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你是神殿里陨落的爱神,是引诱我的玫瑰也是背叛我的士兵。”

    2020的夏天,梦里频繁地出现一个少年,我不记得他的样貌,只模模糊糊出现他的一些故事和渺茫却直击灵魂的片段。

    比如雪地里披着大衣手拿画架的他,比如槐树下侧身看向远方的他......

    我甚至开始觉得他在我生命中真实存在,我开始向往做梦,渴望在暗夜沉寂的梦里和他相遇,然后说一声,“嗨,你也在啊。”

    越是临近冬天,他越是早早的等在那儿,他穿着洁白的衬衫。他是温暖的少年形象,常常是头发凌乱,并不十分细致,看起来也不彬彬有礼,甚至夏日黏着脏脏的汗,散发着略粗俗的少年感。

    在那些寂静暗淡的深夜,他在我沉闷的生活中洒下阳光。

    清醒地领略每一寸他孕育的故事,是我那段疫情笼罩的生活里唯一的乐。

    我开始喜欢站在城市的最高处,日落时聆听咆哮一般的夕阳。

    喜欢躲在潮湿狭小的弄堂或者低洼,试着嗅到不明源头到一些腐臭味道。

    在病态的心理里着迷。

    那些感情好像是很复杂的,总会在纯净里又掺杂畸形的成分。

    他不是山不是水不是森林湖泊,不是纯净坚韧盛放的形象,就像一个极其普通的人来到我的身旁成为神明,努力带给需要光芒的人一点及其微弱的光。

    他爱的女孩子,不是我,不是任何一个我身边的女孩儿,他只是一个倾诉者,他讲着一切关于他的关于他的爱的故事。

    怎么爱。他在教我怎么爱。

    虔诚,无奈,耗尽自己积蓄百年的温柔。

    那大概是因为他爱的深沉,他总在告诉我,不要奔赴爱的山海,但他说他在那儿看见的山河星空。他遇见了一个太想让他保护的女孩,对她的过去没有介怀,他甚至说,害怕自己来的太晚,没能保护这个女孩。他说在以后的日子里要陪伴她。

    那个晚上我哭的很伤心,我从梦里醒来。这个男孩就在我面前,我试图抓住他的手,我要告诉他你要好好相信,要用尽你全部的力量去保护那个女孩。

    这甚至成为了我不去爱的理由,偌大世界,仿佛一切渺茫难以触摸,一切爱意难以探寻,只有他的爱让我神往和期待。

    世界太乱,乱到有时候疯狂,癫狂。

    现实中的人们寻找偌大的城市里珍贵的傍身所或者说避难所,就像笔者在文字间为生命找容身之地。

    我想,有些灵魂无处寄居,那么总该跃然纸上。

    把它写下来吧,这样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不断涌现,占据我的脑海。一闭上眼睛就会有无数个关于他的故事出现,有无数关于他的话要告诉别人听。

    你问我为什么要写,大概是他们有太多和我相似的地方,有太多我想要的青春和故事,所以我写下来,让我诞育的人替我走一走我想走的路,替我来一场明目张胆的撕心裂肺的爱,替我记录遗憾,替我似水流年,替我开心替我难过。

    我不愿他只是个虚无的梦,或许哪一天就这样永久地消失在了我的记忆长河里,我再也没有办法和他重逢。

    所以我走进他的故事,品味他的情感,当回忆像刀绞一样播放出来的时候,也能有真挚的泪水为他而流。

    文笔像坚实的枷锁,我没有办法把少年仿佛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灵魂救赎出来,就像我没有办法让自己脱离迂腐人生的枷锁,我只能尽力地对传达他的故事。

    他一定是一个完整且诱人的灵魂。

    他叫连东明,她叫赵佳。

    没有什么华丽的文笔,也没有什么精湛的技术,只是讲讲故事,把我梦里的人的爱意,讲给你们听。

    那么在疫情后的冬天,爱意由东明和赵佳替我传达,替我爱一个我无法去爱的人。

    他是我强大的精神支柱他指引我前行,他教会我爱是何其自私而伟大。

    你也总会遇见一个让你觉得豁然天明的人。

    如何去爱,冬天自有暖阳自会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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