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第四章实验失败
莫笠站在阳台，心思不知飘到了哪里。
她大学选修过人类学、社会学、心理学。人类作为一个极富有情感的生物，总会在不经意间散发自己的同情。
小到一只蚂蚁，大到四季轮转。
可同情有时候会阻碍事件的发展，会让自己深处险境。
如果刚才唐棣速度再慢点，她不保证林清还能活着出来。
里面的人会杀了她。
“莫笠，林清醒了。”唐棣来叫她，看着沉思的老板本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闭上了。
即使林清是唯一一个坚持这么久的人，可这次实验还是失败了。
小林同学可能做不了他的同事了。
迂回婉转不是莫笠的作风，“林清，你准备救他，是吗？”
林清不说话，默认了自己的行为意图。
“这份工作你还能做吗，能就不要再做多余的事。”
“里面的人只是一串数据，我们是观测人员，冷静地旁观就好了，知道吗？如果做不好，我想你只能无缘这份工作了。”
“知道。”
回到医院陪母亲聊天吃饭，知女莫若母，她手搭在林清的头上，开口说到：“清清，今天很累吧，脸上全是乌云呢。”
“还行。”
“我的乖女儿不要当个闷葫芦呀，以后我不在了你可就没人能说了哦。”
“不会的。”不会让你不在的。
莫笠说的没错，他们只是数据，重置、存档、修复，他们都会在活过来。
她能做得很好，不过是旁观而已。她以前不就做得很好吗。
他们有重来的机会，可母亲没有，她要让她好好地活着。
她们苦了那么久，日子还没有甜够。
叩，叩叩。
唐棣有些火大，大半夜的，哪个没品的东西来敲门。“林清？你来干什么，你今晚不是在医院陪你妈吗？”
“她睡了，莫笠呢。”
“有事出去了，你先进来吧。”唐棣把地上的资料收起来，腾出一块林清勉强能坐下的位置。
林清看见一打简历，“你们要找新人？”
“额。”唐棣有些尴尬，“那什么，我以为你不干了呢，物色物色。”
窗外又开始下雨了，今晚的滂沱还伴着呼啸的风。
“我会继续做。”唐棣接了杯热水放在茶几上，刚想问她为什么，玄关处传来门锁扭动的声音。
“但我有要求。这个项目我想调整时间比例，让数据与现实形成1：1。”
唐棣以为自己听错了，“我们本来就是1：1呀，你是不是……”睡傻了。
“不，是1年：1天。”
“你疯了？”
“我不同意。”
男女声同时出现，前者充满震惊，后者平静地驳回。
林清不在意他们的反驳，对上莫笠的眼神，客观地阐述事实。“你们资金应该不够了吧。”
唐棣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这回事的，但这确实是他和莫笠面临的困境。
所有的资金已经维持不了多久公司的运转。最多下个月他们连这间老旧的居民房也租不起了。
“我需要钱，而你们这个项目能赚很多钱。”林清一个学金融和数学的人，不会看不出这个项目对世界的冲击。
唐棣说他们公司是未来的领军者，这句话林清认为谦虚了。
是颠覆和开创。
“我的时间不多了，你们也一样。”
阳台的花盆在风里摇摇欲坠，闷雷带着闪电在黑夜里驰骋。
终于随着一声电闪，花盆不堪其重，坠下阳台。
“好。”
“你也疯了吗，莫笠!你最清楚不过，要把流速调那么快，意识要深入多少层。”
唐棣简直整个人都炸了，眼前这两个女人完全就是疯子。
“我不同意，这要是一个不注意你就直接脑死亡了!”而莫笠和他也会单上刑事责任，那才是真正的完了，一无所有。
“我会做好，观测员该做的。”
“你的保证完全无效，你有前科……”
林清终于把眼神放在了唐棣身上，“你说的哪一件？”
还有哪一件？“我当然是……”
“如果是我13岁过失杀人，那我觉得这恰恰证明我有这个能力。而如果是上一次实验……”
“有点同情心，也未尝不可。”
杀人？林清她杀过人，还是那么小的时候!
