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同学聚会（三）
这顿饭大概吃了一个半小时，结账时，苏珊珊特意拿出一张卡在禾舟面前甩了几下，才递给服务员。
苏珊珊的饭后活动是打算去北繁市最高档的KTV嗨，吴梓萱说知道附近有个特别有名的酒吧，想去那玩玩，宋巍羽也同意，几人便打算走路去。
“禾舟，你该不会也要跟我们去吧？”出餐厅，苏珊珊便嫌弃地问走在她们后面的禾舟。“我好心告诉你，你这副穷酸样一进门，就肯定会被酒吧保安赶出去的，那时丢脸的可是你自己啊。”
“我没打算去，我回公司宿舍。”禾舟耸耸肩，平静道。
“对了，禾舟，我们还一直不知道你做什么的呢。”宋巍羽开口问。
禾舟简单地答道：“沙县小吃服务员。”
“哈哈哈……”
“服务员？”
“拜托下次别叫她出来了，真丢脸。”
“那这位服务员，你就慢慢走路回你的宿舍去吧，我们这几位实在没能力当服务员的，就去酒吧嗨了，有机会去你那吃……嗯……沙什么来着，算了，太有损我身份了。我们走吧。”
“走咯，去嗨咯。”
“你们谁要跟我拼酒？”
“我来，今晚不醉不归。”
……
苏珊珊带领着四人嬉嬉闹闹转身离开，禾舟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
她的左手仍紧紧抓着那只装了手表的盒子。
她本想送给宋巍羽，感谢他从未歧视过自己。
如今，没有送的必要了。
一辆如蓝色骏马的酷炫跑车疾驰过来，停在禾舟身旁。熟悉的倾世容颜从缓缓降下的车窗内露出，司律朝禾舟送去一个迷倒万千少男少女的微笑，道：“上来吧。”
禾舟对司律的出现并不惊讶，她知道司律一定会在自己需要的时刻降临。
她看了眼站在前面不远处，满脸不可思议的那五个人，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准备从副驾驶位钻进跑车里。
“喂，禾舟，那是谁？”
苏珊珊觉得自己的脸好像被扇了一巴掌，她特意走回来，没好气地质问禾舟。
禾舟在想应该怎么介绍司律才好，岂料司律抢先道：“男朋友。”
禾舟就知道司律会这么说，可其他五个人猜不到。
苏珊珊目瞪口呆，实在预料不出这三个字会从那个一看就是上流社会的男人嘴里蹦出。
苏珊珊的父母最近投资了一个比较大的车行，她知道眼前这辆格威迈特最新款跑车需要多少钱，是她根本没法买得起的天价。
那个男人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是超一流的，且举止投足间弥散着王室贵族风范。禾舟只是个农村出生的穷鬼，怎么可能攀上这么高贵的男人？
对，和宋巍羽一样，绝对是这个男人和朋友打赌输了，输了的人必须和禾舟这个傻逼谈恋爱。
不然怎么解释那个男人会看得上禾舟呢？
看上了禾舟的话，还会让她当服务员吗？
苏珊珊如此恶毒地想着，她不能接受禾舟摇身一变，飞上枝头成了凤凰。
刘超凡和赵晓谷、吴梓萱也是和苏珊珊同样的想法。至于宋巍羽，他人生观被震塌了的模样，呆若木鸡地看着禾舟和司律。
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人看上禾舟这种女人？
生出的孩子不怕跟禾舟一样蠢吗？
“禾舟。”宋巍羽的手在发抖。“应该不是真的吧？你从来都没说过你有男朋友呢。”
禾舟瞧了司律一眼，又对宋巍羽道：“我打算过段时间再宣布的。”
宋巍羽的面部肌肉在抽搐，苏珊珊等人的表情异常难看。
他们在想禾舟会不会让她这个有钱男友报复他们，这可是电视剧里，看得人最爽的剧情啊。
什么都还没做，欺负自己心肝宝贝的人便被自己内心欺软怕硬的想法吓成这样，司律很高兴。
他从车内走出来，绕过车头到副驾驶旁，为禾舟打开车门，让她坐进去，再为她系好安全带。
