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在看到小智低声下气的模样，大概是觉得自己占了上风，突然又装模作样了起来。
“那你们下午来拿吧。”
“不行！”
小智瞬间严肃，萧临雁在一旁都觉得他变脸实在太快了，甚至连声调都低沉了许多。
“怎么不行，我这还忙着呢，下午你让这个姑娘找我吧。”
“啪”的一声，拍桌板的声音似乎贯穿了整个办公室，大家伙的脖子又开始蠢蠢欲动。
“你给不给？”
“你这凶巴巴的干吗呢？”一个女声传来，有些柔弱，也许被那一拍板的气势给吓到的。
“我没说不给呀，我刚刚是还没整理出来，你们等一会都不行吗？”
萧临雁在一旁汗线都出来了，果然是…欺软怕硬，一桌板就能让一下午变成一会儿。
“行，我等着呗，看你能整理多久。”小智双手插袋就倚在她桌前。
那个女人作势在操作着什么，时不时地捋捋头发，又翻了翻堆在电脑前的资料。不紧不慢的态度让小智火冒三丈。
萧临雁拍拍他的手臂，安抚着他，才从其他同事得知小智脾性急，容易暴躁，没想到这么快就见识到了。
“哟，姚姐，你这这么热闹。”
众人回头，施程昱正走近，眼神带着笑意，语气中似是打趣，却又有几分严厉。
他看着眼前俩人正杵在过道上，皱着眉头盯着他们，“怎么的，让你们俩取一份报表半天都见不着人影。”
“我们这不是跟姚姐....”小智被突如其来的公开处刑又急了眼，话还没说完就被施程昱打断。
“这点事还得我亲自来，那还要你们干什么！”好一个指桑骂槐，萧临雁心想，抬头看了一眼身前这个高大威严的身影，好似与初见时那个从容儒雅的施程昱不太一样。
“施总，您也别怪他们，我刚整理好没来得及给他们，现在就给您打出来。”姚姐眼看形势不对，赶忙张口解释，小智毫不掩饰地翻白眼，谁不晓得她先声夺人，这是作秀呢。
萧临雁站在一旁观察着全局，小智大概率也是在心里压着一口气，边上几个人也是大气不敢出，只管低头做事。
姚姐这会是忙活起来了，动作快速且不拖泥带水，从搜索到整合到点击邮件发送，直至略过他们俩直接把打印好的数据表送进施程昱手里。
在众目睽睽中挨了顿骂，俩人便跟着施程昱回了他的办公室，萧临雁看着他大步向前的身影，步伐随意，让人看不出他的阴晴，好似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可走过之处却漫出一阵冷意。
萧临雁低着头走，眼眸里虽平静如水，但心里总有些猜想在翻滚着，她安安静静地跟小智走在后面。
办公室内，施程昱背靠着椅子，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板，那份报表原封不动地被甩在桌上，不细看也能发现那边边角角的褶皱，盯着他们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刃，眉头深锁，又瞥了一眼他们身后的大门。
萧临雁随着他的眼神一看，便随手把门关上，门外虽然安静，却不知有多少只耳朵正竖着听。
“让你们取资料，你们是干架去了？”施程昱不是不知道小智的脾性，不然刚刚也不会跟在脚后跟过去。
萧临雁正准备开口道出所以然，身边的小智就按捺不住了。
他满脸写着气恼，就连头发丝都炸了几根，顶在他的头上像个真人版超级赛亚人，他不满道：“昱哥，我是忍不了了，都多少次了，他们现在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
“这公司也不是只有一个老板，总得顾及你的面子吧。”他话音刚落，便被施程昱瞪了一眼，示意他话多。
“你给我把脾气收好，一两句话就被惹恼，等着人看笑话吗？”他说完便朝着旁边一言不发的萧临雁说，“明天把数据给我。”
随后摆摆手便让他们出去，只见俩人站着不动，小智耷拉着眉眼，一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萧临雁看着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扶额沉思的模样，没再开口，只是默默上前去拿桌上的资料。
手刚碰到资料的一角，施程昱忽然抬头，对上了她小心谨慎的目光。萧临雁顿了顿，还是把资料拿走了。
施程昱看着她手拿资料，转身开门关门，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动作，转眼看到小智还在原处，心里一句叹息。
萧临雁回到座位上，呆坐了一会，又瞧了一眼紧闭着的大门，也不知小智在里头是不是又要挨骂，脑海里浮现出这两天施程昱那阴沉的脸色，萧临雁瞬时甩了甩脑袋，告诉自己不要乱想，“赶紧做数据吧，不然你也要挨骂。”
