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李冀州看着这半年降低的盐税，眉心处起了深深沟壑。
“这盐税比之前降了两成？可是世家那边把控盐价，导致朝廷的官盐卖不出去？”
许尚书躬身回话：“皇上，年关将至，百姓会多购买劣盐或醋布存留，也因如此一些世家商户会推出比官盐更低廉的价格，百姓多购买私盐，所以这一季的盐税有所降低。”
李冀州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许尚书马上补充到：“优等五色盐的盐税并无变化，料想下季度盐税会有所提升。”
“许尚书的夫人可是出身滨海谢家？海盐大户啊。谢家这几个月可是赚的盆满钵满啊。”
“臣惶恐，臣的夫人已经许久未回家，并不了解谢家的事。”
在皇上饶有兴味的眼神中，各部尚书战战兢兢的汇报完本年的工作，将手拢在袖子里快步赶往宫外。
哎，年关，年关，希望今年能过个安稳年。
*
“皇上，您听说神鹿了吗？”
“丝丝也听了那故事？不过是民间传闻，当不得真。”
王丝丝轻柔的按压着皇帝的肩膀，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臣妾是好奇，听说那鹿浑身雪白，却有七彩之色，能口出人言，更能施展法术，驱赶风暴，救人危难。是祥瑞啊。”
“什么祥瑞，白鹿有什么难找，配上会口技的艺人，也能造出动物口吐人言的假象。”
李冀州享受着王丝丝无微不至的照顾，心里因朝廷事务升起的烦躁也消下去一些。
“皇上见多识广，臣妾是远远及不上的。臣妾只是觉得，若是神鹿现身人前，告知后位归属，于皇上，于大周朝也是大喜事一件。”
李冀州睁开双眼，瞧了一眼雪肤花貌的王丝丝，伸手将她搂进怀里。纤细的柳腰，莹白如玉的肌肤晃得他心神荡漾。
“爱妃说的对，若是有神鹿出面，那些大臣也不会再嚼舌头，这后位便能定下。朕这就下令寻找神鹿踪迹。若是真的捕捉到神鹿，便剥了皮给爱妃做件衣裳。”
*
“龙大人，你看这对狗男女，竟然想夺走我的皮肤！太可恶了。”
001现在是只毛绒鸟，它勉强飞起来，蹲在大海碗边沿啄一位清丽女子的手指。
化成人形的龙烨喝掉碗里鲜美热乎的羊肉汤，吃完酥的掉渣的芝麻饼，连手指上零星的芝麻都没放过，：“太好吃了！还是当人舒服！”
001带着哭腔钻到龙烨手心里，娇滴滴的喊：“龙大人~~”
“凌凌乖，按照故事走向，他们会找一只白化鹿来冒充你，当时候你闪亮登场，打肿他们的脸！你身上可有扩音设备？咱们预先演示一遍。”
“呜呜呜，我，我没有这种东西。”001捂脸，将心虚掩盖在绒毛下。
“嗯？你作为主神制造的第一个系统，怎么这么不完备？故事读取靠我，人物分析靠我，商城奖励还是靠我，你到底还剩什么功能？！”
嘤嘤嘤，001在她手心里扭成了一团花，龙烨将它拎起来抖了抖：“快说，你这样功能贫乏的系统，真的是主神造的吗？”
“其实，其实…”001还想蒙混过关，不料一个黑色包裹穿过时空门砸在了它的头上。
只有龙烨和001听得到的声音响在虚空中，：“001，如果想要赎回卖给其他系统的功能板块，要付双倍积分。”
001的羽毛颤了颤，它觉得龙烨看过来的眼神充满了对剁手党的敌意。
然而主神的声音还在继续，：“包袱里有你的购买清单，欠款清单，缺失板块报价单。你在这个世界完成任务后，自主选择安装什么板块，后台会自动扣除你分得的佣金，支付完成后我会给你重新加载。”
