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起风了，我们还要努力活下去——瓦雷里
夏洛克出院后又内出血把自己折腾进了医院。
美狄丝听到这个消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只记得麦考夫的脸黑得跟平底锅一样，并且加强了对贝克街的监控。
美狄丝都减少了和斯潘塞打电话的次数，以免这位大英政府又为自己不听话的弟弟感伤。
虽然这个家伙吐槽自己的母亲非要举办圣诞节，但是还是换上了符合圣诞节气氛的浅黄色西装。
美狄丝穿着红色的毛衣，配了一条黄色的格子裙。
艾玛每次见到美狄丝都感叹她实在是瘦的可以，然后就开始谴责她的大儿子不会照顾人了。
“看吧。美蒂，我怎么说来着。你平时就该多吃一点。”麦考夫向妻子抱怨。
“好的好的。艾玛你应该去问爱德华。我的食量比麦考夫都大了。”美狄丝在艾玛面前维护着自己的丈夫，“我最近还胖了三磅。”
“你是得胖一些…”
“妈咪。”麦考夫截住了艾玛的话，十分不悦地瞪了母亲一样。
“好了好了。别让孩子们站在门口。”理查德出来打圆场。
美狄丝就当没看见这对母子的眉眼官司。
“这次你们来的比夏洛克还要晚。今年夏洛克还带了朋友们来。”理查德安慰似的拍了拍长子肩膀。
麦考夫牵着美狄丝的手走了进去。
“不过把工作带到圣诞节，真是太不应该了。”难得理查德也批评了麦考夫一句。
美狄丝嗤笑，然后就感受到了手上的力度，她顺着那只大手看上去就看到了丈夫不悦的眼神。
她懒得理他，轻轻一挣就挣开了丈夫的手，往里面走了几步。
“嗨，夏洛克。”美狄丝率先看到了夏洛克，以及华生和另外一个在茉莉库珀实验室见过的陌生男子。
“听说你带了朋友来。艾玛开心极了。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吗？”美狄丝早就在蓓尔梅尔街看过夏洛克的康复报告，归功于某个弟控大英政府。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夏洛克本来想用嘲讽语气的，但他的余光扫到了母亲和麦考夫，轻咳一声。
“那些都是数据。我在问你的感受。”美狄丝当然不否认她看过他的病例，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毕竟调出病例的人又不是美狄丝。
她不着痕迹地看了丈夫一眼，她又对华生打招呼：“华生。这位是？”
“我是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学徒，比利。”
美狄丝询问同样作为女性的玛丽。
回答她的确是夏洛克。
“玛丽在里面看妈妈的书。”
“好的，我来照顾玛丽吧。她现在月份大了，行动不太便利了。”美狄丝冲着丈夫挥了挥手。
麦考夫则是就在厨房外再次跟母亲艾玛重申一件事。
介于外人在，他说的非常小声。
“妈咪。我们说过这个话题了。不要在美蒂面前提起生孩子的事。”麦考夫的声音虽小但语气十分严肃其中还带着对自己的母亲的无奈。
“是的，是的。我只是看见了玛丽一时忘记了。”艾玛知道麦考夫和美狄丝不准备要孩子这事，要说没有遗憾是假的。
但一想起这两个糟心的儿子们一把年纪了还是注孤生的这样子，没孩子总比夏洛克连妻子都没有的强。
“麦克。别这么对你妈妈。我们对你们的任何决定都没有意见。我知道你在维护你的妻子，我也想要维护我的。”理查德看着自己的大儿子，他知道麦考夫走了鲁迪的路，这条路不好走，而且很孤独。
如果他没有遇上艾玛也会走上这条路。
麦考夫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我们为什么要举行圣诞派对？我们从来不弄这个东西。”
“我们去年还因为夏洛克回来办过。”艾玛忍不住怼自己的大儿子，她把切好的土豆丝放在一边，“而且夏洛克刚出院不久，我们大家都很开心吗？”