她正嘀咕着，信息就随之而来，是叶如维，萧临雁一回头，便看到她在不远处眼巴巴的望着她。
“怎么了怎么了，你们跟姚姐吵起来了？”
“也没，只是沟通不太顺利。”
“我看到小智哥发好大火，吓死我了。到底是什么事嘛？”
“也没什么大事，我们取资料而已，有点着急。”
萧临雁没道出前因后果，只是随意敷衍了几句，她心中有许多疑惑，有些事情也不敢断定谁对谁错。
南方的天气多变，路边的树木也拗不过这忽来的风，几片被抖落的绿叶，夹杂在脚下成堆的黄色落叶中，纵然好看，但也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天色微暗，远处的天边仍然挂着一片橙黄，霓虹灯初起，飘落在路边的树叶也挡不住人们匆匆的脚步，疾风也扫不开人们脸上的愉悦。
前两天沈贺斯约她今天一起吃饭，萧临雁便安排好了手头上的事，准点下了班，她站在老旧的办公楼大门前，低着头，脚尖着地轻轻踢着眼下那坎阶梯，一只手拽着包包，一只手紧握着手机。
沈贺斯现在研二了，也是该考虑下一步出路的时候了，他入校以来是学校重点培养人才，一直是站在金字塔顶尖，众多老师赞不绝口的好学生，这次出国大概也是伍教授鼓舞的。
她和沈贺斯也是伍教授介绍认识的，那老头儿存着哪门子心思，其实大家也心照不宣，但俩人实在是没能擦出什么火花，也只好作罢。
六点十五分，萧临雁才看见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沈贺斯加快步伐朝她走了过来，中间不小心撞到他人，一边说着抱歉却也没停下脚步。
“你迟到了。”萧临雁举起手机，屏幕上的六点十分正巧跳到了六点十一分，她看着他额头上冒出的细汗，想从包里找出纸巾给他，却发现中午自己赶路的时候就已经把纸巾用完了。
沈贺斯用手抓住衣领来回扇了扇，有些微喘，拉过萧临雁的手，他没有作迟到的解释，只是笑着对她说：“对不起，我请客，想吃什么？”
忽然身边飘过一个轻盈的身影，一席长裙和带着名牌标志的背包十分亮眼，萧临雁一看便知是叶如唯。
还没走远就收到了她的信息，“这是你男朋友吧，长得很帅哦。”
萧临雁看着手机屏幕，便觉得无语，说起沈贺斯，倒是许多人总是喜欢将他们凑合一对，确实，认识这么多年，沈贺斯对自己挺好，但俩人从未有过逾矩。
他们走向地铁站，萧临雁记起之前他带她去过的一家日料店，似乎就离这里不远，大约两三个站的距离，沈贺斯也没有异议。
“喂，那不是我们组里的一枝花雁子吗？”刚走出大门的小智脖子还伸着，眼光留在不远处的两道人影，用手肘碰了碰施程昱，侧身问他：“那个她男朋友？"
“不认识。”施程昱瞥了一眼，淡淡的应道。
在他们还没走开，站在门口说说笑笑的时候，施程昱就已经看到了，他心里嗤笑，“都是些小年轻。”
“把萧临雁招进公司，不会是你讨好伍教授的手段吧。”小智的眼光依然没有转开，歪着头疑惑地问道。
上周他和施程昱一同去见识了南科大的权威，老家伙严厉又幽默，也是聊开了才知道原来萧临雁是伍教授介绍来的，关系挺硬啊。
身后来了一群路人擦肩而过，不小心相互碰撞到，施程昱只是轻微整理了下身上的西装，认真的点了下头，“如果可以的话，那也算。”
“行了，走吧。我讨好了老伍，今晚就得靠你讨好那班大老爷们了。”施程昱挑挑眉，一脸坏笑地走开。
小智想到饭桌上的那堆人，指了指施程昱的后背，咬牙切齿的跟了上去。
今晚的应酬是一场硬战，也就只是为了让高宇的股东多看几眼乘风的技术投标书，拿到大额的扶持资金，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安安稳稳的回到家了。
大概是如今网红营销手段的成功，这家日料店的生意一直很好，他们在门口等了近一个小时，才被邀请进店。
回转台上各种颜色的寿司盘不断来回盘转，萧临雁手托着脸，撑在桌面上，侧着身子看着沈郡一口一口的吃着拉面，
“你最近留学的事情怎么样了？看你总是神龙不见马尾的，信息也回得慢。”
“现在也只是在申请阶段，没有那么快出结果。”沈郡含糊的回答。“上次学校开会，伍教授重点推荐了乘风，他们提供的科研项目还是挺不错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获得扶持资金。”
“伍教授这也告诉你啦。”说来也是，她能认识伍教授，并得到他的青睐，也全是沈贺斯的介绍。
“嗯，也听说，乘风的两个老总，似乎在这个事情上有分歧。最后能不能成还不一定，你可要做好准备。”
萧临雁若有所思，这句话确实也能佐证了她的想法，施程昱和陈锋不合，在公司所有人的做派中都能略出一二。