001明显看到龙烨咽了一下口水，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迷惑。
“001，你都穷的买自己代码啦！怎么还有胆量借钱买皮肤？！”
“宿主大人，你不要嫌弃我啊，都是主神系统商城的皮肤太美了，我招架不住~~ 我只是想把所有的皮肤凑齐。呜呜呜”
龙烨扶额，没想到自己盲选的系统不光是个颜值控，还是个收集控。
“这就是为什么你现在连系统商城都打不开，因为你把商城的代码给买了？！”
“宿主大大，我错了！不要抛下我！”
001知道自己就只有皮肤多这一个特点，如果不是运气好绑定了大佬宿主，只怕自己真的只能在主神空间吃灰直到消亡。
龙烨看着哭的真心实意的毛绒鸟，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它的头。
“001，好好跟在我身边，以后我罩着你。但是超前消费不可取！要改的！”
001积极点头：“我听神龙大人的。”
*
“听说了嘛！王贵妃被降位成嫔！皇上亲自迎了马皇后回来！”
“听说了没，神鹿降临高台，拆穿了王贵妃的把戏，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她德不配位！”
“什么德不配位，我看是缺德的很！她一个二嫁的寡妇能入宫也就算了，竟敢肖想后位！还敢找耍戏法的人假扮神鹿，欺瞒皇上！”
“皇上也太仁慈了，神鹿都说了：‘忘恩负义，德不配位’，皇上竟然没有直接下令杀了她。”
“王氏做了什么缺德事？”
京中百姓这段时间的吃瓜吃的上瘾，先有商人称赞神鹿，后有神鹿降临，斥责后妃。
哎呦呦，皇帝的小老婆呢，这是做了多大的坏事，能让天上神仙都看不下去，降下雷来劈她！
*
这天是冬日难得的好天气，李冀州和王丝丝准备好一切，拉着一帮臣子在皇家林场偶遇神鹿。
皇上端坐在高台上，王贵妃陪伴在侧，大臣围坐两边。
王丝丝看着被人抬到中央的白色梅花鹿，脸上是愿望即将达成的得意。
那名口技艺人身穿宦者服饰，站在神鹿旁：“大周有明君，吾来此参拜！祝愿大周国祚绵长，四海清明，风调雨顺！”
李冀州矜持的点点头，周围被强制看热闹的臣子假装自己看不到‘神鹿’毛皮上沾染的颜料。
理国公钱来看着台中央夸赞圣上的神鹿，心中好笑又无奈。
‘郑平啊，郑平，你怎么就看不懂呢？这个皇帝早就不是与我们席地而坐，喝酒吃肉的藩王了。’
当日皇上提出想在皇家林场设宴招待群臣，郑平就极力阻止过，可惜惨遭呵斥，现在还被关在家里。
当时郑平是怎么说的来着？
“陛下，年关将至，不可再征劳役，让百姓无法休养生息啊！陛下要建高台，还要以绸缎装饰，移植奇花异卉，所费甚重！还请陛下三思！”
李冀州当时便甩了袖子，沉下脸道：“去年春日，朕要翻修宫殿，你跟朕说会耽误百姓农事；夏日，朕要修个别宫，你跟朕说国库空虚；现在朕不过要建一座高台，你都要跳出来劝谏了！”
郑平言辞恳切，：“陛下的宫殿已修，别宫正在建造，天下没有人能比得上陛下的居所华美。何必还要在寒冬征发劳役呢！”
郑平跪下叩首，：“陛下可还记得商纣王滥发劳役，建摘星台，最后灭国的事！”
可惜他的皇帝陛下并不领情。砰 ！一个茶碗子砸在郑平的额头上，顿时鲜血直流。
“郑平，你个泥腿子！竟然将朕比作纣王，那你是谁！被挖了心的比干！你仗着救过朕的命就敢肆意妄言！来人！剥了他的国公服饰，不得朕命，不许出府门！”
