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小区和三中只有一墙之隔，乔淮和方柚准备翻进去。
两人上学期已经干过了这种事，所以还挺轻车熟路。
“柚子，我研究过了。”乔淮拿出藏在墙角的木梯，又把方柚脚底下的滑板放在放木梯的位置，“学生会检查的人员每三分钟会路过这里一次，我们只要抓住这三分钟的间隙，就可以避免被抓！”
方柚内心并无太大波动。
她在心里默默叹气，只希望乔淮能在学习时也用出这个劲。
乔淮先她一步上了木梯，他进了校，又给正准备翻进校的方柚打着报告，“你快点，检查队的到已经到高三战队后方了！”
方柚手扶着墙，准备跳下来的一瞬间扭到了脚。
草！痛死了！
方柚扑通摔在了操场的塑胶跑道上，引起了检查队的注意。
“同学，你们在干什么！”检查队为首的人小跑过来，是个女生，看到是方柚和乔淮一愣，犹豫着怎么处理。
检查队的人都是高二的，虽然乔淮和方柚对他们不熟，但是他们对乔淮和方柚可是熟得很。
三中论坛上霸占一半热度的校园女神和她的小跟班。
每次上体育课在小卖部周围都会远远地围一圈人。他们不干什么，就是呆呆地欣赏方柚的美貌，同时又有些畏惧。
方柚和乔淮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可此刻遇到这种事情，几人都有些尴尬。
乔淮挥挥手，“算了，算我们倒霉。你要是······”想把我们名字报上去就报吧。
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他们是来帮我找东西的。”
众人回首，一看，竟是许舟！
那个霸占三中论坛热度另一半江山的许舟！
乔淮有些不知所措，“学霸······”
许舟走到他面前，微微颔首，又擦身伸出手扶起还在地上坐着的方柚。
“没事吧。”许舟看着被擦伤的手掌，皱眉，“疼不疼。”
方柚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不。”
许舟还是皱着眉，转身和检查队的解释道，“这两位是来帮我找等会儿要上去演讲的稿子的。”
为首的那个女生脸色一变，“演讲稿不见了？”
许舟抿着唇，“嗯。”
“那我们不打扰你们了。”那个女生冲着许舟挥了挥手，“马上就要上去演讲了，快找。”
那女生摸了摸鼻子，又回头多看了许舟几眼。
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啊。
她耸了耸肩，又去正门蹲迟到的学生了。
许舟沉默地转过身，又一脸关心地问方柚，“去医务室？”
方柚讷讷道，“你不是要演讲吗？”
许舟牵起嘴角，“没丢。”
方柚垂下头，没说话。
一旁的乔淮没看出两人的奇怪之处，只感谢着许舟，“学霸！要不是有你在，我们就已经的名字肯定就要被报上去了。”
许舟有些好奇，“报上去了会怎么样啊。”
乔淮一脸这个我懂的表情，“就是要写五百字的反思。”
许舟随口道，“那还好，五百字，不多。”
乔淮脸瞬间皱成了一团，“五百字！就算让我写一百个字我也是不会屈服的！”
许舟没回他的这句话，只一脸认真地对乔淮说，“现在把她带去医务室，等会儿我演讲完给你们班主任请个假，就来找你们。”
说完，他把方柚交给乔淮，又小跑去了主席团。
乔淮在去医务室的路上一直叽叽喳喳的，方柚也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乔淮突然转过身，一脸担忧看着方柚。
“怎么？”方柚挑眉。
“我们都没有给他说我们哪个班的，他怎么给吴杰请假。”
方柚同样沉默地看着他。
她叹了口气，拍了拍乔淮的肩，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去了。
**
“下面请高一十三班许舟为大家带来国旗下的演讲！”
