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安东尼娜、因达罗两位姐妹就乘车前来看我。我提前跟查士丁尼请了假，叫人拿着我的月薪出去沽了点葡萄酒进来，三人在花园里头，找了个僻静的凉亭，躲开皇宫的视线，喝酒赏梅。
安东尼娜因是头回来皇宫，激动地不行，四处乱蹦。她忍不住大声道：“这里真漂亮，池光花影，娟娟可人，再没见过更好看的庄园了。 ”
我回答道：“查士丁尼每天都叫人来修剪，施肥，当然好看了。”
一面说走到花园里的凉亭坐下。安东尼娜不知跑哪里去了，不见人影。她素来不喜欢别人管她，我们就先坐下开茶了。盘子里还有胡桃。
因达罗给我倒水，一面说：“安东尼娜最近可念叨你呢。”
我：“我有什么好念叨的。收钱打工做事，一切还行。我倒是担心你们。”
因达罗紧追不舍：“你们就没有更近一步的接触吗？”
我顿时红了脸：“没！有！你们脑瓜子里想什么呢？”我咬着牙用手戳了戳因达罗的额头。也不知道整天想什么//龌//龊//事儿。
因达罗大笑：“你还不知道吧？民间都开始疯传了，说皇储领了个女人回家，当晚就睡了。”
我蹭地站起身来：“这说的是什么？根本没睡！我们睡在一起的时候他们看见了吗？瞎说八道个什么？！难道睡一起就一定要有事？”
“当然有事！”安东尼娜的声音从远处船来，她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坐下用扇子捂嘴偷笑：“就
是没看到才会有猜测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这种谣言不是很正常的吗？你脸红个什么？看来真有阿？”
我大声反驳道：“没！有！我再说一遍，没有！”
因达罗补充道：“外头都传，你是未婚妻了。”
“不可能！法律在那边，我和他是不可能结婚的。我只是来表演的。什么无稽之谈！我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怎么可能锁在皇宫里？待我赚够了钱，我就赎身，云游四海。”
我越说越激动。因达罗和安东尼娜都抿嘴微笑，低头喝起了酒，一时半刻饱腹了，开始唠嗑剧院
里的家常。
因达罗问推了推安东尼娜，嬉笑着看向她：“你刚才怎么那么久才来啊？该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安东尼娜爽朗一笑：“我看到了那日陪查士丁尼去剧院的近卫，跟他多说了几句话。”
“哟，这像你的德行？你不是从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吗？怎么，开始主动跟人搭讪了？”因达罗指着安东尼娜向我道：“我就说有猫腻吧。事出反常必有妖。 ”
“狄奥多拉和查士丁尼见面当天，我就认识了那个侍卫了。”
我大疑：“你怎么认识的？居然瞒着我，认识了一大款。”
安东尼娜撅嘴，不满道：“就你能认识大款我就不行啦？”
我连声否认：“我不是这意思。”
“查士丁尼和你见面当天，我就在楼梯转角处看着你进去，那个侍卫出来，就下楼待命了。我趁这时候跟他通了姓名。”安东尼娜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他像还是没见过女人一样，我还没跟他说几句话呢，就面色绯然了。还怪可爱的。人也长得帅。”
“什么名字？”
“贝利萨留，是个色雷斯的小伙。”安东尼娜安心地叹了口气，“我看见他，又跑去问他怎么样，最近好不好。找老公就得找这样的，老实。他就是佛提乌斯和玛莎的下一任继父人选。我已经很努力在他面前刷脸了。”
佛提乌斯和玛莎是安东尼娜和她前夫的孩子。她前夫家境不甚殷实，死后，为求生计，她又回了剧院。不曾想，有过一段婚姻，还没对婚姻死心。
安东尼娜抿了一口酒：“不说我了。”话锋又转向我：“你走后，赫拉可怨你了。那日出了事，你大名远扬，院里的收入锐减，赫拉焦躁地要死，每天指桑骂槐，只不好点出你的名，我看了都替她憋屈。”说完扑哧一笑，“就她那样，除了脾气像希腊女神，其余那是毫不相干。”
“让她骂呗。”我反正不喜欢赫拉，赫拉也不喜欢我。我忽然想起那首日我打的男人：“那日的男人，后来怎么样了，死了没？”
顿时一阵莫名的哄堂大笑。安东尼娜笑弯了腰，半晌扶着桌子起来：“你那点猫儿力能打死他吗？据说包扎了，上了药，啥事没有。又活蹦乱跳了。前几天尤金尼厄斯去带佛提乌斯去澡堂，还碰见那//猢//狲//东西，活蹦乱跳的。五十岁的人了，修复能力如此之强，倒是罕见。”
我咬牙切齿：“早知道打得再重点了。”
