，整个人弓着身子，双手抱在胸前，摆出一副戒备的架势，一脸警惕地盯着他们。
“你别怕，你已经醒过来了，这里是现实。”阮之云放轻声音解释道，“睡之前我还给过你一杯水，还记得吗？”
徐清林咬紧唇，没有丝毫要放松的意思。
阮之云无奈道：“那你先休息一阵，等确认情况后再和我们说。”
“不用。”季昀紧盯着徐清林周身的黑气，从口袋中掏出符箓。
徐清林被吓得一抖，却见季昀将符箓放在桌面离她不过一肘的位置。
“这是安魂符，可以缓解你被鬼怪惊扰的情况，只要碰一下就行，或许能让你舒服一点。”
说完，季昀就离开桌面，顺手拉开阮之云，留足空间，将选择权交到徐清林手上。
徐清林眼睛紧盯着季昀的表情，像怕触电般迟疑地伸出手，指尖轻轻点在符箓边缘，做好随时收回的准备。
指尖触到的一瞬，黑气挣扎地飘一下，随后变淡了。
“我好像……真的感觉好点了？”徐清林抬头看向季昀，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敢确定。
“你现在什么感觉？”季昀问。
“很难说，就是突然没了那种隔层雾看人的感觉，我真的……醒来了？”徐清林说完，还掐了一下胳膊，生怕自己还在梦里。
眼见安魂符起了作用，季昀也松了一口气，微微颔首。
徐清林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真的苏醒，又戳了戳符箓。
季昀干脆将符推过去，示意她收好：“拿着吧，有用就好。”
徐清林急忙扯过符纸，攥在手心，缓了一会后，终于恢复镇定确认身处环境。她听见季昀问：“你睡着时唱了一首歌，还记得唱了什么吗？”
她回忆了一阵，不确定地说：“我在梦里听得不清楚，所以只会跟着梦里的孩子哼，还不清楚歌词，倒是可以哼出些曲调。”
苏晴看向阮之云，说道：“社长全唱出来了。”
探究的眼神尽数落在阮之云身上。
阮之云解释：“她唱的是A市的一首童谣，我是本地人，一听就认出来了。”
“我不是A市人，之前也没听过这边的歌。”徐清林小声说。
阮之云将那首童谣重新唱了一遍，见徐清林猛地点头确定后，说道：“这是一首很老的童谣，又或者说民谣。用来吓唬小孩让他们乖乖听话的，歌词都是是方言。不过现在城里大部分人都会说华语，所以我也只是在小时候听到过。”
“你确定歌词是你唱的这些吗？”季昀问。
“是的。”阮之云笃定地说，“意思就是，让孩子们离河远一点，别乱跑，别大喊大叫，让奶奶每天都要为孩子操心之类的。”
“我根据你的歌词和A市童谣为线索仔细查了一下，找到了相似的歌曲，但歌词和你的不太一样。”季昀说着，向众人展示自己的手机。
有了正确的关键词后，搜索就变得十分方便。A市的不少民谣都被上传到网上，这首歌甚至还有画质模糊的MV。季昀点开视频，廉价简陋的画面出现在屏幕上，显然是多年前制作的录像，画质模糊，声音也带着十几年前特有的沙哑。
视频中的歌和阮之云唱的旋律一致，但到了歌词上，除了开头那一句，后面的内容截然不同。
苏晴对比两手歌歌词后，说道：“这个歌词比社长你唱的要正面积极得多。”
季昀赞同：“如果往不好的方向猜测，社长唱的歌词是有小孩遭遇了意外，可网络上的这一首，却是在说，孩子们听了奶奶的话，玩了起来。”
有了对比后，阮之云的版本便无端地显得恐怖起来。
阮之云奇道：“但我记得的歌词就是我唱的这个，特别清楚，不会错。”
徐清林也捏紧了符箓，惊疑不定地说：“我也觉得……梦里那首是学姐唱的那个，而不是手机上这个版本，”
“那么学姐，你还记得最后一次听到这首歌是在什么时间、在哪里吗？”季昀问。
“我是在……”听到这个问题，阮之云一下愣住了，开口的话卡壳在空中。
“梦境一层叠一层，我分不清哪里是真实的，哪里是虚假的。”徐清林颤抖着扯紧衣摆，目光惊恐，说话时的呼吸都显得急促，“每次都要熬夜后才敢确认还在现实。我现在根本不敢睡，就怕下一次睁眼，认识的人都在眼前变成怪物。”
阮之云扶住她战栗的身体，试图给些安慰。
对梦境的叙述让她回忆起恐怖的情景，她歇了一阵，调整好状态后继续道：“后来，我在校园论坛上看到学校解剖楼的事情，问了其中一个说那是灵异事件的ID。他说我们学校其实有学生是驱邪师，我就抱着一丝希望往下查。最后发现有社团一直在调查学校里奇怪的事情，就找到这里了。”