“那你们下午来拿吧。”
“不行！”
小智瞬间严肃，萧临雁在一旁都觉得他变脸实在太快了，甚至连声调都低沉了许多。
“怎么不行，我这还忙着呢，下午你让这个姑娘找我吧。”
“啪”的一声，拍桌板的声音似乎贯穿了整个办公室，大家伙的脖子又开始蠢蠢欲动。
“你给不给？”
“你这凶巴巴的干吗呢？”一个女声传来，有些柔弱，也许被那一拍板的气势给吓到的。
“我没说不给呀，我刚刚是还没整理出来，你们等一会都不行吗？”
萧临雁在一旁汗线都出来了，果然是…欺软怕硬，一桌板就能让一下午变成一会儿。
“行，我等着呗，看你能整理多久。”小智双手插袋就倚在她桌前。
那个女人作势在操作着什么，时不时地捋捋头发，又翻了翻堆在电脑前的资料。不紧不慢的态度让小智火冒三丈。
萧临雁拍拍他的手臂，安抚着他，才从其他同事得知小智脾性急，容易暴躁，没想到这么快就见识到了。
“哟，姚姐，你这这么热闹。”
众人回头，施程昱正走近，眼神带着笑意，语气中似是打趣，却又有几分严厉。
他看着眼前俩人正杵在过道上，皱着眉头盯着他们，“怎么的，让你们俩取一份报表半天都见不着人影。”
“我们这不是跟姚姐....”小智被突如其来的公开处刑又急了眼，话还没说完就被施程昱打断。
“这点事还得我亲自来，那还要你们干什么！”好一个指桑骂槐，萧临雁心想，抬头看了一眼身前这个高大威严的身影，好似与初见时那个从容儒雅的施程昱不太一样。
“施总，您也别怪他们，我刚整理好没来得及给他们，现在就给您打出来。”姚姐眼看形势不对，赶忙张口解释，小智毫不掩饰地翻白眼，谁不晓得她先声夺人，这是作秀呢。
萧临雁站在一旁观察着全局，小智大概率也是在心里压着一口气，边上几个人也是大气不敢出，只管低头做事。
姚姐这会是忙活起来了，动作快速且不拖泥带水，从搜索到整合到点击邮件发送，直至略过他们俩直接把打印好的数据表送进施程昱手里。
在众目睽睽中挨了顿骂，俩人便跟着施程昱回了他的办公室，萧临雁看着他大步向前的身影，步伐随意，让人看不出他的阴晴，好似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可走过之处却漫出一阵冷意。
萧临雁低着头走，眼眸里虽平静如水，但心里总有些猜想在翻滚着，她安安静静地跟小智走在后面。
办公室内，施程昱背靠着椅子，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板，那份报表原封不动地被甩在桌上，不细看也能发现那边边角角的褶皱，盯着他们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刃，眉头深锁，又瞥了一眼他们身后的大门。
萧临雁随着他的眼神一看，便随手把门关上，门外虽然安静，却不知有多少只耳朵正竖着听。
“让你们取资料，你们是干架去了？”施程昱不是不知道小智的脾性，不然刚刚也不会跟在脚后跟过去。
萧临雁正准备开口道出所以然，身边的小智就按捺不住了。
他满脸写着气恼，就连头发丝都炸了几根，顶在他的头上像个真人版超级赛亚人，他不满道：“昱哥，我是忍不了了，都多少次了，他们现在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
“这公司也不是只有一个老板，总得顾及你的面子吧。”他话音刚落，便被施程昱瞪了一眼，示意他话多。
“你给我把脾气收好，一两句话就被惹恼，等着人看笑话吗？”他说完便朝着旁边一言不发的萧临雁说，“明天把数据给我。”
随后摆摆手便让他们出去，只见俩人站着不动，小智耷拉着眉眼，一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萧临雁看着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扶额沉思的模样，没再开口，只是默默上前去拿桌上的资料。
手刚碰到资料的一角，施程昱忽然抬头，对上了她小心谨慎的目光。萧临雁顿了顿，还是把资料拿走了。
施程昱看着她手拿资料，转身开门关门，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动作，转眼看到小智还在原处，心里一句叹息。
萧临雁回到座位上，呆坐了一会，又瞧了一眼紧闭着的大门，也不知小智在里头是不是又要挨骂，脑海里浮现出这两天施程昱那阴沉的脸色，萧临雁瞬时甩了甩脑袋，告诉自己不要乱想，“赶紧做数据吧，不然你也要挨骂。”
她正嘀咕着，信息就随之而来，是叶如维，萧临雁一回头，便看到她在不远处眼巴巴的望着她。
