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市井中的烟火气让原本寒冷的冬天都变得火热起来。
龙烨、小玖和淼淼挤在人群中看杂耍艺人喷火、顶缸、登高、胸口碎大石。
孙淼人小鬼大，见人敲着铜锣来讨赏，她便问龙烨要了一把铜板，自己撒到他们的簸箩里。
“谢谢小姑子，祝愿你今年身体康健、聪明伶俐。”
孙淼低头想了想，扯扯龙烨箍住她腿的手：“华大夫，我身体一向康健，我娘说我自小就聪明，他们怎么只祝愿我今年的事呢？”
龙烨也被问住了，想不出怎么回答。
还是小玖回：“淼淼，你哥聪明，你回去问他。你平时不是说你们家孙北哥哥最聪明嘛！”
淼淼很喜欢大她十岁的哥哥孙北，听小玖夸赞孙北，也就不在纠缠龙烨要答案了。
龙烨这边跟一大一小两位姑娘逛街，马皇后那边却没能这么悠闲。
“皇后，朕今日在三清面前烧了你抄写的经文，青烟袅袅，经久不散。果然你是得天看中的。”
李冀州心满意足的喝完一盏茶，心里盘算着这两个月他对马皇后敬着，马皇后也愿意抄经给他在神仙面前作保，应该不会再有雷霆降下劈他。
‘或许等时间一长，神仙就忘了我之前的做的糊涂事，能降下神迹让我立地飞升呢！’
李冀州心里美滋滋的想，未发觉皇后宫里那只鹦鹉鄙夷不屑的眼神。
“皇上一心向道，上天自有感应。”马皇后敷衍两句，又将眼睛盯在了奏折上面。
“各位宗亲、大臣送进宫的年礼单子皇上可要过目？开春后各宫要修缮，防着夏季暴雨。王妹妹那里也报了修缮，不知皇上可有什么吩咐？”
李冀州知道马皇后说的王妹妹是王丝丝，心里觉得马皇后还是有些国母气度在身上的，不会因为之前的事情亏待了丝丝。
心里又洋洋得意起来，朕是皇帝，皇后怎会对朕有怨言呢！
“这些交给皇后就好，朕相信皇后能做好。皇后体恤后妃是朕之福。”
李冀州觉得今日在她面前刷过好感度，便起身离开去找得道高僧讨论佛法去了。
他不知道神鹿是哪个教派的神仙，而各个教派在听说了神鹿后都想和它扯上点联系。
李冀州也只能请了道人、和尚、法师来宫中常驻，给自己增加一些修仙得道的机会。现在看来还是那白发童颜的道人能忽悠人。
001飞到马皇后身边，急慌慌的告诉马皇后：“主人，我今天去回春堂看薛殷，发现了一个人才！治国、领兵、内政兼通啊！”
“哦？是哪一位？”
“是薛蔓，薛殷的三叔叔。我用了主人了的识人术，发现他资质高觉，各项数值都远超常人。”
之前抽到的是识人术的试用版，只有一次机会但积分花的少，若是当真能识别人才，那么便值得花大积分，兑换更加持久的识人术——凌凌说那是天眼。
马皇后知道薛蔓，他就是那个被王丝丝下/药的男子。她将手里的账本放下，转身对身边的宫女问道：“瑞雪，薛蔓被救后就一直住在那座医馆了？”
宫女瑞雪走到马皇后跟前回话：“是的。娘娘可是要让人去接触薛蔓？”
马皇后轻抚了一下手腕上的白玉镯，漫不经心的说到：“他的侄子薛殷已经被薛家除名，现在跟在掌柜身边学习。薛蔓——派人去告诉一下郑平，郑平稀才，若真是个得用的，他必定会好好培养。”
“可是将人放在郑国公那儿，娘娘如何使呢？”
“薛蔓现在不过一块璞玉，未经雕琢不堪大用，让郑平费心教导，等以后果真成才了，难道还怕不入朝堂为国家效力嘛！”
“娘娘思虑周全，奴婢远远不及，那奴婢便让人引郑国公去见一见薛蔓。”
马皇后手下有许多平民出身的女孩子，她们大都是无依无靠，被父母弃养的孤儿，幸得皇后仁慈将其收养教导，平日里在商行跑跑腿，算算账。她们是皇后在民间的眼线，触角，倒是得用的很。
“另外让太医院注意王嫔那边的动静，王丝丝未必能一举得孕，在她看来薛三没死，也已经不能用了。她需要另外物色人进宫。”
“主人你这么仁慈，会被人欺负的，我帮你去吓吓她，出出气！”001跃跃欲试想找事，被马皇后按下来撸毛。
“别调皮，她还有用。”