话到此处，徐清林抬起头，用恳求的目光看向季昀。
季昀眉毛一挑，没想到真是因为自己来的。
阮之云补充：“当时她在论坛上和社团的账号联络，我就让她今天过来，准备问清楚情况后再看怎么办。”
她安抚地给徐清林递上杯水，示意她先平复情绪。随后走到季昀身边，拉她到一旁，小声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鬼缠上了她，想起来你又是画符又是见到过鬼的，就让她先过来，好让你看看。”
徐清林的身上并没有太多的黑色气息。季昀垂眸，看了眼手机里的章节，还没等她说话，旁边的苏晴先道：“她的黑气的确比一般人要重。”
季昀想起他对鬼怪的感知能力，也点了点头。她好奇地问：“就算是灵异事件，要是我不愿掺和这事呢？”
这个问题显然让阮之云愣了一下，她低头思考了一阵，似乎下定了决心：“咱们社团就是为了解决学校的灵异事件才成立的，就算你不加入，那我也要帮她。”
停顿了一下，她难得正了脸色，继续说：“单是我上学的三年里，校园里的死亡事件就有四五起，更别说其他没闹大但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事情了。偏偏学校消息压得快，加上时间分散和杂七杂八的消息混杂，我都是在事后才知道的。现在是第一次有人相信协会，并且在悲剧发生前就来找我们。如果真的和学校里的灵异事件有关，我想尽己所能做些什么，哪怕只是相信她所说的一切。”
苏晴：“三年死四个，咱们这到底是大学还是鬼宅啊……”
冷不丁的一句调侃，让原本凝重的氛围瞬间被冲淡，季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憋了回去：“我既然进了协会，自然要帮一把。”
徐清林因她来的，小说又已经更新，于情于理她都要插手，刚才的问题不过是想试探阮之云的反应。
“太好了，就知道拉你入会是对的。”听见季昀同意，阮之云高兴得咧嘴笑起来，又转头问苏晴，”那你呢？”
苏晴摊开手：“我跟着季昀加入。”
就在阮之云准备继续说些什么时，“咚”的轻声从身后传来。
三个人都转过身，苏晴道：“她好像因为太困，睡着了。”
徐清林坐在椅子上，身体前倾，脑袋抵在桌面上，双眼紧闭，呼吸倒是平稳，方才的咚声便是脑袋磕在桌面的声音。一缕黑气从她身上散发出来，这一次，季昀看得清清楚楚。
小说页面一闪，竟然直接进入后台草稿箱，光标闪烁，蓄势待发。季昀扫了一眼，捏紧腕上的玉佩，此时，徐清林竟直挺挺地坐了起来，只是眼睛没有睁开。
阮之云喃喃道：“这样好像梦游。”
季昀否认：“不是梦游，但她的情况确实和鬼怪有关。”
季昀拿着玉佩和符箓朝徐清林靠近。黑气从坐着的女生身上溢出，包裹住整具身体。徐清林张开口哼起不知名的曲调，但因为还在梦中，口齿含糊，季昀他们只能听出些断断续续的调子。
季昀倾耳细听，仔细分辨，但无法从含糊不清的音乐中听出词。
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季昀回头，是阮之云也在靠近。她咬紧唇，眸中满是惊疑：“等等，这首歌……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屏幕上，文字跳跃而出。
【阮之云眸光微闪，皱着眉，脸上满是疑惑。她先是跟着调子轻哼，最后缓缓唱出一段曲子：
“板凳板凳坐歪歪，小小娃儿不乖乖。阿大落河，二娃捞，三娃是个赖哭猫，四仔五仔满地跑，六七八九莫得药，十仔落地哇哇叫。阿嫲日愁夜也愁，阿嫲奈呀奈不活。”】
歌唱得很碎，却全和徐清林哼出的对上了。
“这是什么歌？”苏晴问。
季昀皱眉：“不知道。”
这首歌像是一首民谣，且唱的歌词是方言。如果没有小说上的文字提示，身为外地人的季昀根本不知道唱了些什么。
阮之云和着歌唱了一遍，眼神变得困惑，而徐清林哼了几次后终于没了声音，低垂下头，季昀急忙伸手托住她的脑袋，才避免她的头再次磕到桌面。
