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白眉道人确实有几分忽悠人的本事，李冀州也在他的引导下，逐渐沉迷求仙问道，慢慢将大臣上的折子转交给她待批。
马皇后手中握有更大的权利。她从地图中摘取零散信息，交给心腹手下，让他们两队向南，两队向东，为她搜集信息，收集良种。
更是助力钱来修建大吨位海船，准备重启海运，还打算让李链、李玥在钱来的保护下去往海外。
‘第一步先让国内的民众都吃饱饭！有了足够的粮食，我才能实现收付失地，抗击北戎、北金的小愿望。若是能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办法，更好！’
马皇后回想起杨虎传来的信件，他已经找到亩产千斤的高产良种。现在已经带回大周，领着经年老农、农事官一同培植。
杨虎找到的是红薯，至于一年三熟之水稻，因南方战事，不能走陆路前往，还未找到。
等天气暖和，李链和李玥便能在钱来和凌凌的保护下，去往骆越了。
“流火，你去天一居打包几份红烧蹄髈，素菜包子，莲花酥饼，随本宫给后宫几位姐妹送去。御膳房总做不出那个味道。”
流火半蹲行礼：“是，娘娘。”
后宫众人得知皇后下旨，在正月十五后可以安排家人来宫中相见，各个脸上都挂着喜色。围炉谈话时，嗑瓜子的声音也欢快起来。
“入宫两年有余，再没见过母亲，这陡然要见面了，心里又酸又涩，到不知如何是好。”
“你这是近乡情怯，只怕见了你家人要哭鼻子了。”
昭美人灿若朝霞的脸上含着笑意，深处白嫩如玉的手，去羞旁边的白才人。
“姐姐别说风凉话，昨儿个也不知是谁半夜起来找东西，说父亲肯定喜欢这方砚台，立时就要找出来，闹腾的我都没睡不好。”
与昭美人同住一宫的喜美人打趣她。
“大哥别笑二哥，你不是也找了一堆好东西，要给家里。咱们出身低，家里人也没见过什么好东西，这次皇后娘娘开恩，能让咱们补贴娘家，你看谁不乐意！”
昭美人是宫里除了王丝丝外，容貌最出众的女子，与王丝丝娇弱媚态不同，她有些泼辣性子。
“是呀，听说开春之后，所有妃嫔的娘家人都能申领两个读书名额，交了学费便能如官学就读。我就想给我弟弟和堂弟报上。”
“是呀，只这一项，便比送回家多少金银都强。”
昭美人眉头皱了皱，又叹气道：“可惜，咱们开春也要读书，不能如以前那样闲散着过日子了。”
“昭姐姐这是被这两个月的好日子酥软了骨头，到没了冲劲儿。读书我是不怕的，皇后娘娘不是说了，读书不止为教养皇子公主，更为自己能明理辨事。”
“你这小嘴巴巴的！倒显得我不识好人心。我哪里不知道这是皇后娘娘的好意，若不是娘娘回宫，只怕咱们还得在那位手底下讨生活。每天卑躬屈膝，像只哈巴狗。我呸，那是人过的日子？！”
马皇后为何会对后宫女子开始读书？因为她缺人，不光缺劳力，还缺有脑子有文化的智囊！现在在后宫开设私塾，不仅为了让皇子有个开明的母亲，更为了以后能从中挑一些得用的人。
不管是谁，不管身份如何，只要能为国家发展出一份力，那就是马皇后的人。当然除了王丝丝和李冀州。
地位嫔妃聊得欢快时，高位嫔妃却没在一起对账本子。