“你要是无聊就去看看琏儿和玥儿，与他们熟悉一下。我打算让他们今年随钱来去南海，之后坐船绕过南疆，去往骆越之地，一路艰险，你要保护好他们。”
001从窗户飞出去，不知想到了又飞了回来。
“主人，我今天去外面逛庙会，还发现了一个人！”
“哦？是谁能让凌凌如此吃惊？”
“是神龙大人，但是她身上却没有神力，混在一众凡人里。”
马皇后有些惊讶，神龙不是被天道圣君召回天上去了吗？难道又下凡了？莫不是遭受天罚后，被贬凡间了？
她和荧惑星君都是被洗去记忆，重新入凡人腹中，开启这一世轮回。怎么龙烨竟是直接以凡人之身降临尘世？
“我确定那就是神龙大人，她也在逛庙会，还扛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娃。”
“我偷偷跟了她们一路，神龙大人现在叫华如，就住在回春堂，那里的人都称呼她‘华大夫’。”
马皇后眉头皱起，似乎在思索什么，转身问旁边的女官：“王丝丝之前召入宫的那位大夫可是姓华？”
“回娘娘，是的。那位大夫是回春堂的坐诊大夫，听说医术十分高超，不管何种病症到了她手下都能治好。回春堂还时常开设义诊，给贫苦人家免诊费，口碑不错。”瑞雪回道。
“凌凌，你说神龙身上没了神力？”
“是啊，以往神龙大人身上金光笼罩，隔着老远我都能看见，这次一点神光都没有，若不是她对看破我的隐身术，我还真以为她就是个凡人呢！”001尽职尽责的扮演好一个为主尽忠的好灵宠。
“没想到天罚竟如此严重，神龙莫不是被削去神力贬下凡间了吧？凌凌，你去回春堂问问神龙，事情到底如何，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来寻我。”
突然001用两只翅膀盖住脑袋，整只鹦鹉像是一朵色彩斑斓的蘑菇，“主人，我有些害怕，神龙大人如此强大，都被贬下凡间了，我这样一只小兽，若是被天道抓住只怕要灰飞烟灭了。”
“凌凌别怕，有什么事我一力担着，绝不会让你受伤。你现在先去找神龙将事情问清楚，我在宫中等你。”
顺利从马皇后这儿要到出宫理由的001快快乐乐的飞走了。
‘哼，宿主总是让我待在宫里，宫里那里有外面好玩，这次是马皇后让我出宫的，可不是我自己非要出来的！’
龙烨之前就跟001商量好，找时机将自己停留人间的事情告诉马皇后。
他们也已经统一口径，就说自己被天道惩罚封印了大部分神力，要等这个世界的幸福值提升到‘天下大同’的水平，才能回到天上去。
这是对她偷下凡间，夹带私货（凌凌）的惩罚。
001在外面玩够了，天擦黑才回到宫里，眼中含泪地对马皇后说：“在天上时，她就与主人关系好，没想到竟能为了主人做到这种地步。”
“天道不满神龙停留凡间，还将天机泄露给主人，便加大了对她的惩罚，罚她以凡人之身历经尘世，要等这个世界实现‘天下大同’时才能回到天上去。”
001呜呜咽咽继续哭诉，“天下大同那里是那么好办的呢？这是将神龙大人困在凡间上千年啊。是我害了神龙大人，我不该求她将我送到主人身边！”
“天下大同！是指大周之天下，还是指全部之天下？”马皇后从001那里开出来一张世界地图，知道大周只占这世界一小部分。
“一国之大同难以实现，竟还要天下大同——这不是千年便能成功，只怕万年也难达成啊。”马皇后心中沉重，“逆转时间，改变命运，所费巨大。”
“神龙是否身体无恙？”
“神龙大人说她过的很好，让我们不用担心。”
马皇后如何能不担心，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救命之恩怎么不铭记于心。
之前马皇后被囚禁寺庙，无法亲自做什么事情，只能靠使用了忠诚符的四位宫女往外传递消息，让心腹私下动作。
