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男子笑意悠容，来到沈扶风身前：“这位老伯，我欲从沈姑娘手中买断玉女桃花粉，你是妆匠，方才又看过玉女桃花粉的制做过程，我焉能保证你不会把这妆粉学去卖给别人？”
“我就是要学了这粉卖给别人，叫你白花买断的银子，你又能如何？”沈扶风气红了眼。
“哦，这样啊。”男子眼中笑意消失，食指轻捻收回扇子，敛眉道：“那得罪了。”
话音刚落，便有两个青衫侍卫拦住了沈扶风的去路，沈扶风目露畏色：“你们……想干嘛！光天化日，如此目无王法，信不信我叫应天府把你们抓去！”
两名冰柱般的侍卫却仿佛听不到沈扶风的威胁，径直将沈扶风拖到了后堂中。
起先还能听到后堂传来沈扶风撒泼骂街摔砸器物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声音平息后竟一点响动都听不见了。
店中众人被惨烈的嚎叫声惊得头皮发麻，惊恐地望着负手而立倚窗而望的白衣男子。
听闻宫中那一位一朝落水之后性情大变，一连斩杀数位朝臣……宋千金起先反应过来，面色惨白：“我府中还有事……先走了。”
店中看客见事情不妙，深觉此地不宜久留，也纷纷作鸟兽散，一时之间，店中静谧，只余春雨滴落在屋脊上的嘀嗒声。
“你的人，对沈扶风做了什么？”沈沐霖的声音微颤。
男子轻笑移步上前，声音缈如鬼魅：“初见沈姑娘，并未备厚礼，他们替我准备见面礼去了。”
吱吖一声后堂门开，两名青衣侍卫携了玉匣走出，来到男子身前单膝跪下，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窜入沈沐霖鼻腔。
两截带血的残肢静躺在匣中，骨肉分离之处能清晰地看到齐根断裂的血管渗出汩汩血滴。
沈沐霖瞬间脚软，踉跄地扑倒在地。
浓厚的血味从玉匣中散出，与店铺中脂粉的香气混为一道，清晨吃的朝食在沈沐霖腹中翻涌打滚，沈沐霖忍不住捂嘴干呕，泪水顺着桃腮簌簌滑下。
男子缓缓将五千两银票从袖中抽出放到桌上，复用无名指轻敲桌面：“玉女桃花粉，我买断了，来你店中找茬的人，我也替你解决了，这可是一笔两全其美的买卖。”
“你……究竟想干什么？”
男子缓缓俯下身，死死盯住沈沐霖，恍若毒蛇吐信：“光宅垂拱，万世永昌。”
沈沐霖抱着膝盖缩在地上，望向男子害怕而茫然。
男子眉头拧成死结，这是他上一世冒死探得的妖后集趸暗号，她怎么毫无反应！？
袖中手冷冷握拳，沉声道：“三日后，带二十瓶玉女桃花粉来凤尾巷程氏布庄。我刚好有些妆粉需要你帮忙相看。”
哐当一声，男子丢下一枚汉白玉腰牌转身离开。
【宿主，你还好吧？】耳朵里传来熟悉的电音。
沈沐霖余惊未平，擦泪问道：“001，刚才那个男人是谁？系统为什么把他识别为关键人物？”
【人物卡需要宿主用积分解锁，宿主您目前的几分为-80，很抱歉，您无法解锁人物卡。】
“你说我现在收拾东西跑路还来得及吗？他可是个魔鬼，我怕他下次对我做的妆粉不满意，会直接杀了我。”
【可是方才那男子说他那里有需要您相看的妆粉，别忘了今日修复的玉女桃花粉是男子带来的，说不定他那能找到其他古妆粉，如果一个月之内，宿主你无法找到3瓶古妆粉并修复，同样难逃死在异世的厄运。】