这不，现在郑平还在家里躺着。
而皇上的高台建了，群臣来了，神鹿也来了——呵！
钱来招招手，让侍者再上一壶酒，哎，眼不见心不烦！
‘嗯，这宫宴上的酒就是比沿海崖子的酒好喝，没有一股子海腥味！’
钱来自斟自酌，又喝了半壶，心里还想着回沿海崖子的时候，要带一车京都老字号的高粱酒！
台上那口技艺人正说到“贵妃福泽深厚，当有后位”的话。
“神鹿！”不知是谁高声喊了一句！
钱来瞥一眼过去，却见到群臣都目瞪口呆的望着半空。空中一只独角鹿，脚踩祥云，头顶光轮，身披七彩霞光，缓缓降临在高台上。把那只染色的白化鹿比的如同路边泥土。
神鹿轻柔的抬起眼皮，露出莹润纯真的纯黑眼睛。
它转动优雅的脖颈，看向王丝丝：“为私利，假借吾名，欺瞒世人，心怀鬼胎，终害自身！”
神鹿又轻轻转头看向同方向的李冀州：“忘恩负义，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王丝丝心头升起恐惧，紧紧拽着李冀州的衣袖，整个身体都藏在他后边，声嘶力竭的喊：“来人，射箭，射箭！”
高台上的禁军都是皇上的亲卫，见皇上点头，纷纷拉开弓箭向中央射击。口技艺人吓得跌倒在旁边，爬不起来，那只被人捕捉来的小鹿感受到杀意，惊慌的来回蹦跳。
如同雨点一样的箭矢密密麻麻扎向中心，神鹿气定神闲地用前蹄轻轻点地，一圈圈金黄色的光晕如同水波一样散开，将飞来的箭变成了一朵朵五颜六色的鲜花。
‘龙大人，你就是我的神！’001通过脑电波向隐藏在远处的龙烨发送了肉麻信息。
‘稳着点，保持优雅，你可是神鹿。’
龙烨上辈子当人的时候，曾看过《九色鹿》的动画片。现在相隔千年，看见自己儿时偶像，倒是有种沧海桑田的感觉。
“这盐税比之前降了两成？可是世家那边把控盐价，导致朝廷的官盐卖不出去？”
许尚书躬身回话：“皇上，年关将至，百姓会多购买劣盐或醋布存留，也因如此一些世家商户会推出比官盐更低廉的价格，百姓多购买私盐，所以这一季的盐税有所降低。”
李冀州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许尚书马上补充到：“优等五色盐的盐税并无变化，料想下季度盐税会有所提升。”
“许尚书的夫人可是出身滨海谢家？海盐大户啊。谢家这几个月可是赚的盆满钵满啊。”
“臣惶恐，臣的夫人已经许久未回家，并不了解谢家的事。”
在皇上饶有兴味的眼神中，各部尚书战战兢兢的汇报完本年的工作，将手拢在袖子里快步赶往宫外。
哎，年关，年关，希望今年能过个安稳年。
*
“皇上，您听说神鹿了吗？”
“丝丝也听了那故事？不过是民间传闻，当不得真。”
王丝丝轻柔的按压着皇帝的肩膀，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臣妾是好奇，听说那鹿浑身雪白，却有七彩之色，能口出人言，更能施展法术，驱赶风暴，救人危难。是祥瑞啊。”
“什么祥瑞，白鹿有什么难找，配上会口技的艺人，也能造出动物口吐人言的假象。”
李冀州享受着王丝丝无微不至的照顾，心里因朝廷事务升起的烦躁也消下去一些。
“皇上见多识广，臣妾是远远及不上的。臣妾只是觉得，若是神鹿现身人前，告知后位归属，于皇上，于大周朝也是大喜事一件。”
李冀州睁开双眼，瞧了一眼雪肤花貌的王丝丝，伸手将她搂进怀里。纤细的柳腰，莹白如玉的肌肤晃得他心神荡漾。
