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芎芎听见这声音就认出来了。这人是刘德泉爷爷，算得上是大院里的传奇人物。听德泉爷爷这话，他和阿婆有情况？
刘德泉早年也是江华附小的老师，当年改革开放春风吹满地的时候，德泉老爷爷是第一批“倒爷”。后来赶上下海潮，他就干脆辞职下海做生意。他头脑活络，生意真被他做起来了。
只不过那一代人朴素，德泉爷爷长年在外头跑，一回江城还是住在幸福小区。
约莫15年前，刘德泉爷爷、赵春霞奶奶和她阿婆三个人前后脚相跟着丧偶。此后的五六年期间，德泉爷爷渐渐把他的生意交由儿子打理，时不时就往她家跑。那时候，她也从大院的“小喇叭”们嘴里知道，老房子着火啦，大院里发生三角恋啦。
赵奶奶爱慕刘爷爷，刘爷爷中意她阿婆。
至于阿婆么，虽然阿婆嘴上不说，但许芎芎心里知道得很清楚，阿婆对刘爷爷也是有情意的。谁不想炕上热呢？
许芎芎促狭心起，没有闯进去贸然打断两人说话，而是竖着耳朵在外头偷听。
“你说的话我都知道着呢，可我也不能不顾我们家芎芎。。。你说，我要是跟你享受生活去了，那芎芎就一个人住在这，多孤单。她长这么大了，又没爹没娘的，再没有我，可怎么办？”
许芎芎听了两耳朵。阿婆迟迟不和刘爷爷在一起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
她听着听着，不想被阿婆发现自己，又拎着那袋酱牛肉下楼了。
再过两个星期她就要嫁给教授了。到时候她住哪里呢？她和教授是“形式夫妻”，也不好搬去和教授住吧？
她可以去住宿舍，只要能瞒住阿婆就好。在她嫁人之后，如果阿婆能有德泉爷爷陪着，那是求之不得。刘爷爷对外人很精明，但是对阿婆特别好。据说他年轻的时候，就是为了阿婆才来当老师的。
“芎芎，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瞎逛？”许芎芎正沉思着，冷不防被赵春霞的大嗓门给喊住。
“赵奶奶。”芎芎嘴甜地打招呼。
“奶奶好久没见你啦。你保上研究生没有？听你外婆说，你在相亲，相了几个了？有找到合适对象没有？怎么不自己谈恋爱呀？男方家里做什么工作的？是什么职业？”
许芎芎早习惯每次见面赵奶奶都噼里啪啦扔出一大堆问题了，也不生气，只是拣其中几个回答她。“研究生还没有保，是开学才申请的。对象嘛，还没有着落哦。”
在相亲这个话题上，许芎芎打了个马虎眼。她和教授还八字没有一撇呢。他们才见了第二次面，谁知道教授会不会取消这个决定？赵奶奶的嘴巴漏风，万一她嫁给教授不成，反倒消息被泄得沸沸扬扬就不好了。
再说了，不炫耀这个道理，她年纪小可又不是不懂。炫耀多了，老天爷看到了，是会收回去的。
“哦哦。还没有着落啊。。。你珍珍姐倒是有着落啦。她男朋友还是个博士。你有事没事，可以跟你珍珍姐请教下怎么找男朋友，下周她会带她男朋友过来，到时候一起吃饭。”赵春霞热情地招呼。
“好啊，看时间安排。”许芎芎应道。
赵春霞继续到麻将馆里打麻将了。许芎芎侧身站在单元楼门口，眼见德泉老爷爷那又高又瘦的身板从自家单元楼门口走出来，走远，这才脚步轻快地上楼。
回到家一看，阿婆早就在家门口等着了。