柔妃、杨妃和英妃正在核对、审查入宫名单、时间，以及对各家的赏赐。另外开年后的祭礼等后宫事务也需要三位理顺清楚。
马皇后在三位妃子忙得不可开交时登门，身后还跟着提着食盒的流火等人。
“各位妹妹辛苦了。可还有我能帮忙的？”马皇后伸手托住柔妃要行礼的手，拉着一起坐在宽大的桌案前。
“娘娘就心疼柔妃姐姐，怎么不来帮我看看宫里账务？可怜我这握刀枪的手，拨算盘都快拨成鸡爪子了。”
杨妃面前摆着三个算盘，她正在核对宫里总账。细账早由各处整好，总账也经过内务府三层核对，到她这里也是最后一遍查验。
“妹妹高才，使得了银枪，拉得开重弓，连打算盘也是一把好手。若是让妹妹管理军营物资必定丝毫不差的。”
柔妃身边的宫女云朵端来一杯姜茶，又悄悄退到柔妃身边帮忙研墨。
马皇后看了她一眼，柔妃身边的女官都是随了她的性子，体贴温柔，观察入微，内里自有一份刚毅。看来不光后宫嫔妃，连宫里女官和小宫女，小太监都应去学习认字，但这事每个好的由头不好实施。
还有其他人能用吗？寒门子弟、慈济院的孤儿还需教导——还有哪里有识字之人可用呢？
马皇后缺人缺的厉害，恨不得从001那里兑换能让男人生娃的药，给大周男人每人分一颗，然而001那里真的没有这种逆天神药。（主要是龙烨没有材料做不出来！）
流火看马皇后看了云朵一眼后便有些沉闷，自己接过话，“皇后娘娘让奴婢特意从宫外天一居带的点心，诸位娘娘可饿了，奴婢下去给几位娘娘热一热？”
流火擅庖厨，马皇后的小厨房便是由她掌管。
英妃见她手里提两个食盒，如同拎着两片羽毛，便知道她是个身怀武义的。
“正好也到饭点，麻烦流火给我们三人张罗饭食了。”
马皇后收回思绪，说道：“我也要在这里吃的，怎么只让你们打牙祭，不许我开开荤？”
四人笑着将桌子上的账目核对完，便由宫女收拾好，摆上碗筷准备吃饭。
“你们不用在旁边伺候，都去吃口热乎的。这大冬天，伺候完我们饭菜也该冷了。”英妃看出马皇后有话与她们说，便将周围的宫女都支开。
她们围着桌子，吃着新鲜可口的饭食，讨论着一个皇帝。
“诸位妹妹若是还想怀龙嗣，这便要开始准备了，关雎宫那位若是借种成功，只怕会对皇上下药，令宫中再无龙嗣出生。”
英妃和杨妃咯咯咯的笑起来：“她倒是个狠人，这两年后宫哪位妃子诞下过孩子，不是流掉，便是一尸两命，更有的连皇上的面都没见过。”
“从前我还以为她对皇上是真爱，没想到那般放浪。可怜了被下药的小郎君啊。”
马皇后没有将王丝丝的所作所为瞒着她们，提前退席的英妃更是观赏了一回现场直播。
“皇后娘娘，太子和长公主的玉碟还在恭王府，您不想再要一个孩子嘛？”
柔妃觉得若是皇后能诞育嫡子，王丝丝所有的计划都无法实现。这不是一劳永逸吗？
马皇后笑了笑，轻轻拍了拍赵柔儿的手：“我虽无法再生育孩子，但我会是很多孩子的母亲。”
‘而且就算能再生育，我也不想冒着生命危险，再为那个男人诞下子嗣！’
“诸位妹妹，将宫中适龄的妃嫔选出来，若是想伺候皇上的，便选好时机送到他跟前出。若不愿意的，也安排个清净去处。总归不能亏待了这些女孩子。”
杨妃道：“我膝下就一个儿子，还想要个软棉棉的女儿，你们几位要是无意，那我就先身先士卒了。”
说的好像要上战场杀敌一样，将桌前几位都逗笑了。