“爱妃说的对，若是有神鹿出面，那些大臣也不会再嚼舌头，这后位便能定下。朕这就下令寻找神鹿踪迹。若是真的捕捉到神鹿，便剥了皮给爱妃做件衣裳。”
*
“龙大人，你看这对狗男女，竟然想夺走我的皮肤！太可恶了。”
001现在是只毛绒鸟，它勉强飞起来，蹲在大海碗边沿啄一位清丽女子的手指。
化成人形的龙烨喝掉碗里鲜美热乎的羊肉汤，吃完酥的掉渣的芝麻饼，连手指上零星的芝麻都没放过，：“太好吃了！还是当人舒服！”
001带着哭腔钻到龙烨手心里，娇滴滴的喊：“龙大人~~”
“凌凌乖，按照故事走向，他们会找一只白化鹿来冒充你，当时候你闪亮登场，打肿他们的脸！你身上可有扩音设备？咱们预先演示一遍。”
“呜呜呜，我，我没有这种东西。”001捂脸，将心虚掩盖在绒毛下。
“嗯？你作为主神制造的第一个系统，怎么这么不完备？故事读取靠我，人物分析靠我，商城奖励还是靠我，你到底还剩什么功能？！”
嘤嘤嘤，001在她手心里扭成了一团花，龙烨将它拎起来抖了抖：“快说，你这样功能贫乏的系统，真的是主神造的吗？”
“其实，其实…”001还想蒙混过关，不料一个黑色包裹穿过时空门砸在了它的头上。
只有龙烨和001听得到的声音响在虚空中，：“001，如果想要赎回卖给其他系统的功能板块，要付双倍积分。”
001的羽毛颤了颤，它觉得龙烨看过来的眼神充满了对剁手党的敌意。
然而主神的声音还在继续，：“包袱里有你的购买清单，欠款清单，缺失板块报价单。你在这个世界完成任务后，自主选择安装什么板块，后台会自动扣除你分得的佣金，支付完成后我会给你重新加载。”
001明显看到龙烨咽了一下口水，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迷惑。
“001，你都穷的买自己代码啦！怎么还有胆量借钱买皮肤？！”
“宿主大人，你不要嫌弃我啊，都是主神系统商城的皮肤太美了，我招架不住~~ 我只是想把所有的皮肤凑齐。呜呜呜”
龙烨扶额，没想到自己盲选的系统不光是个颜值控，还是个收集控。
“这就是为什么你现在连系统商城都打不开，因为你把商城的代码给买了？！”
“宿主大大，我错了！不要抛下我！”
001知道自己就只有皮肤多这一个特点，如果不是运气好绑定了大佬宿主，只怕自己真的只能在主神空间吃灰直到消亡。
龙烨看着哭的真心实意的毛绒鸟，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它的头。
“001，好好跟在我身边，以后我罩着你。但是超前消费不可取！要改的！”
001积极点头：“我听神龙大人的。”
*
“听说了嘛！王贵妃被降位成嫔！皇上亲自迎了马皇后回来！”
“听说了没，神鹿降临高台，拆穿了王贵妃的把戏，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她德不配位！”
“什么德不配位，我看是缺德的很！她一个二嫁的寡妇能入宫也就算了，竟敢肖想后位！还敢找耍戏法的人假扮神鹿，欺瞒皇上！”
“皇上也太仁慈了，神鹿都说了：‘忘恩负义，德不配位’，皇上竟然没有直接下令杀了她。”
“王氏做了什么缺德事？”
京中百姓这段时间的吃瓜吃的上瘾，先有商人称赞神鹿，后有神鹿降临，斥责后妃。
哎呦呦，皇帝的小老婆呢，这是做了多大的坏事，能让天上神仙都看不下去，降下雷来劈她！
*