许舟慢步走到台上，身上不是之前穿的校服，而是换成了一身全黑的制服。
“啊啊啊，许舟！”
“许舟！许——舟！”
“麻烦把制服半永久！”
“制服诱惑！我要报警！”
他凑到麦前，轻呼了口气，又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躁动。
“你！这！样！是！违！法！的！”
“高一三班田婉秋实名表白高一十三班许舟！”
许舟无奈地笑了笑，“安静。”
“他冲我笑了！他肯定喜欢我！”
“你做什么白日梦呢。”
许舟轻咳了两声，也严肃了下来，开始了他的演讲。
“今天我演讲的主题是如何调整状态，回归校园生活。”
“呜呜呜许舟声音也这么好听。”
“我耳朵怀孕了，没开玩笑。”
许舟的演讲内容简单，没举什么多的事例，但又很轻易的让人被他的演讲所吸引。
三分钟时间过去了，许舟的演讲完毕。
他走到主席台中间，朝人群鞠躬，又踱步朝九班的位置走去。
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许舟同学？”吴杰站在九班队伍的最前列，看着他走过来有些奇怪。
许舟乖巧地低头，“老师，我来帮你们班的方柚和······”
“乔淮？”吴杰将这个名字脱口而出。
许舟微皱了一下眉，又很快恢复了正常，“嗯。帮他们请一下假。”
吴杰一副我了解了的表情，挥挥手，“好。”
许舟这才松口气，走向了医务室的方向。
“痛，痛，痛！”许舟还未进门就听到一个声音传出，他迟疑地推开医务室的门，看到乔淮正着急地在地上踩着，“医生你轻点！”
许舟看到是这样一副画面，不知该说些什么。
方柚闻声看向门口，见是许舟，有些尴尬，在脸上挤出了个笑容。
方柚的长相本来是清冷那挂的，此时硬生生憋出个笑容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许舟看着方柚这样，脑袋有些疼。径直走到她跟前，问着一旁的校医，“老师，她这样有事吗？”
那校医淡淡地瞥了许舟一样，开口，“没太大问题。就是脚扭到了，手上的那些擦伤只是看着吓人。”
许舟点头，凑到方柚身边，看着她的手，喃喃道，“真没事吧······”
方柚皮肤本就白皙，此时伤口染着血丝还涂着碘伏，有些惊心夺目。
她看见许舟看着自己的手，感觉有些不自然，将手盖了过去。
偌大的医务室，此时就只有乔淮一直在碎碎念，校医已经去了隔间，许舟和方柚都没说话。
医务室此时开着暖气，许舟似是觉得有些闷，把外面的那件制服脱掉，只穿着白衬衫。
许舟的位置正好对着空调的风，他的头发微微动着，看起来又软又塌。
方柚咽了口唾沫，想把目光从他的头发上转移过来。
方柚一直在纠结怎么才能离开这个地方，她想了千百种说辞，正准备开口就听到许舟说，“走吧。开学典礼应该结束了，等会要考试。”
方柚颔首，出了医务室，脸上的桀骜仍在。
可能只有她自己知道刚刚的窘迫吧······
**
开学典礼散会后半个小时就要进行第一堂语文的开学考试。
“柚子，我假期的时候真的一句古诗都没背啊。”乔淮抱怨，“还有那个文言文翻译，我是从来没得过一半的分啊！”
方柚比较淡定，也看不惯乔淮这事事都抱怨的样子。她扯出揣在校服衣兜里的两根棒棒糖，犹豫了片刻，将柠檬味的那根给了许舟，自己则吃了那根橘子味的。
许舟先是一愣，又接过了糖，轻声说道，“谢谢。”
方柚只是微微颔首，没有多说些什么。
乔淮见状，更是难受，“柚子，我们都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连个糖都不愿意给我了吗？”
方柚简言道，“只有两根。”
乔淮又指着许舟，对着方柚质疑道，“那为什么给他！不给我！”
他说这句话的声音很大，这层楼的人闻声都停下了考前的复习，看着这三人。
此时的走廊从未有过如此宁静。