沈沐霖懊恼地挠头，她怎么偏偏和这种人扯上关系！
三日后，朗日晴明。
沈沐霖背着二十瓶玉女桃花粉，愁眉苦脸登上前往凤尾巷的牛车。
一路上，车夫不停嚷嚷凤尾巷里住着的贵人穿得有多华丽，出行有多排场，沈沐霖无心留意传闻中堪比天界瑶台的巷子究竟长什么样，她只关心她这一条小命能不能保得住！
尽管沈沐霖心思不在观景上，也不得不承认凤尾巷的确是个富庶之地。
巷首立着一块以飞白体书写着“凤尾巷”的七尺青石碑，碧瓦飞甍修葺规整，两丈宽的大路两侧镇满了气派的石狮，朱门绣户外皆载满了迎客松，七香宝马车往来不绝……各个府邸的门前皆坐着身着华冠丽服，手执羽扇的看门仆役。
看门仆役打量货品一般审阅着沈沐霖，见到沈沐霖一个姑娘家转身踏上“程氏布庄”的台阶时，眼中不□□露出奇异之色。
程氏布庄与周围几户人家相比算得上是素雅，沉香木的匾子上用松绿篆字，少了铜臭，添了文雅。
见匾下空无一人，沈沐霖扣了扣白玉铺首，“吱吖”一声门开了，迎面走来一个清秀的青衫小厮 。
“有个人给了我这个腰牌，让我来找他。”
小厮望着沈沐霖手中的璃龙白玉牌，绿豆小眼瞪大了一圈，此物乃殿下的贴身白玉牌，平日里从不轻易予人！眼前这位姑娘虽衣着朴素，但风尘难挡颜色，想来殿下是看重她的，决计不可怠慢。
小厮思索片刻，躬身一揖恭敬道：“姑娘随我来。六爷并未在府中，还请您入府稍作等候。”
“你们六爷不在家？”
“是，姑娘若是急着见六爷，我这就差人去请。”
“不必不必，你把这褡裢转交给你主子，和他说我今日来过，可他正好不在。我改日再登门拜访！”沈沐霖说着，把褡裢往小厮身上一搁，脚底生风恨不得马上逃离。
“沈姑娘步履匆匆，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身后传来冷冽的一声，沈沐霖痛苦地闭了闭眼，转过身，今日男子面上未覆白纱，面容清隽，长眉入鬓，相貌是难得的好相貌，只是头上闪烁的数字“2”实在太煞风景。
幸好男子身边站着一华衣女子头上悬着“40”的认可值，否则沈沐霖真有可能当场晕厥。
华服女子执一把金丝扇挡住半张脸，看不出年龄，却流露出犹抱琵琶的媚态。
【叮——宿主，这个女子也是一名关键人物。】001适时提醒。
“九歌，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妆匠？”华衣女子的声音有些沙哑。
“是。”
华衣女子走向沈沐霖，脚上的金铃铛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手中仍不放下金丝扇，只露一双美目上下打量着沈沐霖。
沈沐霖被盯得不自在：“贵人有何事吩咐？”
“给我制妆的妆匠，都被我处死了。”华衣女子素手轻移，缓缓放下金丝扇。
沈沐霖倒吸一口气，女子脸颊上长满了恐怖的红色风团，肌肉溃烂流脓，如两个破烂的红灯笼挂在面上，与额头上白皙匀净的肌肤极不相称。
“那些妆匠做的妆粉害我患上了风疾！太医对我的风疾束手无策，听闻你的妆粉复原术在天京颇有名望，我想请你替看看这些妆粉都是何物所制，是否是有人要害我，故意用有损容颜的妆料害我毁容！”
沈沐霖敏感地捕捉到女子口中所说“太医”二字？
原来她是皇宫里的人啊，难怪草菅人命又多疑。