“好孩子，阿婆好久没吃这家的牛肉了。”阿婆看着那袋牛肉，连声赞她乖。一边说着，阿婆用一个小瓷碟把酱牛肉盛出来放到桌子上，还给她舀了一大碗豆腐鲫鱼汤。
“今天相亲感觉怎么样？”
“他挺好的，他还约我过几天一起吃饭呢。”许芎芎说。一提起裴止，心中那种甜蜜酸涩的饱胀感就回来了，好像心尖尖长了一颗一捏就流出汁水的蜜桃，只盼着阿婆多多地和她提起裴止。
“阿婆，你是怎么把裴教授约来相亲的呀？”许芎芎化身好奇宝宝。
“不是你阿婆约他出来，你阿婆哪有这么大的本事啊。是你裴爷爷逼着他来相亲的。你裴爷爷见他成天沉浸在数学里头，怕他把脑子学坏了，像赶鸭子一样把他赶去相亲呢。裴爷爷，是你外公的战友。前段时间阿婆去参加你外公的母校校庆联谊，才和裴止爷爷联系上了。他说他有个孙子男大未婚，我说巧了，我也有个外孙女女大未嫁。。。”
许芎芎算是听明白了。多亏了裴爷爷赶鸭子上架，才让她捡了裴止这么个大便宜。嘿嘿。
“裴止的初中语文就是我教的，我对这孩子印象特别深刻，情绪温和稳定，不急不躁，没有好学生那股子别扭劲，静得下心，是个能成大事的。”甘悦兰说着说着，忍不住盛赞了两句裴止。
“我说芎芎，你真不记得裴止啦？”阿婆笑呵呵地问道。“你小时候，他还抱过你呢。”
“抱过我？”那她怎么不记得。她和裴止还有这样的渊源吗？“阿婆你快说，快说。多说点，”许芎芎一叠声地催促。
“你那时候还是个小不丁点儿，大概三、四岁吧。比桌子腿高不了多少，肉乎乎的像个雪团子。一堆学生来我们家吃饭。你那时候捧着个奶瓶嘬啊嘬，可爱得就跟年画上抱着金鱼的胖宝宝。哥哥姐姐们争着要抱你。”
“你呀，你可鬼灵精着呢。谁都不给抱，哒哒哒跑到裴止身边，嘴里叫着‘哥哥抱，要抱抱’。当时哥哥姐姐们还开玩笑说，别看你人小，可是专会挑成绩好的抱抱。”甘悦兰回忆起那一段风华岁月，脸上的每一缕皱纹都镌刻上年轻的风情。
原来她小时候就这么没脸没皮啊？那时候三岁，那裴止就是12岁。十二岁的裴止，就像一颗正在拔个子的白杨树，长开了吧？
已经开始显露他在数学上无与伦比的天赋了吧？
不知道裴止还记不记得这一段，真是令人害羞呢。
“这么多年了，裴止还是我教过最卓越的学生。这种卓越，非人力所能成也。他上课不用听课，尤其是数学课，一节都不听。但他也不像那些有了点成绩就甩手的学生那样高傲，也没有出格的举动，就专拿数学课的时间来啃读高等数学课本。”
甘悦兰说着说着，话题的中心又回到裴止身上。这种学生，她们老师碰到一次，老师也感到与有荣焉。
“在语文课上，你以为他会好好听语文？那就错啦，他专拿艺术和哲学的书籍出来，阅读这些难懂但是让人肃然起敬的著作。”
“不过，芎芎，你要记住，一个人，无论他在某个方面有多伟大的成就，在别的方面，他还是一个普通人，也就是两只眼睛一只鼻子。你完全有胜过他的地方。你有着和他不一样的强大。”
许是担心外孙女因为裴止的卓越感到不安，甘悦兰停止了对裴止的夸夸夸，转而委婉地提点外孙女。
“阿婆，你说的我都明白。”
“你明白就好。我的小孙女不比任何人差。”甘悦兰满意地点头，不愧是她一手带出来的孙女儿。话题到这里，两人碗里的饭差不多就吃完了，甘悦兰不再多说什么，而是把孙女赶回房间里学习。
“去去去，回屋学习了。别忘了，下个学期还要保研究生的。”
*