唐棣愕然转头望着莫笠，他想起来了。莫笠曾经说过林清有前科，或许可以当做威胁她加入公司的把柄。
“今晚雨太大，你就在做试验那间屋子里睡下。三天后，我们开一次会议。”
两人各自回屋，没人理会僵在原地的唐棣，人都需要一个接受的过程。
莫笠站在阳台，心思不知飘到了哪里。
她大学选修过人类学、社会学、心理学。人类作为一个极富有情感的生物，总会在不经意间散发自己的同情。
小到一只蚂蚁，大到四季轮转。
可同情有时候会阻碍事件的发展，会让自己深处险境。
如果刚才唐棣速度再慢点，她不保证林清还能活着出来。
里面的人会杀了她。
“莫笠，林清醒了。”唐棣来叫她，看着沉思的老板本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闭上了。
即使林清是唯一一个坚持这么久的人，可这次实验还是失败了。
小林同学可能做不了他的同事了。
迂回婉转不是莫笠的作风，“林清，你准备救他，是吗？”
林清不说话，默认了自己的行为意图。
“这份工作你还能做吗，能就不要再做多余的事。”
“里面的人只是一串数据，我们是观测人员，冷静地旁观就好了，知道吗？如果做不好，我想你只能无缘这份工作了。”
“知道。”
回到医院陪母亲聊天吃饭，知女莫若母，她手搭在林清的头上，开口说到：“清清，今天很累吧，脸上全是乌云呢。”
“还行。”
“我的乖女儿不要当个闷葫芦呀，以后我不在了你可就没人能说了哦。”
“不会的。”不会让你不在的。
莫笠说的没错，他们只是数据，重置、存档、修复，他们都会在活过来。
她能做得很好，不过是旁观而已。她以前不就做得很好吗。
他们有重来的机会，可母亲没有，她要让她好好地活着。
她们苦了那么久，日子还没有甜够。
叩，叩叩。
唐棣有些火大，大半夜的，哪个没品的东西来敲门。“林清？你来干什么，你今晚不是在医院陪你妈吗？”
“她睡了，莫笠呢。”
“有事出去了，你先进来吧。”唐棣把地上的资料收起来，腾出一块林清勉强能坐下的位置。
林清看见一打简历，“你们要找新人？”
“额。”唐棣有些尴尬，“那什么，我以为你不干了呢，物色物色。”
窗外又开始下雨了，今晚的滂沱还伴着呼啸的风。
“我会继续做。”唐棣接了杯热水放在茶几上，刚想问她为什么，玄关处传来门锁扭动的声音。
“但我有要求。这个项目我想调整时间比例，让数据与现实形成1：1。”
唐棣以为自己听错了，“我们本来就是1：1呀，你是不是……”睡傻了。
“不，是1年：1天。”
“你疯了？”
“我不同意。”
男女声同时出现，前者充满震惊，后者平静地驳回。
林清不在意他们的反驳，对上莫笠的眼神，客观地阐述事实。“你们资金应该不够了吧。”
唐棣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这回事的，但这确实是他和莫笠面临的困境。
所有的资金已经维持不了多久公司的运转。最多下个月他们连这间老旧的居民房也租不起了。
“我需要钱，而你们这个项目能赚很多钱。”林清一个学金融和数学的人，不会看不出这个项目对世界的冲击。
唐棣说他们公司是未来的领军者，这句话林清认为谦虚了。
是颠覆和开创。
“我的时间不多了，你们也一样。”
阳台的花盆在风里摇摇欲坠，闷雷带着闪电在黑夜里驰骋。
终于随着一声电闪，花盆不堪其重，坠下阳台。
“好。”
“你也疯了吗，莫笠!你最清楚不过，要把流速调那么快，意识要深入多少层。”
唐棣简直整个人都炸了，眼前这两个女人完全就是疯子。
“我不同意，这要是一个不注意你就直接脑死亡了!”而莫笠和他也会单上刑事责任，那才是真正的完了，一无所有。
“我会做好，观测员该做的。”
“你的保证完全无效，你有前科……”
林清终于把眼神放在了唐棣身上，“你说的哪一件？”
还有哪一件？“我当然是……”
“如果是我13岁过失杀人，那我觉得这恰恰证明我有这个能力。而如果是上一次实验……”
“有点同情心，也未尝不可。”
杀人？林清她杀过人，还是那么小的时候!
唐棣愕然转头望着莫笠，他想起来了。莫笠曾经说过林清有前科，或许可以当做威胁她加入公司的把柄。
“今晚雨太大，你就在做试验那间屋子里睡下。三天后，我们开一次会议。”
两人各自回屋，没人理会僵在原地的唐棣，人都需要一个接受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