麦考夫露出一个欠揍的假笑：“我很开心吗？我需要确认一下。”
艾玛被气到无语，她看了一眼土豆丝放的位置：“麦克，这是你的电脑吗？”
“事关第三世界的安全，是的，你还是把土豆丝放了上去。”
“那你就应该保管好。”
保管好？
那某个笨蛋就拿不到了。
美狄丝进去就看见玛丽坐在沙发上看着书，不知道为何她突然想起了戴安娜王妃独自坐在泰姬陵的模样。
她来到壁炉前添了一些柴火：“你和约翰怎么了？”
“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我们几个礼拜都没有说话了。”玛丽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和她并不是交心的那种关系，但她确实无人倾诉，毕竟知道她身份的几个人中，只有眼前的这位大福尔摩斯夫人是女性。
而且是长相相当温柔的女性。
几个礼拜下来，华生夫妻几乎是冷战当中。
“华生会想明白的。他会释怀的。”美狄丝调整着壁炉里的柴火，“这样不也很好。坦白了身份总好过心里一直怀揣着炸弹。”
“各有利弊吧。”玛丽的身子已经有些笨重了。
美狄丝走过去给她的腰部后面垫了一个抱枕。
“我们的行动就在今天了。”美狄丝靠近玛丽时说了这么一句话。
玛丽一怔，小声地说：“马格努森？”
“是的。你放心。”美狄丝开口，“你和华生的关系可以慢慢修复。我想他会想通的。虽然我自己也做不到，但我的朋友都跟我这么说，婚姻中最重要的是相互坦诚。”
玛丽正想说什么，感觉到肚子一阵紧缩，她微微皱眉。
“怎么了？”美狄丝询问。
“是胎动。”玛丽对上美狄丝略带好奇的棕眸，“要来感受一下吗？”
美狄丝有些迟疑，但最终没能战胜好奇心，她小心翼翼地把手放了上去，在圆滚滚的肚子上感受着柔软和坚韧的触感。
噔地一下。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击打着她的手心。
“看样子，她很喜欢你。”玛丽看着美狄丝瞪大的双眼微笑地开口。
“她？”
“我们做了透视，是个女孩。”
“夏洛克一定很失望。他一直想用他的名字来给华生的孩子命名。”美狄丝听麦考夫说过一嘴，并顺便听他嘲讽蠢弟弟。
啊，要是我是夏洛克，也绝对讨厌自己的哥哥。
美狄丝每次听麦考夫不留余地地嘲讽着自己的弟弟时她都会这么想。
啪嗒——
门被打开了。
是麦考夫和华生。
美狄丝的手还放在玛丽的肚子上。
“看来不需要我陪你了。”美狄丝慢吞吞地对着玛丽说。
麦考夫就站在那里，很快他和华生就被端着茶来的艾玛挤开。
“哦，美蒂你也在。”
“嗯，我准备出去了。Myc找我有点事。”美狄丝顺理成章地把麦考夫拉来当挡箭牌。
她走到麦考夫身边，他伸出手把她的手包裹住，带着她出了房间。
美狄丝一直很喜欢麦考夫的手，他的手指修长且有力，就像是一首未完的诗篇。掌纹刻着岁月的痕迹，充满了智慧和力量。唯一瑕疵的是皮肤也许粗糙，更有当特工时留下的薄茧，很难想象，就是这么一双好看且有力的手握住了英格兰。
此时这双握住英格兰的手也包裹着她的手。
“这感觉真奇妙。”美狄丝率先开口。
麦考夫侧目询问：“你指的是胎动？”
“嗯，虽然是修过医学，但这么大的生物是怎么在这么小的地方生存的。真是奇妙。”美狄丝见艾玛也从房间里出来了，显然她也想留点空间给闹别扭的夫妻，“他们今天会和好吗？”
“如果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华生一向不会在这些事情上纠结太久。这大概是金鱼的优点了。”
瞧瞧，傲慢又目中无人的大英政府。
几乎没有他看不穿的人。
美狄丝再一次想起了她和麦考夫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一间废弃的芭蕾舞教室。
“妈咪不允许我们在室内抽烟。”麦考夫偏过头在美狄丝耳边小声地来口。
“你说得可真片面。她是不允许你们抽烟。”美狄丝看着麦考夫抽根烟还要拉着自己弟弟下水，“政客从不怕撒谎，只陈述部分事实。”