许舟垂头看着手里的柠檬味棒棒糖。
黄黄的，亮得他刺眼。
他握着糖的手一紧，并没打开这根糖的包装，而是揣进了裤兜里。
“因为他比你安静。”方柚悠悠地开口。
乔淮终于闭上了嘴，跟着方柚准备上楼。
“我在一楼考试。”许舟看着方柚，“等会儿我在教学楼门口等你们。”
三中的考场安排是按照上一次的考试排名分的，前100名在一楼考。
而许舟正是在第一考场的第一个位置。
他怕方柚忘记昨天说要请他喝奶茶的话，又补了一句，“中午请我喝奶茶。”
行吧。
方柚嗯了一声，转身上了二楼。
**
“考试期间紧止携带任何电子产品，发现有作弊抄袭等行为的，当堂考试一律按零分处理。”
每堂考试前，监考老师总是要这样说上一句，方柚已经习以为常。她翘着个二郎腿，背靠在椅子上，嘴里还含着刚刚开的棒棒糖。
方柚这样的行为在紧张的考试氛围中让人一眼就能发现，那监考老师一看是她，学校出了名的刺头，也没说什么，只让她准备好。
方柚所在的考场是三楼的最后一个考场，第十考场，她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
在第十考场考试的同学成绩也就在中等水平，属于抄也抄不出个所以然的那种。
而方柚能在这个考场考试，和她同个考场的同学也并不惊讶。现在才高一，大多数的同学成绩都没有波动。高一刚入学时什么水平，现在也大概就是如此。
和她水平差不多的乔淮则是在第十一考场，要爬到四楼去了。
“现在开始答题。”
方柚磨磨蹭蹭地填完班级姓名和学号，先动笔写了古诗词默写。
高中考的古诗词默写只有理解性默写，并没有直接性默写。但上升了一个档次的默写题放在高中，照样是妥妥的送分题。
她审着题，发现第一问就将她难倒了。
《琵琶行》中描写琵琶女不愿出场但又盛情难却的矛盾心情的句子:
方柚属于古诗词平时绝对不会背，考前才抱抱佛脚的人。而此次开学考考的预习内容，更是一点都不清楚。
她叹了口气，看来这次的语文考试也只能忽悠过去了。
两人上学期已经干过了这种事，所以还挺轻车熟路。
“柚子，我研究过了。”乔淮拿出藏在墙角的木梯，又把方柚脚底下的滑板放在放木梯的位置，“学生会检查的人员每三分钟会路过这里一次，我们只要抓住这三分钟的间隙，就可以避免被抓！”
方柚内心并无太大波动。
她在心里默默叹气，只希望乔淮能在学习时也用出这个劲。
乔淮先她一步上了木梯，他进了校，又给正准备翻进校的方柚打着报告，“你快点，检查队的到已经到高三战队后方了！”
方柚手扶着墙，准备跳下来的一瞬间扭到了脚。
草！痛死了！
方柚扑通摔在了操场的塑胶跑道上，引起了检查队的注意。
“同学，你们在干什么！”检查队为首的人小跑过来，是个女生，看到是方柚和乔淮一愣，犹豫着怎么处理。
检查队的人都是高二的，虽然乔淮和方柚对他们不熟，但是他们对乔淮和方柚可是熟得很。
三中论坛上霸占一半热度的校园女神和她的小跟班。
每次上体育课在小卖部周围都会远远地围一圈人。他们不干什么，就是呆呆地欣赏方柚的美貌，同时又有些畏惧。
方柚和乔淮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可此刻遇到这种事情，几人都有些尴尬。
乔淮挥挥手，“算了，算我们倒霉。你要是······”想把我们名字报上去就报吧。
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他们是来帮我找东西的。”
众人回首，一看，竟是许舟！
那个霸占三中论坛热度另一半江山的许舟！
乔淮有些不知所措，“学霸······”
许舟走到他面前，微微颔首，又擦身伸出手扶起还在地上坐着的方柚。
“没事吧。”许舟看着被擦伤的手掌，皱眉，“疼不疼。”
方柚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不。”