后来幸福积分不断上涨，马皇后开出的东西越来越多，心中的野望也如星火燎原！她的目的从最开始的报复李冀州、王丝丝，到收复大周割让出去的江山，打服北戎、北金，化戎为汉！
现在想来自己的目标还是太小，若是要达成真正的‘天下大同’必然要将全球都囊括进大周国土。
‘我本是井底之蛙，以为天下只有井口点大，自得于皇后之位，自得于大周广袤，根本想不到无边的神仙世界。神龙甘愿放弃神力，只为助我得位，造福天下百姓，我如何能辜负她！’
本以为开出的全球地图是上天不忍大周百姓饥困，让我能找到良种，现在看来竟是让我视他国为己国，视他国子民为自己的子民。
征战全球，将全球都那纳入大周版图！
全球地图详细标注了海洋、洋流、山川、河流、气候，人种。只是这些粗陋的信息就已经让马皇后热血澎湃。原来大周之外还有如此多广袤的大地！
“凌凌，我们要加快步伐了，你将淮南的金银、铜铁等矿脉的分布图交给杨将军，让他从淮南开始，冶炼铁矿，制作兵器。咱们只怕要打硬仗。”马皇后又吩咐春雨，“商行掌柜那边也放开手脚做，争取半年之内将小世家和大世家的食盐生意抢过来，别手软。”
“郑平掌管吉州军队，主要对阵北戎；他是块顽固不化的石头，本想等他被李冀州背刺，好转头效忠我，现在我想兑换一张忠诚符，让他彻底效忠我。”
“主人，忠诚符现在开不出来，最早也要六个月之后才有。”没办法，龙烨那边缺少炼制忠诚符的材料，之前给马皇后的忠诚符还是她不知什么时候塞到乾坤袋中的。
“六个月？那你盯着些，有忠诚符可以兑换，不惜积分也要买下来。什么李冀州，王丝丝，老娘现在没那么多时间跟你们玩儿了！”
马皇后手中还有一张北戎、北金的活点地图。上面详细地标注了北戎、北金地形和人口。
北戎和北金的王账所在地，军队分布，牛羊分布，连粮草存储应有尽有。随着人物移动，上面的信息也会随之变化！
马皇后本来想等新君继位后再拿出来。有了它，北戎北金便是囊中物。大破敌军，收复失地，这会让自己名望更重，也为登基扫清障碍。但现在却等不了那么久了！
龙烨、小玖和淼淼挤在人群中看杂耍艺人喷火、顶缸、登高、胸口碎大石。
孙淼人小鬼大，见人敲着铜锣来讨赏，她便问龙烨要了一把铜板，自己撒到他们的簸箩里。
“谢谢小姑子，祝愿你今年身体康健、聪明伶俐。”
孙淼低头想了想，扯扯龙烨箍住她腿的手：“华大夫，我身体一向康健，我娘说我自小就聪明，他们怎么只祝愿我今年的事呢？”
龙烨也被问住了，想不出怎么回答。
还是小玖回：“淼淼，你哥聪明，你回去问他。你平时不是说你们家孙北哥哥最聪明嘛！”
淼淼很喜欢大她十岁的哥哥孙北，听小玖夸赞孙北，也就不在纠缠龙烨要答案了。
龙烨这边跟一大一小两位姑娘逛街，马皇后那边却没能这么悠闲。
“皇后，朕今日在三清面前烧了你抄写的经文，青烟袅袅，经久不散。果然你是得天看中的。”
李冀州心满意足的喝完一盏茶，心里盘算着这两个月他对马皇后敬着，马皇后也愿意抄经给他在神仙面前作保，应该不会再有雷霆降下劈他。
‘或许等时间一长，神仙就忘了我之前的做的糊涂事，能降下神迹让我立地飞升呢！’
李冀州心里美滋滋的想，未发觉皇后宫里那只鹦鹉鄙夷不屑的眼神。
“皇上一心向道，上天自有感应。”马皇后敷衍两句，又将眼睛盯在了奏折上面。
“各位宗亲、大臣送进宫的年礼单子皇上可要过目？开春后各宫要修缮，防着夏季暴雨。王妹妹那里也报了修缮，不知皇上可有什么吩咐？”
李冀州知道马皇后说的王妹妹是王丝丝，心里觉得马皇后还是有些国母气度在身上的，不会因为之前的事情亏待了丝丝。
心里又洋洋得意起来，朕是皇帝，皇后怎会对朕有怨言呢！
“这些交给皇后就好，朕相信皇后能做好。皇后体恤后妃是朕之福。”
李冀州觉得今日在她面前刷过好感度，便起身离开去找得道高僧讨论佛法去了。
他不知道神鹿是哪个教派的神仙，而各个教派在听说了神鹿后都想和它扯上点联系。