“怎么了怎么了，你们跟姚姐吵起来了？”
“也没，只是沟通不太顺利。”
“我看到小智哥发好大火，吓死我了。到底是什么事嘛？”
“也没什么大事，我们取资料而已，有点着急。”
萧临雁没道出前因后果，只是随意敷衍了几句，她心中有许多疑惑，有些事情也不敢断定谁对谁错。
南方的天气多变，路边的树木也拗不过这忽来的风，几片被抖落的绿叶，夹杂在脚下成堆的黄色落叶中，纵然好看，但也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天色微暗，远处的天边仍然挂着一片橙黄，霓虹灯初起，飘落在路边的树叶也挡不住人们匆匆的脚步，疾风也扫不开人们脸上的愉悦。
前两天沈贺斯约她今天一起吃饭，萧临雁便安排好了手头上的事，准点下了班，她站在老旧的办公楼大门前，低着头，脚尖着地轻轻踢着眼下那坎阶梯，一只手拽着包包，一只手紧握着手机。
沈贺斯现在研二了，也是该考虑下一步出路的时候了，他入校以来是学校重点培养人才，一直是站在金字塔顶尖，众多老师赞不绝口的好学生，这次出国大概也是伍教授鼓舞的。
她和沈贺斯也是伍教授介绍认识的，那老头儿存着哪门子心思，其实大家也心照不宣，但俩人实在是没能擦出什么火花，也只好作罢。
六点十五分，萧临雁才看见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沈贺斯加快步伐朝她走了过来，中间不小心撞到他人，一边说着抱歉却也没停下脚步。
“你迟到了。”萧临雁举起手机，屏幕上的六点十分正巧跳到了六点十一分，她看着他额头上冒出的细汗，想从包里找出纸巾给他，却发现中午自己赶路的时候就已经把纸巾用完了。
沈贺斯用手抓住衣领来回扇了扇，有些微喘，拉过萧临雁的手，他没有作迟到的解释，只是笑着对她说：“对不起，我请客，想吃什么？”
忽然身边飘过一个轻盈的身影，一席长裙和带着名牌标志的背包十分亮眼，萧临雁一看便知是叶如唯。
还没走远就收到了她的信息，“这是你男朋友吧，长得很帅哦。”
萧临雁看着手机屏幕，便觉得无语，说起沈贺斯，倒是许多人总是喜欢将他们凑合一对，确实，认识这么多年，沈贺斯对自己挺好，但俩人从未有过逾矩。
他们走向地铁站，萧临雁记起之前他带她去过的一家日料店，似乎就离这里不远，大约两三个站的距离，沈贺斯也没有异议。
“喂，那不是我们组里的一枝花雁子吗？”刚走出大门的小智脖子还伸着，眼光留在不远处的两道人影，用手肘碰了碰施程昱，侧身问他：“那个她男朋友？"
“不认识。”施程昱瞥了一眼，淡淡的应道。
在他们还没走开，站在门口说说笑笑的时候，施程昱就已经看到了，他心里嗤笑，“都是些小年轻。”
“把萧临雁招进公司，不会是你讨好伍教授的手段吧。”小智的眼光依然没有转开，歪着头疑惑地问道。
上周他和施程昱一同去见识了南科大的权威，老家伙严厉又幽默，也是聊开了才知道原来萧临雁是伍教授介绍来的，关系挺硬啊。
身后来了一群路人擦肩而过，不小心相互碰撞到，施程昱只是轻微整理了下身上的西装，认真的点了下头，“如果可以的话，那也算。”
“行了，走吧。我讨好了老伍，今晚就得靠你讨好那班大老爷们了。”施程昱挑挑眉，一脸坏笑地走开。
小智想到饭桌上的那堆人，指了指施程昱的后背，咬牙切齿的跟了上去。
今晚的应酬是一场硬战，也就只是为了让高宇的股东多看几眼乘风的技术投标书，拿到大额的扶持资金，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安安稳稳的回到家了。
大概是如今网红营销手段的成功，这家日料店的生意一直很好，他们在门口等了近一个小时，才被邀请进店。
回转台上各种颜色的寿司盘不断来回盘转，萧临雁手托着脸，撑在桌面上，侧着身子看着沈郡一口一口的吃着拉面，
“你最近留学的事情怎么样了？看你总是神龙不见马尾的，信息也回得慢。”
“现在也只是在申请阶段，没有那么快出结果。”沈郡含糊的回答。“上次学校开会，伍教授重点推荐了乘风，他们提供的科研项目还是挺不错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获得扶持资金。”
“伍教授这也告诉你啦。”说来也是，她能认识伍教授，并得到他的青睐，也全是沈贺斯的介绍。
“嗯，也听说，乘风的两个老总，似乎在这个事情上有分歧。最后能不能成还不一定，你可要做好准备。”
萧临雁若有所思，这句话确实也能佐证了她的想法，施程昱和陈锋不合，在公司所有人的做派中都能略出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