“说来奇怪。不知道查士丁尼有没有告诉你。”安东尼娜顿了顿，“这个男人是竞技场蓝派的高官。”
我惊地张大了嘴巴：“蓝派？”
安东尼娜微微点头。
蓝派是马车竞技场的流派，渐渐发展成了具有//政//治//性质的团体。蓝派里头多是在朝的高官达贵。查士丁尼本人也是蓝派中人。高官居然和皇帝一派的，我着实没想到。
我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两人。这两人仍是波澜不惊的，手中动作丝毫没有停下。
因达罗吃完了口中的苹果，向我道：“那男人叫菲利普，做进出口贸易的。查士丁尼把菲利普罚了。这名门贵胄在君士坦丁堡、耶//路//撒//冷//、安条克、大马士革等地有很多土地房产，都是方圆好几里的大庄园。我听说哈，查士丁尼把这个官员的房产全部没收充公了，只有君士坦丁堡一处庄园留给他们居住。”
我满脸疑问。
安东尼娜连连点头：“因达罗说的没错。菲利普家里做进出口生意的，钱那赚的跟瀑布似的。财产几乎全部充公了。他们说查士丁尼还想让进出口行业封杀他，好像蓝派另外几位高官出面了。查士丁尼没办法，只好到此为止。”
我震惊半晌才回过神来。
“查士丁尼这么做是为什么？为了我吗？”
查士丁尼和菲利普这两个会出现在剧院里的男人居然内斗起来了？这惩罚算重的了吧？
“问你哦。我们可不知道。”安东尼娜叹：“有人阿，身在福中不知福。”说着拿那眼睛瞅着我。
安东尼娜放下杯盏，“我们可指望你给我们谋个好夫婿呢。我家佛提乌斯和玛莎全指望你了。”
“有什么好谋的。哪有什么好夫婿。找到这种的基本上是陨石砸头的概率。”
安东尼娜笑道：“看来你是真被砸傻了。”
我白了他一眼。
我真想告诉她铜镜的事情，然而答应人在先，不好再说了。
——
查士丁尼处置渣男的事儿压根没跟我说。俗话说的好，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薪酬没结，这下子恩情算是结上了。我是他没把我关进大牢，保全了我的小命，也处置了菲利普，这救命之恩，不报是万万不能的了。
说是这么说。脑子里想好了万种感谢言辞。晚间和他躺在床上，舌头跟打了结似的，那么多话堵在喉处都说不出来。
查士丁尼每天晚上都会找些古希腊的书，或者拉丁教父的著作。好在他背对着我，就着床头的灯光看。没看见我这难堪的模样。
最好的方式，应该是等到查士丁尼熄灯之后，在黑暗中跟他讲这事最好了。
对于交流有障碍的人士，这等待是度秒如年了。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蜡烛熄灭了。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试探性地开口：“那个，殿下······”
没有声音。
“殿下？”
还是毫无声音。
他不会秒入睡吧？
我屏气凝神，伸手探去，手摸到一座肉山，顿时手腕就被抓了起来。查士丁尼的手很热，连带着被抓之处也热了起来。
黑暗中响起了查士丁尼的声音：“狄奥多拉，有事就说，我忙着睡觉。还有不要动手动脚······恩，你的手往哪里摸呢？”
我窘得要命。好在是黑夜，他看不见我的表情。
查士丁尼低声斥道：“色女。”
“殿下，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爬起来，在床上给他磕头：“殿下，我不知道您······”
查士丁尼松开了手，轻咳了两声：“紧张兮兮的又是做什么？你有什么事就说吧，躺一张床上
的，不必客气。”
我老老实实将手收回，搭在自个肚子上，平躺着。略微整思绪，问道：“我听人说，殿下处置了那日的男人？”
“对。剥夺了财产。”
“殿下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你信么？”
我脸上顿时热得跟爆炭无二。
查士丁尼倒镇定自若：“外头人都知道，那日行侠仗义女郎被我带进了宫。我不惩处那男的，不就代表你有罪了么？不利于皇室颜面。再说，我也看不惯这种欺软怕硬的行径。”
居然就，只是为了维护皇室颜面？
我莫名有点不太高兴。
“殿下为何看不惯呢？这在剧院挺常见的。”
“常见吗？”查士丁尼忽然尴尬地笑了几声，“我不知道。”
我也笑笑：“殿下好像是第一次去剧院。”
查士丁尼道：“对。”
“您第一次去剧院，就精准地找到了我？”
“对。你没说错。”
查士丁尼解释说：“那些地方有人爱去，我对女人多的地方不感兴趣，所以我不去。有句话说：‘不要花费你的经历在妇女身上，也不要有败坏君王的行为。’我没那么没品。”