饭后，几位宫妃散去，只留下柔妃和马皇后。
“柔妹妹，琏儿可曾来给你请安？”
“姐姐可是想与我说，让琏儿去往海外的事？”柔妃脸上表情清清淡淡，透出一点疏离之感。
马皇后叹了一口气，她同样是为人母亲，怎么可能不知道，儿行千里母担忧。
琏儿是柔妃唯一的儿子，若是未经允许便让琏儿远赴海外，只怕柔妃一颗心都要掉在嗓子眼。
“我是来跟妹妹商量，可否让琏儿和玥儿一起，乘船出海。”
“不瞒妹妹说，这次出海路途遥远，所耗时间甚长，但我跟妹妹保证，绝对不会让琏儿遭遇任何危险。我安排了十分可靠之人，定能保护好琏儿和玥儿。”
马皇后举手立誓，满眼郑重。
她见柔妃低着头没什么反应，又道：“若是妹妹担心，不想让琏儿去，我另寻他人也可。但此行是为寻海外粮种，功劳甚重，对琏儿以后…”
马皇后还未说完，柔妃便笑了起来，笑的脸上两只酒窝深陷下去，像是盛满了甜蜜的酒水。柔妃攥住马皇后的手，笑的跌到在她怀里。
“难得见姐姐着急一次，竟还立起誓来，我实在是撑不住了，姐姐勿怪。”
赵柔儿从马皇后怀里起来，扯了一方帕子擦眼角笑出的眼泪。
“你我姐妹之间从无芥蒂，好的如同一个人般，琏儿和玥儿更是亲兄妹，姐姐让琏儿去做什么，我都是同意的。”
马皇后又为难起来：“琏儿这一去，妹妹只怕要有一两年无法见到他。”
“姐姐可是糊涂了，这两年，他和玥儿都在京中，我又何曾见过他们？”
“玥儿的性子我知道，那是个向往自由的孩子，琏儿我更清楚，要不是为了我这个被困深宫的娘亲，只怕也早早脱离这牢笼了。”
“两个孩子至纯至孝，天资高绝，可惜没摊上个好父亲。”
马皇后笑道：“有咱们两个好母亲便顶十七八个好父亲了。”
马皇后手中握有更大的权利。她从地图中摘取零散信息，交给心腹手下，让他们两队向南，两队向东，为她搜集信息，收集良种。
更是助力钱来修建大吨位海船，准备重启海运，还打算让李链、李玥在钱来的保护下去往海外。
‘第一步先让国内的民众都吃饱饭！有了足够的粮食，我才能实现收付失地，抗击北戎、北金的小愿望。若是能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办法，更好！’
马皇后回想起杨虎传来的信件，他已经找到亩产千斤的高产良种。现在已经带回大周，领着经年老农、农事官一同培植。
杨虎找到的是红薯，至于一年三熟之水稻，因南方战事，不能走陆路前往，还未找到。
等天气暖和，李链和李玥便能在钱来和凌凌的保护下，去往骆越了。
“流火，你去天一居打包几份红烧蹄髈，素菜包子，莲花酥饼，随本宫给后宫几位姐妹送去。御膳房总做不出那个味道。”
流火半蹲行礼：“是，娘娘。”
后宫众人得知皇后下旨，在正月十五后可以安排家人来宫中相见，各个脸上都挂着喜色。围炉谈话时，嗑瓜子的声音也欢快起来。
“入宫两年有余，再没见过母亲，这陡然要见面了，心里又酸又涩，到不知如何是好。”
“你这是近乡情怯，只怕见了你家人要哭鼻子了。”
昭美人灿若朝霞的脸上含着笑意，深处白嫩如玉的手，去羞旁边的白才人。
“姐姐别说风凉话，昨儿个也不知是谁半夜起来找东西，说父亲肯定喜欢这方砚台，立时就要找出来，闹腾的我都没睡不好。”