这天是冬日难得的好天气，李冀州和王丝丝准备好一切，拉着一帮臣子在皇家林场偶遇神鹿。
皇上端坐在高台上，王贵妃陪伴在侧，大臣围坐两边。
王丝丝看着被人抬到中央的白色梅花鹿，脸上是愿望即将达成的得意。
那名口技艺人身穿宦者服饰，站在神鹿旁：“大周有明君，吾来此参拜！祝愿大周国祚绵长，四海清明，风调雨顺！”
李冀州矜持的点点头，周围被强制看热闹的臣子假装自己看不到‘神鹿’毛皮上沾染的颜料。
理国公钱来看着台中央夸赞圣上的神鹿，心中好笑又无奈。
‘郑平啊，郑平，你怎么就看不懂呢？这个皇帝早就不是与我们席地而坐，喝酒吃肉的藩王了。’
当日皇上提出想在皇家林场设宴招待群臣，郑平就极力阻止过，可惜惨遭呵斥，现在还被关在家里。
当时郑平是怎么说的来着？
“陛下，年关将至，不可再征劳役，让百姓无法休养生息啊！陛下要建高台，还要以绸缎装饰，移植奇花异卉，所费甚重！还请陛下三思！”
李冀州当时便甩了袖子，沉下脸道：“去年春日，朕要翻修宫殿，你跟朕说会耽误百姓农事；夏日，朕要修个别宫，你跟朕说国库空虚；现在朕不过要建一座高台，你都要跳出来劝谏了！”
郑平言辞恳切，：“陛下的宫殿已修，别宫正在建造，天下没有人能比得上陛下的居所华美。何必还要在寒冬征发劳役呢！”
郑平跪下叩首，：“陛下可还记得商纣王滥发劳役，建摘星台，最后灭国的事！”
可惜他的皇帝陛下并不领情。砰 ！一个茶碗子砸在郑平的额头上，顿时鲜血直流。
“郑平，你个泥腿子！竟然将朕比作纣王，那你是谁！被挖了心的比干！你仗着救过朕的命就敢肆意妄言！来人！剥了他的国公服饰，不得朕命，不许出府门！”
这不，现在郑平还在家里躺着。
而皇上的高台建了，群臣来了，神鹿也来了——呵！
钱来招招手，让侍者再上一壶酒，哎，眼不见心不烦！
‘嗯，这宫宴上的酒就是比沿海崖子的酒好喝，没有一股子海腥味！’
钱来自斟自酌，又喝了半壶，心里还想着回沿海崖子的时候，要带一车京都老字号的高粱酒！
台上那口技艺人正说到“贵妃福泽深厚，当有后位”的话。
“神鹿！”不知是谁高声喊了一句！
钱来瞥一眼过去，却见到群臣都目瞪口呆的望着半空。空中一只独角鹿，脚踩祥云，头顶光轮，身披七彩霞光，缓缓降临在高台上。把那只染色的白化鹿比的如同路边泥土。
神鹿轻柔的抬起眼皮，露出莹润纯真的纯黑眼睛。
它转动优雅的脖颈，看向王丝丝：“为私利，假借吾名，欺瞒世人，心怀鬼胎，终害自身！”
神鹿又轻轻转头看向同方向的李冀州：“忘恩负义，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王丝丝心头升起恐惧，紧紧拽着李冀州的衣袖，整个身体都藏在他后边，声嘶力竭的喊：“来人，射箭，射箭！”
高台上的禁军都是皇上的亲卫，见皇上点头，纷纷拉开弓箭向中央射击。口技艺人吓得跌倒在旁边，爬不起来，那只被人捕捉来的小鹿感受到杀意，惊慌的来回蹦跳。
如同雨点一样的箭矢密密麻麻扎向中心，神鹿气定神闲地用前蹄轻轻点地，一圈圈金黄色的光晕如同水波一样散开，将飞来的箭变成了一朵朵五颜六色的鲜花。
‘龙大人，你就是我的神！’001通过脑电波向隐藏在远处的龙烨发送了肉麻信息。
‘稳着点，保持优雅，你可是神鹿。’
龙烨上辈子当人的时候，曾看过《九色鹿》的动画片。现在相隔千年，看见自己儿时偶像，倒是有种沧海桑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