她身上的黑气还在，变化不大，就在季昀准备将玉佩贴到她身上时，徐清林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猛地挥舞手臂，朝身边人一推。
季昀没有丝毫准备，被猝不及防地一甩，往后踉跄了基本。好在苏晴还站在身后，及时将她扶住。
“别、别过来！”徐清林睁开眼，歇斯底里地大喊，脸上满是恐惧。
她显然还沉浸在梦境里，惊魂未定。眼见着季昀等人不再接近自己，徐清林也不敢掉以轻心，整个人弓着身子，双手抱在胸前，摆出一副戒备的架势，一脸警惕地盯着他们。
“你别怕，你已经醒过来了，这里是现实。”阮之云放轻声音解释道，“睡之前我还给过你一杯水，还记得吗？”
徐清林咬紧唇，没有丝毫要放松的意思。
阮之云无奈道：“那你先休息一阵，等确认情况后再和我们说。”
“不用。”季昀紧盯着徐清林周身的黑气，从口袋中掏出符箓。
徐清林被吓得一抖，却见季昀将符箓放在桌面离她不过一肘的位置。
“这是安魂符，可以缓解你被鬼怪惊扰的情况，只要碰一下就行，或许能让你舒服一点。”
说完，季昀就离开桌面，顺手拉开阮之云，留足空间，将选择权交到徐清林手上。
徐清林眼睛紧盯着季昀的表情，像怕触电般迟疑地伸出手，指尖轻轻点在符箓边缘，做好随时收回的准备。
指尖触到的一瞬，黑气挣扎地飘一下，随后变淡了。
“我好像……真的感觉好点了？”徐清林抬头看向季昀，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敢确定。
“你现在什么感觉？”季昀问。
“很难说，就是突然没了那种隔层雾看人的感觉，我真的……醒来了？”徐清林说完，还掐了一下胳膊，生怕自己还在梦里。
眼见安魂符起了作用，季昀也松了一口气，微微颔首。
徐清林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真的苏醒，又戳了戳符箓。
季昀干脆将符推过去，示意她收好：“拿着吧，有用就好。”
徐清林急忙扯过符纸，攥在手心，缓了一会后，终于恢复镇定确认身处环境。她听见季昀问：“你睡着时唱了一首歌，还记得唱了什么吗？”
她回忆了一阵，不确定地说：“我在梦里听得不清楚，所以只会跟着梦里的孩子哼，还不清楚歌词，倒是可以哼出些曲调。”
苏晴看向阮之云，说道：“社长全唱出来了。”
探究的眼神尽数落在阮之云身上。
阮之云解释：“她唱的是A市的一首童谣，我是本地人，一听就认出来了。”
“我不是A市人，之前也没听过这边的歌。”徐清林小声说。
阮之云将那首童谣重新唱了一遍，见徐清林猛地点头确定后，说道：“这是一首很老的童谣，又或者说民谣。用来吓唬小孩让他们乖乖听话的，歌词都是是方言。不过现在城里大部分人都会说华语，所以我也只是在小时候听到过。”
“你确定歌词是你唱的这些吗？”季昀问。
“是的。”阮之云笃定地说，“意思就是，让孩子们离河远一点，别乱跑，别大喊大叫，让奶奶每天都要为孩子操心之类的。”
“我根据你的歌词和A市童谣为线索仔细查了一下，找到了相似的歌曲，但歌词和你的不太一样。”季昀说着，向众人展示自己的手机。
有了正确的关键词后，搜索就变得十分方便。A市的不少民谣都被上传到网上，这首歌甚至还有画质模糊的MV。季昀点开视频，廉价简陋的画面出现在屏幕上，显然是多年前制作的录像，画质模糊，声音也带着十几年前特有的沙哑。
视频中的歌和阮之云唱的旋律一致，但到了歌词上，除了开头那一句，后面的内容截然不同。
苏晴对比两手歌歌词后，说道：“这个歌词比社长你唱的要正面积极得多。”
季昀赞同：“如果往不好的方向猜测，社长唱的歌词是有小孩遭遇了意外，可网络上的这一首，却是在说，孩子们听了奶奶的话，玩了起来。”
有了对比后，阮之云的版本便无端地显得恐怖起来。
阮之云奇道：“但我记得的歌词就是我唱的这个，特别清楚，不会错。”
徐清林也捏紧了符箓，惊疑不定地说：“我也觉得……梦里那首是学姐唱的那个，而不是手机上这个版本，”
“那么学姐，你还记得最后一次听到这首歌是在什么时间、在哪里吗？”季昀问。
“我是在……”听到这个问题，阮之云一下愣住了，开口的话卡壳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