甘悦兰的作息很规律。连带着许芎芎的作息也非常规律，规律得不像个女大学生。许芎芎刚考上大学那会儿，被汤佳宁和梁清清带了一阵，也开始熬夜看书、刷剧、看小说，这些不良习惯都被阿婆说了一顿。
现在她学乖了，规律了，不想让阿婆动气，于是乖乖地遵循着阿婆制定的作息。想到嫁给裴教授之后，她能回学校住宿，到时候又可以跟好朋友熬夜刷剧了，内心还有点小期待。
睡觉前，她打开微信群聊，一堆消息跳出来，原来是汤佳宁和梁清清在宿舍群里热火聊天。
说来也巧，碍于阿婆的要求，她只在非常紧急的情况下才住在宿舍，其余时间都是回家住的。刚开始她也担心这样会不会让她和舍友的友谊生疏了，好就好在，她们宿舍三人都是学生会干部，两位舍友在她的影响下都进了街舞啦啦操队，平时有事没事还一起做个小兼职小实习，所以三人的关系也非常近。
许芎芎把聊天记录拉上去一看，宿舍群【富婆快乐妙妙屋】已经盖起了高楼，99加的消息，都是梁清清和汤佳宁在激情聊起裴止。
【大梁女首富清名满天下】“教授这张脸。。。让我先嘶哈嘶哈一会。我咋感觉他长得比我爱豆还耐品。你看看教授这优越的下颌骨。这长相也太绝了。要不是教授已经打算为数学献身一辈子了，我宁愿众筹让教授出道，分分钟碾压娱乐圈一众男星！”
【绑定汤加火山系统的我在古代盆满钵满】“人长得帅还是其次，关键是脑子，脑子！这可是代表人类极限的脑智商！你想想，我们都是智商不过120的普通人，教授的智商呢，起码有250吧？”
呃，250。。。为什么这么容易给人不好的联想。
【大梁女首富清名满天下】“佳佳你快住嘴。会不会说话呀你，张嘴就来250。很容易让人想歪的好不好？以教授的智商，怎么样都应该把智商测量表给爆掉啊！今夜我不关心他的智商，我只关心他的人。你们说，当教授的女朋友是什么样的体验？？”
梁清清在群里激情发问。
刘德泉早年也是江华附小的老师，当年改革开放春风吹满地的时候，德泉老爷爷是第一批“倒爷”。后来赶上下海潮，他就干脆辞职下海做生意。他头脑活络，生意真被他做起来了。
只不过那一代人朴素，德泉爷爷长年在外头跑，一回江城还是住在幸福小区。
约莫15年前，刘德泉爷爷、赵春霞奶奶和她阿婆三个人前后脚相跟着丧偶。此后的五六年期间，德泉爷爷渐渐把他的生意交由儿子打理，时不时就往她家跑。那时候，她也从大院的“小喇叭”们嘴里知道，老房子着火啦，大院里发生三角恋啦。
赵奶奶爱慕刘爷爷，刘爷爷中意她阿婆。
至于阿婆么，虽然阿婆嘴上不说，但许芎芎心里知道得很清楚，阿婆对刘爷爷也是有情意的。谁不想炕上热呢？
许芎芎促狭心起，没有闯进去贸然打断两人说话，而是竖着耳朵在外头偷听。
“你说的话我都知道着呢，可我也不能不顾我们家芎芎。。。你说，我要是跟你享受生活去了，那芎芎就一个人住在这，多孤单。她长这么大了，又没爹没娘的，再没有我，可怎么办？”
许芎芎听了两耳朵。阿婆迟迟不和刘爷爷在一起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
她听着听着，不想被阿婆发现自己，又拎着那袋酱牛肉下楼了。
再过两个星期她就要嫁给教授了。到时候她住哪里呢？她和教授是“形式夫妻”，也不好搬去和教授住吧？
她可以去住宿舍，只要能瞒住阿婆就好。在她嫁人之后，如果阿婆能有德泉爷爷陪着，那是求之不得。刘爷爷对外人很精明，但是对阿婆特别好。据说他年轻的时候，就是为了阿婆才来当老师的。