与昭美人同住一宫的喜美人打趣她。
“大哥别笑二哥，你不是也找了一堆好东西，要给家里。咱们出身低，家里人也没见过什么好东西，这次皇后娘娘开恩，能让咱们补贴娘家，你看谁不乐意！”
昭美人是宫里除了王丝丝外，容貌最出众的女子，与王丝丝娇弱媚态不同，她有些泼辣性子。
“是呀，听说开春之后，所有妃嫔的娘家人都能申领两个读书名额，交了学费便能如官学就读。我就想给我弟弟和堂弟报上。”
“是呀，只这一项，便比送回家多少金银都强。”
昭美人眉头皱了皱，又叹气道：“可惜，咱们开春也要读书，不能如以前那样闲散着过日子了。”
“昭姐姐这是被这两个月的好日子酥软了骨头，到没了冲劲儿。读书我是不怕的，皇后娘娘不是说了，读书不止为教养皇子公主，更为自己能明理辨事。”
“你这小嘴巴巴的！倒显得我不识好人心。我哪里不知道这是皇后娘娘的好意，若不是娘娘回宫，只怕咱们还得在那位手底下讨生活。每天卑躬屈膝，像只哈巴狗。我呸，那是人过的日子？！”
马皇后为何会对后宫女子开始读书？因为她缺人，不光缺劳力，还缺有脑子有文化的智囊！现在在后宫开设私塾，不仅为了让皇子有个开明的母亲，更为了以后能从中挑一些得用的人。
不管是谁，不管身份如何，只要能为国家发展出一份力，那就是马皇后的人。当然除了王丝丝和李冀州。
地位嫔妃聊得欢快时，高位嫔妃却没在一起对账本子。
柔妃、杨妃和英妃正在核对、审查入宫名单、时间，以及对各家的赏赐。另外开年后的祭礼等后宫事务也需要三位理顺清楚。
马皇后在三位妃子忙得不可开交时登门，身后还跟着提着食盒的流火等人。
“各位妹妹辛苦了。可还有我能帮忙的？”马皇后伸手托住柔妃要行礼的手，拉着一起坐在宽大的桌案前。
“娘娘就心疼柔妃姐姐，怎么不来帮我看看宫里账务？可怜我这握刀枪的手，拨算盘都快拨成鸡爪子了。”
杨妃面前摆着三个算盘，她正在核对宫里总账。细账早由各处整好，总账也经过内务府三层核对，到她这里也是最后一遍查验。
“妹妹高才，使得了银枪，拉得开重弓，连打算盘也是一把好手。若是让妹妹管理军营物资必定丝毫不差的。”
柔妃身边的宫女云朵端来一杯姜茶，又悄悄退到柔妃身边帮忙研墨。
马皇后看了她一眼，柔妃身边的女官都是随了她的性子，体贴温柔，观察入微，内里自有一份刚毅。看来不光后宫嫔妃，连宫里女官和小宫女，小太监都应去学习认字，但这事每个好的由头不好实施。
还有其他人能用吗？寒门子弟、慈济院的孤儿还需教导——还有哪里有识字之人可用呢？
马皇后缺人缺的厉害，恨不得从001那里兑换能让男人生娃的药，给大周男人每人分一颗，然而001那里真的没有这种逆天神药。（主要是龙烨没有材料做不出来！）
流火看马皇后看了云朵一眼后便有些沉闷，自己接过话，“皇后娘娘让奴婢特意从宫外天一居带的点心，诸位娘娘可饿了，奴婢下去给几位娘娘热一热？”
流火擅庖厨，马皇后的小厨房便是由她掌管。
英妃见她手里提两个食盒，如同拎着两片羽毛，便知道她是个身怀武义的。
“正好也到饭点，麻烦流火给我们三人张罗饭食了。”
马皇后收回思绪，说道：“我也要在这里吃的，怎么只让你们打牙祭，不许我开开荤？”
四人笑着将桌子上的账目核对完，便由宫女收拾好，摆上碗筷准备吃饭。