麦考夫没有多说只是在妻子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吻。
美狄丝坐在沙发上开始捣鼓西洋棋，毕竟理查德喜欢下棋。
美狄丝正摆弄着就看到艾玛从厨房里出来，她见兄弟俩不在皱眉：“美蒂，他们去哪里了？”
“外面的花园。”美狄丝如实地回答。
艾玛看见美狄丝在摆西洋棋忍不住地微笑：“理查德一开口就停不下来，你要是觉得他烦，就戳他一下。”
美狄丝微笑的点头。
艾玛气势汹汹地朝着门外走过去。
理查德还在厨房忙碌。
艾玛回来时嘴里还念叨着：“我就知道他们躲在外面抽烟。”
美狄丝摆好西洋棋，看了一眼厨房忙碌的理查德，想着去花园叫麦考夫来下一盘棋打发一下时间。
毕竟他之前就几乎是发出哀嚎一般，觉得时间过得真慢。
美狄丝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她的丈夫对侦探弟弟的真情流露。
“Also，losing you would break my heart（况且，失去你会让我心碎）。”
门外传来夏洛克被烟呛住的声音。
“你想让我怎么往下接？”
“圣诞快乐。夏洛克。”
“你讨厌圣诞节。”
“是的，也许是因为加了料的潘趣酒。”隔着门板都能听见麦考夫意味深长的声音。
“去多喝一点吧。”
麦考夫进门就看到妻子站在那里冲他挑眉。
“What？”
“你知道了，对吧？”美狄丝突然想起来一个真理‘没有麦考夫看不穿的人’。
夏洛克或许还在为他的计划奔波，不知道他就像是飞不出佛祖五指山的猴子。
“你喝了吗？潘趣酒。”麦考夫走过去伸手揽过她的肩膀。
“喝了一点。这就是夏洛克把那个比利带来的原因？”美狄丝说话时感觉到腿有些虚软，眼前的景象也变成了叠影。
麦考夫半搂半抱地将美狄丝放在沙发上，安置一个合适的体位，轻轻在她耳边说道：“睡吧，美蒂。这段时间辛苦了。”
自己也靠着沙发困意袭来，他再也抵挡不住，头一歪搭在美狄丝的头发上。
夏洛克出院后又内出血把自己折腾进了医院。
美狄丝听到这个消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只记得麦考夫的脸黑得跟平底锅一样，并且加强了对贝克街的监控。
美狄丝都减少了和斯潘塞打电话的次数，以免这位大英政府又为自己不听话的弟弟感伤。
虽然这个家伙吐槽自己的母亲非要举办圣诞节，但是还是换上了符合圣诞节气氛的浅黄色西装。
美狄丝穿着红色的毛衣，配了一条黄色的格子裙。
艾玛每次见到美狄丝都感叹她实在是瘦的可以，然后就开始谴责她的大儿子不会照顾人了。
“看吧。美蒂，我怎么说来着。你平时就该多吃一点。”麦考夫向妻子抱怨。
“好的好的。艾玛你应该去问爱德华。我的食量比麦考夫都大了。”美狄丝在艾玛面前维护着自己的丈夫，“我最近还胖了三磅。”
“你是得胖一些…”
“妈咪。”麦考夫截住了艾玛的话，十分不悦地瞪了母亲一样。
“好了好了。别让孩子们站在门口。”理查德出来打圆场。
美狄丝就当没看见这对母子的眉眼官司。
“这次你们来的比夏洛克还要晚。今年夏洛克还带了朋友们来。”理查德安慰似的拍了拍长子肩膀。
麦考夫牵着美狄丝的手走了进去。
“不过把工作带到圣诞节，真是太不应该了。”难得理查德也批评了麦考夫一句。
美狄丝嗤笑，然后就感受到了手上的力度，她顺着那只大手看上去就看到了丈夫不悦的眼神。
她懒得理他，轻轻一挣就挣开了丈夫的手，往里面走了几步。
“嗨，夏洛克。”美狄丝率先看到了夏洛克，以及华生和另外一个在茉莉库珀实验室见过的陌生男子。
“听说你带了朋友来。艾玛开心极了。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吗？”美狄丝早就在蓓尔梅尔街看过夏洛克的康复报告，归功于某个弟控大英政府。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夏洛克本来想用嘲讽语气的，但他的余光扫到了母亲和麦考夫，轻咳一声。