“我带你去海边看会夜景，好吗？”
“嗯。”
引擎发动，格威迈特如一道光飞驰远去，只留下一道遥不可及的深蓝色残影给宋巍羽和苏珊珊等人，让这五个受过高等教育却内心残忍的年轻人，好好回味人生的无常。
格威迈特在空旷无人的海边停下。
今夜的大海格外平静，荡起波纹的清风都没有，更别提那漂亮的浪花与海水拍打岩石峭壁的声音。
如被墨汁浸黑的海水在远方的地平线上，与夜空合二为一，好似一幅巨大的黑色画布。
禾舟闻着清凉又带点腥味的空气，双目远望这方风景，宁静的特点正好与大城市的繁华形成强烈对比。
夜晚的温度有点低，司律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披在禾舟肩膀上。
禾舟对他致以微微一笑。“谢谢你来接我。”
司律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身为老板，当然有义务在员工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手。”
禾舟咬了咬嘴唇，这句话让她很是感动。
她看了看在车头刺目的车头灯光中飞舞的飞虫，无可奈何道：“我以前过得很不好。妈妈因生我而难产死亡，爸爸好吃懒做，酗酒爱赌，活着的时候天天打我，后来骑摩托摔下山崖，连尸体都没找到。外公外婆爷爷奶奶在我出生前就死了，亲戚们都当我是灾星，无论如何都不愿养我。后来是婶婶接纳了我，不过也完全是因为看中我家的那几块田。其实我成绩挺好的，小学和初中我都是年级第一。中考以全县第一的成绩考上了县里的重点高中。本来婶婶不肯让我读，因为要花太多钱。村长见村里难得出一个成绩好的，希望我考上好大学，以后报答村里，就和学校商量了一下，让我贷款读，等毕业了再慢慢还。可是，我辜负了他们，我高考失败了。”
禾舟的深棕色眼睛里，泛着痛苦悔恨的泪水。司律心疼地注视着她，将这个可怜的孩子轻轻搂在怀里。
禾舟继续说：“痛苦的生活，贫穷的家庭，还有同学们的嘲笑辱骂，让我的心理最终决堤，我选择了割腕自杀。但在血涌出来的那刻，我后悔了。我想清楚了，我要离开那，我要去另一个地方，我要好好活下去。于是我来到了北繁。幸好……”禾舟微微抬起头，看着司律，眉头舒展开来。“遇到了你。”
当初若没有闯入神魔客栈，若没有遇到司律，禾舟此时此刻，或许死了；或许在哪继续过着贫穷悲哀的生活；又或许，无法面对现实的社会，躲在某个阴暗偏僻的角落里，犹豫着要不要再度结束生命。
司律从没有这么心疼过一个人，十万九千年前的南栀都没能让他这么心疼。他的心很难受，泛着难以言喻的苦涩味。
车内的气氛哀伤到极点，司律将怀里的禾舟搂得更紧。他要保护好她，谁也不能伤害她。
“我们第一次一起洗澡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司律看着禾舟手腕上的刀伤。“你没主动说，所以我没问。我知道，那肯定是让人很痛苦的过去，我不想再让你回忆起。”
“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禾舟轻声地问。
“你说。”司律宠溺地道。
禾舟迟疑了会，才开口：“我没有关于南栀的记忆，我想我可能不是你一直在找的那个南栀。如果南栀回来了，你……会不要我吗？”
“不会。”司律脱口而出。这两个字由他真实的内心传达出来，完全没经过任何关于利弊的思考。
“我不会抛弃你。一开始的确是因为‘神之瞳’，还有你和南栀一模一样的面貌。但现在，我很喜欢你，喜欢你的天真，喜欢你的可爱，喜欢你偶尔的小调皮。老实说，你和南栀的性格其实一点都不像，她像只古灵精怪的狐狸，你像只可爱的小猫咪。”