“芎芎，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瞎逛？”许芎芎正沉思着，冷不防被赵春霞的大嗓门给喊住。
“赵奶奶。”芎芎嘴甜地打招呼。
“奶奶好久没见你啦。你保上研究生没有？听你外婆说，你在相亲，相了几个了？有找到合适对象没有？怎么不自己谈恋爱呀？男方家里做什么工作的？是什么职业？”
许芎芎早习惯每次见面赵奶奶都噼里啪啦扔出一大堆问题了，也不生气，只是拣其中几个回答她。“研究生还没有保，是开学才申请的。对象嘛，还没有着落哦。”
在相亲这个话题上，许芎芎打了个马虎眼。她和教授还八字没有一撇呢。他们才见了第二次面，谁知道教授会不会取消这个决定？赵奶奶的嘴巴漏风，万一她嫁给教授不成，反倒消息被泄得沸沸扬扬就不好了。
再说了，不炫耀这个道理，她年纪小可又不是不懂。炫耀多了，老天爷看到了，是会收回去的。
“哦哦。还没有着落啊。。。你珍珍姐倒是有着落啦。她男朋友还是个博士。你有事没事，可以跟你珍珍姐请教下怎么找男朋友，下周她会带她男朋友过来，到时候一起吃饭。”赵春霞热情地招呼。
“好啊，看时间安排。”许芎芎应道。
赵春霞继续到麻将馆里打麻将了。许芎芎侧身站在单元楼门口，眼见德泉老爷爷那又高又瘦的身板从自家单元楼门口走出来，走远，这才脚步轻快地上楼。
回到家一看，阿婆早就在家门口等着了。
“好孩子，阿婆好久没吃这家的牛肉了。”阿婆看着那袋牛肉，连声赞她乖。一边说着，阿婆用一个小瓷碟把酱牛肉盛出来放到桌子上，还给她舀了一大碗豆腐鲫鱼汤。
“今天相亲感觉怎么样？”
“他挺好的，他还约我过几天一起吃饭呢。”许芎芎说。一提起裴止，心中那种甜蜜酸涩的饱胀感就回来了，好像心尖尖长了一颗一捏就流出汁水的蜜桃，只盼着阿婆多多地和她提起裴止。
“阿婆，你是怎么把裴教授约来相亲的呀？”许芎芎化身好奇宝宝。
“不是你阿婆约他出来，你阿婆哪有这么大的本事啊。是你裴爷爷逼着他来相亲的。你裴爷爷见他成天沉浸在数学里头，怕他把脑子学坏了，像赶鸭子一样把他赶去相亲呢。裴爷爷，是你外公的战友。前段时间阿婆去参加你外公的母校校庆联谊，才和裴止爷爷联系上了。他说他有个孙子男大未婚，我说巧了，我也有个外孙女女大未嫁。。。”
许芎芎算是听明白了。多亏了裴爷爷赶鸭子上架，才让她捡了裴止这么个大便宜。嘿嘿。
“裴止的初中语文就是我教的，我对这孩子印象特别深刻，情绪温和稳定，不急不躁，没有好学生那股子别扭劲，静得下心，是个能成大事的。”甘悦兰说着说着，忍不住盛赞了两句裴止。
“我说芎芎，你真不记得裴止啦？”阿婆笑呵呵地问道。“你小时候，他还抱过你呢。”
“抱过我？”那她怎么不记得。她和裴止还有这样的渊源吗？“阿婆你快说，快说。多说点，”许芎芎一叠声地催促。
“你那时候还是个小不丁点儿，大概三、四岁吧。比桌子腿高不了多少，肉乎乎的像个雪团子。一堆学生来我们家吃饭。你那时候捧着个奶瓶嘬啊嘬，可爱得就跟年画上抱着金鱼的胖宝宝。哥哥姐姐们争着要抱你。”
“你呀，你可鬼灵精着呢。谁都不给抱，哒哒哒跑到裴止身边，嘴里叫着‘哥哥抱，要抱抱’。当时哥哥姐姐们还开玩笑说，别看你人小，可是专会挑成绩好的抱抱。”甘悦兰回忆起那一段风华岁月，脸上的每一缕皱纹都镌刻上年轻的风情。