李冀州也只能请了道人、和尚、法师来宫中常驻，给自己增加一些修仙得道的机会。现在看来还是那白发童颜的道人能忽悠人。
001飞到马皇后身边，急慌慌的告诉马皇后：“主人，我今天去回春堂看薛殷，发现了一个人才！治国、领兵、内政兼通啊！”
“哦？是哪一位？”
“是薛蔓，薛殷的三叔叔。我用了主人了的识人术，发现他资质高觉，各项数值都远超常人。”
之前抽到的是识人术的试用版，只有一次机会但积分花的少，若是当真能识别人才，那么便值得花大积分，兑换更加持久的识人术——凌凌说那是天眼。
马皇后知道薛蔓，他就是那个被王丝丝下/药的男子。她将手里的账本放下，转身对身边的宫女问道：“瑞雪，薛蔓被救后就一直住在那座医馆了？”
宫女瑞雪走到马皇后跟前回话：“是的。娘娘可是要让人去接触薛蔓？”
马皇后轻抚了一下手腕上的白玉镯，漫不经心的说到：“他的侄子薛殷已经被薛家除名，现在跟在掌柜身边学习。薛蔓——派人去告诉一下郑平，郑平稀才，若真是个得用的，他必定会好好培养。”
“可是将人放在郑国公那儿，娘娘如何使呢？”
“薛蔓现在不过一块璞玉，未经雕琢不堪大用，让郑平费心教导，等以后果真成才了，难道还怕不入朝堂为国家效力嘛！”
“娘娘思虑周全，奴婢远远不及，那奴婢便让人引郑国公去见一见薛蔓。”
马皇后手下有许多平民出身的女孩子，她们大都是无依无靠，被父母弃养的孤儿，幸得皇后仁慈将其收养教导，平日里在商行跑跑腿，算算账。她们是皇后在民间的眼线，触角，倒是得用的很。
“另外让太医院注意王嫔那边的动静，王丝丝未必能一举得孕，在她看来薛三没死，也已经不能用了。她需要另外物色人进宫。”
“主人你这么仁慈，会被人欺负的，我帮你去吓吓她，出出气！”001跃跃欲试想找事，被马皇后按下来撸毛。
“别调皮，她还有用。”
“你要是无聊就去看看琏儿和玥儿，与他们熟悉一下。我打算让他们今年随钱来去南海，之后坐船绕过南疆，去往骆越之地，一路艰险，你要保护好他们。”
001从窗户飞出去，不知想到了又飞了回来。
“主人，我今天去外面逛庙会，还发现了一个人！”
“哦？是谁能让凌凌如此吃惊？”
“是神龙大人，但是她身上却没有神力，混在一众凡人里。”
马皇后有些惊讶，神龙不是被天道圣君召回天上去了吗？难道又下凡了？莫不是遭受天罚后，被贬凡间了？
她和荧惑星君都是被洗去记忆，重新入凡人腹中，开启这一世轮回。怎么龙烨竟是直接以凡人之身降临尘世？
“我确定那就是神龙大人，她也在逛庙会，还扛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娃。”
“我偷偷跟了她们一路，神龙大人现在叫华如，就住在回春堂，那里的人都称呼她‘华大夫’。”
马皇后眉头皱起，似乎在思索什么，转身问旁边的女官：“王丝丝之前召入宫的那位大夫可是姓华？”
“回娘娘，是的。那位大夫是回春堂的坐诊大夫，听说医术十分高超，不管何种病症到了她手下都能治好。回春堂还时常开设义诊，给贫苦人家免诊费，口碑不错。”瑞雪回道。
“凌凌，你说神龙身上没了神力？”
“是啊，以往神龙大人身上金光笼罩，隔着老远我都能看见，这次一点神光都没有，若不是她对看破我的隐身术，我还真以为她就是个凡人呢！”001尽职尽责的扮演好一个为主尽忠的好灵宠。
“没想到天罚竟如此严重，神龙莫不是被削去神力贬下凡间了吧？凌凌，你去回春堂问问神龙，事情到底如何，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来寻我。”
突然001用两只翅膀盖住脑袋，整只鹦鹉像是一朵色彩斑斓的蘑菇，“主人，我有些害怕，神龙大人如此强大，都被贬下凡间了，我这样一只小兽，若是被天道抓住只怕要灰飞烟灭了。”
“凌凌别怕，有什么事我一力担着，绝不会让你受伤。你现在先去找神龙将事情问清楚，我在宫中等你。”