“猫咪？”禾舟眨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我在你心中有这么可爱吗？”
“当然。”司律信誓旦旦地点点头。
禾舟的嘴角忍不住上翘，她很高兴，特别高兴。她把盒子从帆布袋里拿出，亮出那条亮晶晶的手表。
“送我的？”司律惊喜道。
“送给宋巍羽的。”禾舟道：“就是你刚刚见到的那个最高的男生，我以前的高中同学。”
“哦。”司律的脸色瞬间不妙。
禾舟知道司律这是吃醋了，便捏捏司律精致的鼻头。
“高中三年，我每天都在被同学欺负辱骂中度过，我原以为我的高中生活只有黑暗，可是宋巍羽出现了，他说我很可怜，主动帮我复习，教我做题，下课后、放学后给我讲解课上老师教的内容。我很感谢他，是他在那三年的黑暗日子里，带给了我一点微弱的光明。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那光明竟是狠毒的伪装。”
“那你打算怎么解决它。”
禾舟出门后，司律一直偷偷跟着。包厢里的事他并不清楚，直到他们一行人出来，虽没听到对话内容，但司律一眼就看出那几个人，不是好东西。
他的心肝宝贝，太容易被人蒙骗欺负了。
禾舟没说话，却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司律她解决手表的方法。
她打开车窗，连带着盒子，用力地将手表扔进了大海。
夜风呼啸，海平面波涛汹涌，浪花翻滚着猛烈撞击岩石峭壁。
那个酒红装饰金边的精美盒子，就永远消失在了大海。
“真乖。”司律用右脸蹭着禾舟的左脸，像一只漂亮的布偶猫，满心欢喜地蹭着一只可爱的短腿折耳猫。
折耳猫被蹭得又舒服又高兴，主动赏了布偶猫一个甜蜜蜜的吻。
司律意犹未尽道：“就一个？”
禾舟这次胆子可大了。“不一个你还想要几个啊？再说，难道你想在这那什么啊？”
“车里的确是窄了点。”司律环视一遍车内。“回家吧，家里床大些，不阻碍我施展……体力。”
苏珊珊的饭后活动是打算去北繁市最高档的KTV嗨，吴梓萱说知道附近有个特别有名的酒吧，想去那玩玩，宋巍羽也同意，几人便打算走路去。
“禾舟，你该不会也要跟我们去吧？”出餐厅，苏珊珊便嫌弃地问走在她们后面的禾舟。“我好心告诉你，你这副穷酸样一进门，就肯定会被酒吧保安赶出去的，那时丢脸的可是你自己啊。”
“我没打算去，我回公司宿舍。”禾舟耸耸肩，平静道。
“对了，禾舟，我们还一直不知道你做什么的呢。”宋巍羽开口问。
禾舟简单地答道：“沙县小吃服务员。”
“哈哈哈……”
“服务员？”
“拜托下次别叫她出来了，真丢脸。”
“那这位服务员，你就慢慢走路回你的宿舍去吧，我们这几位实在没能力当服务员的，就去酒吧嗨了，有机会去你那吃……嗯……沙什么来着，算了，太有损我身份了。我们走吧。”
“走咯，去嗨咯。”
“你们谁要跟我拼酒？”
“我来，今晚不醉不归。”
……
苏珊珊带领着四人嬉嬉闹闹转身离开，禾舟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
她的左手仍紧紧抓着那只装了手表的盒子。
她本想送给宋巍羽，感谢他从未歧视过自己。
如今，没有送的必要了。
一辆如蓝色骏马的酷炫跑车疾驰过来，停在禾舟身旁。熟悉的倾世容颜从缓缓降下的车窗内露出，司律朝禾舟送去一个迷倒万千少男少女的微笑，道：“上来吧。”
禾舟对司律的出现并不惊讶，她知道司律一定会在自己需要的时刻降临。
她看了眼站在前面不远处，满脸不可思议的那五个人，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准备从副驾驶位钻进跑车里。
“喂，禾舟，那是谁？”
苏珊珊觉得自己的脸好像被扇了一巴掌，她特意走回来，没好气地质问禾舟。