“那些都是数据。我在问你的感受。”美狄丝当然不否认她看过他的病例，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毕竟调出病例的人又不是美狄丝。
她不着痕迹地看了丈夫一眼，她又对华生打招呼：“华生。这位是？”
“我是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学徒，比利。”
美狄丝询问同样作为女性的玛丽。
回答她的确是夏洛克。
“玛丽在里面看妈妈的书。”
“好的，我来照顾玛丽吧。她现在月份大了，行动不太便利了。”美狄丝冲着丈夫挥了挥手。
麦考夫则是就在厨房外再次跟母亲艾玛重申一件事。
介于外人在，他说的非常小声。
“妈咪。我们说过这个话题了。不要在美蒂面前提起生孩子的事。”麦考夫的声音虽小但语气十分严肃其中还带着对自己的母亲的无奈。
“是的，是的。我只是看见了玛丽一时忘记了。”艾玛知道麦考夫和美狄丝不准备要孩子这事，要说没有遗憾是假的。
但一想起这两个糟心的儿子们一把年纪了还是注孤生的这样子，没孩子总比夏洛克连妻子都没有的强。
“麦克。别这么对你妈妈。我们对你们的任何决定都没有意见。我知道你在维护你的妻子，我也想要维护我的。”理查德看着自己的大儿子，他知道麦考夫走了鲁迪的路，这条路不好走，而且很孤独。
如果他没有遇上艾玛也会走上这条路。
麦考夫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我们为什么要举行圣诞派对？我们从来不弄这个东西。”
“我们去年还因为夏洛克回来办过。”艾玛忍不住怼自己的大儿子，她把切好的土豆丝放在一边，“而且夏洛克刚出院不久，我们大家都很开心吗？”
麦考夫露出一个欠揍的假笑：“我很开心吗？我需要确认一下。”
艾玛被气到无语，她看了一眼土豆丝放的位置：“麦克，这是你的电脑吗？”
“事关第三世界的安全，是的，你还是把土豆丝放了上去。”
“那你就应该保管好。”
保管好？
那某个笨蛋就拿不到了。
美狄丝进去就看见玛丽坐在沙发上看着书，不知道为何她突然想起了戴安娜王妃独自坐在泰姬陵的模样。
她来到壁炉前添了一些柴火：“你和约翰怎么了？”
“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我们几个礼拜都没有说话了。”玛丽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和她并不是交心的那种关系，但她确实无人倾诉，毕竟知道她身份的几个人中，只有眼前的这位大福尔摩斯夫人是女性。
而且是长相相当温柔的女性。
几个礼拜下来，华生夫妻几乎是冷战当中。
“华生会想明白的。他会释怀的。”美狄丝调整着壁炉里的柴火，“这样不也很好。坦白了身份总好过心里一直怀揣着炸弹。”
“各有利弊吧。”玛丽的身子已经有些笨重了。
美狄丝走过去给她的腰部后面垫了一个抱枕。
“我们的行动就在今天了。”美狄丝靠近玛丽时说了这么一句话。
玛丽一怔，小声地说：“马格努森？”
“是的。你放心。”美狄丝开口，“你和华生的关系可以慢慢修复。我想他会想通的。虽然我自己也做不到，但我的朋友都跟我这么说，婚姻中最重要的是相互坦诚。”
玛丽正想说什么，感觉到肚子一阵紧缩，她微微皱眉。
“怎么了？”美狄丝询问。
“是胎动。”玛丽对上美狄丝略带好奇的棕眸，“要来感受一下吗？”
美狄丝有些迟疑，但最终没能战胜好奇心，她小心翼翼地把手放了上去，在圆滚滚的肚子上感受着柔软和坚韧的触感。
噔地一下。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击打着她的手心。
“看样子，她很喜欢你。”玛丽看着美狄丝瞪大的双眼微笑地开口。
“她？”
“我们做了透视，是个女孩。”
“夏洛克一定很失望。他一直想用他的名字来给华生的孩子命名。”美狄丝听麦考夫说过一嘴，并顺便听他嘲讽蠢弟弟。