顺利从马皇后这儿要到出宫理由的001快快乐乐的飞走了。
‘哼，宿主总是让我待在宫里，宫里那里有外面好玩，这次是马皇后让我出宫的，可不是我自己非要出来的！’
龙烨之前就跟001商量好，找时机将自己停留人间的事情告诉马皇后。
他们也已经统一口径，就说自己被天道惩罚封印了大部分神力，要等这个世界的幸福值提升到‘天下大同’的水平，才能回到天上去。
这是对她偷下凡间，夹带私货（凌凌）的惩罚。
001在外面玩够了，天擦黑才回到宫里，眼中含泪地对马皇后说：“在天上时，她就与主人关系好，没想到竟能为了主人做到这种地步。”
“天道不满神龙停留凡间，还将天机泄露给主人，便加大了对她的惩罚，罚她以凡人之身历经尘世，要等这个世界实现‘天下大同’时才能回到天上去。”
001呜呜咽咽继续哭诉，“天下大同那里是那么好办的呢？这是将神龙大人困在凡间上千年啊。是我害了神龙大人，我不该求她将我送到主人身边！”
“天下大同！是指大周之天下，还是指全部之天下？”马皇后从001那里开出来一张世界地图，知道大周只占这世界一小部分。
“一国之大同难以实现，竟还要天下大同——这不是千年便能成功，只怕万年也难达成啊。”马皇后心中沉重，“逆转时间，改变命运，所费巨大。”
“神龙是否身体无恙？”
“神龙大人说她过的很好，让我们不用担心。”
马皇后如何能不担心，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救命之恩怎么不铭记于心。
之前马皇后被囚禁寺庙，无法亲自做什么事情，只能靠使用了忠诚符的四位宫女往外传递消息，让心腹私下动作。
后来幸福积分不断上涨，马皇后开出的东西越来越多，心中的野望也如星火燎原！她的目的从最开始的报复李冀州、王丝丝，到收复大周割让出去的江山，打服北戎、北金，化戎为汉！
现在想来自己的目标还是太小，若是要达成真正的‘天下大同’必然要将全球都囊括进大周国土。
‘我本是井底之蛙，以为天下只有井口点大，自得于皇后之位，自得于大周广袤，根本想不到无边的神仙世界。神龙甘愿放弃神力，只为助我得位，造福天下百姓，我如何能辜负她！’
本以为开出的全球地图是上天不忍大周百姓饥困，让我能找到良种，现在看来竟是让我视他国为己国，视他国子民为自己的子民。
征战全球，将全球都那纳入大周版图！
全球地图详细标注了海洋、洋流、山川、河流、气候，人种。只是这些粗陋的信息就已经让马皇后热血澎湃。原来大周之外还有如此多广袤的大地！
“凌凌，我们要加快步伐了，你将淮南的金银、铜铁等矿脉的分布图交给杨将军，让他从淮南开始，冶炼铁矿，制作兵器。咱们只怕要打硬仗。”马皇后又吩咐春雨，“商行掌柜那边也放开手脚做，争取半年之内将小世家和大世家的食盐生意抢过来，别手软。”
“郑平掌管吉州军队，主要对阵北戎；他是块顽固不化的石头，本想等他被李冀州背刺，好转头效忠我，现在我想兑换一张忠诚符，让他彻底效忠我。”
“主人，忠诚符现在开不出来，最早也要六个月之后才有。”没办法，龙烨那边缺少炼制忠诚符的材料，之前给马皇后的忠诚符还是她不知什么时候塞到乾坤袋中的。
“六个月？那你盯着些，有忠诚符可以兑换，不惜积分也要买下来。什么李冀州，王丝丝，老娘现在没那么多时间跟你们玩儿了！”
马皇后手中还有一张北戎、北金的活点地图。上面详细地标注了北戎、北金地形和人口。
北戎和北金的王账所在地，军队分布，牛羊分布，连粮草存储应有尽有。随着人物移动，上面的信息也会随之变化！
马皇后本来想等新君继位后再拿出来。有了它，北戎北金便是囊中物。大破敌军，收复失地，这会让自己名望更重，也为登基扫清障碍。但现在却等不了那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