禾舟在想应该怎么介绍司律才好，岂料司律抢先道：“男朋友。”
禾舟就知道司律会这么说，可其他五个人猜不到。
苏珊珊目瞪口呆，实在预料不出这三个字会从那个一看就是上流社会的男人嘴里蹦出。
苏珊珊的父母最近投资了一个比较大的车行，她知道眼前这辆格威迈特最新款跑车需要多少钱，是她根本没法买得起的天价。
那个男人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是超一流的，且举止投足间弥散着王室贵族风范。禾舟只是个农村出生的穷鬼，怎么可能攀上这么高贵的男人？
对，和宋巍羽一样，绝对是这个男人和朋友打赌输了，输了的人必须和禾舟这个傻逼谈恋爱。
不然怎么解释那个男人会看得上禾舟呢？
看上了禾舟的话，还会让她当服务员吗？
苏珊珊如此恶毒地想着，她不能接受禾舟摇身一变，飞上枝头成了凤凰。
刘超凡和赵晓谷、吴梓萱也是和苏珊珊同样的想法。至于宋巍羽，他人生观被震塌了的模样，呆若木鸡地看着禾舟和司律。
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人看上禾舟这种女人？
生出的孩子不怕跟禾舟一样蠢吗？
“禾舟。”宋巍羽的手在发抖。“应该不是真的吧？你从来都没说过你有男朋友呢。”
禾舟瞧了司律一眼，又对宋巍羽道：“我打算过段时间再宣布的。”
宋巍羽的面部肌肉在抽搐，苏珊珊等人的表情异常难看。
他们在想禾舟会不会让她这个有钱男友报复他们，这可是电视剧里，看得人最爽的剧情啊。
什么都还没做，欺负自己心肝宝贝的人便被自己内心欺软怕硬的想法吓成这样，司律很高兴。
他从车内走出来，绕过车头到副驾驶旁，为禾舟打开车门，让她坐进去，再为她系好安全带。
“我带你去海边看会夜景，好吗？”
“嗯。”
引擎发动，格威迈特如一道光飞驰远去，只留下一道遥不可及的深蓝色残影给宋巍羽和苏珊珊等人，让这五个受过高等教育却内心残忍的年轻人，好好回味人生的无常。
格威迈特在空旷无人的海边停下。
今夜的大海格外平静，荡起波纹的清风都没有，更别提那漂亮的浪花与海水拍打岩石峭壁的声音。
如被墨汁浸黑的海水在远方的地平线上，与夜空合二为一，好似一幅巨大的黑色画布。
禾舟闻着清凉又带点腥味的空气，双目远望这方风景，宁静的特点正好与大城市的繁华形成强烈对比。
夜晚的温度有点低，司律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披在禾舟肩膀上。
禾舟对他致以微微一笑。“谢谢你来接我。”
司律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身为老板，当然有义务在员工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手。”
禾舟咬了咬嘴唇，这句话让她很是感动。
她看了看在车头刺目的车头灯光中飞舞的飞虫，无可奈何道：“我以前过得很不好。妈妈因生我而难产死亡，爸爸好吃懒做，酗酒爱赌，活着的时候天天打我，后来骑摩托摔下山崖，连尸体都没找到。外公外婆爷爷奶奶在我出生前就死了，亲戚们都当我是灾星，无论如何都不愿养我。后来是婶婶接纳了我，不过也完全是因为看中我家的那几块田。其实我成绩挺好的，小学和初中我都是年级第一。中考以全县第一的成绩考上了县里的重点高中。本来婶婶不肯让我读，因为要花太多钱。村长见村里难得出一个成绩好的，希望我考上好大学，以后报答村里，就和学校商量了一下，让我贷款读，等毕业了再慢慢还。可是，我辜负了他们，我高考失败了。”
禾舟的深棕色眼睛里，泛着痛苦悔恨的泪水。司律心疼地注视着她，将这个可怜的孩子轻轻搂在怀里。