啊，要是我是夏洛克，也绝对讨厌自己的哥哥。
美狄丝每次听麦考夫不留余地地嘲讽着自己的弟弟时她都会这么想。
啪嗒——
门被打开了。
是麦考夫和华生。
美狄丝的手还放在玛丽的肚子上。
“看来不需要我陪你了。”美狄丝慢吞吞地对着玛丽说。
麦考夫就站在那里，很快他和华生就被端着茶来的艾玛挤开。
“哦，美蒂你也在。”
“嗯，我准备出去了。Myc找我有点事。”美狄丝顺理成章地把麦考夫拉来当挡箭牌。
她走到麦考夫身边，他伸出手把她的手包裹住，带着她出了房间。
美狄丝一直很喜欢麦考夫的手，他的手指修长且有力，就像是一首未完的诗篇。掌纹刻着岁月的痕迹，充满了智慧和力量。唯一瑕疵的是皮肤也许粗糙，更有当特工时留下的薄茧，很难想象，就是这么一双好看且有力的手握住了英格兰。
此时这双握住英格兰的手也包裹着她的手。
“这感觉真奇妙。”美狄丝率先开口。
麦考夫侧目询问：“你指的是胎动？”
“嗯，虽然是修过医学，但这么大的生物是怎么在这么小的地方生存的。真是奇妙。”美狄丝见艾玛也从房间里出来了，显然她也想留点空间给闹别扭的夫妻，“他们今天会和好吗？”
“如果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华生一向不会在这些事情上纠结太久。这大概是金鱼的优点了。”
瞧瞧，傲慢又目中无人的大英政府。
几乎没有他看不穿的人。
美狄丝再一次想起了她和麦考夫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一间废弃的芭蕾舞教室。
“妈咪不允许我们在室内抽烟。”麦考夫偏过头在美狄丝耳边小声地来口。
“你说得可真片面。她是不允许你们抽烟。”美狄丝看着麦考夫抽根烟还要拉着自己弟弟下水，“政客从不怕撒谎，只陈述部分事实。”
麦考夫没有多说只是在妻子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吻。
美狄丝坐在沙发上开始捣鼓西洋棋，毕竟理查德喜欢下棋。
美狄丝正摆弄着就看到艾玛从厨房里出来，她见兄弟俩不在皱眉：“美蒂，他们去哪里了？”
“外面的花园。”美狄丝如实地回答。
艾玛看见美狄丝在摆西洋棋忍不住地微笑：“理查德一开口就停不下来，你要是觉得他烦，就戳他一下。”
美狄丝微笑的点头。
艾玛气势汹汹地朝着门外走过去。
理查德还在厨房忙碌。
艾玛回来时嘴里还念叨着：“我就知道他们躲在外面抽烟。”
美狄丝摆好西洋棋，看了一眼厨房忙碌的理查德，想着去花园叫麦考夫来下一盘棋打发一下时间。
毕竟他之前就几乎是发出哀嚎一般，觉得时间过得真慢。
美狄丝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她的丈夫对侦探弟弟的真情流露。
“Also，losing you would break my heart（况且，失去你会让我心碎）。”
门外传来夏洛克被烟呛住的声音。
“你想让我怎么往下接？”
“圣诞快乐。夏洛克。”
“你讨厌圣诞节。”
“是的，也许是因为加了料的潘趣酒。”隔着门板都能听见麦考夫意味深长的声音。
“去多喝一点吧。”
麦考夫进门就看到妻子站在那里冲他挑眉。
“What？”
“你知道了，对吧？”美狄丝突然想起来一个真理‘没有麦考夫看不穿的人’。
夏洛克或许还在为他的计划奔波，不知道他就像是飞不出佛祖五指山的猴子。
“你喝了吗？潘趣酒。”麦考夫走过去伸手揽过她的肩膀。
“喝了一点。这就是夏洛克把那个比利带来的原因？”美狄丝说话时感觉到腿有些虚软，眼前的景象也变成了叠影。
麦考夫半搂半抱地将美狄丝放在沙发上，安置一个合适的体位，轻轻在她耳边说道：“睡吧，美蒂。这段时间辛苦了。”
自己也靠着沙发困意袭来，他再也抵挡不住，头一歪搭在美狄丝的头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