原来她小时候就这么没脸没皮啊？那时候三岁，那裴止就是12岁。十二岁的裴止，就像一颗正在拔个子的白杨树，长开了吧？
已经开始显露他在数学上无与伦比的天赋了吧？
不知道裴止还记不记得这一段，真是令人害羞呢。
“这么多年了，裴止还是我教过最卓越的学生。这种卓越，非人力所能成也。他上课不用听课，尤其是数学课，一节都不听。但他也不像那些有了点成绩就甩手的学生那样高傲，也没有出格的举动，就专拿数学课的时间来啃读高等数学课本。”
甘悦兰说着说着，话题的中心又回到裴止身上。这种学生，她们老师碰到一次，老师也感到与有荣焉。
“在语文课上，你以为他会好好听语文？那就错啦，他专拿艺术和哲学的书籍出来，阅读这些难懂但是让人肃然起敬的著作。”
“不过，芎芎，你要记住，一个人，无论他在某个方面有多伟大的成就，在别的方面，他还是一个普通人，也就是两只眼睛一只鼻子。你完全有胜过他的地方。你有着和他不一样的强大。”
许是担心外孙女因为裴止的卓越感到不安，甘悦兰停止了对裴止的夸夸夸，转而委婉地提点外孙女。
“阿婆，你说的我都明白。”
“你明白就好。我的小孙女不比任何人差。”甘悦兰满意地点头，不愧是她一手带出来的孙女儿。话题到这里，两人碗里的饭差不多就吃完了，甘悦兰不再多说什么，而是把孙女赶回房间里学习。
“去去去，回屋学习了。别忘了，下个学期还要保研究生的。”
*
甘悦兰的作息很规律。连带着许芎芎的作息也非常规律，规律得不像个女大学生。许芎芎刚考上大学那会儿，被汤佳宁和梁清清带了一阵，也开始熬夜看书、刷剧、看小说，这些不良习惯都被阿婆说了一顿。
现在她学乖了，规律了，不想让阿婆动气，于是乖乖地遵循着阿婆制定的作息。想到嫁给裴教授之后，她能回学校住宿，到时候又可以跟好朋友熬夜刷剧了，内心还有点小期待。
睡觉前，她打开微信群聊，一堆消息跳出来，原来是汤佳宁和梁清清在宿舍群里热火聊天。
说来也巧，碍于阿婆的要求，她只在非常紧急的情况下才住在宿舍，其余时间都是回家住的。刚开始她也担心这样会不会让她和舍友的友谊生疏了，好就好在，她们宿舍三人都是学生会干部，两位舍友在她的影响下都进了街舞啦啦操队，平时有事没事还一起做个小兼职小实习，所以三人的关系也非常近。
许芎芎把聊天记录拉上去一看，宿舍群【富婆快乐妙妙屋】已经盖起了高楼，99加的消息，都是梁清清和汤佳宁在激情聊起裴止。
【大梁女首富清名满天下】“教授这张脸。。。让我先嘶哈嘶哈一会。我咋感觉他长得比我爱豆还耐品。你看看教授这优越的下颌骨。这长相也太绝了。要不是教授已经打算为数学献身一辈子了，我宁愿众筹让教授出道，分分钟碾压娱乐圈一众男星！”
【绑定汤加火山系统的我在古代盆满钵满】“人长得帅还是其次，关键是脑子，脑子！这可是代表人类极限的脑智商！你想想，我们都是智商不过120的普通人，教授的智商呢，起码有250吧？”
呃，250。。。为什么这么容易给人不好的联想。
【大梁女首富清名满天下】“佳佳你快住嘴。会不会说话呀你，张嘴就来250。很容易让人想歪的好不好？以教授的智商，怎么样都应该把智商测量表给爆掉啊！今夜我不关心他的智商，我只关心他的人。你们说，当教授的女朋友是什么样的体验？？”
梁清清在群里激情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