禾舟继续说：“痛苦的生活，贫穷的家庭，还有同学们的嘲笑辱骂，让我的心理最终决堤，我选择了割腕自杀。但在血涌出来的那刻，我后悔了。我想清楚了，我要离开那，我要去另一个地方，我要好好活下去。于是我来到了北繁。幸好……”禾舟微微抬起头，看着司律，眉头舒展开来。“遇到了你。”
当初若没有闯入神魔客栈，若没有遇到司律，禾舟此时此刻，或许死了；或许在哪继续过着贫穷悲哀的生活；又或许，无法面对现实的社会，躲在某个阴暗偏僻的角落里，犹豫着要不要再度结束生命。
司律从没有这么心疼过一个人，十万九千年前的南栀都没能让他这么心疼。他的心很难受，泛着难以言喻的苦涩味。
车内的气氛哀伤到极点，司律将怀里的禾舟搂得更紧。他要保护好她，谁也不能伤害她。
“我们第一次一起洗澡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司律看着禾舟手腕上的刀伤。“你没主动说，所以我没问。我知道，那肯定是让人很痛苦的过去，我不想再让你回忆起。”
“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禾舟轻声地问。
“你说。”司律宠溺地道。
禾舟迟疑了会，才开口：“我没有关于南栀的记忆，我想我可能不是你一直在找的那个南栀。如果南栀回来了，你……会不要我吗？”
“不会。”司律脱口而出。这两个字由他真实的内心传达出来，完全没经过任何关于利弊的思考。
“我不会抛弃你。一开始的确是因为‘神之瞳’，还有你和南栀一模一样的面貌。但现在，我很喜欢你，喜欢你的天真，喜欢你的可爱，喜欢你偶尔的小调皮。老实说，你和南栀的性格其实一点都不像，她像只古灵精怪的狐狸，你像只可爱的小猫咪。”
“猫咪？”禾舟眨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我在你心中有这么可爱吗？”
“当然。”司律信誓旦旦地点点头。
禾舟的嘴角忍不住上翘，她很高兴，特别高兴。她把盒子从帆布袋里拿出，亮出那条亮晶晶的手表。
“送我的？”司律惊喜道。
“送给宋巍羽的。”禾舟道：“就是你刚刚见到的那个最高的男生，我以前的高中同学。”
“哦。”司律的脸色瞬间不妙。
禾舟知道司律这是吃醋了，便捏捏司律精致的鼻头。
“高中三年，我每天都在被同学欺负辱骂中度过，我原以为我的高中生活只有黑暗，可是宋巍羽出现了，他说我很可怜，主动帮我复习，教我做题，下课后、放学后给我讲解课上老师教的内容。我很感谢他，是他在那三年的黑暗日子里，带给了我一点微弱的光明。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那光明竟是狠毒的伪装。”
“那你打算怎么解决它。”
禾舟出门后，司律一直偷偷跟着。包厢里的事他并不清楚，直到他们一行人出来，虽没听到对话内容，但司律一眼就看出那几个人，不是好东西。
他的心肝宝贝，太容易被人蒙骗欺负了。
禾舟没说话，却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司律她解决手表的方法。
她打开车窗，连带着盒子，用力地将手表扔进了大海。
夜风呼啸，海平面波涛汹涌，浪花翻滚着猛烈撞击岩石峭壁。
那个酒红装饰金边的精美盒子，就永远消失在了大海。
“真乖。”司律用右脸蹭着禾舟的左脸，像一只漂亮的布偶猫，满心欢喜地蹭着一只可爱的短腿折耳猫。
折耳猫被蹭得又舒服又高兴，主动赏了布偶猫一个甜蜜蜜的吻。
司律意犹未尽道：“就一个？”
禾舟这次胆子可大了。“不一个你还想要几个啊？再说，难道你想在这那什么啊？”
“车里的确是窄了点。”司律环视一遍车内。“回家吧，家里床大些，不阻碍我施展……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