转头看着被称为九歌的男子，上次江阳郡主也畏他三分，看来此人也是皇室宗亲，脑海中想到沈扶风被他砍断的残肢，沈沐霖心里直呼晦气。
仔细端详女子的面孔，毛孔粗大，红斑呈块状，看上去很像过敏：“贵人，可否给我看看你平日使用的妆粉？”
华衣女子抬手示意，身边一个婢女将一个妆匣放在沈沐霖面前。
沈沐霖悄悄打开Python系统对妆匣扫描一番，果然有一个翠绿小瓶闪着淡蓝的光，看起来古怪。
“001，这瓶妆粉为何闪着蓝光？那不成它是我要找的古妆粉？！”沈沐霖激动地瞪大眼。
【并非如此。宿主，当前场景下，您需要检索导致女子风团的妆粉，为了方便您完成任务，001会根据场景给您特殊提示，蓝光只代表了这瓶妆粉是导致风团的妆粉。由于您的系统积分太低，001无法识别出妆粉的名称，只有将妆粉修复改良成功后，001才能判别其是否为散落在异世的八朝古妆粉。】
“这样啊……”沈沐霖有些失落，“那只要我的积分足够多，你就能一眼辨别这个妆粉是不是我要修复的八朝古妆粉了？”
【没错，宿主的积分为正数时，001就能直接为宿主标识出八朝古妆粉了。】
“好！那我一定努力赚积分！”沈沐霖眼中燃起希望。
一一翻看其余瓷瓶，好像都是寻常的妆粉。
沈沐霖正色看向女子：“贵人第一次使用这些妆粉的时候，是否并无异样，而是第二次使用后才伴随着皮肤瘙痒，咳嗽、哮喘甚至呼吸困难的症状？”
“你如何知道！”华衣女子眼中刺出闪亮的光芒，“可有办法找寻源头医治？”
沈沐霖眉心微动，眼底划过一丝狡黠：“沐霖确实有一法能治贵人面上风团，只是治标容易治本难，要完全治好贵人您的病，需要寻得特制妆粉为药引。”
她一介柔弱孤女，要在一月内凭一己之力寻找遗落的八朝古妆粉简直是沧海捞针，但是借这些贵人之手或许有法子。
“我就是要学了这粉卖给别人，叫你白花买断的银子，你又能如何？”沈扶风气红了眼。
“哦，这样啊。”男子眼中笑意消失，食指轻捻收回扇子，敛眉道：“那得罪了。”
话音刚落，便有两个青衫侍卫拦住了沈扶风的去路，沈扶风目露畏色：“你们……想干嘛！光天化日，如此目无王法，信不信我叫应天府把你们抓去！”
两名冰柱般的侍卫却仿佛听不到沈扶风的威胁，径直将沈扶风拖到了后堂中。
起先还能听到后堂传来沈扶风撒泼骂街摔砸器物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声音平息后竟一点响动都听不见了。
店中众人被惨烈的嚎叫声惊得头皮发麻，惊恐地望着负手而立倚窗而望的白衣男子。
听闻宫中那一位一朝落水之后性情大变，一连斩杀数位朝臣……宋千金起先反应过来，面色惨白：“我府中还有事……先走了。”
店中看客见事情不妙，深觉此地不宜久留，也纷纷作鸟兽散，一时之间，店中静谧，只余春雨滴落在屋脊上的嘀嗒声。
“你的人，对沈扶风做了什么？”沈沐霖的声音微颤。
男子轻笑移步上前，声音缈如鬼魅：“初见沈姑娘，并未备厚礼，他们替我准备见面礼去了。”
吱吖一声后堂门开，两名青衣侍卫携了玉匣走出，来到男子身前单膝跪下，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窜入沈沐霖鼻腔。
两截带血的残肢静躺在匣中，骨肉分离之处能清晰地看到齐根断裂的血管渗出汩汩血滴。
沈沐霖瞬间脚软，踉跄地扑倒在地。