许舟还是皱着眉，转身和检查队的解释道，“这两位是来帮我找等会儿要上去演讲的稿子的。”
为首的那个女生脸色一变，“演讲稿不见了？”
许舟抿着唇，“嗯。”
“那我们不打扰你们了。”那个女生冲着许舟挥了挥手，“马上就要上去演讲了，快找。”
那女生摸了摸鼻子，又回头多看了许舟几眼。
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啊。
她耸了耸肩，又去正门蹲迟到的学生了。
许舟沉默地转过身，又一脸关心地问方柚，“去医务室？”
方柚讷讷道，“你不是要演讲吗？”
许舟牵起嘴角，“没丢。”
方柚垂下头，没说话。
一旁的乔淮没看出两人的奇怪之处，只感谢着许舟，“学霸！要不是有你在，我们就已经的名字肯定就要被报上去了。”
许舟有些好奇，“报上去了会怎么样啊。”
乔淮一脸这个我懂的表情，“就是要写五百字的反思。”
许舟随口道，“那还好，五百字，不多。”
乔淮脸瞬间皱成了一团，“五百字！就算让我写一百个字我也是不会屈服的！”
许舟没回他的这句话，只一脸认真地对乔淮说，“现在把她带去医务室，等会儿我演讲完给你们班主任请个假，就来找你们。”
说完，他把方柚交给乔淮，又小跑去了主席团。
乔淮在去医务室的路上一直叽叽喳喳的，方柚也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乔淮突然转过身，一脸担忧看着方柚。
“怎么？”方柚挑眉。
“我们都没有给他说我们哪个班的，他怎么给吴杰请假。”
方柚同样沉默地看着他。
她叹了口气，拍了拍乔淮的肩，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去了。
**
“下面请高一十三班许舟为大家带来国旗下的演讲！”
许舟慢步走到台上，身上不是之前穿的校服，而是换成了一身全黑的制服。
“啊啊啊，许舟！”
“许舟！许——舟！”
“麻烦把制服半永久！”
“制服诱惑！我要报警！”
他凑到麦前，轻呼了口气，又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躁动。
“你！这！样！是！违！法！的！”
“高一三班田婉秋实名表白高一十三班许舟！”
许舟无奈地笑了笑，“安静。”
“他冲我笑了！他肯定喜欢我！”
“你做什么白日梦呢。”
许舟轻咳了两声，也严肃了下来，开始了他的演讲。
“今天我演讲的主题是如何调整状态，回归校园生活。”
“呜呜呜许舟声音也这么好听。”
“我耳朵怀孕了，没开玩笑。”
许舟的演讲内容简单，没举什么多的事例，但又很轻易的让人被他的演讲所吸引。
三分钟时间过去了，许舟的演讲完毕。
他走到主席台中间，朝人群鞠躬，又踱步朝九班的位置走去。
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许舟同学？”吴杰站在九班队伍的最前列，看着他走过来有些奇怪。
许舟乖巧地低头，“老师，我来帮你们班的方柚和······”
“乔淮？”吴杰将这个名字脱口而出。
许舟微皱了一下眉，又很快恢复了正常，“嗯。帮他们请一下假。”
吴杰一副我了解了的表情，挥挥手，“好。”
许舟这才松口气，走向了医务室的方向。
“痛，痛，痛！”许舟还未进门就听到一个声音传出，他迟疑地推开医务室的门，看到乔淮正着急地在地上踩着，“医生你轻点！”
许舟看到是这样一副画面，不知该说些什么。
方柚闻声看向门口，见是许舟，有些尴尬，在脸上挤出了个笑容。
方柚的长相本来是清冷那挂的，此时硬生生憋出个笑容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许舟看着方柚这样，脑袋有些疼。径直走到她跟前，问着一旁的校医，“老师，她这样有事吗？”