“你们不用在旁边伺候，都去吃口热乎的。这大冬天，伺候完我们饭菜也该冷了。”英妃看出马皇后有话与她们说，便将周围的宫女都支开。
她们围着桌子，吃着新鲜可口的饭食，讨论着一个皇帝。
“诸位妹妹若是还想怀龙嗣，这便要开始准备了，关雎宫那位若是借种成功，只怕会对皇上下药，令宫中再无龙嗣出生。”
英妃和杨妃咯咯咯的笑起来：“她倒是个狠人，这两年后宫哪位妃子诞下过孩子，不是流掉，便是一尸两命，更有的连皇上的面都没见过。”
“从前我还以为她对皇上是真爱，没想到那般放浪。可怜了被下药的小郎君啊。”
马皇后没有将王丝丝的所作所为瞒着她们，提前退席的英妃更是观赏了一回现场直播。
“皇后娘娘，太子和长公主的玉碟还在恭王府，您不想再要一个孩子嘛？”
柔妃觉得若是皇后能诞育嫡子，王丝丝所有的计划都无法实现。这不是一劳永逸吗？
马皇后笑了笑，轻轻拍了拍赵柔儿的手：“我虽无法再生育孩子，但我会是很多孩子的母亲。”
‘而且就算能再生育，我也不想冒着生命危险，再为那个男人诞下子嗣！’
“诸位妹妹，将宫中适龄的妃嫔选出来，若是想伺候皇上的，便选好时机送到他跟前出。若不愿意的，也安排个清净去处。总归不能亏待了这些女孩子。”
杨妃道：“我膝下就一个儿子，还想要个软棉棉的女儿，你们几位要是无意，那我就先身先士卒了。”
说的好像要上战场杀敌一样，将桌前几位都逗笑了。
饭后，几位宫妃散去，只留下柔妃和马皇后。
“柔妹妹，琏儿可曾来给你请安？”
“姐姐可是想与我说，让琏儿去往海外的事？”柔妃脸上表情清清淡淡，透出一点疏离之感。
马皇后叹了一口气，她同样是为人母亲，怎么可能不知道，儿行千里母担忧。
琏儿是柔妃唯一的儿子，若是未经允许便让琏儿远赴海外，只怕柔妃一颗心都要掉在嗓子眼。
“我是来跟妹妹商量，可否让琏儿和玥儿一起，乘船出海。”
“不瞒妹妹说，这次出海路途遥远，所耗时间甚长，但我跟妹妹保证，绝对不会让琏儿遭遇任何危险。我安排了十分可靠之人，定能保护好琏儿和玥儿。”
马皇后举手立誓，满眼郑重。
她见柔妃低着头没什么反应，又道：“若是妹妹担心，不想让琏儿去，我另寻他人也可。但此行是为寻海外粮种，功劳甚重，对琏儿以后…”
马皇后还未说完，柔妃便笑了起来，笑的脸上两只酒窝深陷下去，像是盛满了甜蜜的酒水。柔妃攥住马皇后的手，笑的跌到在她怀里。
“难得见姐姐着急一次，竟还立起誓来，我实在是撑不住了，姐姐勿怪。”
赵柔儿从马皇后怀里起来，扯了一方帕子擦眼角笑出的眼泪。
“你我姐妹之间从无芥蒂，好的如同一个人般，琏儿和玥儿更是亲兄妹，姐姐让琏儿去做什么，我都是同意的。”
马皇后又为难起来：“琏儿这一去，妹妹只怕要有一两年无法见到他。”
“姐姐可是糊涂了，这两年，他和玥儿都在京中，我又何曾见过他们？”
“玥儿的性子我知道，那是个向往自由的孩子，琏儿我更清楚，要不是为了我这个被困深宫的娘亲，只怕也早早脱离这牢笼了。”
“两个孩子至纯至孝，天资高绝，可惜没摊上个好父亲。”
马皇后笑道：“有咱们两个好母亲便顶十七八个好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