查士丁尼此话倒也不是自夸。据我了解，他倒真的很少与女人来往。跟我的相处上，床上的三八线牢不可破。
对此，我只能说：“殿下英明。”
安东尼娜因是头回来皇宫，激动地不行，四处乱蹦。她忍不住大声道：“这里真漂亮，池光花影，娟娟可人，再没见过更好看的庄园了。 ”
我回答道：“查士丁尼每天都叫人来修剪，施肥，当然好看了。”
一面说走到花园里的凉亭坐下。安东尼娜不知跑哪里去了，不见人影。她素来不喜欢别人管她，我们就先坐下开茶了。盘子里还有胡桃。
因达罗给我倒水，一面说：“安东尼娜最近可念叨你呢。”
我：“我有什么好念叨的。收钱打工做事，一切还行。我倒是担心你们。”
因达罗紧追不舍：“你们就没有更近一步的接触吗？”
我顿时红了脸：“没！有！你们脑瓜子里想什么呢？”我咬着牙用手戳了戳因达罗的额头。也不知道整天想什么//龌//龊//事儿。
因达罗大笑：“你还不知道吧？民间都开始疯传了，说皇储领了个女人回家，当晚就睡了。”
我蹭地站起身来：“这说的是什么？根本没睡！我们睡在一起的时候他们看见了吗？瞎说八道个什么？！难道睡一起就一定要有事？”
“当然有事！”安东尼娜的声音从远处船来，她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坐下用扇子捂嘴偷笑：“就
是没看到才会有猜测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这种谣言不是很正常的吗？你脸红个什么？看来真有阿？”
我大声反驳道：“没！有！我再说一遍，没有！”
因达罗补充道：“外头都传，你是未婚妻了。”
“不可能！法律在那边，我和他是不可能结婚的。我只是来表演的。什么无稽之谈！我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怎么可能锁在皇宫里？待我赚够了钱，我就赎身，云游四海。”
我越说越激动。因达罗和安东尼娜都抿嘴微笑，低头喝起了酒，一时半刻饱腹了，开始唠嗑剧院
里的家常。
因达罗问推了推安东尼娜，嬉笑着看向她：“你刚才怎么那么久才来啊？该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安东尼娜爽朗一笑：“我看到了那日陪查士丁尼去剧院的近卫，跟他多说了几句话。”
“哟，这像你的德行？你不是从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吗？怎么，开始主动跟人搭讪了？”因达罗指着安东尼娜向我道：“我就说有猫腻吧。事出反常必有妖。 ”
“狄奥多拉和查士丁尼见面当天，我就认识了那个侍卫了。”
我大疑：“你怎么认识的？居然瞒着我，认识了一大款。”
安东尼娜撅嘴，不满道：“就你能认识大款我就不行啦？”
我连声否认：“我不是这意思。”
“查士丁尼和你见面当天，我就在楼梯转角处看着你进去，那个侍卫出来，就下楼待命了。我趁这时候跟他通了姓名。”安东尼娜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他像还是没见过女人一样，我还没跟他说几句话呢，就面色绯然了。还怪可爱的。人也长得帅。”
“什么名字？”
“贝利萨留，是个色雷斯的小伙。”安东尼娜安心地叹了口气，“我看见他，又跑去问他怎么样，最近好不好。找老公就得找这样的，老实。他就是佛提乌斯和玛莎的下一任继父人选。我已经很努力在他面前刷脸了。”
佛提乌斯和玛莎是安东尼娜和她前夫的孩子。她前夫家境不甚殷实，死后，为求生计，她又回了剧院。不曾想，有过一段婚姻，还没对婚姻死心。
安东尼娜抿了一口酒：“不说我了。”话锋又转向我：“你走后，赫拉可怨你了。那日出了事，你大名远扬，院里的收入锐减，赫拉焦躁地要死，每天指桑骂槐，只不好点出你的名，我看了都替她憋屈。”说完扑哧一笑，“就她那样，除了脾气像希腊女神，其余那是毫不相干。”
“让她骂呗。”我反正不喜欢赫拉，赫拉也不喜欢我。我忽然想起那首日我打的男人：“那日的男人，后来怎么样了，死了没？”
顿时一阵莫名的哄堂大笑。安东尼娜笑弯了腰，半晌扶着桌子起来：“你那点猫儿力能打死他吗？据说包扎了，上了药，啥事没有。又活蹦乱跳了。前几天尤金尼厄斯去带佛提乌斯去澡堂，还碰见那//猢//狲//东西，活蹦乱跳的。五十岁的人了，修复能力如此之强，倒是罕见。”
我咬牙切齿：“早知道打得再重点了。”
“说来奇怪。不知道查士丁尼有没有告诉你。”安东尼娜顿了顿，“这个男人是竞技场蓝派的高官。”
我惊地张大了嘴巴：“蓝派？”
安东尼娜微微点头。