浓厚的血味从玉匣中散出，与店铺中脂粉的香气混为一道，清晨吃的朝食在沈沐霖腹中翻涌打滚，沈沐霖忍不住捂嘴干呕，泪水顺着桃腮簌簌滑下。
男子缓缓将五千两银票从袖中抽出放到桌上，复用无名指轻敲桌面：“玉女桃花粉，我买断了，来你店中找茬的人，我也替你解决了，这可是一笔两全其美的买卖。”
“你……究竟想干什么？”
男子缓缓俯下身，死死盯住沈沐霖，恍若毒蛇吐信：“光宅垂拱，万世永昌。”
沈沐霖抱着膝盖缩在地上，望向男子害怕而茫然。
男子眉头拧成死结，这是他上一世冒死探得的妖后集趸暗号，她怎么毫无反应！？
袖中手冷冷握拳，沉声道：“三日后，带二十瓶玉女桃花粉来凤尾巷程氏布庄。我刚好有些妆粉需要你帮忙相看。”
哐当一声，男子丢下一枚汉白玉腰牌转身离开。
【宿主，你还好吧？】耳朵里传来熟悉的电音。
沈沐霖余惊未平，擦泪问道：“001，刚才那个男人是谁？系统为什么把他识别为关键人物？”
【人物卡需要宿主用积分解锁，宿主您目前的几分为-80，很抱歉，您无法解锁人物卡。】
“你说我现在收拾东西跑路还来得及吗？他可是个魔鬼，我怕他下次对我做的妆粉不满意，会直接杀了我。”
【可是方才那男子说他那里有需要您相看的妆粉，别忘了今日修复的玉女桃花粉是男子带来的，说不定他那能找到其他古妆粉，如果一个月之内，宿主你无法找到3瓶古妆粉并修复，同样难逃死在异世的厄运。】
沈沐霖懊恼地挠头，她怎么偏偏和这种人扯上关系！
三日后，朗日晴明。
沈沐霖背着二十瓶玉女桃花粉，愁眉苦脸登上前往凤尾巷的牛车。
一路上，车夫不停嚷嚷凤尾巷里住着的贵人穿得有多华丽，出行有多排场，沈沐霖无心留意传闻中堪比天界瑶台的巷子究竟长什么样，她只关心她这一条小命能不能保得住！
尽管沈沐霖心思不在观景上，也不得不承认凤尾巷的确是个富庶之地。
巷首立着一块以飞白体书写着“凤尾巷”的七尺青石碑，碧瓦飞甍修葺规整，两丈宽的大路两侧镇满了气派的石狮，朱门绣户外皆载满了迎客松，七香宝马车往来不绝……各个府邸的门前皆坐着身着华冠丽服，手执羽扇的看门仆役。
看门仆役打量货品一般审阅着沈沐霖，见到沈沐霖一个姑娘家转身踏上“程氏布庄”的台阶时，眼中不□□露出奇异之色。
程氏布庄与周围几户人家相比算得上是素雅，沉香木的匾子上用松绿篆字，少了铜臭，添了文雅。
见匾下空无一人，沈沐霖扣了扣白玉铺首，“吱吖”一声门开了，迎面走来一个清秀的青衫小厮 。
“有个人给了我这个腰牌，让我来找他。”
小厮望着沈沐霖手中的璃龙白玉牌，绿豆小眼瞪大了一圈，此物乃殿下的贴身白玉牌，平日里从不轻易予人！眼前这位姑娘虽衣着朴素，但风尘难挡颜色，想来殿下是看重她的，决计不可怠慢。
小厮思索片刻，躬身一揖恭敬道：“姑娘随我来。六爷并未在府中，还请您入府稍作等候。”
“你们六爷不在家？”
“是，姑娘若是急着见六爷，我这就差人去请。”
“不必不必，你把这褡裢转交给你主子，和他说我今日来过，可他正好不在。我改日再登门拜访！”沈沐霖说着，把褡裢往小厮身上一搁，脚底生风恨不得马上逃离。
“沈姑娘步履匆匆，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身后传来冷冽的一声，沈沐霖痛苦地闭了闭眼，转过身，今日男子面上未覆白纱，面容清隽，长眉入鬓，相貌是难得的好相貌，只是头上闪烁的数字“2”实在太煞风景。