那校医淡淡地瞥了许舟一样，开口，“没太大问题。就是脚扭到了，手上的那些擦伤只是看着吓人。”
许舟点头，凑到方柚身边，看着她的手，喃喃道，“真没事吧······”
方柚皮肤本就白皙，此时伤口染着血丝还涂着碘伏，有些惊心夺目。
她看见许舟看着自己的手，感觉有些不自然，将手盖了过去。
偌大的医务室，此时就只有乔淮一直在碎碎念，校医已经去了隔间，许舟和方柚都没说话。
医务室此时开着暖气，许舟似是觉得有些闷，把外面的那件制服脱掉，只穿着白衬衫。
许舟的位置正好对着空调的风，他的头发微微动着，看起来又软又塌。
方柚咽了口唾沫，想把目光从他的头发上转移过来。
方柚一直在纠结怎么才能离开这个地方，她想了千百种说辞，正准备开口就听到许舟说，“走吧。开学典礼应该结束了，等会要考试。”
方柚颔首，出了医务室，脸上的桀骜仍在。
可能只有她自己知道刚刚的窘迫吧······
**
开学典礼散会后半个小时就要进行第一堂语文的开学考试。
“柚子，我假期的时候真的一句古诗都没背啊。”乔淮抱怨，“还有那个文言文翻译，我是从来没得过一半的分啊！”
方柚比较淡定，也看不惯乔淮这事事都抱怨的样子。她扯出揣在校服衣兜里的两根棒棒糖，犹豫了片刻，将柠檬味的那根给了许舟，自己则吃了那根橘子味的。
许舟先是一愣，又接过了糖，轻声说道，“谢谢。”
方柚只是微微颔首，没有多说些什么。
乔淮见状，更是难受，“柚子，我们都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连个糖都不愿意给我了吗？”
方柚简言道，“只有两根。”
乔淮又指着许舟，对着方柚质疑道，“那为什么给他！不给我！”
他说这句话的声音很大，这层楼的人闻声都停下了考前的复习，看着这三人。
此时的走廊从未有过如此宁静。
许舟垂头看着手里的柠檬味棒棒糖。
黄黄的，亮得他刺眼。
他握着糖的手一紧，并没打开这根糖的包装，而是揣进了裤兜里。
“因为他比你安静。”方柚悠悠地开口。
乔淮终于闭上了嘴，跟着方柚准备上楼。
“我在一楼考试。”许舟看着方柚，“等会儿我在教学楼门口等你们。”
三中的考场安排是按照上一次的考试排名分的，前100名在一楼考。
而许舟正是在第一考场的第一个位置。
他怕方柚忘记昨天说要请他喝奶茶的话，又补了一句，“中午请我喝奶茶。”
行吧。
方柚嗯了一声，转身上了二楼。
**
“考试期间紧止携带任何电子产品，发现有作弊抄袭等行为的，当堂考试一律按零分处理。”
每堂考试前，监考老师总是要这样说上一句，方柚已经习以为常。她翘着个二郎腿，背靠在椅子上，嘴里还含着刚刚开的棒棒糖。
方柚这样的行为在紧张的考试氛围中让人一眼就能发现，那监考老师一看是她，学校出了名的刺头，也没说什么，只让她准备好。
方柚所在的考场是三楼的最后一个考场，第十考场，她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
在第十考场考试的同学成绩也就在中等水平，属于抄也抄不出个所以然的那种。
而方柚能在这个考场考试，和她同个考场的同学也并不惊讶。现在才高一，大多数的同学成绩都没有波动。高一刚入学时什么水平，现在也大概就是如此。
和她水平差不多的乔淮则是在第十一考场，要爬到四楼去了。
“现在开始答题。”
方柚磨磨蹭蹭地填完班级姓名和学号，先动笔写了古诗词默写。
高中考的古诗词默写只有理解性默写，并没有直接性默写。但上升了一个档次的默写题放在高中，照样是妥妥的送分题。
她审着题，发现第一问就将她难倒了。
《琵琶行》中描写琵琶女不愿出场但又盛情难却的矛盾心情的句子:
方柚属于古诗词平时绝对不会背，考前才抱抱佛脚的人。而此次开学考考的预习内容，更是一点都不清楚。
她叹了口气，看来这次的语文考试也只能忽悠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