蓝派是马车竞技场的流派，渐渐发展成了具有//政//治//性质的团体。蓝派里头多是在朝的高官达贵。查士丁尼本人也是蓝派中人。高官居然和皇帝一派的，我着实没想到。
我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两人。这两人仍是波澜不惊的，手中动作丝毫没有停下。
因达罗吃完了口中的苹果，向我道：“那男人叫菲利普，做进出口贸易的。查士丁尼把菲利普罚了。这名门贵胄在君士坦丁堡、耶//路//撒//冷//、安条克、大马士革等地有很多土地房产，都是方圆好几里的大庄园。我听说哈，查士丁尼把这个官员的房产全部没收充公了，只有君士坦丁堡一处庄园留给他们居住。”
我满脸疑问。
安东尼娜连连点头：“因达罗说的没错。菲利普家里做进出口生意的，钱那赚的跟瀑布似的。财产几乎全部充公了。他们说查士丁尼还想让进出口行业封杀他，好像蓝派另外几位高官出面了。查士丁尼没办法，只好到此为止。”
我震惊半晌才回过神来。
“查士丁尼这么做是为什么？为了我吗？”
查士丁尼和菲利普这两个会出现在剧院里的男人居然内斗起来了？这惩罚算重的了吧？
“问你哦。我们可不知道。”安东尼娜叹：“有人阿，身在福中不知福。”说着拿那眼睛瞅着我。
安东尼娜放下杯盏，“我们可指望你给我们谋个好夫婿呢。我家佛提乌斯和玛莎全指望你了。”
“有什么好谋的。哪有什么好夫婿。找到这种的基本上是陨石砸头的概率。”
安东尼娜笑道：“看来你是真被砸傻了。”
我白了他一眼。
我真想告诉她铜镜的事情，然而答应人在先，不好再说了。
——
查士丁尼处置渣男的事儿压根没跟我说。俗话说的好，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薪酬没结，这下子恩情算是结上了。我是他没把我关进大牢，保全了我的小命，也处置了菲利普，这救命之恩，不报是万万不能的了。
说是这么说。脑子里想好了万种感谢言辞。晚间和他躺在床上，舌头跟打了结似的，那么多话堵在喉处都说不出来。
查士丁尼每天晚上都会找些古希腊的书，或者拉丁教父的著作。好在他背对着我，就着床头的灯光看。没看见我这难堪的模样。
最好的方式，应该是等到查士丁尼熄灯之后，在黑暗中跟他讲这事最好了。
对于交流有障碍的人士，这等待是度秒如年了。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蜡烛熄灭了。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试探性地开口：“那个，殿下······”
没有声音。
“殿下？”
还是毫无声音。
他不会秒入睡吧？
我屏气凝神，伸手探去，手摸到一座肉山，顿时手腕就被抓了起来。查士丁尼的手很热，连带着被抓之处也热了起来。
黑暗中响起了查士丁尼的声音：“狄奥多拉，有事就说，我忙着睡觉。还有不要动手动脚······恩，你的手往哪里摸呢？”
我窘得要命。好在是黑夜，他看不见我的表情。
查士丁尼低声斥道：“色女。”
“殿下，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爬起来，在床上给他磕头：“殿下，我不知道您······”
查士丁尼松开了手，轻咳了两声：“紧张兮兮的又是做什么？你有什么事就说吧，躺一张床上
的，不必客气。”
我老老实实将手收回，搭在自个肚子上，平躺着。略微整思绪，问道：“我听人说，殿下处置了那日的男人？”
“对。剥夺了财产。”
“殿下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你信么？”
我脸上顿时热得跟爆炭无二。
查士丁尼倒镇定自若：“外头人都知道，那日行侠仗义女郎被我带进了宫。我不惩处那男的，不就代表你有罪了么？不利于皇室颜面。再说，我也看不惯这种欺软怕硬的行径。”
居然就，只是为了维护皇室颜面？
我莫名有点不太高兴。
“殿下为何看不惯呢？这在剧院挺常见的。”
“常见吗？”查士丁尼忽然尴尬地笑了几声，“我不知道。”
我也笑笑：“殿下好像是第一次去剧院。”
查士丁尼道：“对。”
“您第一次去剧院，就精准地找到了我？”
“对。你没说错。”
查士丁尼解释说：“那些地方有人爱去，我对女人多的地方不感兴趣，所以我不去。有句话说：‘不要花费你的经历在妇女身上，也不要有败坏君王的行为。’我没那么没品。”
查士丁尼此话倒也不是自夸。据我了解，他倒真的很少与女人来往。跟我的相处上，床上的三八线牢不可破。
对此，我只能说：“殿下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