幸好男子身边站着一华衣女子头上悬着“40”的认可值，否则沈沐霖真有可能当场晕厥。
华服女子执一把金丝扇挡住半张脸，看不出年龄，却流露出犹抱琵琶的媚态。
【叮——宿主，这个女子也是一名关键人物。】001适时提醒。
“九歌，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妆匠？”华衣女子的声音有些沙哑。
“是。”
华衣女子走向沈沐霖，脚上的金铃铛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手中仍不放下金丝扇，只露一双美目上下打量着沈沐霖。
沈沐霖被盯得不自在：“贵人有何事吩咐？”
“给我制妆的妆匠，都被我处死了。”华衣女子素手轻移，缓缓放下金丝扇。
沈沐霖倒吸一口气，女子脸颊上长满了恐怖的红色风团，肌肉溃烂流脓，如两个破烂的红灯笼挂在面上，与额头上白皙匀净的肌肤极不相称。
“那些妆匠做的妆粉害我患上了风疾！太医对我的风疾束手无策，听闻你的妆粉复原术在天京颇有名望，我想请你替看看这些妆粉都是何物所制，是否是有人要害我，故意用有损容颜的妆料害我毁容！”
沈沐霖敏感地捕捉到女子口中所说“太医”二字？
原来她是皇宫里的人啊，难怪草菅人命又多疑。
转头看着被称为九歌的男子，上次江阳郡主也畏他三分，看来此人也是皇室宗亲，脑海中想到沈扶风被他砍断的残肢，沈沐霖心里直呼晦气。
仔细端详女子的面孔，毛孔粗大，红斑呈块状，看上去很像过敏：“贵人，可否给我看看你平日使用的妆粉？”
华衣女子抬手示意，身边一个婢女将一个妆匣放在沈沐霖面前。
沈沐霖悄悄打开Python系统对妆匣扫描一番，果然有一个翠绿小瓶闪着淡蓝的光，看起来古怪。
“001，这瓶妆粉为何闪着蓝光？那不成它是我要找的古妆粉？！”沈沐霖激动地瞪大眼。
【并非如此。宿主，当前场景下，您需要检索导致女子风团的妆粉，为了方便您完成任务，001会根据场景给您特殊提示，蓝光只代表了这瓶妆粉是导致风团的妆粉。由于您的系统积分太低，001无法识别出妆粉的名称，只有将妆粉修复改良成功后，001才能判别其是否为散落在异世的八朝古妆粉。】
“这样啊……”沈沐霖有些失落，“那只要我的积分足够多，你就能一眼辨别这个妆粉是不是我要修复的八朝古妆粉了？”
【没错，宿主的积分为正数时，001就能直接为宿主标识出八朝古妆粉了。】
“好！那我一定努力赚积分！”沈沐霖眼中燃起希望。
一一翻看其余瓷瓶，好像都是寻常的妆粉。
沈沐霖正色看向女子：“贵人第一次使用这些妆粉的时候，是否并无异样，而是第二次使用后才伴随着皮肤瘙痒，咳嗽、哮喘甚至呼吸困难的症状？”
“你如何知道！”华衣女子眼中刺出闪亮的光芒，“可有办法找寻源头医治？”
沈沐霖眉心微动，眼底划过一丝狡黠：“沐霖确实有一法能治贵人面上风团，只是治标容易治本难，要完全治好贵人您的病，需要寻得特制妆粉为药引。”
她一介柔弱孤女，要在一月内凭一己之力寻找遗落的八朝古妆粉简直是沧海捞针，但是借这些贵人之手或许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